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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恋夫从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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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刘河嘴里满满塞着食物,几片菜叶被拖起来挂在嘴边,瞪大的眼睛惊讶极了。
  方四平不屑地漂了他一眼:“秦明是个聪明人,他又知道你的身份,碍于我们的原本恶劣的关系,他才没揭发你,可能也不想引起罗英军他们的猜疑。”
  刘河快速嚼完嘴里的食物道:“那他怎么可能帮我们?”
  “但他现在肯定以为你是个疯子,说不定现在正准备打电话回家告诉我爸,说我疯了。”方四平悠闲地给自己点了只烟。
  “那怎么办?”刘河问得慌张。
  “所以我们要把他拉到我们这边。”弹着烟灰,方四平给出结论道。
  “他那么讨厌你,你这种说法根本就不成立。”刘河不抱希望地说。
  “厌恶归厌恶,我又不是他杀父仇人,还不至于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像思考着什么,方四平将烟夹在指间,另外两只手指撑着额头摩挲:“把我们的事全部都告诉他,关系到罗英军的生死,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哦。”刘河低头,想起白天的事,说不出来的滋味。
  连续两次被拒绝,一次比一次惨烈,也不知是不是方四平这副皮囊的原因,还是受身在自己躯体里的方四平的影响,还有了那种越挫越勇的感觉。
  方四平拿手机给秦明发了条短信后,就把电话丢在一边,满脸闲散地跟刘河聊道:“我把你的号补回来了,一开机就是你家里的几十个电话拨打信息,哦……还有一个叫苗甜甜的婆娘。”
  提起精神,刘河询问:“你回电话了吗?苗甜甜说什么了?”
  “回了一个,你爷爷还是说钱的事,那个婆娘说的也是钱的事,大概是你爷爷找她借钱了。”方四平深吸一口烟,对这件事不痛不痒的神情。
  “那你怎么回的?”刘河着急的问:“我妈和妹妹好吗?”
  方四平眼睛邪灵的一撇,笑道:“我就说六一儿童节回去给他送钱,老头子就闭嘴了,至于那个婆娘,我没打电话,她是你女人?”
  “嗯。”刘河承认地点头。
  “你还有女人?”方四平觉得有趣地挑起眉宇:“你之前不是那个调调啊?”
  “嗯。”依旧点头。
  “是被甄军给掰弯的?”方四平问得大声起来。
  这次刘河没应声,而是默认地点头。
  “我习咯!”方四平无端骂了句,有那么点意外的味道。
  难怪上辈子甄军把他栓那么紧,原来是怕这个原本的直男又直了回去。
  刘河也好像想起什么事来,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问:“那你呢?”
  “我?”方四平瞪大眼睛,用烟头指着自己鼻尖反问:“我怎么了?”
  该说刘河也有无尽的好奇心,对方四平那天回来受伤的情况记得很清楚,压低声音,他问:“你那天……不是也……”
  乌云即刻浮在方四平脸上,他把烟头撵灭在茶几上,严肃地转移话题道:“休息了这么久,该去把100个深蹲做了,今天半夜指不定秦明还会来。”
  看来他很不愿提那个事,刘河也不再打听,反倒对秦明要来的事觉得惊讶。本还想开口问,但被方四平狠瞪了一眼,他就乖乖跑去练深蹲了。
  方四平歪倒在沙发里,翻看手机的短信,果然有秦明的回复,再次关上手机屏幕,嘴角划出一道不明的笑意。
  深蹲之后就是拳法和步伐的训练,高频率的腿法移动,随着又是几十组蛙跳练习,弄完,刘河刚吃的又差不多消化掉了。
  累得狗一样爬在沙发上,头发上都能撸出一水龙头的水。
  方四平则一阵一会儿地看向大门,果然,响起意料之中的敲门声。
  “刘河,去开门。”方四平朝他喊道。
  “你……你去嘛,我……我都要挂了。”大喘气地说,刘河连摆个舒服的姿势都懒得动一下。
  “瞧你那熊样。”碎了一句,方四平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来的正是秦明,穿着白天的浅绿军服。一见开门的男生,浅浅打量了几眼,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唯一觉得不对的就是,这么干净的男生怎么窝在方四平的贼窝里。也是混混?
  秦明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刘河,他径直朝那边走,刚迈出一步,身后关门的男生就说:“秦明,你老子的腿还跛吗?”
  一股熟悉又讨厌的感觉,从脚趾头窜到头顶,秦明猛地转身,镜片后的眸子折射一道冷冽的目光,修长的手指着沙发上的人问:“是他告诉你的吗?你们什么关系,还是你们帮派都知道我的事?”
  方四平邪笑地走近他,倪着伶俐的眼色:“如果说,我知道的他都不知道,且都是关于你的事,你会怎么想?”
  秦明的脑子发热地思索,他刚下自习就看见方四平发来的短信,说想得知未来的秘密就来找他。
  他以前根本不会理会方四平的恶作剧,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疯了,可这个混蛋竟然附加条件说‘不来,照片就寄回家里’,秦明才不得已打通关系开了个紧急探亲假条,从学校赶来。
  亏他白天还叹息他疯了,原来疯了也是个恶棍。真该疯得彻底些。
  但现在眼前这个看似文静的男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知道他爸腿的事情?
  那是他们15岁那年,方四平用方木砸伤的,之后留下后遗症,他爸就成了个跛脚,为这件事,两家人都几近决裂,可方四平的父亲,也就是秦明的舅舅,却是个老实本分人,就是倒霉摊上方四平这么个败家子。
  那件事出了后,舅舅下跪磕头的赔罪,求不要把方四平送去派出所。
  怎么说都是家丑,秦明他们一家终究忍下这件事,从此他们也就不再来往。直到来长沙上军校,才又遇到这个痞子,本就不相干了,秦明只当是路人一样,见到他就漠视,谁知道他偷拍到那天他吻罗英军的照片,就此来威胁,也不能不说那就是他变态的不依不饶的迫害强迫症。
  为什么就非要跟他们家过不去,曾经秦明的父母对方四平是极好的,就因为他犯错教训了几句就下那种毒手,真是个骨子里的混蛋。
  

  ☆、第 22 章

  
  怀着逗一逗这个精英高材生的心情,方四平斜眯着眼,嘴角浮出一抹恶意的笑,又看了眼爬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刘河。仔细想,他们的奇葩事迹恐怕三天都说不完。
  拍了拍手,方四平洒脱地围着还一脸冷峻不悦的秦明身边转了几圈,手托着下巴思量了几分钟,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指着躺在沙发上的刘河问:“你是不是发觉那边的方四平很不对劲”
  秦明踱了一步,保持一份谨慎的神态,问得很认真:“他是不是疯了”
  “没疯,正常得很。”方四平摇头,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知道你家里的事,是因为我就是那个把秦岩打成跛子的人。”
  秦岩就是秦明的父亲。
  听到这句话,秦明的眼睛忍不住地放大瞳孔,刮出360度无死角的目光,仿佛要把眼前这个白皙俊美的男生给看穿了,从头到脚,最后锁定到那一双眼睛,明明是灵动的眸子却透着狠厉和乖张的气焰,这种眼神是方四平常有的。
  方四平!
  怎么会联想到他……
  秦明被自己纷乱的思维吓到退了几步,又侧头看着那边沙发上的男人,那具身体和样貌他再熟悉不过了,可为什么就像具没了方四平灵魂的躯壳
  不……
  这种超脱科学范围外的猜测是不可能的。
  能见到秦明露出这种慌乱无措的表情还真是有种打了胜仗的满足感,方四平嘴角扬起更大的幅度笑起来。
  “别挣扎了。”他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实摆在眼前,我才是方四平,而他……叫刘河。”
  “不……”秦明在力争什么真理的否认,声音却是抖动的。
  “刘河,给我坐起来。”方四平一脚朝平躺的刘河踹了过去,又回头对秦明说:“你已经见过他几次了,以你秦明的脑子,不会不怀疑他的真实□□?当然,你推测他疯了也是合理的,因为那是你能想到的唯一的答案。”
  刘河因为太累,差点睡着,被踹过来睁开眼睛,看见秦明,又呆了几秒钟,才惊讶地说:“秦明你真的来了。”
  方四平一见他的表情就想戳瞎自己的眼睛,眼不见为净的移开目光,继续对秦明说:“你看他那个二愣子的表情,我会是那副白痴样?”
  这个男生,说话的语气,动作,连坐的姿势都和他所认识的方四平是一模一样的,秦明缓缓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尽量平稳的说:“这种违背常理的说法,请你别信口开河。”
  “嬲你妈妈别,就晓得你们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爱装逼。”说着,方四平暗暗生出一股闷火,他眼角撇着秦明,又不屑地说道:“假正经,假学问,假好人……还有一个死跛子……”
  “方四平!你够了。”
  如条件反射地,秦明大声吼出这个名字,好像就是在骂这个人,只不过面孔换了。吼完后,连秦明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一刻他接受了这个漂亮男生就方四平的事实。
  “喝,你还凶起来了。”方四平恼火瞪着他,拽起了拳头:“信不信老子今天照样能把你也打成跛子。跟秦岩那个孙子一样,一只脚做人。”
  “凭你?”秦明站直了,一副进入备战的样子。
  刘河好像才被这番争吵到立即要开战的局面给惊醒了,他忙把方四平拉到沙发坐下,也给秦明搬了把椅子,再到了三杯水。
  回头,刘河俯身小声在方四平耳边说:“方四平,你不是说你找他帮我们吗?你这样还谈什么啊,人都给你打跑了,我们还多个敌人。”
  方四平这才压了怒火,恨的喝了口水,暗自碎了句:妈的,就是看不惯秦家人那副表面的斯文。
  刘河又坐到秦明身边说:“秦明,我们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我知道,这说起来很荒唐,但真的就是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境况……”
  这一番叙述由刘河一个人讲了足足两小时,从头到尾,一滴不漏的都阐述了一遍。
  秦明冷静地听完,途中对罗英军为了甄军做的那些牺牲让他忍不住心痛了几下。
  变性……植物人……死亡……
  几度他还怀疑这种说法的真实性,不过,面前这个方四平一模一样的人,确实不是那个人,而那副样貌俊俏的男生,却很容易挑起他的怒火,和曾经的方四平又几乎是重合的。
  重生
  是多么荒谬的事,以防他的不信,那个男生也讲了好多除了方四平之外没人会知道的事,当然那是小时候的事,那时候他们还是友好的表兄弟。物是人非,现在他们是敌人。
  “怎么样?你愿意帮忙不”沉默了许久,方四平直截了当地开口问。
  拉回思绪,秦明微微皱眉反问:“帮什么忙?”
  “准确来说,也不是帮忙,就是互惠互利。”方四平轻笑道:“我知道你很喜欢罗英军,不管你信不信刚刚刘河给你说的,难道你就不想拼一下吗?”
  “什么意思?”秦明镜片后闪出的眸光发出寒气,他说:“互惠互利?字都写不会的人,还学人用成语。”
  “是啊!我是粗人一个,比不上你们书香门第。”方四平更讥讽的笑着说:“拽文拽字儿的,连心眼儿也拽一流一流的。”
  秦明极度厌恶地瞪着他,视线里刮出一道道敌意的闪电。
  这局面又开始不对劲了,刘河对他们两和气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们只是告诉秦明这件事罢了,不帮就不帮吧,没有必要闹得不开心。”
  面对温和的刘河,秦明有种莫名愧疚,不知道是不是听他说上一辈子,他帮助甄军利用她妹妹的事,让人心里有些不适,也很离奇的,那个故事秦明听到了心理去。
  他对刘河说:“我目前也很混乱,如果像你说的,甄军为你做了那些不择手段的事,他确实比对罗英军还要更喜欢你,甚至……我都不能想象,甄军会为了感情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我没办法即刻相信你这个说法。”
  “我理解。”刘河的目光低落下去:“你一向严谨,做事滴水不漏,不相信是自然的。”
  对着刘河,秦明倒是很礼貌:“对不起,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刘河甚是明白地点头,也不是那么失望。
  这小子真是愣神投胎,摇了摇头,方四平则站起来,走到秦明面前说:“说真的,你反正那么稀罕罗英军,干脆赌一下,去挖个墙角,你不是在帮刘河,反倒是刘河帮了你。”
  对方四平的说法,秦明隐约有些触动。
  他知道罗英军爱的只有甄军,所以甘愿选择陪在他身边,想着也许有一天,这份感情就淡忘了。
  之所以一直不敢表露心迹,一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那个人,二是他不想被罗英军推开,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三是抱有一份侥幸,可能他不是喜欢男人,或许某一天更让他动心的女人会出现。
  想了许久,秦明才说:“也许我并没那么喜欢他,只是欣赏他罢了。”
  听这话,方四平突然大笑起来,好久才平复下来说:“秦明,一提到罗英军,你的智商简直……”叹了口气他继续道:“这样说吧,刘河刚说那么久,你都不怀疑为什么你会心甘情愿为甄军当下手当然,我知道你和他现在是朋友,也仅限于朋友,分析分析你,现在要你死了心地跟随甄军,给他做尽一切无论对错的事,你会吗?”
  与其说甄军跟他是朋友,不如说是稍微熟一点的同学关系。
  如果他们说的前世今生的事是真的,他怎么会那样忠诚一个人?他读军校是因为军校不要学费,不然他不会以高出录取分50分的优势不读指挥反而选择了喜欢的金融系。
  紧抿唇角,秦明有些迷惑地沉默。
  刘河也想起来什么的说:“好像……上一世的秦明对甄军是无条件地服从,并不像朋友那样自然。”
  “连这个二愣子都开窍了。”方四平指了指刘河,又朝秦明说:“当然他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那样,你、我、甄军和罗英军都是一样大,到刘河死的时候,你36岁,一直单身。”
  一个人为另一个人独身十几年,也是挺悲壮的。
  想了想,方四平的眼底滑过一道黯然的神色,他吐了口气,又说:“算起来,我现在的实际年龄大你们13岁,到回来再走一遍,好多事我他妈也看淡了,你我的恩怨,在我死的时候,比鸡毛还轻。”
  对他这个用词,刘河跟秦明一并投来奇怪的眼神。
  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又继续说:“我也是稀里糊涂搞了半辈子,在死的时候才他妈觉得不甘愿,当然咯,秦明,你虽然比我活得光鲜,但绝对没我想的明白,别说现在有没有我们说的事,就单单想,对喜欢的人你连当面亲嘴儿都不敢,你搞个毛啊,就算罗英军不会植物人,他总会跟别人跑了,而你现在却连争取都不做一下,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你跟罗英军说你喜欢他,他会把你吃了?”方四平犯愁似的在他面前来回走动:“哎哟,我真是受够了你们这些捏捏藏藏的人,这他妈又不是爱上动物园的狗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连刘河这个二愣子都学会了脸皮厚,你还跟个婆娘似的,是要生娃儿吗。”
  刘河又流了一脸的汗,被方四平各种奇怪的比喻给雷懵了。
  秦明纤长的手指抵着鼻梁上眼镜,镜片偶尔反射吊灯的光亮,静谧、冷峻,看不出他是在听,还是在思索什么。
  

  ☆、第 23 章

  大厅里一直飘着方四平滔滔不绝的声音。
  “当然,我在你36的时候死了,但我用屁股都能想得到,你的结局就是孤独终老。”方四平转身坐回沙发,语气里夹杂着感慨:“照现在的年份来算,三年后,罗英军为了嫁给甄军会去变性,我知道你陪他去了,回来时罗英军已经是植物人,而你就跟个鬼魂似的一直从属甄军,不是把当朋友,而是当儿子一样辅佐,你还进了【红叶】,同时帮罗老爷子处理事务。”
  秦明看着现在这个方四平的脸,竟觉得有些伤感,听着这些话,他无从辨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河有些泪光闪闪的说:“秦明,没想到,你这么辛苦,为了罗英军,你守护罗家和甄军整整十年!”
  方四平起身符合道:“对啦,你就是为了罗英军才扛了那么大一个担子,其实单从这方面来讲,你算个有情的人,只不过太阴险。”
  说他阴险,是因为上一世方四平的死,秦明也在暗中使了绊子。
  方四平最后的冷言讽刺,让秦明不禁厌烦地皱眉道:“你们说的不过你们的说辞,无理无据,3年后?预知未来吗?可笑。”
  方四平一脸无赖地耸了耸肩:“对呀,预知未来,六年后,2008年5月12号,四川汶川大地震,预知完毕。”
  “无聊。”转身秦明向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那我预知一个近的,5月25号到28号,甄军和罗英军都会请三天假。”方四平朝他喊道,扬起笑又说:“秦明你是个聪明人,回去摸着自己的心问清楚,你是不是已经对罗英军魂不守舍了,假如他临死前嘱托你照顾甄军,你是不是会答应,你自然就能分辨我们讲的是真是假。”
  见秦明不动,方四平又邪笑道:“有什么不好的呢,与其默默无闻地暗恋,你还不如跟他挑明了,不争取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怎么知道他就只对甄军上心了,上次酒吧我还给你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拔了裤子上了不就好了嘛,啧啧,看你这样子,应该是除了偷亲一下啥都没敢干,真是猪啊,你不上他,他怎么知道你比甄军更好?”
  “住嘴。”背对着,秦明冷呵道:“只有你这种畜生才干那种卑鄙的事。”
  “哟哟,我就算卑鄙也是光明正大的,敢作就敢说。”方四平笑得鄙夷:“不过我还是好心告诉你,男人和男人这点事儿,和女人还真不一样,只要做一次,才算真正的开花,当然,结果不结果看造化,刘河不就是被甄军生生给掰弯的?你看他现在还对甄军死心塌地的。”
  “你在说什么啊。”对方四平的口无遮拦,刘河也是听不下去了说道:“秦明是对罗英军尊重,因为喜欢才不会乱来,和我那种乱七八糟的境遇怎么能说在一块儿。”
  “臭小子,你还跟我抬杠。”方四平对着他一阵凶道:“甄军不是搞得你爽,你会变弯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刘河又羞又气地说。
  …………
  没任何回应,秦明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随之响起一声不大不小的关门声。
  这片废旧的厂房区,路边稀疏挂着几盏铺满飞蛾的路灯,光线昏暗不明,脚边总会踢到被遗落在路上的石子,发出哒哒滚动的声音。比秦明的脚步声更显紊乱。
  罗英军会死
  他怎么会死
  他死了我该怎么办?
  秦明的额头冒着汗珠,一路沉浸在这种幻想的恐惧中,一旦静下来,触想这种假设和想象的画面,才发觉自己是这样难以接受。
  他们的话是真是假?
  一想到他会植物人,即使是假设性的设想,这心口就觉得供不上血液。
  哪怕是万分之的真实,无法接受罗英军三年后的结局,如果他爱上甄军的结局是那样,我的沉默又算什么。
  不可以……这一夜,秦明注定要在困扰中度过。
  还是凌晨四点,刘河又被一桶冰水给泼醒,可他不敢对方四平发火。只得心理抱怨这猪狗不如的日子。闷闷地去跑了五十圈,回来打沙包,一个流程完了后五点早餐。
  喝了一大口牛奶,刘河的小麦肤色,上下嘴边印出明显的一圈白色牛奶沫,他没发觉,只是朝方四平问:“你觉得秦明会怎么做会相信我们吗?”
  方四平夹着烟,懒羊羊地瞅着他嘴上的牛奶沫,圈出一股傻气,让人哭笑不得,也懒嫌弃了,他说:“他现在信不信我不知道,不过,选帮赛后,他应该会有所动摇的。”
  “为什么要等选帮赛后”问着,刘河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看起来他的整张脸就像个包子了。
  “你改名叫刘愣子算了。”方四平冷撇了一眼:“我昨晚不是给他预言25号到28号,罗英军和甄军会请假吗?我说中了,秦明自然对我们的说法会有一定判断,加上他那么紧张罗英军,往下一联想不就自然相信了”
  刘河一脸认真道:“是呀,你说了,那为什么不预言一个再近点的事,这样他就早点相信我们嘛。”
  “嬲你妈妈别,终于知道你上辈子怎么会死那么惨了。”方四平气呼呼地咬着压根说:“真是给愣死的,难怪被甄军玩儿得团团转。”
  “啊?”刘河不知方四平在气什么。
  终于忍不了地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嬲你妈妈别,我能知道他们每日每夜的每件事吗?我要能知道,不就也是个军校生了你现在知道你妈他们在家吃了几碗饭喝了几碗汤吗?知道你妹妹明天穿什么色儿的裙子吗?你没有亲自参与过的事,你能知道他们都干什么了”
  刘河这才明白过来说:“哦,我没想到那么多。”
  “你他妈就是缺心眼儿。”方四平拿着筷子对他指了指,又说:“选帮赛那天,罗英军跟甄军都会来,所以我只知道那三天他们是请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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