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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恋夫从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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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应该不错吧,你都吃了三碗。”刘河还是专注地想要得到肯定。
  许久……方四平在洗手间闷闷地冒出一句话:“太辣了。”
  “辣?”刘河奇怪地揪起眉毛问:“你刚刚不是嫌不够辣嘛?”
  “你白痴啊,我说对甄军来说太辣了。一碗粉包他归西。”方四平好像真的肠胃匮乏了,忙蹲到马桶上,不爽地回了句:“要搞什么随你便,自己一边儿玩儿去,别妨碍我大号。”
  “都说肠胃不好了,偏不信。”隔着门说了声,刘河转身又去了厨房。
  早就让黄牛打听周全了,军校管得严,学生一般不能自由进出,外人也很难进去,不过学校里有一栋宿舍楼在新建,刘河让黄牛帮他在里面弄了个水泥工的活。
  这个点子还是方四平给出的,嘴上说着不管,实际他总帮忙。
  下午他就要去工地报道,暂时不能跟帮会脱离得太彻底,他依旧住在帮会,这是方四平唯一要求的,说工地干活可以先热身,晚上回来就要做拳击训练。
  彼此让了一步,思来想去,方四平也说到做到,确实在撮合他和甄军,有些不和情理的就是,这撮合的结果都不太理想,一次被暴打,一次没成功。
  但人家也为此失身了,虽然那是自己的身体,毕竟神经系统传达的感受还是在方四平的灵魂上,为此刘河也觉得挺感动的,上一辈子除了高子寒就没这么为他如此操心的朋友了。
  也不知该怎么定义方四平现在和他的关系,朋友……好像算不上,就算再笨,刘河也能分别他的相助和高子寒的无私,是不一样的,即使要说高子寒只是感情使然,就跟刘河现在对甄军的无法自拔一样。
  一旦设身处地,就会觉得曾经的自己是残忍的。
  却又无可奈何!
  谁敢说这不是一种情感的轮回,谁又会猜到,他会爱上那个自己恨过的甄军……
  高子寒……每次想起那张面孔,刘河的心都会忍不住颤抖一次。
  唯一的宽慰是,他重生到了过去的时间,可以暂时把过往当做一场梦去看。
  

  ☆、第 17 章

  “他叫刘河,新来的水泥工。”
  说是为了隐蔽名声,黄牛刘冠方戴,把小表弟的名字报给了雇佣的包工头。歪打正着,刘河当然更习惯自己的名字,要不是帮派人都叫他老大,换做名字来称呼,方四平这个名字,不知道多久他才能适应。同样的,方四平也只许帮派的人叫他表弟,绝不是他客气,也是怕刘河这个名字叫起来容易失去神经反应。
  包工头介绍新员工时,脸上没什么活跃的表情,老练的眼睛扫视着临时工棚里正围着一张门板做的餐桌吃饭的农民工们。
  以中年男人居多,都是养家糊口的,专心吃着,只是偶尔几个人抬头来看看。
  安心吃这口饭的人长期跟队,跟工头跑不同的工地,人数最多也就维持一个定数,进了场往往都需要当地的散工来赶工期。一个工地又有好几个包工队,工地上的人跟换场的跑龙套似的,走一个来一个,尤其是干不长久的年轻人,像刘河这样身体健康的小伙子随处可见,除了样子中规中矩一点,没什么特别的,干的也不是什么技术工种,长久了,习以为常也不会刻意去留心。
  反正多一个少一个,来了,走了,对谁都没什么利害可言。
  “哦……小伙子挺精神。”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端着碗站在支撑工棚的铁柱旁,有意无意地说了句。
  刘河以友好的表情点了点头,算打个招呼,大概这场合实在太随便,让人没办法展开亲和力来自我介绍。
  除了围着门板桌子吃饭的,还有好几个人要么站在一旁闲聊家里的老婆孩子,要么顿在地上呼啦呼啦地跟碗里的饭菜干架,要么赶紧吃完抓点空隙躺在棚里的竹条铁丝床上打盹。
  即使不热的天气,在这群人中,总觉得有股汗流浃背的味道。
  但你却看不到疲惫,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极为自然的坚韧,无论烈阳还是风吹雨打,已经是他们血液里的一部分。
  挣的就是血汗钱!
  工头懒懒地揉了揉脖子,对刚刚说话的男人说:“老何,你带着他。”回头他又随意拍了拍刘河的肩膀道:“他叫何达,你年轻就叫他何叔吧,说是和水泥,其实我们这的活也很杂,人手紧的时候什么都要干点,都是容易上手的,只不过费点力气。”
  何达还在吧唧着嘴里的回锅肉,倒也爽朗的对工头点头应了声:“好,莫得问题。”
  刘河也客气地朝他欠了欠身:“何叔好。”
  言行举止到是很有礼数,何达觉得高兴,拿着筷子的手拍在他肩膀上道:“一会儿就跟我去搬水泥。”反应过来又问:“你吃饭没?”
  “吃了吃了。”刘河忙回应。
  就算是没吃,那桌上不锈钢大盆里的菜只剩些油渍汤水,感觉也挺尴尬的。
  真是感谢方四平这副健康的体魄,一次抗两袋70来斤的水泥都不觉得很吃力,关键是恢复力特别快,喘几口气又充满了电,很快他就把何达布置的工作给干完了。还于出一部分时间来休息。
  不急着回去,刘河就在这所军校有目的的游走。
  军校里,随处见的都是浅绿军装的人,和满园的绿化相得益彰,走路的姿势也莫名带着标准的步伐,军事化的生活,使这些学生和普通学校的学生在气质上多了一份威严,那种统一的塑胶足球场并不显眼,倒是随处可见的军事体能训练场充满了战地呼啸的感觉。
  偶尔还有一些学生在练习400米障碍。
  这种场景很容易激起一个男人的热血情怀。
  走了十几分钟,刘河发觉自己的装束在这里很容易被人注意,像是绿叶丛里跑出来的一堆土。幸得他有个工作证,才安心地在里面转悠。
  该说有那么点缘分吧,在一处草地被踏平的训练场,他看到了正在负重跑步的甄军。
  不是集体训练,一个人在专注地跑,偶尔加速,偶尔慢下来,眼里的坚毅不受任何干扰,也不觉得疲惫。
  大概是他自己在休息时间来操练的,平静又安然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这种常人觉得疲累又枯燥的训练。
  那身迷彩服穿在他身上有种散发灵魂的光华,颗颗汗珠有规律地挂在额头、发梢、脸颊……
  上一世,他只穿暗色的衬衣,只和商业会议打交道,从未想象过,这样装扮的甄军会是什么模样,更不知道他会有比做生意更专注的事。
  原来……他喜欢军旅生活……
  刘河这一眼看得太久,看得认真,视线就像实质化地投注在甄军身上。
  练习伏击战术时,甄军眼观六路这种能力已经熟练且精准,在刘河刚刚出现在常青树边的时候,就已经擦觉了,那身灰褐色衣服,在一片绿从里实在显眼。
  没有中途停止训练的习惯,甄军跑完5000米后,轻轻擦了一遍汗水,换着气,在跑道边的台阶上坐了会儿。
  台阶上有罗英军放的水,大口喝了几口,眼睛的余光斜扫着对面树丛里的刘河,眉宇微微挤出一道意外的纹路。
  怎么又是他?
  还来不及反应,迎面走来的人,让刘河惊慌地抓了抓衣角,又捏了几把树叶子。
  他是向我走来的吗?
  刘河慌张地往身后看了好几遍,连左右两边的树丛都确认了一遍。
  没有什么正等在周围的、有可能是甄军同学模样的人。
  甄军的腿迈出一步有不小的距离,步伐稳健又笔直,看不出他在加快速度,却像快进的风一样,直逼这边。
  彼此的距离大约十来米,清晰的看清彼此的模样,甄军的目光直投过来,确实是朝他来的。
  刘河突然撒腿就跑。
  根本没想过会被发现,现在他主动过来,两人面对面,突然就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是喜是忧的情绪都来不及分辨,下意识地就想到逃。
  “站住!”
  刘河刚跑五六米,甄军就在后面喊道,声音不大,却透测又清楚地传到他耳中。
  是被震慑还是被蛊惑,刘河站在树丛几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有点发抖,不是害怕也是害怕。
  “转过来。”
  执行命令一样,刘河的脚在地上画了圈,不规整的转身,眼睛逃躲地看着刚刚被他揪在地上的树叶。
  “建筑工人?”甄军看着他脖子上的工作证,觉得快被这小子搞懵了,又问:“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
  第一次在医院,无缘无故抱着他流着眼泪,第二次在大街上跟混混斗殴,第三次给他下药,这一次又是学校的建筑工人。
  谁会找这样的人来跟踪他,哪有跟踪人这样明目张胆的?
  记得他说过他喜欢自己,从来都没见过的人,怎么来的喜欢?
  神经病?神经病会被人用工?
  甄军第一次觉得有些茫然,每一种猜测都不是合理的答案。
  “我没有跟踪你。”刘河慌乱地解释,想了想他又摇头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跟踪?”
  “你找我干什么?!”甄军不太友好的眼神看着他。
  “我……那个……”刘河眼珠忽闪转动,既紧张又无措的茫然。
  怎么说……从那里说,他们之间该从什么话题开始?
  眼前这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根本就不认识他,而他们的过往也不曾坦然相对过。
  一旦真实的面临,才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只知道心里有这个人。并被强烈的感觉吸引着。
  “说话。”甄军不耐烦他的犹豫,再次强调地问:“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时候开始的?追到学校来,也是这个原因?”
  “我……”刘河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好像一肚子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撇得整张脸有些暗红。
  “你有病吧!”甄军厌恶的视线地扫着他,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他有过仰慕者,男的、女的都有,有的也搞不懂是哪里冒出来的,同校的,或者见过面的。
  也许眼前这个,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在校外见过的毫无印象的人,轮长相实在一般,除了偶尔让人看得奇怪的眼神,以及这种莫名其妙的身份。
  混混?农民工?
  半天不说一个字,吞吞吐吐的模样真是滑稽……
  随即甄军也不愿多看一眼,转身就朝操场走了回去。
  那道身影渐行远离,刘河的心紧紧地抓在一起,似不舍又似决心地神情。
  “我喜欢你。”刘河大声喊了一句,拳头拽得紧紧的。
  对这话毫无感觉,甄军径直跨着步子返回,一丝犹豫都没有。
  已经夜幕降临的天空,布下暗暗的光景,静又稀疏的校园建筑间,隐隐透着这句话的穿梭,刚好传进操场台阶上站着的罗英军的耳朵里。
  按时来找甄军回宿舍,刚到就见他在对面的树丛边,还恰如其分地飘来另一个男生的表白的话语。
  是对甄军表白的?
  男的?
  是谁?
  

  ☆、第 18 章

  “那是什么人?”罗英军帮忙拿下甄军身上的负重沙袋问:“一个男生在学校里这么大声表白的,还真是有勇气。是对你说的吗?”
  他跟甄军都有这种被人表白的时候,因为他们的关系不能公布于众,在学校都是单身的身份。
  一般都是女生,尽管军校的女生本来就少。也有男生,这样的也特别少,“gay”这个身份十分敏感,都是暗地里示爱,像刚刚那种疯狂模式的,还是头一个。
  漠不关心这个话题,甄军走在他前面的步伐有些快,只想回宿舍休息会儿,指挥课的报告还需要修改。
  谈不上失落,罗英军也没再说什么,跟在后面把负重沙袋扛自己身上。
  就像秦明说的,他不该用猜疑去拉开他和甄军的距离。
  宿舍的其他两个室友还没回来,罗英军放下东西,安静地给甄军到了杯水。
  训练的缘故,甄军养成了喜欢喝纯净水的习惯。
  “我除了你还会看上谁?”拿杯子,甄军看着他这样说道,眉宇挑起欣然的幅度。
  也许罗英军自己都没发觉,脸红的速度比想象的快,掩不住地扬起微笑,自信地反侃道:“除了我谁又配得上你”
  “对,就是这样。”喝了口水,甄军把手揽在他腰上:“这才是我喜欢的罗英。”
  看着那张粘上水而润泽有些性感的嘴唇,罗英军很想吻上去,可这是甄军不喜欢的,他们有个约定,除了周末,绝不有什么亲密接触。
  很快地,甄军就拿回了手,像是进行了一段再普通不过的对话,回头专注检查电脑上的报告。
  “哪个系院的”罗英军的心情不错,一边收拾自习要用的课本,问得毫不经心的轻松。
  平时他们的轨迹都是这样,罗英军在一旁悠闲地说话,甄军紧锣密鼓地安排自己的功课和训练事宜。
  甄军喜欢掌控自己的时间和事业,绝大多数的事都亲力亲为,罗英军少爷惯了,对家族继承的事也不那么上心,连学功课也是秦明有时在给他当枪手。
  金融系的给指挥系的当枪手,听起来确实不搭边。但他们合作愉快。
  “不知道。”甄军的头动也没动:“不是学校的。”
  “不是学校的人?”罗英军停下手里的动作,扬起奇怪的神情:“怎么进来的?其他学生的家属吗?怎么会认识你呢?”
  “第二宿舍楼的建筑工人。”好像找到了什么错误,甄军的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击,改动了几个字,又继续接着罗英军的话题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认识的。反正我不认识他。”
  一心二用对他来说好像也没什么。
  “建筑工人!”罗英军觉得更惊奇了:“我们都很少去那边的施工区,怎么会对你感兴趣的。”
  刚好写完一个段落,甄军回头看着他,撇着一丝笑问:“你又吃醋了?”
  “谁吃醋了。”罗英军傲气地翻了个白眼,有点掩饰的味道:“问几句又怎么了。”
  “行了,一个神经病而已,讨论他干嘛。”起身甄军脱了外套,刚刚伏地挺身过,满身的泥土。
  “去澡堂吗?”罗英军也不再感兴趣这个话题,转身到衣柜给他拿衣服,又看了看时间道:“还有四十分钟要自习了,得快点。”
  “嗯。”
  接近四月的尾声,偶尔正午的阳光特别灿烂,劳作太久,甚至觉得是烈日当空,晒得皮肤发痛。
  刘河却十分的卖力气,在工友眼里简直像个水泥工的明日之星。
  汗水一波一波地流淌了全身,兴许他还是不习惯光膀子干活,穿着土色工地服外套,里面的体恤已经湿透,阳光在砖石和水泥间发光发热,抬眼望去,睫毛上的汗珠透来的光线折射进瞳孔,如发烫的针扎在眼球上,疼得难受。
  学校里此起彼伏的军号喊得嘹亮,真有振奋人心的效果。这是对刘河特有的功效。
  马上就收工了,还可以提前去找甄军。
  米粉不能泡太久。
  “刘河,你可以休息了。”何达赞许地对他扬手:“小伙子有耐力,又肯干,真是不错。”
  “哎,谢谢何叔。”刘河忙拍了拍手上的泥,浮着诚恳的笑。
  “你先去工棚吧,马上开饭了。”何达也朝身后的工友们说:“差不多半小时后,集体收工,小刘的工作已经完了,让他先歇会儿。”
  “那我先走了。”一溜烟,脚步轻快的,刘河就跑开了工地。
  “年轻就是好啊,干活儿利索。”
  “现在的小伙子肯吃苦的已经少了。”
  望着那道有活力的身影,一两个人应和了几句。
  星期三,上午最后一堂课是军事运筹学。
  C区2栋教学楼的阶梯教室可以看到学校的南面全景,最显眼的景观,是大楼中间的五角星花坛,里面零星排列几株金盏菊,列在嫩绿草从间似乎有点孤军奋战。
  又是落花的季节了。
  罗英军喜欢坐靠窗的位置,就是怕课堂太枯燥,偶尔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只是花败换季,很快就只能看一成不变的绿色。
  “又热又无聊还有蚊子的夏天要来了。”他回头对一脸认真的甄军低声说:“我的血型很招惹蚊子。”
  甄军的眼睛盯着前面的电子投影幕,手里偶尔记着笔记,硬朗的唇角轻微张合,回答:“你家里拿来的灭蚊器挺管用。别净想些没用的,听课。”
  眼皮无力地抬了抬,罗英军对那些理论毫无兴趣:“真正的战争不是这么胡诌几句就能解答的。博弈论、统计学、雷达,讲了一百遍不也是在原地打转。”
  家庭背景不同,使他们两在某些观念上是不一样的,不过甄军也不反驳罗英军的家族教育,对黑市交易和军火买卖,讲什么战术上的规则,反倒是不和规的。
  “你们红叶不是也交易雷达?”甄军无端问了句。
  “所以我们以挣钱为宗旨。”罗英军把笔杆悠闲的转在手指间:“带兵打仗不是强项,这年头也不靠正规军出头。”
  “来读军校真是浪费时间。”甄军说着,低头写了一段数据:“军事管理枯燥又束缚,真不适合你。”
  不带任何感□□彩,纯粹就事论事。
  “我爸只让我读军校。”罗英军无奈撇了个眼神:“不然就要接管家族事业,那只会更枯燥更没有自由。”说着,又朝甄军深情地浅笑:“在这里遇到你不是很幸运吗?”
  “行了,安静。”甄军不再跟他说下去。
  也不是厌恶,只是没太多兴致把谈情说爱搬到课堂上。
  一下课,甄军和罗英军跟平日一样准备跟秦明在食堂回合。
  刘河不知道甄军哪个教室上课,就赌一赌在食堂门口等,手里提着一个饭盒,衣服上的灰尘和满脸的汗,也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秦明早些到,远远就看见了门口的刘河,那是方四平的面孔。
  差点以为自己眼花,真的是他那个表弟。
  “你怎么会在我们学校?”秦明走上前惊讶地问。
  刘河一直在人群里寻找甄军的影子,没发现身边有人靠近,愣是吓了一跳,看清楚是秦明更是吃惊的瞠目结舌。
  对了,秦明是方四平的表哥。
  这才有所松弛神经地,刘河吐了口气,把口袋里的工作证给他看,道:“我在这里工作。”
  秦明看了那个证件,绝不相信的神情,把他拉到一边问:“你到底卖什么药?”
  “没什么啊。”尽管知道他在问方四平,刘河还是实在地说:“我又没做什么。”
  “缺钱还是替什么人办事?”秦明问得直接。
  “啊?”刘河一脸无知,也不明白秦明在说什么。
  秦明挑明地说:“你是不是对甄军和罗英军有什么计划?”
  刘河的心微微一颤,虽不是完全准确,秦明却很清楚地点出了主要方向。
  难怪以前的甄军是那么信任且重用他。
  这个男人实在太剔透了。
  秦明见他沉默,便警告地说:“但劝你不要去招惹那两个人,如果你替什么人办事,更是要尽快收手。”
  那晚在酒吧他没看见方四平,应该是他把甄军带走了,方四平不是gay,所以这事十有□□是受人指使。
  刘河也不知道秦明在往什么方向推测,只是坚决地摇头:“我不是招惹他们,也不是替人办事。”
  言行举止间,方四平都和以前有所不同,不是他动不动就翻桌子的性格,而是这副安静的容态,不是他能装出来的,骨子里散发的气息仿佛都不同了。
  秦明微微拧眉,觉得自己又陷进了一个迷雾。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一点头绪都想不到。
  陷进这种思考,毫无察觉身后已经姗姗而来的两个人。
  

  ☆、第 19 章

  “你怎么在门口?”甄军在背后拍着秦明的肩膀问:“跟谁说话呢?”
  刘河的衣服在一行行浅绿制服中显眼又另类,第一眼就跃进了甄军和罗英军的眼里。
  人来人往里,食堂门口的四个人,神色各异。
  甄军的瞳孔不由得放大几秒,才缓缓平静下来,同时复杂的问:“你在跟他说话吗?你们认识?”
  “哦,不,他在跟我问路。”平静的声线,秦明尴尬地往他们身边挪了一步,毫无痕迹地拉开和刘河的距离。
  “哦。”甄军放下了那份猜疑。
  秦明则不快地扫了刘河一眼。
  他和方四平之间,除了血缘上有那层关系,从未彼此承认过这份牵扯。
  不是他单方面的不接受,早在15岁那年,方四平就决然断裂了这层来往。
  互不相干,甚至老死不相往来。
  况且又是个卑劣的小人,拿着那张偷拍的照片做些胁迫的事,和他之间又会有什么情面可言。
  或多或少,刘河都能感觉秦明对他的敌意,方四平给他说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体会秦明这种反应是正常的。
  也没余地去思考他和方四平的深层纠葛,刘河单单看着甄军就紧张得有些无措,同时还有罗英军投来的视线。使得他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着把这碗米粉送给甄军,就迈出一步了。
  罗英军看刘河的神色却没什么关注力,普普通通,那衣服是2号宿舍楼建筑工地的,三铁建工。
  肤色健康,是个干活儿的。这个食堂离那边工地近,大概是以为这里也能用餐所以走错了路。
  “秦明应该给他指路了,我们走吧。”罗英军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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