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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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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小粒时,高诚忽而冷哼一声,“小兔崽子,那玩意只能我揉。”
  说完,当真空出一只手,拍开高亦其的胳膊,自顾自地揉弄起来。高亦其就像一尾趴在浪尖上的船,时不时被推上欲浪,又精疲力竭地跌落,他想要拽开男人的手指,可穴道又被插得淫荡不堪,等不到他集中精神用力,花穴就痉挛着高潮,夺走浑身的力气。
  高亦其又爽又急,屁股被顶得不断耸高,最后腰撑不住塌下来的时候,又被高诚顺势操开,当真是无处躲避,直接缴械投降,将稀薄的精水都射在了男人精壮的腰腹边。高诚却顾不上这么多,高亦其的穴道湿滑紧致,顶着顶着力道便控制不住地加重,最后搂着个人在床上一滚,抱着他坐在床上抽插。
  高亦其哪有高诚那么好的体力,只能含着泪被捅得浑身燥热,穴口不知流了多少汁水,早已不觉得痛,反倒空虚起来,恨不能滚烫的欲根永远插在深处才好。但他很快就分不出心神去思考,因为高诚扣住了他的腰,开始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仿佛野兽,用原始野蛮的姿态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然后在高亦其崩溃的刹那,闷哼着泻在深处。
  微凉的液体喷涌而来,高亦其微张着嘴,被填满的酸胀感吓得手脚冰凉,直到高诚泻完都没敢动,而男人慢慢抬头,掌心轻柔地拂过他隆起的小腹,眼神里弥漫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黑暗里亮起微弱的火光,橙黄色的火苗在夜风里摇曳,高诚随手将火柴摔在地上,迸溅的火星一闪即逝。
  “先生。”高亦其歪头盯着跳跃的火苗,嗓音哑得人心疼,“我……我想喝水。”
  “嗯,等会儿给你倒。”高诚的语气也跟着温柔起来,揉着他的后颈贴过去亲吻,“还想不想要?”
  他闻言,被插着的穴道猛地一缩,算是回答。
  “看来我以前没喂饱你。”男人在暖融融的火光里笑着起身,就着原来的姿势,将高亦其抱到书桌边,倒了一杯茶,“喝吧。”
  高亦其立刻捧着水杯,迫不及待地仰头喝,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高诚的目光汇聚在那里,等他一喝完,立刻埋头舔弄,走回床边的路上边插边迈腿,高亦其不等屁股沾上床,就已经高潮得不像样子,当男人将他放在床上时,他竟累到直接昏死,不论高诚怎么顶弄都睁不开眼了。
  到底还是年纪轻,不禁操。


第21章 
  高诚草草地抽插了两下,搂着高亦其躺在了床上。
  怀里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知是不是还觉得疼,男人思考了片刻,没抽身,反倒这么安安稳稳地顶在里面。高亦其的穴道太紧,多插插也好。床边的蜡烛还在不遗余力的地燃烧,高诚借着这点微光,温柔地抚摸他瘦削的脊背,指尖随着流淌的微光晃动,在腰窝边打了好几个转,最终滑落到了臀瓣上。
  平心而论,高亦其在床上比高诚记忆里任何一个床伴都要衬人心意,只是年纪太小。
  年纪小有什么不好呢?对于高诚来说,年纪小就意味着变数,他每日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没空哄一个刚成年的孩子。
  “小兔崽子。”男人想到这儿,忍不住咬了咬高亦其薄薄的耳垂。
  他在梦里发出惊慌的呓语,继而更用力地抱紧了高诚的脖子。于是高诚心里最后那点戾气被他抱没了,搂着弟弟叹了口气。换了别人,高诚早就发火了,可高亦其不是别人,男人并不清楚心里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爱,因为失忆带来的陌生感伴随着堤防与怀疑,但无论如何高亦其肯定是不同的。
  至于哪里不同,高诚还拎不清。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高亦其就惊醒了,他扶着高诚的肩膀剧烈地喘息,被插着的穴口猛地涌出汁水,还没等他清醒,情潮就气势汹汹地复了苏。
  “先生……”高亦其含着手指不敢叫得太大声,低头小心翼翼地往被子里看了一眼,看完,立刻羞恼地移开视线,“你怎么插了一晚上啊?”他说得声音很小,根本没指望得到回答。
  高亦其自言自语了半晌,开始扭着腰偷偷摸摸地摆动,虽然他没力气抬起屁股,但是稍稍动一动还是可以的,于是一大清早,高亦其就蜷在高诚怀里轻喘着纾解情潮,纤细的腿紧紧缠在男人腰间,咬着唇不断把半勃的欲根吃下去。动静这么大,高诚自然醒了,男人眯着眼睛看怀里的小家伙,在他即将高潮的刹那,猛地翻身,高亦其登时吓得面色发白,好不容易蹭出来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诚捏着他的下巴轻轻笑了一声:“馋的你。”
  “先生。”高亦其惊恐地咽了咽口水,“我……”
  高诚没让他解释,直接吻上去,双手顺着滑腻的皮肤一直摸到腿根,最后掰开臀瓣,就着原来的姿势,狠狠地顶弄起来。男人的动作和高亦其自己蹭时的小打小闹不同,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撞到最深处,高亦其爽得身子不停往被子外蹿,又被高诚轻轻松松逮回来,握着腰抽插。
  滚烫的柱身在湿软的穴道内驰骋,带出一连串汁水,高亦其没再觉得痛,只因为酸胀仰起头呻吟,然而他的呻吟又引来更粗暴的冲撞,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意乱情迷间被头顶不断晃动的吊灯晃慌了神,好半晌才意识到吊灯没动,是自己被顶得摇摇欲坠。
  “先生。”高亦其腰酸得厉害,试图换个姿势。
  高诚一把攥住他的手,拉到头顶,含糊地哄:“别动。”
  高亦其当真忍着没动,一直忍到男人咬着他的颈侧射在穴道深处,才含着一汪泪,委屈地问能不能换个姿势。高诚搂着高亦其喘了口气,见他嘴唇上满满都是咬痕,满心暴躁:“你傻啊。”
  高亦其缩了缩脖子。
  “嫌疼你喊啊。”高诚胡乱揉着他的头发,高亦其越是畏惧,他心里越是难受。
  高诚觉得这小家伙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应该更活泼。
  “我先去洗澡。”男人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终是缓缓抽身,就着流出来的汁水揉了两下肿胀的花瓣,见高亦其抿唇不言不语,也就没再多说,直接走进了浴室。
  被留在床上的高亦其艰难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眷恋地闻高诚的味道,有点想去浴室里一起洗,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便迟疑着没动,而另一头,高诚关上门,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里等了十来分钟,总觉得门外的小兔崽子会来,结果等到浴缸里的水凉,都没人来,心头不由火起。
  年纪小果然麻烦,等洗完澡就得送走。
  卧室内就剩高亦其一个人,他歇到双腿有了力气,忽然想到之前藏在床底下的那瓶汽水,立刻连滚带爬地跌到地上,扒拉着床单把沾了灰的玻璃瓶子掏出来。
  清澈的液体在瓶子里流淌,高亦其宝贝地抱着它,想起曾经的高诚,眼里滚出几滴泪。
  “你干什么呢?”
  身后忽然传来不耐烦地询问,他根本没听见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脚步声,竟吓得把汽水瓶子掉在了地上。
  “啪”得一声,冰凉的液体飞溅开来,高亦其浑身僵住,继而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先生!”
  拎着毛巾的高诚吓坏了,手一捞把弟弟从地上抱起来:“小兔崽子,没看见有玻璃啊?”
  高亦其这时候哪里顾得上玻璃,他哭着喊着要去找自己的玻璃瓶子:“我的……我的先生!”
  “我不是在这儿呢吗?”高潮冷了脸,抬手打了打他的屁股,“给我洗澡去。”
  可高亦其一直哭,男人打了两下就舍不得用力了,只能抱着高亦其走进浴室,重新放了水来给他泡。高亦其哭得泪眼朦胧,时不时打个嗝,趴在浴缸边,眼睛还盯着门外散落着玻璃碎片的地板。
  高诚被那双含泪的眼睛折腾得心软:“等会再给你买。”
  高亦其摇摇头,说:“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高诚扶着他的腰,生怕他滑进浴缸。
  男人的担忧不无道理,高亦其被折腾了一晚,早上起来也没闲着,这会儿浑身无力,只要高诚一撒手,他立刻滑到水里咕噜噜地吐泡泡。
  高亦其的眼神黯了:“那是……那是先生还记得我的时候送给我的。”
  “完整的先生。”他喃喃自语,“那时候先生是喜欢我的。”
  “不是情人的喜欢。”
  “那时候先生……是我一个人的。”
  高亦其说着说着,抱着膝盖在浴缸里嚎啕大哭,他把高诚弄丢了,把那个喜欢他,爱护他,把他捧在手心里的高先生弄丢了。
  坐在浴缸边的高诚听他哭,心跟着抽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理智上来说,高诚不信自己会爱上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心里的悸动明摆着,理智便动摇起来。
  男人轻咳着把高亦其从水里抱出来一点,温柔地洗他沾着精水的小花:“哥哥再给你买,还是一样的。”
  “不一样。”高亦其哆哆嗦嗦地摇头,固执得很。
  高诚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失忆啊,失忆多难受,可忘了就是忘了,我也没办法是不是?”言下之意,就算他俩真的爱得死去活来,也没办法改变现状。
  高亦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更加消沉:“先生没有错。”
  他的指甲扣紧掌心:“错的是我。”
  高诚听得莫名好笑:“又不是你让我失忆的,你有什么错?”
  “是我的错。”高亦其把下巴搁在浴缸边上,更加用力地抠掌心,“是我没早点感受到先生的喜欢,没有好好珍惜先生的感情。”
  一滴鲜红的花朵忽然盛开在水面上,高诚愣了愣,脸色陡然一变,攥着高亦其的手腕把他抱在怀里。高亦其身上氤氲着淡淡的水汽,他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当手被男人掰开的时候,甚至在笑。
  “先生,你……你还关心我吗?”
  高亦其掌心里赫然多了五道血痕。
  高诚恨不能把他揉到怀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你疯了?要抠就抠我,你这细皮嫩肉的,是要心疼死我?”
  “先生还会心疼我。”高亦其闻言,含泪笑起来,“真好。”
  有那么一瞬间,高诚特别想把他按在床上打屁股,觉得小家伙太难哄了,可当真要抬手的时候,却不受控制地将他搂得更紧。
  高诚听见自己说:“喜欢,哥哥最喜欢你。”
  仿佛身体里撕裂出另一个灵魂,跪在地上疯狂地嘶吼。
  “先生喜欢我?”高亦其空洞的眼里有了一丝微光,然而不消片刻,光就熄灭了,“是像情人一样的喜欢吗?”
  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沉默已经让高亦其得到了答案,他从高诚怀里蹦下来,抱着毛巾慢吞吞地往外走。
  他明白自己是自作自受,曾经高诚嘴里说着要把他当情人,但实际上是打心眼里爱他的,而现在的高诚说着喜欢,只把他当情人。
  情人啊……高亦其停下脚步,注视着地上玻璃瓶支离破碎的身影,呆呆地抬起脚就要往上踩。
  “小兔崽子!”高诚刚跟出来,再次被吓得心惊肉跳,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惊慌失措,“你到底怎么了?”
  “喜欢我也说了,你怎么还发疯?”
  高亦其听得身形摇晃:“是……是我逼着先生喜欢我,是我坏……”
  高诚的头又开始疼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先生就是这个意思。”
  “小家伙,我……”高诚苦恼地叹了口气,抱着他绕过满地玻璃渣子,回到床边咬牙挺身捅开花穴,“咱们插着说。”
  高亦其被顶得哭声微顿,稍稍冷静下来。
  高诚抿了抿唇,拿指腹摸他泛红的眼角,摸着摸着,手指就滑到耳根边去了,一下子触碰到了高亦其耳边的伤痕。高亦其猛地一缩,畏惧地撩起眼皮,又飞快垂下眼帘,安静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
  那是高诚亲手开枪打的。
  高诚愣愣地凑过去,高亦其很白,连带着耳朵也白得近乎透明,耳垂微微泛起一点红,只有受伤的地方趴着丑陋的疤痕。自昏迷醒来的一瞬间,高诚只记得刻骨的仇恨,所以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纷杂的感情充斥了心房,即使丢失了两年的记忆,男人也明白眼前这个人该是护在身边的宝贝。
  “疼吗?”高诚哑着嗓子问,“已经结疤了。”
  高亦其乖乖地回答:“不疼了。”
  他现在疼的地方只有一处。
  “我给你……擦点药吧。”高诚不习惯安慰人,此时语气已很是生涩,“等着,别动。”
  男人走了两步,又怕高亦其去踩地上的玻璃,纠结半晌干脆直接用睡衣把他裹在怀里抱出了门。
  “陈叔,陈叔?”高诚站在昏暗的楼道里喊,“家里的擦伤药放在哪儿了?”
  楼道里没有开灯,昏黄的灯光像一朵即将衰败的花,绽放在楼梯口。
  陈叔正在客厅里收拾东西,循声走出来,见高诚抱着高亦其,不由惊住,又见他脖颈上满是吻痕,拿药的时候多拿了瓶别的。
  “分着用。”陈叔把药瓶子塞到高诚的口袋里,“别用错地方。”
  高诚点头说好,见桌上有温着的牛奶,便拿来给高亦其喝:“饿了吧?”
  高亦其还是不大说话,下巴轻轻点了一下,接过牛奶趴在男人怀里喝奶。
  “陈叔,再给我们煮碗面送上去。”
  “我再给小少爷烤点面包。”
  这回高诚没再纠正老管家的叫法,带高亦其回到三楼,懒得叫别的佣人上来打扫,直接拿了扫帚把玻璃渣子都扫走,然后回到床边研究陈叔给的膏药,一瓶自然是擦耳朵的,另一瓶……高诚掀开被子,掰开高亦其的双腿看他红肿的穴口。
  “先生?”高亦其有些不明所以。
  “别动。”高诚抬头凶他,“你先把耳朵擦了,下面等我回来再擦。”
  “好。”高亦其接过药膏,躺在床上笨拙地擦拭耳边的伤痕。
  高诚去浴室洗了手,又拿了干净的毛巾,回来就看见高亦其敞开腿躺在床上睡着了,手里攥着白色的小药瓶,眼窝下有一小圈淡淡的乌青。
  听着那轻轻浅浅的呼吸,高诚的心一点一点地酥了,忍不住放轻脚步,把另一瓶药拿出来,抖了些许粉末到掌心,然后对着高亦其红肿的花穴按上去。水似的触感荡漾开来,高亦其立时醒了,挺腰喊疼。
  “忍忍。”高诚俯身凑过去,压着他乱动的双腿,无奈地亲吻湿漉漉的额角,“小兔崽子,老子一辈子的耐心都耗在你身上了。”
  高亦其闻言,眼里闪过一道微光。
  他不要先生的耐心,他要的是爱。


第22章 
  高诚皱眉擦完药,见高亦其眼里泛起水光,顿时紧张起来:“这么疼?”
  高亦其点了点头,磨磨蹭蹭地坐直了身子,拽着高诚的衣袖发了会儿呆,然后说:“先生,我想吃糖。”
  “吃什么糖?”高诚把他抱在怀里,用下巴摩挲柔软的发丝,“你说清楚口味,我去给你买。”
  高亦其悄声嘀咕:“家里没有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吃糖。”
  “那就算了。”他兴趣缺缺,仿佛方才说吃糖只是随口一提,但高诚还是下楼跟陈叔提了一嘴,所以晚上吃饭前,餐桌上就多了一篓子各式各样的水果糖。
  高亦其趴在桌子上挑挑拣拣,把柠檬味的翻出来,又把草莓味的放在柠檬味的旁边。高诚坐在桌边看报,见他玩得不亦乐乎,不由觉得好笑,到底还是年纪小,几颗糖就能玩这么久,正想着,高亦其抬起头,嘴角有点满足的笑意。男人心里一动,把他抱在怀里亲。
  “先生,吃不吃糖?”高亦其剥开一颗柠檬味的糖递到高诚嘴边,试探地问,“好吃。”
  高诚把糖含进嘴里,顺带吮他沾了糖霜的手指。
  这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寒风在窗外呼啸,陈叔把晚饭端上桌的时候感慨,晚上点壁炉睡会舒服些,高诚摸摸高亦其冰凉的手,思量着说:“点上吧。”
  也得亏点上,晚上才没那么冷,原是下了一场冷雨,空气中氤氲着冰冷的湿气,高诚洗完澡出来,发现高亦其不见了,吓出一身冷汗,披着浴袍追到楼下,才发现这小家伙抱着枕头窝在壁炉前打哈欠。
  “屋里冷?”高诚松了口气,走到壁炉前坐下来。
  “先生,你洗好了?”高亦其把枕头放下,转而去搂高诚的腰,冰凉的脸颊在男人的胸膛上眷恋地蹭了蹭,然后把自己整个贴了上去。
  高诚有些哭笑不得:“小兔崽子,把我当火炉呢。”
  “冷。”他抖了抖,呼出一口气,“先生,刚刚陈叔过来说,要给我换冬衣了。”
  高亦其从家里带来的衣服都是夏秋两季的,现在穿实在太薄,陈叔想趁着天气还没有冷透,赶着做出来两件新衣给他穿。高亦其心里自然欢喜,却不敢像以前那样仗着先生的纵容胡闹,现在便问了出来:“可以吗?”
  其实这些小事,他是不用问的,他问了,偏偏惹得高诚心酸。
  “当然可以,你想穿什么都行。”男人叹了口气,见他只穿睡衣,不免焦急,“怎么不把被子也抱下来?”
  “小兔崽子,就知道胡闹!”
  高亦其闻言,脑袋歪了歪:“麻烦。”
  感情就是犯懒了。高诚恨恨地捏了捏他的后颈,起身回到卧房把厚被子抱了下来,两个人躺在地毯上烤火。高亦其裹着被子,趴在明晃晃的火光前摆弄吃饭时拿的那些糖,时不时拨开一个吃掉,然后把剩下的归拢,藏在壁炉后面。
  “干嘛呢?”高诚伸长了腿,用脚尖点点他的屁股,“想吃哥哥再给你买。”
  高亦其头也不回地拒绝:“不用。”
  “那你藏什么?”
  “我……我怕先生再忘记我。”他的脑袋垂下去,小声说,“现在先生又开始对我好了,可我怕……我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这些糖就算是纪念吧。”
  高诚心里一动:“跟那瓶水一样?”
  高亦其猛地回头,眼里的光比壁炉里跳跃的火苗都炽热,他扑到高诚怀里:“先生,那是你第一次带我去看电影的时候特地给我买的。”
  少年在男人的怀里比比划划:“你把它藏在大衣里,冒雨买给我喝。”
  怪不得高亦其宝贝那瓶汽水,也怪不得他舍不得喝,藏在了床底下。他藏得哪里是汽水?他藏得分明是一段纯粹的爱恋。
  高诚忽然觉得壁炉烧得太旺了,明黄色的火苗拼命往心房里烧,灼人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应该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很喜欢。
  封存在记忆里的那个深爱高亦其的高诚似乎再一次复苏,撕心裂肺地叫喊。男人望着少年的脸庞,意识渐渐模糊,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让高亦其开心的事情。
  高诚缓缓低头,用干燥的嘴唇亲吻他的嘴角,高亦其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睁大了眼睛,吓得掌心里的糖都滚落到了地毯上。高诚眼里有了零星的笑意,像是壁炉里的火星,转瞬即逝,男人抬手按住了高亦其的后颈,将他抱在怀里,还顺势扯掉了他的内裤,胡乱搓揉两下,直接挺身插了进去。
  面对高亦其,高诚越来越控制不住情欲。
  “咳咳。”端着水果的陈叔从厨房走出来,没好气地抱怨,“果然又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后悔了吧?前几天把小少爷折腾的,我看着都心疼!”
  高诚伸手拉过被子,把高亦其裹在里面,扣着他的腰没抽身,直接插着跟陈叔说话:“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爷您心里有数。”
  高亦其的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脸色潮红,颤抖的嘴唇印在了男人的颈窝里,像是一个战战兢兢的亲吻。高诚把果盘接过,放在了火炉边,轻声问:“吃吗?”
  高亦其垂下眼帘,含着欲根的穴道抽缩了一下,高诚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陈叔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高诚搂着高亦其缓缓起伏了几下,想到他擦的药,到底没敢用力,不过是温柔地捣弄了十来下,高亦其绷紧了身子,半截白嫩的脚探出被子,映上了火光。
  “先生!”他爽到极致,瘦削的肩膀顶开了被子,等高潮退去,又脱力,顺着高诚缓缓往地上滑。
  高诚把高亦其捞起来,捏捏他柔软的腮帮子:“有没有弄疼你?”
  “先生这样我好不习惯。”高亦其却笑眯眯地答非所问,“以前你从来不担心弄疼我的。”
  以前高诚把自认为好的东西都塞给他,从来不会顾及他是否喜欢,又是否真的需要,而现在这个把高亦其忘了的高诚,却开始考虑他的感受,温柔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高亦其伸手试探地挠挠高诚的下巴,男人的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舒服地眯了起来,半晌偏头作势要咬乱动的指尖,高亦其也不怕,将手指抵在高诚的唇边。高诚微弱的叹息碾灭在壁炉里火星炸裂的声响里,继而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指尖。
  “先生?”高亦其贴过去,被插得汁水四溢的穴口蹭过柱身,“我还想要。”
  高诚吮得正开心,闻言撩起眼皮不着痕迹地向被子内看了一眼:“屁股抬起来。”
  言辞间是要继续插的架势,高亦其连忙坐起身,没被含住的手探到身下分开穴口,微喘着把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吃进去,彻底含进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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