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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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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间是要继续插的架势,高亦其连忙坐起身,没被含住的手探到身下分开穴口,微喘着把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吃进去,彻底含进去以后,倒在高诚怀里听男人混在窗外冷雨里的有力心跳,听着听着眼角涌出一滴泪。
  “先生,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高亦其猛地抱紧了高诚的腰,“他们都告诉我,你有了新的情人,你不要我了。”
  “没有。”想到过去几日发生的事情,高诚的心猛地悬了起来,“谁说的这些话?我明天就去崩了他们!”
  话音刚落,怀里传来含糊的笑。
  “先生,你怎么还是只会说这一句?”高亦其仰起头,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高诚将他搂得更紧些,迟疑地问:“那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高亦其忽而沉默。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玻璃一侧是温暖的火光,另一侧则是黑压压的虚无,他盯着看了半晌什么都看出来,像是想到了以前的回答,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到,转过头来时,眼里很清澈也很空洞。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高亦其想那时的自己该是满不在乎或是不以为然,心安理得地挥霍着先生的爱。
  “我忘了。”他沉默良久,突然笃定地说,“我忘了那时是怎么回答先生的了。”
  “忘了”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高诚满意,但是既然高亦其这么说了,男人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手伸到被子底下,顺着他的湿滑的腿根一路摸到穴口,感受到高亦其轻微的战栗才罢休。
  被开苞过的身子比之前更敏感,高诚摸了几下,发觉高亦其的喘息带了喘,不由笑了起来:“还想要?”
  “想。”高亦其悄声说,“先生还没泻给我呢。”
  高诚一听就乐了,翻身拉过被子,压着高亦其二话不说就开始捣弄。他躺在地毯上,双腿酸软,一边和男人接吻,一边摆动着满是红痕的腰,精致的欲根不消片刻就泄了精水,斑斑点点的白浊顺着股沟滑落,连带着操开的穴口都沾了白沫。
  “小家伙,还没完呢。”高诚轻轻咬住高亦其的嘴角,将手探到身下,寻了花核捏住。
  高亦其登时惊慌地睁开双眼,滚烫的触感炸裂开来,他挺腰尖叫,又被高诚狠狠压回去,在沸腾的情潮里连续高潮了两次,然后被高诚紧紧搂在身前,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满耳都是粗重的喘息,很快又混杂了萧瑟的风雨,最后加入的是柴火焚烧成灰烬前最后的嘶吼,高亦其绷紧了脚尖,双手扶着高诚的肩膀眼神空洞,但某一刻他忽然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就像高诚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着同父异母的哥哥,能从呼吸间细微的变化察觉到欲望的涌动。
  “宝贝儿。”高诚猛地拉开高亦其的双腿,喘息着射在了穴道深处。
  高亦其的身体随着喷涌而来的精水渐渐僵硬,最后瘫软在凌乱的地毯上,含泪望升腾的火苗,呢喃着叫了一声“先生”。
  “嗯。”高诚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侧。
  “以后我们都睡在……壁炉边好不好?”
  高诚纳闷地“啊”了一声:“睡这儿干嘛?”
  高亦其眨了眨眼睛:“暖和。”
  其实要暖和,屋里也不是不能烧火炉,但是男人撞进他的目光时,忽然就不想反驳了。第二天早晨,高诚喊来陈叔,让老管家出去买更厚些的毯子,而自己则待在家里,把卧房里的被子枕头全搬了下来,又喊了两三个仆人把客厅里的沙发和桌子全挪到屋里。高亦其就披着高诚的外套,站在壁炉边笑眯眯地看着。
  “小兔崽子,都不来帮忙?”高诚将原来的地毯卷起来,斜眼瞪他,“给我过来。”
  高亦其嘚啵嘚地跑过去,趴在高诚背上拱了拱。
  高诚自然而然地将他背在背上,继续卷地毯。高亦其把脑袋搁在男人肩头,看对方卷起的衣袖下露出的结实臂膀,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干嘛呢?”高诚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异样,抬手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下,也没真想问,而是说,“等陈叔回来,我把厚地毯往地上一铺,再加床被子,你就跟躺在床上一样。”
  “哦。”高亦其拖长了嗓音,咬住高诚的耳朵,嘀嘀咕咕地说,“先生,能不能带我去电影院?”
  “没空。”高诚轻哼。
  他失落地沉默了几分钟,就在男人等着他撒娇时,忽然转移了话题:“好冷啊。”
  高诚登时不乐意了,也不知道自己不乐意什么,仿佛高亦其不撒娇,一切都不对劲儿了起来:“走,去电影院。”
  高亦其被高诚搞得一愣一愣的,被扯着走了两步,才慌慌张张地挣扎:“衣服,先生,我没换衣服呢!”
  他身上穿的还是睡衣,就算裹了高诚的外套,出去也得冻感冒。高诚连忙撒了手,喊仆人把高亦其的衣服取下来,然后抱着他坐在壁炉前换。
  高亦其边换,边问:“为什么又去了?”
  高诚哪里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要带他去,所以回答得极其含糊:“去……去办事儿。”
  高亦其系纽扣的手猛地一颤,连呼吸都乱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之前高诚跟他表白的时候,也是寻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但是高亦其硬忍着没将情绪表现在脸上,他将衣服穿好,继续裹着男人的厚外套,乖乖地贴过去:“走吧,再迟又要下雨了。”
  高诚满意地揉揉高亦其的脑袋,出门开车的时候撞见从外面回来的陈叔。
  陈叔领着两个下人往家里跑,各个手上都抱着厚地毯:“爷,我想了想还是多买一条,给小少爷铺着睡更软。”
  “谢谢陈叔。”高亦其抱着高诚的胳膊笑,眼睛都弯了。
  陈叔也不耽误他们出门,只说:“好好玩,晚上回来陈叔给你做好吃的。”
  “行了。”高诚嫌陈叔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拉着高亦其上车,熟练地戴上手套,“坐稳了。”
  高亦其本来坐在副驾驶座上,闻言直接爬到后座上去了。
  高诚差点没被他气死:“嫌我车开得不好?”
  “没有。”高亦其窝在后排,理直气壮地说,“昨天和先生做了太多次,我要补觉。”
  “小兔崽子,我满打满算就操了你三次。”
  “三次呢。”他躺下,蜷缩在后排打了个哈欠,“腰酸。”
  “等着,今晚再操三次你就习惯了。”
  “好。”
  高亦其的回答太干脆,一点都不反抗,高诚差点踩下刹车,才熄灭的怒火死灰复燃。
  不该是这样,男人皱眉攥紧方向盘,高亦其不该是这样的。
  高诚心想,他在自己面前应该毫无顾忌,无法无天才对。


第23章 
  刚下了一场大雨,道路上满是水坑,街道两边的铺子也大都关着门,一眼望去冷冷清清。高亦其在后座趴累了,坐起来往外瞧。浑浊的江水在不远处奔腾,码头里的船随着浪花剧烈摇晃,他想到天气还暖和的时候,高诚说要带他坐船。
  现在大抵是全忘了罢。
  “快年关了。”高诚冷不丁开口,“想在哪儿过年?”
  高亦其回过神,捏着衣摆小声说:“我没有家了呀,在哪儿都一样。”
  “我家不就是你家?”男人回头瞪他。
  这一眼吓得高亦其连声喊:“看路!”
  “知道。”高诚踩了油门,过了一座小桥,继续讲过年的事情,“你要是想回原来你们家在半山腰上的房子过年,我就去把宅子买回来。”
  这会子又变成“你们家”了,高亦其伸手拍了拍高诚的肩膀:“不用,只要跟先生在一起就好。”
  高诚乐了,哼着歌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电影院门前。大白天的影院不用清场就没什么人,高诚拉着高亦其随便找了个放映厅坐下,想到汽水,二话不说买了一箱子,搁在座椅边上让他紧着喝。
  “先生,太多了。”高亦其只拿一瓶,爬到高诚怀里坐下,拿着根吸管小口吸溜。
  高诚偏头凑过去抢着喝了一口:“什么玩意?难喝。”
  他早就习惯了男人的冷嘲热讽,听见就当没听见,捧着玻璃瓶子一直吸溜到电影开场。他俩运气不错,放映机里的带子放的是爱情片,还是英文版,高亦其看得津津有味,高诚则开场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他一开始没当回事,等片子放到主角的床戏时,立刻忍不住了,扭头啃男人的下巴。
  高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先是看见怀里的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继而是电影里的声色画面,登时明白过来,抬手把高亦其的裤子扯了,又把自己的裤链拉开,勉勉强强插了几下:“看个电影还能发浪?”
  高亦其被捅得浑身舒坦,趴在高诚怀里继续扭头看电影,见主人公被操得浪叫连连,也忍不住咬着嘴唇细声细气地呻吟,又见男主角分开女主角的双腿,立刻也跟着叉开腿,狠狠地坐在了高诚胯间。
  “现在的电影都拍得是什么破玩意……”男人哭笑不得,伸手扶住高亦其的腰,怕他太急切弄伤自己,干脆伸手将弟弟的脑袋按住,不让他继续看,“胡闹,我给你擦得药都白瞎了。”
  “先生,先生……”高亦其早将药膏忘在九霄云外,扭动着腰,“还要。”
  他的声音差点淹没在影片的呻吟喘息里。
  高诚托着他的屁股挺动了两下,高亦其颤抖着拉开男人的衣衫钻了进去,像只畏寒的猫,蜷缩在高诚怀里,高潮的时候屁股撅的老高,汁水淅淅沥沥滴落在了地上。
  “先生,帮我……帮我擦擦……”他精疲力竭,顾不上高诚还没泻,直接跌坐到旁边的座椅里,颤抖着系衣扣。
  高诚深吸一口气,将满腔的欲望压抑在心底,掏了帕子帮高亦其把腿根的淫水擦了,再替他将裤子穿好,这才再次将人拉到怀里。
  “先生,你戳到我了。”高亦其软着嗓子抱怨,不安分地乱动。
  高诚上去就给他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就你舒服,我还硬着呢。”
  腿根下的触感尤为明显,不用高诚说,高亦其自然能感受到男人还硬着,但他实在没力气再承受一回,干脆趁着电影还没结束,借口内急,蹦蹦跳跳地溜到了放映厅外。
  看了大半场电影,影院门前依旧没什么人,高亦其捧着汽水瓶子站在门前吹冷风,凉丝丝的雨点扑面而来,稍稍缓解了情潮。他跺了跺脚,对现状已经满意了,并不奢望高诚想起过去的事。
  现在的先生就很好,只要他再听话些,说不定就能过一辈子。
  高亦其低下头,吸着鼻子看水洼里的倒影,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太多,如今高诚能给的却只有一点点的喜欢。
  原来上一次来电影院的时候,先生说的是真的,真的只有一点点的喜欢啊……
  “亦其?”
  听见身后的声音,高亦其慌慌张张地揉了揉眼睛:“表哥?”
  崔桦手里拿着一柄黑色的雨伞,从电影院里走出来:“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和先生看电影。”他抱着汽水瓶子吸了一口,“表哥也来看电影吗?”
  “嗯。”崔桦揉了揉高亦其的脑袋,“没想到还会遇见你。”
  “真巧。”他笑了笑,打算回去找高诚。
  却不料手腕被高诚攥住:“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崔桦面露不忍:“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高诚和梅二小姐……”
  “没有。”崔桦的话还没说完,高亦其突然变了神情,紧张得近乎神经质,他甩开表哥的手笃定地摇头,“先生没有和梅二小姐在一起。”
  “亦其……”
  “没有!”热滚滚的泪涌出眼眶,即使知道高诚没有和梅二小姐在一起,但那几天的事终究在高亦其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哪怕是崔桦提,他也承受不了。
  那是他日思夜想,情窦初开之际便付出了全部爱恋的先生,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除了他们自己。
  崔桦握着伞的手紧了紧,没继续向他靠近,只说:“好,没有。”
  “亦其,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高亦其攥着汽水瓶子的手慢慢放松下来,后退一步让阴影笼罩在身上:“我要问问先生。”
  他仰起头,布满水汽的眸子仿佛清浅的溪流:“如果我私自答应你,先生会不高兴的。”
  “亦其,他把你当情人养,你怎么能忍受?”崔桦闻言,终是变了脸色,“你想做什么就该做什么,不用听他的!”
  高亦其的神情随着表哥的话慢慢缓和下来,他甚至勾起了唇角:“我想做的就是他的情人。”
  于是崔桦满腔的话都被堵住,盯着高亦其看了半晌,果断转身往雨里走。
  高亦其注视着熟悉的背影逐渐远去,心里空着的一块泛起了苦涩的情绪。他只想当个情人,如果这样卑微的愿望都被剥夺,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下了小半日的雨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有变大的趋势,黑压压的云挤在天边,仿佛要将头顶方寸大的天空撑破。高亦其站在影院门前呆呆地仰头看着,直到高诚从放映厅里走出来,他才回头,笑着拉住男人的手。
  “重死了。”高诚搬着一箱汽水,边抱怨边瞪他,“也不知道帮帮忙。”
  说完,忽而蹙眉:“心情不好?”
  高亦其脸上的笑容僵住一瞬,他垂下头,轻声解释:“没有,和先生在一起我很高兴。”
  高诚不喜欢高亦其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忍不住气恼起来,甩开他的手大踏步地走到汽车旁,把汽水塞进后备箱。男人做好这一切,回头望着磨磨蹭蹭往前走的高亦其,气不打一出来,冲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你就不知道喊我一声?”
  高亦其的湿热的鼻尖抵在高诚的颈侧,哽咽道:“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高诚抱着他冲进雨幕,“我又不会不要你。”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猛地僵住,继而小声地抽噎起来。打开车门的高诚陡然想起几天前的事,高亦其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忽而觉得脸颊生疼,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进去吧。”高诚叹了口气,拍着高亦其的屁股催促他爬进车厢。
  高亦其哭着钻进去,在高诚离开的刹那,猛地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袖:“先生!”
  “我在。”高诚连忙转身,干脆也钻进车厢,抱着高亦其问,“怎么了?”
  “我……我刚刚看见表哥了……”高亦其的眼泪噼里啪啦砸在高诚的颈窝里,“他说……你和梅二小姐……在一起了……”
  “他放屁!”高诚气得半死,“老子什么时候和梅二小姐在一起过?”
  高亦其闻言,心里微松,但还是红着眼眶攥住高诚的衣领:“可那天你不要我的时候,的确是和……是和梅二小姐在一起的。”
  高诚难得头疼起来,刚把高亦其忘了的时候,心里的恨意压过了爱,做出的一系列举动根本不过脑子,与其说是在疏远高亦其,不如说是压抑两年来深种在心底的爱意,所以才会默许梅二小姐的刻意接近,然而事实上,他俩压根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高诚发现就算把高亦其忘了,只要看过他一眼,所有的挣扎都没有了意义。
  记忆可以被忘掉,但是喜欢不能。
  “先生不用解释的。”男人的沉默让高亦其的脸色颓败下去,“我只是一个情人,先生不用哄我开心。”
  “你也放屁。”高诚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神,剩下的半条命也要被他气没了,“我不哄你开心,我哄谁开心?”
  “先……先生?”
  “闭嘴。”
  “先生……”高亦其听出男人语气里的无奈,把脑袋拱到对方的颈窝里,“先生又骂我了。”
  高诚噎了噎,好像真的没办法反驳,就把人往后座上一撂,起身开车去了。
  高亦其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虽然不大信先生还会跟失忆前一样喜欢自己,但起码弄清楚了表哥所说不是事实,于是趴在椅背上笑眯眯地揪高诚的头发。他眼睛里还糊着泪,笑起来男人依旧能看见大片的水光,所以就算被气得肝儿疼,也说不出半句重话。
  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高诚见院子里深深浅浅全是水洼,便把车停在外面,自己抱着高亦其踩水进了门,客厅里依照他的意思焕然一新,餐桌沙发都不见了,只剩厚厚的地毯和新换的被褥。
  壁炉里生着温暖的火,高诚把高亦其放在地上,胡乱揉着他的脑袋:“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为了抱高亦其进门,男人的裤管上沾满了淤泥。
  陈叔循声赶到客厅里,见了他们松了口气:“爷,什么时候吃饭?”
  “饿吗?”高诚先低头问高亦其,“饿了就先吃。”
  高亦其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乖巧地点头,目送高诚上楼,然后嘚啵嘚地跑到壁炉边,把早上藏得水果糖拿出来一颗剥开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他痴痴地望着跳跃的火苗,冰凉的手脚渐渐沾上了暖意。
  失忆的先生又对他好了一天。
  高亦其没让陈叔把饭餐端到客厅,他吃完糖,气喘吁吁地跑回三楼,进屋就开始脱衣服,脱完也来不及拾,就这么散落在地上,他惦记着高诚在放映厅里没有射出来,这会儿想补回来。
  “先生!”高亦其想也不想直接推开门,“我……”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握着欲根撸得正起劲儿的高诚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瞪着他半晌都没憋出来一个字儿。
  高亦其目瞪口呆,扶着门框吓傻了,然后打了个喷嚏。
  满腔的怒火被他一个喷嚏打败,高诚一只脚跨出浴缸,板着脸把高亦其拎到怀里:“小兔崽子,你真是我的克星。”
  高亦其趴在高诚怀里,腿根被又烫又硬的欲根戳着,他终于回过神,红着脸扭腰,把肿胀的欲根磕磕绊绊吃了下去。
  “先生,你刚刚……刚刚在想谁?”
  插得正舒服的高诚眉毛一挑,将他压在浴缸壁上,不耐烦地反问:“你说我在想谁?”
  “想……”高亦其话还未说完,乳尖就被高诚含住,他倒吸一口凉气,扶着高诚的肩大口喘息,“就算刚刚先生没在想我,现在也想我,好不好?”
  挺腰抽插的高诚动作微顿,抬手捏着高亦其的下巴,蹙眉骂:“小兔崽子,我不想你,还能想谁?”说完,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吻上去,搂着高亦其宣泄忍耐了许久的情潮。
  方才的放映厅里就该将他操服了,要不然不会多出这么些事。高诚按着高亦其的腿根,低头看了一眼,见欲根彻彻底底埋进去,才稍稍撤了些力气。
  但高亦其在高诚松手时主动扑上来,纤细的手臂缠着男人的脖颈,毫不掩饰的喘息都落在了对方的耳朵里。
  “先生以后不用……自己来的。”他因为情潮泛红的脸颊镀上一层餍足,“有我……有我就够了。”
  高诚攥着高亦其的臀瓣狠狠地插了两下,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可不是?我有你就够了。”


第24章 
  陈叔准备的晚饭,他俩直到夜深才吃。
  高亦其裹着新作的厚睡衣,倚着高诚喝汤,脖颈上全是新鲜的吻痕。
  “你表哥说要和你吃饭?”
  刚刚做完的时候,他把崔桦的事儿一股脑全说给了高诚,这会儿男人还在吃味,不等他喝完汤,就将手塞进了睡衣。
  “先生,我没答应。”高亦其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呵,说得轻巧。”高诚咬着他的耳朵冷笑,“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留洋回来的家伙是怎么想的?”
  男人把高亦其手里的碗夺走:“自由,各个都要自由。”
  他垂下的眼皮抖了抖,又打了个哈欠。
  高诚吃醋吃得无趣得很,只逮着一件事说个没完:“你想去就去,我不拦着,但你要是敢和他跑,我……”
  “你就打断他的腿,再一枪把他崩了。”高亦其接过话茬,“先生,你说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还从来没被人抢过话的高诚脸色刷地阴沉下来,伸手想要拧他的耳朵,但手刚放上去力道就没了。
  男人瞪着高亦其雪白的后颈,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我跟之前……谁更好?”
  “啊?”他没听明白,“当然是先生好。”
  “没问你我和崔桦谁好。”高诚不耐烦地将高亦其抱到壁炉边,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着,“我是问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谁更好。”
  之前没有失去记忆的高诚和现在这个把他忘了的高诚明明就是一个人,却还非要他选出个好坏来,高亦其的睡意散去大半,抬手挠男人生着胡茬的下巴。
  “都好。”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高诚的脸色更黑:“你是不是觉得之前的我更好?”
  高亦其眨了眨眼睛:“先生……”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高诚挥开他的手,把弟弟按在柔软的地毯上,“你被我操哭的时候,是不是想的之前的那个我?”
  男人说着就想到之前高亦其提到汽水瓶子时明艳的神情,继而想到今天买的那一箱子汽水,也没见他多宝贝,登时火冒三丈,翻身把高亦其按在腿上打屁股。
  “小兔崽子,你可别忘了,操你的人是我。”
  高亦其趴在高诚的腿上憋闷地撅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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