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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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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他毫不犹豫地把冰凉的脚塞到男人怀里,“冷死了。”
高诚愣是被高亦其冻得“哎呦”一声,继而捧住他的脚:“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是,都是我作。”他闻言,又是要落泪的架势。
高诚连忙改口:“你不作,你一点也不作。”
这话把高亦其逗笑了,他蹭到高诚怀里,把冰冷的小手塞到男人衣服里头,冻得高诚龇牙咧嘴。
“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高诚懊恼地脱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把高亦其按在身前,“知道我舍不得凶你,非要折腾。”
高亦其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这么说,先生不生我的气了?”
“小兔崽子,明明是你一直在和我置气。”
他缩缩脖子,把脸颊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像畏寒的小兽,湿热的鼻息徘徊在高诚的耳根边,也不知道在闻什么,一直嗅来嗅去。
高诚摸索着把屋里的灯拧灭了,夜色倾泻而来,昏沉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帘,在柔软的地摊上流淌。高诚以为高亦其睡着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翻身平躺在床上,很想把刚刚没抽完的烟抽完。谁料高亦其忽然爬到他怀里,分开双腿屁股一沉,濡湿的小花朵紧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淅淅沥沥流出些花汁。
“下去。”高诚的嗓音瞬间嘶哑,欲根愈发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浴火重新升腾,“哥哥不想在这儿欺负你。”
风送来海浪声,高亦其觉得自己也是翻卷的浪花,撞在高诚身上粉身碎骨。
他的脸依旧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声音又小又抖:“先生,我……我想这么睡。”
“这怎么睡?”高诚的额角蹦起一根青筋,“小兔崽子,你感觉不到我硬着?”
“你是逼着我把你干死。”
高亦其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地恳求:“先生我难受,这样贴着舒服。”
“我看你就是欠操。”高诚板着脸将他推到身边,呼吸间听见细软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凶巴巴地骂他,“把腿给我抬起来。”
“不……不抬。”
“不抬也得抬。”高诚捏着高亦其的腿,挺身把欲根插到他的双腿间,蹭着湿软的花瓣来回磨了两下,把他磨得双股战战,喘着气发出几声呻吟。
“睡吧。”高诚蹙眉将高亦其搂紧,“醒了再收拾你。”
夹着烙铁般的性器,高亦其出奇地安稳,颤抖着扭了扭腰,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竟真的进入了梦乡。而一旁的高诚头皮发麻,觉得怀里的小家伙是被自己摸多了,敏感的花穴一直没被填满,现下淫荡得不贴着柱身,就馋得直流水,也难怪高亦其睡不着。
说到底还是被高诚折腾的。
第二日天气阴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天边,高亦其醒来的时候觉得腿间烫人得厉害,皱眉躲了会儿,忽然惊醒,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血气方刚的十八岁,早上有感觉实属寻常。
高亦其揉了会儿,想着高诚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完跌跌撞撞地爬回床上,见男人还没醒,忍不住偷偷掀开被褥,看那根他夹了一晚的性器。
果然也硬着。
“先生?”高亦其软着嗓子轻唤。
高诚只皱了皱眉,没醒。
他便趴到男人怀里,跪坐着用滴水的穴口磨蹭狰狞的柱身,把自己蹭得腰肢酸软,软倒在高诚怀里半晌都爬不起来。
高诚还真就是被他蹭醒的。
男人闭着眼睛翻身,在欲望的趋势下伸手揉了揉高亦其充血的花瓣,手指插进去粗鲁地搅动,觉得差不多了,挺腰就要插。
“先生!”高亦其被手指捅得惨叫出声,胡乱蹬着腿,方才温温吞吞的情愫瞬间炸裂,将他点燃在床上。
“弟弟?”高诚豁然惊醒,抽身把高亦其揽在身前,心跳如擂,“宝贝儿啊,别在早上惹我。”
他还没从被手指捅开的惊慌中回过神,枕着高诚的脖子抽噎。
“弄疼你了?”
“嗯,先生……先生刚刚好吓人。”高亦其的睫毛微微颤抖,话都说不清,“直接……直接插进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男人被他逗得直乐,“以后哥哥肯定要插进去的。”
高亦其浑身一震,温热的汁水顺着花缝汩汩而下。
早醒的男人格外喜欢逗弄他,见他动情,附身道:“怎么,这么欠操?”
“没有……”高亦其臊得脸都红了。
“不欠操你非要贴着我睡?”高诚好笑地啧了声,继而掀开被子,埋头寻了粉嫩的乳尖吮吸吮,“你呀,当哥哥的情人算了。”
这话对于高诚来说,已经是实打实的表白了,奈何在高亦其听来,却是最残忍的拒绝。
他想要浪漫,想要罗曼蒂克,想要真真正正的爱情,可高诚能给的,只有一个情人的身份。
高亦其的心凉了个透底儿,他把男人推开,披了衣服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呆,高诚凑过来搂他,他也不吭声,只咬着下唇望着白色的被子神情茫然。
“怎么?”高诚哪里晓得高亦其心里头纠结的是什么,只觉得没被立刻拒绝就是好的,日后能正大光明地欺负他,于是话里含笑,“欠操成这样,也就我能满足你。”
陌生的酸涩从高亦其的心底蔓延开来,他忽而抬头,用发红的眼眶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只有我一个吗?”
卧室里一时间很沉默。
高诚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犹豫了几秒,在高亦其崩溃的目光里摇头。
“小家伙,我都多大了?”高诚与他额头相抵,“我这种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不可能没有过情人的。”
道理高亦其都懂,可心里就是难受,他狠狠地抽噎一声,挣开男人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开门时还撞着了陈叔。
陈叔顺手扶了他一把:“小少爷?”
“别管他。”高诚抿了抿唇,倒回床上用胳膊遮住双眼,疲惫地叹息,“胡闹。”
陈叔把加了姜汤的牛奶搁在床头,责备道:“小少爷爱闹脾气,您就顺着他,好不容易把人给盼来了,您怎么就……”
“因为我不想骗他。”高诚说得坦然,“小兔崽子问我有没有过情人。”
陈叔眼神变了变,伸手递过去一支烟。
“他年纪小,才十八岁,觉得情人这玩意儿不可思议,可我都多大了?”高诚叼着烟,笑容中透出一丝苦楚,“他是要我在爱上他之前硬生生憋死。”
“再说了,两年前我根本没想到会遇上他这么个宝贝,要是知道,我还找什么情人?”
高诚说到这儿,把烟灰抖了抖,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又不能未卜先知,遇上他之前我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可遇上他以后我守身如玉,再也没动过歪心思,他凭什么怪我?”男人说得憋闷,叼着烟吞云吐雾,“你说吧,老天爷是不是玩我?我爱谁不好,偏偏爱他。”
“就他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德行,搁在两年前,死个千八百回不为过!”
陈叔该是听多了类似的陈词滥调,兴趣缺缺:“那您就该直说,说两年前就动了心思。”
“直说?”高诚烦躁地吐了口烟,单手拎了衣服往外走,“你他妈让我直说,两年前我去找他,不为别的,就想把他一枪崩了?”
“……咱家宝贝得恨死我。”
陈叔又劝:“那您也该表达心意。”
“我表达了啊。”高诚吸完一根烟,又点燃一根,估计前些天憋狠了,这会儿子想要一口气补回来,“我让他做我的情人,他呢?直接给我跑了!”
陈叔神情微妙地僵住,半晌轻声提醒:“爷,情人和过一辈的人不是一个概念。”
“不是吗?”
“不是。”
“放屁,一辈子的情人和老婆有什么区别?”高诚根本不把陈叔的话当回事,“称呼问题,那小兔崽子不会为这么点小事难过。”
“……爷,这还真的不是小事。”
“我不管,两年前我遇上的才叫大事。”高诚眉宇间浮现出阴霾,“老子都挺过来了,他在这儿跟我别扭什么?”
两年前发生的事陈叔显然知根知底,听完高诚的话,不再多劝,只在男人往外走时,问:“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把小兔崽子给找回来。”高诚把房门揣开,暴躁到了极点,“这是海边,他又怕水,刚刚那么没头没脑地冲出去,找死?”
“老子就该直接给他把枪,要了我的命也比现在好。”
“自打遇见他,我这心就没安生过一天。”
“算了,他爱跟谁浪漫跟谁烂漫,老子不管了!”
然而高诚嘴上骂得再狠,到底还是气急败坏地开了车,沿着海边的小径一路飞驰,阴沉着脸找自家的宝贝弟弟。
第10章
不知道两年前发生了什么的高亦其正在海滩边游荡,他像每天清晨都会出现在海滩边的海鸟,浪花退去,他就往前凑凑,等浪打来,立刻怂了吧唧地缩回去。
不消片刻,沙滩上多了一串脚印。
高亦其蹲下来,伸手扣着沙子恨恨地想,高诚这种男人不值得留恋,他才不会去当情人。
在性格方面,高家的两个兄弟似乎遗传了某种相同的基因。
远处传来几声短促的鸣笛,仿佛高诚气急败坏的冷哼。
高亦其没回头,直到被人抱住,才慌张地往身后丢了一把沙子。高诚绕着沙滩开了两圈才找到人,这会儿满心欣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稀里糊涂被沙子迷了眼睛,差点气到直接把他按在沙滩上打一顿。
“先生,你来干嘛?”高亦其一边替男人吹眼里的沙子,一边不情不愿地说,“别管我。”
“你看我这回打不打你!”高诚眼里迷了沙子,什么也看不清,连高亦其都成了模糊的剪影,男人忍不住将他按在身前,牢牢桎梏着纤细的腰,“是不是我太顺着你,你现在胆子肥了,竟然敢大半夜地往外跑?”
“行吧,你等着,赶明儿我就给你把枪,你爱打谁打谁,把我打死也成。”
高亦其被高诚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他倚着男人的肩,悄声嘀咕:“我连枪都不会,先生是故意嘲讽我呢吧?”
“嗯?”高诚觉得再和他说下去,命都能被气短。
“我不要枪。”高亦其用指腹温柔地拂去几颗沙子,细声细气地说,“我要浪漫的爱情。”
“可劲儿作吧,还浪漫的爱情。”
“我要。”
“你要也没有!”男人眼里的沙子被他吹去一部分,又被小手拂去一部分,现在勉强睁开,立刻把高亦其扛在肩头,冷笑着往汽车边走,“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做我的情人。”
“二呢?”高亦其急切地追问。
他的急切惹恼了高诚,男人将他扔进车厢,跟着钻进去,将高亦其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没有二,你给我消消停停地当情人。”
“我不……我不要!”高亦其对“情人”两个字反感得厉害,觉得但凡被打上这个标签,爱情就和他无缘了。
“你喊什么都没用。”高诚打完,神清气爽,起身回到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满脸的得意洋洋,“我今晚就把你干死,看你怎么办。”
来的路上高诚想通了,与其把高亦其捧在手心里护着,倒不如先吃干抹净,以后再哄,外面的别墅虽然没有家里住着舒服,但干起来,哪儿不行?大不了日后回去换着房间操一遍,总能找到高亦其喜欢的房间。
而趴在后排的高亦其听得头脑发懵,满脑子都回荡着波涛翻涌的声响。
他不怕和高诚睡,他只怕高诚把他当情人睡,哪怕是弟弟,也比情人的身份好上一万倍。
所以高亦其从回到别墅开始就闹得厉害,连陈叔都安慰不了他,结果最后硬是自己在浴室踩着水跌了个跟头,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膝盖瞬间冒出星星点点的血花。
“先生……先生啊!”高亦其呆愣三秒,然后开始哀嚎,一晚上的委屈都随着疼痛迸发出来。
高诚被关在浴室门外生闷气,听他哭,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三两下把门踹开,紧接着被高亦其腿上的血迹吓得扑上来,搂着他神情慌张,“这是怎么了啊,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继而看见了地上的水迹,恨铁不成钢:“你不长眼啊!”
高亦其疼得浑身发抖,哪里还听得进高诚的话,只一个劲儿地哭嚎:“疼啊!”
“哥哥比你更疼。”高诚紧张得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将他打横抱起,带出浴室,“小家伙,你就是存心让我难过,是不是?”
别墅里只有最简单的处理伤口的红药水和酒精,陈叔听着哭声把东西都送来,见高亦其哭得直抽抽,也跟着心疼起来。
陈叔跑到浴室里晃了一圈:“爷,我担心小少爷膝盖里扎进去东西,地上有些木屑。”
这话一传出来,高诚的心更疼了,简直像被人攥在掌心里揉,瞬间将晚上的争吵忘得一干二净,半跪在床边捏着高亦其的小腿懊恼不已:“这可怎么办?”
“先把伤口清理一下吧。”陈叔从浴室里走出来,代替高诚拿了酒精,“爷,你抱着小少爷,我来擦。”
说完,隐晦地递给了男人一个眼神。
酒精消毒,疼得厉害。
高诚会意,将高亦其抱在怀里:“小兔崽子,疼就咬我。”
他闻言,尚未反应过来,膝盖上就滚过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高亦其瞬间惨叫出声,没咬高诚,只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哀嚎。
“像是没有木刺扎进去。”陈叔拿了帕子擦他腿上淌下来的血水,“但还是请医生瞧瞧比较好。”
“不要,不要医生!”哭得鼻青脸肿的高亦其听到医生二字,跟小孩子似的闹起别扭,“我不要打针。”
“打什么针?”高诚被他哭得脑仁儿疼,“就是看看你膝盖里有没有扎木刺。”
结果话音刚落,高亦其哭得更凶。
高诚只好松口:“罢了罢了,今晚太迟,明早把医生喊来给你看看,今天先这样吧。”
陈叔也觉得这样稳妥,拿了干净的帕子三两下将高亦其的膝盖包扎好。
他抽搭搭地道谢:“陈叔,你怎么……怎么包扎得这么熟练?”
“给爷包扎得次数多了。”陈叔不假思索地回答,“不过我没爷包扎得好。”
高诚闻言,没所谓地笑笑:“陈叔,你这是笑话我久病成良医啊。”
陈叔也跟着笑,屋里就只剩高亦其一个人没笑,他揉揉眼睛,趴在男人怀里感受着胸腔的震动,等陈叔走了,冷不丁地问:“先生,你总是受伤?”
高亦其的声音因为哭久了,带着略显沙哑的软糯,勾得高诚头皮发麻,特想听他被干晕又被干醒以后用这样的嗓音求饶。
“嗯。”高诚托着高亦其的腿,将他放在床上,“但都比你伤得重多了,跌个跟头而已,哭得跟什么似的,娇气。”
娇气的高亦其想要翻身,被按住。
“别动,好不容易包扎好,等会伤口裂开更有你疼的。”
他瞬间吓得浑身发僵,抱着高诚的腰委屈地抽抽搭搭,但又不掉眼泪,就跟惹人心疼一样,正大光明地撒娇。
“不是不当情人吗?”男人把高亦其的脑袋按在臂弯里,没好气地隔着衣服摸他的胸膛,“还往我这儿凑什么?”
“不……不要当……”又是一次直截了当地拒绝。
高诚就纳闷了:“你又不讨厌我,至于三番两次地拒绝吗?”
高亦其点点头,把脸埋进高诚的颈窝,感觉到粗粝的大手徘徊到了胸口,忍不住呻吟两声:“先生……先生,你以前的情人是什么样子的?”
高诚万万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噎住半晌,还真被问住了,最后挤出句:“小孩子不要多问。”
“我不是小孩子。”高亦其张开嘴,对着男人的肩膀恶狠狠地下嘴,语气酸溜溜的,“敢作敢当,你有过就实话实说。”
其实情人这事儿还真怪不得高诚。不是人人的生活坏境都和高亦其一样,在十八岁以前无忧无虑,就算家中出了变故,也没吃过一天苦,直接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接到家里供着。高诚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心里想的哪里是罗曼蒂克式的爱情,只有如何填饱肚子和如何活下去。
爱情还是面包,为了活命,高诚肯定会选择后者,实际上在遇见高亦其之前,私生子的身份根本不会让男人对爱情报有希望。
在成长为“高先生”的道路上,高诚经历的是高亦其永远想象不到的艰辛,也正是因为高诚经历过为人鱼肉的日子,所以如今才将他保护得更好,有些事情,一个人经历过足矣。
可如今高亦其逼问起来,高诚纷乱的记忆中只闪过零星的片段,回忆仿佛黑白的默片,唯独高亦其出现以后,闪现出星星点点的光。
“我不记得了。”高诚挠了挠高亦其的下巴,“没有几个,其中大部分还是别人送到我床上的。”
“送来你就……你就要?”他不争气地掉了几滴泪,“你,你别碰我了!”
“我不能不要。”高诚深深地叹息,“人家都送上门了,如果不收就是不给面子。小兔崽子,你以为你今天为什么能过得这么快活?”
“嗯?”男人轻哼着挠完,又去捏他的乳尖,“你真是命好,要是再早几年来我身边,估计成天被吓死。”
高亦其还是哭:“那以后……以后还有怎么办?”
高诚听出来了,他就是怕以后还要别的“情人”出现,登时好笑地捏他湿漉漉的腮帮子:“早没了,两年前就没有了。”
“两年前”三个字成功分散了高亦其的注意力,他猛地贴近高诚,眼巴巴地望着男人的喉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两年前……先生,我是两年前出国的。”
“哟,小家伙,你不会以后我是为了你才守身如玉的吧?”高诚捏完又按,指腹来回蹭着逐渐翘起来的乳粒,轻蔑地调侃,“你还没那么大本事。”
高亦其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闻言失落地吐了口气,大概是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的缘故,不再和高诚说话,转而闭上眼睛歇息,只是眉宇间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痛楚。
高诚见他闭上眼睛,暗中松了一口气,心道差点被发现,紧接着又苦恼起来,两年前的事儿总有一日瞒不住,高亦其迟早会发现真相。
当初高诚想要杀他是真,如今想要过一辈子也是真。只是高亦其会相信吗?
英国医生再次被“请”到别墅时,早已没了第一次的气恼,陈叔悄声说诊金多付了两倍,高诚听得直笑:“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个金山。”
“估计巴不得我们多生几次病呢。”陈叔也跟着笑,将高亦其腿上的帕子小心翼翼地解开。
一夜过去,血水和帕子黏在一起,陈叔就是再小心,高亦其膝盖上的伤口还是裂了开来,冒出了新的血点子。
高亦其倒吸一口凉气,哭着喊着要“先生”。
这档口高诚正在屋外给他热牛奶,手长脚长的一个人缩在隔间里憋屈地看炉子,闻声也顾不上奶了,三步并两步冲进来,抱着他给医生看腿。
“不要跪着。”英国医生捏着棉签,一字一顿地教育他们,“要,抱着。”
高亦其没听懂,叽里咕噜用英文问了一遍。
医生重复,他眨巴眨巴眼睛,回头看看高诚,然后抿唇轻哼。
高诚没听明白,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意思?”
“他说我老跪着给你舔,膝盖就青了。”
高诚腾地起身,要是没陈叔拦着,差点直接把英国医生给扔出去:“什么玩意啊?”
“你们听听这洋人嘴里吐得什么玩意!”
“先生。”高亦其蹬蹬腿,上了药以后没那么疼了,一瘸一拐地拦在男人身前,“他误会了而已。”
“误会?”高诚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子想让你给我舔,老子舍得吗!”
男人说得懊恼起来,将陈叔和医生都赶了出去,把高亦其按在床上,刻意避开他的伤腿,气急败坏:“你看人家都看得出来你是我的情人,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舔舔?”
高亦其拿手戳高诚的颈窝,心不甘情不愿地嘀咕:“不要。”
“是是是,你什么都不要。”高诚早就习惯了他的拒绝,反正说十句话,九句得到的回应都是这两个字。
门外传来陈叔送医生出门的脚步声。
高亦其的眼神黯了黯:“是不是做你的情人都要舔?”
高诚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发现高亦其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个情人众多的花花公子。
“我不要当你的情人,但我也可以舔。”他沉默片刻,不知道脑子里转了几个弯,语出惊人,“你要不把我当……弟弟吧。”
“弟弟”两个字从高亦其嘴里冒出来,高诚当真有一头撞死的冲动,自从见面以后,他连一声“哥”都没叫过,高诚惯着他,没介意,如今高亦其却宁愿去当弟弟,也不肯当情人。
小宝贝儿就这么不喜欢他吗?
还是说……浪漫的爱情在高亦其眼里就真的那么重要?
第11章
高诚嗤之以鼻,爱情这玩意根本没劲儿,所谓的天长地久,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的把戏,这一点从他的生母身上就能得到验证。
他们兄弟俩的那个为了躲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爹,当初不就是用爱情这套把戏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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