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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三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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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地,瞎做非为。

而二楼走廊深处的那堵石墙后面却是安静地过分了。街上五更的梆子想过,正是寅时,苏寒迷迷蒙蒙中睁开了双眼,他感到头涨欲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方才视线清明开来。

周子琰就这样沉睡在自己的身旁,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后身体太热的缘故,周子琰的衣襟解开了些许,露出了深邃而白皙的锁骨,加上脸颊上的一点绯红,苏寒不禁隐隐吞咽了一声。

苏寒觉得再这么看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忙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清醒过来后,正准备挪一下周子琰的位置好下床。可这样的动作,最容易让人误会,从某个角度看还以为苏寒这是正准备下嘴。

偏偏不巧,无谣正慌张地走进了内屋,长这么大,一直在天泽寺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和尚,撞见这难以描述、脸红心跳的一幕,先是惶急地用白麻袍袖挡住了自己的眼,哽道:“那,那个,吴雪死了,我,我是来叫子琰哥过去的。”而后又不着四六补充一句:“没事,现在天还没亮,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无谣正欲拔腿就撒,这时周子琰早教这声动静吵醒了,他叫住无谣道:“站住!”然后一把推过苏寒,坐起身来,边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服,边低声问道:“吴雪死了?怎么回事,你先说说。”

本以为周子琰会是第一个开口解释的人,却不想到他直接切入正题,倒让无谣怔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要说些什么。

倒是一旁的苏寒起身下床道:“无谣大师,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我是想起床下身,可我睡在内侧有些不方便,便想着挪一下大哥的位置。”

无谣心里飞快闪过:“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哪样喽。”

周子琰穿好靴子,站起身来,直接截断苏寒的话道:“你跟他解释这么多干嘛,本来就没什么,兄弟二人,难道不能同床共榻了么?无谣,你且先说说吴雪死了是什么回事?”

无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最先来找周子琰是为了什么。他一摆僧袍,徐徐说来:“刚才有个客人嫌弃姑娘没伺候好,便生气吵着要叫吴妈妈过来,好好教训这个姑娘一番。此事惊动了汀兰和清欢,汀兰便叫清欢去吴雪房间叫人,怎知清欢一进去,就看到吴雪已经断气了。现在汀兰和清欢在吴雪的房间守着,派我来叫你过去看看。”

周子琰皱眉道:“走,我跟你过去看看。”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小寒你是再休息一会,还是跟我一同前去看看。”
苏寒淡淡开口道:“跟你一起去。”

周子琰‘嗯’了一声便和苏寒跟着无谣去了吴雪的房间。

吴雪的房间方才还有一群看热闹的姑娘们,这下早让汀兰和清欢赶走了,为得就是保护第一案发现场。

无谣在门外敲了敲房门,开口道:“是我。”

清欢这才开门,一眼便看到了最后面的苏寒,忙福身道:“好久不见,二公子。”

苏寒心里还存着一团对周子琰平白无故消失五年的火,看到久而未见的清欢,没好气道:“是呀,五年之久呢。”

一旁的周子琰隐隐觉得苏寒这话是冲着他的,脸色露出些许尴尬。而清欢身后的汀兰倒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不动声色打断道:“少爷,二公子,你们来得正好,快来看看死得有些奇怪的吴妈妈。”

汀兰成功转移了苏寒的着重点,只见苏寒一边走向那吴雪的尸体,一边讶异开口道:“死得有些奇怪?”

吴妈妈死得不能叫有些奇怪,若是旁人看了,只会觉得可怖至极。只见她肉眼可瞧见之处俱呈紫红色,是那种乌中带青,紫中带黑的颜色。而她的十根手指头,全没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的一样。面目倒是十分安详,就这样平躺在床上。

无谣方才没有仔细看吴雪的死相,便急急慌慌被汀兰派去叫周子琰去了。眼下看到这样可怖的尸体,特别是那十根不翼而飞的手指,没来由地一阵犯恶心作呕。

周子琰从前就见过比这更恶心的尸体,比如中了虫蛊的沈安之,中了鼠蛊的高椿,中了蝎蛊的阮芷。他们三个可是比吴雪一个一个更可怖。吴雪至少面目是安详自在的。

周子琰当然保持着一副镇定自如的神态,看着无谣这般不禁抗,他转头用着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睨了无谣一眼。

“汀兰姑娘,你和清欢姑娘有没有检查过吴雪身上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呈紫红色?”苏寒这时问道。

汀兰是点了点头,清欢则忙开口道:“是的呀,汀兰姐姐说你们来了就不好动手解看吴妈妈的尸体,便让我和她先解开了吴妈妈的衣服,我们已经查看了一番,吴妈妈的身上除了呈紫红色,就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了。哦,对了,还有她的十根手指,我们现在还没找到。”

苏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淡淡开口道:“那就对了,我想吴雪应该是中了羌瓦国的蛇蛊。”

周子琰问道:“是你以前在先帝面前提过的羌瓦七蛊么?”
苏寒边拿起吴雪断指的左手仔细端看着,边回答道:“是的,你看她的断指处,凹凸不平,绝不是被刀刃所切,我猜应该是被蛇蛊当中的七寸蛇咬断的,再加上她全身上下俱呈紫红色,光凭这两点,我可以肯定是七蛊之一的蛇蛊之术。”

周子琰又问道:“那么吴雪的死是不是和五年前的钦差沈安之、前户部尚书高椿、望月楼的阮芷姑娘有关?”

还未待苏寒开口回答,一旁的汀兰喃喃开口道:“可是这人为什么要杀青楼里的一个老鸨呢?”

苏寒放下吴雪断指的左手,不慌不急开口道:“子琰所说的我刚才不是没想过,可是五年前的三个人,我们都找到了证据确凿的凶手,是以眼下只有一种解释可以说得通,应该是有一根我们看不见的线紧紧联系着这四个凶手。至于为什么要杀青楼的一个老鸨,这只有等我们找到这个凶手才知道,不过我现在有一种大胆的猜测,此人是冲着你来的。”

周子琰没好气道:“怎么就是冲着我来的,小寒你把话讲明白。再说我这五年的行踪可没有外人知道,这人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风雪楼的,再说他怎么不杀我身边的清欢、汀兰、无谣还有小安,非得杀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老鸨?”

苏寒依旧不慌不急,淡淡开口道:“没事,有我在,我保证没人敢动你。”苏寒担心话有歧义,又补充一句:“包括你身边的人。”

昨晚经过那事,苏寒现在在周子琰面前反而说话小心翼翼,生怕真的被他瞧见了自己的心思。

周子琰倒没注意这话有什么深刻的含义,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查出给吴雪下蛊的人?”

苏寒又瞥了一眼吴雪的尸体,若有所思道:“这个不难,蛇蛊之术的关键是七寸蛇,而七寸蛇是个有灵性的生物,它啃噬完人的手指,会自动溜回下蛊人的身边。现在天还未亮,你让汀兰姑娘和清欢姑娘即刻封锁整个风雪楼,带人一一检查每个客人的房间,包括风雪楼姑娘们住的屋子,我相信这个人应该还没来得及将蛇处理掉。”

周子琰听完,用眼神示意了下一旁的清欢和汀兰,她们二人得令立刻出去做事去了。

无谣这方才恶心完毕,茫然问道:“现在干嘛?”

周子琰没耐心地回道:“干嘛,坐这等着。”

无谣自身爱穿白麻僧袍,原先是学自己的住持师兄无忧,可是久而久之反而养出一身爱洁癖的毛病。让他跟这么恶心的尸体待在一起,弄脏他的僧袍他也不干,于是他阴柔笑道:“好,你们两坐在这陪着尸体等,我就不陪你们了,你们两个慢慢享受,我先出去。”

周子琰暗暗骂道:无谣,你大爷的。

无谣说走就走,留下周子琰和苏寒两人,旁边还躺着一具可怖的尸体,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倒不是因为二人独处尴尬,以前又不是没有单独待在一起过。只是苏寒想到昨晚的事,不禁有些窘迫,而周子琰一想到昨晚的事,心里是一阵茫然的不知所措、不明所以。

时间倒退回到子时之前,周子琰先喝醉了躺到床上去了,而苏寒又灌了两壶酒,这才真正的醉了。

人一醉,自是梦境与现实不分,自是理智与情感脱离。苏寒看着躺在床上的周子琰,傻笑着,以为自己这又是到了梦境里面,而这次的梦,还十分真实。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看着脸教烈酒熏红的周子琰,开始同往常在梦里一样,而这次又有烈酒上头,苏寒的手难免急躁疯狂了些。

倏然周子琰双手擒住在自己身上乱摸一通的手,带着些许怒意与满目温柔,骂道:“苏寒,你是真要还是假要?若是真要,我让汀兰在风雪楼找几个姑娘给你,若是假要,你就收回你那还噙在眼角的泪,几年不见,倒是会在你大哥面前撒泼耍野了。”

苏寒瞳孔倏地放大,心头一惊,清醒过来,可周子琰却说完这句,又昏睡过去了。苏寒生怕被周子琰发现了对他的肖想,忙收回还放在周子琰腰间的手,直直躺下了,不多一会,也昏睡过去了。

可睡着的苏寒却不知道,刚才说话的周子琰是清醒的,而后的他才是昏睡的。

二人心里都在游走着不安的思绪。这时清欢和汀兰押着一位身材矮胖,作屠夫打扮的中年男子进来,此人正是最开始囔着吵着要找吴妈妈换姑娘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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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为主报仇 (1)
屠夫的衣带都没有穿戴整齐,就教清欢和汀兰捉来了。

只见他脖子上还有残留的胭脂水粉,确不敢抬手整理自己的仪容,牙齿不停地打着颤。屠夫一进来,看着周子琰和苏寒,一眼便深知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还不教清欢抬脚踢他跪下,他已经打着寒颤,扑通倒地,求饶道:“二位大爷,小的就是个杀猪卖肉的,一直本本分分,就爱吃吃花酒,没有得罪过谁,不知二位爷抓小的来做什么?”

苏寒带着逼人的气势,开口道:“那我就来说说你不本分的地方。以你一个杀猪卖肉的收入,来这么高水平消费的风雪楼,其是可疑之一;你原先吵着嚷着要让吴妈妈给你换姑娘,却在汀兰姑娘和清欢姑娘过来后,你却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又反脸说不换了,其是可疑之二。”

屠夫虽然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害怕,脑子却十分清醒,张嘴道:“那又怎样,这只是爷您的猜想,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总不能这样就给小人定罪吧?”

苏寒这人做事说话沉着稳定,不急不躁,当然除了面对某人的事情上,所以跟这种善于狡辩的小人,反而很有耐心。周子琰却不同了,想当年,他可是风月楼一百来号女刺客的头头,虽然这些年隐藏起来后,便让清欢和汀兰将原先的女刺客们遣散了,那他曾经也做过刀割青囊堂小学徒舌头,逼得人变哑巴反供,这样狠毒逼供的事情。

周子琰从来不是有耐心审问人的人,只见一闪之间,便捏住了屠夫的喉管,低吟问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说,不然小心我把你剁了喂老鼠。”

苏寒怎么说也是玄铁将军、南疆主帅,一介朝廷命官,看着有人严刑逼供,非但不阻止,还大有任其为之之意。他走上前说道:“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在这慢慢耗,可是我身边这位,说不定,一念之间,清脆一声,你的小命就…”

被周子琰捏的喘不过气来的屠夫,好像破罐子破摔般,急红着脸开口道:“我知道你是南疆的玄铁将军,你这样严刑逼供,不怕被人告到皇上那去?”

苏寒一挑眉道:“哦,你还知道我的身份。可是现在对你严刑逼供的可不是本帅。”随后,他又一指周子琰,对着屠夫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道:“这个人我可管不了。”

屠夫最终抵不住这样的心理崩压,只得承认道:“将军,人确实不是小人杀得。只是几天前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在十七日这天来风雪楼快活一晚,过了子时,再闹事找老鸨吴妈妈便可。可是我一闹事,不是吴妈妈出来的,却是这两位姑娘,我便猜到吴妈妈是被那人杀了,实则是想栽赃给我,那我多聪明一人,当然不会傻傻地给他背锅,又假装不想换姑娘,回房继续快活去了。”

这屠夫倒是个奇葩,你说他有胆识,但他却受不了别人三言两语的威胁。你说他有才智,但他却忽视了话一喊出口,事已闹出声,又怎会有人略过他的存在。

周子琰放开了他的脖子,弹了弹从屠夫脖颈处沾染的胭脂水粉,嗤道:“你还真是会给自己长脸。”

一旁的汀兰的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了方才从屠夫房间搜到的一条已死的七寸蛇。

周子琰和苏寒俱是一副‘你们不早拿出这证据,看着我们二人在这耍猴呢?’

可汀兰和清欢却是一副无辜‘谁叫你们一唱一和,这么精彩,我们不小心看忘了。’

既然七寸蛇已显,即使这是条死蛇,屠夫也抵不过板上钉钉的杀人事实。没想到的是,屠夫先是一讶,而后忙不迭摇头道:“将军,这死蛇绝不是小人的,我只猪,又不杀蛇。”

周子琰冷着眼光,狠狠低声道:“你最好老实承认。”

苏寒上前道:“慢着,子琰,他刚才的神色确是第一次见到这七寸蛇,不像说谎。”继而又问屠夫道:“既然你不承认这蛇是你的,那你总该知道是谁让你来风雪楼闹事的吧?”

屠夫无奈摇头道:“可是…那人带着黑色面纱,小人也没有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世上要使唤一个人办事,并不难,财不成,还有色,有财有色的,准保这人命都愿意豁出去。不过这个屠夫倒不傻,临到关头,还知道有人要给他栽赃嫁祸。

苏寒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可记得那人有什么特征?”

屠夫想了想,小眼一亮,忙邀功说道:“小人想起来了,那人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药味,那药味小人虽然形容不出来,但是就跟我夫人生病的时候,我去青囊堂抓药的时候闻到的一模一样。”

苏寒藏在袖子中的手,倏地颤了一下。继而又恢复平静,开口道:“青囊堂是买药的地方,当然会有药味。这人也有可能是跟你一样来青囊堂抓药的人,一般病人都是药泡的,身上自然少不了刺鼻的药味。”

屠夫心里有些许讶异,他记得当时那人身上散发的药味,并不像病人身上的那种刺鼻,而是隐约当中还带着一股清香。可将军都发话了,他也没再多想多开口,只要查到人不是他杀的,自己能平安大吉便好。

人不是屠夫杀的,甚至连个帮凶同谋都算不上,周子琰也就让清华和汀兰把人放了。

屠夫走后,周子琰先开口问道:“小寒,你不是说七寸蛇会回到下蛊人身边么?若刚才那个杀猪的不是下蛊的人,这蛇又是怎么跑到他的房间的?”

一旁的清欢也不解问道:“是呀,二公子,那蛇不应该溜回自己的主人身边么?可蛇是我和汀兰姐姐从那屠夫随身携带的包里找到的。”

苏寒颔首道:“七寸蛇的确是会回到下蛊人的身边,不过这也说明一个问题,那人应该是事先把一条已死的七寸蛇早就悄悄地放到了屠夫的包里,而真正蛊死吴雪的那一条恐怕在你们翻查风雪楼的时候,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回到了自己的主人身边。这一招果真是高啊!”

汀兰是个直接切入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的人,只听她开口问道:“二公子,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应该去一趟青囊堂找真正下蛊的人?”

苏寒点头道:“的确不错,是应该去一趟青囊堂。这样罢,我明天直接带着一小队人马过去,毕竟是士兵检查,我想他们会更配合些,也省得浪费你们时间了。”

周子琰不解道:“我有的是时间,怎么不能去?我也好奇你说这冲着我的人是谁?”

苏寒左手又抖了下,才开口回道:“子琰,别闹了。你明天就好好在风雪楼收拾行李,我后天一早来接你回府。”

周子琰虽然做事说话有时候急了些,可又不傻,苏寒从刚才开始便神色不对,欲盖欲掩的话仿佛是为了隐藏什么,而且目的明确,就是不想让自己去青囊堂。

周子琰却戳穿他,赌气似的说道:“你不是答应了我,等我处理好风雪楼的事情再回家么?怎么现在又不信守诺言了?堂堂大梁玄铁将军,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清欢和汀兰隐隐觉得这二人哪里不对,这一哄人一赌气的语调倒像是…,好吧,汀兰和清欢也不敢将那样的关系说出来。

苏寒现在好像格外有耐心,只听他继续道:“可现在吴雪已经死了,你真打算靠着风雪楼吃饭?我养不起你了么?你听我的,明天好好收拾,说不定我上午处理好青囊堂的事,下午便能来接你。又不单只有你一个,你身边还有无谣大师、小安、清欢、汀兰都要跟着你吧?”

苏寒的意思很明确:青囊堂我去,你给我明天那都不能去,就留在风雪楼打包。

可周子琰却不这么想,你越不让我去,我非得去。不能明着去,那我就暗着去。怎料苏寒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噎住了周子琰想暗着去的想法,苏寒淡淡地开口道:“我明天一早就派沈轻候过来,这样能快些将你接回府。”这意思摆明了:这人我是派来看住你的。

吴妈妈中蛊而死这件事,从凌晨一下耗到了下午些。

吃过晚膳,苏寒一刻也没再待,直奔军营。他只交代了沈轻候明日一早去风雪楼接人的事,可是那一小队士兵,却一个也没要。

临走时,沈轻候一脸郑重其事,拱手道:“将军,末将定不负您所托,将夫人毫发不损的带回来!”苏寒心中藏着事,忧虑难开,便没心情理沈轻候,只是骑着马,又回府了。

过了亥时,那小石头房里,屠夫正欲关门睡觉。倏然一阵带着药味的风,扑至他的鼻前,他眉头一紧,手心一颤,果不其然,那个头戴黑面纱的人又出现了。

里头睡觉的妻子问道:“老朱,怎么回事?”

屠夫吼道:“睡你的觉,有只野猫,我赶走了。”

随后屠夫轻轻关上门,扑通跪下磕头小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事了。实在不是我想供出你,只是那周将军不放过小人,我只好…”

话还未说完,屠夫已经教这人一刀割喉,怏怏倒了下去。只听这人开口道:“朱四,莫怪我,我只能将你灭口,才安心。”










第34章 小剧场(2)情书
自马车离开京城的疆土,确定少年人心意的苏寒,内心疯狂地高兴从嘴角一直爬至眉头。

苏寒虽然少年早熟,却在周子琰眼中跟孩童无甚,只是这孩童喜欢时不时的学大人说话罢了。这下苏寒回南疆,一路需跋山涉水,周子琰亲自找皇上祁渊要了三五个京营中的高手,又叫莫伯在府中找了一个心思细微、会照顾人的小厮,小厮名叫平安。

平安这人干事勤快,做事细心,又懂得讨人开心。莫伯将平安给苏寒的时候,还万万不舍,周子琰没好气道:“莫伯,我都没有舍不得,你怎么这么一副送了儿子的苦脸。再说平安又不是不回来了,他送完小寒,我就让他立刻回来。”

这厢,苏寒一行人行至隆吉县,该县其实离京城不远,也就一天的路程。入了夜,苏寒他们便找了一间客栈歇息下来。

平安作为仆人自是先要待在主子的房内,等主子上床睡着了再走。

“二公子,舟车劳累一天了,您先洗把脸吧。这隆吉县离京师不远,可不知为何却这么穷,客栈里连洗澡的浴桶都没有。我这也是找店小二要的一盆热水,怎么着,脸还是要洗的,不然二公子这张俊俏的脸沾了尘沙就不好了。”平安端着一盆热水正走进来。

这几日与平安相处下来,苏寒才明白将军府里的莫伯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平安这个小厮,简直是把他当亲儿子。

你说有哪个老人不喜欢嘴甜的年轻人,就连听遍朝臣花样奉承的祁渊,有时候还是最喜欢自己儿子祁祤说的那些讨他开心的话。不过好在,有人嘴甜,他是想着老人那点东西,可是平安不一样,他没有坏心眼,嘴上抹糖不过是真的希望身边的人开心。

苏寒擦完脸罢,对平安开口道:“平安,你去帮我备些纸和笔来。”

平安一脸狐疑,难道二公子大晚上不睡觉,要来练书法么?看来少将军口中从小刻苦勤学的二公子,不是随口白说说的。

纸笔拿来后,平安便在一旁站定着。这主子还在挑灯夜战,哪有奴才倒头酣睡的道理。

平安看着苏寒,拿着笔,想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甫一下笔,却短短几个字便结束了。只见苏寒的脸上还挂着一种不明所以的笑容。平安心道:莫非中邪了?

还未及思绪完,平安又看见苏寒抽出其中一张纸,心灵手巧般就折出一个信封出来,看了这信封,平安才明白原来二公子是在写信呢。可是二公子是给谁写信呢?

给远在南疆的周老将军,不可能啊,少将军交代过,此番护送二公子回南疆的队伍,必须每到一个地方,就由护送的高手暗报驿站,由驿站派人亲自传信回南疆,为得是安全妥帖。不往南疆走,那就是往京城走,京城里就只剩一个少将军,若真是写给少将军的,可让平安想不通的地方又多了,既然是封家书,二公子那春风得意、喜上眉梢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在平安眼中,二公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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