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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四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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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感兴趣的样子。”
“对啊,他还问我是不是喜欢男人。”
“你对同性恋怎么看?”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孟良人一怔道:“这个……虽然见过不少,不过要我自己选,还是温柔的女孩子比较好吧。”
“哦。”丛容状似无意地低头喝了口果汁,然后抛出了个重磅炸弹,“我是gaCheney。”
孟良人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什么?”
他跟眼前的人对视,对方仍旧一脸的云淡风轻:“上高中那会我就发现了,怕你不舒服,所以一直没说出来。”
孟良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你试过?”
丛容愣了愣:“什么试过?”
孟良人道:“找人上过床吗?女人不行,男的就可以?”
这下丛容淡定不能了,红着脸,支支吾吾道:“还……没,没有。”
“……”孟良人摸着下巴替他思考,“你最好找个人试一试。当然了,喜欢谁是你的自由。”
说到这他又忍不住打量了对方两眼,丛容还是一脸的正直,放在古装剧里那就是君子风度,气质如兰,这么个人竟然说自己是gaCheney?
上辈子丛容离开孟家之后就再没跟他联系了,再遇见已经是他落魄之后,自始至终都没流露出这方面的意思。
午休的时间差不多过了,孟哲从楼上下来,就看见自己的弟弟和助理欲说还休,相顾无言,不由皱了皱眉。
丛容见到他,忙站起身道:“大少。”
孟哲和他上了车,丛容坐在他身边,刚拉上车门,就听见他冷淡的嗓音:“你要是喜欢老四,就离他远一点。”
丛容只觉得自己那点心思在孟哲面前暴露无遗,低下头恨不得在地上凿个洞出来:“……是。”
孟良人在剧组杀青那天,正好是国庆长假第二天,《将医》的首映。
第一天的票房并不出彩,毕竟同档期竞争激烈,但在接下来的几天不断上涨,渐渐赶上了前面几位,排到了票房前三。
这无疑是莫大的成功了,对孟良人而言,最大的变化就是微博唰唰唰往上涨的粉丝量,以及来自各个剧组节目组的邀请。
Cheney作为他经纪人,此时本应该像打了鸡血一样忙碌起来,但他却把这些通告都推掉了。
挂掉又一个制片人的电话,他转头看了看床上躺得很不安稳的家伙,又是叹气又是着急:“这到底是怎么了呀……”
差不多一个星期前起,孟良人的精神状况就出了问题,没有任何预兆,也找不到原因。
先是整晚的失眠。他晚上偶尔醒来,都能听到隔壁房间里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第一次听见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连着几天失眠不仅影响了孟良人白天工作,还让他的身体也变差了。拍夜戏着了点凉,因为不能安枕,感冒越来越重,不得不匆忙杀青。
两人滞留在酒店里Cheney找了医生来看,没办法,只能开大剂量催眠的药。
孟良人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庆幸的是没惊动家里的人。
Cheney拿拧干的热毛巾来给他敷脸,看他的黑眼圈胡渣还有苍白的脸色心痛得不得了,这个样子去拍个颓废流海报都不用上妆了。
孟良人朝他笑了笑,他明白Cheney的心情,但是梦里看见的那些,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能说自己二十四岁的时候死过一次,现在重活一世,在同样的时间点里,他又梦见了当时的场景?
冰冷的湖水,和水面上晃动的人影。
床头柜摆着的手机忽然响了,孟良人抬起头,拿过来一看,是孟均。
他对Cheney说:“我感冒还没好,你替我接。”
“你长点心吧,这两天他打来都是我接的。”Cheney接过来,“喂?孟均啊,嘿嘿又是我啊,你小叔叔他……”
话还没说完,他把手机还给孟良人:“他挂了,他说他现在就过来。”
“……”
第63章 二十七
孟均打电话来的时候是早上十点,中午孟良人和Cheney刚吃完午饭,他就找来了,还穿着宛溪中学的校服,看见孟良人病得惨淡的脸色,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去给他泡药。
孟良人本来打算等再好点就回家去,哪知道孟均说来就来。便跟Cheney商量了商量,让他先回家度假,等自己情况好转,再回来工作。
Cheney虽然热心工作,但还是担心孟良人的身体。公司里有些经纪人,把手底下的艺人当牲口使,生怕赚的钱少了,他虽然没节操,但也不会这么差劲,所以嘱咐了几句,就收拾了细软走了。
等房里只剩叔侄两个,孟均在洗手间把药杯洗干净,坐到床边上去探孟良人的额头。
孟良人也没避开,让带着点湿气和凉意的手掌贴在自己额头上,道:“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原本打算明天就回去的。”
孟均收回手道:“你不接我电话。”
孟良人哈哈两声,打量孟均几眼,发现他眼下一圈淡淡青色,“你昨天晚上熬夜了?黑眼圈都出来了。”在他眼角轻轻一抹。
“……”
孟均还没回答,他靠坐在床头,拍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要不在这睡一觉?哦,我还在感冒,要不你去外边睡吧。”
“我睡这里没问题。”
他没说完,孟均已经脱下薄薄的校服外套,掀开被角就坐床上了。
“好吧。”孟良人拉了拉被子,跟他一起躺下来,他现在醒着就疲倦犯困,稍稍睡沉一点又总是惊醒,只能干挨着。
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以至于有时候他醒转来,都分不清哪边是现实哪边是梦境。
被褥里多了一个人,对方的体温和呼吸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孟良人往床边上靠了靠,以免真的把感冒传染给孟均了。
关了灯,房间有点暗,他看着轻轻拂动的窗帘,眼皮渐渐掉了下去。
屋子里静静的,都还算安稳,可过了一会儿,孟良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手脚也发颤。孟均睁开眼,翻过身来,手按着他的肩膀喊道:“小叔叔,小叔叔?”
孟良人顿时惊醒,手不自觉地握着孟均的手臂,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孟均没忍住垂下头,用手抚摸他的脸,轻声道:“你做噩梦了?”
两人的鼻尖挨得极近,几乎只有一厘米,气息交融,有种当事人未能察觉的亲密。
孟良人喘了一会儿,回神过来,和孟均四目相对,呼出来的气把脸熏得有些发热,他深呼吸了一下,推了推孟均坐起来,低着头哑声道:“……没事。”
孟均盯着他比自己还深的黑眼圈,道:“你会生病也是因为这个吧。”
孟良人察觉到他还压在自己身上,于是动了动腿道:“你先起来。”
孟均抓着他的手臂不肯动:“你先告诉我,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孟良人和他漂亮认真的黑眼睛对上,心里有一秒的动摇,抬起手,拍拍他的脸颊道:“总之就是一个噩梦,说出来也没意思。”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把自己唯一守着的秘密告诉自己以外的人,哪怕孟均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意外。
孟均紧蹙着眉,抿唇,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说:“我们下午就回去吧。”
孟良人一想,回到家或许精神就不会这么压抑了,于是笑道:“好啊,电脑在柜子上,你拿来我看看有没有机票。”
孟均起床穿上外套去拿笔记本电脑,看到柜子上小镜子反射出身后男人手指按着额头,倦怠的神态,眼神暗了暗。
这个时段航班还是很宽裕的。四点钟,孟良人戴着口罩坐在候机的大厅里,身背后两个女孩子兴致勃勃地讨论明星,什么鲜肉回锅肉五花肉。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有震动,他摸出来一看,是梅春打来的。
他直觉这个电话和前几次会不一样,思索了两秒,按了接听。
一接通,就听见那边女孩子的抽泣声。
他表现的像个毫无所知的人,先是愣了一秒,用柔和关心的语调说:“小春?怎么了?”
“四少……”梅春抑制不住的哽咽,“我给你打电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良人站起来,找了个僻静无人的角落,耐心道:“不要哭,好好跟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梅春抽抽搭搭道:“我哥哥……”
孟良人的声音温和得如微风一样,仿佛能抚平人心的不安,但对着电话的表情却是一派冷静:“你哥哥?”
梅春顿了一下,小心道:“是的,我……我表哥,他给人当司机,前天白天,莫名其妙给警察带走了……”讲到这里,她又哭泣起来,“我姨父姨妈去世得早,把他托付给我爸妈,现在他出了事,我爸妈急得不得了,我没有办法,只好找你……”
孟良人“嗯”了两声,又安慰她:“或许是带去做笔录之类,你不要太着急,只要你表哥没做什么违法的事,警察不会为难他的。”
梅春大概知道大哥是为了什么进局子,虽然没有确定,但要只是做笔录,不会直到今天都探听不到一丝消息,况且她察觉到,那些安排自己来孟家的人似乎也遇到了什么麻烦,根本无暇处理这事,许仪君更指望不上,她现在孟家的大门都出不去。
她虽然出身乡农没什么大见识,但胜在那点机灵和几分小聪明,这也是哥哥带来的人为什么选中了她,如果大哥出事,那么之前承诺给她的优渥回报恐怕都会成空,还有可能因为上头的忌惮而遭遇危险。
她细思不由恐极,百般无助又心急如焚,不得已拨了孟良人的电话。可惜她不知道她身后的人让她进孟家就是为了孟良人手里名存实亡的财产,她也不知道,孟良人早就托人将她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
所谓的表哥,其实就是亲生兄弟,只不过十几岁的时候就离了家,不走正道,先偷鸡摸狗,再后来连伤人害命都会了。
孟良人瞥了眼不远处,见孟均已经拿了登机牌过来了,于是轻声安抚了女孩两句,让她把她“表哥”的个人信息发过来,他托人查一查。随即挂了电话,走回座位旁边,正好和四处找不到人的孟均碰上。
孟均声音冷淡淡的,但还是听得出他松了口气:“生病了就不要乱跑,万一晕倒了怎么办?”
孟良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吧?”
孟均盯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比自己重得多的黑眼圈,像是在说你以为这样还不够严重?
孟良人觉得小侄子这样子倒比平时那样可爱多了,不由笑了笑,抓着他的手臂去安检的地方,孟均看了他的后脑勺一会儿,手臂挣开,改为抓住孟良人的手,掌心相贴,忍不住张开十指去交扣。
十指交扣这种事,孟良人也就跟自己前世那几个女朋友做过,此刻乍然做出这种举动,心里有些怪异,但想到这或许是小侄子特殊的撒娇方式,也就随他了。
走了两步,忽然惊觉刚才打电话摘了口罩,此刻还没带上呢,下意识向旁边望去,只见两个女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收好手机,无辜地跟他对望。
“……”
孟良人走过去,向她们伸手道:“小同学,偷拍别人是很没礼貌的。”
对方在他的压迫之下,依依不舍地交出手机,看着他现场把刚拍到的视频一个个删掉,心痛得泪汪汪道:“你是孟良人!我看了你的电影,亏我那么喜欢你……我对你太失望了呜呜呜……”
“……”
孟良人只好跟她们解释道:“这是我侄子,他才十七岁,我不希望视频流传出去,让他这么小就被人窥探生活。”
女孩子觑了一眼孟均,心里惊叹原来是叔侄,还以为是兄弟,好帅啊……两人不情不愿道:“好吧。”又变魔术一样掏出本子,“那多签几个名总可以吧?”
孟良人不明白明明占理的是自己,为什么现在自己还倒欠对方似的,无奈叹了口气道:“笔给我吧。”
对面笔还没递过来,他先被孟均拉到了身后,近看相貌更惊艳的少年冷着脸对那两人道:“他生病了你们看不出来吗?现在我们要回去休息,你们要是真喜欢他,就不要缠着他让他累。”
大帽子扣下来,两个姑娘脸色窘迫又带有歉意:“对、对不起……”
孟良人倒没有心里真的抱怨,见她们被说得又快泪汪汪了,忙道:“我的确着急登机了,谢谢你们的支持。”说着伸手,跟她们俩各握了握手,然后转身拉着孟均去安检。
孟均紧紧地扣着他的手,道:“你一定要跟她们握手吗?”
孟良人回头笑道:“握下手你也要吃醋啊?”
孟均眼睛倒映着他的笑影,心里的声音不断反复。
对啊,你是我的。
第64章 二十八
酒店虽然不差,但终归是在外,孟良人还靠一股气力撑着,一回到公寓,熟悉的环境里,他立即感到满身疲惫。
孟均看出他恨不得立即扑到床上去,把行李放好,转身说:“我去外面买点吃的,你等会再睡。”
孟良人坐在沙发上,放空了表情,点着头道:“好,你去吧。”
孟均又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可能前脚出门,这人后脚就跑去卧室躺着了,也没多说,坐都不曾坐一坐就出门去买两人的晚饭。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只猫,仿佛也习惯了主人来了又走,加菲只拿眼睛望着孟均出门,欧弟则跳下猫爬架,在孟良人脚边转来转去,企盼两个月没见的主人把它抱起来摸摸头,捋捋毛。
孟良人低头看见它,嘴角懒懒地翘了翘,伸手把它拎起来放在膝盖,先给它挠挠脖子,又四指并拢,轻拍着它的脑袋顶。欧弟半眯着眼,很受用的样子。
可惜只坐了一会儿,孟良人就更困倦了,于是放它下来,起身打算先去卧室里躺一会儿。
他心想着只躺一会儿回复一下精神,等孟均回来了就起来,可惜一接触到熟悉松软的大床,就好像陷进沼泽地一样,不由自主地进入黑甜乡去了。
孟均匆匆在周遭口碑不错的餐馆打包了几个菜和米饭,赶回家里,只看到卧室门外面心有不甘挠门的欧弟。
他把精致的纸盒摆在餐厅桌上,走过去轻敲了敲房门:“小叔叔?”
料定不会有人应他,孟均扭了扭门把手,开门进房,只见孟良人就躺在床上,马马虎虎用被角盖住肩膀以下,外套扔在椅子上。
孟均过去,在床边的木椅上坐下来,看到孟良人沉睡之后毫不掩饰的疲态,舍不得再叫醒他了。
他就这么双手虚虚地交握着,凝视眼前人的睡颜。
小的时候他粘着孟良人睡觉,晚上熄了灯,孟良人睡熟以后,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来,他窝在孟良人怀里,心里不自觉的描摹着这人的轮廓,直至自己也沉入梦乡。
那种安心和满足感,他再没在别的地方感受过。
欧弟在他身后跟着进来的,它现在可不是当初的小猫崽了,一跃跳上床,挨着孟良人在被子里团了起来。
猫狗都是有灵性的。尽管孟良人总不在家里,和它朝夕相对的反而是孟均,但是从路边救起它的是孟良人,它跑丢了找它回来的也是孟良人,所以它总是记得和亲近他。
加菲也跟进来了,蹲坐在离孟均不远的木地板上,没像欧弟那样凑过去撒娇。大概孟均回来之后一心都在孟良人身上,没多给它两眼,高傲的猫可是会吃醋的。
房间醒着的一人两猫都不作声,只听到床上香甜均匀的呼吸声。孟均看着孟良人阖动的眼皮,眼睫毛长而柔顺,唇角很饱满,可惜病了几天,嘴唇干得起了皮。
他看了一会儿,起身去厨房里拿纸杯倒了杯清水,又从药箱里找到棉签,回到卧室,拿棉签沾了水,一点点地在孟良人的嘴唇上晕开。
眼看嘴唇一点点变得红润柔软,孟均的眼神暗沉下去,倾身过去,手撑在两侧,身不由己地去亲吻带着冰凉和湿气的唇瓣。
欧弟先是给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又不大明白他在做什么,歪着脑袋看着。
先只是蜻蜓点水,但两人亲昵的机会实在是少得可怜,孟均有些不能克制,力道渐渐重了,轻轻舔咬着孟良人的嘴唇,想要把舌头伸进去。
“唔……”
孟良人像是感受到不适,皱起眉,呓语了一声。
这一声却像是一盆水淋在差点色令智昏的孟均头上,他喘了口气,把头埋在孟良人颈窝里,发出克制叹息的声音。
他深知这不是个好时机,他是想要长长久久的,两个人都安然无虞的在一起,这就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忍耐力。
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孟均却觉得整间房子都充斥着这种气息,他不能再呆下去了,只好又看了一眼孟良人,站起身,转过头走了出去。
孟良人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梦里刚开始他又来到那个湖边,远远地看到孟栩坐着轮椅在湖边,他心里升起熟悉的恐慌和焦灼,不能控制地走过去。
只是还没走近,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虎斑猫,挂在他肩膀上,喵喵叫着,还拿舌头舔他,猫的胡须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很不舒服,孟良人“啧”了一声,伸手要把它拎开。
虎斑猫却像是发现自己被嫌弃了,委屈地叫了一声,跳下地面跑开了。
孟良人被这么一扰,完全忘了刚才看到的画面,沉入黑暗之中,一夜无梦。
再说梅春,这边孟良人许诺替她在警察那边周转,这让她心下稍安,挂了电话,有人喊她:“小春!去哪了?”
她连忙收起手机,跑过去道:“哎,姨妈。”
梅姨看了她一眼,很不高兴道:“你是怎么了?孟家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在这里工作就要对得起人家的薪水,那几个阿姨看你跟四少多说了两句话,就纵容你,也不找你做事,她们怎么样是她们的事,可你要是再这么消极怠工,我就把你送回你家里去!”
梅春被训得抬不起头来,心里咬牙,却不敢回嘴,只是说:“姨妈我错了,我这就去厨房里帮忙。”
梅姨见她还算乖顺,也就松了口气道:“不是我要骂你,但是咱们是普通人家,别的没什么,就是要踏踏实实做事。你这几天神思不属,是不是你哥哥的事你知道了?”
梅春一愣道:“姨妈……”
梅姨打断她道:“你少给我打机锋,我虽然跟姐姐姐夫多年不联系了,也知道她夫妻俩的脾气,要不是亲的,出了事会这么着急?”
梅春愣了一会儿,又抽抽搭搭哭起来:“姨妈,我哥他,我真的担心他……”
梅姨看不过她这样子,叹气道:“好啦好啦,问心无愧就不怕,人家警察没事难为你哥干什么,快去厨房,点心估计快烤好了。”
梅春抹了抹眼泪,低着头往厨房走去。
这时候客厅的大门开了,许仪君由一个女佣搀着,面色苍白地走进来。
梅姨看见她的脸色,虽然对这位家里的新太太不怎么亲近,但她毕竟有孕,怕出差错,忙过去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道:“夫人,怎么脸色不好呢?”
一握之后才发现许仪君的手也泛凉,这可不是好兆头,忙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去见老夫人了吗?”
前两天周老夫人打电话给孟哲,说许仪君怀孕了,她一直没亲眼见一见,本来想过来孟家看看,但是她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就让人过来接许仪君过去瞧瞧,到底她肚子里的是她的亲外曾孙。
活这么大年纪能见着曾孙,她还是很高兴的。
孟哲向来敬重老人,怎么会不答应,所以上午周老夫人就让她的二儿子媳妇来接许仪君去周家了。
说好赶在晚饭前回来,周家的人也不会不细心照顾,怎么会是这个模样?
许仪君看了看她,开了口,声音很轻:“我没事。”说着把手抽了回来。
梅姨当然不信她这话,心里有些责怪她,马上就要为人父母了,就算不在乎自身,也要保护好肚子的胎儿啊。
“夫人啊,你现在的身体可不是以前,你是有小孩子的人了,要自己保重。”
许仪君听了她这句话,身体一颤,手也发起抖来,低声道:“你们……就只想着这个孩子……”
梅姨一时没听清:“什么?”
许仪君偏过头去,态度冰冷生硬:“我要回房间休息,你叫她们别跟着我。”
梅姨对她这反常的样子很不解,但又不好劝说,想了想,还是去厨房跟厨师说炖点滋补的汤给许仪君。
快到饭点了,孟哲还没回来,孟选按时下楼来,在沙发上闲闲洒洒地翻着杂志。
孟家还是很讲一些老规矩的,比如准时按饭点开饭,没到的人可就吃不到了。
这边餐厅照常摆饭,管家跟女佣之一说:“上楼去问问夫人。”
女佣应声上楼去敲门,喊了几声,里面都没反应,她试着扭了扭门把,发现被锁住了,心里腾升起不好的预感,急忙叫来管家,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几个女人进去,在洗浴间发现了许仪君。
她倒在地上,色如白纸,满头冷汗,女佣惊叫起来,在外面的管家尽管没有亲临现场,也知道大事不好了。
于此同时,周家用来会客的议事厅也是乌云压顶。
周老夫人坐在正中的位置,她到底是经历过许多风浪的老人,哪怕心中气极,也控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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