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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死者声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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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他,自己才会被当成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所以,我反过来这样对他又有什么不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做又有什么错。
「我什么都会做的」
神成颤着声音。「是吗」斋木冷冷地笑了。
什么都会做,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那你能帮我舔吗?」
肩膀剧烈一颤,神成睁大他狭长的眼睛,嘴里喃喃道「舔……」。
神成的眼珠不安地四处游弋。但他的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斋木牛仔裤的拉链上。宛如一个耗光了油的机器人 ,僵硬地动着肩膀和手,碰上斋木的牛仔裤。手搭在皮带扣上。
看着慢吞吞解皮带的男人,斋木吊起嘴角。神成穿着有些脏的水色T恤衫。因为反复洗了很多次,衣领那里已经松松垮垮的。画具的颜料掉到衣服上,所以才会有些脏。这件T恤衫挺眼熟的。记得去年也是穿了一 整年。
神成的父母会给他很多零用钱。神成敞开的钱包里露出的几札钱把斋木吓了一跳。父母给他这么多钱,是对不能陪在儿子身边的一个弥补吗。
而神成明明有钱可花,他在这方面却淡泊得很。正常来说,高中生都爱打扮自己,神成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几乎不购置新衣。零用钱似乎都用在了买画具上。
而且他还念旧,东西用久就舍不得扔。说是交往久了就有了感情。马克杯、T恤衫、床上的棉毛被,肯定就连斋木都被包括在里面。
神成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指碰了碰蛰伏在密林中的物事。男人充满骨感的手轻轻覆上,把物事掏了出来。
也许是在踌躇,神成眼睛上抬看着斋木。而斋木只是随意瞥了眼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要停下吗」
这是自己最后的一点怜悯了,神成却摇摇头,哑声轻轻说
「……要怎么做、我不知道做法」
「那种事」
你自己想——原本想这么说的,但斋木却转而一笑。让他按自己说的做也挺有意思的。
「……试着含住它」
阴茎很快就被灼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这次没有半分犹豫。
「从上往下舔」
神成依言上下舔舐起来。物事很快变大。神成含着它,眉毛都歪扭了。右手放到斋木的左腿根上,左手则搂住他的腰。
不久后男人的舌头变得小心翼翼,已经没那么生硬了。男人痴迷地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斋木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意,对他发出指示。男人顺从地动用舌头,时轻时重地舔着冠状沟。
「嗯……」在神成温热的舌头下,斋木难耐地发出喟叹。这时,含着物事的男人就抬眼看着自己。
斋木把手放到神成的肩膀和头上。抓住他卷得厉害的头发,看着神成痛苦地皱眉。
神成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龟头。非常棒的刺激。斋木背脊一阵颤栗。
啾噗……伴随着湿润的水声,神成松开了嘴。在唇和龟头间勾出了一道银丝。那双唇紧接着又吮吸起茎身的侧面,搂着腰的左手卷起他的衬衫抚上赤裸的肌肤。舌头毫不停歇地游移着,再次把物事含入口中。
「……啊……」
斋木抓着神成的头发,在他口内高潮了。低头看着神成痛苦地呜呜呻吟。
「别吐啊,吞下去」
神成湿润的眼睛牢牢凝视着斋木,带着发烧般的热意。咕、咽喉滚动吞了下去。
「哈……」
神成呼出口气,用手擦拭嘴角。
斋木阴恻恻地笑了。忘了是什么时候,父亲曾说神成的才能是神明赋予的。父亲的掌上明珠、像宝物一样的这个男孩子,现在却对斋木言听计从。
神成舔舐斋木的物事,吞下他的精液。舔着斋木的同时,他自己的分身也胀大渗出液体,羞耻得前屈着身, 忸怩地蹭着胯部。
要是让靖夫看到他现在的丑态,不知会有何感想……这种感觉真好,太痛快了。
※※
一回到家,千惠美就像等了很久一样跟着斋木进了房间。
「你爸爸气坏了。为什么要说那种惹怒他的话?难道你在志奈家也是这么说话的?」
千惠美聒噪的声音听得他心头火起。
「怎么可能。我们合得来,我自然不会顶撞她」
听到这句,千惠美的脸顿时僵住了。
「是、是吗。那、就好。只是,明,你能不能对小朋再温柔点」
从衣柜里拿出内裤这些换洗衣服。抱在怀里想越过千惠美时,被她焦急地抓住了手腕「明」
「干嘛啊,我想去洗澡了」
被神成舔了后只用纸巾草草擦了一下。没有清洗。恶心死了。
「对小朋温柔点。……明是正常人,你要感谢小朋才行。你们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所有不好的东西都是小朋背负的。明之所以能这么健康正常,全都多亏了小朋。你要对她心怀感激」
斋木扭曲着脸。母亲强烈的视线盯得人烦躁。那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全都是正论,理所当然地要开导儿子,自认为是善意的目光。
这句话从小时候就被耳提面命,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每次被父母这么说,斋木就觉得他们是在暗示自己,姐姐会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你一个人的错。如果是凡人的你来背负这些不幸就好了。
谁管你们,混账东西。
没有得到斋木的回应,千惠美叹了口气,放开斋木的手,轻地拍着他的手腕。
「明、你听我说。小朋现在这样是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的,当然也不会结婚。所以,如果我们不在了,明就好好照顾小朋吧」
斋木瞪大了眼睛,重新看向千惠美。
自己的孩子一定不会拒绝,一定不会抛弃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母亲为此深信不疑的坚定眼神,让斋木感到不寒而栗。
「……你、你在说什么」
「我们活着的时候还好。可是,父母注定是要先走的。到那个时候,明就是唯一的依靠了。她是你唯一的姐姐,除了你没有其他可以托付的人了」
开什么玩笑。要把那个低能儿推给我吗。
真是有够自作主张的——可是斋木的舌根却像是打了结一样,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的,钱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尽量多留点遗产,而且小朋还能拿到残疾人低保费」
斋木低着头一声不吭。千惠美窥视斋木的脸,压低了声音。
「那个孩子活不久的,你知道的吧?所以,对她好一点。拜托你了」
朋有时候会癫痫发作。小时候起就发作了好几回,送去了医院治疗。现在也是药不离手,医生说她可能活不到四十岁。
千惠美温暖的掌心贴在斋木的手腕上。不论是她说的话,还是贴上来的手掌,全都黏黏腻腻的直教人恶心。
可爱的、神明大人的女儿。被赐予天赋的女儿。在你们心里就只有朋。总是细心呵护那个低能儿,对我却是置若罔闻。可现在又要把照顾她的事全都推给我。
「啊啊、嗯」
为了逃离那里,斋木敷衍地应道。然后终于甩开了千惠美的手,快步走向了浴室。
※※
在浴室洗完澡后拿了一瓶运动饮料回了房间。在老家禁止深夜看电视。当然,也不能玩电视游戏。房里的漫画则全都看完了。
斋木躺在床上,电子表的表盘上显示凌晨一点,但他却睡不着觉。翻身下床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铅笔。
笔记本是画草图用的。闲下来的时候就悄悄地过过手瘾。对斋木来说,画草图是他的一个私人乐趣,就连父母、朋和神成都不知道。画画的时候不会受任何人的束缚,可以得到一时的自由。
随心所欲地动着铅笔。画着流行动画的主人公们。一个眼神昏暗的少年、快活的少女和有着阴暗面的少女。背后再画个通用的人形决战兵器。可是总觉得画出来的东西单薄又幼稚。只抓住了特征,但缺少生命力。
神成。那家伙的画有深度。有温度。有味道。有不可思议的震撼力——
「……超、烂……」
斋木喃喃道,拿起了橡皮擦。反正只是铅笔草图。画得丑的话,用橡皮擦擦掉就好了。恼怒地用橡皮擦狠狠擦拭。于是,纸破了。
虽然刚才答应了千惠美,但他绝对不想要跟朋一起画画。
以前画画的时候,有一次被朋指出「小明,你线画错了!」然后一只白白胖胖的手就伸到了面前。那只手在斋木的画上流畅地画了几笔,描出了非常美的线条。
朋画的线确实是正确的。补上线条后,他画的马屁股就富有强健的肌肉了。可是,一经别人修正,那这幅画就变成朋的画了,已经不再是斋木的了。
被迫直面了她的才能和实力。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
※※
看了眼贴在冰箱上的课程表,才知道今天是绘画室休课的日子。
家里悄无声息。朋一大早就窝在画室里画画,但是轻度发作了一次,现在吃了药在房间休息。父亲去高中教课,母亲则去了医院探望奶奶。
厨房里放着千惠美备好的蛋炒饭,斋木正想分一半给朋的时候,从画室里传来了啪沙啪沙、嘎啦嘎啦的巨大声响。听起来像是鸟类在拍打翅膀。斋木吓了一跳放下勺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朋吗?
觉得怪异的斋木,迈步走向了他许久未曾踏足的画室。
房间里有一只大黑鸟,难以置信的光景把斋木吓得呆住了。
它好像在拍打挂在窗框上的水晶帘子,晃来晃去的帘子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窗户大开,所以乌鸦才能做出这种暴行。
「混蛋」
斋木来到窗边挥手赶走乌鸦,关上纱窗。
鞋尖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截成水珠形状的水晶。把它捡起来拿到手上,斋木重新审视了窗框上的水晶帘子。上次回来时还没有这种东西。
双层窗的窗框嵌着根白色的罗马杆,上面缀着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水晶帘子,在那里轻轻晃动。
斋木环视画室。
地板铺着廉价的塑料地垫,沾着画材颜料的象牙色地垫上闪着斑斓的光芒。
那是因为水晶成了三棱镜,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了七色光。
蓝、紫、绿、黄、橙……色彩斑斓的光粒子。小小的光粒子散落一地。
大量的小彩虹跟着摇晃的水晶帘子一闪一闪地喧哗着。在无声的彩虹盛宴中,斋木不禁吞了口气。
「小明」
正看得入神时被朋的声音吓得一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吃惊,斋木尴尬地转过了身。
朋就站在画室门口。脸色还很青,不过已经不会再发作了吧。衣服也从睡衣换成了T恤衫和短裤。
朋扭扭捏捏,害羞地笑了。
「小朋,画画吗?」
斋木从姐姐身上移开视线。瞥了眼盖着白布的画板,狠声道
「我不会再画画了。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懂,笨蛋。纱窗要关好,乌鸦要飞进来了」
「诶?乌鸦?……啊、玻璃、少了、一个。小明,玻璃、少了、一个」※
朋目光真敏锐。但斋木只是耸了耸肩就离开了画室。
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出手上拿着水晶珠子的事,把那颗硬硬的东西塞进了牛仔裤的口袋里。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电子铃声。本以为是千惠美回来了,但却在玄关看到了正在脱鞋子的神成。
神成抬头看到了斋木,露出了一个开心又羞涩的笑容。
「小明」
又回到了小时候的称呼。而且声音里还含着一丝甜蜜。好像加深了亲密感。
斋木受不了地看着神成。
「我说过了,不准那样叫我」
「嗯」
瞥了眼低着头的男人,斋木转身想回到二楼的房间时,神成慌慌张张地快步走进了屋。被他按住了肩膀。
「今天也来我家吧?比起我来这里,你过来找我会比较好」
神成眼睛湿润。那是眷恋、依赖的眼神。看着他这样子,斋木只淡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了」。
想舔的话就让他舔。好好利用一番……
神成看着斋木的目光里满含幸福,对他内心的想法浑然不觉。
斋木上楼梯的时候从扶手栏的间隙看到了凝视着自己的神成。那模样活像一条顺从饲主的狗,悲惨得让人发笑。
「快点去画室。朋在等你」
神成的脸登时就红了,轻轻点头后匆忙奔向了画室。
然后听到了楼下的朋大着嗓门开心地喊道「啊、小静。早上好」。
(※注释:乌鸦的日语是カラス,玻璃是ガラス,发音接近)
※※
把手放到埋在股间中的神成头上。手指插入发间。男人硬质的卷发摸起来很有趣,这是他唯一讨人喜欢的地方 。梳理着男人的头发,斋木微微扭曲嘴角。
怎么说的来着。
同班同学上次带过来一本黄书,里面有张女人大张着腿在会阴部涂满黄油让狗舔的自慰素材照。当时的主题是 「霉菌会成病毒吗?」,看得晚熟的西园寺鼻血狂流。
对、没错,就是那个,黄油狗。
虽然没有涂上黄油,可是啧啧有声吮吸自己阴茎的神成像足了狗。这可比用右手要舒服多了,斋木在他温热的口腔中微微喘着粗气。
这段时间每天都被神成舔。
斋木一开始没有每天都去,因为觉得连续几天都让他舔的话也不大好。可是到了第二天,神成就哭丧着脸去了斋木的房间,央求他「你每天都来」,斋木只觉得烦不胜烦。
没多久千惠美就来插了一脚「你们是吵架了吗?都不是小孩子了,明就让一步吧」。
这还挺好笑的。要是让千惠美知道他被神成做了什么的话,估计会猝死的吧。
斋木身体一颤。神成现在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
每天晚上趁着洗澡前就去神成家。斋木坐在床上,神成单膝跪下,性急地想拉下他的裤子拉链。男人在舔着斋木分身的同时还会用手给自己撸。看着他一边舔一边自慰,斋木呵呵笑了。
察觉到他在笑自己,神成松开了嘴。
「怎、怎么了……?」
斋木伸长腿,赤着脚用力踩在男人的胯部。脚底感受到他男根的热量。
「唔……」
是痛了吗,神成轻轻地发出呻吟。被他用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自己,斋木开口道
「你舔着我的东西,有感觉了?」
神成战战兢兢地移开视线。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还要舔多少次、再陪你多少次,你才会喜欢上我……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听到他这么直球的表白,斋木从鼻子里发出嗤笑。
神成再次抬头看着斋木。带着祈祷的目光。
多么愚蠢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行为就喜欢上你。不过是性处理罢了。
斋木揪紧男人的头发,笑着催促道
「舔吧」
※※
用完神成的嘴,斋木就回去了。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父母还没睡吗。斋木偷偷地地窝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床上翻了个身,拿起看过一次的漫画杂志。结果只翻了几页就扔了。看过一次就腻,没意思。
学校布置的作业还没写。这地方没有涉谷也没有新宿,不知道该如何消磨时间,他又不想和父母交流,于是更多时候都是坐在书桌前。
作业量有些多,但耐心做下去也就差不多都写完了。最后就只剩下……麻烦的读后感。要写满5张400字的原稿用纸。
记得客厅的书架上有父亲喜欢的太宰治文库本。比如『斜阳』『人间失格』,选现代国文老师喜欢的文学总不会错。适当地选解说文学,适当地引经据典,附加能触动人心或者引发共鸣的东西也就能拼凑出五张纸 了。于是决定等洗完澡就去拿文库本。
父母的房间是在二楼,斋木在听到他们上楼的脚步声后才出了房门。
父母一见到斋木就会对他絮絮叨叨……除了发牢骚外再无其它。内容不外乎就是「去探望你奶奶」和「对小 朋温柔点」,然后就是他的学业问题。所以斋木尽可能地不跟他们碰面。
洗完澡差不多就12点了。斋木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来到黑乎乎的客厅。打开电灯推开窗户,立刻涌来了一股凉爽的夜风。
白天很热,但北东北不像东京那样有热带夜。而且斋木家所在的新兴住宅街地势高,气温比车站附近要低一 、两度。一打开窗户就有虫鸣蛙叫随风而来。此外还能听到狗的吠叫声。
在书架取出自己要找的『人间失格』。
眼睛突然停留在了封有书套的文库本上。这是唯一一本有书套的。被塞在角落里,薄薄的一本没有多少页数 。拿出来一看,是向田邦子原作的短篇小说集,文春文库出版的『爱这个字』。翻了几页,发现文字浅显易 懂。莫名被勾起了兴趣,于是为了打发时间,斋木就坐在沙发上读起了第一篇文。
这篇讲的是主妇被画家吸引……可是没有肉体关系,所以还谈不上是『不伦』,但通篇又飘荡着浓厚的情色意味。
什么啊,没有做啊。
读完后有一点失望,斋木拿着文库本站了起来。就在这时,身穿睡衣想去洗手间的千惠美走进了客厅。
「原来是明啊。你还没睡吗?在这做什么」
「要写读后感,就想来借本书看。我就要回去睡了」
千惠美看了眼斋木手中的文库本,皱起了眉。快步走向斋木,伸手夺过文库本。
「明……这不是男孩子该看的书。要写读后感的话,还有很多书可以看。『蟹工船』怎么样?很容易写的吧 」
千惠美白皙的手把那本书塞回了书架上。斋木回道「我会选太宰治的」然后就背对着她走向了书架。在千惠美见不到的地方勾起嘴角。
千惠美留下一句「早点睡」返回了二楼的房间。斋木干脆地「嗯」了声,手上拿了本太宰的书,同时瞥了眼千惠美收起来的那一本。
难以形容的爱欲。主人公和主妇的不伦愿望。
千惠美有重度洁癖,视性为禁词,这本文库在她眼中就相当于是一本黄书了吧。明明这么清水。
「……好想做」
斋木轻声呢喃,舔了舔唇角。虽然被神成舔了也没有积攒,但就是很想做。想像青蛙一样下流地大张双腿, 被男人的东西插入里面摩擦。想要一场沾满精液和唾液的黏黏糊糊的性爱。想做一场被千惠美厌恶的下贱、 污秽、犹如动物一样的性爱。
当然了,对方是高冈。不会是神成。
※※
换上紧身黑T和牛仔裤,斋木就出门了。
对母亲千惠美说的是要去朋友家住。千惠美和靖夫一样,对儿子的外宿不会有什么意见。送他离开时还叮嘱他不要给朋友家添麻烦。
今天是周六,在早上就用公共电话拨打了高冈的手机。约好在街上碰面。大概要等吃完饭才能去男人的家了。
看了看手上的G…shock。公交车还有五分钟就到了。来不及背上背包,斋木就把包抱了起来,正想跑过去时被身后的人焦急地喊住了「你、你要去哪」
回过身就看到了神成。斋木蹙眉。
「……去玩」
斋木一往前走,神成就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抓住斋木的肩。手劲很大,害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干嘛啊」
斋木不耐烦地瞪着神成。去车站的公交一个小时就只有三辆。错过了这一辆就来不及碰面了。
「我赶时间」
「你要去哪。是要玩什么。跟谁一起去」
看他这么拼命,斋木的胸口渐渐涌现出了某种东西。像煤焦油一样的,黑暗粘稠的喜悦。
「我要跟谁一起,都是我的自由」
「……几点回来?」
要在那过夜——丢下这句后,神成脸上的表情就凝住了。斋木甩开男人的手,转身跑走。
搭上乘客数寥寥无几的公交车,在开着空调的车内松了口气。用手背擦掉满脸的汗,从背包里拿出MD播放器 。塞上耳机,嘴上挂着扭曲的笑。
活该。
绝佳的头脑、不受束缚的家、金钱、才能……我想要的这一切,你全都有了。
哪怕只有一件也好,希望能有东西是他求而不得的。
※※
第二天中午,拒绝了高冈送自己回家的要求,斋木离开了公寓。昨晚跟高冈在咖啡厅吃晚餐的时候,遇到了和高冈在同所高中上班的女事务员。
幸好店内照明昏暗。而且就只是来打招呼而已,高冈也就没跟她介绍自己。
这种地方都市遇到熟人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高冈身为高中老师却不会去深入思考问题。谈了『恋爱』人就傻了。大人最喜欢的社会论、常识全被他抛在脑后。分别的时候甚至还说「我送你回去,一起去吃午饭吧」,听得斋木直翻白眼。
八月中旬差不多就要过完了。原本就预定下旬回东京。再忍耐一段时间就能离开这里,摆脱父母的束缚。在老家的生活就像是在履行义务。每天都掰着指头等待回去的日子。
斋木回到家就立刻倒在了床上。腰酸痛得不行。闭上眼睛,睡魔很快就来袭了。
过了不久,有什么炙热的东西紧紧贴在了喉咙上。斋木觉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神成就坐在床上,手掌抵住他的喉咙。
「好热……」
热得受不了。斋木想推开他的手,但那只手却纹丝不动,转而紧紧掐住他的咽喉。
「……」
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喉咙,斋木瞪大了眼睛。可以感受到喉咙在神成的手指下鼓动着脉搏。不明白男人 想要做什么,斋木害怕了。
「放开」
以前他都会听从自己的命令,但这一次,神成没有松开手。
男人死死地凝视着斋木,凑近脸沙哑地问
「你和他,睡了?」
斋木近距离地看着神成的脸,回答他那又怎样后,神成的眼里就渗出了愤怒。往掐住喉咙的手注入力气。斋木挣扎着想逃离男人,却被他利用体重狠狠压在了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睡。就是因为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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