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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无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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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下灯影交错而过,我降下车窗,夏夜的风扑面而来。

不知道郝梦都梦见了什么,还在那念叨呢。

这座城市的夜太明亮,太涌动,已经沉淀不下它的喜怒哀乐。

把车开到楼下,我给杨从白打电话。我说我带着郝梦,丫头喝多了,我也不敢把她一个人单独留在车里。杨从白说让我等一下。不一会儿他抱着悠悠下来了,手上还拎着书包。悠悠困得直揉眼睛,一看见我就要我抱。

他迷迷糊糊地跟我说今天小澄也在,还教他弹钢琴了。

“你喝酒了?”杨从白问我。

“没有啊!”

我冤枉死了,连忙低头闻自己的衣服,“不是我!烟也不是我抽的!”

他看了一眼车里,“你一个人送她回去?”

“是啊,她就住我楼上。”说起这个我还有点生气,“就她瞎点,一顿饭吃了两千多!她不住我楼上我才不送她呢。”

“你等我一下。”

他说着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是打给杨勋的。他说要陪我回去一趟,让杨勋再留一会儿,等他回来再走。我听得不胜惶恐,等他一挂断就连忙问他,“你跟我回去干嘛啊?”

“你带着悠悠怎么照顾她。”

“我……”

“行了”,他拉开车门,“走吧。”

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杨从白也带上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郝梦实在太难搞了!杨从白显然比我更会照顾人,他给郝梦开了空调,调了风向,倒了杯水,还给她安放了一个侧卧的姿势,说这样即使她吐了也不会被自己呛着。

可千万不能让郝梦知道,不然这丫头不还得感动得鼻子冒泡!

我也不好意思让杨从白就这么跑一趟,从郝梦家出来,我说天挺热的,让他下楼跟我去拿瓶水。他跟着我进了屋,我把悠悠放到沙发上,自己去厨房开冰箱。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想开空调,却被悠悠给阻止了。

“叔叔别开!”

“怎么了?”

“他受不了那个噪音,空调太旧了。”我走过去把水递给杨从白,“本来我还想修来着,后来一想马上要搬了,就先这样吧。”

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你房子快到期了吧?”

“还有不到俩月。”

“之后怎么打算?”

“我正看着呢,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便宜点的……”

“要不你搬到我那去吧。”

“……啊?”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那房间都空着,你们搬过来的话还能热闹一点,可可和悠悠也好有个伴。”

他的理由好像还挺充分的。

“……不行,那怎么好意思啊!”

“你不愿意?”

“不是,”我生怕他误会,“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这……”

就好像他才是有理有据的那一方,而我要拒绝的话居然还要找理由反驳。

“这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是,他的确有那个条件,也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占这个便宜。

我和杨从白,我们都带着孩子,我们是两个家庭啊!

这怎么可能,凑在一起过日子……

他看着我,似乎还在等我的回答。

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拒绝,只好使出了缓兵之计,“……师兄,要不你让我想想吧。我先谢谢你。”

“行。”

他跟悠悠道了别,走到门口,又对我说,“那你先别找房了吧。”

“……啊?噢。”

不找房子,我难道带悠悠去睡大街啊?

我这点心思仿佛被他一目了然,“于飞,你别光嘴上哄我。”

我哭笑不得,“师兄你知道吗,你最近就跟我妈似的!她老人家都不这么管我了。”

他被我说得也笑了,“你以为我愿意管你?”

“不不!你不愿意,你可不愿意了!是我求你的行了吧?”

他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知道就行。”

作者有话说:

31 第30章 愿赌服输


自从我开始找房子,于帆没少替我着急。她每天都给我发好多租房信息,还教育我,“你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你愿意花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啊?”

“诶呀这不得慢慢找嘛,这么容易就让你找着了,那中介挣谁的钱去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能花多少钱,我心里当然有数。

在这一带找还是太难了。

但我没有把杨从白让我搬过去的事告诉她。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也只是懒得跟她说而已,但看她那么卖力地帮我找房子,又替我着急上火,我心里也有了一些过意不去。

毕竟杨从白已经给我提出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

我究竟为什么不想告诉于帆呢?

我想即使我跟她说了,她也绝对不会让我去占杨从白的便宜。毕竟我们是同样的爹妈教育出来的孩子,这点我还是很肯定的。但是,她肯定还会说些别的。

是不是“收买人心”啊,或者“别有用心”之类的。就像梓墨和肖晴他们那样。

我并不喜欢听这些。就算他们说的只是人之常情,而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不想听别人评论杨从白,哪怕那个人是于帆。

况且他也已经跟我说了,他是想让孩子们有个伴。

我试图把自己放在杨从白的那个位置上,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关系还算不错的师弟,跟我一样单身带着孩子,我最知道他的辛苦,而我恰好又有这个能力,那的确,或许我也会跟他一样,想尽可能地帮上一把。

就像他说的,如果这不是补偿的话。

但这份好意已经超过我了能承受的范围,一旦接受就真的还不清了。

我也不想欠他欠得太多。

顶着猛暑,于帆陪我去看了几处房子,但我都不太满意。

她再次提出让我去住她那个新房,我跟她说实在太远了,不方便。

“那你以后也得在北城买房子吧?肯定也是往远了买啊。你总不会就想在你现在住的地方买吧?”

“我倒是想,我也得买得起啊!”

“所以说……”

“姐,我知道你说的,但悠悠这不是还小嘛。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再……”

“哼,”于帆冷笑,“要我说你就是赖着人家杨从白!给你接孩子,还管你们爷俩吃饭,给你舒服得不要不要了吧?要是没有他在,你住哪还不都一样啊?”

我就像被踩了尾巴,一下子就炸了。

“那怎么能一样啊?!那通勤俩小时跟开车十分钟能一样吗?”

“是啊,有他跟没他就更不一样了!”

“你你你别胡说八道!”我被她怼得都磕巴了,“谁赖着他了?我这不是想悠悠上幼儿园能近一点吗?!”

我跟于帆不欢而散,晚上连觉都没睡好。我心里很委屈,我要是真想赖着他,那我还找个屁房子啊?我搬到他那去不就得了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被于帆的电话给叫醒了。

“快快快!”她在电话那边兴奋得不行,“我看见个好的,链接已经发你了!一看就是给你准备的!”

我不敢怠慢,等中介一开门就打电话约了看房,整个过程非常顺利,中午就定下来了。房子离现在住的地方不远,楼虽然老,但新装修过,附近有农贸市场,买菜也很方便。虽然有点超预算,但还可以承受。

我嘱咐悠悠,我们要搬家的事,先不要告诉可可和杨叔叔。

“为什么啊?”悠悠很疑惑。

“爸爸会亲自跟杨叔叔讲的,先替爸爸保密好吗?”

一听说要替爸爸保密,悠悠马上点了头。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杨从白开口。

或许他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会不高兴。

可是我不想让他不高兴。

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我却迟迟开不了口。搬家的日期一天天近了,我也一天比一天难熬。

又是一个大热天,苏哲说附近新开了家大盘鸡,叫我一起去尝尝。

当然,还有杨从白。

去的路上他们两个一直在聊手术,我既插不上话,又不认识路,只能一个人跟在后头。天热不说,一路上还没有树荫,被太阳暴晒了十来分钟,坐下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胃口。大盘鸡味道倒是不错,米饭又随便加,但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只能便宜老板了。等他们两个终于聊完了手术,我也已经吃完了。

苏哲笑了笑,“师弟,这家味道如何?”

“挺好的!”

“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快。”杨从白说。

明明是你俩净顾着说话了好吧。

“那个……”我终于开口道,“我这周六搬家,房子已经找好了。”

“……”

杨从低头吃饭,苏哲笑着问我,“还挺快。在哪啊?”

我给他描述了一下大体的方位,因为离这不远,我一说他就知道了。他又问我房租多少,是哪家中介找的房子,签了多久,我都一一跟他说了。

可是我们说话这功夫,杨从白一言不发。他对我们的谈话似乎毫无兴趣,好像只想专心把饭吃完。

可我偏偏很想听他说点什么。

我和苏哲的对话不知道停在了什么地方,等我回过神来,苏哲又笑了。他用手指扣了扣桌子,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显然,杨从白知道。

他放下筷子,掏出了钱包,抽了两张一百的钞票,放到了苏哲的面前。

我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我站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饭钱还没给,但又想算了,他们俩谁帮我垫一下吧,也不能就这么白让他们寻开心了。一只脚踏出门外,阳光倾泻而下,晃得我头晕目眩。我听见苏哲在背后喊了我一声“师弟”,但我没有停下。

明明只是一个玩笑,可我居然还当真了。我居然还那么纠结,想了那么多,我戏太过了。

今天的太阳好毒啊。

“于飞!”

杨从白追上来一把拉住我,“你搬家怎么不告诉我?”

我觉得好笑,他居然还问这个?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告诉你?”

他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我头也不回地把他甩下了。

在那之后一连几天我都没看见他。

我依然厚着脸皮去他家接悠悠,但每次他都不在,方阿姨说他这几天忙得很。

我知道他脸皮薄,但应该也不至于薄到这种地步。他应该是真的很忙,反正,不会是故意躲我。

好吧,其实我挺后悔。一个玩笑而已,是我反应过度了。按道理讲我也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人,谁知道我当时哪来的那么一股脾气……就算他们拿我打赌寻开心是真的,但他们平时对我的好更是真的。

我没有那么不识好歹。

周五的早晨,我终于在幼儿园门口看见了杨从白。就在马路对面,他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挡风玻璃,好像在出神。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过去打扰他。

我想等我搬完家,都收拾稳当了,再叫他和苏哲一起吃个饭,这事自然而然也就过去了。

上次苏哲说赢了二百请我吃饭还没请呢,得把这次也给他算上。

晚上我打包的时候苏哲打了电话过来,他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还挺感动的。我跟他说我没有多少东西,自己开个车就走了,问题不大。

他表示了然,“我也就是问问,没打算真去帮你。”

“……”

我的感动都被狗吃了。

他又笑道,“不过你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给杨从白。他离你那么近,之前又特意为你买的车……”

“一点都不好笑。”我打断他,“你们在背后这么安排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是吗?”

他回答得还挺认真,“杨从白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

那边又说,“你啊,总是让他输。”

好像心里有一个什么,忽然间就倾倒了。

是啊,他一定以为自己会赢,至少是希望自己会赢,所以才打这个赌的。

可我让他输了,前前后后一共输了四百呢!

我不禁埋怨起苏哲,“他给你就真好意思要啊?”

“哦?”苏哲笑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愿赌服输啊。”

“……”

这我还真是无言以对。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替杨从白鸣不平,我真是吃饱了撑的。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赢过。

只不过那一次愿赌服输的人是我。

我又想起杨从白和我打过的那个赌。那个同样阳光热烈的午后,我捏着半瓶冰镇可乐,求他回去参加那场毫无希望的比赛。我跟他开玩笑,说万一我们赢了,我就去找伍忆桐。

“师兄!我终身大事就靠你了!”

“你幼不幼稚。”

“你看你,你别这么认真嘛。”

“那输了呢?”

“啊?”

“输了你就让我亲一下吧。”

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在我的白痴发言之后开了一个更白痴的玩笑。

后来那场比赛我们毫无意外地输了。

因为实力相差得太过悬殊,也没什么人对这结果沮丧,虽然我心里觉得愧疚。杨从白不想来是因为他不想带着我们输,可我还是缠着他回来了。结束之后,大家纷纷吵着要去吃饭,只有杨从白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往休息室走。

我只好跟在他后面逗他。

“师兄你笑一笑呗!你看刚才那场面,一听说你重出江湖,来给你送水加油的女生都能从东门排到北站啦!我跟你说我现在后悔得不行,我怎么就没想到要收她们门票呢?!你再来点福利,握手五十,拥抱一百,咱俩三七开,我错过多好一发财的机会啊!……”

我不想让他就这么回去。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要做,他勉为其难地被我拉回来帮忙,我至少要让他笑着回去。

“我们输了。”

他拿了衣服,关上柜门,脸色并没有变得好看一点。

“嗨,多大点事儿啊!一会吃啥你赶紧定,他们在外面都快打起来了。”

可是他很认真,“你不是很想赢吗?”

“我……”我抖了个机灵,“可我现在更想看你笑啊!”

可是他没有笑。

他就这样看着我,他忽然说,“你过来一点。”

“啊?”

“过来。”

我只好走上前去。

他凑过来亲了我一下,然后拎着衣服就走了。

那是杨从白跟我们打的最后一场球。

作者有话说:

32 第31章 当局者


搬家之后我乱了好几天,这个找不着,那个也找不着,搞得我情绪都有点失调。但好在空调是能正常运转的,我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

悠悠对新家适应得很快,这让我心里安慰不少。他那么懂事那么贴心,从来没有质疑过为什么我不能给他杨从白那样的豪宅。

好像我的北城生活,终于真正开始了。

听说我搬了新家,姚若晨非要来给我温锅。我本来还怕他搞大,但他谁也没叫,还告诉我不用做饭,“我叫外卖了!”

这下可好,我又吃了一顿火锅外送。

姚若晨带了很贵的酒过来,度数不低,还非要喝光。这一喝可不要紧,他就像委屈了很久似的,跟我大倒苦水。他说他自打生下来就稳稳当当,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自己去争取过什么,也没有那个必要。可惜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这小半辈子的苦头,全都吃在了一个人身上。

我一边捞锅里的油麦菜一边想,那个人前不久就坐在这张沙发上吃掉了我一个冰淇淋,但她的火锅是清汤的。

天不早了,我安顿悠悠睡下,可是姚若晨还是赖着不肯走。我只好回来陪他接着喝,反正我是坐地户,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让他睡地板呗。

“于飞,我真的要放弃了……”

“好好好,咱们不提她了。”我随口糊弄他,反正他也就是随便说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说我放弃了!我不要孩子了!”

我吓了一跳。

这两个人曾经一度谈婚论嫁,最后谈崩的原因虽然不只一个,但肖晴坚持丁克不肯松口,这个我是知道的。

“于飞,你帮帮我……”

我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我怎么帮你啊?”

“我说我以后不要孩子,我爸我妈也不要!但是她不信……”

“你就别说她了,就你妈那样儿,换了我我也不信啊。”

姚若晨也不接我这茬,就只说他自己想说的,“你帮我劝劝她!你说话她愿意听!”

“这我上哪劝……你怎么不找梓墨啊?”

姚若晨一拍大腿(而且还是我的大腿),“他们俩是一伙儿的啊!”

“……”

这句话他倒是说对了。梓墨肯帮他那才有鬼。

“于飞!咱们兄弟一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他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他再不走我可就要死了。我只好胡乱应下这个差事,又给他叫了车。把他塞进车里的时候他还跟我喊,“于飞!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司机很疑惑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很疑惑,我怎么会有这么傻批的兄弟啊?……

其实我挺想成人之美的。

但这种事,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无论说什么,怎么说,都不合适。

更何况肖晴那么有想法的一个人,贸然给她参谋感情问题,只能显得我弱智。姚若晨已经够弱智了,我可不想被他连累。

可是我又没办法袖手旁观。

我希望肖晴能幸福,姚若晨也许给不出满分的答案,但至少要比她所担心的“一个人猝死在公寓里臭了都没人知道”要好。更何况,也许幸福本身就没有满分。

我相信她一定也很清楚。

至于姚若晨,我就更不能不管了。当年我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刻,他来陪过我。

我思前想后,觉得不能直接找肖晴话疗。还是那句话,只会显得我弱智,我根本劝不了肖晴。但是对症下药,给姚若晨支个招什么或许可以有。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高手。

我约苏哲一起吃午饭,之前他说要请我还一直都没兑现呢。

可是苏哲居然想翻脸不认账。

“我请客?”他笑道,“请倒是可以,但杨从白不是不让你去吗,你怎么不听话?”

“……”

哪壶不开他跟我提哪壶。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我跟杨从白一直都没有联系。

“行了,反正今天杨从白没来,我带你去吃好的吧。”

“……行啊!”

可能只是休假吧。

我本来还挺期待,没想到苏哲说的“好吃的”居然只是个小面馆。他说这家的油泼面特别正宗,推荐我一定要尝一尝。可是他自己却点了碗阳春面,清汤寡水的,看着就吃不饱。

这到底是哪里人开的饭馆啊?……

老板一口标准普通话,似乎认识苏哲,“你可好些日子没来了!今天带同事一起啊?”

苏哲笑了笑,“一个朋友。”

坐下之后我小声跟苏哲抗议,“这地方能吃得了一百吗?!”

他神色自若,“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

可惜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而苏哲似乎也胃口一般,吃得很慢。我问他是不是最近科里太忙了,他说还好。

“那……杨从白今天休假啊?”我尽量显得不是那么刻意,“要我说你也应该找机会多休两天,他有孩子是有孩子,但也不能总可你一个人耗啊……”

苏哲笑了,“没有的事。”

“……怎么回事儿啊?可可病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

这就是张口胡说了。杨从白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但是我没有再问下去。

他倒是抬眼看了看我,“你们俩还没和好呢?”

我差点把面呛到气管里。

他这话问的,就好像我跟杨从白是幼儿园的两个小朋友打架了一样。苏哲对我复杂的脸色视而不见,他款款道,“你说你,放着杨从白的豪宅不住,一个月非要花那么多钱租房,师兄真是替你可惜啊。”

“你就别跟我提这个了好吧?我跟他非亲非故的,我带着孩子跟他住一起算怎么回事啊?你说我一个月给他多少钱合适?”

苏哲笑了。

“有道是大恩不言谢。他又不会跟你计较这些,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他不计较,我不能不计较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诶呀算了,不说这个了。”

“那说什么?你叫我出来吃饭,不就是想说杨从白吗?”

这个人精!

“这你还真说错了!”我扬扬眉毛,“杨从白他算哪根葱啊?我今天找你有别的事,你帮我参谋参谋……”

苏哲抬手示意,“先停一下。”

“啊?”

“我帮你参谋可以,但既然与杨从白无关,那面钱你可要自己付了。”

“靠!你……”

“好了,开始吧。”

“……”

毕竟有求于人,我也只好自己吃亏了。我啰哩啰嗦地讲起我“有一对朋友”,他也很耐心地听完了。我说现在男方想通了,可以不要孩子了,但是女方她不信啊!这可怎么好。

苏哲说,“这又没什么难的,办法可以有两个。”

“快说说!”

他笑了,“我事先声明啊,你的朋友我也不认识,我只是就事论事。后果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诶呀你快说吧!”

“那我说了。简单一点的呢,男方可以找人开个诊断书证明一下,就说自己不能生,这事儿就结了。”

“这不是骗人的吗?!”我震惊,“那,那将来有了怎么办啊?!打架离婚啊?”

“所以这个是下策。”

“我的妈啊!”我都要急死了,“那上策呢?”

“男方可以做个结扎手术。”

“……”

他说得非常坦然,就好像在说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这也……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评论,想了一会,就只能低头继续吃面了。

只听苏哲说,“狠是狠了点,不过也不是不可逆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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