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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是真心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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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人都懵了,心想这是什么鬼?我在摊飞饼呢,田里杀虫剂用完回来装新的,就来一个这么壮的陌生丫头叫我们爹妈!
奇迹发生在,姑娘拉着他俩,说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和小伙伴到村里野,在哪条河的小桥上被人推下了河。当时她头撞到哪块石头,那石头长啥样儿,晕了过去,接着就沉水里死了。小伙伴们当时没注意,一来是他们都熟知水性,想她也不会淹死;二来恶作剧完了,第一反应就是跑,这才酿成杯具。
男女主人傻了,说他们的确二十多年前有个十二岁的女儿淹死在村里的小河。
对完标,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那条河走。姑娘依旧是领路人,带他们到河边,她“这一世”的爹妈也傻了。那条河,那块石头,跟她描绘的一模一样。可这是人家第一次来啊!
因为这些惊人的细节,全部与事实严丝合缝,她惊动了BBC的人出动,记录下了她的故事。
类似的“前世记忆”还有全球好多地方的案例,喻承心里就像被人开了光,换做上帝视角俯视整个人世,脑中震荡不息。
他丢掉饭碗直扑电脑,先度娘陈青山,没这个人;查段誉,那就真是“段誉”,金大侠的人,没他啥事儿;查京弘深,没结果,京字缎庄,还是没有;查“钟二爷”,度娘问他:请问您要找的是不是“中二病”?
好嘛,线索全断。看来他经历的不是前世记忆,而是脑子短路。
大象亦步亦趋跟在他旁边,偷偷摸摸打量他。喻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跳出一个名字——“刘聪”。
键盘啪地敲进去,结果出来了!刘聪——十六国前赵邵武帝,匈奴族,灭西晋,俘虏并杀害晋怀帝、晋愍帝。
喻承陡然正坐,密密麻麻一篇字扫下去,胸中莫名其妙涌起悲愤,看到刘聪杀晋愍帝司马邺那一段,顿时怒火腾起,“啪!”地一摔鼠标。
大象跟着抖了一下,小心翼翼问:“股市跌啦?”
喻承:“……”
喻承抖抖索索点了根烟,心想,陈青山曾经问段修筠,你将来要做官吗?段修筠说是。后来他们在监狱里见面,陈青山说“事败了”,段修筠说“原本我就想杀了他们,一群祸害”,现在联想起度娘里关于刘聪和晋愍帝的介绍……假如,只是假如——假如他的梦是真的前世场景重现,那么他应该就是容忍不了自己主上被刘聪辱杀的“晋臣”。暗杀的对象,是刘聪及他身边的人。
这么捋下来,完全说得通。加上他刚刚那么莫名愤慨,不就全对上号了?
记忆可以丢失,也可以唤醒。他现在是还没唤醒,一切都是梦和推断。但那种悲恸和愤怒,的确像是记起什么大坏事的感触。
妈呀,难道老子是重生的人?
他瞪着眼睛望向一边装自己是摆设的大象,对方看到他的目光就一抖:“哥,别吓我!最近冲单呢,心肝儿脆弱……”
喻承怔了怔,收起自己霸气侧漏的眼神,嘿嘿笑:“大象,你信人有前世不?”
大象点头如捣蒜:“信、信,信承哥,得永生!”
喻承:“……”
大象犹疑看着他:“你前世是个啥?”
喻承笑:“是个中二。”
大象:“别这么说!你现在也是!”
喻承:“……”
也对,“前世重生”这种东西,说出去别人不但会笑掉大牙,万一他态度认真了,恐怕连大象都会偷偷摸摸打七院电话。
喻承只是怀疑,没那个胆子,也没有证据可以确认。
而且要说是前世活过,还活的是晋……先不提他不喜欢历史,甚至有点反感历史。单说历史二字,虽然顺口就能说“唐宋元明清”,可他印象中稍微有一点点模糊认识的,就只有电视里老编故事的“唐朝”、“清朝”,以及炮火连天、苦难无边的“现代”。魏晋之类,包括元、明,以及民国时期,对他来说都是空白。
《棋魂》里,回魂的藤原佐为对于自己那一朝发生的事儿如数家珍,他……要说活过,应该就真是扯淡吧!
自己都说服不了,甭说别人了。喻承回视战战兢兢的大象,笑道:“草,英雄末路的悲凉,上帝眼中的绝望,你丫不懂。得了,老子洗碗去!”
第二十二章 混了就该还
四周香烟袅袅,梵音缭绕。明黄色布幔下,文殊师利金装加身,宝相庄严。
喻承接过一旁小比丘递来的香束,敬完香起身,心里不是滋味。
殿门外小厮跑来,附到他耳边说:“京掌柜也来了!”
喻承一愣:“做甚么?”
小厮低声道:“前些日子,二爷你到安徽收账,媒人拿了京掌柜的生辰八字跟钟大姐合,合不拢!偏生寒山寺的大和尚净空禅师上门来同老爷下棋,见老爷也想促成这门亲事,便想出一个法子。让京字缎庄捐些布帛,全国的分铺,各施舍穷人七七四十九户,多多益善;令咱们钟家呢,九州遍布的米铺,统统降价一分利,完了再散汤粥三天,给老叫花子、小乞儿吃了。成亲之后,每个月例行一回善事,就可抵消业障,保婚亲平顺无灾。”
喻承胸口似有一潭血要喷出来,按捺道:“还有这等事?”
小厮道:“我看那京掌柜在拜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想也是求与钟大姐能百年好合罢!说起来这门亲事,算他们京家高攀呢!钟大姐一眼看上京掌柜,两人郎才女貌两相得宜;生意上我们钟家和京家,也是衣食和贵,实则大好的前景……”
喻承斜眼瞥那小厮嘴巴翻个不停,不耐烦道:“你们钟家!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儿了!去去去,你去见那大和尚,把封儿给他!我自去走走!”
小厮后退两步,疑惑道:“二爷恼了?恼了还有心思逛园子?”
喻承:“你去是不去?”
小厮唉了几声,脚底儿抹油,让方才递香的比丘引着,往禅房去了。
喻承躲到观音殿外,殿柱后探出一只眼睛,见京弘深也由一小厮陪着,从殿里出来。他举香在殿外香炉旁四向拜了一轮儿,恭谨插好,接着他对小厮摆摆手,令小厮远远候着,自己径直朝喻承躲身的殿柱子后走来。
这寒山寺几经火烧,香火时旺时冷清。现下已是初秋,满庭枫叶红红黄黄,煞是耀眼,却无几人来进香。偶尔现条身影,还都是身上补丁盖补丁的穷人家。
京弘深走近,喻承见躲不开,干脆站出来,打躬笑道:“京哥哥应了一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我大姐,是喜欢得紧吧?”
京弘深不回话,见四下无人,便捏了他的手,毫无预兆朝他嘴唇盖下一个吻来。喻承一抖,只听那男人就着嘴对嘴的姿势,轻笑着说:“你可知我姻缘求的,是与谁?”
喻承不答。
京弘深移开脸,笑眼深深凝视着他:“八月秋闱,你是要参加乡试的人,文殊师利童真可有好好上高香、捐银子?”
喻承恼火道:“若不是我爹爹临时起意,让我去考什么功名,我恨不得考卷上都号上鬼画符!我家吃不垮,穿不穷,硬生生做那些个没几分粮饷的小官儿作甚?”
京弘深拉着他的手,到一旁墙根儿边坐下:“小官儿办大事!你我两家,年年少不得往乡县衙门里塞银子,不就是图个经商安泰?否则钱赚得再多有何用,一条罪状下来,全盘没收,人头不保!钟老爷也是高瞻远瞩,令你到官场之中,塞钱也好歹塞对路子!”
喻承气闷道:“我哪会上下打点?我只会听个戏喝个彩,懂吃喝,不懂那些个迎来送去。”
京弘深笑:“听戏喝彩懂吃喝,也就成了!”
两个人迎着山边照下来的阳光静坐了一会儿。
京弘深揽了揽他的腰,说:“你赶考,我迎亲,其实都是顺父母意。天地君亲师,哪有自个儿的位子?自然,若你肯逆钟老爷的安排,我也肯陪你豁出去一把。拣些值钱的物件儿,我俩远走高飞,你敢吗?”
喻承皱起眉头,想脱口而出“敢”,可这个字儿在胸口窜了半天,硬是答不出口。
京弘深理解笑笑,也不怪他,看日头西斜,拉他起身:“和尚道士画符驱鬼,那符样儿,须得心思清空,脑中无一物时,捉笔画下来的符箓才灵验。你知是为什么?”
喻承顺口答:“心无一物,才见佛性。”
京弘深点头又摇头:“你说的,是大和尚的说法儿。实则是,所谓‘如如不动’,因着眼见此物为此物,无杂事杂念干涉其中,才叫‘遇见’,否则皆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见这枫叶,枫叶也就因你而红……”
他转过视线看着喻承:“哪怕以后,你我终身都以‘郎舅’相称,但你是你,我见你,也就是我见你一人;我关心你,是我关心你一人。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人事可以插/进来。好罢?”
喻承心口一痛,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他揪紧床单,赶在闹铃之前醒了。
自从跟了苏凯之后,他表面上看起来和苏凯关系紧密,其实内心焦灼。
现在连梦境也变得不好了,悲伤万千的,叫人怎么喘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记忆”,如果是,那他前世就是个杯具……回想起来,如果跟陈青山那一段是晋,那和京弘深这段,根据寒山寺这个线索,“烧了几次”,那是什么时候?最初那场有剧情的是在看戏,唱的是《窦娥冤》的名段,难道是元?
最早也就是元了……
听到洗手间大象在洗漱,他翻身坐起,呆呆望了望窗帘缝里刺进的阳光。陈青山那一世,只怕是人没有善终;京弘深这段,目前为止反正娶他“姐”是娶定了……妈蛋,老子命怎么这么苦啊!!!还“佛性”、“如如不动”呢!别最后出家了呀!
他叹口气,算,不睡了!还有几天五一放假,挺过去再好好放松一把。
搬到新园区起,谷天骄就成了喻承的专职司机。
两人从不约时间,喻承有时候故意早十分钟,依旧能发现谷天骄的车守在小区门口。
谷天骄的解释是:“老人家,睡得少。大好晨光,见见公司以外的人也不错。”
喻承无奈了,本来他想,走泥巴路,如果不怕村里狂野的狗,不介意菜园旁边粪坑的田园味的话,一早徒步十五分钟挺好的。两个人可以多聊一会儿,也让谷天骄的汽车尾气少给这世界添点儿堵。
但他没种,也没立场对别人的生活方式指手画脚,何况人家是无偿搭他呢!他想想,算了,就算污染空气,两人一起污染,也算是帮谷天骄“均摊业障”。
两人如今同供职一个大部门,但因为销售策划团队在办公区的东面,而喻承的工位在同一楼最西面,两个团队从业务到地理位置都没有交集。哪怕谷天骄在辛西娅的办公室频繁出现,但两人常常打个照面算完。
加上谷天骄近来也常休假,为婷婷在方圆五公里内勘察幼儿园。两人聚少离多,他的“前世梦境”就见缝插针入夜相会。
四月是多事之秋。
喻承自己身上的,就是一堆从没经历过的杂事。苏凯有野心扩充团队,频频离开工位面试新人,也吩咐他:找行政协调,坑蒙拐骗,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搞定一间完全属于他们自己团队的仓库,从中获取“我们也是牛逼团队”的优越感;申请采购员权限,以便采买苏凯突然想到的任何东西;此外还要有事儿没事儿去合作部门老大处串门,保持跪舔姿态,让陈骁炜时期打下的人脉得以继用。
仓库的事,难度大。因为园区虽然也大,但仓库没几间,都是给层级高的团队保留的。他们团队,以前陈骁炜带还好,现在说白了就是个无名经理带的小部门,而且作为新部门,什么业绩都没创造,行政部人家管的是全局统筹,谁鸟你啊?
于是喻承只好“坑蒙拐骗”,拉过管仓库资源的美眉,神色严肃对她反复“威胁”:“我们部门存的都是很重要的机密文件,给政府客户的东西,不能和别人共用一个仓。”
美眉呆萌半天,问:“为什么啊?”
喻承继续凝重摇头:“No,绝对、绝对、绝对不能!”
美眉像是被唬住了,正好例行走查工作时,发现某团队占领的一个仓库里,只放了几面易拉宝,便以“浪费公司资源”为罪名收回,给了喻承。
喻承乐颠颠买了杯星巴克送她,对方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暗爽,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时,喻承已经重现求欢野狗姿态,把几千样东西凭一己之力转移到新仓库,乐呵呵把仓库钥匙其中一把给了苏凯。
采购员权限,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让人头疼。
一是采购流程繁琐,随便买什么,要提交的内部申请页面就有三份资料、十几页电子表,密密麻麻的下拉菜单、复选框、空白栏,错一项就白搞了,打回重来。买一样东西花的填表时间就是半天;
二是苏凯要买的东西,劈头就给他布置:给团队建设买台单反。
接着苏凯就开始报术语,噼里啪啦报完一遍,喻承到寻宝上先踩点价格——按苏凯给他的要求,那套东西整下来,要三万多。
辛西娅的核批权限是两万。苏凯皱眉想了半天,重报标准,喻承再去踩点:抹掉零头两万,妥了。
可是采购表刚递上去,他就被行政部的总采购叫去训话。
总采购是位老大姐,因为苏凯和她都是骨灰级老员工,早年的时候还挺熟,大姐哭笑不得说:“你是采购员,要懂得管理老板,好吧?我知道苏凯是摄影发烧友,可公司的钱不是为了满足个人需求啊!公司事务部负责新闻照片那位配的,是唯一一台过万的单反,一般部门,四千块的尼康顶天了!”
喻承嘿嘿赔笑脸,苏凯报的闪光灯就是四千的。
他腆着脸磨,大姐见他为难,直接飚了个电话给苏凯,连劝带训地说了半天,最终谈妥:相机降格为两千多的数码机,佳能G11,外加六千块买三脚架、闪光灯等配件。
苏凯对喻承说:“这些东西都挂在你名下。”
等东西到手后,苏凯就留了一台他嫌弃的相机,六千元配件全部搬回家,自己玩儿去了。三天后把G11也一并拿走,说好部门的财产,保管责任在喻承这儿,使用权全部转移到苏凯手里。
至于合作部门的走动,喻承更尴尬。
老大之所以叫老大,意思就是,第一,人家忙,有事没事开高管会议,寻不见人;第二,人家档次高,不会有事没事跟你一个小部门的虾兵蟹将哈拉。以前有业务罩着,抛开业务有陈骁炜罩着,就算不搭理陈骁炜,那陈骁炜背后还有戴维这尊大佛罩着。现在苏凯算什么,老大为毛要来看你赔笑脸呢?笑得好看啊?就算笑得好看,别人也不是非得看吧!见天看也腻味啊!
跟喻承他们部门有业务合作往来的,就法务部,批合同盖章;财务部,批合同盖章;公司事务部Summer那边,批接待会议室。前两个都还好说,虽然苏凯常常死催活催,要求人家把三个工作日的流程,逼喻承非要在一上午让人家加急搞定,但凭喻承前半年刷笑脸的浅薄情分,这俩部门的同事都还愿意买他的账;反倒是以前一直主动笑脸相迎的Summer那边,事情变得不好办了。
以前Summer对喻承的夸奖,那是真夸,笑也有一半是真笑;可有点交情的Iris转岗做了秘书,Summer也懒得亲自经手接待的事,只要来的不是市级干部,她把对接的活儿全部丢给了一个新来的妹子。
妹子三十出头,叫冯雪。初次见喻承时,还挺亲热的。
一周之后果断变脸,笑容假的呀,生怕谁看不出那是假的似的。
但她不是针对喻承,凡是向公司事务部提单向需求的部门,她都那副脸,对苏凯也这样。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你们这帮孙子都是来求奶奶的,求吧求吧,求得再狠,姑奶奶也不会正眼瞄一下你们!”
可Summer很看好她。
这个落差太大了。记得陈骁炜在的时候,有一次喻承做会前准备,拿热水壶提前备热水,饮水机失控,破了,水箱里的水泼了喻承一身。
Summer当时看到,安慰说井平家就在附近,然后命令井平开车回去,光速给他拎了一套干净的西装过来。
用来送领导们的小礼品就更不用说了,Summer和陈骁炜就像一家人似的,陈骁炜为她支持礼品,她为陈骁炜支持《怒汉小报》、《怒汉资讯》之类锦上添花的小玩意儿,用来增强领导们对于十二怒汉鲜活文化的印象。
现在,他们部门也不找苏凯团队要任何礼品了,事务部管辖的《怒汉小报》和《怒汉资讯》,冯雪冷笑着说:“想要是吧?想要麻烦你们部门内网提交,走采购流程,走你们自己的部门预算,我们给你们发/票。”
喻承心想,想要?呸,谁想要这种烂东西!谁还不知道都是装点门面的,您至于跟抢了您家馊稀饭似的摆一副后妈脸嘛!
冯雪用后脑勺对着他,他则用真抢了人家馊稀饭似的心虚态度赔笑,完了回去走再也没了“人情味”的采购流程。
这期间,喻承渐渐回过味来,为什么之前,陈骁炜要把谈好的浙江省项目拱手相送给Summer,完了还出力维护。而且据说事务部唯一的BD经理井平,曾经也是陈骁炜带过的兵。
敢情这就是所谓的利益纽带和利益交换。
陈骁炜才是真正的布局高手,而谷天骄最初跟喻承所说的,“利益的机器”,喻承这一刻好像懂一点了。
我的好事儿带着你玩儿,你是聪明人,有好事自然也会带着我玩儿。
所以陈骁炜人走了,听说和Summer的关系还是很密切,而苏凯这个部门,当然除了走流程,也没什么更好的路留给他们。
不但如此,连社交基本礼仪该有的好脸色,也所剩不多了。
四月倒数第二天,喻承得到了两个八卦,和他先前心中的困惑相关,也算给他上了两课。
那两个八卦,一个是戴维把他忍了三年多的秘书王珊给废了;一个是曾经在戴维做东宴请BD团队时,完完整整唱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井平,竟然跟着戴维去了帝都,上央视,以十二怒汉员工才华代表的身份,跟戴维同台录了一场表演。
前一个八卦喻承从Iris口中得知,戴维废王珊的理由是,他需要专业的助理,而不是一个生活秘书。
喻承琢磨半天,琢磨出来:戴维是职业经理人,在这家公司的身份比较特殊,因此对于这家重视老员工的公司,同是“老员工”的Summer为他安排的“老员工”王珊,他隐忍不发总三年。听说戴维在Summer面前细数了王珊几件不称职的事,用以支持他的决定。第一,该准备的资料不准备;第二,该出现的时候玩消失;第三,公司搬家的时候,她连一名生活秘书该做的事都做不好。
简直就是数罪并罚,一击即中。戴维还以此拒绝Summer为他继续安排秘书,说要自己招。
这堂课实实在在告诉他:别以为你的小辫子老板看不到,老板装瞎的时候,你随便玩儿;等哪天老板突然“复明”了,你浑身都是小辫子,一条也跑不掉!
后一个八卦总结较简单:甭管你有多少点儿水,老板叫的时候,只要能立起来,你就有更多的机会和更大的舞台。
喻承这课上得有概念,却不深刻。毕竟他认为,像在领导面前献个唱就能上央视,这种说是机会更像被金砖砸中的奇葩事不多。
所以他做完大道理总结后,就把这事儿放下了。直到后来,碰到过好多次类似的事后,他才明白,在外(lao)人(ban)眼中,不是“你穿什么就是什么”,而是“你秀什么就是什么”。
好不容易又捱过一天,小长假前最后一个工作日,普军豪找他吃午饭,告诉他,自己要被杜强的霸道式管理逼疯了。
喻承忙问什么情况。
普军豪面带崩溃的笑容,说了个冷笑话:“有一天,小白兔戴了顶帽子在森林里蹦跶。大灰狼心情不好,看到它就一爪子锤过去,说:‘老子让你戴帽子!让你戴帽子!’小白兔心想,惹到你了,那我不戴了呗!谁知再碰到大灰狼,大灰狼一爪子又锤过去,说:‘老子让你不戴帽子!让你不戴帽子!’……”
喻承打住他:“我懂了。苏凯在招人,你要不要转过来?要转我帮你提一句。”
普军豪点头了,喻承下午跟苏凯一说,苏凯也点头,事儿妥了。
谁知事情敲定没几分钟,大概普军豪刑满释放太嗨,告诉了饶海珍。于是,喻承在唰唰上被饶海珍震屏,说自己也想转,让喻承帮她向苏凯也问一声。
喻承心里很复杂,问吧,现在苏凯很信任他,说不定还以为是喻承在帮饶海珍推荐,看他面子同意了,那他不是帮一个自己膈应的人刷了脸?刷脸都算了,饶海珍大姐那手腕儿,来了还能有他好果子吃?他要再栽一跟头,栽死了,那就是自己活该;不问吧,人家信任他,身家性命托给他,他哪儿能这么不仗义?
正纠结呢,苏凯忽然转脸凑过来:“哎,海珍说,她也想来,你说我要不要?”
喻承怔了一下。自己还真是,以为别人多信任他,还良心与理性的拉锯战呢,真特么自作多情!
所以他想了一下,决定既不给建议,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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