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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_日最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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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紧致,潮热难耐。池疏咬着下唇反手揪着床单,屁股里的东西还没开始动作就已让他吞得吃力,即便用过按摩棒开拓还是相当辛苦。Alpha的东西太过粗大,无论尝过几次都能涨得池疏头皮发麻。他缩回身子想让闻予退出来一些,腰上一烫,被人掐得死紧,无法动弹,屁股含着的东西撑得他肚子疼。

他害怕地去推闻予,小声喘着叫他的名字,被那罩着一层血红的眼神吓得发抖,手掌下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精壮的肌肉上,可以毫无阻隔地感受到滚烫的胸膛下热烈的心跳。

闻予眼里含笑捉住他的手,抵在唇边轻吻,压回床边俯下身与他低喃耳语:“你含得我好舒服。”池疏一瞬间烧着了,被一记突然的猛顶逼得呻吟带着哭腔,陌生的快感在小腹处集中酸胀得不行,腰腹小幅度颤了几下,精液从龟头淅淅沥沥地喷出来,落在小腹上。

只是操了一下就被插射了,池疏难堪地捂着脸,小声地求:“你别看我……”

闻予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果真顺了他的意,将他翻过身去捞起腰跪趴着,塌腰臀部翘起来。闻予盯着池疏的腰没几两肉,屁股上的肉却不少,双手在湿漉漉的屁股上又揉又捏,不肖片刻便红了,粉粉嫩嫩像刚出水的水蜜桃一样,掰开一看,中间那小口被按摩棒磨得红肿,收缩挤出一股黏液。

闻予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的按摩棒,心底冒出一阵无名火,把挂在池疏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随后俯下身咬住发烫的腺体,下身直直撞了进去。

“唔……”

池疏疼得叫出声,承受不住地扭动起来,将身下的床单被抓得又皱又乱。闻予掐着他的屁股猛力操干,粗大的阴茎在热烫紧致穴肉中疯狂进出,只插入三分之二便顶到一处绵软平滑的软肉,一股电流从脊背往上窜,爽得池疏仰起脖子胡乱地叫:“不行……啊哈……闻予……不行……”

池疏埋着枕头快要喘不上气,双腿将要承受不住抖得不行,提前进入发情期的后穴渴求被粗硬的阴茎填满,百般讨好,激烈抽插间在穴口将淫水打出白沫,一股股顺着大腿往下流,淫糜而好看。

信息素的交融勾着闻予情不自禁往那甜香的源头凑,他低头舔吻腺体了一遍又一遍,齿尖磨得身下的人战栗不已,他不给池疏一个痛快,在勾引又更像是在威胁,低哑地问闻予想不想要他。

闻予就要被逼疯,抖着嗓子答他。

“想要……想得要命……”

Alpha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穴口和甬道被蹂躏得不堪,闻予感觉到了,在柔软的穴肉包裹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微微打开了。

闻予按捺不住地将阴茎全部抽出又猛顶进入,顺畅地滑过肉壁闯入一个更为紧致的甬道,热烫的穴肉包裹着他的敏感,爽得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叹。

那是……生殖腔?

池疏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敏感,本就尺寸可怖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更大了一分,折磨着他的神经,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他脚趾都蜷了起来,无意识地呻吟尖叫。

“好紧……”闻予喘着粗气,差些控制不住自己。

池疏的身体被开拓彻底,又被Alpha的性器塞得满当。生殖腔的内壁似乎处处都是敏感点,闻予只是抽动几下他的大腿内侧就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终于跪不住倒在床上。

闻予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腰间魔怔般地挺动腰腹将自己的阴茎来回肏弄,池疏张着嘴淫叫连连,眼尾飞红。

被操得失了神,池疏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余光里的闻予下颌滴汗,一双饱含春情的眼也在看着他。

“池疏……”闻予喘着唤他的名字,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啪啪地抽动更为快速,嗓音沙哑地对他说,“我爱你,我爱你……”

Alpha的信息素瞬间爆发,侵略至狭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池疏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闻予在说什么,他的前面射得一塌糊涂,后穴承欢积累起来的快感交叠让他的意识混乱不堪,张着嘴诉说身体深处原始的渴望:“射……射进来……要生宝宝……唔……”

闻予埋入池疏颈肩,露出尖齿咬破皮肤刺入腺体注入信息素,下身用尽了全力把自己操进Omega身体的最深处,咬着牙在成结射精前退出生殖腔,将精液尽数射在肉壁中。

贰拾。和你一样的好看 
 
清晨,池疏在自己床上醒来,身边睡着闻予,Alpha的鼻息拂过后颈又轻又痒,让他不由得缩了脖子。

前一夜的狼藉他还有依稀印象,只是到底有没有做到最后池疏却不知道。他身上都是闻予的味道,后颈的齿痕摸一摸还隐隐发疼,早已被完全标记的他根本无法判断闻予究竟有无射进去。

闻予唇角带笑睡得极沉,像是满足又欢喜。池疏轻轻把闻予搭在他腰上的手拿下去,便看见这人闭眼皱起眉头,看样子很是不满。他叹了口气,换上衣服把阻隔器戴上,又喷了香水盖身上的A味,确认味道不浓后才安心去上班。

门一关,方才还熟睡的闻予眼神黯黯地睁开眼,拥过另一半的薄被埋入去嗅上边还带着体温的桃子味。

趁池疏上班,闻予思虑再三还是自作主张地撤了书房的折叠床,把自己的衣服全挂进池疏的衣柜里。收拾的时候,他从衣柜摸出个不小的铁盒,打开之后看着里边大大小小的性用品气得不行,把那盒东西和地上那根脏兮兮的按摩棒一块收进袋子里给扔了。

下楼时,闻予接到冯徵的电话,告诉他无法再购进新抑制剂的事情:“夫人今天早上特地给我打了通电话,问我您用的抑制剂的来源,还吩咐不能再给您送。”

池疏竟注意到这些。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闻予扔完垃圾转出小区正要去逛超市,想起昨天被池疏打碎的注射剂,他还心有余悸,鬼知道他是费多大的劲才忍住没把池疏操死在床上。

如果真到了诱导发情的地步,就不会像昨天那样简单。

冯徵跟在闻予身边多年,把前上司的脾性磨得透透的,认真道:“您只听夫人的话,那我自然也该听从夫人的吩咐。”

闻予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冯徵感觉到片刻的沉默,继续道:“与魏瑾医生的会面已经定好,在明天。”冯徵的工作效率依旧很高,闻予应了声后,超市的背景音响起今日特价商品,信号那头的人似乎在笑,而后问他:“闻总,您什么时候回来?”

“嗯?”闻予单手推购物车,看了眼今天水灵灵的菠菜,拿了一小把放进购物车,反问,“是闻格的处事风格让你不适应?”

冯徵没料到闻予会这样问,不免有些紧张,急忙否认:“没有,只是公司里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都在认为小闻总……”

“认为我只是暂时把这个集团总经理让给她做做,等我想回去自然就把闻格给替下去,对吧?”闻予毫无顾忌,直接点破,“冯徵,别人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但是对你,我只希望你能在能力范围内辅佐闻格,她不比我差,甚至在很多方面能力比我强。”

说到这个地步,冯徵不可能不知道闻予的意思,说道:“我明白了。但是闻总,集团需要您。”

“需要”这种事,向来都是虚的。闻予从不认为一家企业是没了谁就活不了的,如果真没了谁就活不了,那企业就注定没活路。

但人就不同了,自己要是没了池疏,那肯定是活不下去的。只是短短的几天,他就已经忘了自己过去是怎么过来的。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闻予给一购物车食材买完单后,回到小区在楼下碰到自己的父亲,旁边还站着不久前刚提到的魏瑾。

杂志社在池疏出现之后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首先是方午相亲归来果真遇到了个适配度不低的Alpha,俩人打算深入了解,其次是同事娜娜当着其他同事的面问他为什么没去那天的联谊。

娜娜撸起袖子捏着自己柔软的肱二头肌,有模有样地模仿那天联谊的Alpha,眉飞色舞道:“他身上的肌肉超棒的,还让我们摸了,他听说我们部门有个未婚男O,看了照片很感兴趣才让我打电话给你的。”

池疏隔着镜片看娜娜,说:“我没接到。”

“怎么可能,你不还接了么,一句话不说还给挂了。”娜娜把语音通话记录拿给池疏看,“我还以为是你男人在你身边不方便说才挂的。”

池疏听着,愈发有种强烈且不好的预感。

他不知道闻予知道了这件事是不是会误会,出于姑且算是未婚夫妻的尊重,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向闻予解释一下。

整整一天,池疏工作都心不在焉。

晚上回到家,池疏没见到闻予,客厅窗子没关严实,空气冷飕飕的。他给自己下了一碗素菜细面,煮好后坐在餐桌边捧着手机敲字,没点发送。

一碗面只吃了三分之一他再没胃口,他像个被遗弃在家中的孩子,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下巴垫着毛绒兔子看电视上循环播放的《猫和老鼠》,手边是切好一碗的酸涩脆桃。

心中怅然的孤独感暴露无遗。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被吵醒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早晨还是深夜,脑袋昏沉混乱像灌了铅,他眯着眼接通电话,信号那头是冯徵的声音:“夫……池先生,您能过来看看闻总吗?我这边怎么劝他都不撒手。”

“闻予?”池疏让冯徵给他发定位,快速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紧忙赶了过去。

在出租车上,司机看他着急忙慌的模样问他大半夜的要去哪,他才意识到此时已经深夜三点。

他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大半夜的,孤A寡B一块在外头干什么呢!

那是一间酒吧门口,路边几乎没有什么人。池疏下车后,冯徵正坐在路边出了一身的汗,他上前问闻予在哪儿,只见冯徵指向旁边那个正抱着路灯的男人,欲哭无泪对池疏道:“夫人,以后千万千万别再让闻总喝酒了,真的太可怕了。”

池疏皱起眉头走近,隐约听见这那个抱着灯杆的Alpha正喃喃自语。

闻予拍拍灯杆发出梆梆的声响,嘴里含了东西似的囫囵说话:“池疏啊……你怎么这么凉……让我抱抱你啊抱抱你……”

“……”池疏太阳穴猛跳,心想闻家的Alpha怎么都一个德行,喝多了都要占他便宜。

他绕到闻予面前,这人晃悠悠地抬起头,迷蒙着眼神看他,又偏头瞧抱着的灯杆,皱着眉似乎很困惑,自己问自己:“怎么会有两个池疏……”

池疏第一次见闻予醉成这样,好笑又担心,刚要伸手去扶就被这醉鬼挡了回来,还严厉又认真地批评他:“别!别这样动手动脚的……我、我可是有家室的!我家夫人还在家里等我……”

这一声“夫人”叫得池疏头皮发麻,他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在看,压低声音让闻予别闹了,捉住一只手要把人拉离灯杆,谁知又被偷溜了回去。

池疏看着自己空溜溜的手给气笑了,在闻予防备的小眼神下小心翼翼接近,抬起手轻轻揉闻予的头发,哄孩子一样地软声哄他:“乖,咱们回家。”

闻予眼里水汪汪的,抿着唇低头看了池疏半天,忽然问:“你有没有见到我家夫人?”

看来让喝醉的闻予乖乖回家没那么简单。

池疏顺着闻予的话,十分不用心地骗人:“见到了,就是你家夫人让我来接你回家的,你乖乖跟着我走就可以见到他。”

池疏心想这样总该行了吧,谁知闻予狠狠“哼”了一声,摇晃着身体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戒备:“你骗我!你根本不认识他……”

池疏几乎忍无可忍,反问:“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闻予歪着脑袋朝他勾手指,像要说什么小秘密,池疏凑近了去,嗅到闻予一身凌乱的酒气,向后撤步,忽然间腰上一紧,闻予抱了上来,附在他耳畔吹气,声音飘忽着钻进他的思绪,循近他的心脏缓慢地缠绕:“我的夫人是池疏,长得特别好看……和你一样的好看。”



贰壹。闻家人一点也不端庄 
 

闻予的嘴抹了蜜似的,喝多了尽挑好听的话说。池疏甚至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仗着迷糊就软乎乎地抱他,甚至还想在这大街上咬他。

所幸冯徵在场,听到池疏的叫声急忙赶过来把闻予拉开,接着无辜地被这个不清醒的男人劈头盖脸一顿骂。

冯徵不敢还嘴,静静受着。池疏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第一次对闻予进行言语上的恐吓,效果出众,闻予果真乖乖的不敢再说话了,那小眼神时不时瞥向池疏,像是委屈得不行。

闻予睡着后,一直在开车的冯徵终于敢出声同池疏说话,开口便是“这世界果真是一物降一物”。池疏听后笑了,告诉他这句相似的话闻格曾经也对他说过。

车在笔直的街道上驰行,舒缓的音乐溪水似的缓缓流淌,闻予枕着池疏的腿睡熟了。冯徵看到车内后视镜里的池疏低头时眼尾的笑,温暖安逸。他一天天看着闻予走到今天,不由自主和池疏说起闻予的事情:“闻总平时不喜欢喝酒,就连应酬也只是小酌,今天这样可能是遇上了些烦心事。”

池疏眼睫微颤,问:“他之前因为烦心事醉过酒么?”

“有过一次,”冯徵缓缓道来,和池疏讲故事,“那时闻总刚到美国分公司,一天晚上喝得烂醉,哭的很难受,还不停地叫一个名字。”

池疏不问,冯徵也没点破,只是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的话:“在美国的时候我就知道您了。”这几年冯徵一直跟在闻予身边,总以为这人是天生凉薄,可回国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

一个人变成这样总有缘由的。

把人送到小区,冯徵费很大力气把闻予扶回家,要走时还是忍不住多对池疏说:“夫人,虽然这些话不该我说,但我还是想多一次嘴,请您就再信一次闻总。他过去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决断,唯独碰到您的事就瞻前顾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害了您……”

话还未说完,房间里砰的传来一声,像是什么东西重重落了地,池疏没能听他说完便赶进去,是闻予跌下床。

池疏气得骂人,让冯徵帮忙拿冰袋敷闻予额头上慢慢肿起的包。闻予渐渐睡着,池疏黑着脸从柜子里拿出一捆麻绳,让冯徵帮忙把这个醉鬼给捆上:“再这样闹下去,明天谁也别想上班。”

冯徵来不及想池疏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玩意,陷入在这辈子还能捆前上司的紧张刺激中,他害怕又兴奋地抖着手,不失麻利地把人捆严实。走时,池疏把他送下楼,笑着向他道谢。

池疏说的是,谢谢你在他最难的时候帮助他。

冯徵有些心虚:“这些都是分内的事情。”

池疏摇头,忽然问他:“‘泛尘’,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么?”

池疏看冯徵懵着,只是笑:“这是那年我给我儿子取的。”

夜很深,风吹叶片沙沙地响。“路上小心。”池疏声音很轻,就要被风吹散似的,冯徵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闻予宿醉头疼,醒时猛然发觉被捆着不能动弹。窗外天光大亮,他躺在床上像条肉卷,扑腾几下声音干哑地嚎两声才把外边的人给叫进来。

谁知道叫进来的人不是池疏,而是他那倒霉妹妹闻格。

见着闻格,闻予猛咳一声憋得脸一阵青,他面上阴晴不定,不再吭声。闻格拿着颗桃子倚在门框边啃得脆响,十分欢快地看戏。

“哥,捆绑play玩得开心不?”

闻予难堪地别过脸,闻格笑了笑蹲下身给他解绳子,嘴上继续打趣:“你猜猜是谁又为的什么捆你?”

闻格这样说让他心慌,尽力去回想昨天的事,只可惜毫无头绪。绳子松开后,闻格坐在床边,笑嘻嘻地说:“池疏今天上班脸色不好,如果等他回来看到你主动跪榴莲,兴许会对你从轻发落。”

看来真惹他生气了。

闻予重重揉着眉心,思绪一片混乱。

简单洗漱一番后,闻格在客厅候着,只半小时随闻格出门去往启文集团的路上。

前一天,他答应父亲回集团参加董事会,这次集团董事会由他父亲召集,最重要一项便是投票决定集团董事长人选。

“哥,虽然我从小到大都不服你,但我想了想,要是你就任董事长,我倒是能接受。”闻格开着车,目视前方,很好地掩盖自己的情绪,“你这次会回来的吧,毕竟父亲都亲自去找你了。”

闻予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回答:“嗯。”

集团会议厅内,冯徵在闻董身边候着,见着闻氏兄妹便颔首问候,人已经到齐。

会议开始十分顺利,是由启文的副总经理主持。在简单走完会议流程后,到场董事开始匿名投票,结果即时出现在屏幕上。

当闻格的票数超过闻予时,她猛然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向她的哥哥,听不见丝毫身侧的祝贺和掌声。

“你个小白眼狼,”闻予抱着她,说,“别总觉得父亲偏心,他可是把他的股权全给你了,闻董。”

晚上,闻格开车载着闻予来到江边,让冯徵搬来了箱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喝多的闻格抓着瓶子一蹦一跳地撒酒疯,抱着闻予骂他才是白眼狼,他全家都是白眼狼。

闻予生怕她摔着,低头注意她的脚下,不忘笑着反驳:“你怎么骂我总喜欢带你自己?”

冯徵坐在车里看闻家那两位没酒品的兄妹,不免冒了一头的汗,他给池疏打了电话,求夫人救命。

池疏带着一肚子火气来的,谁知一到地儿,看着闻格哭出的鼻涕全抹闻予身上了,就上车跟冯徵一块坐着看戏。

到半夜,闻予怕池疏生气一口酒没喝,闻格却喝高了。他刚要把醉倒的闻格背进后座,打开车门瞧见副驾驶的池疏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背上的闻格突然一声呕,什么污的秽的全吐他身上。

在场的人皆是一楞,空气冷得让人直打寒噤。

“你今晚别想睡我床。”

闻予呆楞地看着池疏对他一脸的嫌弃,心里恨不得把这倒霉妹妹丢进江里喂鱼千万次。

贰贰。我也爱你 
 

那天晚上,闻家俩兄妹是在池疏家客厅打地铺一块睡的,连续宿醉的兄妹俩被大清早上班的池疏叫醒,跪坐在地上进行持续半个小时的批评教育后被迫写保证书并签字画押。

闻格和闻予边写边偷着笑,像是挺享受。

几天后,闻予与闻格交接工作。闻予坐回启文集团原来的位置,闻格也不再占着冯徵,让他回到闻予身边效力。

为更方便池疏上下班,闻予哄了池疏搬进之前一直搁置的顶层公寓,还自作主张让搬家公司把池疏和他的东西一块搬进主卧,俨然一副已婚伴侣理所应当住在一块的模样。

池疏对闻予表示过他希望最好还是分开住,可闻予不是装作没听见就是打岔,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池疏很头疼,觉得闻予变了,和过去他所认知的那个男人有不小的差别。或许是延迟分化给他带来的影响,有不少时候Alpha天生的占有欲让闻予蛮不讲理,有时候却听话黏人得像只金毛犬。

一次池疏因为采访工作路过启文,出门前做了几份布丁顺便给闻予送上去。冯徵带着他到办公室门口,一位男性Omega哭得梨花带雨推开门跑了出来。

池疏被吓着了,忙问冯徵那个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冯徵见怪不怪,苦笑着向池疏解释:“给闻总递案子的员工没几个能挺住的,估摸着闻总是要帮闻董立威,比往日严厉不少。”

办公室里的一男一女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丝毫不敢多看一眼眉头紧锁盯着手上方案的闻总。闻予此时气压低得令人窒息,所幸在场都是A才没有像刚才那位夺门而出的O那样失态。

翻页的响动令人心惊胆战,闻予捏着纸张边角幽幽抬眼,俩人浑身激灵倒吸一口凉气,做好洗干净脖子上闸刀的准备。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破压抑的局面,办公室里的三人同时看向声源,反倒是把偷偷探头的池疏给吓了一跳。

空间内的低气压瞬间撤个干净,闻予对多余的二人熟视无睹,直接绕过迎了上去。

被无视的男A女A在一旁黑人问号,静静地看翻脸比翻书还快,变脸超越国粹的上司掩饰不住欢心雀跃走近那个目前来历不明的Omega。

“怎么来了?”闻予接过池疏手上的小盒子,看着池疏被晒得发红的脸,关切地问,“外边是不是很热?外出访谈要记得降温,别中暑了。对了,午餐有没有好好吃?”

“???”目睹一切的男A女A一脸惊恐,“这他妈是谁???我认识的闻总绝对不会是这副老妈子的模样!!!”

池疏感受到四道难以忽视的视线,偏头对上目光,嘴边浅浅带着笑问他们:“我带了自己做的布丁,你们要不要尝尝?”说着,他拿了两份送到两位还表情呆滞的员工手里,又送了一份给冯徵。

冯徵礼貌回应:“谢谢夫人。”

听清“夫人”那两个字时,男A女A如梦初醒,齐齐给池疏鞠个九十度躬,声嘶力竭:“感谢夫人!”

吼完,池疏耳朵红了小片,可闻总似乎心情甚佳,放那二人走了。

冯徵识相的留给俩人二人空间。办公室里没了其他人,池疏对着空调把脸上晒和羞的热全降了,全然不知他的身后,闻予正撑下巴直勾勾对他眼神骚扰。

“晚上我会迟些到家,今天要采访的梁言要我们晚上去他家里做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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