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行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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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着瞌睡，铃铛儿和平时一样，在街边台阶上坐着发呆。

　　街上，一个胖胖的人一边擦汗一边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铃铛儿刚琢磨着去带带路弄点零花钱，就看见黄皮晃晃悠悠的走过来，黄皮住铃铛儿家隔壁，从小就小偷小摸，他爸妈就在街上摆摊，这条街的人都知道他那德性，防得紧，黄皮下手的对像就变成了街上出现的陌生人。有时得手，失手时会被打得很惨，还要被拘留。

　　　于是，他和铃铛儿偶尔会合作一把，又安全又双赢。
　　合作流程为：黄皮偷了钱包，铃铛儿出现，扮演正义角色提醒呼喊，黄皮害怕丢下钱包跑掉，铃铛儿捡起钱包还给失主。一般来说，失主都会拿出些钱感谢铃铛儿，于是这钱就和黄皮二一添作五分了。有时也会遇到拿回钱包不给钱的，黄皮要再找机会下手，就不关铃铛儿的事了。

　　黄皮使了个眼色，铃铛儿慢悠悠的走过来，只见黄皮撞了那个胖子一下，快步走了，铃铛儿看着黄皮快要走到转角了，一边喊一边跑过来：“小偷啊！你站住！”胖子回头，看到在身后五米远的地方，铃铛儿拾起一个钱包，对着前方的一个背影跳着脚大声叫骂。街边乘凉的老街坊们看着这一幕，摇摇头笑笑，都见怪不怪了。

　　“叔叔，这是你的钱包吧。”铃铛儿乖巧的问胖子。胖子一摸兜里，钱包果然不见了，不由对这孩子很是感激。说什么都要给铃铛儿买冰激凌，铃铛儿想估计白干了，就一个冰激凌，也罢，不吃白不吃。

　　“谢谢你啊！小朋友真勇敢！”失主感激的说。

　　“叔叔，你要找那里？我带你去吧。我就这条街的，我熟。”铃铛儿不甘心，带带路也可赚点零花钱吧。

　　“哦，行！你认不认识一个小孩，好像叫铃铛的。他妈妈姓潘！”

　　“铃铛？”铃铛儿心中一愣，找他干什么？是不是又是要债的？三天两头都有人找他妈妈要债，对付这些人，早就不是什么难事了。铃铛儿心里盘算着怎么又拿到钱又把人骗走。

　　“诺，就是这个。”那人见他犹豫，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相片，铃铛儿一看就是他自己！站在牛肉粉店门口笑着。心里一紧，这人有病吧，自己站在面前也认不出来。

　　不由往脸上摸了一下，摸了一手红，突然明白了，刚才在家，他妈妈潘金凤不知抽什么风，逮住他拿着化妆品往他脸上一阵抹，他挣脱出来，又出了汗，就成了大花脸。难怪这人认不出来了，铃铛儿好笑。

　　“叔叔，你找铃铛干什么？我认识他。”

　　“真的吗？那你带我去找他好吗？”胖子大喜过望，拿出两百块给铃铛儿。铃铛儿毫不客气的拿了钱，在手里看来看去不说话。那人又加了三百。

　　“叔叔，不是我不带你，我要知道你找他干什么，万一你是坏人呢？对吧，我不能出卖朋友的。”铃铛儿为难的说。

　　“小朋友，你放心，叔叔不是坏人，我是他家的朋友！”

　　“呸！”铃铛儿心想，从他出生就不知道他家还会有朋友！小爷爷我是这么好骗的吗？脸上却出现高兴的笑容：“哦，是朋友吗？那找他干什么？”

　　“肯定是好事啊！”胖子笑着说：“带他去上学、吃好吃的、住大房子。”

　“我可去你妈的吧！”铃铛儿心想，确定他是要债的了，就笑着说：“好的，叔叔，我一定转告铃铛，不过他不在，和他妈妈出去旅游了。好几天才回来呢。”

　　“是吗？”胖子有点失望：“行，那过几天我再来。”

　　“好的！叔叔慢走！”铃铛儿乖巧的说，从兜里掏出刀片顺着胖子的后背把衣服拉了一大道口子。舔着冰激凌，拿着五百块，看着胖子穿着被划开的衣服一扇一扇的走了，心里不要太开心。

　　　这个胖子就是相片上的吴光了！

　　顾国强、商静、楚越听完面面相觑，这种街边散养长大的孩子跟那些在幼儿园里唱数鸭子的孩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也不怪楚越都着了他的道。

　　“后来呢？后来找过你吗？”顾国强问。

　“可能找过。”铃铛儿想了下：“有一次我回家，看到家里有好些水果零食什么的，我家潘金凤是从来不会买这些的，我问她，她一直在那骂，好像就是骂什么死胖子什么的，又说他潘金凤不会卖儿子什么的。唉！反正她天天胡言乱语的，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吴光，要找的孩子是铃铛儿？他为什么要找铃铛儿？按铃铛儿说的时间，他见吴光还在蒋小斌见吴光之前了。

　　看来，吴光是必须要找到了！


　送走了铃铛儿，商静开始调查“沈泰律师事务所”，楚越则着手“爱心微笑园”。

　　顾国强办公室，商静汇报：

　“沈泰律师事务所主要以经济案件为主，在沈慧茹接手后，业务类型有了些增加，专门设了一个3人小组接家暴类型案件，收很低的费或者免费，有的案例沈慧茹甚至亲自上，这个业务为律所赢得了很大的声誉。其余一切正常。”商静突然笑靥如花：“顾队，沈慧茹个人资料：32岁，未婚，目前没有男朋友，三围。。。。”
　　“嗯？”顾国强抬起头：“有特别的地方？”

“是啊，顾队，沈慧茹那么漂亮，条件又好，和您真是天生一对，您不考虑。。。。哎哟！”商静捂着脑袋回过头就见楚越拿着一个文件夹高高的举起，嘴里骂道　：“死媒婆！”

　　“去死！”商静站起来一脚就踹过去：“关你屁事！单身狗！”

　“我们俩谁是单身狗！娇爷我不要太滋润！”楚越得意洋洋的说：“你早点嫁了吧，别给社会增加负担！”

　　“恶心！”商静做呕吐状。

　　顾国强笑着看他们闹了一气。看楚越：“有事？”

　　“给”楚越把一沓资料给顾国强：“这个爱心微笑园有点意思。”

　　30年前的一个冬天，一个叫韦笑的小学老师在自家门口捡了一个奄奄一息的残疾孩子，当时这个年轻的老师不过24岁，未婚，看到这个孩子太可怜了，不顾大家的劝阻收养了他，传出去之后，陆续的会有人把孩子丟在她的门口，她也都收留了，为了这也没结婚。凭她一个人的工资要养几个孩子确实很困难，只能在上课之余到处打零工。

　　后来有些女人，一般是家暴受害者和未婚妈妈，直接带着孩子找到了她，跪在她门前，求她收留。。。。。渐渐的人越来越多，学校也委婉的劝她停职，说她做的虽然是好事，善事，但是毕竟精力分散影响教学，对其他家长也不好交代。

　于是　，韦笑就咬牙做了一个决定，卖掉了市里的房子，在郊区买了个简陋的院子　，带着当时的10个孩子、三个来投奔的女人一起搬了过去，租了附近农民的一点地种了些菜，开始做家政，打零工，过得很是艰难。那时韦笑还没有意识要求助政府部门，政府部门也没关注过她。

　　后来面临到了孩子的户口、上学问题，韦笑才开始和政府相关部门接触，登记了个微笑爱心园的牌子，但是因为各种手续相当复杂，只是挂了个名，也没正式办下手续来，政府相应的补贴也就没能得到，孩子的户口倒是解决了。

　　就这样，算微笑爱心园正式成立，逢年过节，有些爱心人士企业捐点钱、物啥的，也很有限。反而送来的孩子越来越多，投奔的女人也越来越多，中途也有离开的，被收养的，总之来来回回的。

　　投奔来的女人韦笑就根据她们的特长、专业安排在园里工作、或者做家政，当时家政也做得很有些小名气了。

　　到8年前出事时，院里共有孩子43人，成人11位。

　　楚越指着那些新闻报告：这就是当时的事件，很大的事件。

　8年前12月30日的深夜，微笑爱心园突发大火、爆炸，火势猛烈而迅速，虽然韦笑不管不顾一次次冲向火海，以至于被烧伤，但是由于爱心园地处偏僻，在消防队赶来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这次火灾造成5个孩子、3个成人共8人死亡、15个孩子受伤，1个孩子失踪。。。。。。。

　第二天，网络、媒体铺天盖地的报告了这场事故，韦笑被公安机关控制。

　调查下来，爱心园并没有正规的手续，一下子韦笑从爱心妈妈变成了杀人恶魔。

“是爱心还是敛财？”
“恶魔妈妈露出真面目”
“爱心人士的捐款流向了何处？”
“韦笑抵命来！”

　　各种耸人听闻的标题出现在了人们的生活中。媒体导向迅速的从火灾事件发展到了利用孤儿敛财，群情激奋，严惩韦笑的呼声铺天盖地。

　听着楚越的介绍，顾国强仔细看楚越按时间顺利打印出来的当时的一些报道，指着一份说：“你们看这里，当时发生火灾是12月30日凌晨3点，消防队是3点28分赶到现场，这几份报道是早晨8点，那就是说时间仅仅相隔不到4个小时，爱心园地处偏僻，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还有现场的图片，这些图片是谁拍的？接下来的这几天，迅速从火灾开始对韦笑和爱心园进行扒皮，质疑。这手法不简单。”

　　“有点像教授那事呢。”商静说。

　　“火灾报告呢？事故起因是什么？”顾国强问。

　　“爱心园准备的新年篝火晚会的木材放在厨房靠墙处，墙上面的电线短路产生火花引燃了木材，进而引发了煤气罐爆炸。据报告说没有人为放火的迹象。”

　　“嗯，继续说。”顾国强翻到火灾报告那一页。

　　后来爱心园勒令关停，剩下的孩子分散到了其他福利院，成人就解散，劝回原籍。

　　韦笑被正式刑拘，起诉。

　　“这个时候有个人担任了韦笑的辩护律师”楚越说。

　　“沈慧茹！”顾国强抬头。

　　　“对！”


作者有话要说：
牛牛来福小剧场：
来福：哥哥，家暴好可怕！麻麻看得那些资料我都不敢看。
牛牛：是啊，所以我们要勇敢，遇到不法侵害的时候要学会保护自己。
来福：对，那下次麻麻罚我站的时候，我就反抗！
牛牛：罚你站是因为你在麻麻床上撒尿，应该被罚！
来福：。。。。。。





第19章　19
　　沈慧茹当时刚回国，主动找到韦笑担任了她的辩护律师。但是，最终，韦笑还是被判了15年有期徒刑。

　韦笑判刑后，沈慧茹就接过了“微笑爱心园”，当时唯一留下来没走的有两个人。
　　“洪霞！”顾国强说：“还有一个是谁？”
　　“李晓雨！”
　　“那个护士？”商静惊呼。
　　“对！”
　“对了”商静说：“送铃铛儿去的那天，我去找了杨雨，问她怎么在哪儿，她说就是看到招聘过去的。”

　　“看来这个爱心园故事不少。”顾国强皱眉。

　“但是，顾队，这个爱心园和我们查的案子好像没什么关系啊。”商静有些疑惑。

　　“希望如此，这个沈慧茹啊。。。。。”

　　“顾队！”黄靖匆匆跑进来：“南安大厦有□□，邢局让你马上过去！”

　　“南安大厦？”顾国强马上站起来：“走，出发！”

　　一路拉着警笛到了南安大楼。

　　大楼前已经拉上了警戒线，防暴队、反恐队的同事已经进入现场，楚越看到南安大厦一楼的一扇玻璃窗碎了一地，墙上黑乎乎的，总体感觉不是很严重。

　　“是一楼的厕所，威力不大，初步判断是自制的□□。人员已疏散，正在逐楼排查”邢局给顾国强说。
　　“我去看看。”顾国强跨过警戒线，回头问：“薛南呢？”
“那边。”邢局往左边歪了歪头。
　　　顾国强一看，薛南靠在一部车上正和人说话，那人是。。。袁山？

　　薛南和袁山也看到了顾国强，点头招呼了一下。顾国强带着楚越、黄靖、商静往里走去。

　　现场就在一楼男厕所窗边，厕所门外放着维修的标志，窗玻璃全部震碎，靠里的隔间马桶震烈，水管喷着水。同事正在收集现场证据。

　确实如邢局说的，这就是个小型的□□，严格来讲就像威力大一点的烟花爆竹。并未有伤人的意思。只是现在反恐是个重要的事，只要是发现□□，都是一级警戒。

　　如此看来，就是捣乱、威胁的成分比较大。
　　“是不是薛南欠人工资了？人家吓唬他！”楚越说：“或者玩了人家老婆？”
　　“你可以高尚点不？”商静白他一眼。
　　“好吧，问下薛南去。”顾国强难得跟着他们的话说。

　　转了一圈，心里基本有底了。

　　“薛总，受惊了！”顾国强握了握薛南的手。

　“顾队，受累！”薛南一笑，依然冷静而淡然的大家找招呼，好像这事不是发生在他的公司一样：“楚警官，辛苦。还有这位。。。。。。”薛南歪头看着商静。

　　“商。。。。商静！你好！”楚越回头一看，商静这丫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薛南，结结巴巴的。
　　“商警官，有劳了！”薛南彬彬有礼的说。
　　“应。。。。应该的。”商静脸红了。
　　楚越偷偷掐了商静一下，低声说：“色狼，注意形象！”

　　“老袁，你也在？”顾国强笑着看袁山。

　　“强哥，我这不是和薛总谈业务吗。”袁山哈哈一笑，瞟了薛南一眼。

　　“你这业务也挺广的！”顾国强说，也瞟了薛南一眼。

　袁山笑：“今天也是巧了，最近南安集团在做安保系统的招标，我刚好过来谈业务，不就遇上这事了。”

　“是，今天袁总真是帮了大忙了，一出事，他马上疏散人群，保护现场、报警，井井有条，真不愧是专业人士！”薛南抿嘴笑着看袁山。

　　　“只要薛总满意，你公司的安保和您个人的安全都包在我身上了。”袁山说。

　　“好啊，那袁总可不可以屈尊做我的私人保镖？”薛南半开玩笑的笑着，细长的眼睛看着袁山，嘴角微微上翘。

　　　又来了，楚越想，这种笑容又来了，犯规啊！啊喂！不由斜着眼看了眼顾国强，顾国强倒笑不笑的看着袁山，商静已然看呆。

　　“只要薛总看得起，完全没问题！”袁山爽快的说。

　　“老袁可贵着呢。”顾国强道。

　　“也有不收费的时候。”袁山看着薛南笑。

　顾国强哈哈一笑：“得了，老袁，你业务以后再谈。薛总，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

　“好的。街角这边有家咖啡馆还算清静，顾队你看？”薛南爽快的说。

　　“行！”

　　“有劳袁总了一起？你可是全场在现场，也算目击证人了。”薛南看着袁山。

　　袁山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商静也准备跟着，顾国强：“商静你留下，配合黄靖。”

　　商静：”。。。。。。。”

　　楚越对着商静做个鬼脸。幸灾乐祸的推了商静一把：“走啦！花痴！没见过帅哥？看看我，大帅哥在你面前，看看，看看。”

　“滚！”商静呸了口楚越，低声说：“人家这不能叫帅！漂亮？英俊？魅惑？。。。。。哎呀，简直不是凡人！”

　　楚越：”。。。。。。疯了疯了！”

　　顾国强和邢局打了招呼，一行人向外走去。

　　“不语咖啡”在南安大厦旁边的一个小巷口，不大，就五、六桌，店主是一个腿有些瘸的中年人，对人冷冷淡淡的，也不怎么说话，薛南似乎对这很熟，和店主点点头，径自带着他们坐到了窗前的位置，楚越四处看看，店主自己在吧台忙，也没人给他们点单，薛南对他眨眨眼低声说：
“这就一种咖啡，老头自己磨的。”

　我去！楚越心想，难怪叫不语咖啡了，供个菩萨点柱香，叫佛堂算了，还“不语”。

　“薛总，最近感觉有什么异常吗？”顾国强问。
　
“没有啊。一切正常。”薛南仔细想了想，摇摇头。

“工作或者生活中有没有陌生人或者可疑的人和事呢？”

“顾队！我的生活很简单的，工作也是一样。都是公司里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薛南看向袁山：“袁总说了，这不是什么大事，没有破坏力的。”

袁山微笑不语。

顾国强瞪了袁山一眼，循例的问了一些问题，薛南很配合的回答。

“顾队！”黄靖来了电话：“人抓到了！初步审了一下，现在带回局里。”

“抓到什么人了？”

　“放□□的人，叫李胜利，曾经在南安集团开车，因为酒驾被开除，心有不甘就做了这么一出。我们先带回去审了。邢局让你也回来。”

　　“行，我马上回来。”

　顾国强皱皱眉，暗暗松了口气。这样最好，如果真是恶性事件，那麻烦就大了。
　　
　　“薛总，你认识李胜利吗？”顾国强紧盯着薛南，薛南一脸茫然，努力的想了半天，摇摇头：“不认识，谁啊？”

　　“曾经是你们公司的员工，驾驶员。”

　　“那得问问吴光了，人事这块都是他们部门负责的。　”

　　“抓到了？”袁山问。

　　“我们先走一步”顾国强没有回答：“薛总，有事再请你配合调查。”

　　　“应该的，有劳顾队了！薛南站起来。

　　“楚警官，许恒问你最近怎么不去训练了。”袁山看看顾国强，笑着对楚越说　　

　　“最近忙，有空了我就去。”

　　自从去了袁山那里后，他没事就经常跑去找许恒训练，浑然把袁山的公司当成了自己的健身室，把许恒当成了自己的私人教练，袁山治军有方，手下的队伍都言行律己，楚越却不吃这套，有时训练完了在那带着大家疯玩笑闹，自己出钱把一间废弃的库房活生生的搞成了个娱乐室，唱歌、喝酒、烧烤，都是年轻人，只要不出格，大家也乐意跟着玩。袁山也睁一眼闭一眼，喝醉了就给顾国强打电话，顾国强就皱着眉冷着脸把人接走。

　　看着顾国强和楚越走出去，袁山说：“薛总，什么时候去我公司考察一下？我可是着急上岗啊。”

　　　薛南回过头来：“好啊，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吧。”

　　　“请”袁山结账：“薛总，你觉得今天这事偶然吗？”

　　“偶不偶然那得看顾队怎么说了，是吧。”薛南一笑，和老头告别，老头依然没什么表情。

　　“看来没什么大事了”楚越咂咂嘴，别说，这老头的咖啡还真不错，以后可以常来：“怎么又是吴光？”

　　“这种程度的案子，个人原因多一些。”顾国强超了前方一辆车。

　“要回局里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找许恒了。”楚越活动活动肩：“你今天炖点排骨，炒个土豆丝，其他的看着办吧。我回来吃饭哦，你要加班给我打电话，我就在他们食堂吃”

顾国强：”。。。。。。”

　　铃铛儿在的时候，楚越以一个人带不了他为由，带着铃铛儿到顾国强家蹭吃蹭住，现在铃铛儿送走了，他也没有要搬走的意思，堂而皇之的占据了顾国强家的客房，有吃有住又不用打扫卫生，上下班还有顺路的车坐，楚越简直不要住得太开心，他自己的车在局里停得快生锈了。

　“微笑园的事，你继续跟，还有失踪的孩子，当时相关人员的资料和去向，或许。。。。。”

　“一场大火，园里的资料已全部烧毁，其余的人不知所踪，目前知情人只有洪霞、李晓雨和韦笑，只是这个案子早已经结案，也没个由头。”楚越摇头晃脑。

“为了韦笑，她们会的。”顾国强说。

到了局里，两人直奔审讯室。

李胜利身材瘦小，神情萎靡，脸色潮红。

“顾队！”

“怎么样了？”

　黄靖低声给顾国强说了大概：李胜利，男，36岁，未婚，到怀安市打工三年，三月前进入南安集团药厂做货车司机，两周前因为上班期间喝酒驾车，被开除。开除后在天桥一带散工聚集地等零活，昨晚和几个一起等活的人在天桥下喝酒，就说到了自己在药厂做司机的事，旁人纷纷说可惜，说他们这样的人能进这样的大厂不容易，又有人说肯定是看他这样没有背景什么也没有故意找茬不要他的。。。。。。

　　反正江湖闲汉，说什么的都有，李胜利被撺掇得觉得自己无限委屈，流落到这步简直就是社会的不公，喝到早上，想起以前在炮竹黑作坊打工时偷藏的一点□□，晕晕乎乎的就回去拿了，捡了个奶粉罐就朝着南安集团去了。

　　他也是第一次来总部，用没收回的员工证混进去后，就心慌起来，于是匆匆去了一楼的卫生间，怕被人发现，就随手放了个维修的牌子在门口，出来后有些清醒了，想回去把□□拿走，刚进大门就发生了爆炸，再想跑，发现保安已经控制了大门，把人引向安全的地段，却不许一个人私自离开，说是要配合调查。

　　袁山的指挥，顾国强想，不由笑了一下，这位确实专业。

　　“你认识吴光吗？”顾国强突然问。

　　“吴。。。。光？”李胜利抬起头，一脸的呆滞和茫然，摇摇头：“不认识。”

　“你怎么进的药厂？”

　　”招聘，我是A照，以前开大客车的。”似乎这点让李胜利骄傲了一下。

　“王猛他们去天桥调查和他聊天的人去了，小崔他们去了药厂，商静在和李胜利的原籍联系。”黄靖说。

　“行！”顾国强满意的点点头，黄靖心思细腻，雷厉风行，带的这个组确实让他省不少心。

“对了，邢局让你去他那一趟。”

“好，有事随时和我联系。”顾国强赞许的拍拍黄靖的肩。

　　张建带一组，黄靖带二组，商静内勤加机动，只有楚越属于借调来的，顾国强又没给他安排什么具体位置，就每天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