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行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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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雨，能见度不是很好，在出城10公里处一个弯道，蒋小斌的车就撞上了对面行驶的一个越野车，不严重，对方的车门被划了道口子，赵大华说，蒋小斌是遇到了好人，那人没有要他赔，蒋小斌过意不去就留了那人一个电话。后来就不知道了。”
“什么车？”顾国强问。
“呵，顾队！这事还真是蒋小斌运气好，我接着调取了蒋小斌的通话记录，你猜这个号码是谁的，薛南！南安药业集团的老大薛南！真让赔，他也赔不起啊！”
薛南？南安药业集团在怀安市几乎是和楚氏集团齐名的企业，企业名下有药厂、医院、教育机构等产业。这是个偶然事件，但这是出现在蒋小斌生活中唯一的一个最意外的人了。

“叫上楚越，我们去会会这位薛南！”顾国强说。　






第16章　16

　　南安药业大厦位于怀安市中心区，薛南办公室位于大厦顶楼，宽敞明亮，还有一个精致的花园，简约的装修风格，感觉更像是一个闲适的小庭院，楚越想：人家这风格比起他老爹那金碧辉煌的办公室，简直就是雅士与土豪，两个层次嘛。

　　薛南身材修长，容貌俊美，儒雅飘逸，脸色略显苍白，身着浅色休闲西装，微笑着和他们握手，礼貌而得体，却自有一种疏离的气场，楚越不由撇了一眼顾国强：“瞧瞧人家。”忍不住又想，除了顾国强、袁山，现在又多了一个让自己自惭形秽的人。

　　“顾队！你好！久仰大名！”薛南一一握手：“楚警官好！张警官好！”
　“薛总，不好意思，打搅了！”顾国强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张建有些局促，楚越倒是习惯了这种场合，无所谓的一笑。
　“我们来是想请薛总协助调查一个案子。”顾国强开门见山：“你认识蒋小斌吗？”
　“蒋小斌？”薛南有一瞬的茫然，抬起头努力的想。
　“9月15号凌晨6点，您在出城10公里处，是不是有一个交通事故？”顾国强说。
　“9月15日凌晨。。。。。哦，对了！开面包车的那个小伙子！怎么了？”　　　
　“能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嗯，当时是这样的。。。。。喝茶！”薛南微笑着把茶盏依次递给他们，楚越看到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剪着整齐而干净的指甲，这个人简直没有一处不完美。

　“那天我从D省赶回怀安，司机几乎开了通宵的车，很疲倦，快到怀安了，我就让他休息一下，换我来开，我记得当天有小雨，能见度不是很好，又是个弯道，就和对面来的面包车蹭了一下，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左车门划了一下。”
“嗯，没有给保险公司，交警队备案？”顾国强说。

　　薛南低头笑了一下，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楚越发现，那笑容竟然有一丝的魅惑，似乎感觉楚越在看他，细长的眼睛斜斜的向楚越看过来，楚越顿时瞪了回去。薛南笑意更深了，继续说：
　“当时我下车看了，很旧的面包车，没有牌照，那小伙子，就是叫蒋小斌吧，很紧张，一直求我私了，他一定会赔我，非常的诚恳。他旁边的人，应该是货主，一直在说蒋小斌的情况，为他求情。我想，算了，留人一条生路吧，小伙子不容易。结果，这蒋小斌死活不干，非要我的联系方式，说一定会赔我。我赶着回来，就给了他一张名片。我原本想着小伙子也就是说说或者当时害怕，过了也就忘了。”
　　“后来他联系你了？”
“嗯，是啊。没两天他就打了电话，还到我公司来，怎么都要赔我的修车费。呵呵呵，没办法我就见了他一面，才打消了他的念头。后来我发现他每天都来公司，洗厕所、做保洁什么的”薛南哭笑不得的说“我们公司有保洁员啊，我知道他或许是过意不去，想做点什么。我看这小伙子也不错，就叫人资部的去和他谈谈不如来公司上班吧，结果他不来，我就想干脆给他一笔钱做点小生意吧，每天这样到公司也不是个事。后来他也没要，也没再来了。对了，这小伙子到底怎么啦？你们怎么知道的？要说也应该是交警队的来啊。”薛南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
　　“他死了，谋杀！”顾国强紧盯着薛南。
　　“啊？死了？谋杀？”薛南微微一惊，抬起眼看着顾国强。

　　一直到坐进车里，顾国强都没说话。
　“薛南这人还不错啊”楚越斜睨着顾国强说：“这么帅还这么厉害，还那么笑，啧啧啧。。。。。。不如去做明星啊，躲着当老板，暴殄天物啊。。。。。长了一双桃花眼还乱看，切。。。。。”
　“是，他的反应太正常了。”顾国强打断了楚越的胡言乱语：“张建，你继续查一查薛南说的和蒋小斌接触过的人资部、后勤部的人。仔细了解一下蒋小斌在南安集团这段时间的详细情况。”
　　“好的，我这就去。”张建下了车。
　“按说，薛南这样对蒋小斌，蒋小斌是遇到贵人了。”楚越系上安全带：“他要是在南安公司做事也不会去绑架小孩了吧。”
　　“走吧。”顾国强发动车。
　　“回队？”
　　“不，去微笑爱心园。”
　　“去那干什么？”楚越不解。
　　“你想带着那小子过下去？当你儿子要不要？”顾国强嘴角上翘，露出笑意。
　　　“哦！”楚越最近被那小子缀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提起就头大，但是也真是喜欢那小孩，笑嘻嘻的说：“不过那小子真是个人物，当儿子也不错。”
　　“你降不住他！”顾国强直白的说：“跟了半个月都没发现，怎么当人家爹？”
　　“。。。。。。。”楚杠精第一次被怼到无言。

　　一路行来，楚越发现“微笑爱心园”离袁山的“纵横安保”竟然不远，都在同一个区。相隔不到五公里。

　　“办完事找老袁蹭饭去。”楚越开心的说，去了一次就念念不忘了。

　　“微笑爱心园”的围墙上画着色彩明媚的卡通图案，大门进去是一大片草坪，面对大门有前后两栋五层的楼，右边是一排平房，左边草坪尽头是小树林。门卫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的盘问和登记，楚越看到门卫的衣服上有“纵横安保”的标志。袁山的业务真是无处不在啊。

　　孩子们统一穿着黄色的衣服，衣服的胸前有个大大的笑脸，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在草坪上做游戏。这环境真不错，楚越想，铃铛儿那小子应该会喜欢这儿吧，至少比跟着那个吸毒鬼妈妈强。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到了前面一栋楼的五楼园长室。

　进了园长室，楚越直接愣住，顾国强也有点吃惊，只是瞬间变成了微笑。沙发旁站起来迎接他们的是：沈慧茹、袁山和副园长洪霞。

　　“顾队，你好！楚警官，你好！”沈慧茹先伸出手来，笑着说：“最近倒是常见。”
　　　“你好！”顾国强笑：“莫非沈律师在这儿也有业务？”
　　　　“顾队见笑了。”沈慧茹款款的说道：“我是这儿的园长。”
　　“啊？”楚越是真的吃惊了，沈慧茹还是这儿的园长？他突然想到前几天顾国强让他调查沈泰律师事务所的事，每天被那个铃铛儿闹得还没来得及呢。
　　“佩服！佩服！”顾国强没有楚越那么的震惊：“沈律师真是善心之人。”
　　“都是熟人，不用介绍了吧。”沈慧茹笑着请大家入座。
　　“袁总的业务做得广啊。”顾国强挨着袁山坐下，笑着看着袁山。
　“都是邻居，理应彼此照顾。”袁山说，给他们倒上茶。对于沈慧茹是园长这事，没人再提起。
　　“顾队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副园长洪霞说：“是不是宣宣的案子？”
　“哦，那个案子，嫌疑人已经死了。”顾国强提了一句，接着说：“洪女士，我今天来是有个事，看看送个孩子进来需要什么程序。”
　　　楚越就把铃铛儿的事说了一遍。

　“这种情况的话，就请孩子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开□□明、社区提出申请，交由民政部门审核，再做个体检就可以的。”洪霞说：“这些程序我们可以帮着办的。没关系。”

　　“谢谢！那，我们可以参观一下吗？”顾国强问。
　　“当然！”沈慧茹笑着站起来：“顾队、楚警官请！”
　　“我也顺便汇报一下园里的安保措施，请顾队指正。”袁山笑着站起来。
　　“我们真是特别感谢袁总对微笑园的赞助和关心。”洪霞说。
　　“应该的！”袁山说：“楚警官家的楚氏集团也是每年都给微笑园大笔的捐助，真是令人敬佩！”
　“啊？”楚越有点懵，他知道楚爸楚妈经常做公益活动，具体的却从没关心过，　　而且袁山知道他是楚家的人？自己也没说过啊。
　“介绍一下”袁山对沈慧茹和洪霞说：“这位是楚氏集团的小公子楚越，现在是顾队的左膀右臂！”
　“哎呀，失敬失敬！”洪霞一把抓住楚越的手：“真是了不起，这么大的家业还来做警察。”
　洪霞的热情一下子让楚越有些脸红，不知该说什么，对着袁山说：“你怎么知道。”
　“楚家小公子放着少爷不当，不怕辛苦、不怕危险的为了保卫人民群众的安全，一心做警察的豪气行为一向是被人称赞的！”
　”。。。。。。”楚越脸红了，尴尬到不行，看向顾国强，只见顾国强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他，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原来是云袖姐的公子！久仰了！”沈慧茹笑。
　“云袖姐。。。。。”楚越简直一口气闷在胸口，最近这辈分怎么直往下掉呢。心里恨恨的想，一会就回去找云袖姐要精神损失费。

“微笑爱心园”现有孩子235人，男孩女孩的比例为3：7，其中残疾孩子比例为40％，最小的是3个月的婴儿，最大的已经工作，还是住在园里，业余时间为园里做些工作。工作人员有65人，分管生活、教育、医疗、外联、行政等，园里分为几个区域：教学区域、娱乐区域、复建区域、住宿区域、生活区域。窗明几净、温暖舒适。

　　楚越不得不感叹，比他当片警时辖区内的幼儿园都要好。在所里的时候曾经协助上级办过一个案子，就是利用福利院敛财的事，他到过现场，真是人间地狱的感觉，那些孩子脸上只有麻木和恐惧，不像这儿处处都有孩子的笑声和歌声。由此也不得不佩服沈慧茹和洪霞，自然升起了敬意。

　　草坪上，一群孩子在做游戏，绿色的草地，黄色的园服，孩子们的笑声就像一幅美丽的图画，楚越不禁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觉得带孩子们做游戏的那个老师好面熟，好像是。。。。。杨雨？！他迅速回头去看顾国强，两人眼光一对上，明白都看到了。顾国强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一路上楚越偶尔的拍照啦、自拍啦，转过身拉近镜头，拍下，果然是杨雨，那个长期受家暴，最后在医院不告而别的，之后给了顾国强一封信的，告诉了所有真相，跳楼自杀的人渣洪清河教授的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牛牛和来福小剧场：
牛牛：昨天麻麻的文档差点找不着，吓死我了。
来福：就是麻麻想改文嘛，文档不高兴就离家出走了。
牛牛：麻麻不会改的，她一直很喜欢这部文。
来福：反正麻麻要是想改我，我也离家走出。
牛牛：改你？怎么改？
来福：比如把我改成二哈啊！
牛牛：。。。。。。。





第17章　17
　　爱心园参观结束后又和沈慧茹、洪霞聊了下铃铛儿过来的相关问题，楚越有些遗憾的谢绝了袁山吃饭的邀请，让顾国强直接送他去了柳云袖的艺术学校。无视众多俊男美女的目光，直接闯进了校长办公室。永远的美女柳云袖正在电话，先对儿子展现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挂了电话，娉娉婷婷的走过来伸出双手：
　　“宝贝，想妈妈了？”
　呃，楚越鸡皮疙瘩掉一地：“柳云袖女士，现在是上班时间！请您注意一下场合。”
　“小兔崽子！又没钱了？”云袖女士瞬间切换成冰山脸，真不愧是学表演出身的。
　　“现在是人民警察了解情况，请您配合。”演呗，谁怕谁啊！这是母子二人在一起的保留节目。

　　半小时后，楚越兜里装着现金，手机里存着刚转的钱，开开心心的找顾国强去了。　


　　楚越拿着个苹果半靠在厨房门口啃，顾国强在切菜，铃铛儿坐在小凳子上剥蒜，顾国强正给铃铛儿说着微笑爱心园的事。

　　这铃铛儿从被楚越发现后就只跟着楚越，撵也撵不走，商静要接他一起照顾几天。他也不去，要是顾国强和楚越有任务晚了，他就在局里的大门旁蹲着。楚越自己照顾自己还乱七八糟呢，多这么一位，更是手忙脚乱，乌烟瘴气。

　　又一次和铃铛儿谈判未果后，楚越干脆打了包，带着铃铛儿一起到了顾国强家。

　　那天顾国强打开门就看见这么一幕，楚越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揣兜里，悠闲的靠着门廊，铃铛儿背上背个大包，左手一个包，右手一个包，满头大汗的看着他。

　　“你们。。。。。”顾国强一脸懵。
　　“从今天起，他就在这儿住了。”楚越指指铃铛儿，把行李箱丢给顾国强，走进门里，又说：“还有我，这小子离不开我。”
　　顾国强：”。。。。。。”
　　铃铛儿：”。。。。。。”
　　就这么着，这二位就大摇大摆的入住客房，开始了蹭吃蹭喝的日子，铃铛儿还好，好歹帮着干干活，扫地、拖地、摘葱剥蒜，有时还早早起来踩着小板凳，给这二位煮碗面，热牛奶的做早餐。他们忙的时候，就自己乖乖的看动画片，偶尔楚越兴趣来了教他认几个字，顾国强则抽空就教他背唐诗。
　　到了上班时间，铃铛儿就穿戴整齐在车边等着，跟着一起去，到了队里就自己玩，不吵不闹，局里上下都知道有这么个小孩，见了面也逗逗他，想到这孩子迟早要送去福利机构，也不禁心下恻然。


　　顾国强于情于理的开始和铃铛儿谈去爱心园的事，铃铛儿沉默的听完，很久才说：
“非要把我送走，你们俩就不能领养我吗？”铃铛儿抬起头看着他们。
　　”。。。。。。”顾国强。
　　”。。。。。。”楚越笑了：“你小子还知道领养！”
　“你们俩一块领养我不就完了？”铃铛儿说：“我还能干活，我会煮面、会拖地，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何必那么麻烦把我送走。”
　　“不是这么回事。。。。。我们不够领养的条件。”顾国强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再说，我们那么忙，也照顾不好你。”
　“什么条件！我愿意你们愿意不就行了？我也不用你们照顾，我还能照顾你们了呢，早餐不是我做的？还有楚越哥哥，你的袜子是不是我洗的？”
　　”。。。。。”顾国强斜了一眼楚越。
　　“咳咳。。。。咳咳。。。那啥，臭小子！”楚越瞪着铃铛儿。
　　顾国强咳了一声“这个，我们会经常去看你，不忙的时候也可以接你出来玩，你在那可以上学、可以玩还可以学功夫。”
　　“那里的老师都很漂亮，还有很多小女孩哦。”楚越说。
“女人有什么好！”铃铛儿擦擦手，闷闷的站起来看着他们：“我得好好想想。然后我们再谈！”
　　“行，你想吧，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楚越笑着丢给他一个苹果。铃铛儿拿着苹果闷闷的出去了。
　　“这小子，成精了！”顾国强笑着摇摇头：“你那边怎么说的？”
　“我家云袖大姐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沈泰和我家老楚是老朋友，每年都会给微笑爱心园做慈善捐赠，沈慧茹从小送到了国外，8年前回来，不久就兼任了微笑爱心园的园长。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也成，你就把爱心园和律师事务所一块查一下吧。”

　楚越拿出手机，调出偷拍杨雨的相片，杨雨梳着马尾，穿着白色带笑脸的T恤，在阳光下，温暖的笑着，和当初那个躺在医院里的杨雨简直是两个人。
　　“杨雨居然在这里！”楚越感慨的说：“她现在看起来真好！”
　　“是啊，她怎么就会在那里呢？”顾国强的菜下锅了。

　　铃铛儿闷闷的吃晚饭，顾国强和楚越讨好的给他夹菜，说笑话。
　　饭后，铃铛儿很严肃的让他们坐下，提出了几个条件：
1、每周他们必须通一次电话。
2、每两周必须接他出来过一次周末。如果来不了就记下后补。
3、他先去试试，如果不开心就回来。
4、要让他学功夫。
　　楚越他们提出的条件是：不许再逃跑了！
　　答应他在办完手续之前继续住在这儿，让袁山找人专门教他学功夫。
　　谈完后，铃铛儿和他们一一握手。

　　楚越顺手取下他挂钥匙上的一个超人钥匙扣递给铃铛儿，作为洽谈愉快的礼物。
　洽谈结束后，铃铛儿有些犹豫的说：“我们要不要写个合同？万一你们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我去！臭小子，你还知道合同？会写字吗你！”楚越失笑，一巴掌拍在铃铛儿头上。
　“行，等你会写字了，你来写合同，我们签！”顾国强也笑，这小子真是不能小看。
　“一言为定！”铃铛儿严肃的说。
　　铃铛儿紧紧把超人钥匙扣握在手里转身回屋了。楚越突然想到，这么久他们从未想到给铃铛儿买过玩具，他毕竟是个孩子啊，不由有一丝心酸。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铃铛儿的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分外的珍惜！

　　张建那边很快有了进展。

　“南安集团总部这边，蒋小斌接触过的人有：保洁李丽芬、保安冯建明、岳大力，人资部的经理吴光和薛南的司机　　，他们说的情况和薛南说的差不多，让蒋小斌到集团工作和最后给他钱的事是由吴光去谈的，他们对蒋小斌的印象都很好，说他老实、不爱说话，干活卖力，也不占小便宜。经过调查，蒋小斌出事那天，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只是吴光的证明我还在核实。”

　“嗯”顾国强看着张建整理的资料：“那个吴光直接去和蒋小斌谈的？这种事，派个工作人员就好了，南安集团多大的摊子，轮不到经理亲自上场啊！”

　“呵，顾队！你真是神了！我正在调查蒋小斌出事那天吴光的行踪时，我手机上收到一段视频，是蒋小斌提着肯德基走到大鸡巷转弯处，和一个人说了会话，一起进了大鸡巷。我查过了，那一块刚好没按监控，这段视频是手机拍的。发视频的号码查过了，是套用的手机号。”

　　顾国强打开视频，因为是半夜，又没路灯，视频不是很清晰，可以看到蒋小斌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说了几句话，一起走进大鸡巷。

　“这人是吴光吗？”
　“看身材很像，接到视频后我又去找了吴光，公司说他到H省出差了，顾队，你看我是不是跑一趟？”
　“按铃铛儿的说法，他和蒋小斌约好当晚离开，是他妈妈临时过来找他，他们就把时间改到了第二天。蒋小斌答应请他吃肯德基，那就是铃铛儿走后，蒋小斌连夜去买了肯德基，选择在半夜去买，应该是为了避开什么。回来遇见了这个人，一起回了蒋小斌家”顾国强沉吟，试图拟一下当晚的时间线：

“后来现场垃圾清理得很干净，没有发现肯德基的包装，桌子擦过了，抹布上有番茄酱的残留，那就是。。。。。。蒋小斌和这个人在家里有交谈，这个人还吃了肯德基，或许在蒋小斌被迫出门时，仓惶之下用番茄酱在桌上留下过什么线索，这人很谨慎，后来又回到蒋小斌家里，看见了桌上的线索，清理离开！

　　这人做事谨慎、极有耐心，他唯一的疏漏就是不知道蒋小斌酒精过敏，那就是和蒋小斌认识不深。。。。。。。吴光的详细资料呢？”

　“吴光，男，43岁离异，H省五元市人，有一女16岁随前妻居住在五元市。曾在H省民政局工作，两年前辞职进入南安集团任人资部副经理，现住在公司宿舍。”张建拿出吴光的简历。

　　“行，你跑一趟，顺便查一下吴光在H省的详细情况。”

　把吴光的相片订在了白板上，“民政局”……“南安集团”……“蒋小斌”……“赵宣宣”……“铃铛儿”这里面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呢？还有那个半夜的视频，大侠又出现了？

　“顾叔叔，我们回来了。”铃铛儿提着大包小包，后面商静也提着大包小包。她这几天的任务就是帮着铃铛儿准备去爱心园的东西，协助办理一些申请手续。楚少爷大出血，丢了张卡给商静，商静也不客气，实在的狠宰了一把。从日用品、服装到玩具。能想到就都买了。

“顾队，基本买完了。”把手里东西放在沙发上，商静喘了口气，看着白板的相片：“这是吴光？长得倒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姐姐，我见过这个人！”铃铛儿扒着商静的胳膊、垫着脚看那相片。

“你见过？”顾国强：“在哪儿？和谁一起？和蒋小斌见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牛牛来福小剧场
牛牛：弟弟，你还在看今天的更新？
来福：看到铃铛儿，我想到我流浪的时候了。如果不是你捡了我交给麻麻，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牛牛：过去了就不要想了。
来福：哥哥，如果我再流浪一次，你还会捡我吗？要不我试试？
牛牛：。。。。。。。





第18章　18
“不是的。”铃铛儿说：“是在云集街。”　

“云集街？”

　　那是一个中午，太阳被乌云强势的压着，闷热的空气让所有的人都恹恹的，中午的云集街是一天中比较安静的时候，街边店铺的老板在放在门口树荫下的躺椅上打着瞌睡，铃铛儿和平时一样，在街边台阶上坐着发呆。

　　街上，一个胖胖的人一边擦汗一边四处张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