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行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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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接电话无数、信息提醒没断，有老楚、云袖、李明义及一众发小，询问那个面目模糊的相片中人是否是他，各种关切、八卦、调侃。。。。。楚越知道，种种都是关心，匆匆翻了一遍，也没看见顾国强的痕迹。索性关了手机，把自己捂进被子里，发出似狼的嚎叫。

　　楚越本身家境好，自己的性格又好，相当随和、大方不计较，从小家人爱护周到，百依百顺，可以说顺风顺水，连矛盾都没怎么和别人闹过，除了非要当警察这件事和家里意见相左，其他就没什么能够说得上挫折的事了，就算工作后在所里，也是和大家的相处非常融洽。

　　遇见顾国强后，他的心里一直是又仰慕又崇拜，就像追星一样的，能挨得近点就尽量挨近点，跟顾国强在一起又特别的踏实、特别的愉快，顾国强对他的照顾他也自然而然的接受，自己和铃铛儿提着行李去他家，也觉得是很正常的事啊，至于去了就不想搬出来，那也没什么啊，反正不知不觉就生出了依赖，从没想过应不应该、对不对！

　　　只是，怎么就给顾国强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呢？引来了那么多的闲话，让他的名誉受到这么大的损害。

　　早上商静让他受到了人生中的“首骂”，当时他又气又怒，直接吃了商静的心都有，直到看到那些报告后才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冤，是他自己跑到顾国强家住的，铃铛儿走后，还装疯卖傻的继续住着，才让人抓住这种空子、拍下那些照片污蔑顾国强。

　　所以他真的应该给顾国强道歉，应该给他恢复名誉，他大名鼎鼎的顾阎王，怎么能承受这种污蔑？无论如何，哪怕开新闻发布会，他都要还他清白！

　但是，不对啊，他最后说那话什么意思？什么“我是，对你，我不冤枉？”还有让自己留在队里该干啥干啥，那他呢？他要去哪儿？这人到底什么意思啊？话也不说明白！

　　　楚越觉得自己都糊涂了，不行，他得重头捋捋，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楚越是什么都想了，唯一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事件中的角色，和将要面临的处境！以他的经历和阅历，也想不到这一层。


　　“丹仪山”位于淮安市南，背靠“龙翼山”，“龙翼山”以环抱之势把“丹仪山”围绕在怀中，山险林密、风景秀美，山中有水，不知来于何处，于半山断壁出处宣泄而下，形成瀑布，水流婉转流至山脚，形成小河，往东流去。山脚平地傍山处，已修葺成市民休闲娱乐的广场和山体公园，再往上山势险峻，除了一些驴友攀登探险，便不再有闲人。

　　顾国强顺着狭窄、蜿蜒的山路一路奔驰，转入半山丛林深处，路尽处，枝幔盘结，犹如天然屏障，中有一条小路，被垂下的树枝覆盖，顾国强直接穿了过去，枝蔓之外是一片平地，苍天古树围绕着一栋三层别墅，清雅幽静、庄严肃穆，屋顶塑有一凤展翅欲飞，凤首微转，如回眸召唤；另塑有一龙，龙身盘旋，作势护住凤身，龙头略低，深情回应凤的回眸；一龙一凤，却是说不清的缱绻缠绵、爱意涌动，直让整个林间都温柔、灵动了起来。

　　不熟悉的人，就算到了林外也无法知道此处别有洞天。就算听说过这里的人，在枝蔓前也无法前进一步，路都找不到在哪里。除非是房子的主人允许，否则，没人可以进到这里。

　　　门前的树上挂着一个小木牌“凤仪居”

　　停下车，顾国强径自朝大门走去，推开大门，踏着木质的楼梯，直接上了二楼，二楼一个宽大的阳台建于悬崖之上，圆木做成了原汁原味的栏杆围住了木台，木台上是舒适宽大的藤椅、藤几，上面摆着精致的茶具，煮水的小壶冒着热气，茶香缭绕，下面便是冲天的粗壮的大树，已不知在这挺立了几百年，几丝云雾从栏下飘过，远远望去，怀安市开发区全景尽收眼底。而左右远处的山则是“龙翼山”的首尾。

　　“凤仪居”竟然健在了“丹仪山”的中心腹地。被两座山重重环抱。

　　　听到脚步声，阳台上靠着栏杆的男人转过身来：

　　　“强哥，你来了！”

　　“袁山！是不是你干的！”顾国强沉声说。

　　“不是我。”袁山倒了杯茶，拉开阳台的藤制圆椅：“强哥，坐！”

　　“你大侠的角色扮演玩儿得挺高兴的啊！”顾国强冷笑。

　　“强哥，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色情呢？”袁山笑。

　　“袁山！之前的那些事我只是看着你，没有拆穿你，是因为你还没有犯法，就算是打了擦边球，也情有可原，怎么着，现在连人命也敢拿了？”恍惚之间，顾国强已站在袁山身侧，掏出枪抵在了袁山的头上。

　　“强哥，我没有！”袁山看着顾国强，神色自若：“你知道，我做的我会认，我没做的，我也不背！”

　“哈哈！好！”顾国强收了枪，在手里把玩着，点了支烟，坐在椅子上：“那我问你答。”

　　“行！”袁山坐在对面，把酒杯递过来。

　　“我从头问你：第一，老城‘五花肉’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亲手做的，但是我手下的人做的。纵横三队的阿云、大勇。”

　　顾国强知道，袁山有一个纵横三队，一共11人，是袁山亲自训练、带队，个个身怀绝技，综合能力非常强，身手了得，善于搏击、狙击、伪装、爆破、驾驶、武器、器械、机械等等，单兵作战能力和团队配合都非常强，相当于一个特种小队了。执行的都是一些特殊的任务。

　　“嗯？”

　　看着顾国强不相信的样子，袁山叹口气：“他们那只是顺手，遇见了，就顺便教训了一下。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知道的。”

　　“好，第二：洪清河、杨雨、洪清河母亲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洪清河母亲是不是你杀的！”

　　“这件事啊，也不单纯是我干的。杀人的事我更不会做！要真是我杀的，你不早把我抓了，是吧。”袁山笑了笑，给顾国强点了烟：“强哥抽烟。”

　　　“还有谁？说清楚了！”

　“沈慧茹啊！还有爱心园的人：护士、洪霞、老师都参与了。”袁山笑了：“这件事吧，是沈慧茹先介入的，她从一个委托人那里知道了杨雨家的事，就策划了网络事件，本意就是让洪清河身败名裂、揭开他衣冠禽兽的面具。只是在我的地盘弄这些花招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沈慧茹侠义之心可鉴，但经验未免不足，这种事我知道了肯定要出手帮一把的。”

　　原来沈慧茹和袁山是这个时候开始配合的，后面看来，不久他们就成了最佳搭档了。

　　于是，袁山就开心的参与了进去，参与之后才发觉事情的恶劣程度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洪清河母亲杀婴一事浮出水面，人神共愤。　

　　“证据和口供也是三队的人去弄的，本意是把证据交给你，由你们警方处理，把老太婆抓了，按法律办。谁知道，老太婆被吓到了，自己心虚摔河里淹死了，也算是咎由自取，这确实不关我的事！”

　“好！第三：林蔚的事。贝贝是不是你们救走的，贝贝和姥姥也是你们送走的？还有在加油站放我车里的林蔚日记？”

　　“强哥！这事我认账，是是，这事我亲自参与了！说起来，这也是阿云和大勇惹出来的事，这两人我就知道，没事就满大街的行侠仗义去。他们是去那个小区停车，无意中听说了这事，你想，这两人知道这事能忍住？马上就出手带走了贝贝交给了魏大妈。进而知道了林蔚的事。

　　林蔚的事疑点太多，那天在云盘山遇见，也确实是我去看现场去了，也不知道会遇见你啊，本来想着你插手了我就不管了，谁知道你那小警官楚越办事不力啊，不就忍不住随手帮了一把嘛。事情结尾你知道了，沈慧茹收的尾。”

　　“第四：赵宣宣、蒋小斌、吴光案，是不是你做的！”

　“强哥，这真不是我！我也纳闷来着。本来也想看看到底咋回事，能不能帮你提供点线索什么的，这不是遇见了。。。咳咳。。。遇见了那位吗。。。。。。。你知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人家帝王都如此，何况我这个凡人，是吧。”袁山智障般的笑。

　　　”。。。。。。。”顾国强。

　　“那段半夜吴光出现在大鸡巷的视频和蒋小斌酒精过敏的病历不是你给的？”

　　“真不是！强哥，我做的我认。但这真不是我做的！这件事我压根就没参与”

　　“是我给的！”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第37章　第　37　章

　　只见袁山马上跳起来，三步两步跑过去，浑身狗腿似的半抱着靠着门框的薛南，只见薛南脸色苍白，气息急促，似大病初愈又似身受重伤、元气大伤的样子。

　　“薛总！少见！”顾国强似乎没有意外之色，虽然袁山对凤仪居含糊其辞的说是他的产业，但顾国强知道凭袁山还没到能在凤仪、龙翼两山的腹地建一个如此隐秘、精致住所的地步，更别说这里的安保措施和袁山的完全不是一路，比如，这里基本按八卦、五行等传统的手法来设置，袁山则全是现代高科技，两种画风。

　　袁山半抱半扶的把薛南扶到椅子上坐好，拿了个垫子垫了腰，又拿了床小毛毯给人盖在腿上，跑去端了杯热茶让人捧在手里暖手，自己拖了个小凳子坐在人边上，嘴里还不停：

　　“跑出来干什么？强哥找我说说话，一会就好，你先进去，呆会再累着。”

　　顾国强：”。。。。。。。。”直接闪瞎了狗眼，这狗粮真是不要钱。

　　薛南瞟了眼放在茶几上的枪，“顾队，有这么聊天的？还动上枪了？”薛南俊美的脸更加的苍白，好像风吹就会倒似的。

　　“咳咳，薛总身体不舒服吗？有没有去医院？”顾国强问。

　“啊，那啥，没事，就是我，那个，有点没控制好，哈哈！哈哈！”袁山开心的说。袁山知道，只有这样回答，顾国强才不会追问下去，至于薛南为什么会受伤如此，此时此刻也不是到了可以给顾国强说的程度。

　　　薛南脸上多了丝红晕，白了他一眼，倒也没出言反驳。

　　顾国强哑然，心里冷笑，你袁山当我小孩子？这种程度岂是床笫那点事能造成的？既然你不愿明说，甚至找这种理由来搪塞，那也没必要拆穿你。就算感觉到袁山和薛南在一起后，哪里就只是保镖了？哪里也只是情人了？哪一次薛南不经意露出的身手，两人在一起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来来去去。。。。。只是不要牵涉到手中的案子，不要违法，那他们不说也就不问。

　　　　于是淡淡的说一句：“出手也不知轻重！”

　　　　“强哥教训得是，以后我会小心的。”袁山马上认错。

　　“那视频和病历也是偶然凑巧。”薛南说：“那段时间公司发觉吴光工作上有些问题，就开始调查他，视频就是那时录的，病历是之前蒋小斌缠着我非要赔我车，公司就调查了一下他，后来出了事，就直接给你们了呗，我怕麻烦，就没直接给。就这样啦。但是他的死真的不关我的事哦！”

　　“吴光工作上出了什么事，你们要调查他？”顾国强问。

　　　“强哥你知道吴光在公司是负责人力资源这块，一般我们公司的员工资料或者招人简历什么的，主要是员工和应聘者本人的学历、工作信息，家庭情况那一栏只是常规的填写，吴光来后，把公司所有员工的资料都重新整理，家里有小孩的更是要重新调查、建立资料，里面包括夫妻、孩子的详细信息，包括孩子的各项指标，甚而重新体检、测智商之类的。在招聘新员工时，对这项也是相当的详细。”薛南说了一气，有点喘，袁山赶快伺候他喝了被热水，缓了一下，袁山继续说：

　　“然后，就有员工以吴光侵犯个人隐私的名义告到了公司，公司也就这个问题找吴光问过话，吴光说根据他做这么多年社会福利这块的经验，一个人的家庭具体情况以及和家人之间的关系、家人的情况直接决定了这个人的品质、能力等，他这么做只是在为公司寻找稳定的、有能力的、忠诚度强的员工。公司对他做出了警告，说这种做法不妥。我知道以后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开始是担心他会不会被对手公司利用，所以就让人跟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歪打正着帮到了强哥。就这么回事。”

　　“所以，强哥，你看看我这些事，还有薛南做的事，没有哪一件犯法啊，我不还是协助警方办案的好公民嘛。”袁山委屈的说：“不过，强哥，你怎么知道是我？还一直派楚警官调查我和沈慧茹。”

　　“知道是你还不简单！怀安市民间义士里，谁有你这么有本事？调查你只是想确认，顺便看看你在边缘走走就好，越了界我一样抓你！”听到楚越的名字，顾国强没来由的心里一痛，皱了眉。

　　“哦，强哥，你不会是假公济私吧，就想把小楚警官留在身边。”

　　顾国强黑着脸不说话，薛南在毯子下掐了袁山一下，又瞪了他一眼。

　　“完蛋！”袁山觉得自己自遇见薛南后，智商直线下降！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今天才发生的事，顾国强明显就是为这事来的，自己还上赶着，这不是傻了嘛！赶紧往回找补：

　　“强哥，今天这事我知道了，但真不是我干的。不过，不如你和小楚警官趁机公开得了？”

　　“我跟他没事！”顾国强冷冷的说。

　　“我去，强哥，你还没得手啊！一起住那么久啊！你能忍！”袁山今天智商一直掉线。

　　见顾国强的脸更黑了，薛南赶紧一脚给袁山踢过去，陪笑着：

　　“强哥，你别理他。他这几天傻得紧。只是，今天这事对你和楚警官影响挺大吧，准备怎么办呢？”

　　顾国强没有回答，继续说：“项飞的案子你参与了吗？”

　　“项飞？是谁？什么案子？”袁山茫然想了半天。

　　“徐志达呢？也不认识？”顾国强问。

　　“徐志达？我也不认识。”袁山摇摇头：“强哥，怎么了？是大案子吗？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

　　“呵呵，你不是一直维护着怀安的和平安宁吗？怀安的大小事情哪一件你不知道的？大侠似的做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数都数不过来，这个反而不知道了？”顾国强冷笑。

　　“我真不知道！”袁山正色说：“我不是薛总的保镖吗？我这段都在做本职工作呢，完了还要谈谈恋爱，做□□做的事，陪我家宝贝出去旅旅游，这段时间我们都没在本地。还真没时间做你们警察的义工了，三队那帮人闲不住，但是他们做的事一般不会闹到您那儿。”

　　顾国强直接想被他恶心死，那么凌厉的一个人，说这些话脸不红心不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脸皮厚？真是一物降一物！

　　就连薛南都被说得脸红到脖子，斜着眼瞪他：“少说几句你会死？”

　　顾国强只有默默的转过头，良久，突然问袁山：

　　“宁深瞳，你认识吗？”

　“宁深瞳？”袁山想了想：“是不是那个心理专家？挺有名的，在一些会议上遇见过，没有接触，怎么了？”

　　“咳，咳，咳”薛南突然咳了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袁山马上又是顺气又是拍背的：“让你躺着休息，你非要起来，累着了吧，快去躺着。”

　不由分说的弯腰来了个公主抱，回头给顾国强说：“强哥，你坐会，我送他回卧室，就是这么不听话。”

　　“不好意思，顾队！咳咳咳！”薛南依然有礼的说。

　　　　　说了这么多话，薛南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袁山更加的紧张了。

　　看这样子，再聊什么估计袁山也没了心思，顾国强站起来：

　　“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好，不送，强哥，有事你说话，我全力配合。”袁山迫不及待的说。

　　　顾国强出了门，拿出手机，翻到楚越的名字，想了想，还是没有拨出。

　　楚越趴在床上看着天色一点点的暗下去，就是集中不起精神，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感觉手脚都麻了，想到以前在所里给人调解纠纷也好，或是教人做人道理也好，自己也是头头是道、口若悬河，但真自己遇见事，还是愤怒、慌乱而无措，所以说，事情不发生在自己头上，永远无法体会，所以说，不要对别人的生活指指点点，唧唧哇哇，充当人生导师。

　　爬起来靠在床头，把手机打开，关机不能关一辈子啊，躲着算怎么回事？看看到底如何了，消息铺天盖地：

　李明义：“哇塞，娇儿，有绯闻了。，明星待遇啊！。。。。。。。是不是被人阴了？抓出来，关他丫的。另：如果你实在悲痛，欢迎回到我们温暖的大家庭，我和所里的兄弟们必定大摆筵席、自备纸巾，听你倾诉、陪你痛哭！你出钱就好！是不是很感动？哈哈哈哈哈！”

　　马骏：“娇，查到是谁弄得没？放心，我这边也帮你查查。有线索就给你。”

　　所头：“滚回来吧，别连累人家顾阎王，死都不晓得咋死的！”

　　老杨：“娇，挺住啊！不行就回所里，别在那混了！”

　以上，所里同事，楚越感觉眼里热热的，同事一场，看到这种新闻，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安全和对他的安慰。

　　扬子：“我擦，宝贝，这么多年我还不知你好这口，这是直接出柜啊！别以为拍得模糊我认不出来，你化成灰我都认识！屁大点事，哥们挺你啊！改天请你和你老公吃饭！”

　　欢儿：“哥们，你埋得深啊！我要早知道，就没你那刑警队长什么事了。不仗义啊你！出来喝酒。。。。。。。”

　　　以上，发小损友看热闹不嫌事大。

　　云袖：“儿子。。。。。。我想我们该谈谈了！”

　　楚总秘书室：“您定的某某款新车已取消。”

　　　以上，家里二位大仙。

　　张恒：“楚警官，恭喜恭喜！但是出报道的人太不地道了，我查出来饶不了他！”
　
　阿云：“我去，越来越养眼啊，我们山哥和薛南，顾队和楚警官，啊啊啊啊。。。。。。还给不给我们一条生路了。”

　　大勇：“恒哥，要不要试试？”

　　张恒：“你试试负重20公里？马上！”

　　大勇：“恒哥，我错了”

　　以上：纵横安保，他们几个的小群，还顺便看了个八卦。

　　商静：“抱歉啊！骂你！但是我很想骂吔！我告诉你，洗不清顾队，我和你没完。。。。。不过，你们要是真的。。。。。呸！”

　　张建：“没事的，休息好了回来上班。”

　　黄靖：“注意休息！”

　　沈白：“楚警官，请保重，会没事的！”

　　以上，队里同事。

　　乱七八糟看了一堆，顺手回了几个“好”、“谢谢”、“滚”、“我没事”，然后把手机一丢，想了想，又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顾国强。不如干脆把那些帖子再调出来看一看。





第38章　第　38　章
　　　打开一看，那些大篇幅的、标题醒目的帖子倒是没有了，估计网监的兄弟们忙了一天吧，后面的帖子虽然标题不是那么的吸眼球了，但是追了一天八卦的吃瓜群众们，片言只语也知道是哪件事，相片还有，不过都打了码，也有一些截图下来没打码的。

　　帖子，跟评里说什么的都有，从警察职业精神到私人操守，个人性向和工作的关系，同性恋的权利。。。。。。。从八卦爆料到了观念之争，引经据典的有、破口大骂的有，冷嘲热讽的有，你来我往、沸沸扬扬、热闹非凡，各色人等纷纷下场，越发的发酵起来！其中也有不少的花痴腐女直呼直接可以开同人文了，凡此种种，热闹非凡。楚越这个当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也顺便普及了不少知识。

　　再看了看爆出来的那些相片，不得不说，拍得真好，取景、角度、光线、背景等等，专业器材不说，直接专业摄影师的水准，加上他和顾国强本来就帅气、俊美的外形堪比模特，不管是家居还是街拍，都是上乘之作！要是做个合集，简直就是一本男色写真！

　　比如那张低声耳语的，顾国强的表情温柔，眼神专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而他微低着头，睫毛垂下，嘴角带笑，微偏着头倾听，简直不要太美！

　　还有散步的那张，穿着家居服，在青石小巷里，深蓝的夜色，暖黄的路灯斜斜投影在街上，两人并排前行，角度是背影，顾国强转过头来看着什么，而他微侧了头在问什么，太美了！

　　　　楚越情不自禁点了图片保存，真是拍得很艺术呢。

　　　忙了一阵，存了不少图片，反而有点遗憾自己的面目都比较模糊！心情居然莫名好了许多，跳下床，就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又郁闷了，想着那些照片时，他突然明白了后来顾国强说的那句话：“别担心没你的事”。是什么意思了，事件当中，他不过是个面容模糊的配角，不管事情如何，矛头对准的都是顾国强，而作为一个刑警，这种程度的绯闻却是致命的。

　　而自己的责任是推卸不了的，如果不是自己对杨雨的事件感兴趣，如果不是自己表现出想进刑侦口，如果不是自己带着铃铛儿跑到人家去蹭吃蹭喝蹭住，如果不是铃铛儿走后自己还死赖着不走，如果不是自己没事就往人家办公室跑，如果不是自己连车都懒得开，天天坐人家车上下班，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