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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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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元边收拾行李边问顾伯天,他生怕顾伯天明天去了之后又被关了禁闭,那样自己要见他就难上加难了。
顾伯天在帮井元叠衣服,听到他提问便走到蹲在地上背朝着他的人面前:
“我们做一个约定,如果我半个月没去找你的话。”
顾伯天看着人专注听他讲的样子,忽然停住了话语,井元迫不及待的问:
“就怎样?”
顾伯天眼底闪过宠溺的笑意:
“你说。”
井元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
“你就掏钱给我开一家猪肉铺。”

“就这样?”
顾伯天问,井元笃定的点头:
“就这样啊。”

“不过你有危险怎么办?又被逼着去做变态实验怎么办?”
“有危险我就打你的电话,你来救我。”
顾伯天逗他道,井元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他想,他的本事还没有齐氓那么大,一旦顾伯天陷入困境,他是很难把他救出来的。井元认真的看着顾伯天:
“嗯,打我的电话,我带氓叔去救你。”

顾伯天伸手勾住井元的脖子,身子上前,吻住了人。

“那个。。。。。。”
两个隔着行李箱亲吻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半死,井元连忙把顾伯天松开,脸上惊魂未定。
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井元赤红着脸,话都讲不连贯:
“你,你是谁?”
男孩表情也是愣愣的,半晌才从看到两个男人接吻的画面里回神,突然忘记了他要说什么:
“呃。。。。。。我,我是家里老三,刚下晚自习回家。”
“哦,哦你好。”
顾伯天看着吞吞吐吐一脸羞赧的井元,起身,到了杯冷水递给他,井元不解,顾伯天幽幽开口:
“给你降温。”

此时那个男孩终于想起自己来是干什么的了:
“我妈让我问你们,要吃什么宵夜?面条还是饺子?”
井元连忙摆手:
“不用了,不用麻烦了。”
“哦。”
男生点点头,迅速匿了。

井元抬头五味杂陈的看顾伯天,顾伯天丝毫不觉不妥,把人拎了起来,帮忙关上行李箱。

“哥哥你叫井元是吗?”
井元出来洗脸,因为三楼几个房间用的都是一个盥洗室,所以他一出来就被刚刚那个男孩拦住了,男孩好奇的打量着井元,眼中带着讨好。
井元莫名,点了点头。
男孩环顾了下四周,做贼似的凑到井元边上:
“哥哥,你是同性恋对吗?”
井元立刻恼了,眼神里都飞着刀:
“你看不起?”
男孩连忙否认:
“不是不是,哥哥你别误会。”
井元这才放下心:
“那你找我到底做什么?”
此时井元看到男孩双颊莫名燃起两片红霞,羞羞涩涩的样子:
“就是,我们学校高年级有个学长,说想跟我搞同性恋,他说搞同性恋特别舒服。”
井元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他有些发懵的看着一脸取经相的男孩,不知道从何说起,却还是佯装老成的回复:
“咳,别听那男生瞎说,不是所有搞同性恋的都舒服的,你搞起来肯定不舒服。”
男孩愣愣的张着嘴,“啊?”了一声。井元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有歧义: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不适合搞同性恋,你适合和女孩子搞对象。”
男孩子欲言又止,表情有些为难的看着井元,井元皱眉,看他这意思,是快被那学长说动的样子啊。
“哥,那你搞的时候,舒不舒服啊?”
男生还没放弃,井元已经黔驴技穷了,他又没搞过他怎么知道!
这时,他们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顾伯天带着一副扑克脸走了出来,伸手揽过井元,瞥了眼男生,声音平静自如道:
“他明天告诉你。”
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应,搂着井元就进了房间。

“我怎么知道啊。”
井元被顾伯天拉进房间后嘟哝着,他转过身,看见顾伯天站在床边,打开床头柜,从抽屉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那是什么东西啊?”
井元问,顾伯天的手里是个正方形的小包装袋,就他手掌那么大,粉色的。顾伯天捏着包装袋的一角,专注的看着上面的说明,而后,将包装袋往床头柜上一放,看着井元道:
“避孕套。”
井元没反应过来,摸着脑袋:
“啊?”
顾伯天点点头,朝井元走去:
“嗯,用这个做起来安全健康。”

井元下意识后退两步,看着越来越近的顾伯天,眉头开始拧起来:
“做,做什么?”

顾伯天停在离井元的一步开外,不说话开始脱衣服。
井元眼睛慢慢瞪大:
“你干嘛?!”
顾伯天嘴角弯了弯:
“不做你明天怎么告诉他感受?”
“是你说明天告诉他的,又不是我说的!”
井元后槽牙咬的死紧,这都什么事儿呀,怎么就做了?井元眼角带着羞恼的红,一把将顾伯天推开,语气蛮横道:
“不做!”
说完就朝里面走去,拿了遥控器开电视。

顾伯天站在原地看着井元竭力集中注意力看电视的模样,径直走过去关了电视,井元的目光又移到脱了只剩一件衣服的顾伯天身上,眼中带着不解:
“你干嘛呢?”
顾伯天却是直直的望向井元:
“你不想和我做?”
井元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倔强的和顾伯天对视,其实他也不明白,低头小声嘟哝:
“…我又没做过…”
顾伯天很快回答:
“我也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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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好久,井元下定决心,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顾伯天:
“好,做!”
顾伯天眼神柔和下来,井元也开始脱衣服,直到像顾伯天一样脱到最后一件,接着他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拿起避孕套,很快撕开,捏着透明胶质的套套道:
“这怎么用?”
顾伯天盯着井元的眼神明灭交替了好久,站在原地脑内大战了一场,声音带着满满不确定的开口:
“你用?”
井元理所当然的点头,声音壮胆似地撑大:
“是不是套在小鸟上?”
他不认识英文,所以也看不懂说明,但根据基本的生活常识和套套的构造,要用的地方八九不离十。

顾伯天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慢走过来,眼神聚焦在井元手中的东西上,再看向井元,点了点头:
“是套在小鸟上。”
话音刚落,井元就要脱裤子,顾伯天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不容拒绝:
“套在我的小鸟上。”

井元“啊?”了一声,抬头看顾伯天,眼里带着怔愣:
“那我呢?”
顾伯天无法解释,他松开井元的手,让他把裤子脱了,然后自己也很快脱了裤子,井元一低头,就看到顾伯天的大鸟,他悄悄吸了口气,极力掩饰自己的惊讶。此时顾伯天的声音响起:
“谁的鸟大套谁的。”

井元不服气:
“凭什么!”
顾伯天没再跟他解释,从井元手里把套套夺了过来,接着一把抱住井元,把他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也给剥了。
井元被放倒在床上,顾伯天也上了床,井元刚想动,顾伯天就一把捂住他的腿间,接着抓住尚未觉醒的小小元。
“靠……”
井元仰着头看边上的顾伯天,嘴唇紧抿鼻翼翕动,被抓着那处的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
顾伯天轻柔的抚摸井元的欲`望,手里的东西慢慢变大,顾伯天俯下‘身,罩在井元身上,轻吻住他的嘴巴。
井元睁着眼睛看着咫尺距离的顾伯天,嘴唇微张,顾伯天的舌头就进入了自己的嘴巴,两人唇舌相交,呼吸渐渐急促燥热。
井元感受着和顾伯天的肌肤相贴,从胸膛,到腹部,再到两腿之间。他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嘴唇张着被顾伯天任意舔弄,顾伯天含着他的下唇,直到舔得熏红才放开。
“唔…”
井元从喉中发出一声不大的呻吟,他的腹部,被一个渐渐变大变硬的东西顶住,而且热度非常。
“井元,你也摸摸我。”
顾伯天声音低哑道,他眼中盛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热烫地几乎要把井元的皮肤灼伤。
井元咽了口口水,伸手碰了碰顾伯天的分身,就碰了一下迅速拿开,他眼中含水的盯着在自己上方的顾伯天,曲起双腿,眼里带着迷茫和急切:
“我。。。我。。。”
顾伯天眯起双眼,手更加快速的撸动井元的分身,另一只手揉弄着井元白嫩的腰身,将他的腰间捏的粉红。
井元周身一个痉挛,接着像是氧气摄入不足的大口大口呼吸,在顾伯天手中释放了自己的第一次。
顾伯天宠溺的看了眼井元,起身,将头埋到井元双腿之间,井元昂头,眼神震惊的看着腿间顾伯天的头颅。
顾伯天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井元尚疲软的分身,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沾着白灼的皮肤。
“你。。。。。。”
井元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可不得不说,腿间被顾伯天热烫的呼吸打到,被他柔软的唇舌亲吻,实在是舒服,舒服的井元忍不住挺了挺屁股,想让顾伯天再亲亲那里。
顾伯天抬眼看一脸春情的井元,遂了他的愿,又低头吻了吻那里。接着,便将井元一股脑射出的白浊,通通抹到了井元的后庭处。
井元还在享受顾伯天的亲吻,却突然感觉后面有人在摸来摸去。
“嗯。。。你干嘛…”
顾伯天没有回答,井元白嫩的屁股躲来躲去,让顾伯天不得不按住他的小肚子,把人固定在床上,井元刚刚爽了一发,此时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菊花要不保,紧张的同时又逃不掉,一下子急的眼中顿时含泪。
”顾伯天,你给我放开!”
井元威胁道,可声音还带着刚刚的缱绻,丝毫不像威胁,倒像是床第间的情趣。井元眼睁睁的看着顾伯天把避孕套套在他已经梆梆硬的大鸟上,心中顿生恐惧,原来,原来是这样用的。

顾伯天分开井元直而细白的大腿,跪坐在井元双腿之间,接着,一只手又伸到井元的臀缝之间捣弄,捣得井元脸上又是羞又是燥。
“王八蛋,你弄疼老子了!”
井元眼中含泪,还可怜兮兮的流了几滴出来,眼睛睁的滚圆,可怜巴巴的看着顾伯天一点不愧疚的脸。

顾伯天俯身亲了亲井元依旧嫣红的嘴唇,又往上吻住他的眼角,井元觉得顾伯天是非做不可了,他认命的闭上眼睛。
顾伯天把手从井元的臀缝中拿出,抬起井元的臀`部,用炙热如铁的分身,对着那个狭窄的密道,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呜呜呜。。。。。。”
刚进去一个头,井元就没忍住哭了起来,好他妈疼啊。

顾伯天将井元的密道撑开,揉弄着人前端的欲`望,再一点一点深入。
“井元,放松。”
顾伯天被夹得也不好受,他伸手拍了拍井元的屁股蛋,想让他放松点,井元却呜呜地大喊:
“你还打我!呜呜呜呜…”

嘴上这么说着,井元确实慢慢放松了,顾伯天松了口气,一咬牙,整根没入井元的体内。
井元被插地倒抽一口气,腰板猛地抬起,伸手一把抓住顾伯天的手臂。他疼都喊不出来了。
顾伯天的巨物深深蛰伏在井元的体内,被井元湿滑温暖又紧实的密道包容着,即使不动也舒服地没话说。
顾伯天趴伏在井元身上,伸出舌尖挑弄井元胸前的红点,井元下面一边被大东西塞着,上面一边被人调戏着,感觉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顾伯天可以为所以为了。
“我动一下,好吗?”
顾伯天嘴上这样问着,腰已经开始发力,他将分身抽出一半,又用力插入,井元被插地忍不住呻吟:
“呃。。。啊…”

井元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一下,虽然疼,但疼里面包裹着丝丝勾人的刺激和快感,让他没忍住叫了起来,叫出来的瞬间他立刻咬住嘴唇,就看到顾伯天眼睛都红了,满眼都是情`欲:
“叫出来,我想听。”

井元没来得及反应,顾伯天又是一下重重的抽`插:
“啊…”
井元觉得自己要羞愧至死了,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顾伯天的分身被井元窄道的内壁摩擦得舒爽无比,他进去的瞬间井元就会把他夹紧,像一张小嘴死死咬着他不放一样。

大力的抽`插声、肌肤的拍打声、还有井元带着压抑的呻吟声,整整响到半夜才渐渐停息。

顾伯天抱着已经累的睡过去的井元,帮他做了简单的清理,下面红肿了一大块,穴`口微微嘟着,像一张索吻的嘴唇,小小红红的,顾伯天心里都软成了水。

井元醒来的时候很累,大脑像是不工作一样钝钝的,直到顾伯天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渐渐回忆起发生了什么。
井元眼中不带情绪的看了眼顾伯天,昨天他做的太狠,自己喊他停他都不听,井元还在赌气,他动作迅速的掀开被子下床,没料到脚还没碰到地,腿就一软,下一秒,腰落入一双大手之中。
顾伯天抱着井元,井元别开脸,眉头渐渐皱起,这才感觉到从腰部到大腿的酸痛,特别是,屁股。。。。。。
“你就在床上呆着,别乱动。”
顾伯天把井元放回床上,凑过来亲了亲人的嘴巴,井元想躲没躲开,转过脸:
“哼!”
顾伯天眼底揉着笑意,从茶几上拿了热水端过来:
“齐氓说你们中午的时候走,你再休息休息,走的时候慢一点。”
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之后,顾伯天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个软垫出来,放到井元手边:
“去漓州的飞机也要两三个小时,你把这个垫着坐。”
井元的脸上爬上红晕,低头看着那个白色毛绒绒的垫子,翻了个白眼,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怎么就不节制点!当然,这句话他没有问出口。



到了中午,兰蓝的三儿子回来吃午饭,看到穿戴整齐的井元,连忙凑了上去和井元咬耳朵:
“哥哥,舒服吗?你昨天说今天告诉我的。”

井元全身上下都疼,此时更是哼了一声,他瞟了一眼站在边上给自己拿着行李的顾伯天,声音不小道:
“看你遇到谁了,有的人能让你舒服,有的人,呵呵。”

顾伯天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那两个“呵呵”,总觉得意有所指。

井元坐飞机的时候屁股全程动来动去,齐氓瞥了他好几眼,井元都嘿嘿朝他笑:
“激动,要回家了,激动。”

到了漓州之后井元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呼还是漓州的山水养人,空气里都带着湿润的水汽,风吹到脸上也是轻轻柔柔的,井元顿时觉得屁股都不痛了。

车从机场到鹤西镇也要好一会儿,一路上都是红红火火的装扮,井元这才惊觉,原来快过年了。
这年一过,自己就十八岁了。

刚想感慨的想些什么,忽然电话就响了。井元看着来电人,等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起:
“喂。”
“到家了吗?”
顾伯天沉稳的声音在那边响起,井元看了看边上的路牌,唔了一声:
“还有半个小时吧,你怎么了?有事吗?”
井元的语气平静里带着点不耐烦,不耐烦里又裹杂着丝丝的甜意。

“没事,就看看你平安到达没有。”
“我都能接你电话了肯定平安到了,你是不是傻?”
井元语气嫌弃道,顾伯天在电话那头挑眉,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傻。

顾伯天在那边轻笑一声:
“我跟我父母说了有关你的事。”
井元捏着手机的手一紧,窗外再红火的街景也吊不起他的兴趣了,他喉头一阵拥堵,过了好几秒才神情凝重的开口:
“什。。。什么事。”
顾伯天不用看都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会是怎样的表情和反应,顾伯天故意慢悠悠的开口:
“我说。”
井元的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我昨天晚上睡了你,要对你负责。”
顾伯天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里已经裹着笑意,井元听完脸一白,怒从心起,啪地挂了电话。
边上的齐氓疑惑的看过来,看到井元脸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红,最后涨成猪肝色。
顾伯天被井元挂了电话也不恼,不出半个小时,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那他们怎么说啊?”

顾伯天回想刚刚父母的反应,在自己回家后趁父母心情尚好的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母亲的反应不大,只是叹了口气,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而父亲差点当场摔了杯子,要不是自己儿子刚刚吃了点苦头回来,顾伯天觉得父亲估计得去拿枪。
父母这里大概也知道他们无力回天了,再如何阻挠对顾伯天的选择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只能冷着脸,冷战嘛,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和井元在一起的阻挠不大,从双方长辈、到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和感情,顾伯天很能确信,这辈子只会有井元一个人,不再会有其他了。

而目前最棘手的事情,是风家。
自从他们俩当帮凶,帮钟鸣把风未沾掳走之后,风家李家两家联合向政府施压,让顾家交代风未沾和钟鸣的行踪。
顾伯天知道这件事是他们的问题,但在那种情况下,能让钟鸣参与救援的办法只有给他让他满意的交换条件。
这件事顾伯天没有办法交代,但又因为上面下了赦令,所以感灵人和补灵人又没法对他们做什么。

顾伯天打算先把科学院的事情全部安排好,再去漓州找井元,他没有打算放弃自己科学家的工作,但目前来说,去找井元才是最重要的,去见他,顺便,还要商量一下有关钟鸣的事。

“放心,我很快去找你。”
顾伯天给井元发了短信,给他吃了一颗安心丸,那时候井元已经到家,非常识相的去熟菜店里买爷爷最喜欢吃的花生米和海蜇丝。
回到家井七正坐在案台前给人算卦,看到小孙子回来了只是瞟了一眼,然后继续给人讲卦。
井元立马钻进厨房,把熟菜一份一份放进盘子里摆好,等听不到堂屋有声音了,才立刻从厨房出去。
“爷爷。”
井元嘻嘻的叫道,井七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依旧透着不悦:
“还知道回家?”
井元赶紧从边上抽了张垫子拿到井七边上:
“爷爷,天冷,你坐垫子上,来,我给你垫。”
井七哼了一声,但还是听孙子的话,垫了垫子。

井元给井七讲了他走之后在泽京发生的事,井七老神在在的听着,等井元讲完才道:
“早就算出来了。”
井七没算出具体的,但总归井元不会出事,所以就放任他留在那里了,不过。。。。。。
“元元,给爷爷说说,你和那顾伯天,现在是什么关系。”
井元脸一红,转移视线话锋一转:
“爷你饿了没,我给你带了花生米,要不要吃?”
井七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别给我扯别的。”
井元咂嘴,抠着案台边的木制花纹:
“就那样呗,爷你不是知道嘛。”
井七眼睛一瞪,忽然拍了下桌子,吓得井元周身一抖:
“我不知道!你长大了敢瞒着爷爷做坏事了!”
井元眼睛睁的圆圆的看井七,嘴巴抿的紧紧的不知道说什么,呃了半天没呃出个东西,井七继续吼孙子:
“你身上淫邪之气这么重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嘛!啊?!”
井元依然抿着嘴,嘴角委屈的耷拉着,等井七说完好久才弱弱的回应:
“你又没教我看这个。。。。。。”
这话气的井七呼哧呼哧大喘气:
“重点是我教没教你看这个吗?重点是你做了什么让你淫邪了?!”
井元有些不服气,不就是。。。那什么嘛…哪算什么坏事啊。他撅着嘴:
“爷爷,过了年我都十八了,而且做这事是我占便宜,你就别瞎操心了。”

井元说完起身拍拍腿就离开了堂屋,留下略呆的井七,想了大半天,才想明白什么叫“我占便宜”,想明白的井七眼睛瞪得比孙子还大,这…不能吧…

井元和井七吃了晚餐之后就早早的回房间了,他整理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刚准备上床睡觉,就感觉到一股非常强劲的阴气,他能感觉到,想必住在楼下的爷爷,和住在隔壁的齐氓都能感觉到了。
井元起身,慢悠悠的走自己阁楼的门边上,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面容姣好,神情严肃的女人,离灿。

井元挑眉,握着门把手语气随意道:
“什么事?”
离灿来得毫无遮掩,一点不怵阴阳里的阴阳家一般,她看着井元开口:
“钟鸣呢?”
井元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她是来问钟鸣的。
“外头冷,你要不要进来听?”
这是一个很长的事,所以井元可不愿意陪她站在门口吹冷风,离灿皱了皱眉,无奈的走进井元两个人呆着就嫌挤的小房间。
进了房间井元把门关上,又打开窗户探出脑袋,看着已经走到阁楼下的齐氓道:
“氓叔,你回吧,没大事儿。”
齐氓不放心井元,所以立刻出来看了,直到井元喊自己回去,这才确认没有危险。

“坐啊,别拘束。”
井元房间里的课桌椅是井元当年休学后井七帮他从学校讨来的,他吵着闹着要上学,井七就去跟学校校长讨了套桌椅回来,一直用到现在。
离灿不自在的坐下,脸色更不耐烦了点:
“可以说了吧。”
井元撇嘴,这才把钟鸣跟他们去了泽京,以及之后的一系列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到“感灵人”三个字,离灿的表情就不太好了,直到井元说到,钟鸣带着风未沾离开了泽京,她的嘴唇已经抿成一道直线,眼里带着沉重。

井元意识到离灿情绪的不好,挠了挠头,把自己床头的水拿给离灿:
“喝口水消化一下?”
离灿斜睨了一眼井元,没接水,站起身准备走,井元一把把她拦住:
“你的问题问完了,我还有问题呢。”
一副离灿不回答他就不放她走的样子,离灿咬了咬牙,语气冷漠道:
“说。”
井元耸肩,站着问也姑且可以:
“第一,钟鸣会不会杀了风未沾?”
离灿眼底闪过不屑的嗤笑:
“不会。”
“嗯,第二,钟鸣还会不会回漓州?”
“不会。”
井元心底有了些猜测,继续问:
“钟鸣的食物必须是感灵人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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