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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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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闪身拦在顾伯天身前,紧闭双眼又念念有词着什么。
面前是差点上身顾伯天的离帆,井元念了锁灵咒对他起的作用很小,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离帆一步一步靠近,井元倏地睁大眼睛,手里已是打开盖的封灵瓶,用力朝离帆的方向扔去。
顾伯天顿时觉得周围比外面暗了好几个色,周围有黑灰色的烟尘一般。
离帆踉跄着逃过一劫,封灵瓶中其他灵体却已飘出,被井元驯化的无比听话的灵体们纷纷朝着离帆的方向追去。
离帆速度极快,几秒钟的时间又回到井元身边,眼底已有血色流出,井元依然一脸凝重,一直在念着咒诀。
“井元你别多管闲事!”
离帆撕心裂肺的喊,手指渐渐消融,井元并不理他,伸手将金线再次朝步步逼近的离帆甩去,这一次离帆一下被打落在地。
井元停止咒诀,收了金线,抬头看了看对面大楼,顾伯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栋楼楼顶似乎站了个人。
井元看向在地上翻腾痛苦不堪的离帆,语气冰冷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的家人来接你了,我留你一魂。日后再犯,我必让你魂飞魄散。”
离帆抬头狠戾的看了眼井元,井元嗤笑一声,将封灵瓶收回,敲击两下瓶身,瓶子发出嗡嗡的声响,看着六条魂魄缓缓进入瓶子,井元才盖上盖子。
转眼看边上目光茫然而警惕的顾伯天,把瓶子递给他,顾伯天接过瓶子的瞬间顿住了,犹豫了好久才没把瓶子扔掉。
“热的。。。。。。”
井元点头:
“里面装了在工地上出事的六个人的魂魄,灵气都被这个鬼东西吸干了,魂魄也没有意识了,现在只能超度他们。”
顾伯天握着封灵瓶的手指微微发白,他不能信,不能信,这怎么可能。
两人上电梯前井元又看了看对面大楼的楼顶,指了指问顾伯天:
“你能看到那个东西对吗?”
顾伯天疑惑,那个东西?他回答道:
“那儿站了个人。”
个子看起来还很高,却听到旁边井元轻声笑了笑,目光却是阴赭可怖的,他转头看着顾伯天,顾伯天从他的表情里居然读出一丝害怕,他说:
“那可不是人。”
顾伯天安静片刻,拉着井元上了电梯,觉得他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两人下了大楼朝井元的电动车走去,不知不觉太阳居然快落山了。
“所以,刚刚发生了什么?”
井元半晌不说话,片刻,顾伯天微微低头看他,发现井元脸色异常的发白,井元微微扬起头,将手放到顾伯天手上作支撑,顾伯天感觉到手里湿湿的,才发现井元那只抹了红蜡的手此刻居然在流血!
不是一道口子,而是整个手掌,像被什么烫伤一样,全都是血糊一片。
“你别动!”
井元没什么力气,就想靠着顾伯天,顾伯天拉着他坐到电动车上,井元坐不住容易往下掉,顾伯天刚走两步就回来扶人。
“你别动,我去药店买药,你靠着箱子,一会儿我就回来。”
顾伯天语气镇定而强势,井元倚靠着电动车后的大箱子一动不动,眼睛半闭着,轻轻喘气,没想到区区一个离帆让自己元气伤成这样,又想到站在楼底的那个东西,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以后,还是别遇上的好。
看着顾伯天高大的身躯跑远,一会儿,他手里就提了个袋子跑了过来。他拉出井元的手,先用酒精消毒一遍,边消毒井元的手边往后缩,嘴里念叨着疼。
顾伯天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强势:
“手放这别动!”
井元气的重重叹了口气,却还是让顾伯天消毒完了。
井元注意到顾伯天包扎的手法非常专业,绷带、剪刀、药粉,手法比医院里的医生还有专业老道,就是手劲有点大。
“你是医生啊?”
井元问,顾伯天手上动作不停,剪完了最后一条绷带,才收起东西,抬头目光平静的看着井元道:
“不是。”
“那你说说,你是干嘛的?”
顾伯天抬头,井元突然发现他双眼皮很深,眼睑很宽,所以当他注视着什么的时候就觉得非常深邃专注,顾伯天放下井元的手,把酒精和绷带装进塑料袋,声音平淡道:
“就像你说的,搞学术的。”
说完顾伯天皱了皱眉:
“你开不了车了,我叫辆车回去。”
“那我电动车怎么办?”
按照顾伯天的想法想说扔了算了,外面的塑料壳坑坑洼洼,开的时候还有嗡嗡嗡的噪音,不知道从什么年代开始用了,但看着井元一脸紧张担心的样子,他安静片刻道:
“我叫辆大车,你的车放后面。”
蓝色卡车开到阴阳里巷子外,司机对坐在身旁的井元和顾伯天道:
“巷子太小了,我开不进去,你们下来吧。”
顾伯天先下车,再扶住只能用一只手的井元下来,司机也下来帮他们卸电动车,等电动车卸完,顾伯天开始掏钱。
井元看到他掏出钱包时一个箭步上前:
“你要给他多少钱啊?”
顾伯天看着井元受伤的手捂在自己钱包上,表情震惊,接着另一只手从里面抽了两张十元一张五元,把两张十块塞到司机手里。卡车司机一看前立马表情变了:
“不是说好三百的吗?二十块钱算怎么回事?”
井元表情也凶了,两条眉毛立了起来,开始用漓川方言和司机对话:
“哎他不晓啧价格你还不晓啧哇,欺吾哇地人啊你。”
(他不知道价格你还不知道啊,欺负外地人啊你。)
卡车司机还想辩驳,就看到井元又拿了张五块钱往他手上一放,还甩了甩手仿佛自己吃亏的样子:
“都呗你恩块,好了哇。”
(多给你五块,好了吧。)
说完井元就让顾伯天推着他的电动车朝巷子里走,卡车自己在原地啧啧两声只能作罢,拿着二十五块上了卡车,掉头离开。
等司机走了之后井元回过头看了眼,再回头看着顾伯天: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开一趟十几分钟的车给三百!你知道我今天一天还挣不到一千块好吧,给你一下子这么花谁吃得消?!”
顾伯天看了眼井元,那人说的耳朵尖都有点红,两只眼睛瞪的炯炯有神的教训着自己,顾伯天叹了口气:
“花我的钱,你不用担心。”
“你的钱不是钱啊?哎你到底说不说你干什么的呀,你哪来那么多钱的?”
顾伯天眨了眨眼,继续推车,依旧不回答井元。
两人到了巷子口,居然发现巷头上那家开门了,是红木的大门,一扇开着,屋子里亮着灯,从外面看进去也能看出装修得不错,井元的语气和表情瞬间就变了,大声朝里吼着:
“修柯哥!”
顾伯天发现他眼睛亮亮的,而且整个人的情绪都高涨了。井元期待的看着巷头那家的大门,大概半分钟后,有个人影从里面走了过来。
是个身型修长的男人,穿着深灰色的风衣,头发有些长,发梢留到脖肩处,长得,非常秀气,眼睛狭长,鼻梁高挺,嘴唇偏薄。
井元几步跑过去,抬头看着修柯,语气热心而急切:
“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修柯抿嘴笑了笑,声音比起长相更加温柔:
“中途遇到了老朋友,就叙了叙旧,倒是你,怎么受伤了?”
修柯看见井元包扎好的手,又看了看他身后推着自行车存在感极强的男人,顾伯天也朝他看去,目光里没什么情绪,像是打了个招呼一般。
井元回过头看顾伯天,眉眼都带着喜悦:
“卫国你回去吧,今天没事了,明天我给你上课啊,车就放这儿,我在修柯哥这吃晚饭!”
顾伯天推着车龙头的手一顿,刚刚路上井元还答应说晚上给他上课的,顿时心中升起一股不悦,但站在面前的两人明显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顾伯天压下脾气,抿紧嘴唇,颔首,接着转身朝自己住的思蓝旅馆走去。
井元和修柯看着顾伯天走远,才进了修柯家,一进去井元就跑修柯放在角落的按摩椅上坐了,被按摩了一会儿等修柯泡好茶,他才坐直身子,目光里带着担忧道:
“我遇上离帆了。”
修柯端茶泡水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井元的话语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什么,只是等把茶端到井元手边,才看向井元:
“离帆让你伤成这样?”
修柯的语气带着反问和明显的不相信,仅仅一个离帆,井元应该是很容易应付才对。井元咬牙,眼神愤恨的抬头:
“看到那个东西了。”
修柯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问:
“他做了什么?”
井元用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将一杯君山银针慢慢喝下,却不说话。那个东西什么都没做,光站在那里,就让井元害怕的分心了。
修柯把井元喝完茶的杯子接过,又给他倒了一杯,眼里有着无奈的笑意道:
“多喝点,压惊。”
那是个,什么东西呢?也是阴阳里的人前几年才发现的,他有人形,却不是人。他本领通天,阴阳里最厉害的齐氓和他缠斗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就落了下风;他们也有组织,而井元今天遇到的离帆,是他们组织内最无用的一个。
都不是人,却都比人可怕。
“齐氓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出去的时候留意了他的行踪,没有人说看到过他。”
修柯也抿了一杯茶,齐氓去年说去边西历练,一直去了一年依旧没什么音讯,现在阴阳里剩下的青壮年只有修柯,以及还没长大的井元。
修柯笑了笑:
“没事,齐氓和他们做过约定,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用太担心。你过来。”
井元站起身跟着修柯走到他的内室,修柯的内室里有电脑和乐器,井元和蛮蛮有阵子天天来打游戏,最近阴阳里的事多,他们也没什么时间来玩电脑,井元想多赚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买个电脑,那样自己晚上也可以玩游戏了。
修柯是井元偶像的原因有两点,一点是修柯很厉害,和齐氓差不多厉害,而且什么都知道;还有一点就是修柯很有钱,他是阴阳里最有钱的,可能还是鹤西镇最有钱的,或许还是漓州最有钱的那几个其中之一。
井元不知道为什么修柯那么有钱,他问过井七,井七说是因为修柯的父母生前留下一大笔钱给他。
修柯从玻璃案台上拿了个盒子给井元,井元接过来,是圆形的盒子,里面是一个个包装精美的糖果。
“给你和蛮蛮带的,巧克力。你去喊蛮蛮过来,一起吃晚饭。”
井元很快把蛮蛮带过来了,修柯看到蛮蛮的样子一怔:
“你今天出去玩了?”
蛮蛮裤子上好几块泥,发丝因为汗液流出而粘在一起,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就那双眼睛,依旧干净而明亮,他嘻嘻的笑着,走过去洗手,边洗手边道:
“不是,我今天跟别人学使刀了,没想到那个人什么都会,我就跟他学了好多,玩了一下午就这样了。”
蛮蛮有些不好意思,修柯家的椅子都是有垫子的,修柯无奈的看着他:
“没事坐吧。”
等蛮蛮和井元吃的差不多,修柯才放下碗筷,神色有些严肃道:
“井元,刚刚推着你车的人是谁?”
那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除开长相身型不说,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在里面,不像普通人。井元放下手里的鸡腿:
“来拜师的,那人特别有钱,我爷爷就替我把他收了。哦对了,那人是和教蛮蛮使刀的人一起来的。”
井元看着蛮蛮,蛮蛮嘴巴里的菜还没嚼完,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只顾着点头不说话,点完头继续扒饭,看来这一下午是真的饿了。
“你们清楚人家的底细吗?”
修柯问,另一个人他没见过,但听井元和蛮蛮的描述,总觉得不简单。
井元摇头:
“我问了他好几次他都不肯说,还有…”
井元还没说完,修柯就笑了,感觉到井元的欲言又止,便接着井元的话说道:
“你和他是龙凤相,你看出来了吧。”
“噗!”
正在拼命扒饭的蛮蛮顿时把饭给喷了,眼睛瞪的圆溜溜的看着井元:
“什么什么?元元你和谁是龙凤相?”
井元嗔怪的看了眼修柯,再转而看向嘴巴上还粘着饭粒的蛮蛮,哼的一声,不肯说话。蛮蛮却不吃了,两只细瘦的手攀着井元的胳膊:
“元元,龙凤相就是说以后会结婚的对吧?你和你的徒弟要结婚对吗?”
井元被蛮蛮说的一阵气血上头,想辩解又找不到辩解的理由,把碟子里仅剩的一根鸡翅夹到蛮蛮碗里:
“结什么婚!你快吃吧别说话!”
修柯坐在那边看两个小孩拌嘴看得津津有味,忽然他想到什么,打断了两人的喋喋不休:
“蛮蛮,你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知道吗?”
他严肃认真的看着在和井元打闹的蛮蛮,蛮蛮嗯嗯两声,满腔自信道:
“肯定的,谁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的,只有阴阳里的家人们知道,我谁都不告诉!”
沈崆很早就离开`房间出门锻炼了,在部队的习惯已经养成,每天很早起床跑步,却没料到凌晨五点的阴阳里还有人起的更早,而且是为了等他。
从旅馆狭窄的楼梯下来,前台只亮着一盏黄色的灯,保安早就躺在几张椅子拼成的临时床上睡得昏沉,推开旅馆的玻璃门,刚想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就敏感的发觉有个人影站在旅馆门外。背靠着旅馆发着蓝光的灯箱,修柯转过头看到高大的男子看向自己,抬了抬头打了个招呼:
“早啊。”
沈崆眼神带着审视和警觉,看着他不说话。修柯咧嘴笑了笑,朝沈崆走过来,表情无害而自然:
“听说你在教蛮蛮使刀?”
沈崆皱眉,看着眼前长相无害却步步逼近的男人道:
“你是谁?”
修柯耸肩,走到沈崆面前站定,凌晨的空气很冷,他看着沈崆只穿了件短袖,而且手臂肌肉一看就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不是靠着健身房健身奶粉的假象,脑中的弦又崩的紧了紧。指着不远处的阴阳里,语气轻松道:
“巷子头那家二层楼的房子,是我家。是阴阳里桃花算得最准的一个。”
修柯自报家门,沈崆眼里还是存疑,下巴还是绷紧,语气冷淡:
“找我做什么?”
修柯眨了眨眼:
“边走边说吧,看你这样子,是要锻炼?”
沈崆也不和他废话,迈步朝阴阳里不远的环形公路走去,修柯走在旁边,还是一派自然。沈崆知道自己不给答案这个男人会一直跟着自己,而且目前来看,自己似乎是被怀疑了。
“我陪朋友来拜师,中途遇到蛮蛮,合眼缘,就教了,怎么?”
修柯呵呵的笑了两声:
“没怎么啊,来阴阳里拜师的人很多。只是你们俩挺特殊,所以多问两句罢了。”
沈崆不动声色的笑了声:
“那你能走了吗?我要跑步了。”
修柯点点头,语气里带着释怀:
“行啊,顺便跟你说一声,你们要是呆的久的话,铜西巷三巷老罗做的早餐很好吃,你跑步可以绕过去尝尝。”
沈崆斜眼看了修柯一眼不说话,迈腿跑了起来,留下修柯带着淡淡笑意的站在原地。
你看蛮蛮合眼缘啊?呵,那是要出大事。
修柯眼里满满的复杂,这人一看就是军队出身,而昨天那人气质卓绝不像俗人,更不用说这两人身上浓浓的皇气,所以,泽京的人,甚至可以大胆猜测,政府的人,来这里做什么?拜井元为师,教蛮蛮用刀,而且一看就是常住的样子。
齐氓啊齐氓,你快回来吧。修柯发自内心的喊,他本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把阴阳里这么大个摊子丢给自己,没良心的。
沈崆锻炼结束回宾馆洗了澡,简单的收拾下就准备出门了,顺便去隔壁的房间看了下顾伯天,就看到那个科学怪人不知道是不是整晚没睡,睁着眼睛坐在电脑前,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电脑白光反射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让顾伯天的脸苍白而凹凸不平,沈崆咋舌,不用在阴阳里找鬼了,顾伯天已经够像鬼了。
顾伯天眉头紧锁,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打,旁边还有几个沈崆看也看不明白的仪器,双眼在电脑屏幕和仪器之间转换,沈崆敲了敲顾伯天的门:
“兄弟,我先出去了。”
顾伯天压根没听到沈崆在说什么,他分析昨天记录到的磁场和空间变化分析了一晚上,带的笔记本内存不够,带不动空间分析,还连夜传到国家科学院的计算机上让周舂帮忙解析。
周舂分析完空间变化立马把结果传给了他,兴奋激动的说太不可思议了,他要立马结束自己在科学院的项目过来,从来没有见过空间阙值的变化那么诡异多端,像是有无数个磁场干扰器一起开启一样。
顾伯天没时间听他感慨,做了一个详细的数据表,把所有变化和阴阳里原数据进行对比归纳,弄了一晚上才弄了一半,严谨的科学精神让他精确到每一个小数点每一毫秒的变化,此时作为科学家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兴奋到达极点,根本没有睡意,也根本听不到沈崆说话。
沈崆在部队的时候就听说过科学院这帮脑力怪人的各种怪癖,所以派他来执行任务,告诉他同行的是个科学家的时候自己就压根没多想理,本来以为会是个秃顶的小老头,却没想到居然是个还没自己年纪大的青年,居然发量还挺惊人,乍一看跟电影明星似的。
而且他来之前上级还透露给他一个消息,上级自己也不确定真假,所以用了听说。
“听说和你同行的科学家是顾将的儿子。”
将军姓顾,顾伯天也姓顾,而且根据沈崆观察,两人确实有些神似。
昨天和蛮蛮约好了今天继续教他,那小孩儿很有意思,非常容易相信别人,很单纯,人家拿个糖他就能跟着人跑的那种。而且他的身世,或者说一个普通人,还无父无母,能在阴阳里这种地方长大,很不简单,身上的谜团太多了。
沈崆走到蛮蛮家门口,推开蛮蛮从不上锁的小院门,院子里空空荡荡,没人。两人说好七点见,沈崆十分准时,在七点整到了蛮蛮家。
他朝蛮蛮的堂屋走去,推了推门,意识到就这么进去挺不礼貌,就听到里面一声细细小小的声音:
“进来。”
沈崆皱眉,是蛮蛮的声音没错,但听着不大对劲。
一进门就把蛮蛮的房间看尽,两张古老的太师椅,一块青布隔着估计是洗手间一样的地方,另一边就是一张一米二左右宽的床,床边放着一个大圆木桶。
蛮蛮躺在床上,将白色大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沈崆走过去,离床还有两三步的样子就看到了蛮蛮的现况。
他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个头,双眼通红,眼珠不停的动来动去,眼里满满的不安。脸颊也是晕红的,鼻息带着颤抖,声音也是颤颤的,眼中含水的盯着走过来的沈崆:
“你,你能不能,去帮我叫一下井元。”
蛮蛮眼里带着祈求和紧张,沈崆上前一步,把手放在蛮蛮的额头上,蛮蛮小声的哼叫了一声表示不满。
沈崆把手拿开,问到:
“你发烧了?”
蛮蛮呼吸依旧不稳,声音都快带上哭腔:
“没有,你帮我去叫井元好吗?求求你了。”
沈崆定定的看着蛮蛮,难道还是什么只有井元能治的疑难杂症?井元能治的话,那这蛮蛮,莫非是活在阴阳里的鬼不成?
想到这里,沈崆刚准备去喊井元的脚步停了,回过头来拉住蛮蛮的白色被子,猛地掀开!
“唰!”的一声,蛮蛮的尖叫配合着被子被掀开的声音,沈崆皱眉,下一秒眼底掠过恍然大悟。
蛮蛮浑身赤`裸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通体粉红,眼中的不安蔓延到脸上,看着沈崆的表情带上几分害怕。
颤巍巍的小玉茎可怜兮兮的立在那里,暴露在空气中的第一秒蛮蛮立马伸手把它捂住。
沈崆眼底带上安慰的笑意,叹了口气:
“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第一次吗?”
他自认年长,对付小少年的晨勃还是游刃有余的,他坐到蛮蛮床边,把一直往后缩的身体往他这边拉,蛮蛮身体有些推拒,却又不敢太用力,很快就被沈崆拉了过来。
这时蛮蛮眼底已经有了泪水:
“你不要动我,你走开。”
细细软软的声音小声的抗拒着,沈崆的动作和眼神却不容拒绝:
“我帮你,第一次你不会,叫井元也没用,他比你大多少他就懂?”
蛮蛮似懂非懂的看着沈崆,眼里带着怀疑和距离感,沈崆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眼神,把浑身没有二两肉的人拉到自己怀里,用手轻轻握住蛮蛮挺翘的分身,蛮蛮被触到的一瞬间哼唧了一声,声音软的像女人,沈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沈崆握着蛮蛮的分身缓缓进入节奏,温柔而强势的帮他撸动着,蛮蛮满脸通红,但很快进入状态,舒服就咕噜两声,到最后张着嘴巴扬着脖子躺倒在沈崆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音娇媚甜腻而令人遐想。
沈崆本想帮小孩儿解决一下需求,却没想到解决的自己脑门出了汗,他的呼吸也有点不稳。
蛮蛮最后释放的时候很是好好哼唧了两声,带着气音理所当然的躺在沈崆怀里:
“嗯~好舒服噢~”
沈崆眼色沉了沉,把人放回床上,坐在床边尽量冷静道:
“什么时候练刀?”
蛮蛮迅速又钻进被窝,丝毫不觉得弄沈崆一手很不好意思,钻进去之后眼神才亮晶晶的盯着沈崆道:
“我今天不想练了,你一直摸我好不好?这个比练刀还舒服。”
沈崆怔怔的凝视着蛮蛮,小孩儿甚至还娇憨的朝着自己笑,嘴角笑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沈崆额头发了下麻,表情僵硬淡漠着:
“一天只能摸一次,你不练刀我就走了。”
蛮蛮立马焦急的挽留沈崆,看着沈崆的眼神都变了,仿佛他是个大宝藏,充满着蛮蛮想要探索的宝物。
一小时后蛮蛮还是起床了,穿着他干净却朴素的衣服出门,沈崆站在院子里练飞镖,看到穿着灰白色布衣从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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