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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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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井元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疲惫,眨了眨眼:
“吓死我了。”
语气无力,顾伯天二话不说将他搂的紧了点,见到鬼了,也听到鬼说话了,一开始很可怕,可是一旦接受这样的认知,其实他们也就是世界万物中平常的一个种类。
“那我们走?”
井元点点头,让顾伯天将放在地上的那瓶水收起来放进布袋,两人朝学校外走去。

走到其中一幢亮着灯的教学楼时,井元的脚步停了停,抬头朝楼上看了看,闭了闭眼,还是抬脚往前走,顾伯天没有问,井元却自顾自说了起来:
“刚刚离尘大概,杀了三个人。”
顾伯天眼里闪过惊讶的情绪,井元深吸一口气:
“尸体都在这栋楼上,都是女孩子,但我没办法救她们。”
顾伯天拧紧眉头,转头看向井元,声音里夹杂着不可置信和悲恸:
“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昨天自己没看到的和井元打斗的那个,以及站在楼顶的那个,还有今天出现的那个。都是些,什么东西?
对政府产生威胁的,他们接收到的信息,就是这些被国民过度信任的阴阳家,胡诹一通却被奉成神仙,国家公信力受到威胁,所以派他们来。
可是他这两天的见闻,这些阴阳家不过是一个职业,就算是诓骗蒙害却也是不伤人的,但,这两天遇到的根本不是人的这群东西,随手就是数条人命,而作为阴阳家的井元,甚至都不敢和他们对垒,因为实力太强,那这些东西,一年都染指多少条人命?

“上千吧。”
井元语气平缓的回答,顾伯天没听井元的去开了家快捷酒店,直接去了市中心的洲际酒店开了个房,井元阻止不了,等两人洗漱完毕,才靠在床头聊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
顾伯天眼神藏不住震惊的看着另一张床上靠在枕头上淡淡看着吊灯的井元。
“他们,也算一个集团吧,太深的我说了你也会以为我扯皮,就这么说吧,他们集团有很多,都是鬼,大部分是杀不死的鬼。没用的很多,厉害的更多。昨天碰到的那个,是中等水平的,所以我能对付。”
顾伯天眨了眨眼:
“那今天的呢?”
井元失声笑了笑:
“今天这个啊,前几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和齐氓打的不相上下,那时候我还小,他被齐氓打伤了,看我没什么反抗能力吸我的灵气疗伤。不过很快齐氓发现了,把我救了出来。”
“你……”
顾伯天欲言又止,井元讲的好像是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但真真切切里面的主人公又是井元,井元转过头看着顾伯天不能理解的眼神:
“我那时候是个普通人,我是半路出家的。”
顾伯天眼睛睁大:
“你不是?”
井元摇了摇头,阴阳里也就他不是从生下来就带着阴阳家的属性的,非常普通,让井七一度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抱错了。
“这个以后再跟你说,再说今天这个离尘吧,他在这个集团里,能排前五。”
井元伸出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他今天灵气吸饱了,而且大小算个鬼灵里的领导者,不能自打脸和阴阳家过不去,所以没有动我,不然。”
井元指了指顾伯天,又指了指自己:
“我们俩现在已经是干尸了。”
顾伯天看着他没有说话,等井元继续说:
“昨天你看到站在楼顶的那个,是他们这个集团里,年纪最小的。离尘这些老东西不知道换了多少层皮了,谁都不知道他们多大年纪。但昨天那个,清清楚楚,才出现二十年。”
也就是说,昨天那个东西的年纪,才二十?
“他很厉害?”
顾伯天问,井元呵了一声:
“谁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半人半鬼。你知道吗?我们看不到这个东西的鬼气,这表明什么?他不是鬼,而且他有和活人一样的身体,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人。”
井元眼里闪过一丝惧怕,声音也低了低,放缓语速:
“但前几年,就在齐氓和离尘斗的最狠的时候,他出现了,三招,只用了三招,半分钟没到,齐氓就受伤了,而且是重伤。”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阴阳里的末日要到了,这个东西太可怕了,没有人打得过他。但他只是来把齐氓打伤,救了离尘,然后就走了,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顾伯天听着井元的描述,像是进入一个天方夜谭,他不想相信,理智告诉他井元说的一切就像是民间传说,没有可信的价值,但他却不由自主的去相信。
“这个东西像是专门帮这个集团里的鬼灵擦屁股的,就像昨天,他来带离帆走一样。”
顾伯天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会那么怕这些东西?传说里你是最厉害的。”
井元听顾伯天这么一说就忍不住笑,目光带着神韵的看着顾伯天:
“那是,我抓鬼不是顶厉害的,但我算卦最厉害,我什么都能算。”
顾伯天破天荒的笑了笑,看井元自吹自擂的样子没忍住捧了个场:
“是吗?”
井元抬起下巴:
“是啊,你是不是也听说我算出那场海啸了?”
听到这里顾伯天心中一凛,似乎就是因为那场灾难,阴阳里才逐渐进入世人的视线,被政府所注意,顾伯天沉了沉声:
“你,怎么算出来的?”
那场灾难顾伯天在泽京的时候也在监测,其他各国沿海地区纷纷在那两个月地震海啸,华国自然也在监测,但最后顾伯天估测出来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晚了两天,偏了三个城市。而当听说阴阳里那个男孩放出消息说:在酉州的人三天内不撤离的全都会死亡,死于海啸引发的地震。
说的铿锵有力自信十足,顾伯天当时还嘲笑来着,觉得江湖骗子早晚有一天要被制裁。结果三天后,酉州在凌晨一点遭受巨型海啸,淹了半个城市,引发了一场8。8级地震,甚至周围的十几个城市都遭受了巨大的影响。
幸好,酉州大部分的居民因为害怕,都听从井元放出的消息,早早撤离,只剩下一些不信阴阳家的顽固派,后果可想而知。

井元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面朝着顾伯天那边,左边腮帮子的肉被床压的扁扁的,他头一抬一抬的说:
“那时候我爷爷都不信我,还说我胡说八道。海啸前半个月有天晚上我出来上厕所,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天象特别奇怪,有很多星星,但所有星星上都被蒙了一层烟灰一样,而且这些烟灰就是从酉州方向飘过来的。”
“这是异象我知道,我刚没上学那会儿,天天在家看我爸留下来的各种书,这个异象被记录在很小的一个角落里,说百年难遇,所以记载的也不太详细,但星象和那上面说的一摸一样。”
“一星当前,水云横行,天降大灾。”
井元慢慢念叨着看到书上的内容,顾伯天专心的听他讲没有打断。
“所以第二天我一起床就开始摆卦算,还去找了罗家人一起研究,研究了两天时间,罗家姐妹也同意了我的说法,酉州要有大难,死亡人数估计几十万。”
顾伯天看着井元的眼神带上了点探究和暖意:
“所以你就把消息放出来了?”
井元嗯了一声,嘴角弯弯的笑了:
“对啊,我救了几十万人呢。”


井元发现顾伯天非常聪明,所有卦象只要教一遍,他全都能记住,井元一天教了六十四卦,顾伯天不用半天就记住,而且丝毫不差。
所以当顾伯天和沈崆在这里呆了大半月时,除了普通人和阴阳家的体质差异无法克服外,顾伯天几乎已经将井元毕生所学都熟悉了,有简单的卦务上门,井元都交给顾伯天,而且顾伯天往那一戳,看着比井元更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大师,特能唬人。
可是井元唯独有一种算法不教顾伯天,就是桃花,顾伯天倒也不在意,但每次一翻到关于桃花卦的书或者书页,井元立刻将书拿远,或者飞快翻页,生怕被顾伯天看到什么。
“你翻这么快做什么?”
顾伯天终于没忍住问道,井元坐在案台前转头瞪顾伯天:
“要教你的在后面几页。”
说着继续翻书,也不解释。顾伯天目光探究的看着佯装认真翻书的井元,他侧脸微微僵着,这时候心思根本不在书上,而是在顾伯天有没有注意到什么。顾伯天学了十几天的卦,唯独没有学到桃花,这任谁都能注意到的,终于开口问,语气淡淡的:
“你怎么不教我算姻缘?”
井元捏着书页的手一僵,咬了咬下唇,低着头看书,其实心中怦怦直跳,但语气洋装淡定道:
“姻缘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顾伯天品咂着这几个字,没意思每次有来算姻缘的你说的最多,从人家初恋几岁,到人家五十多岁的黄昏恋都一一细数,小脸满是八卦和兴奋,这叫没意思?
“教我吧,既然学就都学。”
井元看着书不做声,心里十万分的不乐意,从内心深处凭空生出一股郁躁,把书往顾伯天手上一推,语气烦躁道:
“你自己先看!哪里不懂来问我!”
将书推给顾伯天后丝毫不看他,站起身就朝外面走,留着顾伯天一个人拿了本卦书,目光微怔,这又是吃什么枪药了,这些天都好好的,突然又发脾气?
顾伯天抿了抿嘴没说话,拿了书开始看。

井元跑出去后思绪乱的不行,怎么都不愿意教顾伯天看姻缘,他一学会了,自己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吗?龙凤相是姻缘相里面最有名的一个,虽然百年难遇,但十分经典,所以各个姻缘书上都会提到。
而且不说他和顾伯天是龙凤相,他自己也根本不会喜欢顾伯天,怎么可能像书上说的那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还说龙凤相的人冥冥中牵引,不需要双方太用力就会互相吸引。
“屁!”
井元沿着阴阳里的巷子走,边低头踢石子边嘟哝着。
他心里不痛快,又怪又烦闷,所以打算去找蛮蛮诉苦。最近蛮蛮有了那个叫沈崆的家伙之后,都不太来找自己玩了,这么些天才来过两次,他说沈崆经常带他出去吃好吃的,而且对他非常好。
“所以就不跟我玩了?没良心。”
井元自言自语走到蛮蛮家门口,蛮蛮的小院门虚掩着,井元自然而然的走进去,这里他不知道来过多少回,看蛮蛮房门紧闭的样子,估计是又和那个沈崆出去了。井元正打算回头离开,就突然听到一声呻吟:
“嗯~”
他脚步顿住,这是,蛮蛮?
井元有些怀疑,蛮蛮的声音没错,但这个调调着实奇怪,不像是痛苦,也不像是高兴。不想那么多,既然蛮蛮在家,井元又回过头往蛮蛮的房间走。
走到蛮蛮房门前井元刚准备推门进去,又听到一个声音,不是蛮蛮,是那个叫沈崆的家伙,他嗓子也比以往低沉了许多,也带着蛮蛮那种调调,但更为强势,他问:
“蛮蛮舒服吗?”
井元眉头皱起,这是在搞什么?他手放在门上却没往里推,便听到蛮蛮带着些许哭腔的回答:
“唔,不要了~啊…蛮蛮,蛮蛮受不了了。。。。。。”
接下来只听到蛮蛮参差起伏的呻吟声,和沈崆低沉的低喘,以及两人一前一后交叠的呼吸声。井元放在门上的手到底是没把门推开,他站在门外呆住了,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隐隐觉得是非常私密、非常隐蔽的事,自己似乎不该进去。
井元怔怔的往家走,推开家门就看到顾伯天正坐在案台上,眉头微拧的看着书,听到他进门的声音抬头,就看见井元一脸的魂不守舍。顾伯天合上书,看着井元的目光存疑,问道:
“怎么了?”
井元缓缓转过头,看向顾伯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想问,自己听到的那些,他们是在做什么?可是又觉得不该问,憋了半晌,两人也对视了半晌,顾伯天一怔,发现井元硬生生的把眼眶憋红了。
顾伯天当下起身,走向井元,低头专注而担心的问他:
“你到底怎么了?”


井元有点迷茫,到底怎么了,其实就是听了蛮蛮的墙角,听到了几声自己人生里还不太明白的事情,他小学肄学就没再上过学,整天在阴阳里呆着,和鬼、和阴阳家打交道,其余的什么都不懂,在阴阳里他好歹算个小霸王,可是出了阴阳里他真就什么都不懂了。
发小和别人亲密起来的背叛感,什么都不明白的挫败感,这些感觉团团围住他,让他憋闷。井元抬头看顾伯天,顾伯天目光细细密密的包围住他,好像很关心一样。井元张嘴,声音憋在喉咙里有些细:
“我听到,蛮蛮和沈崆……”
说到这里就说不出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把他俩对话的内容复述一遍吗?顾伯天还定定的瞧着他,等他接下来的内容,可是井元忽然卸了气,眼尾带着粉色,眼神瞥向一边,嘴唇上翘着:
“蛮蛮和我关系不是顶好的了。”
顾伯天愣了一秒,不知为何提着的心才落了下去,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眨了眨眼坐回位置,他不在乎井元和蛮蛮的关系怎样,只要井元没什么大事就行。
他回到案台前拿了书看着依旧站着的井元道:
“我这里有几个不明白的。”
井元看向顾伯天,抿唇,算了,教吧,管他呢。抬起步子走过去,问道:
“哪里?”

顾伯天翻到书的中间一页,井元刚要坐下就顿住了,正是讲龙凤相的那一章。顾伯天抬眼看他,井元顿了顿还是在顾伯天旁边坐下了。
“龙凤相百年不遇,也无性别之分?”
顾伯天念了书上的一句话,井元心中有些紧张,嗯了声,接着便感觉到顾伯天落在自己侧面的目光,井元紧张的捏了捏衣角,转头,语气恶略道:
“要问什…”
井元话没说完,就看到顾伯天眼里带着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脸,看得专心而细致,从额头,到眉毛、到眼睛、再到鼻梁、嘴唇,似乎是一寸一寸打量的。
井元怔愣的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和顾伯天对视了好一会儿,他先不自在的扭开脸,下一秒下巴突然被人捏住,脸被迫又转向顾伯天,就看到顾伯天目光落在自己的下巴处。井元两条眉毛扭的生紧,却不知道怎么反抗,被顾伯天强制面对面,他只能表情不快的将眼神落向别处,心脏砰砰跳的飞快,他发现了,他肯定发现了。
半晌,顾伯天放开井元的下巴,开口道:
“你这辈子只有一个配偶啊。”
井元错愕的和目光明朗的顾伯天对视,顾伯天眼底飞快划过一丝复杂,却没被井元发现,只是再伸出手拍了拍井元的脑袋,忽然凑近他,眼角上翘的眼型让顾伯天的眼神似乎带着情愫,眼里带着笑意,因为距离的靠近,鼻息和眼神的交缠愈烈,顾伯天声音里的低哑让井元听得更加真切:
“怎么,一个还不够?”
井元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开口。顾伯天起身,开口道: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便离开了井家,关门的时候看了眼坐在案台前眼神一直随着自己的人,顾伯天扬了扬嘴角,将门从外面关上了。
关上的那一秒,顾伯天的吐息突然快了,目光里透了从不曾出现过的慌乱。


已经是初冬的天气,所以下午六点天就开始黑了,顾伯天回到思蓝旅馆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他一直保持着冷漠淡然的表情,直到进了房间,这些表情才被惊讶、无法相信、以及不知从何涌上的愉悦替代。
如果他看的没错的话,井元和自己的长相,就是书上所说的,龙凤相。在井元没有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确定,再参考他一直不肯教自己看姻缘,细细琢磨个中原因,顾伯天突然品出了点门道。
在过去他从来不信这些,等井元带着自己见过了鬼,又一点一点告诉自己是怎么通过古书、天象、卦术来把世间的事一件件盘清,他想不信,可是事实横亘在面前,没办法忽视。
顾伯天前几天分离了井元随身带着的一些液体固体的成分,不是什么化学药剂,都是一些年代久远的东西,或者带着香火味的东西。和迷药之类扯不上任何关系。
他打开电脑,这两天和泽京那边的人联系比较紧密,因为该调查的已经都调查清楚,他必须接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井元他们这些阴阳家的存在,是合理的。那边回的消息是让他和沈崆先在这里打探他们的口风,看阴阳家们未来的规划,如果和政府不冲突,尽量收编。
说起沈崆,其实他跟过来的任务是保护顾伯天的,可是已经连着好几天看不见他的人,和井元家对面那个小乞丐玩的很好,玩的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刚想到沈崆,顾伯天就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
他和沈崆订了思蓝旅馆唯一的一间套房,有会客室、带两间卧室。他估摸着是沈崆回来了,便打开`房门出去,想商量一下之后怎么和阴阳里的人谈。却看到会客室里有两个人。
顾伯天一开门蛮蛮就紧张了,他拉了拉沈崆的手,沈崆把他的手捏紧,看向开门出来的顾伯天,没说话,走过去将自己的卧室门开了,把蛮蛮推进去,语气温柔到肉麻对着门内的蛮蛮道:
“里面有浴室,你先自己洗澡,毛巾什么都有。”
蛮蛮睁着大眼睛扑棱扑棱,心里有点不高兴,不是说你陪我洗澡的嘛,嘴角刹时瘪了下去,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就往卧室里面走,沈崆看着人耷拉的背影,顿了顿,还是从外面带上卧室的门,才转过身来看顾伯天。
沈崆迈开步子走向会客室的沙发坐下,抬了抬眉,问:
“什么事?”
顾伯天看了眼沈崆卧室的方向,没说正事,依旧站在原地,开口:
“什么情况?”
沈崆抿嘴:
“如你所见。”
顾伯天皱起眉头,如我所见?我见了什么?你带了人回来洗澡?也就一刹那,顾伯天就反应过来,目光有些惊讶和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崆,沈崆不太自在的别开视线,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顾伯天忽然想到今天井元出去后回来时的反应,他说了,蛮蛮和沈崆。
眼中顿时带上怒气,顾伯天眼神略微凌厉的看着沈崆:
“你今天被井元发现了。”
难怪井元会前言不搭后语,这事让他怎么说,看发小被…也太冲击了。沈崆眼中也略过讶异,也就一秒,再而就是厚着脸皮继续追问顾伯天有什么事。
顾伯天心里不太舒坦,沈崆来阴阳里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吧,怎么就和蛮蛮……他语气不太好的回答:
“上面的消息,准备和这里的人谈判,你先把你自己的事处理好再说。”
说完这句话,顾伯天也没想今天和沈崆讨论,这人办的事儿太糟心了,顾伯天没什么心情,就回了自己房间。
沈崆等顾伯天进房间之后,无所谓的起身,把外间洗手间抽屉里的TT拿了放进口袋,进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带的浴室很小,在卧室里用透明玻璃隔开,有一层塑料布做遮掩,很显然蛮蛮没有发现那层塑料布。沈崆进了房间就看到光溜溜的人在浴室里冲水,热水带出的雾气让浴室里的人影隐隐绰绰,沈崆迈开步子,径直走了过去。
拉开浴室的门,里面的人还闭着眼睛毫无察觉的冲水,沈崆走了进去一把抱住蛮蛮的腰。蛮蛮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睁眼的同时尖叫了一声。
看到面前的人是沈崆,眼神隔着雾气湿漉漉的看着他,突然间就委屈了:
“还难受。”
蛮蛮是说后面,被沈崆入侵的感觉一直在,而且沈崆射在了里面,沈崆捧住蛮蛮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眼里也带着宠溺,把人搂住,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把手伸进去帮他清理。
蛮蛮抱着沈崆的脊背,后面被沈崆的手指弄的很不舒服,他把头搁在沈崆的肩膀上,一只手抓着沈崆强壮的手臂。
坐在腿上的人乖顺的不行,就算自己动作重了也只是哼哼两声,对自己充满信任。沈崆一只手搂紧蛮蛮的腰,少年滑腻而白‘皙的皮肤手感好的不行,沈崆下意识捏了捏,蛮蛮往边上缩了下,嘴巴噘起来,长翘的睫毛上还带着水珠:
“不准捏了。”
沈崆看着人不高兴的样子笑了:
“蛮蛮刚刚不舒服吗?”
蛮蛮眼里闪过犹豫和复杂,舒服,是有点舒服的,可是也很难受,还有点疼,但他还是诚实的点点头,不说话的看着沈崆,沈崆心里一软,这人怎么乖呀。沈崆又凑过去亲了蛮蛮一口:
“你知道我刚刚对你做了什么吗?”
沈崆从来没用这种温柔的语调和人讲过话,自己也不太能习惯。蛮蛮动了动嘴巴,嘴唇在热气的蒸腾下晕红着,圆润的嘴唇红嘟嘟的,饱满勾人,沈崆眼神闪了闪,把人搂紧了吻了上去。
“唔~”
蛮蛮被吻住,浴室本来就闷,现在被一亲更加难以呼吸,沈崆把舌头塞到自己嘴里,两人舌尖相抵,湿滑的缠绕着,很快蛮蛮就面红耳赤,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
沈崆感觉到身上人的挣扎,从蛮蛮口中退了出来,蛮蛮整张脸带着红晕,嘴唇更是鲜红,嗔怪的看着他,眨一眨眼都能让沈崆的一颗老心酥一酥。他难得认真的看着浑身赤`裸坐在自己腿上的蛮蛮:
“刚刚发生的事,就代表你和我是最亲密的人了。”
蛮蛮眼里有些茫然,亲密?他和阴阳里的人都很亲密,最亲密的是井元,沈崆继续道:
“你以后不能和别人这样,也不能让别人摸你,只有我能。”
沈崆语调温柔,内容却是强势霸道。蛮蛮不解道:
“井元也不可以吗?”
沈崆望进蛮蛮的眼睛,摇了摇头:
“不可以。”


顾伯天数据分析做到十一点,合上电脑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有点声音,床的声音,还有,人的声音?
他脸色一僵,差点想去隔壁棒打鸳鸯,沉了沉心,做了简单的洗漱,躺到床上的时候隔壁的动静还在,顾伯天是怎么都没办法睡着了。突然头脑一热,爬起来就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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