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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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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的话,我只能直接亲了。”
蛮蛮把眼睛露出了出来,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但带着警告: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不然我会死!”
沈崆的笑意突然凝固了,房间里的一室旖旎瞬间消失,看着蛮蛮眼里的认真和害怕,沈崆站了起来,半晌突然笑了出来,蛮蛮不明所以的盯着站在房间中央的沈崆,声音弱弱的:
“我能走了吗?”
沈崆走近他,表情是冷冽而坚定的,他猛的抽掉蛮蛮手里的枕头,然后俯身把人抱住,径直吻住蛮蛮红润柔软的嘴唇。
一开始蛮蛮是在抵抗的,可是沈崆反复亲着他,甚至用手变着花样柔弄自己的腰背,蛮蛮终于卸了力气,唇齿间的防守崩塌,让沈崆的唇舌和自己的交替舔弄。
沈崆闭着眼睛吻着蛮蛮的嘴唇,和他软软湿湿的舌头交缠,恨不得把身下的人一口吞噬,等他吻够了,才放开蛮蛮的嘴唇,蛮蛮早已气喘吁吁,嘴唇带着晶莹的水光微张,眼神迷离的盯着沈崆,沈崆再次把人抱住,语气温柔道:
“我会保护你,你永远不会死。”
蛮蛮还在喘着气,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沈崆,忽然眼睛弯了起来,笑出个小小的苹果肌,吃力的抬起脑袋在沈崆嘴角小啄了一口,声音低低软软的说:
“你摸摸我,我难受了。”
沈崆眼神一瞬变幻,军用靴都没脱就翻身上床,三下五除二把身下人巨大的棉袄扯开,一手握住蛮蛮细瘦的腰身,另一只手费力扯掉他的裤子,很快,蛮蛮就光不溜秋的暴露在沈崆眼下。沈崆眼里带着兽欲看着脸颊粉红的蛮蛮,声音低哑道:
“宝贝儿,帮我脱裤子。”
蛮蛮也不扭捏,两只细白的手就抓住沈崆的皮带,但迷彩裤的皮带打的十分紧,蛮蛮用力扯皮带,还是没能把沈崆的裤子脱下来,沈崆两只大手一把握住蛮蛮的手,带着他帮自己脱裤子。
皮带以下有一处慢慢隆起,隔着粗糙的迷彩裤都隆的老高,蛮蛮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眼沈崆,睫毛扑棱扑棱的像两扇翅膀,表情带着羞愤又有些躲闪,沈崆倒是没有害臊,其中一只手带着蛮蛮就摸了下去:
“蛮蛮你摸,它想你了。”
蛮蛮像触电一样缩回手,躺着那样懦懦的盯着沈崆,沈崆最后还是自己脱了衣服,俯下‘身就吻住了蛮蛮的腹部,蛮蛮肚子一软,身下的东西慢慢翘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蛮蛮看着在自己肚子那儿亲亲的人,亲那里的感觉,让人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害怕,沈崆抬眼气势十足的看着蛮蛮:
“今天不摸你,吃你。”
蛮蛮心一惊,刚想反抗,就被沈崆按住了自己的膝盖,下一秒,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被裹入一个温润的环境,蛮蛮头皮瞬间发麻,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沈崆的舌头在下面舔弄,湿湿的热热的,蛮蛮伸出手扯住沈崆的肩膀,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着颤抖:
“不…不要这样……”
沈崆充耳不闻,双手握住蛮蛮不大但弹性十足的臀瓣,张着嘴将蛮蛮秀气的分身吞吞吐吐,带着他越上欲`望的顶端,蛮蛮的身体慢慢变粉,脖子扬了起来,眼角都是憋出的粉色,他紧紧扣着沈崆的肩膀,声音破碎的从唇缝里漏出来,却拼不成一句话。
沈崆手下的身体越来越热,直到感觉嘴里的小东西变得僵直,接着就是一股腥甜的黏液洒进自己嘴里,沈崆嘴角带着白色的液体,又伸出舌头,给蛮蛮舔了舔柱身,咕噜一声,就把蛮蛮刚刚射出的东西咽了进去。
蛮蛮的指尖都在颤抖,沈崆匍匐上前,眉眼深邃的盯着蛮蛮熏红而带着欲`望的脸蛋,吻了吻他的脸颊,双手把蛮蛮的双腿抬了起来,蛮蛮像在刀俎上的鱼肉,任沈崆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沈崆胯下早已坚硬如铁,刚刚手指伸进蛮蛮的臀缝中已经开拓的差不多,蛮蛮感觉到熟悉的热胀顶着自己的穴`口,自己刚刚释放过还没缓过来,后‘穴就突然吞进了沈崆巨大的分身,蛮蛮不适的嘤咛了一声:
“嗯哼~不舒服。。。。。。”
沈崆将蛮蛮的双腿架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双手扣紧蛮蛮的腰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甬道深处,蛮蛮被顶的呻吟出声。
“喊我哥哥…”
沈崆沙哑的声音不容拒绝的命令,下‘身还在大力的撞击,蛮蛮的行为语言不受自己控制,哭喊着就完成了沈崆的命令:
“哥。。。哥哥。。。。。。”
“哥哥操的你舒服吗?”
蛮蛮眼角氤氲出眼泪,嘤嘤喊着:
“舒服。。。蛮蛮舒服的…”
也不知操弄了多久,等东方微白,房间里皮肤撞击的声音和低喘声才消停,瘦弱的男孩被整个裹在健壮修长的男人怀里,眼皮粉红像是刚哭过,但睡的很安稳。
招待所是统一时间吃早餐,按等级来分餐厅用餐,顾伯天他们几个自然是第一等级,所以在招待所最好的餐厅的吃早餐,等顾伯天周舂和李決都坐上开吃了,沈崆才带着蛮蛮姗姗来迟。
顾伯天昨天休息的时候就听说了沈崆把蛮蛮留下过夜的消息,所以也没有太惊讶,打了招呼继续吃早餐,周舂坐在边上略微讶异的看了眼,心想军队的都这么开放的吗,小情儿随身携带。
蛮蛮有些害怕的被沈崆拉近餐厅,沈崆给两人找了单独的位置,让蛮蛮坐着,自己去取早餐。蛮蛮和沈崆的位置在一个角落,他放开了点,把手臂搁在餐桌上,撑着下巴打量豪华的餐厅,打量的正欢呢,就看到不远处一张餐桌上,一个全身黑衣的男生,目光朝他这里看来。
蛮蛮有些疑惑的和坐在那里的男生对视,总觉得那个男生眼神冷冷的,还有点凶,蛮蛮眼珠子转了转,把撑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抬起头看沈崆到哪儿了,沈崆已经拿了早餐朝这边走过来,看蛮蛮抬着小脑袋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加快了步子,甚至还没憋住笑了笑,这种照顾别人的感觉有点新鲜,也有点开心。
李決收回目光,用余光看了看旁边的助理道:
“看清楚了吗?是什么?”
助理有些语塞,实在是没看清楚是什么,李決哼笑一声,眸中闪过有趣,低头用勺子舀了勺粥,声音有些含混:
“这地儿也有这样的小精怪。”
蛮蛮觉得被黑衣服男生看得毛毛的,早餐都没认真吃,沈崆给拿了好些东西,又是牛奶又是三明治,还有鸡蛋羹,看蛮蛮吃的又慢又少表情便严肃了起来:
“把牛奶喝了。”
蛮蛮嘴巴里还有三明治没有咽下去,嚼巴嚼巴的像是在吃什么塑料,一脸的不情愿,眼神里带着撒娇的恳求,不想吃。
“你现在多重,一百斤有没有?”
沈崆皱眉看着蛮蛮细瘦的胳膊,想着这人抱在怀里都没什么感觉,轻薄的像是张纸。蛮蛮被沈崆瞪的认怂,还是端起牛奶喝了,喝完嘟哝着:
“我不能长胖的。。。。。。”
送完蛮蛮沈崆回了招待所,其他人都到了会议室,他推开门进去,顾伯天和周舂在电脑前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看了看其他的位置,坐到了李決边上。
李決一反常态的看了眼沈崆,端了泡香的碧螺春到鼻尖闻了闻,接着道:
“你的小男朋友不错。”
沈崆愣了下,转头看眼里带着戏谑的李決,指了指自己:
“跟我说话?”
李決点头。
沈崆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想着这捕灵人怎么这么自来熟,说啥也不见外,但还是给面子的回答了:
“是不错,乖的很。”
李決抿了口茶:
“给你提个醒,一定要看好了。”
沈崆转头看了李決好几眼,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想撬老子墙角吧。想着就也端了手边的碧螺春,一气儿喝光了。
“有什么要讨论的?”
沈崆看着顾伯天和周舂还在低语的样子,横着嗓子就打断了他们,顾伯天坐直了身子,看着李決,问道:
“你知道齐氓吗?”
李決抬头看顾伯天,点了点头,这是唯一一个捕灵本事还算不错的阴阳家,顾伯天拿了昨天蛮蛮给的那几张纸道:
“阴阳里的人说,齐氓回来了,我们可以提前行动。”
那几张纸除了告诉他们齐氓回来的消息,还绘制了特别详细的漓山地图和鬼怪分布地图,甚至把每一个厉害鬼怪的特征和缺点都分析出来了,李決翻了翻,却没看到顾伯天一开始说的钟鸣,顾伯天也看出来李決在找钟鸣,他手边最后一张纸上写着:
“钟鸣,非鬼,也非人。较之钟伯更为难斗,尽量不与他正面交锋。”
三天后,沈崆带领十五人精简分队,和李決五人的捕灵人队伍,以及顾伯天和周舂,从夙山市向漓山出发。
车队离漓山还剩十公里的时候,李決和另外四个捕灵人下车,顾伯天和军队慢慢跟进,如果漓山的鬼怪知道有这么一场缠斗,那这些人绝不会让他们轻易进入领地。
漓山方圆几公里几乎没有人烟,都是绵延起伏的山丘,远远的看到最高耸立的山峰,就是漓山的最高峰。
天空阴沉沉的,甚至连鸟都没有,空气里充盈着冰冷的湿意,周围色调都是阴沉暗蓝的,而且恰逢寒冬,不论是树木还是草地,都枯的如同死了一般。
捕灵人们走的极快,五人走成一条横线,李決走在最中间,顾伯天眼见着他们手中的鞭子由白变黑,军队的车子很慢的跟在后面,走了大概三公里,李決忽然扬了扬他手中的鞭子,顾伯天听到一声不大的尖唳声。
“我听到…”
周舂在一边狐疑道,顾伯天神情凝重,让周舂专注电脑分析,不要讲话。
沈崆和另外的军人都架起了武器,气氛极其紧张,沈崆在望远镜里看到李決面前一片巨大的灰影,像是透明的玻璃纸一样,他想着这样一枪轰过去那玩意儿会不会碎,这时,李決突然双手张开,另外四个捕灵人和他一起围成一个巨大的圈,将那个灰影包围在圈中。
李決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他将手中的长鞭在空中画着什么东西,接着刹那,将鞭子甩向那道灰影,本来两米多的鞭子,突然伸长了有五米,下一秒,那道灰影就像玻璃破碎一般,分解成无数片,这时另一个捕灵人掏出一个土黄色的束口袋,不到一秒的时候,那些碎片全都被吸入袋子。
沈崆放下望远镜,对刚刚看到的一切匪夷所思,这是,3D电影吗?
李決回头看了看他们,示意可以继续前进了。
第一辆车刚想发动,却发现发动不起来,顾伯天抬头,就看到车前站着个人。车里配的军人立马警觉起来,手中的枪顷刻上了膛。
顾伯天和那人对视,两人都没有讲话,半晌顾伯天才不确定的开口:
“你是,齐氓?”
那人眨了眨眼,开口,声音浑厚低沉:
“那五个捕灵人足够对付今天出现的鬼,军队跟我们回阴阳里。”
带着绝对的权威和不容拒绝的语气,沈崆从后面一辆车中探出头,看着第一辆车前站的高大魁梧的男人,三十来岁的男人,面容冷峻锋利,左眉上还有一道不浅的疤。
顾伯天不做声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他已经确信这人就是齐氓,可是如此轻易被阴阳家带领又显得不妥。
齐氓眼底闪过不耐,他朝着不远处喊道:
“关游!”
沈崆神经一紧,关,关游?
很快,从边上不大的小树林里开了俩越野三轮出来,沈崆看清人后猛的把车门拉开下了车,这时关游的车也开到了跟前。顾伯天疑惑着,看样子沈崆和这个关游是认识的。
那男人是个挺白嫩的,看着年纪比他们大些。沈崆三两步走到关游面前,眼睛瞪大的盯着那人,那个叫关游了脸上闪过无奈:
“行了,带着你的人跟我回阴阳里,这里齐氓会看着。”
沈崆还是不说话,脑袋像炸开了烟花一样的惊诧:
“你,你不是死了吗?”
齐氓斜眼看了沈崆一眼,关游抿嘴,皱起眉:
“回去跟你说,现在赶紧跟我走!”
说着关游又发动了越野三轮车,一个漂亮的甩尾,朝大路的方向开去。顾伯天从车里看表情还带着惊讶的沈崆:
“沈崆,跟不跟?”
沈崆回过头,烦躁的叹气:
“跟跟跟,跟他走,出了事我负责。”
顾伯天点头,再看了眼等着他们离去的齐氓,又对准备上后面那辆车的沈崆道:
“你坐我们的车。”
沈崆翻了个白眼,折回去上了顾伯天他们的车。
车开到了大路上,车里一片寂静,顾伯天才淡淡开口:
“可以说了吗?”
沈崆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脑袋枕着双手:
“说什么?”
周舂性子有些急,语气也显得严肃急躁:
“你说说什么,你怎么认识那人的,他又是什么身份?!”
沈崆堪堪抬眼看了眼周舂,语气平淡道:
“滚下去,我不跟你说。”
周舂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顾伯天在边上无奈的皱眉,看了眼周舂,给他使了个眼色,周舂气闷的喊停车,上了后面那辆车。
“那人是我当年的教官,五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失踪了,基本判定死亡。”
“也是。。。特种兵?”
沈崆痞子般的歪嘴笑:
“不像?他当时在军队的性格就那样,特别傲,也不跟谁讲话,但本事是真有,就这枪法,我现在可能还不如当年的他。”
顾伯天放下了点心,好歹知道了是个好人,而且也确定了刚刚那个人是齐氓。
到了阴阳里所有人被安排在顾伯天和沈崆之前住的思蓝旅馆,短短一个多星期,却像是隔了好久才回来。
顾伯天先去了修柯那里,井七被安置在修柯家,前天醒过来一次,后来又昏迷了过去。修柯眉头紧促的看着走进来的顾伯天和沈崆,语气不善的问:
“齐氓呢?”
顾伯天看了看躺在一边的井七,刚想回答,就被后面的人抢了先,关游也踏进了修柯家的门槛,边朝井七走去边道:
“跟捕灵人一起杀鬼去了,这老头今天有什么反应没?”
修柯抿嘴,咬了咬牙没有回答,走进了内室。沈崆从边上走过来,看了看修柯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在给井七看瞳孔的关游问道:
“关教,你和这人有仇啊?”
关游把手移到井七的手腕处搭脉,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一来他就针对我。”
“对了,你这五年到底去哪儿了呀,你也没说。”
关游转过头看了眼沈崆,哼了一声,然后再不说话。本来就没想告诉沈崆,沈崆却扬了扬眉,走上前几步道:
“你不知道,你当初被认定死亡的时候啊,首长那伤心的噢,真的,跟死了什么似的。”
还没等沈崆嘴欠完,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跟死了什么似的?”
语气里带着兴师问罪和凌厉,齐氓大踏步走了进来,看着坐在井七床边的关游,关游瞪了沈崆一眼,放开井七的手道:
“老头子还算稳定,能不能醒是个未知数,但命是保住了。”
齐氓还想开口说什么,顾伯天就出声了:
“行了,你们那边结束了吗?怎么回来了?”
齐氓和捕灵人破了鬼怪设下的第二道屏障之后,天突然下起雨来,而且一片一片的乌云遮蔽了本来灰白色的天空,李決还想着继续破障,这些都是鬼怪惯用的伎俩,他在边西见多了。可当他们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怎么也走不过去,像是进入了一个怪圈,和鬼打墙有些像,可是这种熟悉的阵仗居然把五个捕灵人和一个阴阳家都困在了里头,等李決想要强行突破的时候齐氓拉住了他,这不是钟伯的手法,没有一个鬼能够做出这么完美的空间,那就只有自己从来没有交过手的钟鸣了,所以为了安全,他们几个人退了出来,被齐氓强拉了回来。
走之前齐氓给漓山传了段话,和谐相处是可以的,但如果硬碰硬,对立方就不仅是阴阳家了,还有政府军队和强大的捕灵人们。
李決是齐氓见到过最有天分的捕灵人,算得上少年天才,手段利落而且技艺高超,但有一点,就是太自信了,少年天才们的通病。
“你们先回去休息,井叔要醒过来也不是一时半伙的事,明早才能知道漓山的态度,今晚会有厉鬼过来送消息,普通人全都呆在思蓝不要出来,我们会给你们做地符。”
关游叹了口气,齐氓又看向他:
“你也是,今晚不准乱跑。”
关游翻了个白眼,拉了沈崆就出门朝思蓝走去,顾伯天却还站着不动。齐氓轻蔑的笑了声:
“还不走?”
顾伯天蛮慢悠悠踏了两步坐到了修柯家的太师椅上:
“我是政府派出的最高权力,我会自保,今晚我得在。”
齐氓耸肩:
“随你。”
刚准备进内室找修柯,顾伯天又喊住了齐氓:
“你今天,听到井元的消息了吗?”
齐氓这才转过头看向顾伯天,他脸上担忧的神情不像作假,齐氓才收回准备跨出去的步子道:
“你知道你和井元是龙凤吗?”
这是顾伯天第一次正视这件事,而且面对一个相识不到一天的人,齐氓眼神带着审视的看着顾伯天,顾伯天顿了下,点头:
“知道。”
“那你什么想法?”
齐氓还是不变的语气问顾伯天,没等顾伯天开口,他又说:
“井元死了你就解放了,不然你这辈子注定和他一起。”
顾伯天皱眉,眼神里泻出点怒意,没有回答齐氓的话,只斩钉截铁道:
“他不能死。”
井元这两天活动区域大了点,一开始只有一间小房间,现在基本在四层可以随意走动,反正整个鬼巢就他一个人,其他都是鬼,想逃也逃不了。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你。”
井元走到正在喝咖啡的钟鸣边上,钟鸣看了他一眼,没理。井元继续道:
“你怎么一直长这样?皮下面是什么?是鬼?是魔?”
钟鸣放下咖啡杯,走到沙发边坐下,斜了眼井元:
“别想套我话,你安稳呆着,不然弄死你。”
井元摇了摇头,轻佻的呵了一声:
“弄死我你别想了,我都算不到我生命的尽头,根本死不了。”
钟鸣皱眉看着井元,复而笑了起来:
“哎,你知道,你那小情儿,最近身边都跟着一男的吗,特别亲密。”
井元警觉的看着钟鸣,没有讲话,钟鸣游刃有余的继续说:
“那男的好像也是一科学家吧,从泽京来帮忙的,叫周什么的,我记不清了,两人天天车坐一辆、吃饭一个桌、电脑都看同一个。”
井元眼神里射了点狐疑和愤怒出来,赌气的撅起嘴盯着钟鸣,钟鸣歪头看了看井元:
“怎么还不讲话?想让我多说点吧,行,那我就多说点,那人长得比你高,然后一看呢,就比你个穷酸的小阴阳家赚的多得多,而且啊,你想想,泽京来的,家世肯定不一般啊,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啊?”
“你闭嘴!”
井元拿起手边的茶壶就朝钟鸣砸去,钟鸣反手接住,好笑的看着喘着粗气眼睛都憋红了的井元,摇了摇头站起身:
“所以啊,别琢磨我了,琢磨琢磨到时候怎么应对你被绿了这件事吧。”
说完钟鸣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井元一腔愤怒无处发泄。
阴阳里的夜从来都是阴森森的,今晚却和以往不同,一轮明白色的亮月挂在十分清澈的夜空中,夜色都是微蓝的,没有全黑,这在阴阳里是很难见到的景象,走在巷子里都能看到被月光映出的人影。
罗家姐妹在巷头上卜天,这算得上祥瑞福兆的天象却让阴阳里的人觉得诡异。李決手持长鞭站在巷尾,他眼睛微闭,脚撑在巷尾的一堆碎石块上,鞭尾的龙须随着微风轻轻动了动,李決瞬间睁开眼睛,倏地抓紧鞭子。
齐氓站在蛮蛮家小院门门口,抬头看站在井元家房顶的人,或鬼。
钟鸣一步一步从井元家房顶走到房檐,途中报复性的踩碎好几块瓦片,报了井元摔坏他好几个杯子的仇。
齐氓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张开身后的手掌,暗暗蓄力,钟鸣抬了下眉稍:
“我不会在这里跟你们动手的,别害怕。”
说着便抬头看了看月亮,长叹一声:
“天气真好啊,我就喜欢这样的亮夜,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唰”地一声,从斜下方突然甩上一根弹性而具有方向性的绳,钟鸣迅速后退一步,又踩碎井元家几块瓦,绳子飞速收回,又从另一方向袭来。
钟鸣微微蹙眉,伸手一把抓住再次袭来的绳子,将绳子在自己手腕上缠绕好几圈,此时齐氓朝着巷尾正在用长鞭和钟鸣缠斗的李決冷声道:
“李少爷,请你住手!”
钟鸣眼底闪过惊诧,下一秒就被阴郁覆盖,伸出左手忽地劈向半空,亮月霎时被黑云遮蔽,阴阳里瞬间变得比过去还要阴森。
齐氓恼怒的看向李決,蓄力的手掌猛的朝李決的方向劈去,李決正震惊居然有鬼可以抓住这条鞭子,刚想给鞭子上一条锁咒,眼前就突然出现一道屏障,自己被困在了里面,而且不是鬼干的,是阴阳家才能设置的屏障,专门挡活人不受鬼的伤害的,他居然被齐氓关在了里面!
鞭子从中间一分为二的断开,钟鸣扫兴的扔掉手中的半截鞭子,低头看在巷中站着的齐氓道:
“李家人不是想抓我嘛,让他来抓啊。”
齐氓神色冷漠,丝毫不在意钟鸣的调侃:
“你们的结果呢?什么时候放井元?”
钟鸣叹了口气:
“明天下午五点,漓山脚下,把军队和捕灵人都带上,换一个井元。”
钟鸣神情晦涩,语气里带着微妙的威胁,目光悠悠的盯着齐氓,齐氓淡笑:
“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钟伯什么时候这么意气用事了?”
钟鸣三两步又走到屋顶,黑云渐渐散开,走到屋顶后他又朝着屋子的另一边走,直到齐氓只看到他半个身子:
“这你们就不用插手了。”
齐氓安静片刻,转身朝思蓝旅馆走去:
“行,你们不要小瞧了李家人,还没你的时候,钟伯就是被这小子他爸逼的只能在漓州占山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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