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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势不可挡-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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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大禹说着又往柜子那边走,“我先把衣服换了。”
  “等会儿。”王治水又把宣大禹拦住了,“那个编导为什么让我上他们节目啊?”
  宣大禹又被转移注意力,站定多说了几句。
  “他说要让你去节目里表演魔术,我说表演个蛋啊!就你那小偷小摸的,顶多在庙会上耍耍,根本上不了台面。”
  王治水不爱听了,“怎么就上不了台面了?大型魔术我也会变。”
  “你会变大型魔术?”宣大禹嘲弄的目光看着王治水,“你给我变一个看看!”
  王治水眼睛瞄着柜子,摩拳擦掌,“瞧着啊!爷给你来个大变活人,这么着吧,变别人你可能怀疑我是事先找来的,我就给你变王维怎么样?就那个编导,你可是看着他没进咱房间吧?”
  宣大禹嗤之以鼻,“别扯了,我眼瞅着他开车走的。”
  王治水在柜子门口大喝一声,“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嗖的一下扯开柜子门,冒牌王维从里面走了出来。
  宣大禹眼珠子都直了,“我操,这怎么变出来的?”
  要说这个黑王治水的人也没少下工夫,怕王治水起疑心,特意找了一个和王维相似度很高的人到王治水家“挑事儿”。假如宣大禹没喝醉酒,他肯定能认出这是个冒牌货,问题是宣大禹一喝醉就二五眼。
  假王维依旧光着出来的,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马上告发王治水,“我……我不是王编导,因为我俩长得像,王治水才编了这么个幌子,其实我俩有一腿……”
  宣大禹拍着大腿乐,“大诗人啊大诗人,你还不承认?让我们家小水子把衣服变没了,不好意思了是不?哈哈哈……”
  假王维,“……”
  “那你还让我上那个节目不?”王治水在一旁问。
  宣大禹说:“上啊!能不上么?就这本事要是搬到节目上,震死他们!”说完拽住假王维的手说:“之前我拒绝你是我犯小心眼儿,这个节目他必须得上,就这么说定了!”
  王治水这是渡过难关,还白捡了一个通告,被雪藏这么久终于可以透透风了。若是能在节目上扬眉吐气一把,岂不得气死在背后煞费苦心搞手脚的贱小三儿?这么一想,王治水简直想给自个磕几个口,你丫怎么就这么聪明?
  不过王治水并非没有危机意识,宣大禹若是下次喝酒,保不齐把这事想明白,到时候肯定解释不清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把事和夏耀说说,让夏耀把这是告诉宣大禹,夏耀的话宣大禹肯定会相信。
  王治水等宣大禹睡着就出门了。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夏耀刚加班回到家,累得像条癞皮狗,瘫在袁纵身上懒得动弹了。
  门虚掩着,王治水轻轻推开一条小缝,映入眼帘的是腻歪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夏耀趴在袁纵身上,袁纵屈起的一条大腿正好在夏耀两腿之间。
  啊哈?瞧着姿势是要干点儿嘛啊……王治水没吱声,一脸坏笑地偷窥。
  袁纵说:“起来,我去给你做饭。”
  “累着呢,不想动弹。”
  几秒钟后,夏耀又一脸苦相,“饿着呢。”
  袁纵说:“那你起来啊,你压着我我怎么给你做饭去?”
  “累着呢,不想动弹。”几秒钟后,夏耀又说:“饿着呢。”
  “起来,我去给你做饭。”
  “累着呢,不想动弹。”
  “饿着呢。”
  “……”
  如此反复几十个来回后,袁纵没怎么着,王治水急了,猛的推门而入。
  “我给你做去!!!”


番外之特殊待遇
  夏耀微敛双目,“哟呵,你怎么过来了?”
  “专程给你这位爷做饭来了。”王治水故意说。
  夏耀知道王治水偷听了刚才他和袁纵的对话,笑着调侃道:“你这是给我做饭来了还是当作料来了?”
  “当作料?”王治水没反应过来。
  夏耀捶着袁纵的胸口哈哈大笑,好半天才爬起来。
  王治水这才想起他那个“太太乐”的雅称,呲牙狞目朝夏耀扑了过来。
  袁纵知道夏耀也吃不了亏,就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两个人闹了好一阵才说起正事。
  “你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串门?”夏耀问。
  王治水叹了口气,“让人坑了。”
  夏耀露出大快人心的表情,“你丫也有被坑的那天?还能有比你心眼儿还不好使的?”
  “我这心眼儿算什么?也就糊弄糊弄你们哥俩。”
  夏耀的脸嗖的一下就冷了,“你特么说谁笨呢?”
  “哈哈哈……听出来了?”王治水得瑟地笑。
  夏耀看着他笑,等他笑完了,手指指门外。
  “有多远滚多远。”
  “别介,跟你闹着玩呢。”王治水攥住夏耀的手一脸谄笑,“我真是有求于你。”
  夏耀挺不耐烦,“那你倒是说啊,我这等半天了,磨磨叽叽的。”
  王治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夏耀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夏耀听完之后挺纳闷,“你不是自己解决了么?还找我干什么?”
  “表面上解决了,其实危机四伏啊!”
  夏耀不好奇破坏王治水和宣大禹关系的幕后黑手是谁,也不好奇宣大禹知道真相会怎么想,他就好奇为什么有人企图制造与王治水“偷情”的假象时,王治水会那么着急把人藏起来,又那么害怕宣大禹误会。
  “你们俩到底发展到哪步了?”这才是夏耀最关心的。
  王治水大言不惭地说:“就……和你跟袁纵差不多了吧。”
  夏耀嘴角一撇,“都到这份上了?”
  “诶?我怎么觉得你很不乐意似的?”
  王治水说这话的时候,袁纵正好端着面条往这边走,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夏耀立马还嘴,“我有什么不乐意的?你俩爱怎么好怎么好。”说着接过袁纵手里的面条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王治水的小鼻子像狗一样凑了过来,“真香啊!”
  夏耀被他的馋样儿逗乐了,“你要是吃你就自个去锅里盛一碗,还有好多呢。”
  “我不吃了,我不饿。”
  袁纵刚一走,夏耀就不死心地压低声音问王治水,“你俩真好到那份上了?为什么上次我跟大禹说起你,他爱搭不理的,好像没这回事似的。”
  王治水强撑起一丝笑容,“那个……他那人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你啥时候听他说过一句好听的?一般来说,他不骂你就代表他很喜欢你,他要是能夸你两句,那就已经爱到死去活来了。”
  夏耀一脸鄙夷的表情,“真的假的?”
  “反正我就这么认为的。”王治水自我感觉良好。
  夏耀吃完一大碗面条又去厨房端了满满的一大碗出来,王治水看得直瞪眼,“你还吃?你晚上吃这么多消化得了么?”
  夏耀说:“我白天出了一天任务,吃两碗面条还多?”
  “可那是白天啊!白天多大运动量啊!晚上……”
  “晚上运动量也不小。”夏耀直接打断王治水。
  王治水神色一滞,跟着露出会意的坏笑,好吧,当我这话没说。
  袁纵洗完碗筷从厨房走出来,把一个袋子往王治水手里一扔,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到门口拎起夏耀换下来的那双鞋。
  王治水一打开,里面是一些零食糕点,全是这里的师傅们做的。
  “谢谢啊!”王治水笑得特开心。
  夏耀探过头一瞧,心里有点儿不是味儿,他倒不是抠门,哥们儿弟兄来着提点儿东西走是常事。问题是袁纵从没主动给过谁,就算袁茹过来也是自己动手拿,怎么到了王治水这就有这种特殊待遇?
  而且貌似不是第一次了。
  王治水的大白腿是袁纵第一个发现的,王治水的电影发布会袁纵积极参加,王治水演的电影袁纵热情捧场……越琢磨越不对劲啊!
  夏耀正想着,王治水主动朝袁纵走了过去。
  “你这干嘛呢?”问袁纵。
  袁纵摆弄着夏耀的运动鞋,沉声回到:“他这鞋底踩歪了,我给他垫一层皮垫。”
  王治水眼珠子煞是稀罕地在袁纵的脸上转,这万能又贴心的爷们儿给我该有多好,再一看袁纵手里的那双鞋,忍不住唏嘘道:“还真够歪的,怎么能穿成这样?”
  袁纵冷哼一声,“他就长了一双大歪脚。”
  “靠!你丫不说自个抠门说我脚歪!”夏耀气不忿,“我这鞋穿多长时间了?你要是给我买双新鞋,我至于穿成这样么?”
  王治水问夏耀,“你自个怎么不买?”
  “我没钱。”夏耀说。
  “你挣的钱呢?”王治水问。
  夏耀说:“不够花。”
  “不够花不会找你爸妈要么?”
  一说这事夏耀更咄咄逼人,“我爸妈都让他气走了。”脸一沉白眼一翻,让你丫给他装零食,老子就给你找茬儿!
  王治水突然闻到一股怪味儿,问袁纵,“啥东西这么臭啊?”
  袁纵扫了夏耀一眼,嘴角含着隐晦的笑容。
  “你说什么?某人的鞋。”
  夏耀明显矮了三分,想笑还得忍着,“谁的鞋能一点儿味儿都没有啊?我一天到晚跑多少个地儿啊?卖多大力气啊?你在以前的公司参与实地培训的时候,鞋比我还臭呢,现在你日子滋润还穷讲究起来了。”
  王治水和袁纵合伙挤兑夏耀,“可你这鞋也太臭了。”
  夏耀底气不足地回斥一声,“甭给我扯淡,能有多臭啊?”
  袁纵直接把鞋伸到了夏耀的鼻子旁,差点儿熏了夏耀一个跟头,瞬间从沙发上蹿跳起,朝袁纵追打过去,一边追一边骂,“你丫脚趾头又长齐了吧?竟然敢嫌我脚臭……”
  王治水站在旁边瞧着眼红,“秀恩爱死得快啊!”
  “你见过这么秀恩爱的?来,我也给你秀一个。”夏耀说着就把自己的鞋伸到王治水鼻子旁,熏得王治水到处蹿,房间里瞬间一片狼藉。
  “不闹了,不闹了。”王治水喘着粗气央求,“你别把我拜托你的事忘了。”
  “我记着呢,不就把真相跟大禹说了么?”
  王治水点头,“对,要注意措辞,别让大禹以为咱俩是串通好的。不要太刻意,也不要太随便,既要让他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也要让他适当地重视起来,最好让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背后黑我的……”
  “行了行了。”夏耀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
  王治水竖起食指,“还有一句,你们俩聊天的内容给我录下来。”
  “干嘛?”
  “我就想知道他的真实态度。”
  夏耀存心挤兑王治水,“你们俩不都已经爱到死去活来了么?还用得着我帮你探话?”
  “这不是感情越深越患得患失么……”王治水厚着脸皮笑。
  夏耀哼笑一声,“行了,我知道了。”
  第二天傍晚下班,夏耀就把宣大禹约了出来。
  “怎么感觉你没睡醒似的?”夏耀问。
  宣大禹用手胡噜一把脸,略显疲倦的口吻说:“昨晚上喝多了,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夏耀明知故问,“王治水没和你一起来?”
  宣大禹莫名一笑,“就那个小二B啊……”
  夏耀嘴角一扯,小二B,这刀子嘴确实名不虚传,多么“有爱”的称呼。
  宣大禹继续饶有兴致地说,“给我变了个魔术,你还别说,那小子真有两下子。”
  夏耀正不知道怎么接的时候,一个人朝宣大禹打了声招呼。
  “宣总,这么巧,你也在这啊?”


番外之败事有余
  夏耀扭头一瞧,剑眉星目、明眸皓齿一个小伙子,看着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儿,一身的朝气蓬勃。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年龄比他大了十几岁,既不像朋友也不像父母,看到宣大禹也是一样地点头问好。
  “宣总,你也在这?”
  “宣总,真巧啊!”
  宣大禹随便朝他们摆摆手,就把头转向了夏耀。
  夏耀的目光还在小俊男身上,错开眼珠前注意到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还未读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宣大禹的话拉回了注意力。
  “我们公司新签的艺人,怎么样?”
  夏耀用筷子夹了一口凉菜,边吃边问:“经纪公司都有了,你真打算在这行久干了?”
  “有资源、有人脉,捞钱快,我为什么不干?”宣大禹挺享受地咂了一口酒。
  很快,那个小俊男连同他的助理和司机在旁边的位置就坐,夏耀扫向他的时候,他朝夏耀露出一个无公害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被坑多了,夏耀现在对这种“友善”的笑容有种条件反射的抵触。
  “怎么这么巧?”夏耀随口抛出一句。
  宣大禹没明白,“什么这么巧?”
  “你来这吃饭,他也来这吃饭,全北京城这么多知名菜馆,光是试吃也得试到明年才能碰上吧?”
  宣大禹还没说话,小俊男倒在旁边开口了。
  “我是经人介绍的,说这条路上的菜馆各个地道,回头客特多。”说着尝了一口汤,不住地点头,“嗯,果然名不虚传,以后我也得常来,哈哈……”
  敢情一直支棱着耳朵在旁边听着呢,夏耀略显尴尬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现在小孩真不简单,太会来事儿了,一句话就夸到点子上了。不过夏耀高兴归高兴,心里还是明镜似的,这孩子就是追着宣大禹过来的。
  “你老看他干什么?”宣大禹用筷子敲了夏耀的脑门儿一下,“赶紧吃饭。”
  夏耀埋头扒拉两口饭,突然想起正事还没说。
  “对了,咱刚才聊到哪了?”
  宣大禹神色一滞,“刚才?哦……说到那小2B变魔术的事了,我跟你说,这事特神,也不知道是我昨天喝多了的原因还是什么,就瞧着那个人刚从门口走,就从柜子里冒出来了,你说邪乎不邪乎?”
  宣大禹以为夏耀不知道,又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讲了一遍,讲到精彩之处,夏耀明显听到旁边传来筷子滑落砸碗的声音,余光扫到一张镇定自若的脸,巨大的违和感让他禁不住起了疑心。
  “我知道。”夏耀突然开口。
  宣大禹诧异,“你知道?”
  “王治水把这事告诉我了。”
  夏耀说完这话,旁边这位仁兄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菜,只不过紧紧卡在一起的脚腕儿,反复跟一盘菜较劲的种种迹象还是表明他跟这事有脱不开的干系。
  “你相信他真有这个本事么?”夏耀问。
  宣大禹说:“我不相信是不相信,可他确实变出来了啊!”
  “其实这事吧,它是有内情的。”
  宣大禹拧眉,“什么内情?”
  夏耀故作深沉地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刚摆出一副认真又不显做作的范儿,旁边突然闯出的一句话就把这种气氛破坏了。
  “宣总我吃完了,再见。”小俊男起身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宣大禹头也不抬地说:“这么快啊?”
  夏耀往旁边桌子上一扫,剩下一大半饭菜,助理的那碗饭刚盛过来,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很明显是急匆匆撤走的。
  小俊男一伙人走后,夏耀试探性地夸了句,“这孩子不错嘛。”
  宣大禹自灌半杯酒,挺自豪的口吻说:“我看上的人能差得了么?美国加州大学电影学院毕业,精通三个国家语言,家世好、背景好又会来事儿,火是早晚的。”
  宣大禹这么一说,夏耀心里有点儿底了,既然后台这么稳,那么刚入行就整幺蛾子的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你刚才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啊?什么内情啊?”宣大禹又问。
  夏耀刚酝酿好的认真态度又被这一个打岔给搅混了,重新调整情绪,将脸上的八卦表情收敛收敛,转归一副深沉的态度,很长一段时间才入戏。
  “你倒是说啊!”宣大禹急了。
  夏耀依旧不紧不慢的,“这事吧,不能催,一催就影响你正确的判断了。”
  “我能不着急么?你这磨磨叽叽的,我最膈应别人说话说一半了。”
  宣大禹越是这样,夏耀越不能急着说,生怕营造一种屈打成招或者敷衍搪塞的嫌疑。于是他越玩深沉宣大禹越着急,宣大禹越着急夏耀越不能开口。最后宣大禹灌了将近一瓶酒下去,眼珠都红了,夏耀才郑重其事地开口。
  “其实这事吧……”
  “你甭说了!”宣大禹一摆手,“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夏耀一惊。
  宣大禹冷笑一声,“明摆着么,王治水在家藏了一个男人,长得跟那个栏目编导有点儿像。怕我捉奸,就趁着我喝醉酒混淆视听,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的戏码。”
  夏耀碉堡了,枉费他煞费苦心酝酿情绪,前思后想斟酌语言,到头来竟然阴差阳错地把贱小三儿的意图给表达出来了!!
  “不是……大禹你听我说,这事有误会。”夏耀忙解释道,“其实是王治水被黑了,他在家好好坐着,突然就闯进来一个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就开始脱衣服,正好趁着你进来的那段时间,然后你恰好又……”
  “我是不是应该请你去我们公司当编剧啊?”宣大禹再次打断。
  夏耀,“……”
  宣大禹站起身,猛的一拍桌子,“蒙谁啊?你要是一开始痛痛快快说我还可能相信,磨磨叽叽半天,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夏耀猛的拽住宣大禹,“你先别走,我还有一句话。”
  “你甭替那个2B说话了,没用。”
  “不是替他说话。”夏耀目光凝重,“我就想劝你一句,别开公司了,准赔。”
  宣大禹甩袖走人不到三秒钟,旁边的把角就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你干刑警不也干得劲儿劲儿的么?”
  夏耀扫到一张笑容隐晦的硬朗面孔,刚要冲上去一顿暴打,就接到王治水的电话。
  “怎么样了?”
  夏耀有些底气不足地回道,“有点儿麻烦。”
  “怎么麻烦了?是你没说明白还是他不信啊?”
  夏耀还是把谈话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治水。
  王治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就不让夏耀瞎搅和了。不过他还是纳闷,按照宣大禹的智商,即便夏耀一直含糊其辞,他也没那本事一下推断出“真相”啊!
  “你没变相暗示他?”王治水问。
  “我就说有内情,除此之外一字未提。”
  王治水还是耿耿于怀,“不应该啊!照理说他只有再喝了酒才会把之前的事想起来,其余时间完全没有那个推断功力啊!”
  喝酒?夏耀把目光转向饭桌上就剩了一个底儿的酒瓶子……
  挂掉电话后,十指张开,狠狠插入自个的头发中一阵薅扯,妈的,智商又退化了!
  王治水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死一般的寂静,本以为宣大禹还没回来,结果绕过玄关,突然被一张阴寒的面孔逼得一激灵。
  瞬间露出招牌式的贱笑,“这么早就回来了?”
  宣大禹扬扬下巴,示意王治水看地上的行李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王治水打开一看,自己平时吃的、穿的、用的全在里面。
  “哟呵,这是要给我换一批新的啊?”王治水说着又把刚归置好的行李箱物品全部抖落开,一边抖落一边说:“别乱花钱,这些东西凑合凑合还能用呢。”
  宣大禹底气十足两个字,“滚蛋!”


番外之玩大饬了
  王治水假装没听见,继续闷头鼓捣自个的东西。
  宣大禹怒喝一声,“你没听见我说的话么?滚!”
  “没听见。”王治水轻晃晃三个字。
  宣大禹猛的薅起王治水的衣领,想像以前那样,一把将他扔到门外。可却在王治水炽热的目光望向他的一刹那,愣是下不去手了。最后将王治水甩到一米开外,把地上的这些“个人用品”扔出了窗外。
  王治水说:“外面有风。”
  “有风又怎么样?正好把你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刮得远远的。”
  “内裤上有咱俩心心相印的LOGO。”
  忧患意识相当强烈的王治水去内衣店定制了一批内裤,俗得掉渣的一箭穿心图形,里面印着他和宣大禹两个人的名字,目的就是防止宣大禹把这些东西丢出去。
  宣大禹给气得够呛,当即指着窗外喝令道:“你给我一个个捡回来!”
  “如果我出去捡,一会你不让我进门了怎么办?”
  宣大禹冷着脸不说话。
  王治水不知又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不怕死地蹿到宣大禹面前,手拧着他绷得紧紧的面颊,笑着调侃道:“你吃醋发飙的样儿真萌,尤其现在这个表情,对对对,瞪着我的,又爱又恨的,好有感觉……”
  不料,百试不爽的耍赖加嬉皮笑脸的招数丝毫没缓和气氛,还让宣大禹的态度陡然转硬,拎着王治水的领口就往门口拖。
  “不用捡了,爱飘哪飘哪去,丢人现眼我认了,总之别再让我看见你……”
  王治水被推搡到门口才露出急切的表情,一条腿死死卡在门缝处,不死心地追问:“为什么啊?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啊!”
  “要什么理由啊?我特么烦你、恶心你,就想轰你走!”
  王治水突然一副受伤的表情,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宣大禹我告诉你,恶心这个词别瞎用,真的,尤其对于一个爱你的人。”
  宣大禹不怕王治水嬉皮笑脸,就怕他忽然认真那么一下子,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少特么扯淡!就你丫干出的这点儿事,我说恶心都抬举你了。”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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