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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差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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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之后他看到这些标志就不怕了,还搂着犬牙的肩膀感慨无限——你看,这就叫因祸得福,哲学我还是懂一点的。
  犬牙盯着箱子数了数,这一次送来的货有点多,足足二十六箱。
  那些生物危害的标志仿佛一只只停在集装箱面上的小鸟,蓄势待发地等着黑夜降临,便振翅飞翔。
  犬牙把烟灭了,回头见到黑羽也已经吃饱了。
  此刻黑羽正把最后一点汽水喝完,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竟产生一种奇怪的美感。
  犬牙对男性没有太多的感觉,他觉得男女都一样。有洞就能操,有水就更好。但如果都没有,那就算是动物他也不是没在饥渴的时候试过。
  但莫名地,他觉着黑羽不太一样,这一份不一样就像长得像生物危害标志的蠢鸟,在皮肤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一定是因为昨晚黑羽和自己打了一架的缘故。所以之后他再操黑羽就不单纯地是在操一个奴隶了,而是在操一个被自己击败的对手。
  想到这,那蠢鸟好像又啄了一下。
  犬牙忍不住喷出一个鼻音,笑问——“你原来哪个部队的?”


第10章 
  本以为只是随意寻常的一句话,对方爱答不答,反正犬牙也做好了黑羽没回应的准备。
  岂料黑羽听到这问题很明显地一怔,然后又用那双警惕的眼睛盯着犬牙。
  犬牙被盯得有点发憷,反问——“怎么,没人问过你这问题吗?”
  “为什么这么说。”这一回黑羽倒开口了,用的还是那副好似被火烧过的嗓音。
  “你很明显是个当兵的,你手上有很厚的老茧,应该常年拿刀或其他武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老茧更加夸张,估计是扣扳机扣的吧。”
  犬牙再次敲敲烟,又掏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上下打量着黑羽,再道,“你身上伤疤那么多,看你也饿了很长时间。常年受到虐待的普通人没你这精力,昨天晚上冷成这逼样,你能一动不动坐到天亮,还他妈感觉得到我掀被子起来靠近你——你这鸟人,不是当兵的就是和我一样。”
  黑羽咬了咬牙关,面颊的骨头微微鼓起,“和你一样。”
  “你不是雇佣兵,不然你要不昨晚早认清现状乖乖被我操一顿,要不趁我睡着已经把我整死了,”犬牙哑笑着靠近窗户,双手压在窗台上,煞有趣味地望着房内的黑羽——“你他妈是哪个部队的,我问你呢。”
  黑羽的眼神有微妙的变化,但还不等犬牙想明白对方眼里的情绪到底是什么,黑羽就直接操起桌面的水杯往犬牙脸上泼去。
  但犬牙反应也快,一把擒住了黑羽的手。
  杯里的水泼到台面上,在塑料袋上发出噗的轻响。
  黑羽马上想把手抽回来,但犬牙不让。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兵,一旦别人提到要操他,自尊心就起来了,一点也没有奴隶的自觉性。
  犬牙狠狠地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将黑羽半个身子从椅子上拽起来。此刻他们不仅仅隔着一张小桌子,还隔着一扇正对桌面的、没有玻璃和纱网的窗。
  犬牙咧嘴笑开,顺服的人操多了,这样的货色确实不多见。他伸出另一只手在黑羽的下巴上挑了一下,手指间还夹着烟蒂。
  “我迟早能问出来,在把你操得哭天抢地的时候,或者——”
  犬牙话还没说完,黑羽也腾出了另一边手。他毫不犹豫地扬起胳膊,给了犬牙一记无比响亮的耳光。


第11章 
  妈了个逼的,这耳光打得犬牙疼了一天的耳朵更难受了,烟蒂也被拍掉了,掉在湿漉漉的饭盒里头发出熄灭的嗤响。
  犬牙松手了,既然黑羽打算再干一架,那他也愿意奉陪。
  反正他时间大把,今天驯服不了就明天,明天驯服不了就后天。
  他就不信这奴隶不被允许去饭堂,天天还得替自己干活的情况下能维持那么强的战斗力。
  他从露台绕回来想在房里干,岂料他刚走进房内,黑羽双手一撑窗边,竟身子一缩,灵活地又从露台出去了。
  犬牙大为光火——“你他妈还来劲了是不是?!”
  他说着把脏兮兮的上衣脱掉,以免扯坏了又得花他一份钱。然后操起桌面的饭盒就从窗户丢出去,再马上绕回露台。
  黑羽为了躲开饭盒不得不往露台外面退,借着这空当,犬牙三两步冲到他面前就是一脚。那一脚直接把黑羽踹到了露台的角落,而犬牙则干脆地拦在窗户面前。
  现在两个人都在露台里了,要从门里出去,就必须先经过窗户,也就是先进过犬牙。黑羽则缩在露台的一头捂着肚子,退无可退。
  犬牙哼笑一声,随手拎起晾衣服的杆子朝他逼近。
  黑羽也站了起来,左右看看,想估算着从哪里跑走比较合适。他很快发现他们的宿舍并不高,沿着墙壁还有一根很粗的排水管。这样的管道每一米左右就有一个接口,要顺着爬下去实在太容易了。
  果不其然,就在犬牙扬起杆子要朝他打去时,他又灵活地一缩身子,迅速爬上露台,并腾空双手抓住排水管的一个接口。
  可他的腿还没来得及收上去,犬牙就立即冲上前拽住了他的衣服边角,硬生生地把他扯回到露台里。
  这下可好,这一下黑羽又把脑袋抱住了。
  犬牙的杆子一下一下落在他的头上,他连呜咽都不呜咽,把自己抱成了一团。
  说来也怪,黑羽好像只对性事方面很敏感。不提到这事或不做这事,犬牙要怎么打他都不反抗。他只是一个劲地缩着,哪里被打疼了就往回缩一点。
  犬牙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觉着这人不仅仅是一个兵,还是一个心地善良、内心纯粹的兵。以至于他不愿意人格受到侮辱,可是却也没法随随便便操起武器杀人。
  当然与之一同冒起来的还有另一个猜测——那就是黑羽故意激怒犬牙,因为他发现只要犬牙干架了,就可以放弃操他。所以与其与一顿操相比,他宁可挨一顿打。
  打了一会,犬牙也打累了。
  他故意把杆子丢在一旁看黑羽会不会捡,但如他所料,黑羽只是抱着脑袋一动不动,不捡杆子,也不伺机反击。
  犬牙居高临下地望着黑羽,忍不住告诉他——“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警告你,哪天我打烦了,我让大伙一块来治你!”
  犬牙就不信了,凭他一个操不到,叫上和刀疤差不多的人一起,还能不把这件事办到底。


第12章 
  那天晚上黑羽依旧靠着桌角,犬牙也依然睡在床上。
  犬牙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已经死去很多年的橘子店老板,还梦到他们曾经走过的一个村落。
  那已经是他们入伍的第五年,换了好几个部队,不记得当时是在哪一支,也不知道在为什么势力效命,还要打几年才是尽头。
  他们只知道明天有一场大仗要打,装备简陋,以少敌多。
  他们暂时驻扎的村落是个重要据点,听闻好几路人都在争夺这片土地。所以村落早就没了人,只剩几间歪歪斜斜的房子没轰掉,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庄稼,还有一片一片被烧灼过的土地。
  他和橘子店老板和几个战友住在其中一个茅屋里,当天晚上队长给他们发了几壶酒,还每人多给了两盒子弹以及两枚手雷。
  他们队的弹药本来就很紧张,这一来大家心里头多少也有了个数。所以那天就算把草根拔了起来,把庄稼捣碎了加进锅里,也硬是给自己灌了几碗粥。
  他们都喝得有点多,但谁也没提明天要去干的事。其实犬牙除了橘子店老板以外,其余四人都不认识,那四人是当天下午临时配过来的,不知道又是从哪里抓的壮丁。
  把几壶酒分掉后,犬牙就迷迷糊糊地睡了。睡到半夜尿急醒来,打算去外头小便。岂料四下一看,橘子店老板和另外三人已经没了影,只有一个喝得最多的还在呼呼大睡,鼾声震天,口水流得满脸都是。
  犬牙本想随便找个地撒了尿就完事,但出了平房走几步就是一个卫生间,想想干脆就到卫生间里去吧,反正冷风吹一吹也能让脑子舒服一点。
  卫生间有三间,犬牙白天的时候犬牙去过。但才走到卫生间门口,他就听得里面传来了一点点声音。
  犬牙也没理会,本来脑子就懵懵懂懂,于是毫不设防地钻到隔壁的小间里放水。他听着旁边的声音,还忍不住暗自发笑。
  旁边的声音有点大,咿咿呀呀的一听就知道在干些什么。有时候他们之间是会这样,毕竟不是每个抓来的人都是良民。所以他本打算放干净水了就走,反正他们活动得连他放水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可他还没把裤子提起来,就听得一声熟悉的叫喊。
  那喊声说不行了,我求你们了,你们饶了我吧。咱明天还得一块放枪呢,再下去我就要死了。
  这声音太耳熟了,不是别人,正是橘子店老板。
  他带着哭腔求饶,其间断断续续,好似还不断地被撞击。
  犬牙心里头咯噔一下,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
  另外几个人却也没心软,吵吵嚷嚷地说谁他妈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干大事之前就是应该爽一发,他这是为部队做贡献,为大家做贡献。
  犬牙想走了,他白日里见着那几个人的模样,高头大马,体阔腰圆。不要说橘子店老板一个人了,就算再加三个犬牙估计也不能打赢。
  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人踢了一脚门,从里头出来了。他在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又兴冲冲地钻了回去。好似嫌小间里位置不够,又呼呼喝喝地让他们把小老板拖出来。
  这一下犬牙不敢动了,虽然谁都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但至少他还有今晚。他可不想没被子弹打穿或手雷炸死,却被干死在这破地方。
  所以他把裤子提了提,小心地把门掩上。然后蹲在茅坑旁边,咬紧牙关得等待他们完事。


第13章 
  这是那么多年来他做的最窝囊的一件事,他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就在门外被人强干,而他却与之隔着薄薄的木板,一声不吭,视如不见,充耳不闻。
  橘子店老板彻底哭了起来,可他发出的声音太大了,很快又被人捂住了嘴。
  外头的三个人没有皮带,但从他们夹杂着粗话的交谈中犬牙可以知道谁暂时完事了,谁又接了上去。知道小老板什么时候吐了出来,什么时候又失禁了。
  犬牙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只觉得酒劲全无,浑身发抖,衣服早就被汗水湿透,呼吸也像火烧一样滚烫。
  他无数次地想冲出去把朋友救下来,可每一次又在行动之前,被心里另一个声音打压下去——不要救他,不要不自量力。现在是他一个人受苦,如果自己冲出去,那就成了两个人受苦。
  就这样,他静静地在隔间里等着,等到所有人都爽够了,等到朋友早已不再呜咽。等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和满嘴粗话的交谈声远去,再等着小小的卫生间只剩下耳鸣,其余的什么声音都不再有。
  然后,犬牙轻轻地拉开了门。
  他以为朋友已经走了,虽然受了很重的创伤,但一定不会就此咽气。他或许会回到小屋里睡一觉,反正这大概也是人生的最后一回了。他没有之后的阴影,也来不及让阴影影响自己的后半生。
  可是当小隔间的门打开时,犬牙看到他的朋友没有走。
  在盥洗池前有一面脏兮兮的镜子,犬牙看到朋友的刹那,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小老板也抬头看到了他。
  小老板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上面全是肮脏不堪的污秽和斑斑勃勃的血迹。其中还有一些令人不敢深想的污渍,粘在他永远练不出肌肉的大腿和后背上。
  那一刻犬牙觉得很痛苦,他不仅为朋友不堪的遭遇痛苦,还有为自己做了一次废物而痛苦。
  是的,犬牙扮演了一个废物,一个混账,一个和外面那几个施暴者一样的罪犯。
  他最可悲的地方不在于他打不过那几个人,而在于他连声都不敢吱,做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小老板苦笑了一下,对他说——我也不会救你的。
  犬牙大汗淋漓地惊醒。
  他的被褥和枕头全部被汗水浸透了,可冷风一吹,他又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扭头想找杯水喝,却看到了在桌角缩成一团的黑羽。
  黑羽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没有纱网和玻璃阻拦的窗户根本挡不住外头的低温和寒风。
  犬牙冷笑一声,真不知道这玩意还能熬几天。白日里和自己干架那么起劲,晚上却冻得跟狗一样。
  他没有靠近黑羽,接了点水猛灌了几口,然后把被子和枕头翻了个背,钻进被窝里。
  犬牙不应该理会黑羽的,就这样过上几天黑羽自己也会扛不住,然后妥协,然后翘起屁股。他本来就是个奴隶,这才是犬牙花钱买的东西。
  可不知为何犬牙又把身子转了过来,借着月光盯着黑羽看了一会,然后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起床翻出去年的军大衣丢到黑羽的身上。


第14章 
  第二天醒来黑羽确实裹着犬牙的军大衣,见着犬牙醒了,他便立即起身,还把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桌上。
  犬牙也不懂该说什么,呼喝着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出工。
  管理员是高兴的,反正不管你们这些囚徒做什么,工作量就是那么多,只要能完成,谁完成无所谓。
  何况奴隶不允许进入食堂,而大部分囚徒喜欢虐待奴隶。这无形中不仅保证了劳动力,还节省了食物的消耗。
  黑羽倒也安分,犬牙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犬牙也没一直歇着,但他能干半个小时,就跑到旁边去抽根烟。
  这几日每次出工,眩晕的感觉就萦绕不散,他也想多休息一点,至少别在这破地方得什么奇怪的毛病。
  虽然这里设有医疗所,但谁都知道这里的医疗条件是怎么样。
  上一回有个干活时被搅断手的送医疗所去,止血缝针处理了没过一周,突然高烧不退,浑身战栗。
  那纱布一解开才发现,手臂早就已经感染了,甚至还长了蛆。
  犬牙在战争年代见过很多这样的例子,兵员们都把医生当救世主,但实际上很多时候救世主没有拯救他们的能力。
  药物缺乏,条件恶劣,归根结底这些人就是一块可能发馊也可能不发馊的肉,到底能不能活,大多凭的是运气。
  黑羽的身体素质确实不错,即便这几天又冷又饿,干起活来一点也不马虎。
  他甚至连早饭都没吃,一干就干了三四个小时,来来回回推了几十趟的水泥车,一刻也没停下。
  犬牙眯起眼睛再次看向天空,这一会天空有了一点点的阴云。估摸着晚一些就会有大雨降临,今天说不准能让他们早点收工。
  犬牙拍拍屁股站起来,准备也象征性地搬两块砖时,刀疤兴冲冲地朝他走来。走两步还忍不住朝黑羽的方向看一眼,猥琐地笑一下。
  刀疤这逼人真的是什么都写在脸上,三年相处下来,他都不用开口说话,犬牙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你昨晚没干?”刀疤笑吟吟地掏出一根烟,殷勤地塞到犬牙嘴边,还擦了根火柴帮他点上。
  犬牙捏着烟蒂摘下来,反问,“你怎么知道?你还能凭他走路姿势看出来?”
  “我瞎猜的,嘿嘿。”刀疤挠挠脑袋,挠挠肚子,再挠挠胯下,“差不多了吧,我今晚可以享受一下了吧?”
  “要我说几次?”犬牙不耐烦地问,“我不——”
  “三箱,”刀疤竖起手指,打断犬牙并再次加码,“金币不变,再加一箱火马酒,你看怎么样?”
  看个鸡巴。犬牙狠抽了两口,把半截烟灭在脚底。
  他扭头朝黑羽望去,此刻黑羽已经把石头的T恤脱掉捆在腰上,满是伤疤的肌肉上挂着涔涔的汗珠。他的头发也找了根绳子捆起来,除了脸上的胡茬不怎么美观外,这家伙确实长得不错。
  想必刀疤也是欣赏了一早上,指不定现在都扯旗了。


第15章 
  但犬牙却没法立即答应。
  虽然前一天干架让他下定决心要治治黑羽,找几个人一起上是最好的选择。给黑羽以威慑后,往后自己再动手就容易了。
  可或许也就是黑羽的这副模样,以及除了性事之外的顺服与听话,又让犬牙有点不舍得。
  他回想起今天早上起床时黑羽看自己的眼神,以及乖乖地把军大衣摆好的动作,忍不住啧了一声,摇摇头。
  “你他妈做人不能这样啊!你刚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我,你都精满自溢了好不好?”刀疤见着犬牙居然摇头,又开始着急了。
  刀疤说得没错,刚来的时候犬牙憋了差不多半年,每天除了靠五姑娘外,就是靠十姑娘一起3P。虽然这也可以一定程度上缓解饥渴,但和真枪实弹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正当他要不打一架出掉身上多余的精力,要不无论三七二十一先找个瘦弱点的伙伴泄泻火时,也不知道刀疤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了一个女奴隶,半夜兴冲冲地敲开犬牙的门,神秘兮兮地让犬牙去五楼宿舍的某一间。
  那个奴隶也不是刀疤的,是同营另一个老囚徒的。刀疤人脉广,也没忘在享福的时候分犬牙一杯羹。就凭这一点,犬牙也不得不把刀疤当半个朋友。
  在这个连个雌鸟估计都见不到的破地方,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奴之际,犬牙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回想当时的状态,估计让他操之前跪下给女奴叫一声姑奶奶都乐意。
  但话说回来犬牙也不是一点都没帮上刀疤,刀疤嘴巴碎,又爱犯贱,刚来时惹了不少破事。虽然按照刀疤的话说基本都是别人莫名其妙看他不顺眼,但无论顺不顺眼,趁人少时被堵墙角的情况没少发生。
  那时候犬牙帮他干了好多架,有一回甚至直接替刀疤挨打。本来是二对五,虽然犬牙和刀疤就俩人,但如果搏了命也不是没点胜算。但奇怪的是干了一回,五个人全对着犬牙拳打脚踢。等到犬牙抱着脑袋嗷嗷嗷了半天,一抬头才发现刀疤早跑没了影。
  这就是他们这里的友谊,非常扭曲,非常机动。
  说不坚固,倒也不是,有时候还真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一口粥你一半我一半,就盼着大家能一块活下去。但如果说坚固,又太勉强。转个背把你卖了也很常见,但事后偷来两根烟道个歉或直接给你揍两拳踢几脚,好像再计较也没多少意思,明天还是一块去食堂,一口粥你一半我一半。
  所以即便女奴之事确实亏了刀疤他才尝到了这一口,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俩基本扯平。而黑羽不一样,黑羽是——
  犬牙还没天人交战完毕,工地的深处又发出了一声嚎叫。刀疤和犬牙的思绪纷纷被打断,随着人潮一并朝坑洞奔去。
  来到坑洞边,两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两个囚徒站在一个被下挖的小坑边,坑里竟翻出一只胳膊。
  那胳膊的形状和之前犬牙烧毁的尸体一样,关节扭曲,却皮质完好。
  两名囚徒嚎叫完了,愣了一下,赶紧后退,想搭上货梯往外头走。管理员却不允许,对着下方的他们发号施令,让他们把那玩意弄出来。
  两人纠结了一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动作。直到管理员把枪举起来,又重申了一遍命令后,才慢慢上前,用小铲子不停地扒拉着那松松垮垮的土壤。
  不消五分钟,一具扭曲的尸体再次呈现在众人面前。
  “看来出大事了。”刀疤说,“这绝逼不正常。”
  犬牙拧紧眉头盯着那具尸体,咬住牙关没有说话。他向后退了一点,扭头想离开人群。谁知正当他回过头来时,他看见黑羽也放下了推车,远远地望着发现尸体的地方。
  不知为何,犬牙竟觉得黑羽的表情有一丝的满足。


第16章 
  黑羽有问题,这问题已经不限于他到底属于哪个部队,曾经经历了什么事,而是关于那些尸体。
  犬牙打算问一问黑羽,即便对方没有回应,也必须让黑羽意识到自己发现了猫腻。
  黑羽是他的奴隶,如果黑羽和那些尸体有关,一旦查出来,犬牙也脱不了干系。那别说养老牛种果树了,能不能活着出去都难以想象。
  黑羽很快把头低下来,在人群陆陆续续地回到岗位上时,他又继续把水泥扛上推车,兢兢业业地工作。
  犬牙抱着这样的疑惑,一直等到晚饭结束。
  犬牙吃了点东西,还和一个管理员聊了几句。管理员还夸了黑羽几句,大概的意思是说黑羽表现不错,他买这奴隶买得挺值。
  随后犬牙照例打包了汽水了烤肉,来到食堂外,找到坐在门口把玩着两根稻草的黑羽。
  犬牙晃了晃餐盒,对黑羽说,“跟我来。”
  他们绕过了宿舍,来到了操场边上的小林子。犬牙不打算在宿舍问他这些事,毕竟宿舍的墙很薄,若是隔壁的人有心,难说会听到些什么。
  犬牙四下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后,把饭盒和汽水丢在草地上。
  黑羽俯下身子把饭盒捡起来,刚打开饭盒拿出烤肉,犬牙就说话了。
  “你做的吧?”犬牙问,说着用脚踢了一下汽水,让汽水往黑羽的方向滚了一点。
  黑羽抬头看了看犬牙,抹了一把嘴边的油,茫然地问——“做什么?”
  “别跟我装傻,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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