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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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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附和了几句。一时竟也没人说话了。
等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之后,在隐约的月光里,我好像看到白千里起了身,似乎有所感应,他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连忙闭了眼屏住呼吸,吓得不敢动。白千里又躺下了,刚才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疑神疑鬼地,还嫌自己命长了?
又到了白天,上课的时候,我时不时地朝白千里的那边看去。等老师说完让我们自己看书走出了门后,我又习惯性地往右边去看,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我,无喜无怒,看不出任何异样。我的心脏猛地收住了,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感,直到好久我才缓过劲来。
“我就是,就是,看你好看。不,不行啊?”我好不容易吐出这一句话,相信我的脸已经红成一片。
他淡漠地转回了头,不再理我。
好像贱起来了,我拿起书坐到了他的身边。
“喂,白千里,你这人,感觉怪怪的。”他继续盯着书,好像能看出洞来。我也只好随着他看书,‘天色渐渐暗了,阿深还是没有回来,他会去哪呢?如果我知道人生会有这么一遭,或许就不’还没等我看完这一行字,他就啪的合上了书。
好吧,待下课铃响的时候,他拄着拐杖擦过我的身边,带来了一句话,“晚上去西边最里面的厕所等着。”
我傻傻地点了点头,不知道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什么表情了。
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等寝室里的人都睡着之后,看着四号床拱起的被套,我皱了皱眉。
进了厕所,黑乎乎的一片,我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得轻轻喊他的名字,“千里千里。你在吗?”这一段时间正处变声期,使我的嗓音尖了不少,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后面有什么靠了过来,湿润的舌尖滑过我的耳垂,“阿深,我好想你。”
没有人说话,两只手紧接着就搂上了我的腰,“阿深,再等等。”
我使了点力,转过身子把他箍进了自己的怀里,下意识地去忽略他的腿。借着月光才发现他的脸白的有些不正常,不觉抱地更紧了一些。
当唇试着触碰到的瞬间,仿佛两只上岸的鱼儿,渴水得要命。一触即发,我的手箍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大部分的重量往自己身上靠。他的舌头缠的不行,我含糊不清地说慢些。他急切地想要寻求些什么,最终还是在我的轻啄下,慢慢放松了身子。
“怎么了,千里?”我焦急地询问。
“你替我报复那些欺负我的人,给我擦身子,照顾我,不嫌弃我这副残破的身子。我不知道怎么能报答你。”千里的眼里亮光闪闪,就像这夜里最亮的一颗星。照得我心底暖烘烘的。
“那就好好地……”替我做事。
我温柔地把他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明明我还要比他小上四岁,他今年已经十九了。却反似掉了个,我是哥哥,他是弟弟了。
天还是那样地黑,黑得让人看不到希望呢。可是前面的路,却是一眼望的到头的,走下去,就还有无限生机。
“你身子不好,快点回去罢。”
第8章:第一个故事
有些人你对他好,他能咬你一口;还有人得记一辈子,就算只是给他一颗糖。
看着被窝里面色潮红的白千里,我的神情渐渐柔和。昨晚上终归是着凉了,他的身子真的是极差,只不过这么一会功夫就爬不下床了。
拧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略一低头,便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眼下一片青黑。情难自禁,我又将头低了低,碰在他的唇上。干涩的很,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滋润了些。才抬起头来。不料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靠,幸好控制了力道,不然可要压住他了。
无奈地看着身下的人情动的模样,我们的唇舌交互,全然分不清此情此景。他的心跳声却一一分明,我抽了空退了出来,用手抹去他唇上的水渍。
“好好休息,千里。”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我……”
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正是同寝室的傅景,他的衣衫不整,语气惶急,“阿深不好了,峰哥和李强在仓库里打起来了!”说完就又跑了下去。
我也不好再细想,连忙下床也跟了上去。
走到仓库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突然就打起来了?不应该这么快。但是来不及了。
里面正是两帮人。李强悠闲地坐在位置上,右手拇指和食指夹着一根烟,却不点着,偶尔放在鼻子下细闻。
单峰看到我来了,眼里滑过一丝愧疚,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温和的样子。“阿深,你说说,你咋杀了二拐子呢?”
巨大的震惊和恐慌压住了我的胸腔,我猛地抬头看他,说不出话。
“强哥,要不这么着吧。”单峰向李强那边走了几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
“没那么容易。”李强站了起来,将烟别在耳上,“单峰你可别被他傻逼的样子给骗咯。就那么一年时间他做了多少事情,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可别养虎为患呐。”他啪啪地掸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得面无表情。
我听得胆战心惊,想掉头就跑,可两条腿不听使唤,愣是呆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动作。
“那就废了他的手。”单峰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不忍,“两只。”
李强示意身后的人上去,我就看着那个人越走越近,然后拿起棍子就是啪啪几下。断了,我看向另一边的单峰,他正带着人要走,似乎对我的目光有所感应,他还是没有说,顿了顿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这时四面八方的痛感才向我袭来,我蜷缩着倒在地上,眼前突然略过一幅幅画面。那是刚来的时候,被教员抓去办公室,我狠狠撞墙表示不从。本来就有疤的脸上更是多了不少的红痕。被孟冬打,被别人打。然后是我反抗,练拳头,在操场上练单杠,跑公里,大碗的吃饭,吃不下去也不准吐。深夜里趁别人不在的时候对着墙打,找别人练身手。身上到处是疤,乌青,惨不忍睹。
因为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我要出去。”
后来被单峰所用,为他做事,渐渐成了他手下的精英,如今却为了暂时的和平而舍弃我这颗有用的棋子。
“哈哈哈哈”我难以自抑地大笑,“你凭什么?凭什么!”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我呆呆地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突然想起什么。果然,两只手被包得乱七八糟的。
“小峰,千里呢?”我听见自己涩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好像被卡住的录音带里拉出来似的。
赵佳峰从下铺露出头来,叹了口气,“当时千里听到这件事,顾不着拄拐仗就去找你,那时你都意识模糊了,是他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然后,”
“然后什么?”我有点着急,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赵佳峰看了我一眼,“跟大教员自荐枕席了。就是为了保下你。”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不敢看我的反应。
“你们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是啊,那么明目张胆,那么地张扬恣意,他们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教员已经说了,李强被整顿了一番,现在是峰哥的势力独当一面,以后看谁还敢整我们!对了,你的手保住了,就是以后不能提重物。”赵佳峰说着说着,就越小声,好像我真能把他给吃了似的。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知道了。我再睡会。”
当我以为第一次踏进这个网戒所就长大了,我学会了打架,用拳头说话,学会了如何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但是,这一切还是远远不够。
离那个日子又过了半年,我也已经整整半年没有看到千里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或者已经死了。
每天晚上我都在想生死,命运,想自己和千里这两年的事情,却恍恍惚惚理不出头绪。我隐隐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呜哇呜哇呜哇——”窗外传来警笛的声音,我一个弹跳坐起,拉开窗帘探出头去。嗬,好家伙,十来辆警车,下来几十个警察。发生什么事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趁乱逃出去。
寝室里的人都出去做活了,因为自己的手和教员的特殊照顾我被变相禁锢在寝室的床上,就像当初的千里一样。
外面的世界吵得像几万只蚊子在叫,我的耳朵却渐渐听不到这些声音了,因为门口有人被抬着过去了。白的不像话的侧脸,只有半边,我就认出是他,心里的激动过后就是麻木,我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整个网戒所被一窝端了,上面有人怀疑这里是个人贩基地,一查果然好几个被拐的都在这,再深入查下去,什么不当交易都出来了。这件事还上了日报的头条,电视里也播了好几天。
我被送回了福林老家,两只手的代价。爸坐在餐桌上猛抽烟,妈抱着我一直哭。哭得我两只胳膊都疼了。
“没事,妈。我这不是好好地吗?”只是心理扭曲了而已。
我开始重返课堂,但没多久就读不下去了。我提出去广州打工。爸妈同意了。当天晚上,我就收拾起了行李,诗和远方,至少我还有远方吧。
“你找阿深?他……”门外妈和谁在讲话呢。
有人进来了?我转过头去,“妈,你——”未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轮椅上的人渐渐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微笑,“阿深,千里想你了。”好想好想。
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眼眶微微泛红,走过去把他推了进来,轻轻挽上了门。
“你来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被家里人找到了吗?那个白家据说是有钱人,怎么还是没有把你的腿治好?你……”
“我来找你,你一直不来找我,我就来了。”千里摸摸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腿根部,笑得一脸无谓,“腿断了太久,早废了。”
我愣着,一时间无话可讲,只好傻傻地看着他。千里回望过来,好看的眼睛里倒映着我,一个完整的我。“我知道你要去广州了,我跟你一起。”
我下意识地就想反驳,却在他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我不追问,他也就不再回答。
第二天,我们启程了。爸包了一辆车将我们送到了车站,妈坐了进来,爸在车窗外面朝我们挥手,他的眼睛里有泪光,我看的很清楚。或许,父母就是这样,一直站在原地,爱恨似乎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送走了一直哭着的妈,我和千里买了火车票,让他在候车室坐着,我去超市里买了一些粮食和水。
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轮椅上的他歪着头小鸡啄米的模样,我微微一笑,走上前将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明显地一颤,看到我才露出了一丝笑,我强忍着辛酸,将外套裹紧他的身子,“会好的,我们一定可以活得好好地。”
他点点头,全然信服我的样子。
长达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终于把我们送到了广州。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姹紫嫣红就这样呈现在我面前,我暗暗捏紧了拳头,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
我拉着一个箱子,千里轮椅上放了一个,我一只手护着他,想要尽快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走进一些旅店问了价格,住一晚就要百八十,爸妈认为我是出去打工的,很快能挣到钱,只给了我小五千,其中两千还是妈偷偷塞给我的。旅店是不能住了,得早点找到租的房子。
街上的灯渐渐亮起来了,我和千里就像两只在森林里迷失的狗,不知道该往哪条路走。
就在这时,“两个小伙子,你们是从外乡来的吧,是不是在找住的地方?”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男子举着一个牌子拦住了我们。
我连忙点点头,想着这下肯定有戏。
“嗨,可赶巧了,我那边还有房子出租呢,一个月才五百,在广州顶便宜了。”男子指了指牌子上的价格,“来不来!”
我欣喜地应了一声,“去去去!”千里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喜悦,微微握紧了我的手。
那个男子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地进了一条小巷子,再往前走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了不对劲,要不是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发现。我和千里对视一眼,拉着箱子推着他快速地往回跑。
可是来不及了。五六个人从对面走了过来。这时候天边闪了一声雷,将他们的脸照的格外恐怖。
“不要伤害我们,我把钱都给你们。”我镇定了下来,将胸口里包的严实的袋子扔到了地上。
“哟,看不出你这小子还很识相。”一开始欺骗我们的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从地上捡起了钱,数了数,“五千啊,还真是穷。”
除了这钱,我的兜里只剩下火车上找的几十块钱。对面的人嘀咕了几句,我紧张地看着他们,千里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是啊,我还有千里,我不能慌,不能害怕。
“要么加入我们,要么……”还是那个男人在说话。
我的心里猛地一紧,我的一双手虽然废了,但是杀人却还是绰绰有余的。“好!”我站到千里的前面,“但这个朋友腿不好,你们有我就够了。”
“成交。”
我开始了我人生必经的一条路。
第9章:第一个故事
又是一个深夜,我跌跌撞撞地进了我们租住的小屋,千里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破旧的,发了霉的。
鲜血一滴滴掉在地板上,渗进掉了漆的漏洞里,我刚去解决了对立派的一个小头目,这次是打的狠了。
“撕”痛的我险些叫出声来,记不清这是一年来的第几次了。自从我被收入虎帮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过一天正常的日子。拼命,打架,杀人,在人世间最黑暗的地方生存。
我几岁了?17,还是18?或者更小。年龄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唯一的阳光,希望。
“千里,我今天给你买了桥头你最爱吃的猪蹄。”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把那袋子放在了桌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一些杂音。
沙发上的千里终于抬起头来,他的脸还是那样地白,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哗啦,他把猪蹄都倒在了地上,溅起了好多汤汁。
倔强,充满绝望的眼睛看着我,“阿深,你忘了吗?我们说过要好好做人的!”
我被这句话击垮了,我转身就想走,后面千里连忙柱着拐杖想来追我,“阿深,阿深……”
阿深,阿深,叫的我难受,是我没用,没有给你好的生活,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后面有双手搂住了我,两根拐杖摔在了地上,我回头用干净的手肘去搂他,一颗温热的心在我胸膛跳跃,他滚烫的唇吻过我流着血的下巴。
我认命了,早就认命了。我现在只祈求上天不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再也不能失去了。
“吃饭吧。”千里回去把饭菜都端到桌上,拉过我给我上药。
有泪水掉在我的手上,我只当做没看到,用另一只手去扒饭。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似乎有什么已经一去不返。
自那次之后,我逐渐获得了一把手虎哥的赏识,渐渐不再去干那些小喽啰的事情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黑暗,更多的鲜血。
“深哥,有人找你。”我转头一望,卧槽,不是虎哥的儿子小虎又是谁。
“你怎么又来了?”我有点不耐烦,回头继续做自己的事。码头有一批货一直被卡着,那帮家伙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阿深哥,我来给你带午饭!”小虎长得跟一脸纵横的虎哥一点都不像,细皮嫩肉的,嫩的能掐出水来,尤其是一双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更显得一脸无辜。
“放那吧。”我头也不抬。
直到视线里突然冒出一个戒指,闪亮亮的,还透着新鲜劲儿。我的心猛得一怔。
“就是你想得那样,我去找过他了。”小虎笑眯眯地凑近我的脸,说出的话好像一个噩梦,“我说了我们的关系,一开始他还不介意呢,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给我这个戒指让我走咯。”
我的双眼一下子就红起来了,那个戒指,还是在网戒所那会给他的,我亲手将自己一直戴着的一块玉给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做成了戒指。
是的,我告诉白家,把他接走。但是我永远也不会想到,我用了这世间最蠢的一个办法。
一切,我都已预料到,只是,没有想到。爱,原来可以这么深,这么深。
我甩开了小虎的手,飞奔下楼回家。不要是那样,不要是那样。
喘着粗气一口气爬到了六楼,打开门的刹那,空落落,没有,没有。那一瞬间,我耳边好像传来他的声音。
“阿深,你过来,我跟你说喔!”
“那边的牵牛花开啦,阿深,你来看呐!”
“阿深,阿深,我才不要搬家拉,我们就永远呆在这好啦。”
“我们要好好做人的哝,阿深,坏人也是人哈哈哈哈……”
“阿深,为什么连天都要拆散我们呢。”
厨房里你回过头的模样,在客厅你努力练习走路的模样,卧室里偷袭亲我还想装睡的模样。
“千里——!千里,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我后悔了,阿深后悔了!”到后来,我已经泣不成声,回应我的,只有被风吹得啪啪作响的大门,一如既往地破旧,就像我的心。
他,什么也没有给我留下。
天色渐渐暗了,阿深还是没有回来,他会去哪呢?如果我知道人生会有这么一遭,或许就不。
那是好久以前在千里那本书上的一句话,不知怎么地就冒了出来。不,不什么?
头被猛得一击。最后落入我眼中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脸还是那样地白,双腿笔直地站在那儿,眼里似乎有泪光,似乎是洞悉一切之后的茫然无措,又似乎,我还想在看一会,却已经来不及了。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似乎很爱说这个词。什么是我来到这个世界?
我再次醒来后,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头很疼,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之前明明还在睡觉的,怎么醒来到这儿了。
卧槽,什么几把事儿!我温暖的被窝,可口的媳妇呢!
【系统】报复世界吧!
操,谁要报复世界!那么累的活我不要干好不好!什么玩意啊,这不是起点吧,玩什么系统流啊!!!
“谁在玩我啊!”我在床上使劲地喊。
【系统】自动输入记忆……
“好!我要报复世界!!!”我在床上打滚地喊。
萧深,十八岁,身高一米七八,父母健在,典型高富帅一枚。
虽然萧深家在京上算是富裕,但距离真正的上层阶级还是有很大的距离。以前萧深一直在国外读书,回来后父母已经安排好在第一大学就读。
不知道为什么,萧深从小就对一切事情执念不深,都说三分钟热度,他真真实践了遍。到后来,他是对什么也无所谓了,所以现在寄宿在这个身子,也没有任何地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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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喵呜:欧巴,你的老婆依依要哭咯。
【世界】花依依:支持帅爷另寻一春。
【世界】梦舞:喂喂喂,我可刚和我的熊爷结婚,大家不要跟我抢嘛。
我表示呵呵一笑,这就是有钱的好处,所有人都争着跟你做朋友,不知道屏幕前你的为人又如何,我露给你看的,就是你们以为的全部。
我挂着机,买了一套服装直接强到8,差保护符和超符,只能等活动的时候再买了。
【私聊】梦舞:老公,我的QQ是XXXXXXXX,加我哟——
【私聊】雄霸天下:喔,我不玩现实。
【私聊】梦舞:好吧,老公能不能给我充点钱呀,我想买件衣服——
【私聊】雄霸天下:邮件给我账号密码吧。
【私聊】梦舞:老公,才100啊,那件衣服还差50呢。
呵呵,我直接去月老那边解除了婚姻。看来,有钱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世界】哥很帅:卧槽,发生了啥,才几分钟,怎么又离婚了啊!
【世界】雄霸天下:看上你了呗,怎么跟我结义啊?
【世界】哥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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