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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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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依依的笑声,楚雄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无奈地转身回了五音门。
楚依依刚走下山,就看到山脚下堆着一团东西。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人。全身黑漆漆的,依依将他翻了个身。在他身上找找有什么标志的物品。找了一番,竟然空无一物。
我这时的五感渐渐恢复了,从身体传来的被触摸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但还没有明白发生何事之前,我还是假装昏迷。
随后我被抱起来,听到上头传来“好重”的嘟哝声,我轻轻扯了扯嘴角。
楚依依将那陌生人往小溪里一扔,这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人身上黑乎乎的东西呈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渐渐把周围的溪水都染黑了。
我浑身说不出的舒爽,感觉身上的每个毛细孔都在张着吸水,到最后,仿佛换了一个皮子似的,能冲上九霄去。
“啊,简直美得不似凡人。”楚依依看清楚水上漂着的人后,不禁赞叹。如月光般的脸颊,不知五官的神韵,再去看时已然朦朦胧胧,却在脑海里深刻住了他的面容。嘴里只能喃喃,“好美。”
说美其实也不尽然,若是失掉周身那层月光笼罩的屏障,想必能看的更清楚些。那么五官或许也会打个折扣。
楚依依愣愣地看着水里的人儿站了起来,跟她招了招手,那双眼睛很冷漠,却又很多情,依依着魔似的朝他奔了过去,在他的抚摸下软了身子。
我看着身下柔软的女人,“亲我。”
水一样的滋润之后,那女人瞬间化为灰粒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体内的灼热好受了些,但也是杯水车薪,想必这女人没有多少功力的。我向上眺望远山,只见云雾缠绕,据说五音门就藏在此间,只有有缘人才能得一见。
可惜,吾志不在此矣。
顿了顿首,我走下山去。左手幻化出一朵云,我往前一步,堪堪落在这上面,怡然地飘着。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脚步轻快罢了。
“卓然卓然兮,不浮生恍然矣,当此一吓。”斜丛中露出一个身影来,身着蓝色衣袍,摇头晃脑地吟诗作乐。
我停住脚步,待那个人看到我后的一怔愣,才微笑道,“这位仁兄,可是前往浮生阁?”
李曲深傻傻地点了点头,转而跟着眼前的仙人一道下了山去。
走了半路,李曲深才反应过来,看着侧前方恍如神人的脸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如果是这样的人,让自己嫁也是嫁得的。
想到嫁娶,身为浮生阁的李曲深不禁狠狠咒骂了一句。什么狗屁规定,一定要有伴侣才能练高一阶法术。
心里辗转了千百回,等回过神来,李曲深已然进入了一层云雾中。
浮生浮生,所谓浮生,必然是浮着生,落着死的。
凡是外来人,必然进入考验方得进入浮生阁。
若不是此次李曲深在,循着味道对浮生阁有所麻痹,外人想要找到也是有难度的。
但是,李曲深偷偷地又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男子,或许,那个人可以也说不定。
我闭着眼,感受着周围流动的气息,脚下微动,如此几个轮回,周身的云雾已然散开。
在李曲深的眼里,就是眼前那人一动也不动地就进入了浮生阁。
闪着大眼的李曲深,跟着跨进了大门。
“小师弟,你不是说你要下山去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啦?”有一个穿着红袍的人惊奇地问道,“咦,这,这,这人是谁?”
还未等此人再有所话,我就反手一掌向他打去。
看着口吐鲜血倒地的二师兄,李曲深简直想要像小师妹看到蟑螂那样尖叫起来,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他愤怒地朝那个不明来历的男子挥剑砍去,奈何实力太过悬殊,这时李曲深痛恨自己平时不好好修炼,一会又痛恨自己干嘛带这个男子来浮生阁。底下的真气差点抑制不住,“你是谁?为何要这样做?!”
我微微一笑,挥了挥袖子,将李曲深和剑一起抱在了怀里,亲昵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曲深,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他?”你不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李曲深心底升起浓浓的恐惧,“你是,你是……萧。”
“对,我回来了。”我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曲深,你该庆幸我对你还有点眷念。”
李曲深此时整个人都像被点住了穴道那样一动不动,脑海里闪现着和萧深在一起的一幕幕,直到萧深被杀而自己被浮生阁收留之后。
明明二师兄说他已经死了,而自己也看到了他的尸体。现在的萧大哥完全不一样,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们把浮生阁烧了怎么样,把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杀死。”我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人,将手缓缓从他脸上划过。
李曲深恐怖地看着上方的人,身子剧烈地颤抖,“不要,萧大哥,他们毕竟收留了我这么久,你不在了之后,多亏他们,他们是好人!”
“好人吗?”我放开了他的身子,朝院子里听到响声出来的几个人望去,“或许是吧。”
“不!不要!!萧大哥!”李曲深失控地大喊,却没办法阻止。
“哈哈,当年欺我罔我夺我杀我之恨,今日悉数报回!”
一夜之间,除在外的弟子,浮生阁整整一百二十一人,包括浮生掌门,被全部杀死,手法之快,惊起江湖一片血腥风雨。
不出三日,又有一个小门派被屠,但门中人数较少且不出名,所以没有上一次浮生阁事件来得轰动。
“怎么回事?”和浮生阁联盟的弱水门里一片慌乱。相较于浮生阁里的都是男弟子,弱水门里的则全是清一色的女弟子了。
此时,首席弟子周如若正眉目紧皱地盯着属下。
“弟子百般搜寻还是找不到一丝下落。但是,”
“但是什么”周如若不满地大声呵斥,“快说”
“但是李曲深小师弟似乎不在阁内,似乎被虏去了。”
周如若惊了一跳,单单只是李曲深吗?原先以为只是仇家,但是虏去小师弟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可能。
另一边的满香院里,一对人儿正在颠鸾倒凤。
“不,不要了。”被紧紧箍在怀里的男子一脸饥渴难耐,双腿不满地摩擦,眼睛里却是满满地无措,挣扎,似乎有什么想不开罢。
上方的男子被墨带般的发丝遮住,露出精巧的耳朵来,但只这一丝玉色,便知倾城貌。随着一阵阵抽动,身下的人连呼吸都紧了起来。
一次一次,不知疲倦。
我像那永不疲倦的浪潮儿,一次次向往永不为我停留的岸堤。
最后死在了沙滩上。
看着一眼,似乎是一把明晃晃的刀,似乎是充满温情的毒舌,似乎是最后的一击。
“即便是十年前浮生阁和二师兄他们对你有仇,但你也不能灭门啊!”
那不是仇,他们杀了我。我这人一向睚眦必报,杀我可以,但你得忍受我杀你几百次。
我怎么那么容易死呢,看着底下似乎无怨无悔的尸体,我冷冷地朝帘外的人喊道,“扔了。”
第15章:第三个故事
有人进来了。
没有一点声音,恍若踩在云彩上。往下一看,原是厚厚的一层层绒毯,像是动物的皮子,脚踝全数浸没在绒毛中,更是衬的来人裸足的雪白。
白的耀眼,青筋隐隐突现。再往上瞅去,那人竟是赤裸着。一层披着的纱衣随着走动早已飘落在地,露出一片肌肤。
消瘦却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手掌有茧子,不深却有力。再定睛看去,一双眼让人一呆,若是有定力差的人在场,想必定要跪下去。
两粒眼珠,很黑,狭长的桃花眼包住。眉毛很浓,两边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一半的面容。
我微微皱眉,“怎么是你,红梅呢?”
“他……他有事出去了,我,我来吧。”与声音极其不符的,竟是此人的声音,沙哑的可怕,简直让人不想再听第二遍。似乎是知道对方的厌恶,他的音量很轻,轻到一接触空气已经不闻。
“闭嘴,别说话。”我挥了挥手,“先抬出去吧,找个人再来整理。”
我,我可以。莫语在心里焦急地呼喊,可惜那人已经跨出了门口。
自从江湖十大美男榜的人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五个之后,另一个神秘的教派在慢慢地兴起。
借问美人何处有,路人遥指美人教。
据说此教全是男子,都是一人的禁脔。据说那人一夜御数男,连功力排行榜第三的碧涛公子都被他虏了去,好多良家子弟都深受其害。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有很多人想要讨伐此教,将美男救于水深火热之中,却连这个教派在哪里都找不到。
没有人知道美人教在哪里,只知道它里面的美男越来越多,但从未有人逃出来过。
那个教主又是谁,连江湖号称百晓通的人也无奈地摇摇头,甚至说出“我若三日后再不知,便自砸招牌”这句狠话。
一座偌大的宫殿内,有人在玉阶上吹箫,青衣飘飘,似要随月踏出空去。一黄衣男子梳着君子髻,在大殿另一侧看书,身后是一排排望不到边的书架,落空空地,自成一地。
另一处角落,有两个人在下棋。一人托着腮,表情轻快,落子即收,另一人却眉头紧锁,微微嘟着嘴,右手撑着棋盘,似乎很是不满。
这一处,萧声刚落,又有人弹起古筝来,正是遗失已久的《风流》谱,可是弹琴的那人似乎并不熟练,在同一处来回了好几遍。琴音未完,殿中的红衣男子的舞蹈却已结束,此时正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忽然,他的身体一僵,他的足被握在了一人的手中。他微微一怔就想要挣脱。
我岂能那么轻易让他逃出我的手掌,两只手早已紧紧抱住他的,双手被我箍住,他再也挣脱不得。
全场早已在那人踏入殿中就静下来了,连一滴声音也不闻。
等那人将红衣男子带走后,原先下着棋嘟着嘴不满的男子挥落了棋盘,一颗颗棋子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凭什么?总是碧涛哥哥!”白起恨恨地咬牙,“我哪里比他差!”声音里是不符合年纪的醋意。
与他对弈的君如裴一声不发,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底下握紧的手。
倒是还未研究出《风流谱》奥秘的付傲远扫了扫琴弦,“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我们都回不去了,后面院子的那些人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呢。再说,这层位面,想必下面的人怎么都上不来的。”
白起瞪了说话的琴痴一眼,气呼呼地跑到了看书的男子身边,“书墨哥哥,萧深哥哥最喜欢你了,你去跟他说说好不好?”
被叫到的书墨身子一僵,似是想到那些以往不堪的旖旎来,“白起,你莫要胡说。”
“你们都是胆小鬼!”白起大声地朝他们吼,“我要去跟他说。”
君如裴听到这句话,站起身连忙追了上去,奈何自己功力被废,好几日都未恢复过来,只能看着白起远远地抛下自己。
“哎,看来又要少一人咯。”付傲远撇了撇嘴,继续盯着《风流》谱看。
白起在黄泉宫前停住了脚步,听到里面传来羞人的声音,碧涛哥哥那个贱人,明明表面装得纯洁,骨子里却是巴巴粘着萧深哥哥不放,简直恶心!
“你能……轻点吗?……啊!”碧涛忍受着蹂躏,不满地控诉,后面肯定又肿了!
“我等会给你上药。”男子的声音温柔,是待白起不一样的温柔。
这个认知让殿外的白起嫉妒地冲进了殿内,“萧深哥哥!我,”
话未说完,白起就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喉咙冒出血来,他震惊地伸出手去,试图去抓住床上的男子。
他还是那么俊朗,一如初见。
【怎么,要跟我走吗?】
【白起?这个名字倒是合我胃口】
【乖,放轻松,我会轻一点的,第一次?】
【不要去烦你的碧涛哥哥,他和你不一样】
我们有哪里不一样,不过是你爱他更多一点罢了。
君如裴赶到的时候,白起的身子已经浸在血地中,他忍住颤抖的身子,跪在那人底下,“属下教导不力,甘愿受罚。”
“先弄干净,下去吧。”听到上方男子毫无情感的回答,君如裴蓦地抬头,随即又低下头来,轻轻盖住了白起大睁的双眼,将他抱了起来。
“教主,你可知白起是这个殿里爱你爱得最光明正大的一个!”君如裴轻轻抛下一句,踏出了门口。
外面的桃花又要开了啊。这是第几个?我已经记不清了,终归都祭了满地的桃花瓣。
感受到身下人的不安,我退了出来,瘫倒在一边,手下感受着他的发丝,“你怕我吗?”
“怕。”发丝动了一下,却马上被扯了回去,碧涛只好将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边。
“热,滚远些。”
“喔”默默地将身子滚到了床的边角。
“你知道我平生最看不起哪些人吗?”
“我怎么知道。”
“碧玉,快让你的哥哥回来。”我翻了个白眼,整个宫里,也只有碧玉敢这么说话。
“又不是我说了算的,谁让你刚才干我哥的时候这么狠!”
我无语地将“碧涛”搂到了怀里,“再来一次?”
碧玉直接用嘴含住了那人的。
我超级看不起,明明说爱我却装作不爱我的人啊。
我能给你们需要的,大家各取所需,谈什么感情?
待到晚上,终于放下了书的书墨走出殿外,踱步走到了自己的屋子。抬头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桃花瓣洒落在那人的发上,脸上,马上就被无情地抹去,不出一会,地上已经堆了一地。
他在花间笑,露出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
想必外人若是看到美人教的教主长这个样子,怕是挤破了身子也想要进来的吧,书墨失笑,又想到自己遇见他的情景。
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夜晚,自己在房间里看书,这个人就怡怡然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将自己带来了这里,却没有碰过自己。
想到这里,书墨的脚步顿了顿,终于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你……你怎么过来了?”
书墨呼吸一紧,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在自己颈间停驻,身子软了下来,“不要这样。”
不要用杀了人的手来碰我。
我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抱到了床上,“怎么,不要哪样?”
“你杀了如裴,他不过是……”书墨挣扎着起身,勇敢地用双眼看他,“我不怕死,我只是想说,如裴他爱你!比白起更爱你!”
“他一直藏着你给他的玉簪,你却硬要说他弄丢了。”书墨一件件地说出,胸口起伏地厉害,“如裴,他甚至为你怀了孕,你是知道他的体质的!但是你却亲手杀死了他和你们的孩子!”
书墨简直要落下泪来,为什么如裴这么傻,傻地连对方是谁都看不清就深陷了下去,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在对方的注视下,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要了,可是,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我温柔地看着他,“可是,我只爱你啊,”傅景言。
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啊,但是每个人都那么像你呢。我干都干不过来。
第16章:第三个故事
醒掌美人教,醉卧美人膝。
如果有一样东西是我如何都追求不到的,那么以上的一切又都没有了意义。
我再一次离开了。将他们送回了下一个位面,让这层位面升了一阶,与仙界遥遥相对。
江湖上,美人教消失了,回来的美人却都像集体失忆了般,一问三不知,依旧过着原先的生活。
对,就是这样,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躲在自己的小岛上十年,五十年,一百年。
“艳艳,你快来看呀,这里还有汉兰花呢!原来书中所说的灵物真的存在!我们快些把它采回去吧。”
后头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听到这个称呼扯了扯嘴角,默默地蹲在了凉丘闻身边,一言不发。
凉丘闻也不过十岁,似乎早就看惯了他的样子,直接动手就把汉兰花拔了下来。花儿颤巍巍地抖动了一下,似乎疼到了。
凉言的眉头皱了一下,丘闻拔地更欢快了,不一会儿,一大片的汉兰花就被拔得精光。
这汉兰花原先好好地长在地上,有红有紫地,煞是好看,现在剩了光秃秃的土地,露出光裸的泥土,真是大煞风景。
丘闻把汉兰花藏进了自己的百宝袋中,继续向前走去,“这个岛我以前怎么未曾见过,也不见我父皇说起过,真是奇怪。”
经过一条小溪,他们已经瞥见了一座宫殿,上书“黄泉宫”三字。
丘闻拉着凉言的手兴匆匆地上了台阶,“哇,这个宫殿真是华美!跟我们的都不逞多让呢!”
还要更好些!凉言心里想。
毫不犹豫地进入宫殿,丘闻兴奋地大叫起来,“哇,好大啊!哇!那边还有森林!哇,这么多书!一眼都看不到边啊!”
连声说了好几声哇,凉言心底也暗暗赞叹,这里的布局实在是精妙绝伦。他走到书架上,小手轻轻划过,忽然,咔哒一声,有什么开启了。
是什么?暗门?凉言的好奇心被勾起,走到书架的另一边,往里走去。原来只是一层隔间。
这里可真大啊,宫殿外面看起来不过尔尔,里面却暗含天地,真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宝将此间扩大了好几倍。
好多帘子!凉言抬手又掀开了一个。是白的近乎透明的纱布,随着窗外大开的窗户,来回摇摆,好似梦境一般,在掀开一百多个之后,凉言都快要放弃了。
带着不耐烦的掀开了第一百四十四个,凉言的手脚一起呆住了。
走廊的尽头,竟是这样一幅美丽到令人窒息的画面。直到凉言过个十几二十多万年都活腻了的时候,还能一再想起的画面,在梦中渴望的对象。
男子躺在一张铺满了桃花瓣的大床上,形体素净,周身沐浴在阳光里,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凉言惊得屏住了呼吸,轻轻地走过去,看到了一张说不出韵味的脸。跟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像,比仙界里公认最美最仙的华玉公子还要美上一万倍!
被这个认知吓了一跳,凉言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急剧跳动过的心在这一刻快速跳动起来。直到蜷缩着弯下身,凉言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男子的手,冰凉的触感,和凉言现在的火热形成反差。
但这更加让凉言渴望起来,他哆嗦地将脸贴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是脚,接着整个身子都爬了上来,摇摇晃晃地接近了男子的身体。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凉言只听到上方传来丘闻的声音,心底一阵没来由地失落,自己在期待什么?
“你终于醒了!艳艳,你没事吧?怎么晕倒在这里?”丘闻环顾了周围的书架,“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凉言刚要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脱口而出,但是还没有经过喉咙,就吞咽了下去,这是我的秘密,他想。“我没事,有可能累了吧,丘闻,咱们走了吧!”
“好”丘闻点了点头,“我扶你起来!”
隔了几天,凉言一直在梦里见到那个男子,自己还想见见他。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简直控制不住了。
没有告诉在奇书阁里罚抄书的丘闻,凉言一个人偷偷地去了那个小岛。凭着记忆划过那层书架的时候,门果然开了。
凉言心里一喜,在走廊里飞奔过去,一百四十一,一百四十二,一百四十三,好似自己心跳的节奏,跑到这里,他顿住了脚步,整了整自己的着装,才轻手轻脚地掀开最后一张帘子。
是他!男子依旧是前几日的样子,却换了一套衣裳,粉红色的,底下的桃花瓣更衬地他整个人美艳不可方物。
心跳又开始加速了,凉言静悄悄地爬上了床,靠近男子闭上了眼睛。
本来想着一定能醒过来的凉言看到殿外月光透亮的夜晚,一阵叹气。
如此好几次,凉言醒来的时候都在书架旁边,他有些泄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喂!艳艳!最近几日你都去哪了?!”丘闻气呼呼地在门口堵着,“是不是跟西宫那个小子在一起玩?”
为了掩饰自己的离宫,凉言的确撒谎说去西宫。
看到艳艳不说话,丘闻以为他默认了,生气地大吼,“哼!那你就和那个杂种一起玩吧!”
凉丘闻走远了,凉言才后知后觉地走进了自己的宫殿。
西宫的那位是父皇妹妹的儿子,可惜在游历期间,爱上了一个魔界的人,之后不知何故被抛弃,生下孩子后就自爆而死。
若要严格算起来,自己也不是父皇的儿子,凉丘闻才是父皇和母后的正统血脉。而自己不过是父皇的一次酒后乱性而已,虽然母亲被抬了位,但终究伤了母后的面子,被发落到别处了。
所以这个宫殿再大,也住不下我一个人。
凉丘闻十八岁行成年礼的时候,凉言也十六岁了。八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毛头小儿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更不用说在资源充沛的仙界了。
所以在凉丘闻提议要让一个人来当自己的性启蒙老师的之后,父皇母后都同意了。
在仙界,性启蒙老师都是必不可少的,比如父皇的性启蒙就是现在的母后,可以这么说,现在的性启蒙老师很有可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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