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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蓝之执拗总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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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指着没事找事的人,他说,“你非要我揍你是吗?”
原曲凡自顾倒了杯水,他勤快的跑到气上眉梢的总裁面前,左右打量问,“心情很差的样子,一大早上谁又惹你了,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鬼子,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出口恶气。”
关泽予烦躁的扯开领带,他说,“那本杂志。”
原曲凡啧啧,他说,“心情不好是因为那本杂志?”
关泽予脸色难看到极点,说到那本杂志,他就想到夜里做的梦……
原曲凡说,“原来你并非心无杂念。”
关泽予脸干,他说,“你想说什么?”
“呵!这话还得我问你啊?你不觉得好像每次见到蓝政庭,你都忍不住要情绪激动,心口起伏,呼吸局促?””
关泽予:“………………”
原曲凡想了想说,“雯秘书告诉我,每次你见到蓝总裁,都会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好像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雯秘书站在门外,她才敲门进来,大老远的听到没事尽来搅局的经理背里偷偷打小报告,她忍不住为自己上一炷香说,“总裁,我只是说在您面前,不要随便提起会议的结果,我并非……”
关泽予已经僵化到身心不能动弹,想想脸上就算了现在连整个身体都受到摧残,什么叫他见到蓝政庭就心口起伏?呼吸局促?那是什么反应,对面那只见惯了风月赏识够了各种风花雪月的小受知道吗?
原曲凡看见被戳中心事的总裁一愣一愣的钉在原地,于心不忍,他说,“你果然别有用心。”
关泽予冷不防警惕心起,他说,“你别揣测我的心思。”
“难道不是吗?关泽予,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你为什么对蓝政庭突然回国反应那么激烈,敏感,当时我还认为是错觉,但渐渐的我发现错了,你对他有心。”
“原曲凡!”
“关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瞒我?跟了你那么多年,难道还不够换取你的信任?”
关泽予把办公室的门合上,雯秘书早就溜之大吉,她说,“咖啡待会送过来。”
原曲凡说,“你并不是在意会议的判定结果,你只是在意蓝政庭的做法,他有没有把你计算在内。”
关泽予面色一片惨白,原曲凡抓住了那一点点细微的变幻,他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那么在意蓝政庭的出现。”
关泽予不想说话,他不得不承认,这其中包含百分之九十的个人情绪,还有百分之十的合作恩怨。
其实,佯装不在意,还有各种借口,以及诸多的冷漠和无情对待,无非是为了掩饰心中最真实的想法,那最真切的渴望。
原曲凡说,“你对我总是表现得很冷漠,虽然别人都看到你一心维护着我,可你维护我的条件,前提是对你有用,而在其它方面,你至始至终都对我一副漠不关心。”
关泽予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自讨苦吃。”
“那你就不能跟我坦诚相待一次吗?哪怕告诉我你为什么排斥所有人,却独独对蓝政庭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关泽予脸色一阵不好,原本有所缓和的面色,在听到这个纯属贬义词的形容词,他脸色又刷的惨白起来。
“原曲凡,你最好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做事还不需要跟你交代。”
“那蓝政庭呢?”
“他不过是一个刚从国外回来,一时特别引人注意的局外人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你就没有别的心思?”
“我需要把个人所有的意识想法完完全全告知于你吗?”
“你就是不信任我?”
“我谁都不信,从始至终。”
“关泽予,他人知道你这么残忍吗?”
原曲凡走向冷漠的人,他想捧出他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红色还是黑色?
如果是红色,那么红色似火,它可以热烈燃烧;
而如果是黑色,它灰黑似毒,便杀尽一切。
关泽予说,“你知道我从十五岁就失去唯一的亲人,但你仅仅是知道我失去她而已,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从十五岁开始,每一天怎么生活,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从学校到居住的地方,我该如何度过,还有我在学校,是怎样的形势?”
“原曲凡,我告诉过你,不要去查我的过去,你就查到了我从小单亲长大,你还查到了我失去母亲的悲戚,那你想没想过,我一个人如何度过那漫长的年岁,我是不是该把一切如数都跟你细说,这样才算我对得起你?”
原曲凡一时回答不上来,他说,“可你现在……”
“是,你说得没错,我现在拥有了一切,看似拥有了一切,我要钱有钱,我想要势,肯定也有势,那然后呢?”
“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在你的人生里,感情是最主要的线索,如果失去了这条线,你就找不到人生了,而我不一样,我有的是冠鹰这条线,我只能顺随冠鹰的线索找下去,那样我才能找到我的人生。”
原曲凡有些跟不上思维跳跃的人的步伐,他说,“我刚才说的不是这个。”
关泽予说,“我说的就是这个,不要揣测我的心思。”
原曲凡无话可说了,他抓过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想了想,一下子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泥淖里,昨天想到的突破口,为此兴奋激动得睡不着觉,哪想一大早赶来人家办公室兴师问罪却是被对方举列的各种似是而非的因由所阻塞。
关泽予看着心思百转的人,原曲凡组织不了语言去对抗眼前看似不会表达感情却偏偏能误导人家思路的总裁。
关泽予无疑是强大的,他的强大不在于他站得多高,也不在于他拥有得多少,而是在于他能避开任何的威胁,从而轻而易举的找寻并且明确自己的道路。
原曲凡昨晚想了一夜,他就想弄清楚在乎的人,他对蓝政庭到底是什么感情?没有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百般的动用各种人力物力,就光光是查找资料这一块,他花出去的钱已经不是小数目。
关泽予刚才确实被惊到了,他怕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也怕多年来掩藏的感情被挖掘推翻。
那是生命里唯一的支撑,至少在跋涉艰难,举步维艰之时,他能靠着这么一点点动力坚持,努力的往前走。
原曲凡说,“我对你有多重要?”
关泽予反问,“如果我出现危险,前面就有一辆车开过来,你会怎么做?”
原曲凡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把你推开。”
“那么我也告诉你,我也会推开。”
“这样子吗?”
“不然呢?难道你要我抱着你等车子开过来?”
“可是,这不是答案啊。”
“哼,原曲凡,你为何就非得把一些疑难究得那么透彻呢?你知道生母和另一半跳到水里作为儿子的先救哪一个并不是人生的真题。”
“但那是一种现实的假设。”
“很好,你也说了是假设。”
“不对,等等,关泽予,你不能再把我的观点肢解,我问的是你有多看重我?”
关泽予说,“至少不会让你轻易在危难之中绝望。”
他说,“这个答案,其实已经很清楚了。”
原曲凡有些接受不能,“也就是说,我会陷入危难之中?”
“这是无法避免的自然灾害,我总不能让天不下雨,让地球不再旋转。”
“可是,这和我对你有多重要毫无关联。”
“为什么没有关联,如果你有危险,我可以置身事外,那么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关泽予!!!”
“我刚刚说了,不要去追究一些毫无意义的伪命题,那并不是人生的真题。”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这么能言善辩,之前难道都是我眼瞎了吗。”
关泽予终于松了一口气,进入僵化场面的局势轻巧的得到缓和,也亏得自己反应够快,如果问题反复回绕着关于蓝政庭的出现的种种现象表明,那么接下去的就是不可收拾的坦白,我就是跟他过不去怎么了?难道对待故友是这样的吗?
工作已经够烦了,没想到还要分神处理这种举无轻重的话题,他瞬间感觉要虚脱。
原曲凡说,“早知道你这么无情,也怪我当初自讨苦吃。”
关泽予不再想客观平衡的大道理,他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原曲凡说,“能偛你一刀吗?不要命的。”
“别闹了,说吧,一大早上守候在这里,一副怒火冲冲,再不说,我又更对不起你了。”
“哦。”
原曲凡收敛了心神,他说,“正好有件头等大事,就想问问你。”
关泽予剑眉略微扬起,他低头翻开手中的文件问,“什么事?”
原曲凡略微失望,早知道人家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反应,但真正的见到了还是会失望。
被拒绝无数次了,也就自己够死皮赖脸,人家说明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认同他的立场和意向,那可是用尽了所有力气确定和严明的结果,为何还要不依不饶?
是不是还抱着这样的心理,总有一天,他会被感动的。
关泽予抬头看着心里又不畅快的人,想说什么,原曲凡抢先一步说,“真是心塞,找你准没好事,心情好的都变糟糕了。”
关泽予不想反驳,他说,“那,是什么事?”
原曲凡说,“我想跟某个男的交往,你同不同意?”
关泽予:“……”
关泽予低头审批手上的报告,原曲凡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光,他喝完了半杯水,突然起身,他说,你忙,我出去了。
关泽予讶异的抬头,他看着逃跑似的人走向门口,心上一软,他叫,“曲凡。”他放开了手上的文件,看着走出办公室的背影,那清瘦的背影,单薄得让人心疼。
原曲凡真的很瘦,可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过不去的槛,然而,毕竟是多年的感情,在想放下的时候,心里难免会感到矛盾,不舍,纠结,他就想问喜欢多年的人,你怎么看?
他想问,如果我放开你,你会不会不舍,那是不是表示,其实你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
关泽予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他从始至终,都不能为喜欢自己这么多年的人提供任何帮助,他对他说过很多次,我喜欢女人。
他合上文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某些方面做得很过分?
不懂得去理解别人的感情,不懂得怎么去尊敬与人亲近,这么多年来,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叫原曲凡的人,他是不是变得更冷血无情?
罗又父推开门进来,他看到冷冽的上司,似乎在困惑?惆怅?
“关总。”
罗又父合上门。
“又父。”
“我来交材料。”
关泽予看了一眼那蓝色文件夹,“都整理好了?”
“是啊,这是完整版。”
“麻烦你了。”
行政主任推出文件夹,他说,“说的哪里话。”
☆、第42章 规避
雯秘书敲门进来,看到伫立在窗前的身影,不由怔了一下。
“总裁,您找我……?”
关泽予回身,他说,“通知下去,今天下午三点整开部门会议。”
“好的。”雯秘书拿过文件。
关泽予走回办公桌前,他拿起又父送来的资料,翻了翻前面几页,他又把它放下。
用午休的时间,忙完早上落下的工作。
下午的时候,原曲凡又打来电话,他说,“今晚请你吃饭。”
他想想拒绝,但来不及,原曲凡说,“就这样说定了,记得准时赴约。”说完,他即刻挂电话。
关泽予放下手机,他心神不宁。
最近意识常常处于游离状态,似乎在等承认这件事,有些事不是不会经过,而是要等着经历,他是在等时机的到来。
深呼吸一口气,再次压下那些汹涌在心口的孤独感。
很多事,只要人不刻意去想,那么自己就不会为此困扰。
再批阅了两份数据报表,他拿起文件和电脑,起身走向会议室。
开完会议,有必要给卓啸回电话了,那家伙说有急事,他很少用到这个词语。
要不是很严重,那就是非一般重要的决定。
雯秘书通知了技术部的人到会议室,在经过副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她又被叫进去。
阳旭谦指了指那些走向会议室的人,他问,“开会?”
雯秘书点点头,这明摆的事,她总不能说不是。
“临时会议,就是小部门的会议。”
阳旭谦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他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再看着文件夹下的资料,那是‘无线’计划的方案。
这份方案,买来不易,就这么一张纸,花了两万块。
他似笑非笑的拿起纸张,左看右看了好半天,实在看不出‘无线’方案有值得推敲的地方。
不就是开发软件吗?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还到处找人?
关泽予召开技术部会议,他说,“将visRT的计划进行下去,资金方面,我过后跟财务总监作出交代,技术部总监连凯,你三天后把计划的完整方案和预算资金报表拿到我办公室。”
兆连凯接过雯秘书发放下来的材料,他记得visRT的计划是两年前提出的方案,说好了要推行,但半路上被关耀聪阻拦,他联合其他股东表决,暂不支持。
关泽予不说出突然重新启动计划的原因,他只想到不能再坐以待毙,关企虽然是颗大树,但他不能指望依靠这颗大树。
再过不久,关泽启就要出狱,他出狱后,势必会找上冠鹰‘位高权重’的股东四处游说。
去年大力裁剪员工的方案是他提出,他清楚某一些人从去年开始就跟自己过不去。
雯秘书整理出来的一份最新企业公司结构图,她说,“管理层方面的人,多数是元老,而这些元老,都是后来人在接替位子,或者他们被安排到其他重要部门,在必要时候发挥作用。。”
关泽予拿过结构图,稳坐高位的人,关耀聪,董事长下面,就是他关泽予,首席执行官兼任总裁。
阳旭谦一直认为坐在总裁位置上的人,是如何的轻松,以致他想取而代之。
关泽予想是不是真低估了冠鹰管理层的某些人的能力,放任他们不管,他们竟然壮起熊胆计划一起倒戈。
卓啸发来微信,他说,“这周星期六,我们见面谈。”
关泽予看着手机好久,他不清楚卓啸说的紧急到底是指什么?
晚上,他准时出现在原曲凡指定的地点,走出了车库,站在城市的街角,一个十字路口处,四顾八方,霓虹灯闪烁。
海市的夜景流光溢彩,不夜城的绚烂,始终闪耀在繁华都市的每个街角。
原曲凡站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顶尖酒楼门外,他喊,“关关,这里。”
他使劲招手,关泽予朝目标走过去。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想起要请我吃饭?”
关泽予跟随热情邀约的人进去,高级的海鲜酒楼,有家的感觉,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不是节日就不能吃喝一顿吗。”原曲凡在前作向导,他说,“今天有好料。”
关泽予笑,两人经过长长的路,走过假饰山水风景,他竟不知在这喧嚣的大城市还有这么一家环境格局独到一处的饭店。
原曲凡先一步介绍,他说,“关关,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樊大导演。”
那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站起来,同走进来的年轻总裁握手,关泽予扫一眼原小受。
他眼里就是那个意思,这是原经理的实验品?通常试用期限,三个月,若培养出感情,就是一辈子,若然,三番五次后拜拜。
原曲凡脸上露个笑,他皮笑肉不笑解释,“老人家说很想见识见识关大总裁的风采,所以我特地引见,还有,今天是他老人家生日,关总,就当做给个面子。不要追究下属浪费上司宝贵时间的责任,一起吃顿饭,花费正常的时间,不吃亏。”
关泽予拉出椅子入座,他尝了尝菜肴说,“我该感谢你的盛情款待?”
原曲凡笑着肯定,他和老男人干杯,老男人,四十多的年纪,发里黑中间白,看起来不像是自然的长白,像是刻意设计的艺术作品,这人,五官端正,看起来还算好看,嗯,称得上英伟不凡。
原曲凡与人家聊得热络,过后为少言寡语的上司打通多说话的经脉,他们聊开了,原曲凡再提醒,“关关,以后你可以常来这里吃饭。”
关泽予认真的吃东西,饭菜很合胃口,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没时间过来。
一顿三个人男人的晚餐,因为不是说太多工作上的事,所以聊了无聊的话题,三人出来的时候,时间超过十点整。
“樊导,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吗?”关泽予出于礼貌,便礼节性询问一句。
“我一个人可以了,今晚谢谢关总的捧场。”
老男人摆摆手,走向自己的车子。
关泽予转身,要走。
原曲凡快一步,他坐到那辆奔驰的驾驶座上,“你刚喝了那么多酒,为了避免开罚单,我送你。”
关泽予没话说,他喝酒后一般想睡觉,除非特殊情况,比如心情不好或是心情大好时,喝完酒,他的精神偶尔振奋异常。
“唉,你这些天真的没事吗?”
“什么?”
“恩,就是关于蓝政庭的事。他一上来就和冠鹰扛上,你心情是不是被糟蹋了?”
“你说呢?”
“嗯,好吧,冠鹰和映辉总裁的事,最近闹得沸腾,报纸上还在继续炒作,这事想必不会那么快过去!”
关泽予假寐,他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原曲凡好笑,他说,“你看,这里的夜景怎么样?”
关泽予回答:灯光五光十色,城市光怪陆离,就这样!
原曲凡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头顶上旋一圈五角星,他扭头怒瞪,似是在问,什么叫光怪陆离?
“我说的是你往车窗外看看。”
关泽予实在没办法,小受生气的时候,就算他想要天上的月亮,身为总裁的某人也得想办法去取,况且,现在他原曲凡的要求并不过分,就往车窗外看一下而已,所以,关泽予顺从的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车窗外,炫目的灯光,亮丽的风景,‘暖泽蓝予’一家GAY吧!有什么好看?
原曲凡赶紧问,“名字怎么样,联想到了什么?”
关泽予再默读那四个字,暖泽!蓝!予!暖泽,泽,蓝予,蓝,蓝政庭!
关泽予回头怒一眼,他声色怒沉,“原曲凡,开你的车。”
原曲凡笑,“是不是想到了蓝总?”
“说实话,我也想到了。”
原曲凡心里就是有这么一个联想,暖泽,暖暖的关泽予,蓝予,蓝政庭的给予!
他说,“蓝政庭和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关泽予黑线满面,他保持沉默。
原曲凡把人送到庐园,他说,“亲爱的,说实话,你也不小了,难道就想这样亡命的工作?”
“不然,像你那样,四处招摇撞骗。”
“咳,别这么说,虽然我是撞到不少骗子,但你确定不考虑和我试一试?”
“曲凡。”
“得,你当我没问,我就是最近遇到了一些难题,那是我人生大事,关于刚才那个人和另一个人,我想在他们之间做个选择,你觉得我该如何选。”
原曲凡趁着人家酒意上来,一口气说出了心里的犹豫。
关泽予隐约明白了瞄头,他说,“然后呢?”
原曲凡说,“然后我想选其中一个,就这样生活吧。”
关泽予静静地听,他问,“那另一个呢?”
原曲凡坐在驾驶座上,他转头看着副座上的人。
关泽予疑惑的回应对方的视线,当感到毛骨悚然,他与身边的人拉开距离,那意思就是表明,不要说是我!
原曲凡俊秀的脸扭曲起来,“你真是够了,另一个不是你,他叫高特。”
“哦,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
原曲凡感到悲伤,他说,“我以为你会吃醋?”
关泽予皱眉,“曲凡,我已经说过。”
他从未想过要和男人在一起一辈子,他不止一次这样严明自己的立场:我的心,只在工作上。
原曲凡哀伤,他说,“其实你一直以来只向我言明性向的立场,那并不能表明你不喜欢男人。”
关泽予注视着正经起来的人,“什么性向立场?难道人生择取,也需要分明立场?”
原曲凡拍拍方向盘,他说,“人的这一生,想要和谁在一起,并不是口头上的主张严明就可以了。一味认定自己的人生该那样走,从未言明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这可决定不出未来。
关泽予稀奇的表情五彩纷呈,这是原曲凡?
“不是,关关,我跟你说正经,别不以为然。”
关泽予要下车,原曲凡跟随下去,他说,“其实你比我清楚,工作不是人生第一要务!你一直在拿工作来当挡箭牌,因为不懂追求享乐,所以固步自封以为自己没有七情六欲,不懂孤独寂寞,其实,你也想要这么一个人,守在身边,分享喜怒哀乐。”
原曲凡站在冷酷禁欲的男人面前,他说,只要你抱住我,那其它的我都不计较了,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们可以一试。
关泽予无动于衷默然不动的站在车门前,他背靠车子,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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