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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蓝之执拗总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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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无动于衷默然不动的站在车门前,他背靠车子,一声不吭。
  原曲凡等着双手插在裤袋里的男人有所作为,然而,等了那么久,对方仍旧一动不动,他定力那么稳,好像天塌下来也不能撼动分毫。
  喜欢这么久,久到怀疑自己有没有喜欢过他。
  他把孤独的心,尘封在忙碌的工作中。
  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有感情,他是个胆小鬼,他不敢面对心里的需求,怕被个人感情左右,所以总在逃避内心的哀求。
  原曲凡很难过,他说,“关关,我真的累了。”
  他觉得心里不舍,不甘心,明明想好了潇洒放开,但还没有开始,就这么结束,他不甘心。
  关泽予双手插在口袋里,他很想说抱歉,原曲凡转开头,他说,“我以为你至少有那么一点点的惊讶,要是那样的话,我就等你。”
  关泽予望着不甘心的人,他连给个拥抱都吝啬。
  他承认,他是在拿工作当借口,以此推脱掉任何谈情说爱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歇斯底的追求,爱情,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第43章 洽谈

  周六,关泽予签完字,他说,“十分钟后联系藩总,约他来冠鹰,我跟他谈合同的具体条件。”
  “好的。”
  他看了看时间,安排了下午两点钟的工作时间,他回复了微信上的信息,“晚上五点半下班,我再过去找你。
  卓啸正在吃午饭,早上九点发的信息,他等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好不容易等来消息,竟然把时间推到了晚上五点半。
  “关泽予,我的工作就不是工作了?”
  关泽予假装听不见,他把手机丢下,就丢在办公桌的桌面上,直接走进内室里,打算休息两个小时。
  解了衣服,整个人倒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出神。
  原曲凡这两周说忙得脱不开身,他今天十一点又打来电话报告:我请假一天。
  关泽予想说不可以,他说你经常旷工已经有人反应到我这里的来。
  原曲凡一句我赶时间,他先挂了电话,关泽予愣住。
  每一次都先下手为强,今天却突兀的晚了一步,是不是心里的意思正如对方所说,确实,你不是没有感情,而是刻意把它埋藏了。
  原曲凡说,“你就等着后悔吧,好说歹说不听,非要吃上了骨头才承认,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关泽予一时辩解不出来,他说不清查蓝政庭的目的,如果说是为打败对方,或者报仇,其实,他和蓝政庭不存在仇怨,除了上次会议上人家不给面子,那人非要让自己下不了台面。
  原曲凡在这两个人的问题上,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说,“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当战火无声燎原,那仅仅是他们心间的战役。”
  “在这场战役里面,没有实质的兵荒马乱,黄沙漫天,只有虚拟的刀光剑影,还有真切的爱恨情仇。”
  他说,“关关,了解一个人需要付出代价,你懂吗?”
  “一般而言,就不指定是英雄,江湖上的豪杰,商场上不一定都要摸爬滚打才成功的各位总裁老大,总之观其种种,他们通常都是先相杀后相爱。”
  他总结出了这么一个高深的结论,他的话慢慢小下去,电话那端,难得主动打电话的总裁,他听着,在意识里浑浑噩噩。
  他问,“昨晚开车在路上,有没有和别人相撞?脑袋是不是被撞到了?什么相杀后相爱?”
  原曲凡一时说不出话,他没办法细想这个自己爱的男人对蓝政庭不依不饶的原因。
  本来,他是想告诉他,第一眼,我看上了蓝政庭,风度翩翩的蓝总很吸引人;他本来想说,要不是关关你非得查他,我就对他下手了!
  闷声闷气的挂了电话,他垂头丧气的走在一个人孤独寂寞的路上,失望非常的约情人出来,他说,“我想不开。”
  正在律师事务所办公的高特,他说,“你等着,我去找你,别干傻事。”
  高特果断的丢下手头一大堆未处理的事务,他赶去救情人。
  关泽予放下电话,他觉得自己是在发神经。
  扯开了领带,睡午觉。
  下午的十三点半,雯秘书准时来敲门,她说,“潘总来了。”
  关泽予看了眼时间,这来得真早。
  要不是为了visRT的计划找合作商,他应该不会这么费神,这种合作洽谈,交给执行部门安排,然后市场部门找商家就可以了,可为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他亲力亲为。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他仍旧这样,有时候也想不明白这么拼命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最初的想法?要把冠鹰完完全全的掌控在手里,甚至是控股关企百分之三十的目标?
  他推开接待室的门的时候,卓啸又不合时宜发来了一条信息,“我带女儿过来,记得给她买礼物。”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说实在话,他不喜欢小孩,可能是怕看到小孩眼里的纯真。
  在把计划大致说了一下,他把方案推给对面的潘勇。
  潘勇笑呵呵的问了一句,“这合作经过关董事长同意了吗?”
  关泽予食指摩娑过握着的茶杯的边沿,他反问,“冠鹰的最高执行者是谁?”
  潘勇讪笑,“关总,你也会开这种玩笑。”他拿起笔,签字。
  之前跟冠鹰的部门经理谈,他故意为难那些小家子,今天在冠鹰总裁的面前,他收了架子。
  关泽予始终是俨然的神态,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对签约成功有多大的期待和期许。
  潘勇不是鼠目寸光之辈,三年前错过了与面前的年轻人签约合作的机会,今天再来一次,他当然不能错过。
  关泽予漫不经心的问,“映辉要扩展餐饮业,他们是不是找你们相关负责人谈了吗,结果呢?”
  潘勇签字的手一顿,他看向突然发问的总裁。
  这是要实话实说呢?还是欲盖弥彰的含糊过去?要知道映辉的新总裁也不是好对付的领袖,他这一新上任就搞得风风火火,四海皆知,若是自己在其背后有心向着冠鹰的领导者,那人会不会在合作上提出一些为难的约定?
  关泽予气定神闲的喝着咖啡,他喜欢用这招数掩饰自己的窘迫。
  潘勇小心翼翼的问,“关总也关心映辉的动态?”
  关泽予放下手中的咖啡,他说,“不关心,我只关心自己的地位。”
  潘勇有些为难的不知从何说起,要实话吧,好像心里头确实有点儿想仰仗突然冒出来的首席执行官,要说心里话吧,还真怕眼前的执行官不满。
  关泽予看着人家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失笑,他说,“潘总在打什么算盘?”
  潘勇说,“没有,绝对没有?”
  关泽予等着人家继续圆谎,其实个人打打小算盘无可厚非,这是为了利益需要,无从避免。
  “关总难道不认为餐饮业是块大肥肉。”
  关泽予轻轻旋转手中的咖啡杯,他说,“不见得,它总有一个饱和期,再说,目前是商业信息时代,餐饮行业,我从未考虑在内。”
  “所以,您重在推技术?”
  关泽予拿过签了名的协议,他把协议交给雯秘书,再让她拿出加盖公章的特许经销的授权书。
  “当然,潘总如不介意的话,可以提出更好的建议,比如,对于投资影视行业方面的意见。”
  关泽予起身,他说,“接下来,交由我秘书跟你细说,我有事,先走一步。”
  潘勇伸出手,他说,“谢谢关总提示,我会考虑考虑。”
  两人握了握手,关泽予离开会议接待室。

  ☆、第44章 卓啸

  回到办公室,换了一件外套,看着窗外抖大的雨点,夏天的雨,突如其来,没有预示,刚才还是很晴朗的天,这会儿,大雨倾盆,路上的行人,疾步匆匆,奔跑的奔跑,躲雨的躲雨,街上少人经过。
  他在五点十七分下楼,开车出了车库,到冠鹰大厦的门口,看见街上行人寥落,不由想,这样的天气适不适合出行?
  等着绿灯转换成红灯,他继续开车前进。
  大约六点左右赶到了星夜场,卓啸并没有在那里等,他的助理打来电话,说是卓总有事,可能晚到十几分钟。
  关泽予先进去,他很少去酒吧,那种场合太过嘈杂,要谈事情,去咖啡厅还行,或者酒楼,餐馆,各种地方都是好选择,除了酒吧这种到处散发着原始气息的场所。
  他才进门,侍应生就热情上来招呼,他问了房间号所在的位置,在侍应的带领下,他前往厢房。
  卓啸在十五分钟后赶到,他满头大汗。
  关泽予拿起桌上的一包纸巾丢过去,“这是被人追杀了?”
  卓啸呼呼喘着大气,他这人身体壮实,高高的个子,要奔跑起来,总会喘牛气,虽然经常爬山涉水,可平时缺乏锻炼,为此行走途中,难免喘不上气。
  关泽予把酒推过去,卓啸喝了一大口,他松了口气解释,“刚才小瑶瑶走丢了,好在被交警发现,她回来了。”
  关泽予听着气喘吁吁的男人解释,“你这爸爸怎么当的,女儿都能弄丢?”
  “不是,我把孩子交给了助理带着,你知道,她以前不接受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带她在身边几天,谁知差点闹出大事。”
  关泽予不再说话,卓啸的事,听说那么一点点,与老婆离婚了,女儿被法院判给妈妈,男人呢,每个月回家看望一次,他的女儿,也是三四岁了吧。
  “唉,你在想什么呢?”
  “嗯?”
  关泽予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蓝政庭,他想,要说作为孩子的最喜欢什么样的父亲,关泽予觉得,应该是像蓝政庭那样的男人,脸上时刻带着面具般的微笑,他会很温柔细心的照顾自己的孩子。
  关泽予手指敲着酒杯,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思路在哪里断了线,他居然会联想到蓝政庭为父的样子。
  卓啸瞅着人家的手指头,不喝酒,敲什么酒杯?
  “关泽予。”
  “我听着,你说吧,那急事到底是什么?”
  他推开酒杯,想到等下还要开车回去,他决定不喝酒了。
  卓啸喝了半杯酒,他才不慌不忙的说起事因。
  “‘无线’的方案,你有没有跟谁提起过,除了齐任天之外?”
  卓啸谈及公司事情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他对待工作,向来专心,除非是他不喜欢的事,他会马上拒绝。
  关泽予并无多大反应,他似乎猜到了大概。
  ‘无线’的方案,齐任天知,原曲凡知,那付志瑕知,其中,还加了一个。
  “方案又出问题了?”
  他没有正式回答问题,卓啸夹了片水果吃,他说,“你们的副总裁,他也知道‘无线’方案,关总,冠鹰董事长一直不支持你在计算机软件方面投入资金,是不是?”
  卓啸后面的话问得有些突然,关泽予转头看着边吃东西边跟自己谈公事的人。
  “你想说什么?”
  他的耐心,一如既往的好,从来没有人能扰乱到他的脚步,除了映辉的最高执行者。
  卓啸拿起酒杯,再喝一口酒,他想说,你心里清楚。
  关耀聪不赞同自己的儿子为所欲为,所谓的年轻人追求,在老人看来,那是不务正业的表现,关泽予想要自由,他要自由的前提是有足够能力,至今,他还不能摆脱关家,连重现辉煌的冠鹰,也是隶属于关企。
  “泽予,我想知道,为什么阳旭谦会知道‘无线’的事,你说过,你跟他站在不同的立场。”
  “所以你怀疑是我?”
  “我没有这样说。”
  卓啸又喝了一口酒,关泽予看向楼下的欢腾热舞。
  坐在酒吧的三楼,靠近廊道边上,在上面,可以俯瞰底下的舞夜场。
  男男女女在激昂高亢的音乐里疯狂的摇摆,那些人像喝了迷药一般,疯狂的沉迷在个人的世界里,尽情的释放激情和热火。
  卓啸说,“对不起,我不是……”
  “你不用跟我道歉,卓啸,‘无线’是你提出来的没错,但我用钱买了下来,就算这个方案被别人知道,你也没有权来质问我,同样,你也有权,把这个方案卖给别人,但我会追究你的责任。”
  他好像从来没有说明彼此的立场,他和他是存在附属关系的,而非说,是绝对的专属。
  ‘无线’的版权,因为没有研发出来,所以,根本没有去注册,也就是说,卓啸随时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去为‘无线’注册版权,然后将它占为己有。
  关泽予的话里,分明是在表示,你卓啸可以那样做,将‘无线’的方案告知与无关的第三方,而他关泽予没有意见,但他可以撤资。
  卓啸只顾喝着闷酒,他原本不是冲着阳旭谦知道方案的问题而来,他带来了坏消息,也带来了好消息,他说,“‘无线’已进入了测试阶段。”
  这是一个好消息,从无到有,无已经突破,那么有的开始,将会无限延伸下去。
  关泽予的表情有所缓和,他说,“某种程度上说,你从来就不相信我。”
  “泽予,你在跟我斤斤计较?”
  卓啸把酒瓶拿过来,他自己倒酒,关泽予不阻拦,他不说,“如果你真的相信,就不会问我那样的问题。”
  ‘无线’于他来说,他宁愿将其亲手毁掉,也不会再给第二方进行研发。
  卓啸喝多了,关泽予拿过酒瓶,男人喝多了就大舌头,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关泽予没有仔细听,他打了电话,低头看底下的舞夜场,欢呼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晚上的八点多,在这种地方,正是热闹开始的时候,关泽予等来了喝醉的人的女助理许莹。
  清秀的女子,个子很高,也难怪,作为上司的个子就是一米八八,那作为助理的要是太矮,在面对客户时,总显得不伦不类。
  关泽予叫侍应生过来帮忙,许莹拿了老板的包,卓啸走到哪里,都是背包,他包里面最不能少的就是相机,今天他不是穿西装,而是牛仔裤配衬衫,他看起来就不像是大老板,更不像是一个三四岁女儿的爸爸。
  四个人走出了星夜场,到大门外,关泽予去把自己的车子开来,他说,“先把他送回酒店。”

  ☆、第45章 巧遇

  许莹接过钥匙,她坐上驾驶座,侍应生把喝醉的人扶入副驾座,关泽予给了小费,目送车子离开,他还没想到自己该怎么回去?
  外面的风大,而且这地方位置偏低,刚好是一个谷口,所有的风汇集在一起,滚成一个漩涡。
  关泽予左右四顾,想打出租车,许莹说,“关总如果能等,我半个小时后就能把车开回来。”
  关泽予点了点头,他后悔点头了,要是打车回去还好,在这里等,酒吧不会再进去,而附近又没有清净的咖啡馆,他只能沿着公路散步。
  大风肆虐的晚上,不好意思留在星夜场的广场中徘徊,他一个人向着右边的路,一边走一边看着经过的车子。
  他解开了束缚在领口的带子,这才把束缚得难受的领带解出来,一不小心,一阵大风卷过来,那轻飘飘的直系领带从他手中飞走。
  他愣了愣,转头目送潇洒快活飞走的带子。
  领带没有飞多远,它停了,就停在远处的一辆车子窗前。
  关泽予剑眉跳起,那不是眼皮跳,那是他的眉毛在跳。
  蓝政庭叫代驾员停车,他才打开窗户,那条在路灯照耀下飘摇飞舞的领带就这么扑入车窗里,他伸手抓住。
  代驾员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客人,他说,“先生不是说要去往松海苑吗,这里是鹤南路的星夜场,并不是松海苑。”
  代驾员以为是客人喝醉了不认路,他好心好意的解释说明,他看不到抓住飞进车窗的领带的客人,他在看向车窗外的路边的男人。
  蓝政庭拿住了领带,抽出两百块钱,“就到这里吧,谢谢。”
  代驾员接过钱,他车钥匙交回给客人,再礼貌性的交代了几句便离开。
  关泽予看着下车的男人走过来,为何又这么巧!!!
  蓝政庭步伐优雅,笔挺的身姿,脚步并没有因为喝醉而虚浮颠簸,他走到了丢失领带的男人的面前,他说,“还给你。”
  关泽予面无表情。
  蓝政庭没有穿外套,可能是喝酒热了,他衣领扣子还解开了两三个,若隐若现的锁骨,男人从未有过的放浪形骸,此刻展露无余。
  关泽予有种本能的反应,他想后退,然而双脚保持在原地不动。
  蓝政庭站在身姿挺拔的男人面前,他拿起手上的领带,亲自为其系上。
  关泽予一只手在裤袋里,一只手别在一旁,看着认真专注的男人为自己系上领带,他僵直了身子。
  “蓝总,喝了多少酒?”
  蓝政庭细心的整好带子,他说,“没喝。”
  关泽予眯起眼,蓝政庭修长的手指,指头很漂圆润,修剪得平整的指甲,一双手,要是不够长,那就依靠指甲来遮掩短处,而这个人,手指刚刚好,达到优美的平度,显得纤细而好看。
  蓝政庭将领带系上站得笔直的男人的脖子上,他翻起雪白立体的衣领,再把领带松了松,拉下来,平整对齐,再把衣领理好,重新系上,打上死结。
  关泽予黑线满面,他说,“故意的吗?”
  蓝政庭摸了摸人家宽阔的胸膛,那确实是宽厚的胸膛,触摸上去,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震撼。
  关泽予猛地把人抓住,他说,“蓝政庭!”
  蓝政庭嗯了一声,抬起眉眼,他说,“怎么了?”
  “故意的吗。”
  “……?”
  “蓝政庭,喝醉了可以这样?”
  关泽予把搭在肩前的双手拿下,他想转身,蓝政庭扳住想转开的肩膀,他说,“可以了。”
  关泽予莫名其妙,“你?”
  蓝政庭说,“物归原主。”
  关泽予,“……!!!”
  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蓝政庭,咱们明着来行吗?”
  蓝政庭笑了笑说,“我一直只做明白人。”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他说,“你赢了。”
  蓝政庭收下双手,也不知该做什么,他眯眼看了看头顶上的路灯,那站稳当的姿态,慢慢就浮了。
  关泽予发现男人要倒下,他说,“你喝了多少?”
  蓝政庭皱眉想了想说,“你为何在这里?”
  “我……”
  “唉,这里是哪里?”
  关泽予:“……”
  蓝政庭转过身面对面,他说,“你……”
  关泽予看到男人眼皮子沉重的垂下,似睡非睡,昏昏欲睡。
  “蓝政庭,借酒装疯并不适合你。”
  他把人抱住,就怕对方真在摇摇晃晃中摔倒。
  酒醉会慢慢发作,人处于半醉半醒状态,那是酒力还没有发挥完全。
  蓝政庭渐渐的就不清醒了,关泽予抱住人家在怀里,他眼睛眯成一条线了,蓝政庭蹙蹙眉头,他想说话,可抱着的人却把手臂环上来。
  关泽予说,“到车上去。”
  蓝政庭站直了,他说,“车上?”
  关泽予握紧拳头,他问,“你到底醉没醉?”
  蓝政庭有了一点点清醒,因为被松开,他自主站着,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关泽予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又把人拉回来问,“能站稳吗?”
  蓝政庭稍微回神,他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关泽予松了松手,他说,“我车子借别人开走了。”
  蓝政庭转身环顾一眼,他说,“那就是没有车子了。”
  “嗯。”
  “刚好你帮我开车。”
  “你开玩笑?”
  关泽予以为听错了,蓝政庭再说,“我喝了酒,没办法开车,你帮我开车。”
  关泽予咬牙切齿。
  “蓝总,公平交易原则呢?”
  “泽予不愿意吗?”
  “不是?”
  关泽予一时反应不过来,“你叫我什么?”
  “泽予。”
  “你!”
  两人默然相视良久,关泽予气恼的转身要走,一定是听错了,这声音哪里不对!
  蓝政庭伸手,把人拉住。
  他问,“你还要走多久?”
  关泽予:“……”
  蓝政庭把人拉住,他说,“这条路很长,长到望不见尽头。”
  关泽予遥望一眼前方,他回头凝视抓住不放的人。
  蓝政庭头晕,他松开了手,风太大,吹乱了头发,他感觉冷,突然的觉得很冷。
  关泽予走开去一步,他复又走回来。
  蓝政庭站在原地,酒劲一上来,身子一歪,刚好歪向走回来的人的怀中。
  关泽予顺势接住撞上来的身子,那流淌着温暖热力的身体,每次触碰上去都会身心俱震。
  蓝政庭说,对不起。
  关泽予想把人推开,他本意是想推开,然后袖手旁观。
  这算什么?同情心泛滥?还是恰如其分,情分的分。
  两人在路灯下,以一种相拥的姿势维持在一起,那样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清醒的人把喝醉的人强行拉入怀中。
  关泽予蹙眉问,“不要紧吧。”
  蓝政庭靠着温热的侧脸,他想转头,关泽予一动不动,像是有意把胡乱磨蹭的人按住不放。
  蓝政庭说,“今天跟韩许廷谈了一个下午,晚上一起吃饭,聊到高兴处,就多喝了几杯。”
  他自顾说出了原因,怀抱的人听着,想了半天,才想起韩许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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