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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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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机送黎容去学校,门口一溜豪车,活像展览会,所幸校门口修得宽敞气派,来来往往,还不至于发生堵塞。白家的车掩在其中,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私家车不能入校,白家司机把车停在校门口,问黎容:“中午要来接吗?”
黎容坐在后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不用。”
白家司机给白缘山当差当惯了,有模有样地下车给开车门,说:“那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来接你。”
黎容从前叫司机接送的时候没这个派势,下了车总觉得有人看他,皱了皱眉,礼貌地叫司机下次不必如此。
司机温和地笑笑,哎了一声,替他关上车门。
黎容往学校里头走,一路上不少人瞧他,黎容看见了也只当不知道。他因为长相和成绩的缘故,在学校里颇受关注,只是他自己不太清楚,或者说心里有数,但是没当一回事。黎容不知道自己骑着自行车的从校园经过的模样已经成为许多人心中期待遇到的一道风景,昨日没人见着他,今天又破例叫家里司机来送,有人是知道他请了病假的,自然要多些关切。在人前黎容一贯沉静寡言,即使不至于像小时候一样病态地沉默,也难免让人感觉疏离,不好亲近,因此私自远观的多,第一个敢真正凑上来嘘寒问暖的还是李可。
“你怎么了?感冒了?现在好了吗?”他向来话多,没话都要说上两句,黎容还没坐下,两只耳朵就已经被他的声音给塞满了。
“恩。”黎容拿出书,显然没有要跟李可讨论自己身体状况的意思,“中午笔记借我抄。”
李可看着他坐下,莫名觉得他今天坐得格外端正,忍不住左左右右地多看几眼,竟然把一贯淡定的黎容看烦了,警告一样瞪他一眼,透着股虚张声势的紧张。
我觉得我还是得说一声,最近年终比较忙,每天下班回家累成狗,所以更新可能性比较低。二十四号放假,到初七上班,我先立下春节期间日更的美好誓言,不管能不能做到吧,反正总得有个梦想是不是……虽然不知道还有几个人在看这文。
总之,感谢陪到这里的还没放弃的所有人,你们是我坚持的最大动力。
03
“看我干什么?”
要是叫白缘山来看,立马就能把人戳穿,甚至故意把人逗得羞恼,非用几句话将人心里晃荡不安的半桶水给倾翻了才过瘾。可惜李可段数远远不够,只觉得黎容大病初愈,心情不好,自己要让着他,还殷勤道:“我的笔记你看不看得懂啊,不然我帮你找别人借吧?”李可的字迹是出了名的抽象派,被老师和家长联合纠过多少次了,平时正正规规地写还算能入眼,一旦写快,那字一个个的就跟要飞出纸面一样,比敦煌飞天还姿态奇异。
“不用了。”从前李可也这么咋咋呼呼,但没哪次像这次一样让黎容觉得难以忍受,他知道是自己情绪不对,用理智控制着,还是难免泄露一点痕迹,面上显得有些冰沉沉的。
李可歪头瞧了一会儿,连忙解释:“我的字真的难看。”说着还真拿出自己的笔记在黎容眼皮子底下摊开,随便翻几页,以证明自己不是故意找借口不借给他笔记。李可对外口径一向是宣称自己字迹独特,骄傲得不得了,能听他亲口承认一句自己字难看,可见是捧了一颗真心出来,偏黎容没那个闲情去看,听见早自习的铃声响,便随手把笔记本合上推回去,“行了,中午给我吧。”
教室里面聊天走动的学生一下子没有了,几乎全班都开始早读,李可小声问:“你中午又不回家?”
这样的学校,没几个人勤勤恳恳到中午还留在学校学习,黎容这种好学生也不例外。但下半学期以来,黎容却时不时地留在学校里头不回家,一度使得中午选择滞留学校的学生数量猛增,尤其是女孩子。后来因为实在掌握不到规律,这股中午留校的热潮才渐渐平息下来。
其实规律再简单不过,若是白缘山在家,黎容不想见他的面,就宁愿呆在学校里,没人来逼绝不回去。白缘山不在家,黎容自然是轻松得很,照常上下学,没一点妨碍。
但这次又不一样。明明知道白缘山不会出现在家里,他还是不想回去。他总忍不住把昨天自己说的那句“我不想看见你”翻来覆去地回想,像在心里一遍遍描红加粗。明明自己只是反抗那个男人的暴力,但是其中厌恶的口气、恶劣的情绪却让他如鲠在喉,犹恐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白缘山说叫他安心,简直是天大的讽刺一样。
黎容抿着唇,眼睛盯着书本,生硬地应了一声,然后说:“别说话了。”
刚巧这时班主任进来了,李可以为黎容是在提醒自己,竖起书遮住自己,做了个庆幸的鬼脸。
第十七章
01
厨娘得了司机的消息,说是黎容中午要待在学校,不回来了,她觉得奇怪,去问管家:“今天先生回来吗?”那样子俨然已经熟知了某项黎容学校里的同学们没有掌握到的规律。
管家说不回。白先生昨日临走时还打了电话,向他们两个吩咐了一通事情,按道理不可能今天就回来,就是回来也应该会提前知会一声,因此厨娘这话算是白问。但她负责一家子人饮食上的事情,总要弄清楚餐桌上有几口人吃饭。
厨娘是旧式勋贵家族里长大的,向来最懂规矩,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旁的则一概不闻不问,不然也不能叫她伺候白缘山这么多年。听了这话,她便知道要做两份餐食,一份按点摆在白家的饭厅里,一份给黎容送到学校去。前者可以循常例,后者就需要她费费心思。她小心翼翼惯了,看不见人吃东西时的反应,多少令她有些不安。
“中午我去送。”管家看出她的思虑,也只能这么说。
这会儿早餐的点才过去没多久,厨娘便开始拟菜谱,拿簪花小楷记在本子上,这是她一贯的习惯。从没人要求她做这样细致的工作,但饮食是大事,由不得半点不上心,因此主子们在几时吃了什么东西,放了哪些料,分别有什么功用,与什么相冲,购自于哪家哪户,她全部记得一清二楚,整整齐齐。若叫人看见她这些年累下来的食谱,只怕会为之惊叹。
她这样费心准备,最后装进饭盒里的,看着也不过是几样普普通通的清淡小菜,外加一例秋梨陈皮汤,润燥解郁,还特意加了一些枸杞进去。思及上次送早餐时撞见的那个男孩儿,又特意把甜汤多盛了些,单用一个保温饭盒装着,菜倒是尽够的,和米饭一齐装进一只大的保温饭盒里,勉强装下四层,叠扣在一起,硕大得像一只桶,要交给管家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汤一定劝他多喝,最近天气干燥得很,对身体有好处。”
管家道:“我知道了。”他站在一旁看着厨娘把菜一样样码进餐盒里装好,看到甜汤里缀着的枸杞,笑了笑,难得跟人聊闲篇儿:“我看先生不回来倒还好。”
黎容自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心地软善,除了刚进白家那会儿有些怕生,没叫底下人操过心,若没人来招惹他,他是一点脾气没有的。厨娘没接话,却知道管家的意思,半晌才低声说:“他看着早熟,不过是强撑出来的,倒不如浑一点好,起码心里轻便。”又说:“我看他身边有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性格很好,他该多和同龄人交往接触。总和先生学,先生那样的人,哪是他这个年纪能学来的。”
管家闻言,仔细回忆了一番。他是跟黎容学校方面接触最多的,因此没费什么力气就从记忆里挖出某个聒噪的小子,说:“我倒有点印象。”但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02
李可并不知道自己因为在厨娘面前露了一面,就已经在白家管家那里挂上了号。他自从那顿丰盛的早餐之后,一直对黎容加厨子的手艺垂涎不已,得知中午黎容不回家,想尽办法跟家里人找借口,总算获得留校的机会,喜滋滋地蹭在黎容旁边等黎容家里人来送饭。
黎容不理他,安静地抄自己的笔记。他的笔记跟李可的笔记是两个极端,他没特意练过字,但自小受白缘山的影响,学写字的时候下意识拿白缘山当范本,因此运笔结体都颇具格局,只是笔意上相去较远。跟白缘山比起来,黎容实在稚嫩得不值一提。
但跟同龄人比,黎容的字倒真算得上拔尖的。李可坐在一边,看两份明明内容一样,但对比起来几乎称得上云泥之隔的笔记,有些郁闷:“你还练过字吗?谁教你的?”
“我爸爸。”黎容答后才顿了顿,盯着自己的写了一半的字,一时有些不太连得上接下来的笔画。
白缘山其实从未正经教他书法,就只是在自己练字的时候让他待在旁边看,顺道告诉他这是什么字,叫他认。黎容小小年纪,性格就已经安静得过分,难得有那份心境,真能待得住,把白缘山写过的字记得七七八八,后来还知道主动给白缘山磨墨,小书童一样。白缘山是不喜欢有不相干的人待在他身边的,嫌闹,但黎容则不一样,他的气息太过薄弱,就算黏在身边似乎也没什么影响,以至于后来白缘山完全地习惯了他的存在,两人一室,安安静静的,倒也相宜。
白缘山小时候吃过练字的苦,待他脱离了那个崇尚书香的环境,一手的好字便也没了用武之地,到他现在这地位,除了签名,甚至极少有需要他亲自动笔写字的时候。在白缘山看来,只要不是立志卖字为生,那么刻意花大工夫去练字除了磨磨性子,就没什么太实际的用处。而黎容那个性子,实在不需要靠练字来使他更安静一点,因此他向来无意磨炼黎容的书法,只要求他写得工整。只是黎容的确适合干这种需要仔细琢磨的活儿,他以为白缘山会希望他把字写得好看,私底下不知花了多少工夫去练,在白缘山面前却一点不显露出来。
事实上,只要是白缘山教他的东西,哪怕只是随口一两句话,他都会投诸自己最大的心血和努力,虽说白缘山不一定在意。
“你爸爸可真厉害。”李可毫不吝惜地献上自己的惊叹。
“……其实他也没怎么教过我。”黎容带着点无所谓的轻笑,低声说。
李可已经开始羡慕地幻想:“要是我也有个这样的爸爸就好了。”
黎容一下子被这句话噎住,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吐不出来。
03
他还没缓过劲儿来,李可那里已经翻篇儿了,问他:“周末的画展你去吗?”
“什么……”黎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今天老师的确有提过这件事情,周末学校组织他们去参观画展,自愿报名。贵族学校的活动总是格外地多,以展现其与普通学校不同的高素质教育,在同龄孩子奋战高考,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时候,他们有更多的机会接触这个世界上各种美好的事物,但黎容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类的活动,没什么兴趣地捏紧笔尖继续抄起来,“……我不去。”
放学的铃声已经响了快半刻钟,以高中生时刻盼望着放学、恨不能一响铃就冲出教室的心态来说,这会儿已经很晚了,班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但仍有其他人在教室里逗留。
见他俩没什么起身的意思,便有人问:“你们不回去吗?”
黎容头也不抬,专心抄自己落下的笔记,还时不时对着书本一项项翻看,李可仰头看着问话的人,开心地回答:“对呀。”他一早向黎容表达了蹭饭的愿望,并美其名曰要陪黎容吃饭,免得他一个人孤苦伶仃。黎容其实无所谓,他一个人吃饭吃惯了,但也懒得拒绝他,随口答应了,反正李可只是随口捏一个借口,而厨娘每次送的饭都够足量。
“我正好也要去食堂吃饭,一起吧。”
李可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努力笑得甜美的姑娘,他自己也甜甜地笑了:“你今天也不回家,打算去食堂吃啊?”
待小姑娘点点头之后,李可便很是惋惜,“那你快去吧,待会儿可能人多了。我们不去食堂吃。”
李可是真的惋惜,人家小姑娘笑得那么努力,黎容从头到尾就没把头抬起来看人家一眼。但是没办法,一切有可能跟他抢食物的不安分因素统统要扼杀在摇篮里。
“你干嘛不理人家。”教室里的人真正走`光了,李可才拿手肘撞了一下黎容。
黎容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摆正被李可撞歪的手,继续写,漫不经心问:“你饿了?”
“我说的不是我,是刚才那个,许璐璐。”李可恨铁不成钢,完了又被黎容一句话戳中心事,上半身倒在桌子上,“诶,你们家人怎么还没送饭过来。”
“饿了就先去食堂。”
李可立刻坐起来,坚定道:“不行!”完了之后试图往黎容身上黏,“你打个电话问问。”
黎容不知道李可打哪来这一身下三滥的缠人功夫,一只手臂将他隔开,“行了,没抄完呢。”没用,再严厉一点,“想蹭饭就给我安静点。”还是没用,黎容不耐烦了,直接叫他的名字:“李可!”
李可一脸委屈,总算乖乖坐好,哭唧唧地趴在桌子上写自己的试题卷子。黎容得了清静,也不管他,继续抄自己的笔记。
所以无怪乎旁人觉得黎容难以亲近,他清隽、温和、优秀,但似乎对周遭的一切毫不在意,漠不关心。
因为一直以来,他所在意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带给他的世界远比那要宽阔精彩得多。
第十八章
01
他们倒不知道管家在外头听了半天,才终于站到门口,清咳了一声,等黎容抬头看见他之后便拎着饭盒进来,微笑道:“稍微来晚了一点。”说完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落到李可身上,微笑跟他打招呼:“你好。”
李可一下子就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两眼冒光道:“你好!”
“没关系。”黎容放下笔,先对管家说,然后侧过头去看着李可,问:“去食堂?”
李可可怜巴巴看着他:“就在教室里吃吧。”
黎容抿唇没说话,管家已经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替他打开,“吃完了我把饭盒带回去,这太大了,你拿着也不方便。”
一道梅汁排骨,一道山药虾仁,一道蚝油豆腐,一道芙蓉蒸蛋,李可眼看着管家把菜摆满了一桌,鲜香四溢,口水都要流下来。
“听说有个同学一起吃,特意做的多了些。”管家一边摆菜,一边和蔼道:“小容难得跟朋友一起吃饭,也不清楚口味,就随便带了几道菜,再有下次,你喜欢吃什么尽管跟黎容说。”
结果黎容却丝毫没有领会到管家的意思,自顾自道:“下次不用这么麻烦,学校的食堂都有吃的。”这倒是实话,学校里各个国家民族的学生都有,食堂也非常国际化,比起外面的高档餐厅都不遑多让。
管家在心里头叹气,帮他圆场:“厨娘看你这几天没胃口,怕在外边不好好吃饭,特意给你做的。你要是愿意好好吃饭,她倒也不用费这些心思,毕竟不如新鲜的。还是回家里吃好,要是这位小同学也愿意,请人家去家里做客不比吃这些好吗?”
李可含着一块排骨,毫无芥蒂地点头:“黎容你家里做菜太好吃了,这么好吃,你还胃口不好。下次你去尝尝我哥做的菜,你就知道你多幸福了。”说着,还给黎容也挟了一块排骨,“这个,开胃,你先吃这个,别光吃饭。”
“……”黎容盯着自己碗里浸着酱汁的排骨,有些犯难。管家不清楚状况也就算了,李可明明没地吃饭才找自己蹭饭的,分一半午餐的事情,怎么说得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算了,他早该知道李可要是不自来熟,也不可能话唠得起来。
“大叔你吃了吗?”李可完全没注意到黎容因为他那一块排骨整个人都顿住了,一副半思索半发呆的模样,他又开始跟管家唠。
管家在一旁看见黎容顿了一会儿,还是把碗里的排骨夹起来慢慢嚼了,便微微地笑了起来,熟络道:“我吃了。你们慢慢吃,还有甜汤呢,待会儿一人喝一碗。”
02
李可得了黎容的惠,跟黎容的关系愈发地好,热情地劝他一起去看画展。他是向来不怕多费唇舌的,总比没得话说要好过些。黎容央不住他在这方面超乎常人的旺盛精力,含含糊糊地答应说到时候再看吧。
等他放学回了家,家里冷冷清清——其实家中一向是这样冷清的,白缘山常年不在家,白太太也不是什么顾家的人,但黎容总觉得这几日格外冷清些。他精神倦倦的,不想说话,背着书包躲进房间里写作业,到吃晚饭的点才出来。
白太太坐在餐桌边上,难得地关注他,同他说话:“你父亲又出差去了?不是刚回来嘛。”她问这话,显见是完全不清楚自己丈夫的行踪,还理所当然似的,认为自己儿子理应比自己了解得多些。
黎容脸色并不太好,保持着脊背挺直的坐姿微微往后倾退了一点,叫厨娘方便摆他的碗筷,等饭盛上来才微微皱着眉头,看起来是嫌米饭盛多了,挟起筷子时,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对白太太的回应,又像是在苦恼怎么才能吃完面前这碗饭。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厨娘费心思给他做菜,他总是很高兴,绝不吝惜自己的夸赞,现在却失了那份心情,只管把佳肴作蜡一样嚼。
昨日白太太出了门,时间太早,凑不成牌局,正无所事事,接了她哥哥一个电话,便很高兴,叫他来陪自己。她是很认这位大哥的,以前她在外头,黎靖和暗地里给了她不少资助,让她不至于一离家就彻底失了体面。
兄妹俩一向只保持着基本的联系,黎康民不知为何有些过分忌惮白缘山,严令禁止黎家和白家亲近,嫁出去的女儿就当泼出去的水,不必多管。但寿宴上的事情叫黎靖和心里总是惴惴的,犹豫了一晚上,还是决定和这位小妹谈一谈。
等两人碰头,正赶上商场开门的时间,白太太哪看得出黎靖和满腹的心事,二话不说挽着哥哥的手一家家店面逛,黎靖和也不好直接开口,耐下性子陪她逛了一大圈才委婉向她透露,爸爸当了一辈子官,人又老了,性子硬,叫她不要想把黎容认回黎家的事情。
白太太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黎靖和便皱起了眉:“你不知道白先生昨天把黎容带过去了?”
“瞎说什么,黎容昨天压根没在。”白太太起先不信,过了会儿反应过来,昨天晚上那一遭大概是有原因的。
黎靖和回家想了一宿,猜测是自家小妹想让黎容认祖归宗,或者说白先生认为自己太太有这个意思,准备助一力。这样一看又不像,这妹妹分明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他来解释,解释完了叹一句:“白先生是怎么个意思。”
白太太说:“我哪知道。”
“你不要总想着玩乐,多放些心思在白先生身上。你以为当了白太太就高枕无忧了?外头多少诱惑,白先生那样的人,手指头都不用勾一勾。”
白太太正坐在贵宾休息区里歇气,闻言转了一转视线,周围多少精致漂亮的女郎太太,看着养眼得很,白太太笑了:“他哪看得上。我实话给你说,我给他挑了不少人,他一个也没碰过。”不管对面黎靖和惊愕的样子,她端起咖啡押了一口,轻声说:“他疼黎容疼得紧,恐怕自己亲生儿子来了也比不上。”
番外01
(暂时与正文内容无关,不定期更新)
“为什么不叫出来?”
黎容好好地穿着白色衬衣,下半身却被剥得精光,露出两条雪白的腿,分开跨坐在白缘山的大腿两侧,紧张得整个脚背连同脚趾尖儿都绷成弧状,偏偏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这地方太羞耻了,外头不知多少人在办公,就隔着一扇门,黎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白缘山有点不满意,掐着他的屁股又重又深地捣进去,黎容眼神都有点涣散,哭一样呜咽了一声,白缘山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没有湿意,倒是睫毛颤颤巍巍刷过指腹,痒痒的。
“为什么不叫出来?”白缘山又问了一次,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往下滑,“我想听。”
黎容狠狠咬上送到嘴边的手掌,尖利的牙齿切进紧实的肌肉里,带着嗜血的愤怒,一点儿也没留力。
白缘山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笑着骂了一声:“小狗一样。”
察觉到血腥味的时候,黎容才慢慢松开牙齿,看上去有些失神,又有点委屈。不管他再怎么张牙舞爪,在白缘山眼里都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没有一点威胁,他永远也斗不过这个男人。
白缘山在他身后抱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但有所感应似的掰过他的下巴,把他唇齿间的血腥一点点舔干净。黎容闭着眼睛任白缘山为所欲为,一时心如死灰。
“……总喜欢咬人。”白缘山轻轻咬了一下他耳朵后头的皮肉,低声在他耳边说,“一咬住就不松口了,嗯?”
黎容最受不了白缘山在他耳边说话,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些不符合身份的荤话,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浑身狠狠颤抖了一下,像是冷得打摆子,肌肉也跟着抽搐紧缩,顿时听见白缘山从鼻腔里喷出一声气音,接连不断地顶了数下,说话的调子低得不能再低,更像是喘息:“……你瞧。”
“呃呃、呃……”黎容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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