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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是一朵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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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心只觉内心温暖妥帖,有这人在自己身边,他仿佛就能无往不利。
现在就是守株待兔了,世道纷乱,蝇营狗苟的事情层出不穷,想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顺藤摸瓜,跟着救人的人找到线索,到时候就能知道这伙人是真救人还是假无私了……
卞昱清让陈伯四处去打探消息,一有危险马上就撤退。
这下又只剩他们两人,他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落了脚,四周都是树林,祁明心出去打个水的功夫,卞昱清就在这中间整出一片空地。
他拎着水壶,目瞪口呆,完全不能想象这是怎么做到的,顿时对他的佩服又上了一个高度。问道:“这你是怎么办到的?”
卞昱清也没理他,只一抬手,甩出一把剑扔给他,祁明心伸手接过剑,却发现这剑是无鞘的,剑柄是一朵荷花的模样,雪白剑身,只有剑尖带了一丝黑色。这剑柄的模样没由来的让他想到了先前那只荷花簪子,这人对荷花还真是情有独钟啊,对了,可得把那荷花簪子收好了,万一这人一时兴起把那簪子给要回去了呢,这下这人都拒绝自己了……
他心不在焉的摸着这剑,只觉这剑触手不凡,不知不觉就摸到了剑刃上去,这下可把他给吓死,连忙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毫发无伤,心下疑惑,他不怕死的又把手伸了上去,发现这剑刃在他摸上去的瞬间就会生出一层透明的膜,把他的手给保护起来——这可是世间最温柔的剑了。
于是他冲不远处正在喝水的卞昱清说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剑,居然还会保护人。”
卞昱清听了这话,心道:不是会保护人,是只会保护你。他沉吟片刻才朝他说道:“不是都说强者的姿态不是侵略,是保护吗?”
祁明心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却是对这把剑更爱不释手了,在这剑上摸来摸去,他手到哪,那膜便跟着他贴到哪儿,眼看是像是在逗那层膜一样。过了一会,他又冲那人说道:“你先前怎么不说你有武器呢,这可比那鞭子好用的多了。”
说完他也不等卞昱清回答,自顾自的朝着一块大石头砍了过去,“轰”的一声,这石头顿时就碎成两半,那切口利落的不像话,这剑简直称得上是削铁如泥了!
眼看祁明心像是得了个宝贝似的,先是摸了一番,然后又四处找东西砍,简直忙的不成样子,卞昱清看他这样,像是有了丝笑意。
祈明心在四处胡搞了一通,把这周围的草木都祸害了一遍,这才消停下来,不远不近靠着一颗树坐下了。只是眼睛仍未从那剑上挪开,这会他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剑的名字,于是便朝卞昱清问道:“这剑可有名字?”
“……”他顿了一下,剑名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想让这人猜一猜,于是他便回了那人两个字:“你猜。”
祈明心当真歪着头开始想起来,过了半天,他才看着卞昱清,脸上是难得的认真,只听他缓缓地说道:“若是换我来给这剑取名字,我便会叫它‘温雪’。”
卞昱清不动声色,看着那人黑亮的眼珠,问了一句:“为何?”
祈明心这下便又摸到了这剑身上,爱惜之情不言而喻,只听他又说道:“所谓‘温’,即温柔,这剑待我温柔;‘雪’,乃是指这剑身明亮胜雪。”
卞昱清听了这话,久久没有言语,这剑的名字,是多年之前他自己取的,当真就叫温雪剑……
祈明心这会却是走了过来,把剑镇重的放在了他的手上,不赞同的对他说道:“我竟不知道你还有如此鲁莽的一面。”
卞昱清心下一惊,何出此言?谁知这人下一句话便是,“你竟用这宝物去砍树!”他这话转的有些快,卞昱清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接。
他是怎么也做不来祈明心翻白眼这种神技的,只能无言的看了看四周被这人砍得七零八落的草木,所以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脸面觉得别人鲁莽?
祈明心顺着他的目光也四下看了看,这下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五十步笑百步,顿时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说道:“物尽其用,物尽其用……”
一股浓浓的祈氏风格扑面而来,卞昱清只觉自己又体验了一把那人熟悉的“宽以待己,严已律人”。他顿时就把眼睛挪开了,不再看他。
只是这闲不住的又出声问到:“我怎么平日里没见你带着它呢?”
卞昱清不想理他,只说先前是放在陈伯那边。
祈明心“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了。
他兀自又耍了一会剑,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卞昱清以为他会消停一下的,谁知片刻后他又开始四处砍了起来,不过这次像是在描绘一个什么图案。
他四处削来削去,又寻了几根树枝,就把这剑放在的地方,四处开始摆起来,卞昱清有心不理这人,却也被他的这番动作勾起了好奇心,慢慢的走到那人背后看起来。
他把这些叶子碎块全都集中在一处,边上用细长的叶子边勾边,单独看看不出什么门道,可是慢慢的,聚少成多,一个图案就成型了,正是一朵开放着的花。最后他用细长的树枝给这花做了一枝花柄。
做完后他拍了拍头,站起来围着成品转了一圈,似乎很满意,面上表情愉悦,他冲卞昱清抬了抬下巴,咧着嘴笑着朝他说道:“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卞昱清一看便知,这就是荷花,但是他没说话。
这下可把祈明心高兴坏了,就好像这个秘密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现在,他要把这个秘密分享给卞昱清听。
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下,把手也背在了身后,样子倒是端的足足的,只听他似模似样的说道:“我猜你看出这是一朵花了,可是没猜出这是什么花,这是荷花。早些日子我梦里见过的,是黑色的,我梦到它时它还未开花,我觉得,它要是开花了应该就是我摆出的这个模样。”
他蹲了下去,用手摸着这地上的叶子,又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会联想起之前那个话本,可是我是真真切切在梦里看到过它,我还知道它怕痒……你说,这世上当真是有精怪的么?师傅时常把‘万物有灵’挂在嘴边上,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唯一见到的一次,还是在梦里。”
卞昱清这下实在是不知如何回答,他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你若是相信,自然是有。长大后相信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心也越来越大,那看到的东西自然就便少了。”
祈明心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眼睛是盯着地上的荷花的,他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那你相信万物有灵吗?”
卞昱清闻言,看着他的眼睛,这双漂亮的丹凤眼里现在隐隐透露些许渴望的意思,可是他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祈明心闻言就有些丧气,肩膀也垮了下了,口中喃喃的说道:“那就是真的不存在了,可惜这么好看的花,我再也见不到了,也不能带你去看。”
卞昱清不忍这人如此沮丧,本来就是他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这下才让这人凭添烦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地上的花,轻声说道:“你这不是让我看到了吗?”
祁明心这会看着这人好看的侧脸,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第四十三章 分歧初现
祈明心来不及深想,这道上就传来不小的动静,像是有人打起来了。哭喊声,叫骂声马上就传入了二人耳中。
——来了。
他收回心思,发现卞昱清早已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查看起来,他也弯着腰走到这人身边蹲着了,透过草丛间的缝隙,两人把情况也看了个明白,这大概就是两劫匪光天化日起色心,遭妙龄少女反抗抓花脸。
路上这两个女子像是姐妹,大的看上去和琴歌差不多大,张开手把小的护在身后,挡在那两个劫匪面前,盯着面前两人一脸紧张,许是两个劫匪没想到这两个姑娘还敢反抗,一时不察,脸就被抓花了,那血痕是一道一道的。
这劫匪现在也像是动了怒,沉着脸一直朝着两女子的方向靠近,两个姑娘也不停的往后在退,祈明心注意到这稍大些的姑娘腿都是抖着的,只是她面上不显,倔着一张脸朝那劫匪说道:“你放了我们,我们有银子,有银票,都给你们。”说完她就把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往不远处的地上扔了过去。
谁知这劫匪竟然不买账,歪着嘴笑了笑,一脸痞意的说道:“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呢,还想要我自己捡吗?”
他话音刚落,另一个劫匪就冲过去把那荷包捡起来了,这下当真就坐实了叫花子的称呼。这人明显就是个财迷,看到银子眼睛都亮了,他拍了拍那荷包上面的灰尘,笑的像朵花似的,只听这财迷还傻呵呵的朝他的同伙说道:“大哥,我们走吧,这里有好几十两银子呢!”
那凶神恶煞的劫匪一听这话,马上转过身对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冲他吼道:“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有没有点出息,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这财迷挨了一巴掌有些委屈,小声嘀咕了句什么,他身前的人却直接逮住那稍大些姑娘的前襟,作势就要撕衣服……
祈明心这下实在看不下去了,作势就想起身,却被身旁的人拉住了衣袖,卞昱清眼睛仍是盯着前方的,头几不可闻的摇了摇。
祁明心诧异的看着他,似乎不能理解,都这份上了,这两女子眼看就要遭殃了,这人竟然不让他出手救人?
他头一次对这人生出难以理解的想法,也是第一次甩开了这人的手,朝那两个姑娘冲了过去。
卞昱清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中的绝望突然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他不可遏制地想到了多年之前,那人消失的那段日子,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
安静没有人出现的墙角,下着雨水花四溅空荡的池塘,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的水汽,陌生的人来了走,走了又来,那些人在笑,在哭的……
隔着时空,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刚化形的自己……
他看不到希望,听不到声音,四周仿佛静止了一样,他能看到祁明心三两下就把两个劫匪给打到,又过去冲那两个姑娘说了些什么,可是以他的耳力,他发现自己听不到祁明心的声音。
他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耳朵,试图证明周围的一切都是错觉,可是他松开手后发现他仍是什么也听不到,周围寂静的可怕,没有鸟叫,有风吹过,他能看到树叶在随风摇摆,可是还是一丝声音也无……
他站了起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步踉跄了下,往后退了几步,身后一人连忙把他扶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伯回来了,看到他脸色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这脸色苍白的跟个鬼似的,只听卞昱清这会几不可闻的在他耳旁说道:“回养心阁……”
陈伯犹豫的看向还在马路上的祁明心,卞昱清又抬手将温雪剑连同一个绢丝插在了地上,又朝陈伯说了声走。
这个意思就很明白了,要独自回去,他虽然不明白这是出了什么问题,卞昱清突然就如此的难受,可是想来留下温雪剑给祁明心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他就带着卞昱清一个瞬移回了清波潭。
送走那两位女子,祈明心其实已经后悔了,心里头不由的想道:刚才是不是该和那人说一声然后再走?那人一惯耳朵好,会不会是听到还有人在附近,所以才会拦住他的?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树林,却发现四周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卞昱清的影子,倒是温雪剑孤零零的插在地上,地上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被剑给扎住了,他疑惑的又看了看四周,走过去把剑拔了出来,拿起地上的东西,发现是一条绢丝,上面只有凌乱的几个字:勿念,有事暂别,后会有期。
这下祁明心呆若木鸡了——这就走了,可他那句抱歉还没来得及对他说呢,这人还是这么来去匆匆的。
他独自一人呆着,竟是觉得不习惯的很,只觉心中怅然若失的,身边那一抹黑色却是看不到了……
正当他自顾自惆怅的时候,却是有一伙人出现了,数量不多,就四个,顿时他就机警的坐直身体,聚精会神的看着来人的方向,只听其中一人出声说道:“大哥,这下怎么办,方才我们一直跟着的那两人稍不留神竟给跟丢了,不知道给谁收拾了一顿,鼻青脸肿的跑了,我们也没找到那遭事的人,这附近可不安全的紧,也不知道他们还会碰上什么事情。”
“不妨事,这附近我们的人多,姑且多巡逻便是,我们已经救了那么多人了,不会漏掉这一个的。”那被旁边的唤作老大的人说道。
听到这里祁明心便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卞昱清当真是听到有人才拦住他的……他现在懊恼的无以复加,为什么不多给那人一点信任呢?
不过听到这几人的对话他基本就放下心来,想来这些人是真救人了。
谁知那大哥又开腔了,只见他转过身,皱着眉朝身后一人说道:“今天那些孩子的伙食够吗?不够我在向上面要。”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好在这些孩子年岁不大,吃的并不多。”
这人听了貌似放下心了,眉头也舒展开来。
祁明心听到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说的“那些孩子”是什么意思?还有“向上面要”,这个“上面”又指的是哪里?
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人,但是他仍想查个究竟。
他一路不远不近的跟着那四人,似乎运气不错,这伙人没有发现他。这些人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这才停下来,祈明心弯腰躲在后头四处看了看,这地方看上去十分平常,就是几间民房紧挨着,四周也荒凉的很,稀稀疏疏的长着几棵树。
他看到这几个人进屋了,有心想混进去看看那些小孩在哪里,又担心暴露,于是便在外围暗中观察,好等待时机。
在附近逡巡三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房子里的人却是进的多,出的少,有的甚至两天都没出过门。这巴掌大的一片地方,还能翻到天上去了不成,他心中疑惑更甚。
这三天他也没有看到有小孩被引进去,只是有时候会从这里送很多饭食进去,那香的,可是把祈明心肚子里的馋虫全给钩了出来,伙食倒是不错,这屋子里应当是有很多人的。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这里可能不止这一个入口,这就是他要查的地方了。
这些天他已经搞清楚附近守卫的巡视路线,当天夜里,他避过这些人,轻手轻脚的上了民房的屋顶,掀开瓦片朝下看去,黑暗中看的并不清楚,但是这里头没有孩子是肯定的。
越过主屋,他在屋顶上轻手轻脚朝屋后走了去,落地无声,轻巧地进了后院,恰巧有一扇门虚掩着,他侧耳听了听,里面并没有声响,于是他轻轻地推开门,侧身闪了进去,这屋子该是柴房,有些木头草堆放在里面。
有问题,祈明心在心里想道,别的不说,最近这三天是没有炊烟的,那这柴房意义何在?
抬头看了看这柴房,月光顺着破旧的窗户照了进来,可以看见这木材上有些许蜘蛛网,祈明心又摸了摸墙壁,伸手仔细的敲了敲,实心的。
他往前又走了几步,走到门左边顿了顿,察觉到脚底似乎有些凹凸不平,弯下腰他伸手在地上摸了摸,有一处的地似乎比别处都高了一些?
用手将这凸起处的灰尘扫到旁边,一个圆形的铁圈就露了出来,祁明心轻轻一按,顿时就听到一声轻响,他身前的这块土地就弹了起来——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地道就出现在了祈明心眼前。
不管三七二十一,祁明心直接就钻了进去,进去后他在土壁上摸到一个按钮,他抬手一按,这木板就原样盖好了……
他只觉自己又离真相进了一步,这里头黑的不像话,拿出夜明珠才勉强视路,约摸在里头走了一炷香的时辰,他渐渐听到了些声响——小孩子说梦话的声音!
原来这些小孩竟是藏在这处的,放慢脚步,走道尽头是一块布帘,他撩开布帘的一角——这片不大的地方竟然有百来个孩子……
☆、第四十四章 海清河晏
祁明心来不及震惊,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却是朝着他的方向来的,他反应迅速,泥鳅似的滑到一个小孩的床底下,没多久,就有几个人寻了过来。
只听其中一人压着嗓子愤怒地说道:“不是说有个人跑了进来吗,这会怎么没看见,当真是长翅膀飞了不成,给我找,找不到你们明天就别吃饭了!”
祁明心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想来这些人是担心吵醒这些孩子,后来这些脚步声就四下散开了,应该是找人去了。
他现在比较想知道这进来的人是敌是友,既然不是从他来的地方进来的,那就说明他先前的思路是对的:这里确实有多条道路可以进来。
他不动声色的躺在床底,确定一丝声响也听不到,这才慢慢的从床底挪了出来,人还没站直,却被面前的一道人影吓了个半死,却是一个小孩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黑暗中背着光,祁明心也没看清楚是谁,连忙捂住这小孩的嘴,把他拖进床底,这小孩也奇怪,竟然没有挣扎。倒是祁明心在这小孩身上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他松开小孩,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这小孩怯生生的低声说了一句:“是我。”
祁明心这会还处于胆战心惊的状态,乍一听到声音,便张着嘴一直“哦哦”的示意着。
这小孩是方雨下山后从流蝶谷出来的小童之一,平时一直不怎么说话,存在感有些弱,名字叫辛生,那熟悉的味道正是从他腰间的荷包中传出来的,流蝶谷每个小童都有一个荷包,里面装的都是一些香料之类,想来是时间太久,荷包的香味淡了不少,所以祁明心一时没有闻出来。
是自己人那就好说了,他连忙把小孩放了出来,让他躺好,又摸了摸他的头,简单跟他交代了两句就猫着腰走了。
现在,他得去摸摸那方才潜进来的人的底。
轻声轻脚地贴着墙慢慢走着,他心里有些嫌弃,这地方有个不好,就是没有什么遮挡物,除了床什么都没有。
离开这个忒大的屋子后,他面前出现三条道,比他来的路宽上不少,这下糟心了,该走哪条?男左女右,那就走右边那条吧。祁明心就这么随意的决定了前进的方向。
晃悠晃悠走了一路,除了他自己的影子什么都没有,他也不急,权当是熟悉路线了,走了一会,又出现了一道分叉路口,这次他往左边走了,路上安静异常,连只老鼠都没有,过了一会他感受到一阵风拂过,有人!
他顿时屏住呼吸,贴在墙上不动了。
来人也不傻,像是也察觉到了他,同样半天没动,眼看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那边的人先沉不住气了,朝他的位置慢慢走了过来,看那墙上的影子,手中还握着剑,只是这剑还没出鞘就被祁明心给怼了进去,这人顿时也慌了,不曾想他旁边还有一人,这人马上就出手攻向祁明心胸口,祁明心本能的往后一闪,躲了过去,这两人便想追击,可他们功夫似乎不怎么样,反倒被祁明心捉住了手,他将两人的猛的撞在一起,顿时就响起两道哀嚎……
祁明心只觉得这声音又有些耳熟,难道这一晚上碰上的都是熟人?
他一时没把这声音和人对上号,于是谨慎的出声问道:“来者何人?”
谁知这俩人一听他说话立刻就不动了,祁明心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没点他们的穴。
下一刻这两人突然就跪下了,吓的祁明心马上就站到了边上,说道:“我的娘,吓死我了,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我要是受下了,可得折寿的吧,我还想多陪卞昱清几年呢!”
眼看他一蹦三尺远,这两人便站了起来开口说道:“恩人,你的声音我是不会忘的,你就是在雪山救了我们兄弟的人。”
“……”祁明心一时无言,这怎么就在这里碰见了,不过他也松了一口气,这好歹是友不是敌,虽然这两人功夫不怎么好,很有些绣花枕头的意思。
他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这两兄弟看上去却是激动的很,又小声问道:“祁兄怎么来到这处地方的?”
祁明心有心想说:你们是怎么来的,我就是怎么来的,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不大妥当,于是便随口诌道:“我师傅带的小童走丢了,寻到这处来的。”
其实也没有错,出了辛生外,这里肯定还有从流蝶谷来的小孩。
这文武兄弟听了,黑暗中点了点头,又说道:“祁兄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我们帮你一起找。”
祁明心没说话,这对兄弟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这会竟是轻车熟路的带着他走到一处宽阔的房间里头,还在里头点起了烛火,他瞬间就对这两兄弟刮目相看了,决定不在心里称他们为绣花枕头了。
这下烛火亮了起来,文武兄弟却是一脸呆滞,祁明心奇怪的看着俩人,这才在心里夸完,怎么又是一副傻样子了,怎么这么不经夸呢!
这肖武结结巴巴的看着他,那眼都直了,说道:“没……没想到,祁……祁兄长的……这么好看啊……”
肖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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