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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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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见景死死地皱着眉,被迫喝了下去。
  荆修竹比他皱的还很,将他放下就去了卫生间,狠狠地漱了五六遍口才算完,“操,这什么鬼药,这么苦,难怪这小王八蛋不吃。”
  荆修竹反胃的缓了好一会,回来发现宁见景已经醒了,揉着额头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
  “上哪儿去?”
  宁见景掀被子的手一顿,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回去洗澡。”
  荆修竹靠在衣柜边看着他,“哎”了一声,“我问你,晚上干嘛去了?”
  宁见景穿鞋的手停了下,脊背几不可察的有点僵,然而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你上次问的那个战队,是萧棠资助的。”
  “萧棠?”
  宁见景稍稍想了下,估计在组织语言,略一蹙眉说:“他祖父那辈是个捞偏门儿起家的,到了他父亲那辈开始洗白,不过背地里还是有点不大正当的生意,他倒是和父辈们不一样,挺大气爽朗的一个人。”
  荆修竹又问:“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个出去喝酒的?”
  宁见景看神经病似的瞥了他一眼,细长的眉眼里含了一丝嘲讽,讥笑道:“顺便罢了,谁为了你了,有病。”
  “……是是是我有病。”荆修竹从柜子边儿站直,伸手拦了下:“躺回去,上药。”
  宁见景停住脚,侧头看了荆修竹一眼,又垂下眼来。
  他确实不是为了这件事出去,但却是为了这件事喝酒。
  **
  “小宁爷,上次你不是让我给你打听打听谁组建的那个什么玩意的有猫了不起战队么,我倒是没问出来,萧棠说他知道。”
  宁见景侧眸:“萧棠?”
  “他今天正好过来,看见我们这儿喝酒,过来掺和了一脚,说实话我真不乐意跟他一块玩儿,总觉得他这人城府太深,没意思。”
  宁见景在心里嗤笑了声,心想:不是你太蠢了吗。
  “走,去看看。”
  陈觉明推开门,严海和萧棠一人坐了一个拐角,谁也不理谁,看着气氛有点尴尬。
  姑娘们也都不在,一地狼藉配上两个萧索的人,怎么看怎么凄凉。
  宁见景笑了声:“哟,这是见我来,散场了?”
  严海起身,与他错身的时候说了句:“我去卫生间。”
  宁见景坐到萧棠对面,稍稍客套了两句,见他视线不自觉往门口扫过两次,忽然笑了:“人都走了五分钟了,别瞪了。”
  萧棠收回视线,朝他推了一杯酒,似笑非笑地说:“小宁爷,听说你想问我有猫了不起战队是谁资助的,是吗?”
  宁见景没拿酒杯,笑着坐在了沙发上:“是啊,您知道我手里头也有个队伍,太强了,真要是咱们圈儿里的人,我也不想他输得太难看不是,打听打听,到时候请他喝酒。”
  萧棠眸子一缩,忽然又笑道:“找我打听事儿,连杯酒都不喝?”
  宁见景垂眸,看着那大半杯烈酒,脑海里忽然蹦出荆修竹那句:‘出去了别喝酒’带的背后一疼,偏头看了萧棠一眼。
  他不喝,估摸着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荆修竹好像是很想知道这个队伍是谁资助的,宁见景想了想,倾身从桌上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尽了。
  宁见景放下空杯,笑道:“那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宁爷:来吧,夸我。
  荆队:看我不揍死你,我还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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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应时对景(七)
  宁见景是一个绝对清醒的人; 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在他心里头都有条清晰明了的分界线。
  他要找着自己的亲生父母,问问他们是故意不要自己的; 还是不小心弄丢了的。
  他还要宁家的人自尝恶果。
  他有很多事没做; 虽然不是那么重要,但始终要弄明白。
  荆修竹和别人不同; 他跟自己其实没多大关系; 他实在不该把他和宁见药混在一起对待; 更不应该和他走得太近。
  连续两天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醒来; 尽管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把伤口毫无阻碍的暴露在别人眼前; 已经快要超出他的理智范围。
  胃一阵阵抽疼; 从昨天下午开始; 他除了今天上午被荆修竹喂的那半颗杏之外,就剩一肚子的烈酒; 烧的头疼。
  “有事明天再说,我累了。”
  “晚上吃饭没有?”
  荆修竹没头没尾的问了句,宁见景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了一秒,就听见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自顾的接起来。
  “好,稍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荆修竹挂完电话; 伸手虚虚地点了他一下:“老实点儿,我下去拿个东西,回来给你上药。”
  “?”
  宁见景怔然的看着他说完便出了门,还从外头咔嚓一声把门锁了,留下他和空荡荡的屋子大眼瞪小眼。
  “喵呜……”
  宁见景一低头,竹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下子爬到他身上,伸舌舔了舔他的手腕。
  “你怎么在这儿,那个老东西不喜欢我,还讨厌猫,你小心点儿别被他殃及池鱼的炖了。”
  “喵…………呜……”
  宁见景揉了揉竹笋的脑袋,抱着它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有点出神的想,荆修竹这样的人,有没有造过孽呢。
  没有吧。
  他这个人虽然不要脸,其实骨子里头是个最君子不过的人,他毫无意识的躺在他床上两次,他不仅没对自己趁机报复,反而给他上药。
  两人互怼惯了,却没见他真的恼羞成怒。
  荆修竹应该是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备受宠爱长大,也许任性出来打打游戏,却也一路巅峰,达到了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宁见景想,他一定不知道,有人会为了活下去,从十几岁开始就把自己的血不等价的卖给别人。
  他有朝一日知道自己想做的事,应该会很不齿,说不定还会厌恶。
  无所谓。
  宁见景放下窗帘,抱着竹笋坐回了床上,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睡着了。
  荆修竹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宁见景穿着早上那件少年气挺重的衬衫,头发被夜风带起一点,怀里抱着乖顺的竹笋,就这么坐在他的床上。
  他忽然有些不忍心叫醒了。
  荆修竹看的稍稍沉迷,忍不住想着要是哪一天,宁见景真的乐意跟自己,他每天训练完了回来,就看着他这么坐在床头,抱着猫等自己。
  这应该,比拿冠军还要让他热血沸腾。
  “你看什么。”
  宁见景突然开口,打破了荆修竹的沉湎,一闪而逝的不自然闪过,轻咳了一声,道:“吃点东西,回去早点休息。”
  荆修竹深吸了口气,稳住了自己乱想的思绪,盛了一碗粥给他端了过去。
  宁见景一怔,“……云间月?”
  荆修竹“嗯”了声,“您这个嘴刁的很,我们食堂大师父的手艺怕入不了你的口,白白糟蹋米,赶紧喝了。”
  荆修竹站在床侧,以为他这么说宁见景铁定得来一句讽刺回来,结果他只是接过来,吹了吹,小口喝了一口,背过身。
  “要上赶紧上。”
  荆修竹一愣。
  “药。”
  荆修竹又是一愣。
  宁见景单手端碗,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背对着朝他伸出手,半天没动静,蹙眉回头:“你不是要帮我上药?”
  “……”荆修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心里那点儿黄色思想扔出去,淡定的脱掉他一只袖子,露出白皙的后背和肩膀,低低出了口气。
  他想上的,不止是药。
  还有人。
  荆修竹在心里补充完毕,这才去了卫生间端了盆温水回来,拧了毛巾给他背后擦了擦。
  他的皮肤白,体质也不那么健康,昨天的红肿虽然消了,可青紫更加严重了,像是块被殴打坏死的肉,触目惊心。
  “老东西。”
  “嗯?”
  宁见景顿了顿,背对着他仰头说:“这次比赛,你会输吗?”
  荆修竹手一顿,很快说:“不会。”
  “那你会一直赢下去吗?”
  荆修竹想说,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一直赢下去,比赛这件事上,有赢就有输,可这一瞬间他忽然不想说了。
  “我会尽力。”
  宁见景“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荆修竹一时也弄不懂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他的心思密得像是个蜘蛛网,没人摸得清。
  过了一会。
  荆修竹忍住抚上他后背伤痕的冲动,语调轻缓地说:“小王八蛋,我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你讲。”
  荆修竹给他边上药边说:“我十六岁的时候出来打游戏,那时候我妈觉得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好好的学不上学人跑出去打游戏,气的两年都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然后呢?”
  “后来,绝地求生办了第一场正式赛,就是我跟文诚元生他们组队的那会,我拿了冠军。”荆修竹笑了声,又说:“我拿着奖杯,回到家给她吹了自己两天的彩虹屁。”
  “她原谅你了?”
  “哦,没有,她又把我赶出来了。”
  “……”
  宁见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捧着碗背对着他低声说:“你妈妈一定很爱你。”
  荆修竹一怔,像是没想过会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会才说:“我妈要是听见这话,非得乱棍揍我一顿,告诉你她到底爱不爱我。”
  宁见景一笑,回过头来:“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见一见你妈?”
  “怎么?想跟我见家长?”荆修竹揉了揉他的头,笑着接过碗道:“可惜的很,我只能带我老婆去见我妈,你就别想了。”
  宁见景起身,“行吧,谢谢你的粥。”
  “哟,你还会说谢谢?”
  宁见景破天荒的没讽刺回去,也笑了下,“是啊,知恩图报,给你个吻?”
  荆修竹:“吃饱了快滚,三句话不说就搓火,欠操不挑日子。”
  宁见景摆了下手,离开了房间,竹笋也跟在他的身后脚步轻轻的走了。
  荆修竹转过身,靠在窗边,看了看夜空。
  他想,我把我的过去都跟你分享,你可不能说不要啊。
  …
  比赛前一天,FRG全体连带着宁见景降落江城,住进了赛事组安排的酒店。
  晚上的时候,荆修竹过来敲门。
  宁见景打开门,“有事?”
  “带你吃饭去。”
  其实战队是一起吃饭的,由赛事组这边安排,怕选手们吃了外头不干净的东西,出了问题影响比赛。
  但荆修竹觉得他吃不惯,又不肯吃了。
  宁见景:“不去,跟你吃饭没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荆修竹问他:“我的性别让你觉得没意思?”
  宁见景说:“你不让我喝酒。”
  不让你喝酒还不是为你好,屁大点儿小孩整天拿着身体活作,一天能吃个一顿饭都算他对胃的尊重了。
  荆修竹看了他一会,稍稍退让了点儿:“没不让你喝,别空腹喝,先吃点儿东西,回来了慢慢喝。”
  “一个人大晚上坐在酒店房间里喝酒,有病吗。”
  “怎么?还得给你叫两个漂亮姑娘陪你?”荆修竹瞥了他一眼,“大姑娘没有,老男人有一个,我跟你喝。”
  “就你?你会吗?”
  荆修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不会啊,我看你喝就行了。”
  **
  虽然离家很多年,但江城好歹算是故乡,荆修竹这两年休假也常回来。
  他带着宁见景去了一家环境不错的店,上回休假回来的时候吃过一次,味道和服务都基本能配得上这位小祖宗的挑剔。
  “您好,请问几位?”
  “两个人。”
  “两位这边请。”服务员将两人带到东南角的一个两人座,放下菜单等候点菜。
  荆修竹不挑食,便递给了宁见景让他点。
  “老东西。”
  荆修竹头也没抬的“嗯”了声,等他的下文,结果他的下文没等来,却等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修竹?”
  荆修竹眉头瞬间一拧,抬头朝来人看了过去。
  “哟,吃饭呢?”
  林德伟大喇喇的坐在了宁见景身边的座位上,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异味扑鼻而来,熏得宁见景皱了下眉,无声的往里坐了坐。
  荆修竹视线扫了浑身不适的宁见景一眼。
  “林叔叔,这么巧,一起吗?”
  林德伟摆了下手:“不,不不不,我哪配跟你们一起吃饭呢,就是最近觉得你这电话吧,打不通,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结果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了,你说巧不巧。”
  荆修竹看他一开口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这些话在背地里说说就罢了,在宁见景面前说,实在不够好看。
  “这几天筹备比赛,实在忙,您有什么事儿找我爸也成,他反正现在退休了也没什么事儿……”
  林德伟笑着打断道:“你肯定不想接我电话啊,跟这么漂亮的男孩子一起吃饭,我看你啊早……”
  “林叔叔!”荆修竹眉头一拧,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龌龊之语。
  林德伟大着舌头,喝的醉醺醺的,说话却没见多不清晰,张口闭口目的性明明白白。
  宁见景要被这个酒气熏得晕过去了。
  他放下菜单,侧头:“喂。”
  “你谁啊?”
  宁见景站起身,看着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我是他老板,你想干什么,跟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卡文实在卡到了一种地步,今天的大川,是嗝屁的大川。
  希望明天,是日万的大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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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应时对景(八)一更
  “跟你说?”
  林德伟上下瞥了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一眼; 这人穿着精致,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 应该是有钱人。
  他嘿嘿一笑,抬手拍了拍宁见景的胸口; 谄媚道:“哟; 老板好老板好,您贵姓?”
  宁见景蹙眉; 看着自己白衬衫的胸口被糊了一层脏污; 低低的“嗯”了一声; “手拿开。”
  “是是是; 老板您好; 我叫林德伟; 是荆修竹的叔叔; 您怎么称呼啊?”
  林德伟的声音不算小; 尤其这个餐厅的环境很清幽,他这样献媚逢迎; 立刻就惊动了旁边的客人,纷纷抬头打量这边的三个人,小声议论起来。
  “这什么人啊,脏死了。”
  “一股味儿,他还摸那个男人呢; 没见过有钱人吗,恨不得舔人家脸上,啧。”
  荆修竹看着面前醉醺醺的男人; 耳里听着陌生人的嫌恶,双手不自觉的掐住了掌心,却丝毫不觉一般越掐越紧,咬肌微微颤动。
  林德伟以前不是这样。
  他看着这个落魄又一脸谄媚的男人,忽然想起来他还小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曾意气风发彬彬有礼。
  那时候两家是很好的朋友,荆修竹的母亲因为年轻时候的一场意外一直没法再有孩子,直到四十岁才有了他。
  荆林两家同住在一个大院儿里,关系很好,林德伟和荆母都在同一所大学里教书,他闲时爱打打麻将,又怕被妻子说,多数就让荆修竹帮忙带林述。
  林述小时候身体不好,又乖又粘人,跟前跟后的说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荆修竹笑话他将来长大了,娶了妻子也跟自己在一起?
  林述那时候还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娶妻生子,奶声奶气的问他,娶妻了就要永远在一起了吗?
  荆修竹说是,林述就跑到荆家跟荆母说要娶修竹哥哥,被两家人笑了好几年,等他稍稍大了才知道不是好话,就没再说过了。
  林述小时候皮,不小心摔断了腿,又不肯乖乖在家,拄着一个小拐杖像是个小老头似的一刻不消停。
  有一天他要吃炒栗子,但是腿脚不方便,荆修竹怕他一个人有危险,把他送去楼下的麻将馆给林德伟,自己过去买。
  等他买回来的时候,林德伟打的入迷,林述却不见了。
  炒栗子掉了一地,那时候才十一岁的荆修竹慌的发抖,冲出去找了一天一夜。
  林述没有找回来。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荆修竹问林德伟,他说明明在麻将馆里,他还让林述坐在椅子上别乱跑。
  怎么可能会丢。
  怎么可能会丢?
  荆修竹握着拳,实在不想听这些人吵架,推卸责任,扭头冲了出去。
  他一遍遍的想林述喜欢去的地方,喜欢吃的东西,挨个儿去找过都没有,一个那么大的孩子,好像人间蒸发了。
  他如果不去买炒栗子就好了,他如果带他一起去就好了。
  林述是独子,捧在手心儿里长大的心肝宝贝,身子弱又娇气,腿上还打着石膏,林母听见孩子不见了,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荆家父母全请了假,照顾林母,帮忙找孩子。
  警察连续搜寻了半个月,麻将馆里没有监控,街口有一个,只能看见他被一个年轻女人抱走了,却没有人看见她的脸。
  林述没有反抗,看着像是认识的人,然而所有的线索到这里全断了。
  林家两口子起初还在找,后来实在无望便也都放弃了,也离了婚。
  林母离开了江城,组建了新的家庭,不再寻找林述,林德伟辞了工作,日渐颓废整日酗酒。
  荆修竹出于自责,时常给他生活费,然而时间日久,他甚至开始觉得是荆修竹的错,才导致了林述走失。
  他是让他妻离子散的元凶。
  —
  荆修竹抬起头,看着林德伟嘿嘿的讨好宁见景,眉头皱的死紧。
  “林叔叔,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本来这次回来我也打算跟您谈谈,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遇见,不过这里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换个地方吧。”
  林德伟醉醺醺的打量了他好一会,不依不饶的坐了下来:“不换,你觉得这儿不方便?我觉得挺方便的啊,对吧,宁先生。”
  宁见景偏头笑了下,未置一词。
  “不谈是吗?”荆修竹攥紧手,抬脚走到宁见景旁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走。”
  林德伟在身后扬高声音说:“荆修竹,你可别忘了林述,是你……”
  荆修竹充耳不闻的带着宁见景走了出去,知道过了路口都一直没撒手,浑身压抑着一股隐隐爆发的怒意。
  宁见景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现在手里要是有把枪,也许真的会杀人。
  宁见景破天荒的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荆修竹脚步一停,他停步不及,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背上,伸手揉了揉鼻尖。
  “怎么了?”
  荆修竹摇摇头,“没事,饿了吗?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吃饭。”
  “那这次还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吗?”宁见景问。
  荆修竹叹了口气:“小兔崽子拐弯抹角的,带你去我家。”
  宁见景一怔,偏头稍稍疑惑的问:“去你家?这是新的约炮台词吗?”
  荆修竹拍了拍他脑袋,嗤笑了声:“约什么炮,做饭给你吃,尝过我的手艺,怕是你舌头都吃下去,求着我给你做饭。”
  宁见景“哦”了声,说:“你家在哪儿啊,我饿了。”
  荆修竹伸手拦了辆车,跟司机说了个地址。他在江城有个房子,不算大,但五脏俱全。
  宁见景进门,稍稍打量了下,和他在战队里的摆设差不多,没什么人气儿。
  这个房子他不常来,但是每周都有阿姨过来收拾,所以很干净。
  荆修竹把刚在楼下买的菜和水果放在玄关桌上,弯腰从鞋柜上拿了两双拖鞋出来,扔到宁见景脚边。
  “觉得不舒服就去换件衣服,左手第二间,柜子里有我没穿过的衬衫。”
  宁见景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摇了摇头说不用,便跟在他的后面一道去了厨房,靠在流理台旁边看他洗菜洗水果。
  “问吧。”荆修竹说。
  “问什么?”宁见景斜靠着,从他在洗的水果里拿了一颗送进嘴里,疑惑的看他。
  荆修竹把果盘递给他,笑了声:“跟我装傻呢?你肚子里有多少弯弯绕我比你大哥清楚多了,别演了。你一路没说话,心里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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