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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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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宁见景斜靠着,从他在洗的水果里拿了一颗送进嘴里,疑惑的看他。
荆修竹把果盘递给他,笑了声:“跟我装傻呢?你肚子里有多少弯弯绕我比你大哥清楚多了,别演了。你一路没说话,心里估计在猜测林述是谁,是不是?”
宁见景没否认,又拿起一颗圣女果咬了一口,“唔,好酸,你是不是买了坏的。”
“……扔了吧,你吃草莓,那个甜。”
宁见景“哦”了一声,把圣女果塞进嘴里,嚼了嚼:“骗你玩儿的。”
荆修竹:“……”
宁见景端过果盘,伸脚勾了张椅子坐下了,像是个小学生上课似的,乖乖巧巧两手放在桌面上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水果。
余光瞥见荆修竹把洗干净的菜放在蔬菜篓上沥水,拿过菜刀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刀工精细的开始切,菜刀接触菜板的声音平稳持续。
“刚刚那个人,是林述的父亲吧。”
荆修竹手上动作一停,原本不薄不厚的土豆被硬生生砍掉了一道,他动了动手,把切坏了的土豆扶起来,又重新切掉一片。
半晌。
荆修竹说:“是。”
宁见景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下巴看他,“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好人,说的话也不干不净的。你不是什么圣父白莲花,却没有当时就翻脸,你很尊重这个人,又或者是……你觉得亏欠这个人。”
“还有呢?”
宁见景“唔”了声,稍稍在心里想了下措辞,又道:“你有两次打断了他的话,还硬拉着我离开,你要么是不想他的话被别人听见,要么是不想被我听见,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你走之前,他提了林述,这个人是你们之间的一根刺。”
荆修竹点头,宁见景说:“我有一次早上回来,在训练室外正好遇见文诚,他跟我说你有六年没有睡好了,就从认识你就没有睡过好觉,不止六年,你睡不好是因为林述?他出事了,因为你?”
荆修竹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就因为一个林德伟,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宁见景就能拼凑出这么多东西来。
如果再在那里留上两分钟,他已经可以知道林述是怎么丢的了。
“林述,是我邻居家的一个小孩儿,跟你一样年纪,七岁。”荆修竹仰头,叹了口气,良久才说:“那年,他走丢了。”
宁见景瞳眸几不可察的缩了一下,转瞬即逝的恢复了正常,面色平静的问他:“后来呢?”
荆修竹垂眸,声音极低的说:“我找了他将近九年,杳无音讯,有时候我在想,他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每每清醒,又觉得他也许还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找他。”
宁见景沉默了一会,忽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捧着碗垂下眼睛低声说:“林述真幸运。”
荆修竹一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宁见景似叹息的说了句:“有人这么惦记他,你这么惦记他,如果他知道了,应该也会很感动吧。”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但在被宁老爷子买回去之前,他只有被训练偷人东西的记忆。
不知道有没有人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他一年、两年、九年。
宁见景看着他的侧脸,闭了闭眼睛努力在脑海里回忆了下,是不是曾经也有个人揉着他的脑袋,温柔带笑的说一声,“小屁孩,走了。”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时间过去的太久太久了,他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宁见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恍惚的想,从这只胳膊里到底流出了多少血。
虽然法律规定未成年人不能献血,但有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家里用养子的名义养血人。
金钱,权势,只要需要,就从他的身体里拿走。
他没有资格说不,那时候的他,需要依赖他们才能生存下去,不然就要回到那个随时会死的地狱里。
一个地狱,和另一个地狱。
如果他是林述就好了。
宁见景从来不期盼成为另一个人,但这一刻他忽然想成为这个叫林述的人,被另一个人这么惦记着,寻找着。
好像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倾尽了全力想要见他一面,想要他活着,没有任何利益和利用,不为任何目的的希望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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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应时对景(九)二更
宁见景看着自己手; 慢慢的收紧了。
他的腿脚不好,虽然长得还可以; 但没有人愿意买他回家,声色场所也嫌弃他不够灵便; 他们要乖软会讨好人的小孩; 他太硬气了,没有客人会喜欢。
那些人训练他行窃; 但他的腿不好; 跑不快; 他不愿意去偷人东西; 每每被打的遍体鳞伤; 腿脚彻底好不了了。
宁老爷子来买他的时候; 他感恩极了; 觉得终于能离开这个生不如死的魔窟; 事实上,只是从一个恐怖的地方; 去了另一个粉饰太平的地方罢了。
他早已过了利用如果来掩耳盗铃的年纪,他想要的东西,会用自己的双手拿回来。
宁见景撑着脑袋,拎起一个草莓朝荆修竹喊了一声,“哎; 奖励你一个草莓。”
荆修竹侧头看了他一眼,半晌笑问:“怎么?你没觉得我自私不要脸,还奖励我草莓?奖励我把人丢了?”
宁见景撇了下嘴; 把草莓送进了自己嘴里,说道:“林述是被人拐走的,跟你又没关系,就算是你那天在他身边了,他以后还是有可能会被拐走,有预谋的。”
荆修竹这下彻底被惊呆了,愣愣的看着宁见景一脸淡然的表情,这个人脑子里到底有多少算计,连这个都能推断得出来。
宁见景摘掉草莓叶,拎着梗站起身,指尖捏着细小的梗,送到荆修竹嘴边:“张嘴。”
荆修竹看着他白皙指尖衬得草莓更加红润,一时没有动,宁见景忽然笑起来,偏头说,“这位先生,请问,您愿意吃我的草莓吗?”
顿了顿。
宁见景将它半含进嘴里,右眼一眨,笑起来,含含糊糊的说:“或者,我喂你。”
荆修竹有这么一秒钟,意识瞬间空了,不是因为他这个搓火,而是因为先前那句话。
这么多年了,知道内情的不忍提起,不知道内情的便在责怪他没有带好林述,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他说,林述的走失不是你的原因。
他虽然不在乎这么一句辩白,可有人这么明明白白的跟他说上一句,不是你的责任,还是让他觉得感动的眼睛微热。
宁见景看着骄矜又欠揍,其实内心是最纤细缜密的,所以他能这么冷静又郑重的说出这句“可有可无”的话。
荆修竹伸手,从他嘴里拿过草莓,送进了自己嘴里:“谢谢。”
宁见景心照不宣的没有说破他这句道谢的意思,眨了眨眼笑着转过身,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撑着脑袋问他:“甜吗?”
“还成。”
他又问:“那是草莓甜,还是我甜?”
荆修竹吐出草莓梗,朝他伸出手指,勾了勾,“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不去。”宁见景别过头,说:“快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荆修竹想了想,说:“林叔叔的事情与你无关,如果他来找你不要管他,交给我来解决,知不知道?”
宁见景没搭腔,但点了下头。
荆修竹见他听进去了,灵光一闪又说:“你虽然是我老板,但不该你替我出头的事还是忍忍,搞得你跟是我男朋友似的,哎你说刚才你那句话听起来像不像是:喂我是他男朋友,你有事跟我说。”
宁见景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闻言侧头,看神经病似的打量了他好一会,真心实意的问:“你脑子坏了吗?”
荆修竹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偏头喊他:“哎金主。”
“干什么?”
“算了,不干什么”荆修竹把话咽了回去,转而说:“待会吃完饭你自己老实在家睡觉,我去场馆那边训练,就不回来了,自己锁好门。”
“你不回来?”
荆修竹一笑:“怎么?一个人不敢睡,想要我抱着你睡?”
宁见景冷嗤,“有病,赶紧滚蛋。”
话音一落,荆修竹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正炒菜忙不过来,探头看了眼来电提示,便支使宁见景替他接了。
一接通,胡立谨就差点哭着说,“荆队,出事了!”
荆修竹被他吓的手一抖,差点把锅扔了,忙问:“出什么事了?”
“小宋跟人打架,手扭伤了在医院包扎呢。”
荆修竹手里的锅铲当啷一声落在了锅里,他一把抓起手机,皱眉问:“小宋跟人打起来了?你没认错人?”
胡立谨站在诊疗室外,捂着脑袋愁的想哭,语速飞快的说:“我连自家孩子都认错,我是傻逼吗?”
“你比傻逼也强不到哪儿去,还骄傲了?”荆修竹忍着脾气,尽量心平气和的道:“我就两个多小时不在就有事故,我走之前交代好让你带他们一块儿吃饭就是怕出事,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你这个经理是过来吃干饭的吗,把选手带到手扭了,你可真行。”
胡立谨不敢顶撞,小声说:“我也不想啊,谁知道这个全队最乖的一个小孩能跟人打架,还打到手伤,我别是经理,我就是老板我也想不到啊。”
荆修竹低低出了口气,压着暴躁的气息,又问:“他不是一向跟师兄在一起?师兄人呢?”
胡立谨说:“我们是一起吃的饭,准备回去的时候,小宋说让我们先去车上,他就去上了个卫生间,结果就跟人打起来了。”
“你这个……”荆修竹把下半句硬是收了回去,不知道听胡立谨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回过头来看宁见景:“跟不跟我去?”
宁见景点头:“战队的选手受了伤,作为老板是应该做一下慰问。”
**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小宋正坐在诊疗室里被医生在手腕上裹纱布,裹得像是个木乃伊他弟。
“怎么回事?”
小宋一见荆修竹和宁见景来,立刻站了起来,局促的想往后退,被医生一把按住,“别动,手不想要了?”
小宋紧张的看着两人,小声说:“荆队,老板。”
宁见景朝他虚虚的拍了下手:“先包扎,有事儿待会再说。”
荆修竹偏头看了胡立谨一眼,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胡立谨缩了缩脖子,好像荆修竹身上冒杀气似的不太敢看他,小声说:“医生说小宋的手问题不算太大,好好休息的话,一周就好了。”
“那就好。”
胡立谨一愣:“诶?”
荆修竹侧头往里看了眼,正好对上小宋紧张兮兮的表情,发觉自己在看他的时候突然又垂下头,咬着嘴唇不敢再抬头。
“他还那么年轻,有起码十年的职业寿命,如果因为一场架毁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手对职业选手来说比生命还要贵重,真亏的他拿着个打架。”
胡立谨再次缩了缩脖子。
小宋包扎完毕,医生把几人喊进去交代了些注意事项,胡立谨又再三询问医生小宋的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再得到数次保证之后,才稍稍放了心。
胡立谨开车把几人送到赛事方安排的酒店,一路无话,荆修竹和宁见景不开口,小宋也不敢说话,他自然也不敢,就这么到了目的地。
进了房间,小宋就差扑通一下跪下来了,弯着腰双眼通红的说:“对不起荆队,我……”
荆修竹:“说吧,什么人这么欠揍,让你不惜毁了职业生涯都要跟他打一架,你手里没有把大狙真是委屈你了。”
小宋用力眨了眨眼睛,抬手抹了一把,说:“对不起荆队我知道自己太冲动了,明知道明天有比赛,这次比赛对我们战队来说那么重要,我却还是……”
“错了。”
小宋一怔,茫然的“啊”了一声。
宁见景笑笑,没拆穿荆修竹的意思,反而靠在一边的门框上听小宋承认错误,心想这个老东西真欠揍。
胡立谨听见笑声,回头看了眼宁见景,又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荆修竹?
他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好像突然多了种心照不宣的气息呢,这一下午发生了什么?怼出真爱了?
噫。
胡立谨被自己的脑补吓得一哆嗦,忙甩甩头,把思绪从脑海里甩了出去,他们俩要是能看对眼,猪都能上树。
前段时间他以为两个人有什么,结果有一天突然撞见他们差点打起来,这才明白两人之前那个“误会”,都是宁见景演出来的。
他可太知道宁见景这人睚眦必报了,心里顿时对荆修竹多了一分敬畏和同情。
他可比自己惨多了,自己经受的是外界对身体的摧残,荆队经受的是精神和身体的双倍摧残。
小宋承认完错误,小心翼翼地看向荆修竹,咽了下唾沫,觉得手腕忽然疼的无法忍受了,荆队的眼神好可怕,他后悔了,早知道不打架了。
不对,早知道他还是会打架的。
“说实话,跟谁打起来的。”荆修竹问。
小宋深吸了口气,眼一闭豁出去了似的说:“我……跟副队。”
荆修竹瞳眸猛地一缩,一下子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进小宋的眼睛里,再次确认了一遍:“跟谁?”
宁见景也怔了下,从靠着的墙边直起身子,只不过双手还虚虚地揽着手臂,视线扫向被荆修竹问的差点哭出来的小宋。
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又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我跟元生副队……对不起荆队,我知道我不该动手的,可是他……”
宁见景一笑,“他骂你荆队了?”
小宋一呆,下意识说:“您怎么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还有没有大可爱记得,元生要转会的这条线……希望你们没忘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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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应时对景(十)
小宋话音一落; 连荆修竹和胡立谨都齐齐地看向了宁见景。
胡立谨:“是啊,你怎么知道?”
宁见景“唔”了声; 像是在脑海里回忆什么似的,过了约莫十来秒才说; “我刚来战队那天; 他找过我。”
荆修竹倏地抬头:“找你?”
宁见景点头,意味不明的笑说:“关心你身体呢; 看得出来; 我们家荆队的人缘真是堪忧。”
“过奖过奖。”荆修竹且当做他在夸自己; 脸皮厚如城墙的笑纳了; 又说:“你们家荆队不仅人缘堪忧; 素质也堪忧; 不好好说话回去就揍你。”
“你想怎么打我?”宁见景欠了欠身; 像是虚心请教; 又像是个绅士般的邀请,再抬起头时; 眼底含了一丝笑意。
荆修竹其实仔仔细细地看过宁见景很多次。
他昏睡的那两次,他近距离的从睫毛到眼皮,从鼻梁到嘴唇,甚至连睫毛根部的细致皮肉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人身上似乎就是有那样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 能给人无限的惊喜,仿佛有挖掘不尽的神秘感。
他表面浪荡又草包,其实深沉又内敛; 或温和或张扬的笑眼下面,藏着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冷冽,旁人终其一生也触之不及。
荆修竹深吸了口气,克制住自己在这个档口的胡思乱想,咳了声又说:“难为他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可惜。”
胡立谨看两人跟打哑谜似的,沉不住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就别卖关子了好不好,求求你们直接说吧。”
宁见景侧头看他,完全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竟然还能做自家战队的经理,难怪要输。
一个副队,跑去老板那里关心队长的身体,还有什么原因?
无非就是暗示老板,他的身体不好,这赛季的惨败都得归咎于他的指挥不力,已经无法再胜任队长一职了。
“他想做FRG的队长。”荆修竹说。
“啊?”胡立谨茫然。
宁见景站直身子,从口袋里拎出一张纸,两指夹着往旁边一送,胡立谨两手接过来,一看,“哎?这不是上次私下找荆队问转会的那个战队吗?”
“有猫?”荆修竹立即联想到那天晚上,他出去喝酒的事儿,敢情这小兔崽子还留了一半儿没说?
宁见景点头,两手重新插进口袋里,斜斜靠在柜子上,慢条斯理地说:“我估计,元生在找我被拒绝的时候,他就已经找了萧棠。”
荆修竹闻言一笑,“哟,你还拒绝他了?怎么说的?”
宁见景不知道是在想措辞还是在回忆,过了一会才说:“我说,荆修竹这么不要脸,我要是无缘无故的把他炒了,这个老东西万一报复我怎么办?我可不能冒险。所以在他还能打之前,就先让他在那个位置上好好拼命吧,等他不能打了,我就一脚踹开。”
胡立谨听的头皮发麻,瓮声瓮气的说:“这种话,是不是过于直接了?”
宁见景一脸温和的笑意浮现起来,慈爱的看了眼胡立谨,“不然我还要拐弯抹角吗?”
“好像……好像也不需要吧。”
荆修竹不以为意的回过头,看着快要急哭了的小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来,说说,元都骂我什么了,让你这么激动去揍他,要是实在难听,我再去补一顿,给你消消气。”
小宋破涕为笑,难为情的抹了把脸,小声说:“荆队你不怪我吗?”
荆修竹笑了下:“怪你拿自己的职业生涯为我出头吗?我还没不要脸到那个地步。”
小宋刚刚忍回去的眼泪,又“啪嗒”一下落在了手背上,自责的直摇头。
不管怎么样,他冲动的动了手,还导致撕破了这个窗户纸。
他对不起FRG。
“好了别自责了,说说情况。”荆修竹说:“先把这事儿解决了,要自责也等回了基地再说,眼泪擦擦。”
小宋点头,抬手抹掉眼泪,深吸了口气开始说:“晚上吃完饭,我突然想去一下卫生间,就让师兄和胡经理他们先去车上等我。”
……
结果他一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元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下意识就停住了脚,在外面悄悄听了一会。
“哈哈哈说的是,荆修竹虽然正当打,可他那个睡不好的毛病对他的身体的消耗太大了,你只要以这个为突破口,踩他们的冠军路还不是轻而易举……”
元生轻笑了声,和平时那个温文尔雅的笑意不同,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漠嘲讽,他说:“荆修竹事事压我一头,我自认没有任何不如他的地方,指挥、判断意识、战术策略,我没有一点输给他,凭什么人人推崇的只有他荆修竹。”
“他还跟别人显摆世界冠军,我每次听见他嘲讽对手都觉得恶心,好像冠军是他一个人的一样,没有我,他拿得了冠军吗?”
“现在不是他求着我跟他打比赛的时候了?也就外人觉得他强,在我面前,就是个垃圾罢了,早晚有一天亲手送他退役。”
男人轻笑附和:“那是,你的实力我们可是有目共睹,不然也不可能用职业圈目前来说最高的价格来谈您的转会。”
“宁见景怎么说?”元生问。
男人摇摇头,“萧先生上次跟他谈过,他把合同拿走了,不过没回应,吃不准是放还是不放,您合同还没到期,如果他坚持不放,我们再想也没办法。”
元生嗤笑,“不放,留下我做FRG的队长吗?”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找过宁见景,对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声音清浅又漫不经心,可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云淡风轻。
那天,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两只脚翘在办公桌上,毫无半点正形的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听见他“暗示”荆修竹身体不好,只有这一句。
多一句他都没来得及说。
宁见景就着那个姿势,头也没抬的摆了下手说:“FRG不会换队长,出去吧。”
元生朝旁边的男人轻轻笑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当然,我也不想闹的不好看,但如果宁见景不给我留余地,那么也别怪我把荆修竹的身体状况捅出来,到时候全职业圈都会知道,这个巅峰上的bamboo处在强弩之末,随时都会退役,你猜猜FRG会不会动荡。”
小宋从进入战队,成为真正的注册选手那一天就羡慕极了元生,他跟荆队那么默契,还有最强双排的名头,两人一路并肩拿过五个世界冠军还有其他大大小小比赛的冠军。
这么多年了,战场并肩厮杀之后,留下来的只有觉得被荆队压着不能出头的愤慨吗?
小宋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怒道:“元副队!你怎么能这样!”
元生被他突如其来的冲进来吓了一跳,裤链差点卡到肉,皱了下眉到吸了口冷气,故作淡定的拉上裤链,才抬起头,看向一脸怒容的小宋。
“你都听见了?”
小宋死死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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