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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令人头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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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两人走到一半时容盛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小小的抽泣声,磕磕巴巴、断断续续,似乎想要忍住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很难听。
不用回头容盛都知道,贺兴磊肯定在浇灌自己手里的花。
走了一路,贺兴磊也在后面抽泣了一路。踏上三区第一排,容盛转向左边,心里数着一二三,没走两步,抬头却见陆祈渊站在前方,正定定地注视着一个墓碑。
容盛面上闪过一瞬的意外,继续往前走数到九时,他停在了陆祈渊身前。后者像被惊醒,抬眼看过来,两人视线撞在一起,都发现了对方脸上的惊讶。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同时开口。
但不等任何人回答一声痛哭突如其来,两人看去,贺兴磊站在一旁,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泪刷刷地奔涌而出,表情十分狰狞地痛声大哭,他整张脸皱成一团,泪水哗啦啦从脸颊滑下又纷纷打落在身前的栀子花上。
陆传这时拿着一个粗制滥造的花环赶回,来来回回看面前几人,一个是他哥,一个是大明星,一个是陌生人,完全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容盛看一眼墓碑上的人,侧身向陆祈渊示意:“我送他来的。”
后者了然点头,容盛又看了看他,说:“那我走了。”
“等一下,”容盛刚扭头,陆祈渊就叫住他,说,“你要是不着急的话……等这边结束,我跟你一起走。”
容盛点头说好,离开墓区,顺着石阶继续慢悠悠往山上走去了。
陆祈渊收回视线,看着面前已经稍稍止住眼泪却依然在抽搐的少年,问他:“你是?”
“我、我叫贺兴磊……”他说话一句三顿,“是他的、弟弟。你,呢?你叫君少城吗?”
陆祈渊明白了,摇摇头说:“他没来。”
贺兴磊拿袖子抹抹眼睛,抬头质问:“他为什么不来?!”
陆祈渊却反问他:“你之前为什么不来?”
贺兴磊一怔便沉默下来,等再次开口语气已经平静,他问:“那他来过吗?”
陆祈渊摇头,看着他道:“希望你能体谅,我很清楚,他的痛苦绝不比你少一丝一毫,甚至这么多年都毫无减缓。
他总是说,让我忘记过去向前看,但迟迟忘不掉走不出的其实是他……君哥他,一根筋、又不愿意服软,不允许自己把脆弱的一面暴露人前,于是就只能用决绝的言行来证明,他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但我们都清楚,他……你千万不要怪他。”
贺兴磊垂下眼睑,没再说什么,转眼看向墓碑,发现那里放着三束各不知名的花,于是对陆祈渊说:“谢谢你,”又发现站在一旁的陆传,补充道,“谢谢你们。”
陆传上前把花环挂在墓碑上,这是他刚去采附近的野花野草编的,虽然结构不太稳定,但样子还是能看。
“不用谢,对我们来说他都是很重要的人。”陆祈渊说完,看着贺继宇的照片忽然笑了下,环起手道,“你们知道吗,继宇哥本人对这张照片并不很满意。”
————
夏天的夜晚燥热也不见消退多少,檐下树荫多的是乘凉人群,在他们交谈和喊牌声的映衬下,知了的那点声音倒显得一点儿不聒噪。
君少城跟贺继宇一人穿着套汗衫大裤衩,手里摇着蒲扇,嘴里还含着冰棍,在街上大摇大摆走着。
走了几百米,冰棍吃完了,贺继宇说:“回家吧。”
君少城点头,两人开始往回走。
眼见马上到小区楼下,两人正路过一片小树林,君少城耳朵一动听见右侧林子里传来些细碎的响动。他抬手拦住贺继宇,边靠近那里边仔细听,发现好像是哭泣声。
贺继宇跟在他身后进入树林,走了差不多十来米,借着路灯和月光看见一颗大树下蹲着个小孩,脸埋在膝间哭的身体跟着一抽一抽的,似乎听见两人的脚步,他压下哭声抬起头看向他们俩,目光接触的一瞬他瑟缩了下,小心地打量起四处好像在找机会逃跑。
贺继宇跟君少城都认出了这个孩子,因为特别好认,他是这附近唯一的金毛小孩,要是戴着墨镜就更明显了,只不过可能因为要好好哭所以把墨镜丢到了一边。
君少城看他一副害怕的样子,很不解,问他:“小朋友,我很可怕吗,”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贺继宇,“还是说他很吓人?”
这小孩他俩都碰到过不少次,但每回一发现是他们小朋友就会露出畏惧的神情,虽不至于掉头就跑那么夸张,但也让普通市民君少城很不理解,首先别的小孩对他们都不这样,其次这个小孩对别人也不这样。
实在是奇了个大怪。
小孩还在默默掉金豆子,听了他的话也不回答,只睁着大眼睛瞧他俩。
君少城还想靠近一些,贺继宇却拉着他蹲下,远远地和那小孩遥相对视。贺继宇慢慢地说:“放心我们不是坏人,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想问问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你的那个小伙伴呢?”
他们差不多在这住了两年,期间只见这小孩跟一个小朋友玩过,每次都是同一个人而且也就他们俩,多一个人都没有。
那小孩好像听明白了他的话,安静了一会儿后,张嘴诺诺地说:“Se fue a casa(注1)。”
君少城眉毛纠结一坨:“他回来干啥?”他指指小孩,问贺继宇,“他说的是不是方言?”
贺继宇也很茫然,谨慎道:“可能是我们没听懂。”
就在这时小孩又开口了,他说:“He has gone home。”
这回两人终于明白,相互看着点点头,庆幸自己高考完英语还没忘光。
贺继宇于是又问:“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一问仿佛打开了小孩的悲伤模式,嘴唇抖两下又开始要落泪。
“咦!”君少城怕了。
但很神奇的是,那小孩在将将要哭出来的时候自己憋了回去,只抽噎了下,吸一口气吐出一大串:“Mi violín;violín se ha roto……My violin was broken。卧、卧的小提亲,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1:Se fue a casa 西班牙语,他回家了。机翻,有误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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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 gusta
“我们这算不算拐小朋友?”贺继宇夺过君少城手里的烟按灭,拿起毛巾边给他擦头发边问。
君少城收回手,听着浴室的水声说:“他又不愿意回家。”
正说着,浴室里传来嗵一声,君少城跟贺继宇对视一眼,旋即翻出沙发奔向浴室。一打开门,小孩正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有人他慌忙拿起刚脱下地衣服挡在身前,表情即尴尬又不好意思。
贺继宇很懂行,当时就要拉君少城走,后者却没理他,看着小孩直笑:“还挺害羞呢?”小孩没说话,他又道,“要帮忙吗?”
这回人家摇了摇头,君少城点头表示了解,冲他嗞了嗞嘴关上门走了,没一会儿又拿来贺继宇给他弟弟买的新衣服,通过门缝放在衣架上,丢下一句:“洗完了穿这个。”
贺继宇站在他身后,脸色有些难看,那小孩露出来的胳膊腿上有不少淤青,严重的地方都成了紫黑色,有些伤痕上还渗出腥腥红斑。那些伤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不知道是谁但下手可没丝毫留情,而且全落在衣服能挡住的部位,,脸上一点看不出来。
怪不得这小孩虽然穿的轻薄的全是长袖长裤。
君少城看他这副表情,抬手拍拍肩膀说:“他就是那人渣家的孩子。”
小孩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正换君少城给贺继宇吹头发,他的手法很敷衍,有点像师傅颠来倒去给羊剃毛。可贺继宇没有任何怨言,完了还强行拉过君少城亲了亲。
小孩看到这一幕瞪起眼睛,形容又显出畏惧,两人看在眼里,却都没说什么。
贺继宇仔细打量一阵乖巧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忽然说:“现在小孩子怎么都长这么好看,我小时候怎么那么丑。”
君少城笑他:“你现在也丑。”
正说,他看小孩头发还在滴水于是准备上前给吹吹,贺继宇却伸手拦住:“你得了吧。”然后拿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指指自己和君少城中间又指指自己的头发,对小朋友说:“过来吹干,会感冒的。”
谁知人家很果断地摇头拒绝了。
“哈哈哈!”君少城大笑,抬手丢去一个干毛巾。这次小孩很懂事地拿起毛巾开始在自己头上摩擦。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贺继宇尝试用自己跟弟弟交流的语气说话,旁边君少城看他一脸我很温柔我很天真,差点要笑背过去。
但似乎对孩子来说,这样的方式他们很买账,果然,小孩嘴唇蠕动几下,缓慢开口了:“陆、祈渊……十岁……”
君少城听懂了数字没听清名字,左右翻腾找出纸笔,推到他面前说:“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在陆祈渊拿起笔埋头苦干的时候,贺继宇上上下下瞧他,这孩子从身高上完全看不出来有十岁,最多刚过一米,而他十岁的时候已经有一米五多了。
很快,小孩写完,贺继宇拿起一看:陆祈渊。字写得很不错,不像出自十岁小孩的手笔,比君少城都写的好的多。
从陆祈渊的外貌和语言不难看出他不是地道的国人,中文差一点很正常,但明明字写得这么好,话却说不清就有些奇怪了。
君少城差贺继宇去厨房端饭,自己跟陆祈渊交谈:“今天晚上你就先住这儿,要是明天家里人找,你就得回去了。”
陆祈渊看着他,半晌,眨眨眼睛忽然微笑了下,随后冲他点了点头,说:“Gracias; seor(注1)。”
君少城虽然没听懂,但回了他一个嗯。
陆祈渊抱着碗喝粥时,贺继宇想起小提琴的事儿,试探着问:“你刚刚说小提琴坏了,怎么回事?”
话音一落陆祈渊身形便顿住,他慢慢拿下碗,露出来的小脸上眼睛又泛起红。君少城皱眉,威胁性地踹了贺继宇一脚。
陆祈渊似乎在整理情绪,他看着桌面,眼泪并没有落下来,没多久神色变平静后,他抬起头艰难地说:“我、弟弟,告诉他,他碎了,摔碎了、卧的小提亲……”他看着面前两人,“我弟弟,为什么?”
两个听众相互望望,决定结束这个话题。
君少城去厨房洗了个碗回来,贺继宇跟陆祈渊的关系居然有了质的飞跃,贺继宇叫他渊儿他也应声,前者拿着本山海经给他讲里面的精怪,后者听的入迷,连贺继宇把他圈进手臂里都没有察觉。
君少城看了许久,不承认自己连个小孩的醋都吃。
后来陆祈渊听着故事睡着了,贺继宇把他抱进客房,安置好后回到自己卧室,就发现君少城正盘腿坐在床上看《山海经》。看得很认真,还津津有味地咂着嘴,任别人怎么逗,他都不理。
贺继宇咧起嘴笑:“有什么好看的?来,我给你演,保准演的惟妙惟肖。”
君少城听见终于瞧了他一眼,贺继宇趁机抽走他手里的书,手一挥丢到不知哪里去了,同时左手捧着他的后脑勺整个人欺身上前,将他按倒在床上狠狠吻住,后者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伸进他下面的右手弄得急喘一声,瞬间什么力气都没了。
次日,本以为会出现的寻人广告和寻人广播并没有出现,小区整个如往日一般平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而君少城两人也正处于高考完后的慢慢暑假,除了一些零散的打工,没有任何事干。三人在楼下树荫啃完了一个西瓜,人群来来回回没一个人发现他俩带着别家的孩子。陆祈渊顶顶鼻梁上的墨镜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跟两个闲散人士坐在椅子上看别人走来走去,这墨镜是君少城的,对他来说稍微大了点,他的头发很柔软,随便一睡就呆毛四起,梳都梳不整齐。
贺继宇丢掉西瓜皮,扭头问陆祈渊:“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陆祈渊抬眼,两个人都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只要他说就一定会带他去似的,他歪头想了想,谨慎道:“Par…Parque de diversiones(注2)……”
君少城掏了掏耳朵。
“游、乐园……”陆祈渊说。
君少城:“还自己翻译呢~”说着他站起来,一拍手道,“游乐园,就游乐园。”
贺继宇骑着自行车带两人去市里最大的游乐园,外面一圈一圈地转。
“看!”君少城指着远处呼啸而过地尖叫人群,“那就是过山车,那个很好玩。”说完他又指着旁边的巨大设施,“那个是摩天轮,没什么意思……”
这个游乐园很大,建在江边有一部分去不了,贺继宇就到尽头停下然后往回骑,一来一回要将近半小时,但好在天气不错,河边风光美极,车开得不快但也带起阵阵微风,将陆祈渊头发一掀就成了大背。
第一趟在半路停下,给陆祈渊买了个棉花糖,可是车刚骑出十米远就被风吹起糊了君少城一脸。一趟结束,君少城在路边拿矿泉水洗了把脸。
第二趟也停了一次,三人一人搞了杯柠檬茶,陆祈渊特意留了一半给贺继宇,说他骑车累,结果却被君少城抢着喝了,说我拿脸接你的棉花糖,我劳苦不劳苦、功高不功高?
第三趟正要开始,君少城说想抽烟,手里刚点燃,又在路边发现一个即拍即洗的拍照店,于是非拉着几人过去说要拍照留念。陆祈渊对什么活动都来者不拒,摇头晃脑跟在他后面跑,贺继宇虽不太愿意,但也没拦着,等两人找了几块石头站上去后,上前抽出君少城嘴里的烟,说:“不美观。”然后自己叼着站到一旁去了。
摄像师咔嚓咔嚓几张,完了说,等十分钟就能拿照片。
“你要不要自己拍几张啊?”君少城问陆祈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样?”
陆祈渊想起一张照片好像要十块钱,于是摇头,君少城兴致不减转去劝说贺继宇:“你的照片就只有影楼证件款,去拍个帅的呗~”
贺继宇看他眼睛里闪着星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没法拒绝的,于是点头:“只拍一张。”
所以河边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君少城:“笑哇!你怎么不笑……哎哟……你会不会笑!哈哈哈,渊儿快给示范一下……”
在包括摄影师的三双眼睛注视下,陆祈渊咧开嘴,露出大白牙给笑了一个,众人看见,心悦诚服,纷纷鼓掌。
十几分钟后两张照片都出来了,贺继宇揣着自己那张不给人看,说丑。摄影师听见眯着眼睛看过来,君少城对他笑笑,拉着两人离开。
走回自行车旁,君少城伸手问他要:“看看呗,又不是大姑娘。”
陆祈渊同样好奇地看着他,贺继宇于是缓慢掏出照片,说:“照的不像我,我也不知道像谁。”
君少城拿过一看,笑了:“挺帅的啊,虽然不及本人,但也保留了十之八九的□□。”
贺继宇听了明显很满意,勾过君少城的脖子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君少城推开他把照片拿给陆祈渊,问他:“你觉得呢?”
“Me gusta。”陆祈渊说。
君少城不管听不听得懂,一副很了然的样子对贺继宇点头:“看吧,评价多高。”
贺继宇睨他一眼,抬手揉了揉陆祈渊的发顶。
带陆祈渊出去玩了一天,晚上回到小区,在门口看见的居然是等了不知道多久的他的小伙伴。
一发现陆祈渊,那孩子立马跑过来,对着君少城和贺继宇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嘿、嘿!”贺继宇跳来跳去地躲。
君少城找了棵树绕着走,一边问:“咋的了,咋的了这小伙子?”
陆祈渊赶紧跑过来拉住杜煜文,着急地说:“他们、是,朋友。”
君少城也跟着解释:“我们可是四德五美的好同志呀!这位朋友!”
杜煜文停手,虽然面上还带着戒备但好歹没继续不可开交。经过这一次几人算是认识了,自此之后陆祈渊看到他们再不会缩着脖子跑开,而是招招小手对他们笑,君少城表示很欣慰。
这年冬天很冷,大多数时候窗外都飘着雪,街上的雪也积的很厚,几星期都不见融化的迹象。
陆祈渊正和杜煜文滚雪球,一路从自家门口滚到了君少城家楼下,“砰”撞到个东西。
贺继宇从手里的活计移开目光,发现两小孩站在雪球后面盯着他。
“不会转弯呐?”相互看了半天,贺继宇终于发现蹊跷,“好,我给你们让,我给你们让。”
等俩孩子推着雪球走开,贺继宇又埋头于手上的东西,陆祈渊推了两米后跑回来,问他:“不冷?”
贺继宇没戴手套,站在这大雪地里手还一直露在外面,已经被冻的红彤彤了。
“没事儿,等你君哥呢,他马上下来。”他说着,瞟了眼陆祈渊,见他很感兴趣地看着自己手间的绳子,他于是递到陆祈渊面前,问,“还能看吗?”
陆祈渊没伸手拿,细细瞧了瞧,问:“这是什么?好看。”
贺继宇说:“是你君哥的生日礼物,的实验品。”接着他换上了认真严肃的语气,蹲下来问陆祈渊,“你觉得,能拿得出手吗?送这个,他会咬我吗?”
陆祈渊开始疯狂摇头:“不!很喜欢。”末了又补充道,“你送,他都喜欢。”
贺继宇一怔,不知道想到什么,眼里瞬间温柔起来,他拉过陆祈渊的手把这个金棕色的绳子放到他手心:“我明白了,看来礼物会很成功……这个给你,我再做一条送他。”
“贺继宇,走了。”君少城正巧下楼,站在远处叫他,“哦,渊儿也在啊,玩雪?你多大了?”
贺继宇跑过去拉起君少城就走,后者被碰到的一瞬突然跳脚,喊:“你是冰雕吧你是?”
他越说,贺继宇越要把手往他衣服里放,最后还是被君少城眼疾手快地捉住塞进了自己兜里。
————
陆传和贺兴磊正一起往山下走,陆祈渊自己在贺继宇的墓碑前静静呆了几分钟。然后抬手将腕上的绳圈解下来,放在手心看着,说:“从你送给我,我就一直带在身边……”他默了默,抬头看着贺继宇笑,“继宇哥,我可以把它送人吗?”
陆祈渊走出墓区,站在石阶上看容盛踏青一样从山上走下来,后者在他面前站定,问:“好了吗?现在去哪?”
“回家呀,我眼睛都好了。”陆祈渊笑笑,冲他招手,“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嗯?”容盛靠近往他身上瞧。
陆祈渊飞快拉过他的手,把那个绳圈放到他手里:“送给你。”
————
“小提琴坏了……坏了就坏了,你哭什么用?”
“我没、哭。”
“看你连哭都不承认了……小提琴坏了就拿去修,哭就想办法止住泪水,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就是因为你无法相信小提琴真的坏了,才跑到这里来哭逃避现实,如果你早点接受这点,虽然痛苦一些但说不定现在小提琴已经修好放在你手里了。瞧,就像旁边这个人不愿意承认喜欢我,但他经过一番挣扎,承认之后就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比你棒很多?”
“你再扯我?”
“……咳,总之,哭、不承认、逃避确实会让你好受一点,但终究于事无补。你要是个坚强的男子汉,就收起眼泪,去做些有用的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1:Gracias; se?or 西语。谢谢你,先生。
注2:Parque de diversiones 西语。游乐园。忽然觉得注释音乐相关名词之外的东西没什么意义,还会破坏文章意境,所以以后除了音乐术语,就不注释了。
今天突然想着,哪天这篇文完结了,我可能会写篇作文来总结心路历程。
毕竟这是我新手村的第一篇文啊。
☆、签约
陆祈渊眼睛已经能正常视物所以就跟容盛回家去了,之后没多久周天衍来了一趟。这时陆祈渊才知道,原来这人一直都想去探望他的,只是君少城不让,并且还严令禁止其他人向他透露地址。
这倒确实是君少城的风格。
周天衍来的时候家里就陆祈渊一个人,两人说了几句就一起跑到楼顶去晒太阳了。
其实对周天衍这人,陆祈渊没有什么怨恨,因为他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放在心里细想过,而且他很清楚,这人现在做的一些事情将来他绝对会后悔。
“小绿还活着吗?”陆祈渊问他。
小绿就是当初他“极不情愿”送给周天衍的一盆绿色植物,他保证这人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是一盆蒜苗。
周天衍自信一笑:“当然,越长越高了,我发现植物很好养活。”
陆祈渊撇过脸偷笑。
周天衍完全没发觉,还在这边自说自话:“现在就我们两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陆祈渊控制住表情,回身看着他点点头。
“你喜欢容盛吗?”他问。
陆祈渊面色一冷,迅速回答:“并不。”说完就转眼盯着前方,摆出一副不想再探讨这个问题的表情。
周天衍盯他一会儿,笑了:“回答的很熟练,有人问过?”
陆祈渊皱起眉,非常不悦地回头看他,说:“所以你的任务就是气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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