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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不是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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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侍立的一个小道童见状,立刻上前搀起他,一边给他抚胸口顺气一边急问道:“师傅,你没事吧?”
张真人强忍着五内气血翻腾的闷痛,再想爬起来对峙,可已然兵败如山倒,他坐都坐不住了。只好咬牙摸起面前小供桌上放的一块巴掌大的圆形牌子塞进怀里。
“扶我进去。”张真人嘴角犹在滴血,可眼中却精光四射,脸上带着一抹奇异而又狂热的微笑,显然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
跟在一旁扶着师傅的小道童吓得兢兢战战,他因为机灵嘴甜会说话留在张真人身边最长。对师傅的为人也最为了解。
这张真人看着面善,实际上最是肚量狭小,为人睚眦必报。
不仅仅是因为言铮上次在警局破了他的定魂针,才被他记在心上,而是他心中怀疑言铮的身份。
灵舟市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何况言铮还真是有几把刷子的,这些年他为了赚钱没少接活,渐渐的名气就传开了。张真人稍微一打听就有了眉目,他原本还没怀疑到言铮头上,只是言这个姓实在是让他印象深刻。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转眼就设了这么一个局。
他和周望相识,无意中在周望家里遇到曹文渊,得知他是灵舟人,又见他喜欢那幅发绣,就动了心思。他略施小计拘了个无主孤魂,因为对方是同道中人,就故意将那魂魄打散,免得被问出端倪。
曹文渊回去之后家里闹鬼,果然打电话来问周望。
周望早就得到他的话,将曹文渊引到言铮那里。
张真人这局设的轻而易举,他本就是一顺手的事,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谁知言铮心软,真的就为了一个孤魂野鬼跑了一趟苏州。
当然,曹文渊肯付钱也是一方面。
言铮确确实实的是因为心软掉到这个坑里,因为他完全可以不来,或者只要随便逛一逛,回去敷衍一下就可以了。
毕竟曹文渊也不会知道,他照样会付钱。
但是言铮是一个凭良心办事的人,收了钱就要尽力而为,才对得起良心。这一点儿深得表舅真传,表舅就是这么认真的一个老头。
所以,当张真人接到周望电话说言铮来苏州的时候,他实在是惊讶了一番。
这天真的小鬼头,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下来。
挂了电话,张真人也坐不住,实在是好奇言铮的身份!
当年他亲自确定过的,除了那个被他带走的孩子,言家并没有留下活口的。
所以,才有了汤家废宅里聚魂阵这个局。
他一方面也是要试探下那小鬼头到底是不是言家的人,是就更好,一锅烩了。不是也就当是给自己立个威势,杀鸡儆猴。免得以后有谁没长眼在惹到他头上,只是没想到这次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
那匹狼很好,非常好。
张真人虽然输了,但是心情出奇的好。
这真是非常好!
言铮头脑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一条暗无天际不见尽头的路上,身上重的要命,像是在背负了一座山。
他四下张望,入目所及皆是一片荒芜,天空昏暗无光,到处都灰蒙蒙的。
忽然,远处荒草一动,有什么东西朝着他跑了过来,听声音那东西来的还很快。
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言铮站在那里凝神细看……
是狼?
竟然是狼!
言铮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也动不了,眼见那狼来到眼前,额头上一道闪电花纹熠熠生辉,怎的如此眼熟?
他一定在那里见过这只狼!
那暗绿的眼瞳是如此的熟悉!
那只狼来到近前,丝毫不减速,反而一个飞跃径直朝他面前扑来……
言铮大喊一声抬手挡住脸。
不要!
他大口的喘息着,猛地睁开眼睛,一轮金黄金黄的大月亮映入眼帘,四周云淡风轻,一派清明。
言铮愣了一下,随后就觉得身上重的要命,低头一看,廉贞正压在他身上,有些硬刺的头发扎在他劲窝里,有些痒。
“廉贞?”他试探的叫了一声,推了推他,只是手刚一碰到他脊背就摸到一片粘腻凉滑的液体,抬起来一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血!
猩红的血在月光下分外刺眼。
言铮大惊失色,猛地坐起来,就见廉贞背后腿上鲜血淋漓,顺着被撕扯开的衣服,能看到那狰狞的伤口,皮肉外翻十分骇人。
廉贞!!!言铮看得心惊肉跳,禁不住大叫一声,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心中越发的慌乱,抬手在他脖颈上摸了半天,还好,还有脉搏。
他四下一看,周遭狼狈不堪原本就要倾倒的废宅这下直接成了废墟,好像台风过境一样。他们应当还是在汤家宅子里,天还没亮,四周静谧一片,看这样子应该是廉贞破了聚魂阵。
言铮见他昏迷不醒,不敢怠慢,强忍着身上不适将廉贞一条胳膊架在肩头,搂住他腰慢慢向外拖行。言铮个头本就不矮,这些年摸爬滚打独自讨生活也有把子力气,要不是他自己也伤的不轻就直接背着人走了。
两人行到最近的一户人家门前,言铮也顾不上许多了,把人家大门敲得山响。
不多时,里面亮起了灯,有男人说话声传来,并伴随着一通狗叫。
这一只狗叫了起来,紧接着这一片的狗都叫了起来,汪汪声连成一片,夏天天气炎热,家家户户开着窗睡觉,这狗叫过后一家接着一家的亮起了灯,全都被吵了起来。
“侬是哪个嘛?深更半……”对方开门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话没说完就瞧见两人一身血的惨状,那个没说出来的‘夜’字就吞了回去。
也赶巧是廉贞命不该绝,这户人家隔壁住了个退休的老中医。
啊呀?这开门的汉子愣了片刻忽然就跳起来跟烫了脚的猫似的,急三火四的把人送到隔壁去。
隔壁老头人很和善,医术娴熟,只和孙子一起住,半夜被吵醒了也不生气,只看了一眼就忙叫把人抬进去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就是他那十七八岁的孙子脸色有些沉,被叫去打水也是一脸不情愿。
“小心些。”老头一改方才闲适,眼睛盯着廉贞脊背上的伤口,不声不响的摸出把闪亮的小剪子开始剪那破的差不多的衣服。
言铮也想帮忙,不过一看到那狰狞的伤口手就忍不住颤抖,根本就下不去手!
竟然伤的这样重?
随着衣服被剪下了,廉贞脊背上几道好似铁爪子抓过,纵横交错,血肉翻飞,其中有两道竟然从脊背一直划到腰上。
第一章 老中医
言铮看的眼眶发红,脸色刷白,死死的咬着下唇,见血也浑然未觉。
待廉贞身上衣服全都剪掉之后,老头这才松了口气,把剪子随手放到一边,凑过去仔细研究那伤口成因。
“年轻人,这是怎么弄的?”老头一口普通话相当流利,他退休之前是大学教授,带过的学生无数,就算回到同里老家依然隔三差五的有学生上门看望。
言铮吸了吸鼻子,低头不语,他能说被厉鬼挠的吗?
老头见问了没回应,就回头看他,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这伤口样子奇怪,他行医半生也算见多识广,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伤口。形状看着像是人手抓出来的痕迹,可人手的劲头和指甲的锋利程度实在是达不到这个地步。倒像是飞禽走兽抓出来的,可没见过哪个飞禽走兽是长了双人手的!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恰好此时,刚刚被派出去打水的老头的孙子端了一盆掺了药粉的温水走了回来,看见那惨不忍睹的伤口忍不住惊呼一声,顿住了脚。
老头这才转移了目标,瞪了孙子一眼,“别大惊小怪,快过来。”
他就着孙子的手,从盆里捞出毛巾开始小心的清理伤口。
开始的时候廉贞还没有意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凭摆弄。
等清理完伤口上药的时候,他硬生生的给疼醒了,趴在那里闷哼出声。
也不知道那老头给上的什么药,褐色的药粉带着一股中药特有的药香,但却疼的人抓心挠肝。
言铮坐在床边一个劲的帮他擦汗,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心如刀绞。
“媳妇!”
手冷不丁被一把抓住,言铮愣了一下,就见廉贞迷迷糊糊的攥着他的手一口一个媳妇的叫着。
言铮有些尴尬,想要往回抽手,奈何廉贞攥的太紧。他一用力廉贞就比他更用力,手臂上肌肉隆起,脊背上被药粉糊住的伤口也跟着裂了开来,被血濡湿了。
老头此时正给廉贞腿上伤口上药,回头瞄了一眼,淡淡的道:“别乱动,你让他抓着吧!”这药是他亲手配出来的,效果比一般的伤药要好,就是抹上的时候挺疼的。
言铮哭笑不得,他又心疼他受伤,不仅任他抓着,就是后来给贴到嘴边胡乱的啃咬也没出声反驳。
这次回去,就算挖门盗洞也要把未婚妻给他找出来。
手上被人牙齿细细密密啃咬的感觉温热又濡湿,带着一点点的刺痛,十分怪异。廉贞根本就没使力气,好像和主人玩闹的小狗,把手指含住了不松口,轻轻的磨牙。
言铮被他咬的有些痒,有些啼笑皆非。伸出另只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听到他又叨咕一声‘媳妇’然后头一歪枕着他的手就睡了过去。
这两个字一入耳,言铮脸上表情立刻就凝固了。
有些生气的瞄了一眼再次陷入昏睡的人,媳妇,媳妇,就知道媳妇!
不要抓我的手了!
去找你媳妇好了!
他心里虽然生气,但还是没把手抽回来。
“好了。”那边老头给上完药直起腰擦了擦手,叮嘱道:“你晚上守着他,一旦发热立刻来叫我。”
嗯,言铮点头,郑重的道了谢。
老头挥挥手,示意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就领着孙子回房去了。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这宅子里只住了老头爷孙俩,那个之前送他们来的汉子早就回去了。
廉贞趴在那里,脸朝外压着他的手,可能是梦里也在疼,眉头微蹙,睫毛轻颤睡的很不安稳。他之前失血过多嘴唇苍白毫无血色,看着竟然有几分脆弱的味道。
言铮轻轻坐在床头,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因为手心全是汗,根本感觉不出来他有没有发烧。他索性凑过去跟他额头抵着额头,感觉到他皮肤微凉,这才放心一些。
这一夜他每隔一会便要试一下,在床边直坐到天亮。
当清晨的阳光照在言铮脸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才活了过来。
这一夜好像噩梦一样,让人身心俱疲,十分难熬。
言铮只在早晨的时候眯了不到半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试探廉贞体温,生怕他会发烧。
发烧就意味着伤口发炎,这样的天气,如果伤口发炎,那可就糟糕了。
手已经被他压得没了知觉,他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见上面红了一大块不说,虎口上还残留着两个青紫色的牙印,层层叠叠的套在一起。
他甩了甩手,那种麻麻涨涨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酸爽,言铮无声的原地跳了好几圈才缓过劲来。
昨晚上那老头走之前,只在廉贞身上盖了块轻薄透气的纱布,言铮惦记他的伤口,顾不上甩手就上前轻轻的掀开了纱布一角……
咦咦咦?!
这伤口是不是好的太快了?
言铮正奇怪呢,那老头一大早就来探望。
进门看见这情形也是愣住了。
检查一番之后,大呼惊奇。
廉贞伤口恢复的非常好,原本如同扒犁趟开的伤口已经收敛了口子,边缘浅一些的经过这一晚已经结疵。
老头惊讶的转头看向言铮,你不解释一下吗?
这……
言铮语塞,关键是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
廉贞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顶多是比自己厉害一些。
老头见问不出来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也就没再勉强,又帮着上了一次药就出去了。
再三确认廉贞伤势无大碍,言铮提了一夜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这一放松,就觉得浑身酸疼,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所幸到不小,躺两个人绰绰有余。他小心翼翼的跨过廉贞爬到床里面躺下,刚一挨到床板,腰就被硌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把手机放到了腰包里。
言铮摸出手机,看到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心中一凛。
糟了,忘记给大哥打电话报平安了。
他忙回拨了过去,容深几乎在一瞬间就接通了电话。
“喂?言言?你没事吧?”容深提心吊胆了一晚上,自从发现小玉的异常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
言铮出门办事的时候,容深轻易不会打他电话,因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怕打扰到他,而且他知道言铮习惯将手机静音。可今晚却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心中不安,主动打了过去。
无人接听。
一连十几通,都是无人接听。
容深心好像坠入冰窟,言铮不管到哪里,早晚都会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早上还好好的打电话来说他准备去拜访曹文渊的朋友,可晚上却没有打。
难道是忙的忘记了?
还是出了什么事?
……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容深先打了电话过去,还是没人接。他挂了电话,这次直接打给席航,找他帮忙。
只是他这边电话刚刚挂断,那边言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听到言铮声音的那一刻,容深这才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才慢慢的松了开来。
“大哥,我要晚一些回去,你别担心,事情都解决了,这边风景挺好的,我想玩两天。”言铮耐心的安抚他,丝毫不提昨晚上差点死掉的经历。
容深点点头,不疑有他,“嗯,和廉贞玩够了再回来,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好的哥,对了,你要告诉小玉一声啊!”言铮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九级生活残障人士。
“知道了,还有,昨晚上找不到你,我早上给席航打了电话……”容深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言铮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不过是自己的拖累,才让他早熟起来。要是玩的尽兴忘记打电话也正常。
那边言铮笑道:“知道了,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
言铮躺在床上拨号,身下的褥子宣软舒适,没等电话接通他就不知不觉的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手机兀自响了几声,因为对方没有接电话,就自动挂断了。
席航听说联系不上言铮,心中着急,当即就给苏州认识的一个好哥们打电话,让他去周望那里帮忙看看。
不一会,对方就回信了,劈头盖脸的上来就一句,“赶紧过来吧,人死了。”
“谁?谁死了?”席航脑袋嗡的一声站了起来,手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圆滚滚的杯子转了两圈滚到地上,哗啦一声脆响,寿终正寝了。
“你要找的那个周望啊!怎么了那边?什么东西打了?”那人和席航是铁哥们,说话大大咧咧,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差点把老同学吓了个半死。
席航一听死的是周望,脸色才缓了一些,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把电话对面的人骂了个底掉。
“你说周望死了?”他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句,怎么会这么巧?
“可不是吗?刚刚接到报案,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你过来不?”
“去!”
席航为人稳重,向来雷厉风行,尤其是关系到言铮的事情,他更不怠慢。立刻就叫了个人开着车直奔苏州。
一路上,席航不断的给他打电话,因为他电话调了静音,昨晚上担惊受怕加上又累又困,睡的相当实诚,愣是一点儿不知道。
言铮此时正蒙头大睡,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电话没打通让席航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周望死了,而且死相的极惨,尸体面目全非。
席航晚上到苏州的时候,周望尸体已经送到苏州市公安局的法医室里了。
同行跟来的麦子文只看了一眼掉头就捧着垃圾桶大吐特吐。
“怎么回事?”席航一边接过老同学兼铁哥们罗凯递过来的烟叼在嘴上一边问道。
呵!罗凯哼了一声,“稀奇,特别稀奇。”
席航皱眉,手夹着烟沉声不语,他最怕听到这两个字,因为和言铮有关,这稀奇二字就可以理解成‘怪力乱神’了。
“案子已经结了,人证物证俱在,就是这凶手么,太稀奇。”罗凯也不在卖关子了,怕在吊老同学胃口会挨揍,就原原本本的给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这凶手不是人。”罗凯张嘴就空降人工雷。
第一章 灵猫
周家园子的惨案发生在凌晨。
太阳将出未出之时,满园花草上凝着晶莹剔透的露珠,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打破这宁静。
正在睡梦中的人们纷纷惊醒,开窗开门的探头探脑,这声音实在是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王管事听到这声惨叫几乎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连鞋都顾不上穿,招呼几个打着哈欠的下人就循声找了过去。
那是这园子主人周望的声音啊!
惨叫声持续不断,而且明显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到最后整个园子里的人全都给惊醒了。
大伙循着声找到后花园,迎面就见原本立在那里一人多高的铁笼子门大敞四开,王管事心中一凛,暗叫一声不好,再往前走,没等看见人鼻端就先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率先疾走两步,绕过一丛芍药花圃,就见自家主人周望正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抽搐不已,脖子上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温热的血汩汩流淌,他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只比豹子大不了多少的动物还抓在他身上疯狂撕咬,血流了满地,连周遭的花叶上也溅了不少。
王管事被这血腥的场面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愣在当场。
那如同发狂一般的动物正是那关在铁笼子里的灵猫!
昨天刚刚运来就养在那大铁笼子里。
它是如何跑出来的?
这时不知身后谁发出了一声惊叫,王管事这才缓过神来,顺手抄起手旁的一个浇花用的喷壶扔了过去。
哐当一声响,王管事惊惧之下手没有准头那喷壶直直的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那灵猫受惊立刻抬起头冲着他呲牙咆哮起来,它面目狰狞,满嘴鲜血,看着十分凶恶,一点儿也不怕人。
王管事吓得一个哆嗦,招呼一声,“快,快来帮忙啊!”
大伙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抄起家伙蜂拥而上。
那灵猫比豹子大不了多少,身形十分灵巧,甩着一条大尾巴左躲右闪的,大伙一时之间拿他没辙。甚至还有不少人反被它抓伤了。直到后来不知道是谁找了个粘鸟的网来,把它四肢绊住才算制住了。
王管事早在第一时间冲到周望跟前,捂住他脖颈上的伤口,可哪里按得住?那被咬伤的地方恰巧是颈动脉,血流的都差不多了。眼见家主躺在那里双目圆睁进气多出气少,白胖的身体瘫在那里除了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竟然毫无意识!
没等救护车赶到,人就已经咽气了。
从听到惨叫声到赶到现场,短短不过几分钟,周望竟然就这样死了?
大伙面面相觑,场面一时之间极度安静。
事情发展的太快,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那被细网裹住的灵猫忽然一个挣扎开始翻腾起来,打破了这安静。它力大无穷,死命的挣扎,两个大男人都有些按不住。
按着它的一个中年汉子不小心被它爪子扫到,整个手背霎时鲜血淋漓。那汉子疼不可当,心里发狠举起钵头大的拳头就要砸下去。
“住手!”王管事忙叫停他。
“咋啦?这畜生咬死人还还留着?”
“就是咬死人了才留下!”王管事瞪了他一眼,“警察来了你怎么解释?”
呃……
所以,当罗凯领着人到现场的时候,就被告知关在笼子里被结实的丝网缠成粽子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的东西是‘杀人凶手’。
饶是罗凯见多识广也愣住了。
逗我呢这是?
席航八百年不给打我打个电话,可下找我打听个人,结果,人就死了?还是被猫挠死的!
这么敷衍会挨揍的啊!
疑惑归疑惑,有这么多的目击证人由不得他不信。
将现场勘查完毕,带着尸体还有连同那铁笼子一起带回了警局。
席航听说凶手不是人,倒是没多大疑问。
跟言铮有关,什么事都不算稀奇古怪!
“还有呢?”席航翻开验尸报告。
罗凯耸耸肩,“周望没儿没女,生平最喜欢古玩字画,他很会做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仇家。”罗凯觉得他死的挺莫名其妙的。
席航听完合上手中的文件夹,“他一大早的跑到花园里去干吗?还有,那个灵猫是哪来的?”那东西分明是国家保护动物,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花园里?
而且这一切和言铮有什么关系?
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问过了,谁也不知道他那么早跑到花园去干吗,那个灵猫是他私下里买来的。听说是想要那灵猫身上的香料,用来熏字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灵猫身上有香腺闻着和麝香味道挺像的,估计周望就是打的这个主意,结果反而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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