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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不是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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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神烦!你几岁啊?无聊不无聊?
    领主大人显然是误会了媳妇那一眼所表达的含义,得到了媳妇的回应像是受到鼓励一样,戳的更来劲了,甚至两只手轮着来。
    “有什么困难只管说,能帮上忙的地方我决不推辞。”言铮脸上堆笑,语气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有客人在面前他又不好做的太夸张,回手抓住廉贞的手指,死死掐住。
    别闹啊!我在谈生意啊!再闹掐断它!
    “唉,”曹先生先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早知言老板大名,我也就不兜圈子了,这事,也算是我惹祸进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用眼过度有些发花,看什么都像是在眼前蒙了东西。
    难受
    近视一定是加剧了!
    嘤嘤嘤
    
    第一章 发绣
    
    曹先生详细的讲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语气虽然不稳,脸上偶尔也流露出几分恐惧来,但总体来说,他的表现还是十分和宜的,言辞清楚,娓娓道来,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出身非常好。
    事情要从头说起,曹先生名叫曹文渊,祖籍苏州,祖上三代是苏州有名的大户,后来战乱时举家迁到灵舟市避难。
    几个月前,曹文渊回苏州探亲,带回来一幅发绣。
    所谓发绣,顾名思义就是用头发绣的绣品。头发坚韧光滑,色泽经久不衰,以头发代替线不仅风格独特还十分有意义。
    古代就有信女为表虔诚剃掉自己的头发绣成大慈大悲的菩萨像日日顶礼膜拜。
    不过,现代很少见,所以曹文渊才花大价钱买了回来。
    曹家世代经营布庄,专门售卖名贵的丝质布料,绸缎。到了现代,曹家的布庄也顺应经济潮流变成了纺织厂,但传统生意并未丢下,反而做的更加精细了。
    曹家的如意绸缎坊专门从各地招收刺绣手艺精湛的绣娘,从事高级定制的刺绣布料,每一匹布料都是绣娘们亲手所绣,图案精美非凡,展开之后都像是一件工艺品。
    因为全部是纯手工生产,产量低价格昂贵,但是销路依然供不应求。
    曹文渊几年前又将刺绣工艺品纳入旗下,绣娘们以针为笔,以线为墨,一针一线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绣出各种花鸟虫兽图。装裱成框的精美刺绣工艺品销路非常好,十分受欢迎。
    他几个月前回苏州就是打算要扩大绸缎坊的规模,再多请一些技艺精湛的老绣娘坐镇。
    那幅发绣就是他此次苏州之旅的意外收获,一眼看见就爱不释手。但没想到,麻烦也随之而来。
    从他将那幅发绣挂到书房开始,家里就开始闹鬼。
    先是家里的保镖半夜听见有人在花园里弹琵琶,上前查看的时候对方就像是一阵烟似的被风一吹就散了。又有保姆在走廊里撞见阿飘。
    后来更是连他妻子都开始噩梦不断,总是说一睡着就看见有个女人站在床边看她,阴森森的一句话也不说。没几下就被吓得神经衰弱到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家里上下全部都在传,是那幅发绣有问题。
    用头发绣的古董,不用加工都是爆点。想想就很诡异,尤其头发在恐怖片里不用渲染都是个令人惊悚万分的道具,
    之前家里都好好的,只是他刚买回那绣品就开始闹鬼,由不得大家会胡乱猜忌。
    曹文渊也是进退两难,一来他实在是喜欢那幅发绣,根本就舍不得送走,二来就是几乎全家都见鬼了,就他什么都没看见。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他心里始终不太相信。
    要说真的闹鬼为何偏偏漏下他一个人?要说没闹鬼,总不能全家上下因为一幅刺绣工艺品就全都来骗他吧?
    他这一段时间被折磨的心烦意乱,妻子住院,孩子跑到邻省的外婆家不肯回来,家里请的保姆一到天黑立刻就走,一分钟都不会多待,好像会有鬼吃了她似的。
    好好的欢乐一家人被闹得四分五裂,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一到晚上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没人陪着吃饭,连说句话的人都没有,正在他一狠心想要卖掉那幅绣品的时候,有人向他推荐了言铮。
    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就找了过来。
    反正一个城市住着也不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过来了。
    言铮听完,心里几乎就确定了这位曹先生家里确实闹鬼。
    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古人一般都将头发看的很重要,是精神的代表,新婚夫妇会将双方头发剪下合在一起,称为结发。表示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这次的鬼可能就是附在发绣所用的头发中。
    “好的,我跟您去看看。”有生意不做是蠢货,言铮一口答应,“稍等我一会,我安排一下就跟您一起走。”说完起身上楼。
    领主大人也悄无声息的尾随了过去。
    言铮心想自己肯定回不来煮晚饭,照例跟会仙楼定了晚餐,卫生间也修好了,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跟大哥容深交待几句就开始收拾自己要用的东西。
    廉贞这时从楼梯口探出头来,“我也想去。”
    你哪都想去!
    言铮回头瞪了他一眼,心说咋这么欠灯呢?
    不是说要找媳妇吗?每天赖在这里混吃混喝真的好吗?
    难道媳妇不要了?
    “我很厉害,我可以帮忙。”见他不说话,领主大人开始简单直白的自我推销。
    脸大无边,赛过蓝天。言铮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被容深听见,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廉贞很有意思,总是做一些看似很幼稚的事,弟弟虽然被他缠得无法,却往往不会真的拒绝。
    领主大人还蹲在楼梯口等着回答,媳妇不发话根本就心里没底,一看就是个妻奴。
    “去吧!两个人也有个照应。”容深之前不止一次听言铮说过廉贞很厉害,有他跟在他还能少担心一些,“只是一直麻烦你了,你们走的时候把小玉老师送到这来,我们也好作伴。”
    廉贞立刻就答应了,生龙活虎的蹿下楼去,跟打了鸡血一样,和刚才无精打采的模样判若两人,简直就像是一股旋风。
    言铮:……
    他是有多想去?
    小玉比他还要懒,热的连话都不想说。整天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大姑娘还要矜持。领主大人根本不会征求他的意见,破门而入扛着人就走。
    小玉只来及掀了掀眼皮,就被廉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到了容深床上,甚至还滚了一滚。
    逆徒!小玉咬牙切齿的拍床板,一激动起来,浑身汗如雨下,热得直大喘气。
    容深听他呼吸急促,摸出他惯用的大蒲扇,一下一下的给他扇风。
    不知道怎么回事,廉贞和小玉好像比一般人更怕热似的。
    言铮瞪了廉贞一眼,将手里收拾好的化妆箱塞给他,“拿着!”自己则是抓着混元伞走在前面。
    媳妇让自己拿箱子,嘿嘿,自我感觉良好的领主大人自觉得到了媳妇的信任,走起路来尾巴都要晃上天了。
    楼上打着纱帘,窗户全都开着,过堂风吹得十分凉快,小玉躺了一会就觉得很舒爽,满腔怒火也就全都消了。
    容深向来脾气温和很好相处,两人一左一右个占据着半边床,倒也相安无事。
    曹文渊这次是自己开车来的,家里司机借故请假了,他心里明白对方是对鬼给吓跑了。
    车里开着冷气,言铮和廉贞并排坐在后座,路上一直堵车,走走停停的,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给走了三个小时。
    言铮困倦,不知不觉的靠在廉贞肩膀上睡了过去。
    领主大人心中窃喜,媳妇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窝里,痒痒的,想挠又不敢挠。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抬手的时候正赶上曹文渊一个急刹车,言铮毫无意识的向前跌去,他手疾眼快一把将人抱住……
    唔?言铮可能睡迷糊了,睡眼朦胧的抬头看了看,有些不满的撅起嘴,在廉贞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起来。
    廉贞:……
    天上掉馅饼啊?
    这可是媳妇主动投怀送抱啊!
    被那软乎乎的头发蹭来蹭去,领主大人忍不住春2心2荡2漾起来。
    他心满意足的靠在后座上,为了防止媳妇滚下去一路上一直用手臂抱着他,等到了地方胳膊都酸掉了。
    车一停,言铮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嘴角还挂着口水,再仔细一看,连廉贞胸前衣襟都湿了拳头大小一块。
    他脸一红,腾地坐起来,廉贞毫不在意只是笑笑,暗暗的甩了甩酸麻的失去知觉的手臂。
    媳妇软乎乎的,抱多久他都情愿。
    言铮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推开车门下车。
    多事!
    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爱也没有平白无故的恨,他和廉贞刚认识没多久,可这人对他似乎好过头了。那种处处迁就无所不在比牛皮糖还要粘上几分的感觉快让他崩溃了。
    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如果谁要是睡他一身口水,他保准当场脱掉衣服,死活不会再穿了,别人的口水,黏糊糊的多恶心?
    可廉贞的反应让他脸红心跳之外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恼羞成怒。
    这人对他的包容程度好到了让他心惊肉跳!
    廉贞不是那种烂好人,他不是对谁都这样。唯一特殊的就是自己,这让他很费解。
    难道他傻吗?经过一番仔细观察,言铮发现他不仅不傻反而很聪明,许多事情一点就透举一反三什么的,反应特别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铮也说不清,所以开始故意的冷落他,还到处挑刺,总之就是‘我看你十分不爽系列’。
    领主大人无辜被迁怒,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觉得时不时炸毛耍小脾气的媳妇可爱到爆,更加热烈的凑过去。
    言铮心力交瘁,到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根本就挡不住!
    廉贞要是个姑娘对他这样百般示好也说得过去,偏偏他是个大男人!这无论从哪一方面都说不通啊!
    言铮一眼一眼的瞪他,心说,我倒是要看看你缠着我是为了啥?哼唧!
    
    第一章 黄金佛牌
    
    由于领主大人一边手臂发麻,抬都抬不起来,下车的时候又因为要拿化妆箱,姿势有些勉强导致身形踉跄了一下,看着就像是偏瘫病人在艰难的做复健。言铮当时正好走到他身边,抬手扶了他一把顺手接过化妆箱。
    “我自己来!笨!”
    因为家里没人,曹文渊只得先去把车送到车库里,言铮就和廉贞沿着鹅卵石铺的小路慢慢往门口走。
    曹家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大,这一带很早就开发了。
    言铮边走边看,别墅有三层,复式结构,上面有露台和露天泳池。花园里繁花似锦开的正茂盛,一口小池塘里面的睡莲叶子只有巴掌大小,偶尔能看见伞盖下一晃而过的红色锦鲤。
    这地方着实不错,看着雅致又大方,估计钱也很好,就算他打十年前开始抢钱也买不起这块地!
    两人走到门口,正赶上曹文渊存完车回来,一楼全部都是落地窗,视野开阔又明亮。
    曹文渊在门口的电子锁上噼里啪啦的按了一会才打开门请两人进屋。
    “言老板是稍事休息一下还是……”他内心其实特别希望言铮能马上进入主题去楼上看那幅绣品。
    “先去看东西吧!”言铮特别善解人意,曹文渊这个时候哪有闲心和他喝茶唠家常啊?自己要是真坐下,估计都得把他急冒汗了。
    曹文渊也顾不上再客气了,起身就将两人往楼上请,“书房在二楼。”
    言铮抬脚就跟上,领主大人自然是亦步亦趋,胳膊这个时候已经缓过来了,一点儿也不酸麻,他始终与媳妇保持着一步远的距离。
    这个距离可防可守,特别实用,而且还能闻到媳妇身上淡淡的艾草香味。
    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上书房,曹文渊的书房也和楼下的装修风格一样,特别简单庄重,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书柜特别多。
    唯独书桌对面的墙壁上没有书柜,而是挂了一幅字画,龙飞凤舞的很大一张,言铮一个字也没看懂。
    “东西呢?”言铮直接略过这份字画满屋子扫视了一番,也没发现一幅类似于刺绣工艺品的东西。
    “让我放在保险柜了。”曹文渊一边说,一边走到身后一个半人多高的保险柜前,熟练的输入密码,取出一个画框来。
    这大约就是那幅从苏州带回来的古董发绣了。据说已经有两百年历史,但是保存的十分完好,除了丝绢有些泛黄之外,没有一点儿破损。
    绣品并不大,棕红色的木质框架带着一圈花纹繁复的镂空雕花,绣品实际面积不大,也就两张A4
    纸合在一起那样,上面绣了一幅仕女图。身着绯红衣裙的少女回眸顾盼,眉毛眼睛皆是用极细的丝线所绣,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尤其是绣像上少女那一头乌发,全部用的是真人头发,如云如雾,即使时间久远依旧亮泽如初,历久而弥新。
    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发绣极少有绣个人画像的,除了风景基本上就是佛像观音像。
    这副画像上的少女顾盼生辉,脉脉含情的模样明显是送情人的。
    言铮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反倒觉得这绣像真的挺好看的。怪不得曹文渊舍不得卖掉。
    “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先挂上吧!我们今晚不走了。”言铮将绣品递给曹文渊。
    廉贞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就觉得那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画。不过,媳妇说要留下他当然是不会反对的。
    天色黑的很快,整栋别墅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显得很冷清。
    曹文渊给言铮和廉贞安排了客房便回自己卧室里休息。天气炎热,吃过晚饭之后出了一身汗,他脱了衣服进浴室里冲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叮当一声脆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
    曹文渊低头一看,一个黄橙橙的方型吊坠躺在地上,一截断掉的红绳被水冲走。那是他三岁时祖父送给他的礼物,这么多年来一直贴身佩戴从未离过身。据说那是祖父的心爱之物,祖父很迷信的认为这枚从得道高僧手中求来的金牌能给他带来好运,多少次化险为夷全部是因为它的功劳。
    曹文渊不置可否,他向来不喜欢金饰,但因为是祖父所赠,所以才一直带着。
    他弯腰捡起那块纯金的牌子随手放到了洗手台上,想着明天再配一条绳子。
    洗过澡之后,他顺手拿了一本书歪在床头。卧室里很安静,空调温度适宜。不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言铮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胳膊看着赖在门口不肯离开的廉贞生闷气。
    怎么那么烦呢?明明有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赖在这里不回去?
    领主大人对于这一点很坚持,宁可睡在门口也不要一个人回去。
    “那好,你就待在那别动!”言铮生气的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说还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捂得可严实!
    再被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下去,他可就撑不住了。
    挺大个爷们怎么会有那种小狗狗的眼神?
    廉贞有些郁闷的原地站了一会,最后拿了个枕头躺在了床底下的短毛地毯上。
    同时自我安慰道,这样也算是离媳妇很近了。
    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领主大人已经睡得十分香甜,微微张开着嘴一看就是沉浸在美梦里。
    言铮只是浅浅的眯着,因为换了床又是陌生环境的关系,他根本就没办法睡得熟,一有风吹草动就能立刻起身。
    哪里像廉贞那样没心没肺?竟然睡得打起了小呼噜?言铮总觉得床下趴了一只大狗,他其实挺怕狗的,尤其是体型大的狗。
    越想越不忿,索性爬了起来,从床上探出头去,就见廉贞仰面朝天睡得正香,平时看上去锋利的眉眼在月光下出奇的温和,鼻梁英挺,打出一块阴影,睫毛竟然还挺长?
    简直不科学?挺大个爷们长那么长的眼睫毛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言铮暗搓搓的油然而生出一种要拿小剪子剪光他睫毛的恶作剧心理。
    特别不爽!
    老实说,廉贞不言不语的样子很严肃,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可他在面对自己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那种大狗看见肉骨头的狂热眼神愣是破坏了那种冷峻。
    他到底抱着什么目的接近自己呢?
    言铮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分明没钱没势的,到底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烦!
    就在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瞪眼看屋顶的时候,就听隔壁主卧室里传出一声惊叫,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躺在地上的廉贞已经一跃而起跳到床上做出保护的姿势来,动作敏捷到不像是人。
    言铮被惊了一下,廉贞眼里全都是一本正经的警惕,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叫,他忙掀被下床。
    隔壁主卧室里睡的当然是曹文渊。
    他看着书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没一会就进入黑甜梦乡,家里虽然闹鬼,毕竟他却一次也没亲眼看过,所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曹文渊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个人走了进来,他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老婆回来了。最近闹得他心绪不宁,连着几天没睡好,趁着请来的先生在隔壁他想要好好补个觉,也没细看就翻个身继续睡。
    可过了一会又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
    老婆在医院里啊?
    中午打电话的时候还说要继续住两天的,怎么可能不声不响的回来了?
    想起之前老婆说床前站着人什么的,曹文渊后背汗毛直竖,当时就一身冷汗,头脑也清醒了。
    咕咚,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心里一个劲的安抚自己,没事的,不会有事的,要是见鬼早就看见了,怎么会偏偏这个时候见?
    况且言老板还在隔壁……
    曹文渊浑身僵硬的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总觉得身后有人,明知道不应该看,可就是忍不住回了头……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正站在床边,黑发凌乱的披在肩头,一张脸雪白雪白的,半点樱唇红的刺眼,黑洞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啊!!!
    曹文渊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歇斯底里的发出惨叫声。
    下一秒,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言铮手持混元伞冲了进来。
    那女鬼被惊扰,慢腾腾的回头,眼神茫然的看着闯进来的人,刚要上前不知道见着了言铮手里的什么东西,惊慌之下夺门而逃。
    言铮顺手开灯,他没有去追,那女鬼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掉。
    曹文渊吓得脸色刷白,抱着被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在恍惚。
    真的有鬼啊!
    亲眼见到之后,他才真的相信了。
    “怎,怎么回事?”他回过神来哆哆嗦嗦的问道。
    言铮绕到床边,给他倒了一杯水压压惊,曹文渊抖着手接了,他现在确实需要镇静一下。
    “我也不太确定,我现在去抓她,你留在这里不要乱动,”他想要廉贞留下来保护曹文渊就回头对他道:“你也待在这。”
    廉贞明显不愿意,眉头紧皱,脸沉似水。言铮走一步他跟一步,显然没打算留下。
    “不听话?”言铮走到门口回头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他前胸,挑衅的抬起下巴仰视他,“那下次不要跟我一起出来了!”
    廉贞:……
    这句话非常管用,廉贞踌躇,惹媳妇生气,后果很严重。
    回去之后没饭吃不说,又会好几天不说话。
    领主大人又气又委屈,小山一样站在那里僵立不动,眉眼之间锋芒毕露,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磅礴骇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言铮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心里不自觉的打怵,匆匆收回手转身就跑了出去。
    妈呀!太吓人了!
    言铮跑出去老远还心有余悸,暗暗的拍了拍胸口回头见他没跟上来才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对方明明伸出一根小手指就能见他碾压的翻不起身,却反过来被他制得死死的?
    这种感觉……
    倍爽!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
    言铮一定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
    竟敢欺负领主大人?
    
    第一章 狼or狗?
    
    言铮几步就跑到楼上书房,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那女鬼必定在书房里。
    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但言铮看的明白,那女鬼周身上下朦朦胧胧犹如隐在一层薄雾中,一看就是在人间游荡已久,魂魄力量在渐渐的消失。
    而且不知什么原因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气息,反倒浑浑噩噩看上去不甚明白似的。
    言铮心里大约有了底,这应该是一个残缺不全的魂魄。
    等他推开书房门看到那幅发绣前停留的女鬼时,几乎就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幅发绣被端端正正的挂在书房的墙壁上,月光从窗户里斜斜的照进来,光与影将整幅绣品一分为二,绣品上少女的一头如瀑黑发在淡淡的月华下,温润有光。
    那女鬼就静静的站在画前面,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好似人偶。
    言铮觉得她可能就是那丝绢上绣的少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附在自己的头发上。
    这其中缘由大约是问不出来了,她这个样子别说是知道原因,就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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