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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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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夏琚会做饭,他俩完全坐不住了,非要跟出来看看他怎么做饭。
夏琚感到好笑又无奈,本想既然如此,当做一起玩,一起做饭好了。没想到才走到厨房,他们便看见在里面忙碌的夏敬行。
看着夏敬行的背影,夏琚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夏敬行回头看了看,继续往锅里的鸡翅上撒孜然粉,说:“再等二十分钟,等会儿叫你们。”
三个人面面相觑,徐妙彤先道:“谢谢叔叔。”
“没事儿,玩儿去吧。”夏敬行偏头瞥了一眼,说。
就这么的,三个人又回到了书房里。
乔入诤咽了一口唾液,鼻尖动了动,说:“好香啊!”
本打算给朋友做午饭,想不到夏敬行竟不声不响地为他们做饭了。夏琚既感动又尴尬,再度起身道:“你们先坐,我出去看一看。”
这回他们知道厨房有家长在,都不好意思跟出来了。
夏琚掩上书房的门,来到厨房。
夏敬行正在煎鲫鱼,锅子嗞嗞作响,没听见夏琚的脚步声。
夏琚回头确认乔入诤他们都没出来,悄悄地走到夏敬行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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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 4
“嗯?”夏敬行扭头,见一双湛蓝湛蓝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笑道,“你原本是打算做鲫鱼豆腐汤吧?”
“嗯。”夏琚点头,等他把煎好的鲫鱼盛出锅,往他的颈窝里蹭了蹭。
“都是汗。”夏敬行说着,回头看他。
夏琚巴巴地望着夏敬行的眼睛,轻轻张开嘴。
看见他唇间探出的舌尖,夏敬行低头吻过去,空出一只手把他揽进怀里。
夏敬行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油烟味,险些遮住他原本身上的香水。夏琚想,这是家的味道。
“回去和他们玩儿吧,做好饭叫你。”夏敬行吮了吮他的唇瓣,轻声说。
夏琚点了点头。
“下午我要去公司一趟,家留给你们了,想怎么胡来都行。”他拍拍夏琚的脑袋,开始煮汤。
夏琚心想还能怎么胡来?他努了一下嘴巴,还是抱着夏敬行不肯放。
夏敬行起先嫌热,可过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也挺好。夏琚现在对他的依恋,像对亲人,也像对恋人,夏敬行隐约间感到这应该是他们之间最好的关系了。
夏琚赖了夏敬行一会儿,最后拿上两盒酸奶,回书房分给乔入诤和徐妙彤。
趁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又有了新的想法,徐妙彤忙把自己的舞蹈设计拿给夏琚看,希望他能够认同。
虽然夏琚重申过几次,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他没有办法完成,不过徐妙彤依然锲而不舍地鼓励他。
乔入诤在一旁看了半天,突然感慨道:“滑冰滑得好,确实很吸引人哦?”
徐妙彤答道:“那当然!花滑是运动和艺术的完美结合,其他运动根本比不上!”
他听罢嘴巴一抿,面露沮丧,过了一会儿,又嘟哝道:“难怪我家楼下把二胎小孩儿送去学滑冰了。”
“咦?真真开始学花滑了吗?”徐妙彤惊喜道。
看她眉飞色舞,乔入诤更不高兴了,简单地啊了一声表示肯定。
“他在哪儿学?哪个俱乐部?”徐妙彤又问。
乔入诤撇撇嘴,说:“就在夏琚滑冰的那个地方。”
夏琚听了一会儿,想起刚从砂糖岛回来那天,在冰场遇见的那个小朋友,乔入诤所说的“真真”应该就是那个小孩子。
“啊?那里的教练水平,应该一般般吧。”徐妙彤不甚满意地说。
乔入诤没精打采地回答:“是初学,所以没那么讲究吧。而且毛若凡不是在那里的补习班上课吗?这下他俩可以一起去上课了。”
“哦,是图方便呀。”徐妙彤了然地点头,看向夏琚,问,“夏琚,你去冰场滑冰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毛若凡的弟弟?”
夏琚斟酌过后回答:“可能见过吧,但是不认识。”
“他很可爱!”徐妙彤想了想,又一次说,“可爱死了!我最喜欢看小朋友滑冰了,小胳膊小腿,滑的时候小心翼翼。还有一些很天才,滑得特别好,像小精灵似的!夏琚,你小时候滑冰,一定也特别可爱!”
夏琚不知道自己那时可不可爱,瞥见乔入诤闷闷不乐,对她淡淡地笑了一笑,说:“小时候的事情,不记得了。”
“这样?”徐妙彤对此半信半疑。
与夏琚不同,乔入诤和徐妙彤也许生性开朗,又习惯了与人相处,所以即便到了饭桌上,面对夏敬行,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拘束。
中午的饭菜刚刚上桌,他们立刻对桌上的菜肴啧啧称赞,连声夸奖夏敬行的菜做得好。
“闻着好香,一定很好吃!”乔入诤说完抿起嘴唇,像是怕口水不小心流出来。
徐妙彤洗了手,帮着夏琚盛饭,也说道:“叔叔,你真会做饭!”
夏敬行接过夏琚递来的米饭,淡淡笑了笑,说:“还行,平时家里是夏琚做饭的多。”
闻言,夏琚抬头看了看他,很不好意思地转身回厨房盛饭去了。
“夏琚也很会做饭吗?真看不出来!”徐妙彤惊叹道。
夏敬行确认地点头,说:“嗯,他很会做饭。——坐吧,别客气。”
夏琚把自己的饭盛出来,和大家一起落座。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家的饭桌变得拥挤了很多。
可是,其实饭桌很大,再坐两三个人也绰绰有余。
平时这么大一张桌子,只有他和夏敬行两个人吃饭,有时候夏敬行不在家,便只剩他一个人吃。除了集体食堂以外,夏琚很少感受到这样的热闹,再看徐妙彤和乔入诤对着菜肴交头接耳的样子,他的心头顿时觉得十分温暖,连饭菜闻起来也不只有饭菜香了,还有满满的人情味。
“你们都是夏琚的同班同学吗?”虽然此前夏琚告诉过一回,不过夏敬行还是故意问道。
徐妙彤摇摇头,答说:“乔入诤是他的同班同学,我不是。对了,叔叔,我叫徐妙彤,和夏琚一样,是学校舞蹈队的。”
“我也是舞蹈队的!”乔入诤插话说。
看着眼前这个小胖子,夏敬行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
徐妙彤看罢乐了,解释说:“他呀,只能打下手、做后勤,不会跳舞!”
“那我也是舞蹈队的!”乔入诤坚持道。
这两个孩子的个性都挺开朗,也不知怎么会和夏琚玩在一块儿。不过夏敬行转念又想,以夏琚这么沉闷孤僻的个性,总不可能再和另一个离群的孩子成为朋友,否则,两个人之间谁主动和谁好呢?
现在面对这两个小孩,夏敬行根本不需要考虑,就知道是他们主动找夏琚玩儿了。
夏敬行张罗他们吃菜,吃着吃着,他发现自家的小朋友坐在一旁闷闷不乐了。他莫名其妙地看了好几次夏琚,见他只沉默着吃饭,更加不解。
“对了,你们在学校里关系这么好,夏琚在学校里谈没谈恋爱,你们知道的吧?”夏敬行突然问。
闻言,夏琚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夏敬行的侧脸。
夏敬行故意不理会,单单看那两个面面相觑的小客人。
徐妙彤腼腆地说:“应该没有吧?没听他说过。”
夏敬行看小胖子跟着点头,又问:“没听他说过,但应该见过吧?在学校里,除了你们俩以外,他没和其他的同学玩吗?”他顿了顿,看向徐妙彤,“妙妙,是不是你就是他的女朋友,你们仨一起糊弄我?”
他的话音刚落,夏琚立即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夏敬行虽然吃痛,可脸上的笑容没变,反而似笑非笑地回视夏琚凶狠的目光。
徐妙彤没发现桌下的事,反而因为夏敬行的问题而脸红,尴尬地说:“不是,我不是夏琚的女朋友。”
“嗯、嗯,他们俩没交往,我作证!”乔入诤也肯定地说。
徐妙彤听完皱眉,奇怪地看向他。
乔入诤许是没留意她的目光,只顾着为她和夏琚辩解,进一步说:“要说暧昧的话,夏琚和我们学校的‘格格’关系好一些。他们还传绯闻呢!”
夏琚正不知道夏敬行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听罢在心里忍不住啧了一声。
夏敬行看夏琚的脸上露出事情败露时的不悦,微微错愕,面不改色地问:“‘格格’?”
“就是一个‘八旗子弟’,长得还挺好看的,家里条件也很好。我们常看见他俩在一起。”乔入诤笑道,“不过问过夏琚了,他说不是。”
夏琚冷冷地说:“本来就不是。”
“就是,人夏琚早澄清了,你还乱说。”徐妙彤嘟哝道。
乔入诤愣了愣,无辜地憨笑,对夏敬行说:“只是绯闻而已。”
说是绯闻,夏敬行此前见到佟弗念时,确实想不到她和夏琚的关系能亲密到传绯闻的地步。他原本只是开玩笑,想问一问,想不到问出绯闻来了。
夏敬行重新审视了夏琚一眼,心想这孩子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对他说?
“叔叔。”徐妙彤天真地开玩笑道,“你该不会是那种不许孩子在学校里谈恋爱的家长吧?”
夏敬行讶然挑眉。
“现在学校里谈恋爱的人很多啦,时代在进步呀。只要不影响学习,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嘛!总好过出了社会再找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到时候没有经验,很容易被人骗的!”徐妙彤老神在在地说。
夏敬行微笑问:“所以,你觉得在学校里谈恋爱,只是积累经验了?”
徐妙彤听罢一愣,尴尬地说:“不是啦……”
“夏琚应该不想在学校里谈恋爱吧?”夏敬行问。
夏琚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想!”
见状,夏敬行险些忍不住笑出声。
一旁的乔入诤和徐妙彤看得不解,乔入诤讷讷地惊叹道:“夏琚,你好乖啊……”
夏琚正在气头上,听罢笑不起来,也给了他冷眼。
不过,面对乔入诤和徐妙彤,夏琚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他知道跟他们生气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不乐意因为对夏敬行不满而冷待这两个朋友。
吃过饭以后,夏琚为了“惩罚”夏敬行,故意把碗碟都留给夏敬行洗,自己带着朋友回书房了。
正是到了午后犯困的时候,中午他们三个的工作进度依旧很慢。不过,编舞需要的曲子本来要修改的部分不多,他们的任务在下午将近四点时完成了。
家里还有一些菜,夏琚考虑着是否留他们两个在家吃饭。但他们先说要走了。
“夏琚,你什么时候去练习?记得叫上我们!”徐妙彤积极地说,“让我们看看成果!”
夏琚很感谢他们的帮忙,点头道:“一定叫你们。”
“那我们走啦,拜拜!”乔入诤挥了挥手。
他们离开时,看起来挺开心,他们脸上的笑容让夏琚将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
chapter 12 … 5
夏琚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请朋友上家里来做客,夏敬行摆出那样一副家长的脸面,竟然在餐桌上向他的朋友八卦他在学校里的“感情生活”。
夏敬行明明知道他的全部心思,偏偏还要故意那样问,实在太过分了。夏琚一点儿也不认为有趣,反而觉得他莫名其妙。
中午吃过饭后不久,夏敬行就去公司了。夏琚没有机会问他为什么非要问那种问题。
因为心里生气,夏琚没做晚饭,想着中午还剩下一次菜,热过以后就能吃。如果夏敬行回来,那也吃剩饭。
但是,平时吃晚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好一阵子,夏敬行还没回家。夏琚写完了作业,饿得发慌,把冰箱里的剩饭剩菜加热,给夏敬行发信息,问他回不回家吃晚饭。
过了一会儿,夏敬行说他还有一些时间要处理,让他自己吃。
夏琚无奈,只好自己吃剩菜了。
如果是其他的家长,自己孩子的朋友第一次到家里来,会怎么做呢?夏琚不太确定。
他想起陆济山第一次到他的家里时的情形,那天以前,夏琚特意告诉过夏喜娣,说自己的师兄会光临,暗自希望她能够注意一些。可是夏喜娣没有。陆济山来的那天,夏喜娣在房间里接客。
夏琚记得过后陆济山问,那个从夏喜娣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男人,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他始终记得陆济山当时眼中的戏谑和调侃。陆济山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鄙视,夏琚那时五岁,完全读懂了他的表情。可夏琚一点儿也不因此讨厌陆济山,反而由衷地厌恶夏喜娣。
他明明告诉过她,师兄要来,为什么她还要在家里接客?
她难道一点儿也不为她的行为感到羞愧吗?
夏琚不喜欢那样的夏喜娣,可他不知道自己喜欢怎样的她,因为她似乎从来没有让他喜欢过。
如果不是她,或许他不会受到同学和队友们的鄙夷。他们家可以不是非常富裕——不需要像某些队友的家境那么好,即使是单亲也没有关系,但起码正常。夏琚想,或许贫穷一点儿也没有关系,起码正常。
可是赵仪洁——夏喜娣的好闺蜜十分看不起夏琚,她说夏琚忘恩负义。
“也不想想,你能滑冰是拜谁所赐?你的冰鞋、你的表演服、你的会员费,全是你妈妈用她的身体换来的。你以为她愿意一天到晚伺候男人?”赵仪洁的指尖夹着烟,手指戳向他的脑门时,烟灰落在他的脸上。
夏琚闭上眼,免得烟灰掉进眼睛里。
她用调侃的语气说:“我看呐,你和你爸一样,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夏琚早已不想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他似乎从来都不想知道答案。闻见赵仪洁吐出的烟,夏琚睁开眼,扫了扫脸颊和眉睫上的烟灰,淡淡地问:“如果我不滑冰,她是不是就不卖了?”
闻言,赵仪洁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半晌,她噗嗤笑出声,玩味地说:“你这小东西,真是个小恶魔。”
夏琚想,夏喜娣不会不卖,因为她从他还没有滑冰以前就开始卖了。赵洁仪说夏喜娣不愿意一天到晚伺候男人,夏琚认为连这个问题也有待商榷,因为夏琚已经看过许多次夏喜娣在高 潮时如痴如醉的表情。
后来上学时,夏琚在一次偶然间学到一个词——“飘飘欲仙”,他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做 爱时的夏喜娣再合适不过了。
直到现在,夏琚偶尔想起她,会忍不住想:他在夏敬行的手里高 潮时,露出的表情是不是也像夏喜娣那样?这个想法让夏琚的寒毛直竖,恶心的感觉甚至比想起陆济山时更甚。
夏琚本不该想起赵仪洁,接着又因此想起夏喜娣了。
他苦恼地晃了晃脑袋,在夕阳散尽前的余晖里眯起眼睛,但他依然不能确定在小区的门外转悠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赵仪洁。
自从夏琚被送到福利院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赵仪洁。他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她了。
可是在外面转悠的那个女人真的太像夏琚记忆中的赵仪洁了,无论是风 骚的体态还是暴露的衣着,都和夏琚印象中的赵仪洁一模一样。
不过,她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呢?
夏琚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他最终没有走近确认到底是不是赵仪洁——他觉得那样做有点儿傻,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又隐隐地害怕那个人真的是她,那样他不但傻,而且傻得可怜。
夏琚在小区的水果店里买了一些新鲜的苹果,回到家中一边听白天他和朋友们的劳动成果,一边编排新的动作。
其实,夏琚不得不承认徐妙彤给他想的那些动作都很不错,他虽然当面拒绝了其中的不少安排,不过这仅仅因为他不想在他们的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水平。但是,花滑毕竟是一项体育竞技运动,哪个学花滑的人不希望挑战更高难度的动作?
尽管夏琚在他们的面前把难度系数降级了,可他依然希望自己能用更高的水平更好地诠释这个表演。
他把编排的部分删删减减,最终做出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版本,决定最终的目标是完成这个版本的表演,滑给夏敬行看。
夏敬行迟迟未归,夏琚隔天还得去上学,实在困得不行,洗澡以后爬上床睡觉了。
他躺在夏敬行的床上。这床太大,夏琚想,夏敬行一个人睡的时候会不会孤单?不过,夏琚想起以前夏敬行和别人睡这张床,又高兴不起来,宁可夏敬行孤单。
以后他们一起睡觉,他们中无论是谁,应该都不会孤单了吧。夏琚模模糊糊地这么想着,睡着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夏琚依稀听见水声,他睁开惺忪的睡眼,隐约可见夏敬行在浴室里的身影。
夏敬行似乎刚洗过澡,浓浓的、成团的白气从半掩着的门里涌出来。夏琚看见他站在盥洗池前的身影,在朦胧的白气当中,他精瘦的背部格外紧实,他的腰线延伸至被浴巾包裹的臀部,看得夏琚头昏目眩。
不知怎么的,夏琚竟又昏睡过去,直到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夏敬行抱进怀里。
夏琚知道他一定洗了澡,他的胸膛温热中伴着潮湿,像刚被雨淋湿的树冠。夏琚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摸摸他赤裸的胸膛,又往下摸。
“小色 鬼,干什么?”夏敬行在他的耳边问。
夏琚腼腆地笑了笑,收回手,抱住了他,嘟哝道:“谁让你只穿睡袍。”
夏敬行轻笑,往他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下,没和他斗嘴。
可是夏琚用残存的意念认真地想了想,自己确实真的没有真正地摸过夏敬行,全是夏敬行控制了整个局面。思及此,夏琚不免有些不甘心,可他又不太明白,自己要怎样抚平这种不甘心。
夏敬行摸起来是怎么样?吃进嘴里呢?
夏琚握了握拳头,抿了抿嘴巴。但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仿佛有一堵墙把他搁在欲 望的外围,他的手没有办法往里探,抓住自己想要的。
他应该确实想和夏敬行发生点儿什么吧?毕竟他主动了那么多次,早已做好了准备似的。他还为了夏敬行自 慰过,他必定确凿地渴望着夏敬行,可为什么总是没有衍生出更多的想法呢?
夏敬行说要等他做好准备的时候,夏琚却莫名地希望夏敬行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夏敬行强 上也好,哪怕他挣扎、敷衍,夏敬行不管不顾地欺压他,推到那堵墙,把他从墙里救出来。
想着想着,夏琚为难地叹了一声。
夏敬行快睡着了,突然间听见怀里的人叹气,讶然道:“怎么睡觉也能叹气?做什么梦了?”
夏琚听罢微微一愣,不由得笑了,顿时清醒了一些,说:“我没做梦,醒着。”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夏敬行捏着他的下巴问。
夏琚也不客气地说:“不知道,只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夏敬行尴尬,说:“我不是回来了吗?”
“是,所以我要问你问题了。”夏琚往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夏敬行吃痛地皱了一下眉,心道这个小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可偏偏又觉得好笑,问:“要问什么?”
chapter 12 … 6
问完话的同时,夏敬行打开了灯。
突如其来的光明将夏琚的眼睛刺痛,他急忙闭上眼,又慢慢地在适应光明以后,睁开眼睛。
这过程是缓慢的,他渐渐地看清夏敬行的脸,朦胧的感觉像这是他看见夏敬行的第一眼。夏琚揉了揉眼睛,想:如果他第一眼看见夏敬行的时候,也在这样一个悄无声息的夜里,会不会从那一眼开始,他会爱上夏敬行?
可当时真是与现在截然不同的情景。他的身后站着福利院的主任,满脸的笑容掩饰不了急于脱手的虚伪,将他推到夏敬行的面前……
这么想着,夏琚还没有开口,先吻了夏敬行一下。
夏敬行吻他的额头,道:“说吧,想审问我什么?”
夏琚撇撇嘴,问:“今天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问乔入诤他们那种问题?一点儿也不像你。”
夏敬行听完不由得猜测:在夏琚的小脑袋瓜里,问出怎样的问题才像他?他淡淡一笑,说:“不问怎么知道你在学校里有绯闻?”
“那天明明是你非要捎上佟弗念的。”夏琚听他的嘴里说出“绯闻”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不自在,想了想,不禁怀疑道,“你是吃醋了吗?”
夏敬行挑眉,调笑道:“我是。你有什么表示吗?”
他说是这么说的,可夏琚在他的脸上一点儿也没见着在意的神情,反觉得夏敬行这是逗他了。他到底还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真正了解夏敬行呢?眼下,夏琚只消听他这么说,也是在乎的,于是立刻抱住他,保证道:“那我以后不和她说话了。”
夏敬行微微错愕,随即笑出声来。他的下巴在夏琚的头顶上蹭了蹭,喃喃道:“傻瓜,我挺高兴你多交些朋友的。”
夏琚觉得也是,夏敬行总希望好,不过可惜,和其他家长一样,夏敬行眼中的“好”有时候和夏琚眼中的不尽相同。
啊,夏敬行是他的家长。夏琚这么想着,抬头看了看他,又重新把他抱住,心想:他比其他孩子都幸运,因为他在这个家长的身上不只收获了亲情和关爱。
夏敬行轻抚着他的后背,思忖良久,说:“今天来的那两个孩子,看着个性不错。那天见到的‘格格’看着也蛮好。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学校里没有朋友。不过我觉得自己过得挺好,有没有朋友,对我来说都没有影响,我从来不羡慕那种‘发光体’……但或许,有朋友会好一些吧。”
夏琚听出他语气中的怅然,心中触动。他发现不只夏敬行成天为他担忧,他又何尝不是一听见风吹草动,就心疼夏敬行呢?夏琚抬头望他,问:“后来呢?上大学以后呢?”
夏敬行原不想和他说那么多,因为时间很晚了,夏琚应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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