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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_折柳为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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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怯哈哈大笑,拍拍胡非肩膀“你还是多看看书吧,傻小子”


第13章 刘怯的报复计划
  江嘉树有点羡慕胡非这种一小把年纪还能跟个二傻子一样胡作非为的人,明明都成年了,还没心没肺心理年龄像十岁。
  江嘉树这种性格孤僻智力早熟的人,过早就开始操心自己的一生,当同龄人还想着攒钱买冰棍儿的时候就开始想怎么杀人能无迹可寻。
  他有时候也会自我剖析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思考结果是本性如此。
  不可否认有一种人生长在社会底层,没有人给予他爱,甚至整个人生由种种不幸构成,然而他一心向善,对生活仍旧充满希望。
  江嘉树对这种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钦佩,毕竟自我麻痹到这种地步也是一条好汉。江嘉树跟他们不一样,他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欠他的都要还,他欠的也都会分文不少地还回去。
  江嘉树看了很多法律与经济方面的书,因为张卿言是个有钱的大律师。
  胡非现在没事儿教他们几个孩子玩儿吉他,胡飞虽然人跟见了鱼的猫一样不靠谱,吉他技术还是很好的。
  刘怯看胡非技术还凑和,脸也还凑和,就带着他卖艺吸引客户了。
  有了胡非这个貌似风流的外国小哥,卖的书不见得变多了,这客流量倒是增长了不少。胡非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腆着脸求表扬,振振有词的声称“做生意名气比什么都重要!”
  刘怯一巴掌呼过去警告他“再赚不着钱你就卖身去!”
  胡非捂着脸抗议“你这个钻进钱眼儿里的暴君!”
  刘怯毫不在意这个新头衔,冷笑说“那你岂不是小太监”
  胡非对中华文化了解不少,但由于对文化不求甚解的个性,他对太监这种古已有之却难登大雅之堂的职业不甚了解,经过他对中外文化的简单对比,认为太监跟英国皇室侍从是一个身份。
  所以胡非思考了一下,一脸认真的说“好像是这样,我应该是小太监”
  外国友人单纯的表现并未唤起刘怯的良知,刘怯回以表示“你说得对”的微笑,然后随便指着一只路边野狗哈哈大笑,笑的肚子都发疼。
  胡非一脸蒙的问他笑什么。
  刘怯捂着肚子,从笑的间隙挤出时间断断续续的回答这个问题“这狗长得特好笑”
  胡非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胡非觉得可能自己级别不够,对中国博大精深的语言文明了解不够,但表示出来学识不够太没面子了,所以胡非对着那只无辜的小花狗,演技浮夸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非与刘怯每天回孤儿院时已经很晚了,每天连轴转的生活让刘怯对时间快慢已经没知觉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只有晚上睡觉时能守住一点安宁。
  为了满足一下精神需求,刘怯苦中作乐的给自己增加了一项业余爱好——偷窥。每天披星戴月回来之后先睡上一小觉,睡完以后偷偷摸摸起来在嘉树床前趴着,像个猥琐变态偷窥狂,偷看嘉树睡觉。
  刘怯也就是凭着年轻人欣欣向荣的生命力,当牛做马一整天睡一觉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刘怯自知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也要得到。可江嘉树太好了,像没缝的鸡蛋,他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尽其所能的对他好。
  江嘉树睡觉时不像平时表现得那么得体,他偶尔磨牙,蹬被子更是家常便饭。刘怯发现江嘉树蹬被子蹬的非常有水平,一脚过去只有肚子上留着一角被子,偶尔留的那角被子不合他意,还能伸手调整调整大小。
  刘怯第一次看到江嘉树伸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以为他醒了,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好几条解释,心脏紧缩下一秒都快跳出来了。哪知人家大爷从始至终眼睛都没开条缝,等了许久之后刘怯才发现人家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刘怯前几次还只敢用眼睛视奸,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晚之后,刘怯贼心愈显,伸出手指偷偷抚摸江嘉树□□出来的皮肤,江嘉树体温偏低,触感光滑细软,刘怯的手指缓缓在他腰部留连,再游移到脖颈。江嘉树的脖子分外敏感,刘怯刚触上去,江嘉树就缩了下脖子,还微微皱起了眉头。
  刘怯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镇定多了,确认嘉树没醒之后,刘怯也不敢再动手动脚了,等了一会儿后偷偷在江嘉树额头上印上一吻,就乐呵呵回自己床上梦周公去了。
  江嘉树智力早熟,在爱情方面却并不敏感,他每天要想很多东西,他要想着仇恨,要发疯一样不断充实自己,哪来的时间想风花雪月这点东西,所以也不知是刘怯演技太好还是江嘉树情商太低,这层窗户纸像修女的那层膜一样迟迟没被捅破。
  刘怯像是一个天生的罪犯,在身边人面前掩饰的滴水不漏,或者说,刘怯在面对对手与面对亲人时完全是两种状态,根本就不需要提醒自己掩饰。
  刘怯跟踪偷狗贼近两个月了,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长时间的偷窥与跟踪也大大锻炼了刘怯侦查与反侦查的能力,偷狗贼这种段位还真不是对手。
  刘怯平时流里流气,碰到正事整个人身上的痞气消退不少,对待跟踪这种不容差错的事更是谨慎,往往再三确认安全后才会出手。
  这个偷狗贼属于惯犯,名字叫钱平,是近年从外地来的流动人口,平时干些拉拉板车运送货物之类的零活,没有固定工作,工作时间也不固定。交际面杂,认识的都是社会底层苦力或者往上数一级的个体户。没什么能力脾气还不小,跟不少人有过节,打架滋事更是家常便饭。爱好是抽烟喝酒打牌吃狗肉,烟酒只买得起大路货,混点钱就打三五十的牌,没钱就打三五块的,吃狗肉这方面就完全靠自力更生,便宜还新鲜。
  刘怯这段时间可没少分析偷狗贼,要不是没钱,这个钱平肯定是绝无二话的五毒俱全。
  刘怯脑子里有个计划逐渐成型——酒精和头孢会发生生化反应。
  偷狗贼通常输了的时候去弄条狗吃,他还就喜欢一身肥膘的大狗,通常是用块含迷药的肉把狗弄晕,然后再剥皮吃肉。钱平租的那一间小屋连冰箱都没有,每次剩的肉都是只能放在水里留一两天。钱平吃狗肉要就点儿小酒,边喝酒边吃一大锅含迷药的狗肉,吃完就醉醺醺的倒在床上睡一大天,第二天再去处理剩下的东西。
  那如果偷狗贼事先感冒了又刚好发现自己家里有感冒药呢?
  刘怯打算事先把自己弄感冒,再从小药店买到快老日期的头孢氨苄,伪造成破旧剩余的样子,偷偷放到他家最明显的抽屉里,再在他干完活一身臭汗回来前把他家热水壶煤气灶都倒腾坏,逼他喝凉水冲凉水澡,甚至打算体贴的把他家那个破窗子掰坏,晚上夜风清凉,不怕他不感冒。
  感冒之后发现旁边有盒感冒药,再懒的人也不会拒绝这盒药吧,吃完药后再喝点小酒就狗肉,安安静静的没人打扰,睡一觉就再醒不过来了。
  刘怯的计划天衣无缝,哪知事与愿违。刘怯还没来得及对自己下手,就发生了一些猝不及防的事。
  院里的米面快吃完了,刘怯和江嘉树推着那辆劳苦功高的代步工具去买米买面。本来好歹算是两人单独相处,刘怯处心积虑地想表现自己男子气概,让嘉树对自己印象加分,于是让嘉树去买瓶水,趁他不在的时候哼哧哼哧把米面搬上车。
  刘怯结账的时候,突然外面一声穿云裂石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个女声尖叫“狗咬人啦~”
  刘怯心头一突,扔下钱就往外面跑。眼前的景象让刘怯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一只巨大的藏獒正在追咬嘉树,嘉树身上衣服被刮破了,血迹斑斑的布条挂在身上,江嘉树一脸惊慌,慌不择路的往外逃。
  刘怯只楞了一瞬间,短的旁人根本注意不到。他随手拿了个旁边一个空酒瓶,上去照着藏獒头就是一酒瓶,这一瓶子下去砸的藏獒头破血流,藏獒回头就要扑刘怯。
  刘怯跟江嘉树这种脑力见长体力为渣的单薄少年不一样,刘怯从小到大打的架不计其数,打的架中以一对多又占大头,练就了刘怯一身野路子战斗技巧,主要以投机取巧心狠手辣为宗旨。
  刘怯此时面色冷厉,开瓤时四溅的狗血飚到他脸上,惊悚的仿佛地狱恶鬼,要将这凶狗撕碎。刘怯打人知道留三分理智,这次真是一丁点理智都不剩了,只想速战速决,将这孽畜弄死。
  刘怯手下没了武器也不逊色,上去照着鼻子就是一记重拳,狗鼻子是重点地带,哪禁得住拳头,狗嗷呜一声乱了阵脚。刘怯左一拳右一拳,旁边有什么砸什么,钢管酒瓶子使劲造,给围观群众上了一节生动的虐狗课。
  狗主人看自家狗如此惨烈,也顾不上脸面,上去死死抱着刘怯腿不放,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刘怯一拳头砸在了他脸上。
  那个老头也不顾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上去抱住藏獒脑袋不放,制止了这场闹剧。
  嘉树受了伤,刘怯也无心恋战,急着带嘉树去医院治疗。刘怯冷静下来迅速去搀扶嘉树,往回走的时候听到旁人窃窃私语。
  “这个老头啊真是的,刚刚狗咬人的时候在边上看着,人家打狗就站出来说是自己家狗了”
  “就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刚那个打人的真吓人,那个眼神凶的啊,吓死人了”
  刘怯刚刚冷静下来的大脑又开始翻腾,刘怯搀扶着江嘉树一紧,轻轻对他说“别怕,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因为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不管你需不需要。
  江嘉树刚刚真是吓坏了,那只足有人高的大狗无缘无故就来咬他,要不是江嘉树反应快,现在就不是这点小伤了。
  刘怯握住江嘉树颤抖的手,温暖的温度给江嘉树带来不少安全感。没走几步刘怯嫌江嘉树走的慢,蹲下让嘉树爬上他背。最近的医院只有几百米,跑得快几分钟就够了。
  江嘉树刚刚经历这种凶残的景象,整个人都抖如风中枯叶,闻言从善如流的爬上刘怯后背,紧紧环抱住刘怯脖子,仿佛能从这个姿势得到莫大的安慰。


第14章 计划改进
  江嘉树并不是那种娇弱的公子哥,恰好相反,江嘉树心里承受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只是这种凶兽来的太过猝不及防,猛然经历一遍从猛兽嘴里逃生,感受藏獒尖利的牙质毫无理智可言的撕碎布料划破皮肤,江嘉树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属于猛兽的急促的喘息声,刚刚发生的事,让江嘉树感觉伸手就能触摸到死亡。
  遇到这种事,江嘉树没有吓到尖叫实属不易,更何况还能左躲右闪坚持到刘怯来救他。
  刘怯背着江嘉树来到医院,由于江嘉树反应快,受的伤并不重,皮肉破了几个三厘米见方的口子。不过既然破了皮肤粘膜,疫苗是必须要打的,疫苗分五次,进行肌肉注射。
  刘怯陪着江嘉树包扎伤口,处理伤口的小护士戴着口罩,手法熟练的上药包扎。边包边念叨“你们这些青少年啊,就是不让人省心,伤的这么严重,家长会多担心啊……”
  年纪轻轻一小护士,已经具备了中年大妈的心理素质与爱管闲事的特点。
  江嘉树没说话乖乖任由小护士上下其手,刘怯可不答应了。
  刘怯瞪了小护士一眼,身体早熟的少年郎长了一张带着野性的脸,脸上未擦干净的血配合一脸的冷厉,已经具备了极具压迫性的气势。
  小护士显然没明白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人为什么对自己抱有敌意,但她明白此时自己不宜多嘴,于是把嗓子眼儿里的长篇大论咽回去,手下迅速包扎伤口。
  这次横祸让江嘉树对刘怯有了新的认识,千钧一发之际是这个人疯狗一般救了自己,以至于江嘉树可以透过他的满脸血污,看清刘怯对自己的一腔好意。
  也正因为这次意外,刘怯的计划做出了一些改进。
  刘怯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瞬间自己体会到的像溺水之人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甚至等到江嘉树上药的时候,他心脏的收缩才恢复到正常频率。
  刘怯由此发生了转变,往昔刘怯遇到了像赵阿姨院长奶奶老孟这种人,以至于他虽然遭受了一些恶意,却也会不自觉的相信人性本善,从而保留了不少善意。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人,你不犯人也不能保证人不犯你,所以刘怯选择筑起铜墙铁壁的堡垒,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刘怯觉得之前想好的计划并不合适了,他有了别的想法。
  从医院回去的时候,刘怯见不得江嘉树打赤膊,把自己穿的脱下来给他,自个儿光着膀子影响市容,好在刘怯身材不错,肌肉匀称骨骼修长,尤为可贵的是没有大街上常见的小肚腩,腹部皮肤紧致,六块腹肌有迹可循,白白便宜了路上的小姑娘老大妈。
  这种事情瞒不了人,江嘉树身上的纱布明晃晃的刺人眼。俩人回去后,赵阿姨一看嘉树身上左一块右一块的纱布,心疼的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伤,上去从上至下把江嘉树好好看了一遍,嘴里不停的念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哪个挨千刀的打的!快跟阿姨说,看阿姨去扒了他皮!”说着说着,赵阿姨眼圈都红了。
  江嘉树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被赵阿姨无意中拍到伤口也忍住没叫出来,平静的说“走路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在地上滚了几圈,没什么事儿了”
  赵阿姨气的一拍大腿,“你就不能小心点,这要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办啊!?”
  被人关心的感觉太好了,江嘉树不经意笑了出来,“真没什么事的,哪用这么大反应”
  赵阿姨意犹未尽,还想教育江嘉树几句,却被刘怯打断了。
  刘怯挤过来挤兑赵阿姨“您还是少操点心吧,这眼角褶子都快能夹蚊子了”
  说着手还不闲着,抓住江嘉树手就往屋里跑。
  气的赵阿姨杀气腾腾的赶过去打算身体力行的教育一下不良少年,结果还没赶到门口,屋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刘怯还眼疾手快的落了锁。
  赵阿姨在门口中气十足的破口大骂“你这个兔崽子,有本事别出来,嘉树就是跟你学坏的,等你出来看我不揍死你!”
  门内刘怯掏掏耳朵,这几句话从小听到大早都免疫了,痞里痞气地说“赵阿姨您还是多看看还珠格格,跟容嬷嬷好好学学骂人吧,就这几句我都听腻了”
  赵阿姨气的嘴唇都抖了,咬牙切齿的要把刘怯腿打断。
  刘怯心想要打断腿早都打断了,哪能让我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啊。
  这边院长以及诸位小弟再加上一个蹭饭的听说有人受伤,一个比一个八卦的来围观,顺便表达一下自己恨不身受的悲痛之感。
  赵阿姨转过头去刘怯就把门打开了,毕竟大夏天的不开门也太闷了。
  院长过来看看江嘉树伤情,江嘉树跟刘怯一个比一个的嘴快,快速表达出这是小伤,没什么事的意思。
  院长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这几年格外的感性,动不动眼泪就掉下来了,刘怯悲哀的想人越活越过去是真的——至少院长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前段时间肥肥的失踪已经让老太太哭了好几天,这次可一定不能再让院长担心了。
  院长听他们说这伤没事,可这大块大块的纱布又怎么能没事,院长一双干枯且长满了老人斑的手带着老人特有的颤抖缓缓触上纱布外围,喃喃的低问“疼不疼?”
  刘怯和江嘉树才发现,院长真的是老了,明明前几年还中气十足一顿能吃两碗饭的小老太太,现在手都不稳了。
  江嘉树笑着说,“真的一点都不疼,你瞧——”
  江嘉树伸手拍了一下纱布缠绕的区域,笑的温和地说“真的不疼,护士他们太小题大做了而已”
  刘怯分明看到江嘉树另外一只蜷着的手往里抽了一下,就过去紧紧握住了那只苍白的手。
  江嘉树觉得这样有些奇怪,当着院长面也不好抽手,就暂且这样吧。
  院长似乎对这个解释有所疑惑,但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收回自己那双老手,前言不搭后语的叮嘱“以后走路小心点……怎么还没有小时候省心……昨天小赵还夸你是好孩子…胡非今天陪我说话呢…”
  刘怯和江嘉树乖乖听这些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话,院长说了一会儿就自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老人家觉又多,就打了个哈欠睡觉去了,走之前还特地叮嘱刘怯十一点叫她起床帮着做饭。
  之后胡非过来动手动脚的企图揭开纱布看看“摔倒碰出的伤口”,罪行未果。
  胡非眨眨眼睛,蓝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说“你这肯定不是摔出来的,我摔那么多次也没摔过你这样的。”
  刘怯说“你还挺自豪,你这皮糙肉厚拿刀刮都不一定破皮的能跟他比吗”
  胡非看看自己毛茸茸的胳膊,再看看江嘉树细皮嫩肉的胳膊,认知率先认输,然而理智觉得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胡非扭过胳膊,露出最细嫩的部位,气势不足的说“……其实拿刀刮会破皮的……”
  江嘉树噗嗤笑了出来,这个外国小哥也太可爱了。
  刘怯没憋住一肚子坏水,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胳膊看了一会,再抬头认真的跟他说“我觉得不一定……要不你去试试?”
  胡非觉得哪里不对,可用实验验证理论好像没毛病啊,所以胡非一步三停的往厨房走,边走边思考哪里不对。
  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大笑声,胡非意识到自己又被刘怯戏弄了,恼怒的回去要打倒法西斯,建立民主制。
  两人打打闹闹吵的江嘉树心烦,伸手一指门口“你们出去打”
  刘怯迅速收回手脚,端正站姿,装的一副纯良模样。胡非楞楞的看这人变脸如翻书,怎么刚刚还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拳头现在就安分的收在人家身侧了?
  江嘉树一脸同情的给予胡非一个“你太菜了”的安慰眼神,惹得胡非一个大小伙子满身悲愤欲哭无泪,怎么这里的人都喜欢欺负人还这么奸诈啊。


第15章 小城凶案
  刘怯又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设计了另一出无人观赏却精彩绝伦的哑剧。
  钱平拉着板车给一家杂货店送货时,无意间看到路边一只肥壮的藏獒,一颗贼心顿时蠢蠢欲动。本来这种危险的物种自己是不打主意的,可是最近不知走了什么邪运,看上的狗一个比一个精,每次都找不着机会下手,这都好久没开过荤了,嘴都淡出鸟了,何况这狗头上还绑着绷带……战斗力……肯定没那么强了!
  钱平一双贼眼勾在敖犬身上,留连在矫健腿跟上结实滋补的肉,自己腿不受控制的跟在那狗身后,摸清了它家在哪。
  钱平一直觉得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自己混成这样都怪时运不济,早晚能混出个名堂,那些有钱公子哥不都是有个好爹?
  钱平自诩有勇有谋——捉条狗都要事先摸清底细能是糙人嘛,他跟着那条狗好几天了,这么肥的狗真是不多见,上次见还是几个月前吧。
  可惜最近太衰了,大夏天的居然感冒了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钱平就着剩下的一点热水喝了药,又准备好带迷药的肉,就心急火燎的出了门。
  钱平往自己的板车上装了条厚褥子,又带好准备好的装备,趁着夜黑风高干坏事去,今天晚上月亮被云遮了眼,真是老天都在帮他。钱平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但这种感觉完全被即将弄死藏獒这种大狗的刺激感挤兑出了大脑,钱平脑子里幻想着那条大狗的滋味,馋的口水都滴了出来。
  说干就干,钱平小心的把那块肥肉扔到院子里,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
  凶狗哼哧哼哧撕碎血肉的声音在静谧中分外清晰,钱平与狗只隔了一堵墙,钱平被这声音惹得心里有些发怵,但更多的是激动。
  下的药那么多一头牛都该晕了,你怕什么怕!钱平暗地里淬了自己一口。
  终于听到重物落地沉闷的声音,钱平心里狂喜,慌忙翻身爬墙小心的把那只大狗装到麻袋里。
  这狗太重了,肯定有七八十斤重,钱平本来朝思暮想的一身肉此时成了累赘,钱平恨不得当场把这狗宰了了。
  钱平好歹也是个靠力气吃饭的,使劲儿把那个麻袋拖上墙头,往外一推,麻袋落在褥子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
  钱平在黑暗中喜不自胜的露出一口烟熏火燎血腥味极重的黄牙,厚眼皮下的小眼睛充满了欲望与得意,仿佛这声咚预示了这只狗已被收入囊中。
  他对自己暴露出来的人性深处的黑暗与残酷毫无所觉。在钱平眼里,狗只是一种美味,他打心底里不觉得自己是在造孽,反而觉得那些和狗感情笃深的人是神经病。所以他吃狗肉吃的毫无负罪感,自斟自酌一口酒一口肉珍馐佳肴都不乐意换。
  钱平搓搓手过去两手攥着麻袋口把它往板车上拖,拖的时候钱平感觉里面的东西好像动了一下,停下来回头看麻袋又什么动静都没有,钱平暗叹自己太多心了,把麻袋扔车里后就迅速撤了。
  钱平乐颠颠的把东西卸回自己房子里,解开麻袋后,轻轻的捋了几把狗背上的毛,惊叹真是条好狗。
  钱平拿出一把尖刀,打算速战速决,赶紧扒了皮好吃肉。哪知刀刚划破颈部的狗毛,本该毫无力气的敖犬倏然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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