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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直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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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大男人,这很正常吧?”
  “可你喜欢男人!”凌君伟一针见血。
  潘森顿了顿,小声嘀咕:“我只喜欢你。”
  耳尖的凌君伟却听到了,只觉得舒服得连毛孔都呼吸得更舒坦了,惬意!
  “艾椮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乐归乐,该解释的事情还是得让潘森解释清楚。
  “我弟。”
  “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弟弟妹妹?”又是这样的答案,凌君伟郁闷。
  “……”
  “小森,我们来做吧!”
  “咦?做?”
  凌君伟看着潘森,眼眸里是□□裸的欲望。
  “没有润滑油……”潘森委婉拒绝。
  “有。”凌君伟利索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放得整整齐齐的情趣用品。
  安全套、润滑油、印度神油等物品一应俱全。
  “……”
  完事后,潘森沉沉睡去。
  凌君伟却神清气爽地开始办公,给手下打电话,开始布局接下来的行动。
  “潘森,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凌君伟打完电话,在潘森额上印下一吻,也抱着潘森入睡。
  明日,腥风血雨来袭。
  

  ☆、股票波动

  故事开始在最初的那个梦中
  满天星光只因我而闪烁
  我看到平凡的我也会
  有一刻不普通
  前方是未知
  迎面是海风
  塞壬的歌会诱人忘记初衷
  他们说每一个风浪
  都能够淹没我
  可我会像奥德休斯一样
  朝着心中的方向
  哪怕众神会在彼岸阻挡
  当我需要独自站在
  远方的沙场
  武器就是我紧握的梦想
  而我受过的伤
  都是我的勋章
  。。。。。。
  是谁在我的耳边浅吟低唱,声声呼唤着远方的梦,呐喊着为了梦想不服输的坚强?
  深情的声音在耳边萦绕,萦绕。。。。。。潘森觉得奇怪,走在路上,突然两旁的房屋就这样飘出歌声来,还是他最喜欢的《勋章》,真好……
  良久,潘森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机铃声!
  潘森一个瞬间清醒,弹坐起来,急忙拿过手机,无奈,铃声还是在潘森的手刚碰到手机时戛然而止。
  潘森拿过手机,还没来得及重拨回去,铃声又再一次响起。
  “晓筱,怎么了?”
  “潘总!”梁晓筱的声音都带着哭音了,“今天股市一开盘,吴总就把手上凌森的股票全抛了!持有凌森散股的股民们纷纷抛股,凌森的股票不到半个小时就跌停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潘森刚睡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梁晓筱说的事情的严重性。
  “潘总,我们该怎么办?”
  潘森还是第一次听到梁晓筱那么无措那么无助的声音。梁晓筱虽是女生,却一直都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今天却这么慌张,潘森知道,凌森的劫难是真的出现了。
  “晓筱,你联系其他董事,尽快安排董事会议,不能再让其他董事抛股了。”
  “好。”梁晓筱得到命令,立刻挂掉了电话去工作。
  刚挂掉电话,艾椮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潘森被铃声吓得一抖手,手机差点被扔了出去。
  “小椮,怎么了?”
  “潘总,你还在酒店吧?千万别出门!”
  “怎么了?”
  “大业……人……闹了……”艾椮那边吵吵闹闹的,潘森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话。
  “小椮,那边出什么事了?”潘森提高了音量询问。
  “潘…………门……”
  “他是经理!”
  “拦住他!”
  “……帮凶……”
  “走狗!快……拦住他……”
  ……
  潘森听不清艾椮的话,电话那端吵吵闹闹的咒骂声却清清楚楚地通过话筒传到潘森耳中。
  潘森还想说句什么,艾椮却挂了电话。
  潘森急急忙忙地下床,不料动作太大,牵扯到后面的密处,钻心的疼,站起来腿都在打颤,身体晃了晃。
  早在潘森电话铃声响起时就醒了的凌君伟赶忙一跃而起,伸出长臂,牢牢地扶住潘森的腰。
  “我没事。”
  潘森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不适,疾步走到洗手间,开始洗漱。
  凌君伟看着潘森急到就这样光裸着到处走动都没有察觉,在心里庆幸,幸亏窗帘都拉上了。
  潘森在洗漱过程中,隐约看到凌君伟似乎走到门边,打开了门。潘森才想起自己此刻还是赤条条的,凌君伟应该是去取昨晚让客房服务拿去清洗的衣物。
  等潘森洗漱好,走回房间,看到床上叠得整整齐齐且崭新的衣物时,很是诧异。刚刚凌君伟是去拿衣服这没有猜错,可一大早的,他是去哪弄到这些码数合适的新衣物的?
  不过,潘森也没空纠结这些细节问题了,他很担心艾槮,只想快点赶到现场,了解发生了什么。
  潘森急急忙忙套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凌君伟一把把人拉住。
  “君伟,凌森有急事,我得去处理。”
  “你现在去也无济于事,那群人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会讲理。”凌君伟把潘森按到床上坐好,理直气壮地阻止潘森外出。
  “可是,小槮他。。。。。。”
  “他是凌森的经理,这种事,他自己要学会应对。”
  “可不完全是他的责任。”
  “不完全不代表没有责任,焦大业的事也不是你的责任,你不用也不能一力扛下所有责任。稍安勿躁,我们先了解清楚外界的情况,不然,赶到了凌森卖场也起不了丝毫作用。”凌君伟循循善诱。
  潘森在凌君伟的劝说下冷静下来。打开房间内的电视,才发现各卫视的早间新闻都在播报凌森集团有员工跳楼的新闻。
  “凌森员工遭遇企业江湖,只能以死抗议”“凌森企业江湖逼死老员工”“凌森是吸血的资本家:六旬老人欲为枉生儿讨回公道,却遭侮辱”“天理何存?凌森视人命如草芥”等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
  那一个个新闻报导,无不是把凌森集团说成是剥削压榨穷苦人民的万恶资本主义集团,把凌森说得从制度管理到卖场商品无一是处。
  凌森的股票已经跌停了,如果舆论对凌森的评价继续恶化,明天凌森的股票肯定会是一开盘就跌停。
  潘森感到不安,三年前的事情就曾经让凌森处于风口浪尖了,难道历史要重演?
  潘森现在身处C市,很多事情只能通过电话安排。
  “晓筱,让公关部今天中午前拿出应急方案,挽回凌森的声誉。”
  “嗯,知道了。潘总,董事会那边有几个董事不同意召开股东大会。”
  “看来他们是想明天开盘后直接抛股。”潘森疲惫地闭了闭眼,“晓筱,你配合公关部工作,我来联系董事们。”
  凌君伟看着潘森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给董事们打电话更是要点头哈腰赔不是,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就像是有个小爪子在轻轻挠着,不痛不痒,就是憋得慌。
  等到中午时,新闻报导进一步加强对凌森的攻击。昨天凌君伟跟摄影大哥的冲突更是被渲染成是凌森理亏却恼羞成怒暴打记者的恶劣事件。
  最担心凌君伟被波及的事情还是发生,潘森看到新闻时真是感觉整个人都崩溃了。
  凌君伟这个当事人却依旧悠然自得。只是尽心尽力的监督潘森一日三餐按时进餐。
  潘森也只能感慨凌君伟的心大。
  晚上,见潘森整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凌君伟也不好再闹他,只能独自一人去洗澡。
  凌君伟刚把衣服扒光,手机就响了。
  “森,帮我接一下。”
  “好。”
  潘森刚接通电话,另一边的人喜滋滋的迫不及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凌总,搞定了!凌森的刘总和高总也同意抛股了。”
  潘森震惊地望向凌君伟。
  觉察到潘森的目光,凌君伟正准备得意地向潘森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抬头,却看到了潘森满眼的不可置信和受伤。
  糟了!
  凌君伟心中警铃大作。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写文。。。。。。

  ☆、真相

  “凌总?”
  手机另一端疑惑的声音传过来,潘森下意识地挂了电话。
  凌君伟心下一紧,随便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潘森,我……”
  “你不相信我吗?”潘森眼神空洞,无头无脑地问了一句。
  “啊?”凌君伟完全摸不着头脑。
  “凌森的股份最后我都会给你,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不是,潘森,你听我说,我只是想把其他股东的股份收回。”
  “我和你的股份加起来占了凌森股份的65%,这么大的比重,足够你稳居凌森集团董事长之位。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可我想尽可能多的掌握凌森的股份,最好是全部。这跟我们的约定没有关系。”
  “新时代的股份制公司,分散股权,引进资金才是持久之道。何况,你现在的做法跟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你不担心凌森因此垮掉吗?”
  “你太小看我了,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凌森只会更好。”凌君伟把双手搭在潘森的肩膀上,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了,不用担心了,我保证凌森不会垮掉的。”
  潘森目光如炬,“收购吴总,刘总和高总手上的股票需要巨额的资金,你哪来那么多钱?你的计划是什么?”
  凌君伟被潘森盯得浑身不自在,还不想坦白一切,更不想把潘森扯进那错综混杂的黑帮洗白过程。凌君伟虚心地答非所问:“你相信我。”
  潘森苦笑一下,“我拼尽一切守护凌森,是因为希望把它交到你手上时,它是完美的。我努力修修补补,你却在强拆凌森的墙,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听着潘森痛心疾首的声音,凌君伟心里有点反感,他这样做从本质上来说并不会给凌森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潘森怎么就不理解呢?
  凌君伟沉默,潘森却不能坐视不管。
  “凌森的股票不能再跌,刘总和高总不能再抛股,我希望你可以改变计划。”
  “不可能。”凌君伟一口否决,“你为什么那么执著,你只需要握紧手中的股份,等凌森股份回涨就好了。根本没有任何坏的影响……”
  “可你这样做会让多少普通的股民亏得血本无归?”潘森打断凌君伟的话,他简直受不了凌君伟到现在还是毫无所谓的态度。
  听到潘森的话,凌君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拜托,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开慈善机构的,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命运,他人的死活我可管不了。我看中的只是如何让我的利益最大化。”
  潘森推开凌君伟,“你变了!”
  “我一直都这样!”凌君伟冷笑着回答。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愤世嫉俗时,是你教会我要宽以待人,用包容之心去看这个世界。你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冷血无情,自私自利!”
  “潘森,你冷静点!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我会包容,会宽以待人,只是因为那是你!”
  凌君伟的吼声让潘森怔了怔。
  “借口。”潘森喃喃自语,一时无法接受凌君伟的真实形象是这样的。
  如果凌君伟的本性是自私的,是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那在他心中,那么多年来一直支撑着他的阳光善良积极的人又是谁呢?
  “借口?潘森,除了你,我TM在学校时还给谁送过饭,帮谁打过架,护着过谁?我要真是个大善人,凌森当年根本就不可能办起来。”
  潘森静默着不出声,凌君伟说完,整个房间突然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凌君伟看潘森整个人都蔫蔫的,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心里又烦躁起来,虽然极度不想承认,但又无法控制感觉自己做错了的愧疚在心底蔓延。
  凌君伟再次靠近潘森,冷静下来了声音也温柔了不少:“潘森,你不需要这样,没有什么好难过的。无论我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都不应该影响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因为我是真的曾经对你那么好。”
  潘森思索了会,僵硬地点了点头,“我想静静。”
  说完,便游魂一般飘进浴室。
  潘森没有想到他那么快就会打破昨晚漫长的洗澡记录。热水流淌过躯体的感觉真好,潘森久久不舍得离开。
  凌君伟,看着潘森在水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久久地站着,心里极度担心潘森会被熏晕过去。
  最后,凌君伟忍无可忍,也顾不上潘森会不会生气了,直接走进浴室,把潘森拎了出来。
  凌君伟麻利地帮潘森擦干身体上的水珠,再帮潘森套上吩咐手下送过来的睡袍。
  “潘森。”凌君伟把手放在潘森眼前晃了晃。
  潘森抬手拍开了凌君伟乱晃的手,娇嗔地瞪了凌君伟一眼。
  凌君伟被瞪得浑身舒爽,潘森活过来了就好,被瞪什么的都不是事儿。
  “你得保证最后凌森会安然无恙。”
  “我发誓!”
  “好,我相信你。”
  潘森说完,就钻进被窝里,强迫自己入睡。
  洗澡时,潘森成功说服了自己,凌君伟无论怎样都好,至少还是他心中那个对他无限关怀的凌君伟。
  明天,哎,明日的难事明日再愁,先不想了。
  心理建设做得再好都没有用,潘森还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身侧并没有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潘森知道凌君伟也并没有入睡。
  潘森睁开双眼,看向凌君伟,突然开口问道:“会有你主动告诉我一切的那一天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评论。。。宝宝不开心

  ☆、转机

  凌君伟静默着,良久,把潘森搂到自己怀里,“睡吧。”
  黑暗中,潘森从凌君伟怀里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凌君伟。
  良久,凌君伟把潘森的头按到自己怀里:“睡吧。”
  潘森也不再执著,他与凌君伟其实也没有多少日子能在一起了吧?有没有那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凌君伟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悠远,偶有鼾声,潘森知道,凌君伟睡得熟了。
  潘森抬起手,慢慢地抚过凌君伟刚毅的脸庞,“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潘森迷惑了,原本他在心里庆幸,因为胃部切除手术,两人的关系拉近不少,他期待着他们就这样,相濡以沫,一直走下去。
  可直到今天,潘森才发现,那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幻想。凌君伟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凌君伟所规划的未来没有他潘森,甚至连凌森也没有占多大的比重。
  曾经潘森以为,自己会是最了解凌君伟的人了。可是现在,潘森才意识到现在的凌君伟就像是个谜一样,让他看不透,摸不着。
  在监狱里的三年,凌君伟到底经过过什么,有着怎样的遭遇?为什么现在的凌君伟会有能一次性收购凌森30%股份的财力?
  如果只是想好好经营凌森,根本不需要拥有凌森的所有股权。除非是日后凌君伟会做出什么重大且势必会遭到其他股东反对的决策,凌君伟的后续计划到底是什么?凌森会不会不复存在?
  而他,能像现在这样安稳地睡在凌君伟怀里的时候又还有多少呢?
  潘森思绪万千,直到天际发白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清晨起来,凌君伟看着潘森眼窝下的青灰,内心颇不好受,看来潘森昨晚没少给自己罪受。
  凌君伟没有想到从他大肆收购凌森一事,潘森会想那么多,也猜不透潘森心里对他们的关系不可避免的断裂的担忧。
  “你那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晚偷牛去了。”
  凌君伟一边调侃着潘森,一边拧了热毛巾走近潘森。
  “我给你敷敷,不然出去得吓到人了。”
  潘森往镜子的方向扫了一眼,满不在乎道:“就这点黑眼圈,没事儿,别麻烦了。我们得快点赶去凌森卖场看看。”
  “坐好,不敷完不准出门!”
  凌君伟强势的命令语气,让潘森条件反射地坐下来了。
  看潘森乖乖地坐下了,凌君伟很是满意,正准备把毛巾往潘森眼睛上敷,却觉得毛巾没啥温度了。
  “艹!冷得那么快!”凌君伟骂骂咧咧地去浴室放热水洗毛巾。
  潘森瞅准机会,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门出去了。
  听到潘森急促的脚步声,凌君伟扔下毛巾,立马跑出浴室,还是只来得及看到他面前快速关上的房门。
  “艹!真想把人绑回来揍一顿!”
  凌君伟只能边咬牙切齿地说着威胁,边急急忙忙给自己穿鞋。
  所幸,最后凌君伟还是在酒店的停车场追上了潘森。
  “你小子,溜得够快的!”
  凌君伟一边大喘气,一边忍不住说说潘森。
  “你去不去?”
  “这不废话吗!”凌君伟给了潘森一个大大的白眼,果断开门上车。
  原本,潘森担心自己到了凌森卖场门口,会看到一群人在争执,甚至动手的暴力场面。至少也会是熙熙攘攘、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的混乱场面。可眼前两方人马相安无事,围坐成一个圈,艾椮拿着大喇叭在中央讲着故事的场面是个什么情况?
  凌君伟也是看呆了,感情这么和和乐乐的场面,就是让潘森担心得夜不成眠,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的罪魁祸首?
  艾椮的故事正讲到凌森老总——潘森是如何帮助自己,把自己从一叛逆且差点失足的少年拯救成今天有此成就的人才。
  抹脖子上的汗时猛一回头,看到潘森就站在人潮外。得意洋洋地给潘森打了个万事OK的眼色,潘森回以鼓励的笑!
  又眉目传情!凌君伟看着,只觉得眼红得都快出血了。
  潘森和凌君伟到办公室等了一会儿。艾椮就成功脱身,走了进来。
  潘森顺手递给艾椮一瓶水,艾椮咕咚几口喝光。
  一声响亮的吞咽声后,满足地说道:“太爽了,刚刚说得口干舌燥的!”
  “辛苦了,你是怎么让他们冷静下来的?”潘森看艾椮歇过来了,立刻抛出疑问。
  见潘森提起这个,艾椮立刻眉飞色舞起来,那得意的样子看得凌君伟只想一脚踹过去。
  “大业的亲朋好友昨天可谓是群情激昂,一整天吵吵嚷嚷的,我昨天都没有搭理他们。只是让人传小道消息,说是凌森在找黑帮和警察的人来解决。本来挺多个跟着来闹的也只是为了事后拿点好处。消息一出,他们虽然还是虚张声势,但其实内心已经怂了。”
  “昨晚有几个特别硬气的,硬是守了一晚。今天一早,见到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把锄头都扛出来了,想想都觉得好笑。”
  “说重点!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凌君伟看潘森听着津津有味的样子就觉得不耐烦了。艾椮这人,看着挺利落的一个小伙子,说话咋那么婆妈呢!
  艾椮白了凌君伟一眼,置若罔闻,继续声情并茂地述说:“我今早见到他们,立刻叫人抬了两箱早餐奶和拿了十多个新烤的面包给他们当早餐。吃人嘴软嘛,他们吃着也就冷静下来了,我就跟他们聊起来了。这不,刚正在聊我跟森哥的故事呢……”
  “不是,你们能有什么故事?”凌君伟微微气急地打断艾椮的话。
  “就是,说来话长,先不说了。”艾椮刚起了话头就终止了,转向潘森,“森哥,这事八成能行了,你不用太担心。”
  潘森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疑惑道:“我听着怎么感觉过于简单了?你隐瞒了什么?”
  艾椮冲潘森竖起了大拇指,“森哥就是牛,这都猜得到。就他们那群人中也是有个讲道理的。叫焦晓溪,是焦大业的堂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今年大三。昨晚我找了她,据理力争,晓以大义,她觉得有理,就回去劝说他们家的人了。”
  潘森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随口一问:“那个姑娘为什么原意听你说话?”
  “就,就,人家善解人意啊。”艾椮嬉皮笑脸地开始打马虎眼。
  “是吗?”潘森满脸的不信任。
  “我跟她是初中同学。”
  “哦~”潘森拖长声音,“就这样?”
  艾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呃,就,她,我,她说她挺欣赏我的。”
  “你小子,有喜欢的人也不告诉我!”潘森拍了下艾椮的肩膀,满脸戏谑道。
  被潘森道破心事,艾椮有些许不自然。扭捏了会才带着点雀跃的心情说:“不是,就……好吧,其实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写文~

  ☆、屋漏偏逢连夜雨

  “好家伙,别辜负了人家姑娘。”
  “嗯,我会的。那个,晓溪和她家人晚点需要跟你谈谈。”
  “没问题,你安排吧。”
  “好的。我立刻去准备。”
  艾椮说完,愉快地出去做准备了。
  “你的员工还真不简单,为了凌森,把后半生都搭上了。”凌君伟面对凌森突如其来的转机,酸酸地呛到。
  潘森看了凌君伟一眼,并没有接话,而是直接问到:“今天刘总会在什么时候抛股?”
  凌君伟一愣,随即淡淡道:“快了吧。”
  “这样啊。”
  潘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凌君伟还想深究潘森此话背后的含义时,艾椮却已经安排好了与焦大业亲属们的会议。
  其实潘森问这么一句,也没想干什么,真的只是随口一问。或者也有那么点再一次向说服自己相信凌君伟真的打算让凌森股价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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