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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理大人太难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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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一点也不担心你。”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冷淡。”
    
    “你月经来了?”
    
    “现在你又会拐弯抹角来讽刺我了!!”
    
    真的一点也没去在意和担心的柯布,第二天就发现自己不得不去在意和担心了。
    
    ☆、86。奇怪的人
    
    吵闹声将柯布从睡梦中拽出来了,他不耐烦地皱着眉,拉开寝室门看看楼下是什么情况,楼下聚集着一群亢奋的人,其中一个男生站在高一点的地方带领着其他人喊口号:“让同性恋滚出圣杰学院,圣杰学院不收留变态!”其他人跟着他的话又喊了一次,柯布一时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某个旧时代。
    
    柯布双手手肘压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他们,然后打了个哈欠,他此刻的无动于衷是被过往的疼痛堆积起来的,这点程度,已经太轻微了,轻微到没有了感觉。支理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旁边,手里拿着水杯正刷着牙。
    
    “早。”柯布再次轻轻打了个哈欠,刷着牙的支理含含糊糊地回了一个字,他刷了大概有一分钟,表情是他一贯的天然无害,刷好后,他喝了一口水,就那样将带着白色泡沫的水吐了出去,柯布低头,目睹着水淋在了下面带头那个男生的头上,柯布不禁因为他的滑稽样子而笑起来。
    
    “谁啊!”男生恼怒地抬起头,支理又吐了一口水,接着把牙刷放进水杯里洗洗,连同水杯里的水也一起倒了下去,就转身回寝室了。柯布也收回身子,听着下面那个男生骂骂咧咧的声音。
    
    圣杰学院像打开了某种开关,掀起了剧烈的“反同”浪潮,一瞬间似乎席卷了学校每个角落,每天学生会就像某种传销组织,会讲解同性恋的危害,他们似乎不怎么针对女的,只针对男的,四处搜集各种可怕的案例和图片,让那些本来对同性没意见的人也在动摇了。没有什么好不可思议的,人就是如此容易煽动和动摇的生物,一个人说那个东西是丑陋的,也许你不会赞同,当十个人说,一百个人说,越来越多人说,然后…不知什么类的学家还为这种现象取了个名称。
    
    一个星期后,公诛按捺不住了,他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和诋毁,下课时,他转过头朝着柯布,严肃的不像他会有的表情:“你真的不在乎他们说的那些话吗?”柯布也在心里问了一次,答案是,他真的不在乎。
    
    “这样任由那些混蛋辱骂,欺负,你不觉得委屈吗?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和他们拼到底,我要反抗!”
    
    柯布没有阻止公诛,他阻止过太多不现实的事,其实这件事也不现实,可他没有阻止,他回看公诛:“那就去做吧。”
    
    “恩!我以为你会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对你,对很多人来说,让更多人接受这种感情才是最美好的,你为了你想要的美好世界去争取,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反对。”柯布的话让公诛不解了,他困惑地问:“难道你不想这样吗?让别人接受我们感情,让别人像对待异性恋一样对待我们。”柯布手撑着脸,盯着书上的铅笔笔尖,他的笑很轻:“我一向没有那么伟大和崇高的目标,我的美好从来就跟世俗没关系,我太狭隘了。”柯布从没有把范围想得那么广,一定要做些什么来改变同性这种感情在社会的现状,去说服别人,去和别人理论,去抗议,去倡导,因为太奇怪了,干嘛去强迫那些不喜欢自己的人来喜欢自己,就算他们勉强能接受自己,那自己就会开心了吗?可为什么开心,那些人接不接受自己是很重要的事吗?
    
    不同的人总有不同的思维,柯布觉得奇怪的事却是公诛坚持的,在公诛认为,被人接受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所以谁的思维更正确,没有人可以判断。
    
    下午的体育课,支理和柯布坐在草坪上,最近的圣杰学院神经兮兮的,只要看到两个男生在一起就会疑神疑鬼,柯布无视掉那些视线,躺下:“最近的事,你会在乎吗?”
    
    “在乎哪点?”
    
    “原来奇怪的不只我一个,我怎么不能像公诛那样思考。”
    
    “因为你是柯布。”
    
    柯布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出懊恼的声音:“我真的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现在还是有那么多人,那么那么多的人不接受这种感情,我却很少为这种事遗憾和难过,莫非我是中途被你弄弯的,所以不太在乎,那也说不过去啊。”
    
    “那你对这种事是什么感觉。”
    
    躺下的柯布,能从另一个角度看到支理的侧脸,找不出瑕疵,他的脸似乎能经受住任何角度,柯布微微曲起膝盖:“说出来你不许笑我。”
    
    “我笑你?”
    
    这么想想,支理真的很少笑自己,不管说什么话他很常当真,然后就顺着那个话聊起来,一点也分不出什么叫玩笑,什么叫嘲笑。
    
    “算了,当我没说。”
    
    “怎么才能当你没说。”
    
    “停住停住,你别把话题又引向毫不沾边的地方了。”柯布坐起来,推推支理,接着又站起伸了个懒腰:“他们不接受也没什么不好的,现在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接受我们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我一直觉得稀少的事物才是珍贵的,特别的,我喜欢特别。”柯布说完,低头看着支理:“我这种想法真的很奇怪吗?”
    
    支理想了想,说:“特别是谁,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柯布不是笨蛋,支理这问题太故意了。他才不会说,绝对不会说,死也不会说!
    
    “我当然是喜欢你。”
    
    “比起特别,更喜欢?”
    
    “你别再问这种让人羞于回答的问题了!”
    
    广播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广播里的声音柯布听过,是学生会长:“以下人员由于违反禁令,做开除处理,公诛、张络、应修杰、楚浩宇、周欣合,立刻执行,限今天之内离开圣杰学院。”
    
    ☆、87。傀儡和主人
    
    消息来得太快,太突然,柯布站了好几秒,才看向支理:“他们干什么了?”支理还未回答,其他人就奔过来了,楚浩宇委屈地嚷嚷着:“支理,你要帮我做主!”他说着某些电视剧里的台词,他们这群人有时候太独立,有时候又太依赖支理,总在支理身上找可以接受自己的位置。柯布没法指责别人,也许他自己也是这样,当束手无策时只会想到找支理,也许找支理有时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他常有很多馊点子,可只要看到他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的模样,就会跟着觉得,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你们做什么了,为什么会被开除?幼言呢?”柯布的话被当成了耳旁风,公诛也向支理求救:“偏偏这个时候联系不上幼言,支理,你有我们不知道的联系方式吗?再怎么她爸爸也是校长。”
    
    “所以你们是做了什么,要我问多少次!谁要回答我!”柯布插嘴。
    
    应修杰抱着手:“有可能是学生会擅自做主的,可惜这次会长是个女的,不然我”
    
    “学生会权利有这么大吗?”周欣合怯怯地问。
    
    “都是我不好!拉着大家一起说什么和那些人对抗!”公诛自责极了,像会随时哭出来,应修杰劝他:“要怪也是怪学生会的,你还是男人吗?怎么把错揽在自己身上。”张络也皱着眉:“本来我想黑进学生会电脑里查查这次事件是什么个情况,结果一无所获,他们的电脑里没有记录任何相关的信息。支理,你怎么看?”
    
    “看什么。”支理一脸懵懂。
    
    “我们被开除的事!”
    
    “是不是你们成绩太差了。”
    
    “可柯布成绩也不好啊,要开除应该也把他开除才对。”
    
    “这种时候你们记得我,我很感动。”柯布说得阴阳怪气。
    
    “你们全在这里,也省得我一个一个找了。”另一个声音加入了他们的谈话,柯布回过头时,包际蕾已经走到他们身边,她脸上的表情和声调都似乎只是在工作而已:“你们几个应该去收拾东西了,我是来亲自送你们一程的。”楚浩宇冲到她面前:“你说到底也只是个区区学生会会长而已,你有什么权利开除我们。”
    
    “学样的禁令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违反了禁令我为什么不能开除你们,你们这里面不只有恶心的同性恋,你们还助长同性恋这种风气。”她的语气里没有恨意,没有厌恶,当然也没有可怜,柯布即便到现在也没感受到她的敌意,他脑子里闪出一个苏幼言曾说过的词,傀儡。她本人对自己这群人并不感兴趣,只是听命于人,柯布突然恍然大悟,她为什么是这种表现,可刚解开了一个疑问,另一个疑问又来了,如果包际蕾是傀儡,那操控她的人是谁,是谁有能力操控圣杰学院的学生会长。
    
    “你说谁恶心呢,我还觉得你恶心!”公诛冲包际蕾伸出手,想推她,谁料反而被包际蕾抓住了手指,然后她一脸平静地将公诛的手指向后折,公诛痛得大叫起来,应修杰拉开了包际蕾的手,公诛疼的跪在地上发抖,周欣合和楚浩宇查看着公诛的伤势,柯布瞪着包际蕾,这个女人不动声色地就折了别人的手指,没有废话,没有表情,她,像部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机器,想质问她的柯布突然觉得和她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支理终于从草坪上站了起来:“先把公诛送到医务室。”周欣合和张络点点头,扶起了痛出眼泪的公诛,柯布皱起眉,目送他们走远,应修杰大喊着:“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你,谁也不能欺负我的朋友。”
    
    “如果你们听话点,不会变成这样的。”
    
    应修杰气得抓住了包际蕾的肩膀,包际蕾低头盯盯自己肩上的手,她的手速度太快,几乎只是在柯布的视线里闪了一下,就击中了应修杰的鼻子,血从应修杰鼻子流下来,应修杰不敢相信,所谓人不可貌相,大概就是指包际蕾吧,能当圣杰学院学生会长的从来不是普通人,柯布知道应修杰会输,会输得很惨。不服气的应修杰还想动手,柯布正准备拉住他,支理的手比他快了一步,拉住应修杰的衣服,将他拉了回来。
    
    支理微微歪头,眯起眼盯着包际蕾:“把你的主人叫出来让我看看。”
    
    “抱歉,您的要求我做不到。”包际蕾低下头,她对支理说话为什么是用的敬语?柯布问:“所以你的目标究竟是谁?”包际蕾缓缓地抬起头冰冷的目光盯着柯布,柯布不自觉有了凉意。
    
    “为什么是我!既然你是想对付我,干嘛对公诛下手,你的主人没叫你要专心对付目标?”
    
    包际雷没说话,支理的语气变成了另一种,是饶有兴趣还是玩味,柯布形容不来,这是支理在面对威胁时才会有的语气,有人要和他玩,他会陪着玩到底的兴致。
    
    “想动柯布得经过我的同意,你的主人有这个能耐吗?躲着要怎么玩,你是现在把你主人叫出来,还是让我解决了你然后自己找?”
    
    “我不会和您动手,但我一定要毁了柯布。”包际蕾机械地说着,支理的手刚从裤包里抽出,一个声音从他们前方飘过来:“这么沉不住气可不是你该有的样子,支理,我可不喜欢你像蓝银那只妖狐。”柯布循声望去,只能看到学生会的一群人,声音的主人在哪里却找不到。
    
    支理露出了像孩子般困惑的表情:“奶奶?”
    
    ☆、88。不敢想的事太多太多
    
    奶奶?奶奶?!奶奶!!什么奶奶!!支理的奶奶不是已经…
    
    柯布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蓝银的话:支理的奶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很惨的,得了痴呆症还是什么病,反正头脑不清醒,天天跑出去捡垃圾吃,结果被车撞了。
    
    他有段时间真的很担心支理,每次支理提到奶奶,他有时都会用身体安抚支理的伤口,结果自己像个蠢货一样,为了个压根没有的伤口,做了那么多……支理真的很少说假话,自己当初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会相信蓝银的话,但,有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还把支理奶奶的死法说得那么惨,都说婆媳关系会很差,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吧,毕竟也是长辈。
    
    “我一直待在国外,你们都当我死了?左司明明和蓝银那个荡妇离婚了,为什么要复婚,我为这件事够头疼了,你还来增加奶奶的烦恼,你看看你和什么玩意儿在一起。”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他的妈妈是柯布为那个字眼感到诧异。找不到主人的声音像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愤怒,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柯布缩紧了身体,不由自主的,他要面对的不是普通人,是支左司的亲妈,是支理的亲奶奶,是让蓝银痛恶的人。
    
    “奶奶,你知道你上了年纪了吧,你要怎么和我出手。”支理似乎能找到声音的出处,只盯着一个方向。
    
    “是吗?你也知道我上了年纪了,你又要怎么和我出手,也许稍不注意,我就会被气死或者被害死,然后,支理,你和你的感情要一辈子活在这阴影下,要不,你就干脆点,直接就现在把你们伟大的爱情建立在我尸体上吧。”学生会的人慢慢退开,柯布在短短几秒已经对支理奶奶的模样做过猜想了,依照支家的基因,一定会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漂亮许多
    
    结果,基因这东西是很奇怪的,似乎各种各样,乱来的,出现在柯布眼前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奶奶,甚至感觉比实际年龄更大,像广告里那些很慈祥善良的老奶奶,她微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整个人看起来如此纤弱,让人心惊胆战,好像只要轻轻动一下她,就会给她的身体造成巨大的负担。
    
    “年轻有年轻的本钱,老也有老的本钱。好久不见了,我的乖孙,在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就走了,之后也是通过视频电话和你联系,不过在视频里可看不出你长得这么高了。”她抬起颤威威的手抓住了支理的手臂。
    
    要自己和这样一个老人对抗,柯布突然没了信心,她连呼吸都那么虚弱,柯布连对她说句重话都觉得害怕,如果支理的奶奶是被自己害死的,柯布不敢想这个如果,这个如果太可怕,太可怕
    
    “先说正经事吧,奶奶,我可不认为你大老远是来送条命给我做见面礼的。”
    
    “那就试试?你认为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事,虽然我在国外,可对这边发生的事一直都知道,以为你是玩玩,结果你玩真的,我想我再不出现,支家就被你断后了,你可是我们支家的独苗,如果那个玩意能生孩子,奶奶也不用跑这趟了。”
    
    支理是独苗?那支小可和支小寻呢,是支理爷爷兄弟的后代吗?柯布发现他真的只是顾着和支理在一起,对支理的家了解的太少了,也就是说,支理的奶奶只有支左司这个独子,而支左司也只有支理这个独子,这样的基因,被自己毁了吗?这也是柯布不敢想的,他真的从不愿提起和想起孩子的话题,好像不提起和想起这个芥蒂就不会存在,当弟弟出生时,他真的松了口气,可支家,支家要怎么办?不可以为这种事动摇,绝对不可以,柯布暗暗下定了决心。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动柯布的。”
    
    “那就”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微微睁开了:“踩着奶奶的尸体保护你的柯布吧。际蕾。”
    
    包际蕾早就不知何时移动到了思绪混乱的柯布身后,用手臂勒紧了柯布的脖子,她的力气也像部机器,柯布觉得脖子疼痛,呼吸困难,支理的眼睛燃起了愠火,却被他的奶奶刘清挡在了中间,支理很轻易地越过了她,当肩膀擦撞到她时,她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包际蕾放开了同样脸色发白的柯布,他宁愿这位老人是装出来的。
    
    支理站在柯布和他奶奶中间,柯布想象着自己如果处在支理的位置是什么样的心情,家人和恋人,必须伤害一个,必须选择一个。即使知道这是支理奶奶用的招数,可什么样的辩解都不能用来否认两个事实:刘清是个年迈的老人,她也是支理的奶奶。只用着‘我爱他’的话就能无视所有,所有的东西和人,那样的爱情也很可怕不是吗?
    
    柯布扶起了刘清,他的手掌真真实实感受到了她孱弱的身体。
    
    “你想用你的善良来打动我这个老太婆?”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天真,如果你们家的人靠善良就能打动,一切都会简单很多,我只不过不想让支理为难,奶奶,我和你一样,只考虑支理,只是为了支理”他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刘清让人难堪的冷笑声,她接下来会说的内容,柯布猜不出来,但柯布知道她的话会驳倒自己所说的一切。
    
    结果迟迟未到的大祸还是来了。
    
    ☆、89。绕来绕去,还是。。
    
    “真的吗?”刘清镇定而锐利的眼睛紧紧拽住了柯布:“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自己,让他待在你这种人身边,让他永远不会有孩子,让他和家里人作对,就是为了他?蓝银没反对过你吗?左司没反对过你吗?我们这个家族是有谁一开始就接受你的吗?你一直以来把支理放在最为难的位置,又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他为难,你”支理的双手按在了柯布的耳朵上,盯着刘清:“奶奶,你不是我,却用我的角度在说教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耍嘴皮子?我的身体可支撑不了这么久。”刘清抬了抬手,像个太后,包际蕾扶住她。
    
    “你想怎么做。”
    
    “你是我的乖孙,既然他是你喜欢的人,奶奶还是希望尽量不要伤到他的身子,他的身子虽然不能生孩子,但奶奶也不想这么不讲道理的。”
    
    “奶奶,别绕弯子。”
    
    “你让我单独和柯布谈谈。”
    
    “不行。”支理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刘清始终慈眉善目的模样:“我说过不会动手就不会动手,更不会让其他人动手,你怕他被我说服,然后放弃你?哎呀呀,那可”她的每个字都有浓浓的讽刺。
    
    “好,我也想和您谈谈。”柯布擅自做了这个决定,支理侧头,还没有与支理的目光接触,他先开了口:“不要生我气,如果只是谈谈,我可以应付的,而且……”
    
    “你什么都不知道。”支理还是生气了,他很少这么容易生气。可柯布那么自信,他不相信有人可以说服自己放弃支理,他那么那么爱支理,爱他的所有,怎么可能轻易被说服,柯布表现得很淡然:“谁说服谁还不一定呢,支理,把事情交给我,不是正好可以试试你多年调教的结果。”
    
    支理只是深深地看着柯布,他不知道柯布眼里为何会出现哀求,也不知道柯布是想向自己证明什么,支理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也不需要向谁证明,他只要柯布,跟是否相信没关系,他不想冒任何一点点失去柯布的险。
    
    什么都还未正式开始,他们各自的想法就出现了分歧,毕竟他们是两个人,既使在一起,他们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不行。”
    
    “那你就是认为我会被说服,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刘清转过身子:“今天我就先回去了,等你们吵完再给我消息。”柯布撇过头,不再说话,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和支理吵架,直到刘清和学生会的人走远,一直发愣的应修杰和楚浩宇还处在震惊中。
    
    一幢公司大厦内,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支左司依旧看着文件没有抬头:“你可以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
    
    “你可是养了个好儿子,见到奶奶连句问候也没有,直接顶撞了我。”
    
    “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为了这事?听听你的语气,我的宝贝孙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就是这种态度,这世界怎么了,他们是疯了,你也不正常了?”
    
    “所以,”支左司放下笔抬起头:“你又要重蹈覆辙了?”刘清瞪了瞪,随后收了气,坐在沙发上:“我看这个比蓝银好对付多了,你别插手。”支左司轻撇了撇嘴角:“你就按你的想法做吧。”他合上文件继续说:“不过,妈,劝你别太低估支理了,他已经不是你离开时那个几岁的小孩了。”
    
    “看来你是把注压在他身上。”
    
    “当然,他是我和蓝银的儿子。”
    
    “说到蓝银,你们瞒着我复婚也就算了,既然复婚了,是不是该给她的婆婆倒杯茶,你给她带个话,让她给我离这件事远远的,我和她的账还没算完,如果她迫不及待要和我算账,就插手试试,我连她一起收拾了。”
    
    办公室另一扇门打开了,蓝银抽着烟靠在门框上:“老太婆,故意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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