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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90年代好种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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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扬起身揣上火柴,叫醒江宇,江宇一脸迷糊,一听是去睡觉,立马眯着眼起身东摇西晃的跟在秦扬身后往外走。
  外面黑乎乎的,周围的大树树影婆娑,静静矗立在黑暗中,屋后的小树林里不时会传出怪叫声,多多少少有些吓人。
  江宇刚出屋子就已经清醒了,见状顿时缩起双肩,害怕的揪住秦扬衣服跟在后面。
  江家环境比秦扬家好太多,屋子格局跟他家的差不多,不过因为人少,两侧的屋子都没住人,而是用来养鸡养鸭做厕所,主屋住人。
  秦扬领着江宇上完茅厕进屋,他擦亮火柴找到煤油灯点上,反手抵上门就领着江宇往里屋走,乡下办白喜事通常都将棺材停放在堂屋里,两人经过堂屋时地上四处散着不少黄色的烧纸,屋里感觉有些阴森可怖。
  里屋有两张床,一张套了白帐子,一张则是什么都没有,没帐子的估计是江宇睡的,秦扬也懒得去睡江宇他奶奶生前睡过的床,他不害怕,只是觉得膈应晦气。
  秦扬将油灯放在小木桌上,对江宇说:“你睡哪间床。”
  江宇指指没有蚊帐的床,两下踢了鞋就往自己床上蹦去,随后拉开被子躺在床上看着秦扬。
  秦扬说:“把兜里的糖掏出来放桌上。”
  江宇顿时记起自己的糖来,开始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的翻兜里的糖,秦扬也不管他了,将外套脱了躺下拉过被子来盖着就睡。
  那边江宇终于把糖都掏出来了,他笨拙的捧着十来颗糖费力起身,谁知却蹭到膝盖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嘶嘶抽气,疼了也舍不得丢开手里的糖,他艰难的坐到床上,抬起右腿来隔着长裤往膝盖上呼呼吹气。
  秦扬见状坐起身来给他接过糖,长手一伸便将糖放到了桌上,他端来油灯让江宇端着,给他掀开裤子来看伤口。
  伤口上的结痂被蹭得裂了一小块,血水正不断的往外冒出来。
  小傻子江宇只知道疼,疼了要吹,此时见伤口流血了,顿时忘记疼,反而还很好奇的凑上来跟着看。
  秦扬皱眉,下床去找来一件女式衣服给他沾干净血,不嫌麻烦的一直给他沾着血水,等不出血了,才吹灯睡觉。


第5章 往昔
  第二天一早,秦扬醒来时,江宇已经不在屋里了。
  他穿上外套出门,屋外空气清新,门前的小树林里薄雾缭绕,天边朝霞漫天,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秦扬扩了扩胸,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想着在村里能做什么。
  院里,四十多岁的二叔正坐在自家门前用竹条编背篓,见秦扬进院,于是不冷不热的说:“回来了。”
  秦扬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屋。
  屋里烟雾弥漫,淡淡的青烟不断从火坑里升起,火里烧着的煤块偶尔发出几声噼啪声,秦凤正坐在门后委屈的哭着。
  “你哭什么,谁又欺负你了。”
  秦凤摇摇头,不肯说,却哭得更加伤心了。
  秦扬眉头一皱,不等追问,里屋秦父就不满的说:“还不是被你奶奶打的。”
  秦扬咬了咬牙,“你说,怎么回事。”
  秦凤这才抽抽噎噎的说:“奶奶说煤炭是她买的,不准我用。”
  秦扬二话不说,转身抄起立在墙边用来扫地铲灰的正方形铁锹,一手拿起火钳几下将烧得红彤彤的煤块夹出来,随后把火钳往灶台上一扔,端着一铁锹的煤块几步走到他奶奶家,在秦奶奶困惑的目光中把铁锹里的煤块全倒进火坑里,转身就走。
  “你这是干什么!”秦奶奶盯着秦扬的后背高声呵斥。
  院里二叔朝扭头朝这边看来,随后又继续低头做事。
  秦扬背对着他奶奶冷声嗤笑,说:“我家的火没法烧这么差的煤块,奶奶,你留着慢慢烧。”
  “没法烧以后就别再用了,浪费!”秦奶奶自然听得懂秦扬话里的嘲讽,索性顺水推舟把话给挑明,免得以后他们家的人再厚着脸皮来麻烦自己。
  秦扬不再多说,三两步回到屋里,对秦凤说:“以后别拿她家东西用,省得挨打挨骂,对了,煤山是不是被人买下了。”
  秦凤乖乖点头,说:“是啊,前阵子买下的,你咋会知道。”
  秦扬不答,心中突然有了计较,早饭也不吃就出门去了。
  回龙村煤山很多,以前生产队还在的时候附属回龙村的每座山都属于集体,那几座煤山也没人组织去开采,仅仅是谁家要用就去挖,不过后来在实行分田到户的时候,山头也给一并划了出去,一座山头起码能分几户人家。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烧煤就得花钱了。
  虽然花不了多少,不过以前的钱很难找,自然很金贵。
  秦扬家当初也分到过田地山头,不过他爹秦正国不争气,分到田地后日子变得好过不少,谁知他却开始沾上赌博,没钱就变卖田地,背着媳妇将家里仅有的几块地卖完后,他又搜罗家里的东西去卖,最后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属于秦家一家子的山头上。
  秦正国背着家人联系好买主,为几千块就把不止值这个价的大片山头给卖了。
  后来这事败露,秦正国八十多岁的爷爷当时就被气得昏迷倒地,生了场重病,没多久就去世了,而原本就不怎么喜欢他的秦奶奶跟秦爷爷因此更加恨他了,连带着秦扬秦凤也被秦奶奶恨上了。
  家里没田没地,日子过得很艰辛,一家子几天没饭吃是常事,秦家人谁都不想管他们一家,秦扬的妈妈就带着两兄妹天天去山上挖野菜度日。
  基于家境所迫,秦正国一开始在村里四处借钱熬过了一段时间,借不到钱后居然开始干起鸡鸣狗盗的事,偷了几次得手后就越发猖狂。
  后来他被抓了个现行,全村为此开了批斗大会,秦正国被气愤的村民暴打了一顿,可他还是不长记性,竟然又跟镇上的人合伙去挖村里鲍家的坟墓,据说鲍家祖宗曾经当过大官,坟里面全是陪葬品,谁知挖坟的时候却被村里人偶然撞破,给告发了。
  秦正国吓得一段时间没敢回家,秦家一家上上下下全被这事连累,鲍家人有背景,喊来不少人砸了秦家,还把秦家编排得十分难听,整天被村里人指指点点,秦扬秦凤更是天天被村里的小孩嘲笑辱骂。
  两兄妹走在前头,后头就有人扔石块。
  一个多月后秦正国偷偷潜回家中,却被人告发,鲍家就喊来一拨人将秦正国堵在家里,拖到院子里来打。
  秦扬秦凤两兄妹就这么被关在家中,被他痛哭流涕的妈妈抱在怀里,眼睁睁的看着他爸被一群人殴打。
  一群人下手又狠又重,秦正国被打成重伤只剩一口气,又没钱去看病,秦扬的妈妈就挨家挨户跪着去给人借钱,九十多户人家挨个跪过来,最终也只有马老师家借了十块钱给他们家,看不起医生,就只能开药来吃。
  后来伤好了,秦正国却瘫了,那年正是八四年。
  再后来,秦扬无意间知道了当初去给鲍家人通风的居然是他二叔,秦卫国。
  从那以后,秦扬再也没有叫过秦卫国一声二叔。
  而他们一家人也成了众矢之的,不仅被村里人瞧不起排斥,在家里还受尽了亲人的辱骂跟冷嘲热讽,秦扬跟秦凤更是他奶奶的出气筒,从未给过两兄妹好脸色。
  这么熬了几年,八七年的时候秦扬他妈妈终于受不了这种窝囊生活悄悄走了,全部的担子便这么甩到了年仅十五岁的秦扬身上。
  秦扬的少年时期过得糟糕无比,因此渐渐变得沉默寡言,不爱与人沟通。
  农忙时他就走出镇子去别的村子帮人家收庄稼,熬到十七岁的时候秦扬开始出门打工,然而赚来的钱全被他奶奶要走了,原因很简单,秦正国卖了属于他们一家人的山头,得赔。
  当年的秦扬虽然家庭不幸,但该有的骨气一分不少,于是答应赔偿,但前提是他们得让秦凤跟秦正国跟他们一起吃饭,秦奶奶本来不答应,是秦扬他爷爷力排众议将这事应承了下来。
  这个家,秦扬只敬重他爷爷。
  一路忆往昔,等秦扬回过神来时,已经穿过大山里的小路,到了第一座煤山。
  明媚的太阳照射在山林间,周围四面全是高山,紧挨小路的第一座煤山山脚下有二十几人正忙着挖煤,秦扬上去随便问了问煤炭的价格,因为是外地老板来开的煤场,所以价格有些高,一大麻袋要一块五。
  秦扬随口要了几麻袋,在别人的指点下找到了这座煤山的煤老板,罗青松。
  罗青松个头很高,有一米八几左右,长得十分魁梧,他是第一个在回龙村开煤场的人,也是在这开煤场最久的人,这些年里对他们村里的危害与贡献都不少,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因为刚来没多久,在煤场上搭的屋子全是用石棉瓦跟木梁子打的,很简陋,罗青松忙招呼秦扬坐下,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扬如今虽然只有十九岁,却十分沉稳,他说:“听说有人买了山头开煤场,一时兴起就过来瞧瞧,顺便买些媒去烧烧。”
  罗青松笑道:“小兄弟对挖煤也有兴趣吗。”
  秦扬:“对挖煤不感兴趣,对这座煤山倒是有些兴趣。”
  罗青松眼中满是困惑,却仍旧十分有礼貌地说:“对这座煤山有兴趣?”
  秦扬双手交握着放在身前,“恕我直言,你这座煤山出煤量虽然高,但褐煤却不少,罗老板是个生意人,应该知道产量质量都得一块儿抓,这一带的大山里,还有好几座煤山,其中一座煤山质量十分好,不知罗老板感不感兴趣。”
  “你怎么知道这座煤山质量不好。”罗青松皱眉,眼里满是疑惑,上下打量着秦扬。
  重生前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还知道这座煤场从开采以后死了多少人出过什么事,老家的事他或多或少都一直从秦凤的嘴里得知过,如果顺利的话,他打算通过此法赚一笔钱,买几块地。
  秦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对如何分辨矿山略知一二,罗老板现在不信没关系,等你信了再来找我也不迟,我叫秦杨,家住回龙村,罗老板哪天来了兴趣,可直接来找我。”
  罗松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口应付:“行,我记下了。”
  秦扬见状,自知没聊的了,于是起身道别,花了两块钱请煤场上的人用马帮他把三麻袋的煤炭运回家。
  经过江家的时候,秦扬特意往江家院里瞧了瞧,没人。
  到了院里,秦扬让人把三大麻袋煤炭卸下来放在门外,秦凤顿时高兴道:“那么多煤,够用好久了!”
  秦扬淡淡的嗯了声,打量院子一圈,问:“看到江宇没有。”
  “没有啊。”秦凤说:“小傻子就喜欢到处跑,饿了肯定知道回来。”
  秦扬虽然有些担心,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是在村里,应该不会出事。
  他奶奶无意间出门来瞧见秦扬买了煤,心中顿生不满,她走出屋子,说:“出门那么久,也挣了不少钱吧,还舍得花钱去买煤。”
  “没几块。”
  秦奶奶脸色不好,不满的撇着嘴角,每次秦扬回家都会把打工赚来的钱给她,可这次却只拿了两瓶酒一包糖就给打发了,昨天等了一天也不见他还钱,于是弯弯绕绕,绕到了还钱上,说:“几块就不是钱啊,家里有煤你还瞎买什么,有那闲钱买煤,多少也还你家二叔点,他家两个儿子都要读书,到处都得花钱。”
  秦扬敷衍道:“嗯。”
  秦奶奶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却也不在说什么,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城里去。”
  “不回去了。”秦扬说完不等其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外走,一边对秦凤说:“我出一趟。”
  “好!”秦凤目送秦扬出了院门,转身就回了屋。
  等秦奶奶反应过来时,秦扬已经走得没影了,骂也没处骂去。
  秦扬走下白坟,顺着小路下了偏坡往村里走去,打算去镇上一趟,买点油盐跟菜。
  刚出村子,走上黄泥田,就听见一阵细微哭声从土坡上传来。
  秦扬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往前走去,刚走出去没几步,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一早上就消失没影的小傻子。
  心念一动,他两步冲上了偏坡,走到坟包上居高放眼看去,四周全是油菜地,当中一处空出来的草地上,小傻子只穿了条花裤衩坐在地上,伤心无措的哭着,还不时挠挠被虫子叮咬的白皙大腿。
  秦扬眉头一皱,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去,绕过地埂走到草地上,有些不悦地说:“你怎么在这儿!”
  “秦扬哥哥……呜呜……”江宇脑袋上全是泥土,浑身脏兮兮的,他哭得眼睛红肿,见到秦扬双眼一亮,吃力的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抓着秦扬的衣襟委屈道:“裤子……裤子被抢了,我回不了家……”
  秦扬:“……”
  看样子,这小傻子多半又是被欺负了。


第6章 警告
  秦扬无奈,脱下身上外套给江宇包住屁股,将衣袖系上,转身来背对着他,膝盖半弯曲,“不准哭,擦干净鼻涕,上来。”
  江宇立马紧紧抿着嘴唇不出声,抽搭两声吸溜鼻涕,他抬手擦干净鼻涕,乖乖趴到秦扬背上,被背着走出几步后玩心渐起,瞬间忘了伤心事,被泪水冲刷过后更显明亮的双眼开始好奇的东看西看。
  秦扬背着他小心翼翼的走在地埂上,问:“谁把你带到这儿来的,裤子被谁抢的。”
  江宇眉头轻皱,一脸苦恼的想了想,说:“杨壮壮他说……要带我去掏鸟蛋,可是这里都没有鸟窝,他骗人。”
  “又是杨壮壮。”秦扬凌厉的眯眼,责备:“他前段时间不是打了你?你怎么还跟着他跑这里来。”
  “可是他跟我道歉了,要带我一起玩。”江宇敏感的察觉到秦扬的不满,怯怯的缩小一圈,嘴上却不死心的为杨壮壮开脱,“杨壮壮说要跟我做好朋友……还给我擦药了哦,嘻嘻。”
  这最后一句话,傻子说得相当自豪。
  擦药?秦扬眉头紧拧,低头看垂在自己身侧的右腿,原本结痂的伤口绿糊糊的全是草汁,上面还残留不少渣滓。
  秦扬顿时怒火中烧,背着江宇几步回了家换上一条宽松料子裤,裤管捋过膝盖,领着他下了白坟,径直找去大和平家。
  院子里,一群八九岁的孩子正在玩跳格子游戏,一见有人来了,纷纷站在原地怯怯的看着秦扬跟小傻子不说话。
  秦扬向着几个小孩走去,江宇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满脸开心的冲一群小孩子友善的笑着,他看着画在地上的格子一脸羡慕,明亮的双眼里满是期待,显然也想去跟他们玩游戏。
  其中一个剃着平头穿得脏兮兮的男孩看着两人,见秦扬面若冰霜来者不善,遂嚣张的大声呵斥道:“你是谁啊,不准你来我家!傻子!也不准你进我家院子!”
  秦扬居高临下的站在一群小孩子面前,斜睨男孩一眼,沉声道:“你家?看来你就是杨壮壮,把你家长喊出来。”
  “我不认识你!”杨壮壮眼神有一瞬的害怕,自知这个人估计是来帮小傻子撑腰的,他瞬间一脸暴戾,上前猛推秦扬,大叫:“不准你们进我家院子,这是我家!你们赶紧出去!”
  秦扬虽然身躯精瘦,杨壮壮却无法将他推动一步,他冷冷的看着杨壮壮嚣张跋扈的嘴脸,乍然想起当初在他们兄妹两身后丢石头的人,秦扬倏然脸色阴冷,周身暴戾之气,猛地一把拎着他的胳膊将人提溜着丢到地上,沉声道:“滚!”
  杨壮壮屁股着地,摔得结实,他怔怔的看了秦扬几秒,随后嘴一撇,哇的大哭出声,一旁的小孩子则是吓得哇哇大叫着赶忙跑出了院子,江宇也被杨壮壮的惨状吓得肩膀抖了抖,一脸畏惧。
  屋里,正美滋滋抽着旱烟的老头听到哭声,忙放下烟斗跑出来看,自家小孙子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院中多了个陌生人,老头猜到孙子估计是被人欺负了,顿时拉长着脸不高兴的疾步走来。
  秦扬冷冷盯着一脸心疼的杨和平,这个当初怂恿大伙欲将他们一家赶出村,借他家一升玉米面却夹杂着无数泥土沙子来羞辱他妈妈恶事做尽的人,实在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遂嗤笑:“舅爷爷,好久不见。”
  杨和平脚下一愣,疑惑的看向秦扬,几息后认了出来,皱眉问:“秦扬?”
  “难为您老还记得我。”秦扬无害的笑笑,扫一眼杨壮壮,一脸正经道:“你这孙子脾性倒是随你,欺软怕硬爱慕虚荣。”
  杨和平老脸顿时黑了,弯腰一把抱起杨壮壮,怒道:“你个小杂种!平白无故打我孙子干什么!快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那还在哭兮兮的杨壮壮也跟着哭喊道:“快滚出我们家!”
  秦扬蔑视一笑,直视杨和平,“你的孙子管得不好,我自然有义务帮你教训教训,免得他长大以后跟你一样心肠不好,你也不用谢我,谁让我是他表哥呢,教训这种有人养没人教的草包,人人有责。”
  杨和平老脸满是愤怒,鄙夷道:“别乱认亲戚!我们家可不敢跟一家子小偷做亲戚!你说!为什么打我孙子,今天不给个交代,我让你好看!”
  “要交代?好,你先给我个交代。”秦扬说着一把将身后怯生生的江宇拉到身前,沉声呵斥道:“你孙子把他的脚弄成这样,今天又把他骗到后坡去抢了他的裤子,还把他伤口弄成这样,你给个交代!”
  杨和平丝毫不惧,理直气壮的说:“谁让他是傻子,活该被欺负!他自己爱跟着我孙子玩我需要给什么交代,被欺负了他也能欺负回来啊,他自己没用你瞎操什么心,管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所以我揍了他是不是也是同样道理,有种你让他揍回来。”秦扬冷笑,问江宇:“杨壮壮是不是抢过你的钱。”
  江宇紧张的抬头看一眼秦扬,无意识嘟着嘴,看样子不是很乐意说,他扭头看一眼秦扬,见对方眼神认真,于是迟疑着害怕的说:“我,我不能说,杨壮壮不让我说,不,不然他要让狗咬我。”
  秦扬轻声诱哄:“没事,你说,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唔……那秦扬哥哥要保护我哦。”江宇为难的说完,悄悄抓住秦扬的手指,小脸皱成一块,勉为其难地说;“我,我有三块钱哦,都被他抢了,还踢我的屁股,好疼。”说着揉了揉屁股。
  秦扬俯视着杨和平嗤笑:“三块钱,你的好孙子打伤了人,赔了三块钱又抢回去,你该怎么说。”
  杨和平照旧一脸理所应当:“我赔给他了!是他自己保不了!管我什么事,赶紧滚!别在这里没事找事。”
  他这种蛮不讲理的说法秦扬自知跟他纠缠下去毫无意义,遂冷冷警告:“话是你说的,既然打完人不需要讲道理是靠本事来说话,就让你孙子注意点,别再欺负江宇,更不要跑到我眼前来瞎晃,不然别怪我欺负人。”
  秦扬说完,反手握住江宇手腕,牵着他出了院子。
  “我呸!”杨和平冲着院外不屑的吐了口口水,才拧着杨壮壮的耳朵叮嘱道:“你以后少去惹那个傻子,看到秦扬这小杂种也给我绕得远远的,你要是惹了他,被打了别来找我哭,听到没有!”
  杨壮壮耳朵被扯得生疼,龇牙咧嘴道:“哎呀哎呀,我知道了!”
  秦扬面色凝重,一路牵着江宇走出石头巷,站在水井后面的小路上想了想,决定带着江宇去镇上一趟,顺便给他买点药来擦擦伤口,以免感染。
  江宇一瘸一拐的跟在秦扬身后下黄泥田,时不时小心翼翼的探头去看秦扬脸色,来回几次后秦扬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于是停下来看着他,眉头微微蹙起,说:“怎么了。”
  江宇一脸畏畏缩缩不敢看秦扬,直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秦扬抬手去按住他乱晃的脑袋,低声问:“你是不是怕我。”
  江宇低着头掰手指,犹豫道:“你看着,好,好凶。”
  秦扬:“……”
  他暗叹口气,也不知该怎么哄他,伸手去牵起江宇的手往前走,说:“我带你去镇上,给你买糖。”
  江宇双眼倏然一亮,顿时毫不吝啬的扬起满足的笑,“好,好啊,要这么多。”说着用左手比了个三。
  秦扬不自觉就轻笑起来,点头允诺。
  去镇上的路比较远,江宇脚步方便,走到一半就走不动了,秦扬只好一路背着他往前走,小傻子趴在他背上时不时兴奋的扭来扭去,看到路边的刺梨花就自己开心得傻笑,远处有鸟飞过也能让他叽叽咕咕的自己念许久。
  等到了镇上,兴奋了一路的小傻子居然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秦扬也不叫醒他,径直将他背去镇上一家私人诊所,轻轻放到椅子上让医生给他看伤口。
  医生见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给他做了清洗,叮嘱秦扬保持干燥就完事。
  期间江宇被弄醒了,伤口上传来丝丝疼痛,他也不喊不闹,等清洗完后开始抱着自己的膝盖呼呼吹起。
  秦扬带着江宇离开诊所,找到一家小商店,买了些日用品,硫磺皂以及牙刷牙膏,毛巾等物。
  又给江宇买了几包酸梅粉零食,小浣熊干脆面,还有几根小棍子似的果丹皮,江宇咽着口水抱着一小堆零食眼巴巴的看了半天,随后一脸乖巧的对秦扬傻笑,眼里的感激一目了然。
  江宇虽然傻,但心思干净,就连笑容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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