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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论菊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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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床拉开窗帘,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带着醉人的暖意,带着新的一天的美好的开始。
  嗯,就这样,忘记他吧!
  刚下定好决心,手机就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程浩然走到床边低头一看,浑身一震。
  手机上“顾安远”几个大字不停地挑战着他的心理极限。
  程浩然深呼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接听键,顾安远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淡淡传来:“醒了?”
  放屁!没醒怎么可能会接你的电话!
  当然,程浩然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了想,嘴里还是十分没出息地弱弱地应了一声:“嗯,刚醒。”
  顾安远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歉意,可能因为平时在自己面前飞扬跋扈惯了,听他道歉带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所以……可能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现在开始拉开距离了。按理来说自己应该顺着顾安远的话接下去,告诉他自己根本不在意,叫他不要放在心上。可是就这简单的几句话对于程浩然来说,却这么的困难。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不让他吐不出半个字。
  那只无形的手,就是他埋藏在心底的,对顾安远的爱恋。
  他不想让顾安远和他保持距离,他也不想让顾安远忘记他,他想让顾安远知道……自己喜欢他。
  就在程浩然心中预料的那样,接下来顾安远的语气中略带疏离:“接下来的日子里,咱们还是少联系吧,毕竟彼此执着下去,对谁都不好。”
  这句话就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了程浩然的心房。他的身形一晃,抓着床头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程浩然深呼吸一口气,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说着:“我知道,所以我也不准备再联系你了,也是想和你好聚好散来着,但是,”程浩然话音一转,接着说道:“反正以后也见不到面了。能不能告诉我,放在你床头的照片是谁?”
  是的,终究他还是不甘心,最后他还是在介意。
  程浩然突然的问话让顾安远一愣,他垂头看向手中的照片,缓缓抚摸上他上扬的嘴角。指尖一点点勾勒出他的轮廓,带着浓浓的爱与眷恋。
  “他是我的爱人。”
  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爱人。
  慕言,对不起,直到你离开我之后,我才能给你这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电话那边静默了半晌,接着便剩下了一片忙音。
  顾安远放下手机,脑海里一幕幕闪过他和程浩然的相识相知,然后到现在的无法挽回。顾安远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的孤独与无助。
  慕言握着他的手,眼神里的空虚和氧气瓶中脆弱的呼吸声,是顾安远时隔一年之久,还是不愿想起的噩梦。
  一个终生都不愿回忆起的噩梦。
  程浩然握着手机,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努力抑制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悲伤。
  他一直都知道,顾安远的心是铜墙铁壁,任凭他怎样努力,都无法真正地走进他的内心。但是他不甘心还有一个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做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开始好奇,好奇他所不知道的顾安远的过去,好奇顾安远口中的“他的爱人”,究竟是谁。
  程浩然想了片刻,拿起手机,电话接通之后言简意赅地问道:“你认识顾安远吧?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打听打听他。”
  两人如约地到了一家咖啡厅,对面坐的是程浩然小时候的邻居丁岩,是顾安远的初高中同学,虽然说关系不太熟,但是顾安远的一些事情,丁岩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丁岩刚到咖啡厅,程浩然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知道顾安远身边有什么好朋友吗?就是关系特别好的那种。”
  丁岩被程浩然火急火燎的问话吓了一跳,在程浩然不停地催促下,抿了一口咖啡才缓缓说道:“好朋友不知道,但是好基友确实是有一个,叫沈慕言。”
  程浩然皱了皱眉头,细细咀嚼着这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名字:“沈慕言?”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笔名,叫焦糖橙子,这个稍微短一点~
话说起个笔名真的好难啊,好多都和其他人的重复了,费了好大力气才换了这个笔名,以后不会再改了,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哦~

  ☆、第 24 章

  听见这个名字的那一刻,程浩然的脑袋里本能地反应出来的是照片上那个男孩明媚的笑脸,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丁岩,问道:“他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丁岩吧唧吧唧嘴,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是从小就认识了吧……上初中和高中的时候,顾安远和沈慕言可是我们中学的风云人物啊,一个有钱,一个长得好看,所以关于他俩的事情说什么的都有。”
  程浩然皱皱眉头,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语:“有钱?谁有钱?”
  “顾安远啊,”丁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不知道吗?他家从他太爷爷起那辈就都是军人,地位不容小觑。他从小就在军区大院里长大,你说他家里可能没钱吗?”
  顾安远家世代从军?程浩然从来都没听顾安远提起过。
  丁岩越说越来劲,喝了一口咖啡继续兴致勃勃地说着:“沈慕言是他爸爸的司机的儿子,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他俩感情普通人是比不了的。我和顾安远也不算是很熟,但是只要我能碰见顾安远,他身边一定就跟着沈慕言。”
  “你说两个大男人天天腻歪在一起,时间长了说什都有。有一次外班的一个男生乱嚼舌根被顾安远听见了,啧啧啧,那下场,惨不忍睹啊……”
  程浩然懒得听顾安远对沈慕言的柔情似水,听得心里难受得要命,于是开口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没用的跳过就行了,说的有价值的东西。”
  “有价值的东西……”丁岩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道:“那就没有了,我知道的就是他俩天天腻歪在一起,没完没了地腻歪。”
  程浩然听见这话,脑海中顾安远的形象渐渐和苏然重合在一起。苏然对纪景言用情多深他是知道的,难道顾安远也是这样执着地喜欢着沈慕言吗?
  丁岩也没管程浩然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接着说道:“后来就是上高三的那一年,顾安远生病住院了,他住院不久,沈慕言就出车祸去世了。出院之后他就选择复读,再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他死了?”丁岩的话将程浩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他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自己这么介意的一个人,顾安远用情这么深的一个人,竟然早就不在人世了?
  丁岩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语气里满是惋惜:“嗯,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信,沈慕言那么好的一个人,还那么年轻,说走就走了。别说是顾安远,就是我一个和他不太熟的人,都感到很可惜。”
  说到这丁岩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诶,程浩然,你向我打听顾安远干什么?”
  程浩然一愣,随后耸耸肩,极力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事情啊,待着无聊,好奇呗!”
  丁岩有一会儿没说话,仿佛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才一脸严肃地对程浩然说道:“程浩然,我这是看在和你曾经是邻居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的,千万千万不要对顾安远抱有什么该死的好奇心,这真的会害了你的。”
  程浩然听见丁岩的警告,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他一头雾水地问道:“为什么?”
  丁岩轻咳一声,端正了坐姿,看向程浩然说道:“刚才我和你说了,顾安远是从军区大院里出来的,或许你看不出来,但是顾安远家里的家教真的很严格。特别是他爷爷,对他的要求很高,所以当他的朋友都会很累。还有就是沈慕言的死,绝对不是普通的车祸那么简单。我有一朋友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对沈慕言的自行车动了手脚,那阶段顾安远还在住院,所以沈慕言就骑车自己回家。结果那天晚上,沈慕言就出车祸了。再后来我听说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到我的朋友家,给了一大笔钱做封口费,然后才将这件事情压下来。”
  程浩然坐在丁岩面前听着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明明他们谈论的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从丁岩口里说出的顾安远却对自己来说这么陌生?也就是从这一刻,程浩然才意识到,或许自己从未了解过顾安远。
  现在的他才清楚地意识到,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自从纪景言回到南方老家之后,苏然每天和他煲电话粥是必备的行程之一。有的时候就算彼此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纪景言,”苏然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天花板问道:“过两天成绩就出来了,你准备报哪所学校?”
  电话那边纪景言的声音带着少年的磁性:“不知道啊,我感觉我没有发挥好,考得不是很理想。不过报志愿的时候选的大学最好还是要近一点,这样以后咱俩见面也会方便许多。”
  苏然放下二郎腿,坐在床上问道:“什么叫近一点?咱俩直接就报到一个城市里呗,最好一个学校,那多方便啊,天天都能见到你。”
  “苏然,”纪景言的声音沉了下来:“大学是很重要的,你不要为了咱俩的感情选一个不合适的大学,这样你以后会吃亏的。”
  眼看着纪景言这又是要开始长篇大论的架势,苏然连忙开口认错:“嗯嗯,是是是,我家纪景言说什么都是对的。”
  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真理,你就是我所有的原则,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遵守,无条件地服从。
  纪景言刚挂下和苏然的电话,外婆就叫他吃饭。
  饭桌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外公去世的早,只剩下外婆一个人生活,老人家话不是很多。而沈婉言自从纪峰去世之后,她的话就越来越少,即使有,也是几句话离不开纪峰。
  从小纪景言就知道,沈婉言是个依赖性极强的人,自从爸爸走了之后,沈婉言心中的可以依靠的大树就轰然倒塌,变得一片狼藉。从爸爸走的那一刻开始,纪景言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算,他会慢慢成长,变成妈妈心中可以依靠的大树。
  所以亲情和爱情,他只能选择一个。
  这时一向不怎么说话的沈婉言突然开口问道:“你和苏然怎么样了?”
  纪景言一愣,随后不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筷子,抿了抿唇答道:“没怎么联系了,就是在毕业饭上见了一面,闲聊了几句而已。”
  沈婉言犀利的目光扫过纪景言微抿的嘴唇,扫过他紧握筷子的手,突然冷笑一声,开口说道:“纪景言,我养了你将近二十年,你说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纪景言慌忙松开了手中紧握的筷子,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伴着沈婉言没有感情的声音:“你俩十多年的感情我也不指望你一两天就能断了,我要你慢慢来,慢慢疏远苏然,最好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你只要记住,没有他爸,你爸就不会走。”
  纪景言闷头应了一声,突然之间感觉自从爸爸走了之后,沈婉言变得越来越陌生,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曾经满眼慈爱的母亲。这时,脑中突然想起曾经答应过的程浩然的事情,于是便开口问向沈婉言:“我的高中同学准备报考之后出去旅游,我想和他们一起去。”
  沈婉言抬眼,缓缓吐出几个字:“苏然组织的?”
  纪景言连忙摆头:“不是,是班长组织的。”
  “那苏然会去吗?”
  纪景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向沈婉言的眼睛,没有抿唇,也没有握拳,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不知道,我还没有问他。”
  沈婉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开口说道:“想去就去吧,记得别和苏然走得太近就行了。”
  纪景言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其实纪景言的心里很纳闷,虽然之前沈婉言排斥苏然,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烈地抗拒他们两个见面。想到这,纪景言猛地反应过来:会不会在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她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纪景言不禁绷直了后背,脑袋里不停地过滤着可能会被发现的一切事物。纪景言的大部分东西还在以前的那个家里,拿过来的东西屈指可数,纪景言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可能暴露自己和苏然恋情的东西。
  这时候刚巧看见外婆从自己身边走过,纪景言想了一会儿,抬起身问道:“外婆,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妈来过我房间吗?”
  外婆点点头,指向纪景言身侧的书桌:“我出门的时候看见他在你书桌前面看着什么东西,岁数大了,看不清楚她拿的是什么。”接着满眼关切地问向纪景言:“怎么了?丢了什么东西吗?”
  纪景言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就是问您两句。”
  待外婆走后,纪景言连忙起身,拉开在书桌的抽屉,开始翻找起来。找了不大一会儿,突然看见了自己曾经和苏然买过的一样的本子,翻过封皮,第一页上苏然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映入他的眼帘。
  以前他来经常在一起写作业,本子又是一样的,拿错很正常。正当纪景言准备简单看两眼就放到一边的时候,一张小纸条轻飘飘地飞了出来。
  纪景言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的字迹,瞪大了眼睛,心脏猛然间凉了半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期末考了,祝我人品大爆发o( ̄▽ ̄)d

  ☆、第 25 章

  那是曾经上课的时候他和苏然传过的小纸条,上面是Q版的他和苏然。纪景言记得那时候苏然刚认识顾安远不长时间,但是每天都在怀疑顾安远对自己图谋不轨,而这个小纸条就是那个时候传给他的。
  纸条上纪景言的写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端倪,只是在纪景言不知道的时候,苏然把纪景言写的“苏然不哭,爸爸爱你”改成了“苏然不哭,我爱你”,一笔一划间,都能看出苏然当时满满的爱意。
  纪景言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迹,又想到了刚才妈妈如临大敌的叮嘱,胸口胀痛得难受。
  不管怎么努力,怎样安慰自己不要怕,自己好像都无法安然面对现实。
  前方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而苏然,就是那片黑暗之中,唯一的曙光。
  苏然看着在沙发上唠家常的父母,想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你俩说,纪景言这个人怎么样?”其实苏然接下来是想问适不适合做儿媳妇之类的,但是在心里权衡了一会儿还是没敢说出来。
  苏妈妈先是叹了一口气,满是惋惜地说着:“孩子是好孩子,毕竟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但是这阶段他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婉言也还在排斥咱们家,有些歇斯底里,真不知道他该怎么熬过去。”说完看向苏然,眼神里满是关切:“你俩从小关系就好,你多开导开导他,有什么难受的就说出来,别总是在心里憋着。”
  苏然点点头,要不是苏妈妈提醒他还真没有想到,纪景言一向都是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人,要不是她开口提醒自己,自己也与不会注意到纪景言的异常。
  其实仔细想一想也是比较奇怪,这么多天和纪景言相处下来,虽然看出来纪景言十分开心,但是苏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纪景言的笑意,并没有直达眼底,他的眼底,满是一层又一层的忧郁。
  苏然想,纪景言可能是在思念他爸爸,也可是在担忧他们两个的未来。
  想到这里,苏然像平时那样把腿搭在茶几上,将语气放松,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紧张:“我今天看以新闻,讲得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故事,还挺感人的。”说完转头看向他俩,尽量掩饰住眼底的忐忑。
  “诶呦,”苏妈妈最先反应过来,眉头皱的很紧,语气里满是不解:“现在这个社会这种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什么人都有。有两个女的互相喜欢的,还有两个男的互相喜欢的。我感觉啊,这就是一种心理疾病,应该送去看看医生。”
  苏然心一沉,接着转头看向苏腾飞:“你说呢爸?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苏腾飞这才放下手中的手机,看向苏然,眼里满是笑意:“我能怎么看?咱俩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那种恶心的感觉还用我说吗?”
  苏然将腿放下来,不禁认真地说着:“可能和别的男人会恶心,但是就是跟自己喜欢的人不一定会恶心啊。”
  “但是你喜欢的是女人啊!”
  “可是万一我喜欢的是男人呢?”
  苏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可是他在说住这句话之后,空气静默了几秒,之后便幽幽地传来苏腾飞的问话:“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苏然抬头,对上了苏腾飞满是审视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是有考试,今晚橙子要挑灯夜战地复习,所以更新得有些少,小天使原谅我奥(╯3╰)

  ☆、第 26 章

  苏然听见这话,心里扑通一声,接着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重新将腿搭在茶几上:“我就是这么说一下,哪里有这么激动啊?”
  苏腾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才重新移开了目光。苏然这才将悬在心口的心放了下来,接着就听见苏妈妈说了一句:“不是爸爸妈妈太封建,不够开明,只是关于喜欢同性这件事情任何一个家长都没办法理解的,就拿你来说吧,苏然,”苏妈妈坐直了身子,看着苏然的眼睛说道:“我和腾飞就你这一个孩子,在你爷爷和外公那边你又是长孙,别说我俩,就是你的爷爷和外公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现在你就是还小,等你有了孩子,碰见这种事情你就不会祝福了。”
  苏然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来,看来,他还是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他承诺给纪景言的未来,也远远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时候苏腾飞突然开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们这种事情了?”
  苏然心一慌,他知道在苏腾飞面前他不能说谎,就随口说了一句:“就是我后桌好像是喜欢男人,突然想起来问问你们两个。”
  “什么?”苏妈妈的反应超乎了苏然的想象,她连忙摇了摇头:“诶呦,这可不行,是程浩然吗?那你可要离他远一点,我听说同性恋这玩意是会传染的,你可不要再和他一起玩了啊!”
  一看见苏妈妈那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苏然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烦躁,语气也带上了一点不耐烦:“你那么担心干什么?人家喜欢的又不是我,你吓成这样干什么?”
  苏妈妈一脸严肃:“这可真的不是我夸张啊,同性恋真的是很可怕的。我的一个同事家的孩子就是同性恋,经过了一年多的心理治疗,钱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也耗费了不少,为了这件事情他们夫妻俩真的瘦了好多。可是还是没什么太大的突破,那个孩子也是叛逆得很,据说还要自杀来着,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一家怎么样了,反正我感觉日子过得应该不如从前。”说了一大圈,苏妈妈才说出了最后的结论:“所以啊,这种东西是能够远离就能远离,能避开就避开,千万千万不要交上这种朋友。”
  苏然开口刚要说话,苏腾飞就先他一步说道:“其实我们都知道国外有很多国家都是支持同性恋的,但是在中国,同性恋却是一个很受歧视的群体。不是我和你妈封建,不开放,而是中国这个社会不允许,所以我们自然而然地就跟着随波逐流了。”
  苏然刚要说的话就被苏腾飞的这段话卡在了嗓子眼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苏腾飞见苏然一脸怔然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妈的话的意思也不是让你和程浩然绝交,就是能远离尽量远离的意思,不要再像之前那样走的那么近,害怕你再跟着他学坏。毕竟交朋友这件事情也是很重要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苏然看着一脸苦口婆心劝自己的父母,对同性恋唯恐避之不及的父母,心头猛然间涌上一股怒气,却还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憋了半天才闷头说一句:“我先回房间了。”接着也没管地上的拖鞋,光着脚丫子就回房间了。
  看来他还是很稚嫩,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
  纪景言,未来那么黑,那么远,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和你手牵着手,毫无阻碍地走下去。
  苏然刚回到房间不长时间,就接到了纪景言的电话。纪景言的声音中带着了一丝疲惫,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吐出了这句话:“苏然,咱们这几天先不要联系了,你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苏然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纪景言话里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更了一章,字数还是这么少,原谅我(ToT)/~~~
准备复习电路了,祝我人品大爆发!

  ☆、第 27 章

  苏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纪景言接着说道:“我妈好像是知道了咱们两个的事情,现在管我管得很严。等到报完志愿之后咱们出去玩的时候我再跟你说细节,总之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发短信的时候也尽量多注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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