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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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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有啊!”陈洪还是那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孙淡在那边看得好笑,这个陈洪还真是个实在孩子。换起其他机灵一点的小太监,只怕早将一盆污水可劲地朝我头上泼来。只要顺着黄锦的话去说,他这个干儿子就算是做实了。
    孙淡固然觉得好笑,黄锦却已经怒得一张脸都变了,语气转冷: “那么,孙淡究竟在课堂上教些什么呢?”
    陈洪恭敬地回答:“禀干爹 孙先生今天在课堂上讲的是《老子》。还顺便传投了我们一些医道
    黄锦见陈洪这么不上道没,换其他宫中的太监,捞着这么一个能同自己说上话的机会,也不知道欢喜成什么样子。自然会顺着自己意思来。可眼前这个满脸伤痕的小太监一看就不懂得人情事故。难道是个傻子?
    再次看了陈洪一眼,黄锦越发地怀疑这一点了。
    他再懒得同这个小太监废话下去。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网一抬腿,那陈洪突然一把将黄锦的右腿抱住,哀号一声:“干爹慢走,儿子有紧急的事情禀告。”
    陈洪的大胆举动惊得黄锦身边的几咋太监同时惊叫起来:“大胆!”
    “放手!”
    就有人提脚要朝陈洪身上踹去。
    黄锦哪里还有心思听什么紧急事务,被陈洪抱住右腿,心中又惊有怒。
    可他身份尊贵。却不想让一个不入流的小太监,免得失了自己的身份。便朝身边的从人摆了摆手,忍住怒火阴森森道: “讲,若不是什么紧急事务,咱家一定重重罚你。”
    “是是是,到时候但凭干爹发落,儿子这事是一等一要紧的。”陈洪见黄锦愿意听自己说话,心中欢喜,松开黄锦的手。又磕了一个头:“儿子今日要说的事情是关于东厂的。
    一听是东厂的事情,黄锦精神大振。他自从被毕云夺去了东厂厂公的职位之后,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新执掌东厂,如今听到事关东厂,黄锦心思一转,暗道:难道这个陈洪在内书堂听到孙淡和毕云什么秘密了。
    幽氐喝一声:“快说
    陈洪忙道:“干爹。儿子被东厂的人欺负了
    “欺真,怎么欺负你了?”黄锦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洪这一声说得哀宛忧伤,听得躲在墙后的孙淡差点笑出声来,还好在关键时刻强行忍住。他已经基本知道陈洪要同黄锦说些什么了。
    果然,陈洪不等黄锦回过神来,接着说道:“禀干爹,陈洪因为耍钱欠了东厂钟公公的钱,刚开始并不多,只五钱,可后来儿子因为手头紧,又欠了钟公公三两。那钟公公甚是可恶,也不想想儿子是什么人,儿子可是跟着干爹你的人呀。竟然放起了高利贷。一个月下来,利滚七,二共现在凡经欠人家百多两他的钱其实也没州甲冻,可那钟公公成日纠集着东厂的人来找儿子麻烦,张口就骂,抬。儿子这一个月可是吃足了东厂的苦头。
    儿子吃点苦头不要紧,可儿子不忿的是。等儿子抬出干爹的名头,他们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打得更加地狠了
    说到这里,陈洪忙面都是气恼:“干爹,你说,这算不算是不得了的大事?”
    黄锦身边的太监们都觉得眼前这个小子实在是可笑,可因为有黄锦在旁边,都强忍着笑容,一张张脸看起来异常古怪。
    “大事,果然是大事!黄锦被这个不开眼的小子气得差点吐血,他怒笑一声:“就这事,你觉得咱家该怎么办,找人去打那姓钟的一顿?”
    陈洪没觉察出黄锦面上的异样,他略微一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干爹,儿子倒不敢让干爹替儿子冉头。只不过想,只不过想”。
    黄锦不耐烦起来:“你究竟想什么,你能想什么?”
    陈洪: “干爹,我老娘从老家来京城了
    黄锦怒道:“你老娘来京城又怎么着?陈洪。你休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浪费咱家的时间,你吃罪得起吗?”
    陈洪突然眼圈一红,垂泪道:“儿子本就是寒家出身,家里穷得厉害,这才进宫做了太监。本来,儿子每月的月份寄回家去,还能养活家中的老娘。可我老家今年过了水。我老娘在家里过不下去了,便一路乞讨来京城寻我。她老人家一路走了半年,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挨到了京城,却一病不起。儿子之所以跟人耍钱赌博,想的就是给老娘凑点汤药钱。却不想。不但没有赢,反欠了人家的印子钱。干爹,你能不能借我一点。儿子去翻了本。多多地还你
    躲在墙后的孙淡听得泪流满面,这孩子,这孩子,真的是傻了吗?我上一节课才讲过人际关系学,陈洪就来了一个春风过牛耳,完全没听进去?
    这孩子,智商且不去说,但就这情商,最多只能打三十分。
    听到陈洪要想自己借钱。黄锦用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脚下这个换身破烂,满面青紫的小太监,一时间倒忘记了说话。
    黄锦身边的众太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便有人笑着逗陈洪:“那个啥,你真确定要向黄公公借钱?。
    陈洪只不住朝黄锦磕头:“干爹,你老人家富可敌国,指缝里漏一点出来,就够儿子治好老娘了。若我家老娘病好,陈洪永远记得干爹你的大恩大德。”
    。大胆,你长的什么狗眼,浪费黄公公的时间,快滚,快滚”。又有人怒喝道。
    “慢着黄锦终于醒了过来,一张脸变得铁青。阴森森地说:“什么富可敌国,黄锦一个月才多少俸禄,你这不是变相骂咱家贪墨吗?。
    陈洪一呆。抬起头看着黄锦。终于觉得有怕了:“干爹,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黄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刚才咱家说过了,若不是什么紧急事务,咱家一定重重罚你。本以为你要说什么天大的大事,却不想琐碎到狗皮倒灶。咱家是看明白了,你是消遣我来着。”
    他终于怒啸一声:“你给我跪在这里,来人,打他再百棍,照实了打”。
    宫中打人棍子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若敷衍了事,以执行刑法的太监们的手段,就算打上一千棍,听起来固然惊天动地。却连油皮也伤不了一点。若照实了打,休说两百棍,就算是二十棍下去,也管叫人筋骨寸断一命呜呼。
    陈洪见黄锦突然翻脸要打死自己,终于知道畏惧了,一张脸立即变成白纸,喃喃道:“干爹,你真要打死儿子?”
    孙淡心叫一声不好,看样子。黄锦是动了真怒,要取陈洪的性命。他虽然不喜欢陈洪,可也不忍心看着他被人莫名其妙打死。再说,陈洪什么是个犟牛,可品行却不那么坏。至少不肯随黄锦的意思说自己的坏话。与情于理。都该帮他一帮。举手之劳,何乐不为?
    他向前走了一步,哈哈大笑中,从月门走了出去,对着跪在地上的陈洪就一声大喝:“陈洪,你原来在这里呀!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然逃课,今日非教刮教刮你不可!”
    说着话,上前就给了陈洪一记耳光:“还不随我回学堂。”
    “孙淡!”黄锦冷冷地喊了一声。    “哦,原来是黄公公。”孙淡假装刚看到黄锦的样子,一笑: “我正在找陈洪,你如果没什么要吩咐他的,我就带他走了。”
    黄锦自然不会当着孙淡的面打死陈洪,哼了一声:“陈洪有你这个老师是他的福气。”
    孙淡:“他有你这个干爹岂不是他更大的福气?”,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山叭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八十三章 可恨人自有可怜处(三)
    眼睛翻!“福与坏真是种说不清的东西,有的”来好象是得了便宜,可后来回过头一看,未必不是祸端。”
    孙淡:“黄锦你这段时间进步了呀,也懂得这种致理明言了。古人说得好啊,身在富中当知富,身在富中当惜福。譬如你一餐可用三碗,偏偏只吃两碗,留得一碗不用,这就叫作惜福。凡事不可做得太满,月满则亏,人满则离麻烦不远。我老家的渣民撒网打鱼,用的网再眼都很大,为的就是不将水中的鱼虾一网打尽,留点鱼种给下一年,这也叫着惜福。”
    黄锦听得脑袋都发涨了,有些招架不住:“静远,有日子不见。你的口才越发地了得了。”
    孙淡:“黄锦,找时间下一局如何?”
    黄锦一甩袖子:“你当我茅房里打火把呀,告辞!”
    说完话,黄锦一行人飞快地离开了西苑,再不肯停留,显是害怕再同孙淡说下去。
    等黄锦他们走掉,孙淡这才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陈洪,摇头叹息:“回家去吧。”
    陈洪狠狠地看了孙淡一眼,显是很不领情:“干爹刚才不是让我跪在这里吗?我得罪了干爹,等下他老人家肯定会有处罚下来的,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孙淡:“这么冷的天,这么跪下去也不是办法?”
    “要你管,方才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待怎地?”硬邦邦一句话顶了回来。
    孙淡有些无语,刚才黄锦照死了打陈洪。陈洪没有怨言,自己才扇了他一记耳光,这小子就记恨上了,什么人呀?
    看了看天色:“随便你,不过,我估计黄锦转头就把你给忘记了,你就算是跪死在这里也没人理睬。好自为之吧。”
    正要走,那陈洪跪在地上的身体突然“扑通!”一声栽倒在雪地上。
    孙淡大惊,忙顿下身体,“你怎么了?”    只见那陈洪满面煞白,牙关紧闭,身上颤个不停。
    孙淡忙将他从雪地上扶了起来,有喊了一声,让西苑管理门禁的几个卫士过来帮忙,将陈洪抬进值房,灌了进去一口热茶,才让陈洪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
    门禁卫士中有一人略懂医术,说陈洪有内伤,因穿得单薄又受了凉,好在他身子健壮,吃点东西就会缓过劲来。
    孙淡这才明白,原来这个陈洪昨天晚上本就被赌场的人打了一顿,方才又同御马监的人一阵恶斗。接着被黄锦吓住了,跪在地上半天。又冷又惊,终于扛不住倒在了地上。
    这个到霉催的小子!
    人可以没智商,但不可以没情商。
    “好了,回家去吧,你还能走吗?”孙淡问陈洪:“要不,我帮你叫辆车或者轿子?”
    陈洪还是不肯服软,强提起精神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走出了大门:“我好的很,坐什么车?”
    一个卫士朝陈洪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一个乞丐也似的小太监,也配在孙先生面前拿大,什么玩意儿!孙先生,你看他那副叫花子模样,有钱坐车吗?”
    这些卫士都是正德皇帝在时的老人,同孙淡也熟,说起话来也很随便。
    “孙先生,方才的事情我们也看到了,你这个先生真是没话说。
    可人家脑子中了邪,不领你这个情,又有什么法子。”
    孙淡:“他是我的学生,我是他的老师。有照管他的义务啊!”
    雪更大了些。风也烈了,大风中,雪花乱舞,孙淡就看到陈洪的身子在风中一个摇晃,脚步也趔趄起来。
    孙淡心中一软,从一个卫士手中抓过一件袍子,“卖给我吧。”
    那卫士慌忙道:“先生只管拿去就是,你瞧得上我的衣服,是我的荣幸。”
    “下来请你喝酒。”孙淡疾步走了出去,追上陈洪,将袍子披在他身上。
    陈洪肩膀一耸,将袍子耸到地上,怒道:“我不需要人同情。”
    孙淡温和地说,“我是你的老师,师父师父,老师就相当于你的父亲。难道,你觉得我是在同情你?”
    陈洪猛地转身,捏着拳头:“陈洪顶天立地,不需要人可怜,我不会让人看不起的。将来,我会让那些捉弄我,羞辱我的人知道我的厉害!一个都不放过。”说到激动处,他满眼通红,牙齿将下嘴唇都咬破了,手中的拳头突然打在孙淡的胸膛上。
    孙淡身体一晃动,倒不觉得疼。
    而那陈洪却因为用力过猛,加上身体也僵了,又一头到在地上。
    孙淡叹息一声低下身体,将袍子盖在他身上:“何必呢,大丈夫总有过不去的坎。可只要一咬牙扛过去了,就是一个真的男子汉。”
    “哇!”一声,突然间,陈洪放声大哭起来,跪在雪地上,不住地朝孙淡磕头:“先生啊先生,陈洪我也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我把你的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我陈洪在宫中不过是草芥一样的人物,虽然名义上是黄公公的儿子,可我自己也清楚,咱狗屎一样,也没人瞧得上。只因为如此,陈洪这才装出一副凶狠模样,要的是就让别人怕我。先生啊先生,我得罪你那么狠,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好,你就让我陈洪冻死在着雪地上吧。死在这干净的雪地上,也不用看这龌龊的人间。”
    “哈,原来你心里都明白啊,我当你真是个糊涂蛋呢!”孙淡笑出声来,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少废话,我送你回家,你死你,你老娘怎么办?抛了重病在床的老娘一个人走了,是为不孝。我孙淡可教不出你这种忤逆不孝的学生。”
    他一只手扶着陈洪,一只手朝街边的一顶轿子招了招手。
    陈洪的家离孙淡的宅子不太远,也就是两三里路的样子,位于北京城的西北角。这一片全是低矮的小院子,在雪地上黑黝黝显得甚是破败,也看不到一丝烟火和人影,荒僻得可怕,估计是京城的贫民窟。
    “自己买的宅子?”走到一间小院子前。孙淡问。
    “回孙先生的话,是租的。”陈洪恭敬地回答:“一个月两钱银子。”
    打开了院门,里面很是窄也就六七十个平方的模样,孤零零一间破房子。
    孙淡没想到还有这么小的四合院,到也袖珍别致。只不过实在太破,不太适合人居住。
    陈洪进院的声音惊动了屋中人,就有一个慈祥的老妇的声音传来:“是阿洪回来了吗。你不在宫中值守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人救自救
    ”
    天宫中放假,再说了,儿子如今在内书堂读书,不需要值守的。”
    那个老妇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阿洪,你还带客人回来了?这么冷的天,还不快些请客人进屋?”
    “是是是陈洪忙领着孙淡进了屋子:“娘,这个是我们学堂的孙先生
    孙淡一进屋就发现屋中很冷,也没有升火,里面也黑得厉害。站了半天,孙淡才看清楚,在炕头上正坐着一个白头发的老妇。
    听说是儿子学堂里的先生,老夫摸索着从炕上下来:“原来是先生来了,我家阿洪最是调皮,给先生您添麻烦了。老身估摸着这日头,应该是晚上了
    陈洪急忙伸出手击扶住母亲,说:“娘,你眼睛看不见,就别乱走了。”
    孙淡这才吃惊地发现陈洪的母亲双目中各有一片白翳,原来是得了白内障。在现代,白内障也没什么了不起,只需要做个小手术,摘除掉就可以了。可在古代,得了白内障,就无药可治。
    原来陈洪说先前对黄锦说他母亲得了重病是这样,陈洪是河南人,这个老妇瞎着一双眼睛一路乞讨着进了京城,还真是了不起。
    陈洪母亲爱怜地摸了一下儿子的头:“说什么话,先生是什么人,我听人说,能够教你读书的先生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人,你粗手大脚的,做的饭菜能给先生吃吗?”孙淡忙道:“不麻烦了,我马上就要走。”
    老妇忙面的失望,“先生这就要安了,不吃饭了?”
    孙淡:“我真的要回家了,大婶保重
    说完就走出屋子,陈洪送了出来。
    孙淡:“陈洪,你受了伤,多休息。对了。你怎么穷成这样,大冷的天,也不生火。你母亲可受不住。”
    陈洪听孙淡提起自己母集,眼圈一红:“先生,我也是没办法呀!每月也就一两多月份,还了高利贷,就没吃饭的钱。怪就怪我这双臭手陈洪恨恨道:“如果将来把债还清了,我若再赌钱,就把这手给砍了。”
    孙淡:“小赌可以怡情,耍大了,就失去了娱乐的意义,变成和人以身家性命相搏了他摸了摸怀里,正准备掏出一锁银子给陈洪,让他去给她母亲抓药。可想了想,却将手停,了下来,看着陈洪。
    “陈洪,老实说,东厂的人同我很熟,只要我去打一声招呼,那钟公公也不会再来找你讨债。”
    陈洪:“先生什么人,有你出面,那姓钟的家伙肯定不会再来找不自在
    孙淡:“可是。我却不想帮你这个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陈洪有些不解:“还请先生示下?”
    孙淡:“先前你去找吕芳的麻烦时,吕芳心中畏惧,不敢离开我。”
    陈洪撇了撇嘴巴:“那鸟人就是个肥卜鬼
    孙淡:“其实,先安我和东厂毕云是老朋友了,如果我愿意,自可介绍吕芳去投在毕云门下。到时候,你陈洪也不敢惹他了。”
    “啊,先生要介绍吕芳给毕公公,这个走运的小子。”陈洪忿忿不平,“如果那样,我自然是不”不好去惹他的。”
    陈洪心中奇怪:“那先生为什么不这么做呢,你不是很喜欢吕芳吗,那小子又懂得讨好人。”
    孙淡道:“你们都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味等着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对你们的成长不利。今日我或许能帮得了你们,若先生不在你们身边,遇到事你们又该怎么办呢?做人,遇到事,不能等、靠、要,得自己去扛。陈洪,你不过是欠人家一百多两银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难道你连这一百两银子都赚不回来?”
    陈洪想了想,心悦诚服:“先生教得是,陈洪会自己想办法的。”
    “对对对,你有这么心思就好。”孙淡微笑着说:“陈洪,你觉得先生我富有吧?”
    陈洪:“先生是陆家钱庄的股东,在京城中也算是豪富之人。自然是极为富有的
    孙淡:“可是,几年前我比你还穷,为了二两银子还求到老丈人门前,平白被人笑话
    “先生也穷过,怎么可能?。
    孙淡点点头:“比你想象的还穷,在这两年中,我也没靠过什么人,不一样起了家
    “先生说得是,陈洪也不甘心这么过下去。”陈洪眼睛亮了,“我这就出去想办法,我就不信我翻不了身。”说完话就要朝外面走去。
    孙淡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陈洪:“我再去抢点钱
    孙淡气得几乎笑出声来:“还去抢,算了算了,我给你银子。”说着话,就将一张十两的钱票塞到陈洪手中。
    陈洪愣住了:“先生,你刚才不是说不会给我银子的吗?”
    孙淡:“谁说要给你了,这是借给你的,相当于一种投资,你可是要还的。等下去赌场赢了钱,咱们三七开,你七我三说句实在话,孙淡对那家新开的赌场也很是好奇,他怀疑是张蔷薇父女开的,背后肯定有平秋里暗中指点。
    而且,这咋。赌场的后台老板又是张贵妃,而张贵妃是孙淡、毕云、陈皇后的未来政敌。
    既然是敌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就由不得孙淡不关心。
    陈洪欢呼一声:“先生你就看好了,咱们马上去大杀四方
    孙淡:“你急什么,就这么杀过去,估计你依旧会输个精光,要不要老师我指点你几招啊?”
    陈洪有些口吃,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孙淡:“先生也懂出千?”
    孙淡淡淡地说:“秀才不出门,能知道天下事,不过是出千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知道什么叫千门八将吗?”
    陈洪迷茫地摇着头:“不知道。
    孙淡:“千门八将,分为分“上八将。与“下八将”。上八将分别是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合称千门八将。下八将分别是撞、流、天、风、种、马、掩、昆。”
    “这可有什么讲究?”“正,指以专业技术,以博弈维生者。反,指以行偏门诈骗设局者。提,指监场或打暗号者。脱,指提供交通协助撤退与脱款者。风,把风探风收风及执行纪律者。火,执掌武器武斗队伍。除。指分配收益与去除问题者。谣,指各类不论正反的情报调查收集与散播者。至于下八将,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同你细说。”
    陈洪听得脑袋发晕:“不就是耍钱出千吗,怎么这么复杂?”
    孙淡:“凡事只要认真琢磨,总归是一门学问。今天我就简单地教你就手换牌藏牌的手法
    陈洪上一起藏牌,估计手法拙劣,被人抓了个现行。出老千,其实就是一小戏法。若说穿了,其实非常简单。可若没人指点,一辈子也入不了门。
    瓦。
    孙淡本来也不会这种东西,可他穿越前那段时间正是魔术师刘谦大红的时候,满书店都放着刘谦写的那本什么《魔法的诱惑》,社会上也兴起了魔术热。孙淡也不能免俗,很读了几本魔术破解类的书籍,又在网上看了不少视频小学了几手扑克牌游戏。这几手戏法,放在古代,应该够用了。
    孙淡:“陈洪,你不是喜欢打马吊吗,给我一副马吊牌。”
    “是,这玩意儿我都随身带着的,也不用特意去找。”陈洪忙将一副马吊牌从怀中掏了出来,递过去。
    孙淡接过来,从其中摸出一张牌,“陈洪,这张牌是几?”
    陈洪:“回先生的话,是三索。”
    “好,我现在把牌放回去。”孙淡将牌插了回去,把牌换给陈洪:“你洗一下牌。”
    孙淡:“陈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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