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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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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洪:“回先生的话,是三索。”
    “好,我现在把牌放回去。”孙淡将牌插了回去,把牌换给陈洪:“你洗一下牌。”
    孙淡:“陈洪你看好了,无论你怎么洗拍,我都能从里面把这张三索给抽出来
    “这怎么可能
    孙淡也不再多说,手伸出去,慢慢从里面抽出牌来,一亮,赫然正是那张三索。
    “我的老天,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陈洪一脸的惊讶。
    “想学吗?我教你。”
    “当然想学。”算洪不住点头:“牛大了,牛大发了,有这门手艺在手,就算是金山银山都赢回来了”小
    “不过,我有一个条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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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厮还有一个笔名叫菊花猪,虽然人长得是相当地委琐,可贵在勤奋。这本书上架之后,每天四到无更,永不断更,比我勤奋多了。而且,此人最大的优点是能吃能睡,每天晚上十点钟上床,早上四五点钟就起床码字了,是个不错的人。推荐阅读,推荐包养。
第二百八十五章 四海赌坊
    孙淡:“还是我先前说过的那句话,小赌不过是一种游戏,当不得正事。玩玩可以,男子汉大丈夫,却不能靠这种东西安身立命。你现在还年轻,要想有个好的前程,还得好好读书。答应我,把欠人家的债还清,就不再赌了
    陈洪迟疑下来。    “怎么,你不愿意?”孙淡定睛看着陈洪,故意装出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看来我是看错你了
    陈洪被孙淡激怒了,道:“不就是戒赌吗,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不能耍钱。成,我听先生的,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再耍钱就砍手指。”
    “好,我现在就教你几招简单的换牌术。”
    见陈洪答应,孙淡心中也觉得欣慰,便将自己从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些魔术手段一一跟陈洪说得分明。
    按孙淡看来,魔术这种东西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懂得窍门,平时多做练习,熟能生巧,很快就能入门。
    当然,仓促之间陈洪也学不到什么。要想上阵却同人赌博,怎么说也得花上三五天时间练习。可让孙淡万万没想到的时候,他只稍微点拨了几句,陈洪竟然就学会了,手法老道之处,比孙淡还顺畅。
    不禁让孙淡心中感叹,这世界上还是有天才这种东西的。任何人都有他擅长的东西,比如这个陈洪,如果放在现代,多加磨练,未必不是另外一咋。刘谦。
    一副马吊牌在他手中使来,就如活过来一样,上下翻飞,变换莫名测。耍到后面,可以说想藏几张就藏几张,想变什么牌就变什么牌。
    孙淡抚掌笑道:“陈洪你长得好一双妙手,以后就算不在宫中做事,出来了。有几个行当很适合你,总归能找到一口饭吃
    陈洪有些得意:“先生,什么行当适合我?”
    孙淡:“一是做杂耍艺人,二是做小偷
    陈洪汗颜。
    孙淡大笑起来:“同你开玩笑的,你在我的学生中也算是人尖子,等年纪大些,朝廷必然会重用,安心读书吧。”
    陈洪:“先生原来是在同陈洪说笑呢。咱们这就去四海赌房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孙淡:“你昨天出千网被人打了,现在送上门去不怕吗?”
    陈洪:“先生你这就不知道了,大凡在赌场出千,若被当场抓住,被人打死了,只怪自己命苦。可若隔一天过去。赌场却不会拿你怎么样。开门做生意,也不会把客人拒之门外
    他一边说,一边拱手:“先生,我们走吧
    “等等孙淡:“你又冷又饿,急着过去做什么,我们先寻个地方吃点东西,吃饱了,身上有了力气,这才好过去。”
    陈洪大概是也饿得厉害,一听说去吃饭,嘴中便有口水流出。
    于是,他便与孙淡一道来到一座酒楼。
    陈洪虽然是个扛子头,为人却极为孝顺,一落座就让伙计拿了一咋。食盒过来,每上一道菜都要夹一些在里面。孙淡心中奇怪,问他这是在做什么。陈洪回答说要给母亲带回家去,孙淡这才想起陈洪家锅冷灶冷,他老娘应该还没吃饭。就说:“何必这么麻烦,直接让人送一份饭菜过去就是了。”
    陈洪这才道:“我倒忘记了
    这才告诉伙计的地址,让酒楼给自己母亲送饭过去。
    等到饭饱酒足,那陈洪恢复了精神,这才带着孙淡一道往四海赌坊去了。
    四海赌坊位于京城东南角的商业区内,孙淡和陈洪坐了马车,几乎穿了个通城,等到天黑才到。
    赌坊地方很大,装修都也甚是精美。看得出来赌坊的生意很好,里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门口有几个挺胸兜肚的大汉值勤。见陈洪过来,为首一个大汉斜视了陈兴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唾了一声:“小公公,昨天一顿打还没吃够,今日怎么又想着过来了?”
    陈洪哼了一声:“开门做声音,还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怎么,你不想放我进去?”他从怀里掏出钱票一晃:“看清楚了,这可是正经的陆家钱庄开出的钱票,整十两,若你不想赚我的银子,咱调头就走。”
    看到陈洪手中的钱票,那大汉眼睛一亮,嘿嘿笑了一声:“喝” 小家伙倒发财了,你要进毒耍子我也不拦着,不过咱先得同你说清楚了,再出老千,若被我抓住了,小心吃打。”
    陈洪心中恼怒:“少废话,找个打马吊的座,要玩得大的,几个铜钱的座就别来叨扰小爷
    那大汉:“你不说,我倒忘记了,我们赌坊恰好来了一个客人耍找人打马吊,玩小了还不乐意呢!三缺一。你正好补上去。”
    陈洪一听,上了劲:“玩多大?”
    大汉回答说:“一两一番
    “这么大!”陈洪抽了一口冷气,不觉朝孙淡看了一眼。
    孙淡点了点头,示意他进去。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探察这个赌坊的底细,看这家赌场究竟是不是张贵妃开的。如果张贵妃真是幕后老板,问题就有些复杂了。
    所谓政治斗争,其实是一件很烧钱的事情。你需要将大把银子扔出去收买官员,而上了层面的官员,可不是几百几千两就能收买得动的。譬如陆柄他们在帮助嘉靖皇帝登基的过程中就一口气扔出去了十多万两。
    赌场在古代是来钱最快的行当,如果张贵妃他们真拿这座赌场来凑集政治资金,就不能不引起孙淡的注意了。
    大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小子,你究竟玩不玩呀?”
    陈洪:“玩,怎么不玩。还怕了不成?”
    “那好,你们且跟我来。”
    大汉率先走进院子中去,孙淡和陈洪紧紧跟在后面。
    里面自然是极劲豪华之为能事,可孙淡没有心思看热闹,他一边走一边故意问那个大汉:“这位兄台,陈洪怎么说也是大内的公公。你们将人家打成那样,就不怕惹出麻烦吗?。
    那大汉冷笑:“我呸,什么公公,他陈洪也是公公?换黄公公来,咱自然是毕恭毕敬地侍侯着,他陈洪算哪把夜壶。就算是东厂的毕云过来,咱也一样不鸟。
    大汉口气如此之大,孙淡心中已越发地肯定这间赌场来历可疑,不动声色地问:“兄台,你们老板看起来颇有来头啊!”
    大汉警慢地看了孙淡一眼:“你问这些做什么,要玩就玩,少废话
第二百八十六章 意外的人
    听那大汉说话无礼,恼怒地捏紧了拳头。      四       孙淡不想惹事,朝陈洪摇了摇头,这才让陈洪安静下来。
    很快,三人来到一咋。宽大的房间之中。
    看得出来,这个房间就是古代所谓的贵宾室,邮套房了。
    屋中一水的锃亮的柚木地板。上面铺着厚实的地毯。房间的墙上还挂了不少名家字画,一个瘦高的文士正背着手端详着墙上的一副字。
    孙淡定睛看去,却不觉汗颜。原来那哥字正是自己写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到外面来了。
    那副字用的自然是漂亮的瘦金体,上面写着:“纵横自在无拘束,心不贪荣身不辱
    孙淡一想,这才回忆起这个条幅是他当初在白云观留的墨宝,估计是被观中的道士偷偷地卖了出来,其中,铁监院的嫌疑最大。
    见众人进来,那个文士将头转了过来。
    此人长得一副好相貌,身高臂长,五官端正,三缕长须无风自动,宛若神仙人物一般。他身上穿着一袭青衿,看样子,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
    孙淡一看,就觉得这人好生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人。
    “来了。”那文十朝孙淡等人点了点头。
    大汉忙介绍陈洪和孙淡给那文士认识:“张先生,这为宫里的陈公公,这位是,”他迟疑下来。
    孙淡朝那个张先生拱了拱手:“鄙姓孙。”
    孙淡也是读书人打扮,张先生忙回礼:“孙兄好,陈公公好。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且在这里打发一下无聊的时日,倒让孙先生见笑了。
    孙淡笑道:“来这里的谁不是来打发一下闲暇时光,听口音,张先生好象不是本地人吧?”
    张先生点点头:“我是淅江人,在京城也住了有些日子了。恰逢恩科,集性就在这里等着参加会试。看孙先生的模样,应该也是举人出身,也在这里等着参加春帷?。
    孙淡有些明白过来,看起来这个姓张的人应该是个举人,等在参加来年二月的考试。
    实际上,如今的京城中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各省的举人。加上往届落榜后没有回家的,数量已经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只不知道这个姓张的同张贵妃是什么关系。
    孙淡:“正是。”
    那个大汉倒有些惊讶了。看了孙淡一眼:“原来孙先生也是一个举人老爷。”
    张先生笑了笑:“孙先生行止之中自有股过人的气度,不是浸淫圣人之道多年的读书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气韵。而有这种过人风度的,如果连个举人也中不了,那才是咄咄怪事。”
    说到这里,张先生深深地看了孙淡一眼:“京城之中,姓孙的举人可不多。这段日子,孙淡孙静远偌大名气,被人称之为无双国士。难不成,我运气好,遇到了?”
    孙淡倒吃了一惊,笑道:“若我是孙淡就好了。”
    那张先生也不追问,只笑了笑:“来这里不就是图可开心,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说这么多话也没意思,开始吧
    “好那大汉从抽屉里掏出一副马吊牌洗了洗,“请
    孙淡:“我今日来这里是陪陈洪陈公公过来的,可不玩这种东西。”
    那大汉有些不乐意:“三缺一,没意思了。要不这样。我另外去找个人过来作陪
    张先生点点头:“好
    陈洪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大汉推开门,对着外面的一个侍者道:“去把大小姐请过来。”
    “来了,来了,有人打马吊啊,我最喜欢了一个清脆的的声音从走廊那边走来,轻巧的脚步踩得木地板脆生生地响着。
    等那人一走进屋,孙淡和她同时一愣。
    真是冤家路窄,这人不是张蔷薇又是谁。
    “你”张蔷薇张大了嘴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张小姐你好啊!”孙淡微笑着点头。
    张蔷薇咯咯一笑:“孙先生啊,我就说这段日子怎么没见到你了,却不知你跑什么地方去了。如今你总算找上门来,让我好生记挂。”
    孙淡:“张小姐如今是生发了,竟然是这家赌坊的老板,真是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张蔷薇眼珠子一转:“小女子最近另有一番际遇,等下你也别急着走,我正要找你说话呢!”
    孙淡估计张蔷薇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便道:“你们不是要打马吊吗,还不快开始,我在旁边也好瞧瞧热闹。”
    “好。”张蔷薇坐下来,一边分着牌,一介绍那张姓文人说:“这位是是张媳张先生,说起来也不是外人
    孙淡心中大为吃惊,他没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遇到了为来的大明帝国的首辅,大礼议的旗手张熄。    如果这样,有张媳这样的人物帮衬,张贵妃、黄锦他们就不能小看了。若论起智谋和能力,张媳是一个不逊色于杨慎的人物。
    这事还得仔细观察观察。
    孙淡心中有事,却不想牌局已经开始了。
    第一局,陈洪自摸了一个屁胡,得三
    孙淡眼尖。发现陈洪在下叫的时候偷偷在手上藏阻”共
    孙淡一笑,这个陈洪手脚却也快。
    看得出来,这么大的凑码还是让陈洪有些紧张,和牌的之后,一双手明显地有些发颤。
    这样下去可不好,若任由他的手颤下去,还出什么千。
    孙淡看了陈洪一眼,道:“其实打牌这种事情关键要心静,心一静,人才不会反糊涂,才回赢钱。”
    张媳闻言点点头:“每逢大事有静气,静而生定,定而生慧。
    ”
    陈洪也冷静下来,手法越发地纯熟起来。他也是胆大,竟然一口气换了四张牌,竟和了一个四番清一色。
    这一把居然赢了二十多两。
    陈洪什么时候得过这么多银子,兴奋的一张脸都扭曲了。
    第三把,陈洪更是放开了耍手法,自摸了一个三暗刻,这下厉害,又赢了两百两。
    那大汉终于发觉不对,面色难看起来。狠狠将牌摔在桌上,转眼看着张蔷薇,只等张蔷薇一个眼色过来,就将陈洪给拿下。他虽然看不出陈洪究竟使了什么手法,但陈洪把把自摸。把把大牌,没有鬼才怪。
    孙淡一看不好小声一笑:“张小姐最近好象发得厉害,我一向是穷惯了的,你可要输点给我哟。”
    张蔷薇咯咯一笑,将牌放下:“孙先生对我父女的恩德小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孙先生肯来赢我的钱,是我张蔷薇的面子够大,怎么敢有怨言。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一下。张媳先生,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说想认识一下孙淡孙先生吗,如今我可把人给你请到了,你们聊吧。”
    孙淡大惊。
    张媳却微笑道:“有如此气度,又姓孙,不是孙静远,又能是谁,其实我早该想到了。”
    “好了,你们聊。”张蔷薇站起身来,带着那个大汉出了门。
    孙淡知道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也朝陈洪点了点头:“陈洪,你先出去等我。”
    “是,孙先生。”
    等众人都从屋中出去,孙淡静静地看着张媳,突然一施礼:“见过罗峰先生,说起来,孙淡也是先生的晚辈,对先生你是闻名已久了。”
    张媳呵呵一笑,忙将孙淡扶起:“静远,说起来你也是我家兄弟的学生,算是我的晚辈。可是,你孙淡偌大名气,乃是天下有名的才子,张媳何德何能敢做你的师长。况且,你我都要参加今年的会试。不是张媳自夸,以我手段,怎么着也能考个进士。而孙淡你也肯定位列三甲。到时候,你我都是同年,本应该平辈论交的。”
    孙淡忙说不敢,他心中也是犯嘀,不觉问:“张先芒如今住在京城什么地方,也好随时上门请教?”
    张瑰:“此间主人张老丈是我朋友,我平日间就住在这里,今日也是无聊,这才想着找人打马吊,却不想遇到了静远。”
    孙淡心中剧震:这个张媳果然已经投到张贵妃门下了,还说什么和张蔷薇父女是朋友,那张蔷薇的父亲不过是一普通农夫,怎么可能结交张媳这样的大名士。
    孙淡不动声色地说:“想来。张先生定已知道张蔷薇是张贵妃的亲戚。”
    “知道。”张媳点点头,坦然道:“张炮依正途科举出身,倒不怕人说我佞进小人。不过,黄锦乃是内相,今上有锐意进取,内阁也有意改革弊政。三方正该和睦相处,开太平盛世。孙淡你也是在陛下面前能说上话的,若能对陛下新政有所影响,对朝局,对百姓到也是一桩好事。对了,内阁杨首辅的改革措施实在是太激进了,不是国家之福气。张贵妃张娘娘有意让蒋冕蒋大人出任内阁首辅一职,黄公公也有意在陛下面前进言。若能得孙淡你的协助,此事也就做了就成。”
    孙淡心中雪亮,这个张贵妃果然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也知道扶植自己势力了:“不过,黄公公好象对我有成见啊!”
    孙淡故意叹息一声。
    张媳一笑:“各说各事,你和黄公公闹得不愉快的事情张娘娘也是知道的,她自有分寸。若静远你答应在陛下面前进言,张娘娘说了,十年之内,保静远入阁为相。”
    “愚蠢,这张贵妃和张媳也真是愚蠢啊!”孙淡一阵腹诽:“这几个人也真是,就不知道我孙淡和毕云已经和陈后结成政治同盟了吗?现在再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迟了?这几个人,为了一个皇后宝座,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我孙淡就是那么好收买的人吗?”
    不过,仔细一想,这事也好理解。孙淡同陈后的一席深谈不过是上午的事情,估计张贵妃还不知道。为了笼络到自己,他们居然出动了张媳和张蔷薇这两个熟人前来说项。
    孙淡也不做任何表示,只问:“罗峰先生在这里等我许久了吧?”
    张媳笑了笑:“我也是这两天才住到这里的,正要派人去房山请你。巧得紧,你竟然亲自过来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卧底(一)
    天彻底地黑尽,飘了一天的雪终于停了下来。虽然已是深夜,可院子里满是积雪,白色的反光将窗户都照白了。黄锦估计了一下时间,大概是亥时。他搁下了笔,对着已经发僵的手呵了一下,是到睡觉的时间了。    写了一个时辰字,看了许多书,黄锦只觉得神思有些恍惚。自从做了司礼监掌印太监,手握批红大权之后,他这才体会到位极人臣的乐处。可以说,天下熙熙,事无巨细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他也知道自己水平有限,他小的时候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孩子,看起来也不甚出色,自然没有机会被选送内书堂读书。等到长大成*人,又被派往兴王府做了当今皇帝的大伴在过去的几十年人生可以说波澜不惊,沉闷得让人郁闷。
    自从被派往湖北安陆后,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呆在那个小地方,再没机会回到京城。平日里也未免有些自暴自弃,除了侍侯小主人,平日间也难得看两页书。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王爷居然做了九五之尊,而他黄锦也摇身一变,成了内相中的第一人。
    等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不多读点书。司礼监的事务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内阁转来的奏折上批红,“准。或者“不准”。就算是一个文盲,只要会写这四个字,这个内相也能做得太平惬意。
    可是,内阁那几个阁老可不是纸糊的,且不说杨廷和这个厉害人物,就算是整日间看起来昏昏聩情,总也睡不醒的蒋冕,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而且,这些阁老们都是进士出身,写的批示意见那叫一个花团锦簇,那叫一个云山雾罩,那叫一个磨棱两可。一不小心,就就上了他们的圈套。
    坐到如黄锦这样的位置上面,告到了权力的滋味,自然是不肯罢手。他也知道自己才具不足,可心中一发狠,才子也是人做的,相公也是人做的,只要肯学,又有什么学不会。
    于是,他每日都要写些东西,看几篇文章,看能不能学些经国治世的学问。
    可是,学了这些日子,他已经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没学到。
    等他无奈地放下笔,两太监慌忙走上前来:“干爹,夜已经深了,您老人家还是早点安歇了吧。”
    这两咋。小太监都是黄锦网收的干儿子,为人乖巧懂事,甚得黄锦欢心,平日间就安排他们在自己房间里贴身侍侯着。
    这二人一人端着一盆热水,一人捧着一条雪白的棉巾,肩膀上搭着一条蓝色布袋子。
    按照黄锦的习惯,这二人第一件事就要耍替黄锦更换垫在裤子里的亵巾。一个太监轻手轻脚地蜕去黄锦的裤子,然后再解开黄锦胯下的亵巾。
    虽然是天气很冷,可网一解开亵巾,依旧有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换任何一个人,此刻只怕已经被熏得大皱其眉了。可这两个太监却不敢有任何表情,依旧面色如常。
    一个太监小心地将棉巾在木盆里沁湿了小心地在黄锦胯下擦了擦。然后将肩膀上的蓝色布袋子解了下来,细心地夹在黄锦双腿之间。棉布袋子两角各有一条带子。也不知道那个太监用了什么手法,双手提着带子。在黄锦两腿之间一穿,转眼就将那条亵巾绑扎在他的腰上。整个过程只看到那太监的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上下飞舞,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黄锦只觉得身上一松,那种干爽的感觉有回来了,舒服得他眼睛微微一闭,半天才睁开来:“阮大防,你的手法越发地纯熟起来,天生就是个侍侯人的坯子。你侍侯我已经有段日子了,咱家说过,总归要给你一个好差使,说吧,想去哪个衙门当差?”
    那个叫阮大防的太监听到这话,欢喜得脸色上的每一条肌肉都在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干爹,能侍侯你是儿子的福气。儿子只求一辈子都呆在干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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