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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搭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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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眼前飘过昨夜看到女人被铁链子拴在屋里的画面,对着朱腾飞的肚子就是一记铁拳,朱腾飞话还没说完,被这一拳打的一下子噎了回去,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旁边的老太太一个高声嚎叫,几乎要把人的耳膜镇破:“我的儿子啊!打死人了!打死人啦!”
季言抓住朱腾飞的头发,粗鲁地往屋里拖,转头对李茂王天明他们说:“都给我带进来!”
季言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发脾气,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季言发起脾气非常可怕,李茂本来想劝阻不要在动手打人之后带人去审讯,但是看到季言的眼神不敢多言,只能架起摊在地上的老太太往屋里走,老太太一路哭闹,对着他吐口水,尖声着对周围人求救,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朱腾飞的儿子,抱住奶奶的大腿也放声哭起来。
第91章 无耻的勾当
季言把人带去审讯室,他如今还在休假期间,丁东怕再生事端,连忙跑进去跟他一起,季言冷漠地看着朱腾飞:“我问你,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花钱买来的?”
朱腾飞在外面耀武扬威,被季言打了一拳倒是变得老实了,缩在椅子上:“反正你赶紧把我媳妇放了!”
季言说:“放了?放了让你继续关小黑屋里是不是?你老实交代,你从谁那买的她?这件事别人知道不知道?你们村长知道不知道?”
朱腾飞说:“你们干啥,不放了我,我们村长上头有人!”
一边记录的丁东冷哼一声:“你们村长上面有人?瞧把你牛逼的,你现在就让人来!”
朱腾飞摸着被打的肚子,缩了缩脖子:“反正就是你们抢了我媳妇……”
季言说:“我们抢了你媳妇?既然是你媳妇,为什么要给她关起来?”
朱腾飞说:“她是疯子,放出来就伤人,我还被她砸过呢。全村人都知道。”
季言说:“你们村长知道吗?”
朱腾飞轻蔑地笑了一声:“咋不知道,我们村长本事可大了。”
季言说:“他能有什么本事?除了给你们修修路,还能做什么?”
朱腾飞梗着脖子说:“我们村长的好处多了去了,比你们这些人强多了。”
季言说:“还有什么好处?”
朱腾飞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季言站起身子:“比如说他给你们这些人找了媳妇,是不是?”
朱腾飞的眼神明显有一丝变化,但是他很快就把脸偏过去:“没有!”
季言说:“没有?那这个女人是谁卖给你的?”
朱腾飞说:“没有谁,就是我自己娶的。”
季言说:“你自己娶的?你刚刚在门外还说是她父母卖给你的!我告诉你,在这个地方唯一的出路就是说实话,要不谁也救不了你!”
朱腾飞的脸变得通红,目光也有些躲闪,这里不是他的村子,他多少还是畏惧,马村长自从丢了女儿,做事情也不如之前果敢,他一时没有主意,只能闭口不出声,生怕多说多错。
季言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地问:“说实话,到底是谁卖给你的!”
朱腾飞说:“没人卖给我,我花钱娶媳妇你们管不着!要带走我媳妇也成,给我两千块钱,人你们爱带哪儿去带哪儿去,”
季言伤口还未痊愈,脑袋有点晕,伸手想去摸烟,又想起祖天漾在电话里的唠叨,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倒不是他突然对祖天漾言听计从了,而是他觉得祖天漾的那句不能让任何东西控制你的情绪,非常有道理,他昨天跟祖天漾发脾气,多少有点不应该。他眯着眼睛,看着朱腾飞:“你不想说那我就来说,裕发村头几年日子不好过,光棍又多,娶不上媳妇,所以你们就动了歪脑筋,你们村长为首从外面骗外地来的小女孩到你们这里,低价卖给你们,因为他帮你们解决了大问题,所以你们很感激他,对他唯命是从。有的女人被拐卖之后闹了几次就踏实的过日子了,比如说赵桂田那种,有的女人却宁死不屈,尽管被你强奸后生了孩子,但是她依然每天想着逃走,所以你不得已就把人关在屋里对外就说她是个疯子,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想跑,所以你就变着法的折磨她,还用锁把她锁起来,虐待她,甚至在房屋四周都安插玻璃。”
朱腾飞喘着粗气,一眼都不看季言,季言猛地一敲着桌子:“是不是?”
另一边,李茂和王天明的任务更加麻烦,那老太太一路连哭带嚎,又踢又打骂街吐口水,把组里闹得鸡犬不宁,硬是说警察抢了她的儿媳妇不说还打她儿子,她今天这条老命非要交代在这里不可。
王天明被折腾的头重脚轻,李茂比他大几岁见过的世面也多,软的不成来硬的:“你闹吧!你再闹就把你孙子也给送走!”
这一招果然管用,老太太立刻被唬住了,连爬带滚地扑向孩子,死死抱住,恶狠狠地等着李茂和王天明,仿佛他们是一群饿狼。
王天明心里软了一下,求助的看着李茂,李茂却虎着脸,有些人就是这样,可怜而且可恶,对他们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恶制恶。
刘旸在屋里看着哑巴女人,昨夜她们太匆忙,她没有时间跟女人沟通,如今她尝试跟女人讲话,女人却只能咿咿呀呀地比划,刘旸虽然没有学习过手语,但是也感觉女人并不会用哑语交流,她只是竭尽所能的用比划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刘旸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她一下猜想到:“你是不是让他们给弄哑巴了?你以前不是哑巴?”
女人听了她的话,垂下头,点了点,伸手擦着眼泪,刘旸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这群畜生,你别害怕,都过去了,我们季组长一定会保护你的,我们一定会把你送回家的。”
女人抓着刘旸的手,眼神很是悲伤,没一会刘旸同屋的一个大姐推门进来,还没看清屋里就跟刘旸说:“哎,二组怎么回事?今天一早就有附近的农民找上来……哎?这是谁啊?”
刘旸挡住女人说:“王姐,这是季组长救助回来的一个被拐女人。”
王姐哦了一声:“我说呢,二组有新任务了啊?二组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了?刚刚有人来闹,好多人围观呢。”
刘旸说:“王姐,我现在出不去,那些人走了吗?我要去找季组长,我掌握新的情况了,这女人是给那帮人贩子给毒哑的!”
王姐看着女人叹了口气:“哎,真是造孽,你还是先别出去了,我刚刚看季言好像把人带回来审讯了。”
刘旸点点头对女人说:“没事,你放心吧,这是警队,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会不会写字啊?”
女人摇摇头,又呜了一声,比划了几下。
王姐坐过来,看着女人感慨:“我看见外面有个小孩,是你的孩子吧?”
女人微微低下头。
王姐说:“哎,小孩还那么小,其实孩子最无辜。不过你也是可怜,哎。”
女人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越抓越紧,仿佛要把自己的皮肉生生捏开,刘旸看出她的不对劲,连忙抓住她的手:“姑娘,你别这样,这不怪你。”
王姐也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刘旸说:“王姐,要不您先出去帮我看看季组长那问的怎么样了吧?”
王姐连忙点点头,刘旸送她到门口,她往里瞟了一下,对刘旸叮嘱:“我怎么听她那个丈夫说她是疯子?你可得小心一点,万一……”
刘旸说:“我知道啦,谢谢王姐,我会小心的。”
王姐说:“还有就是,最好给她带到办公室去,那人多,真有个什么事也好处理,你把她放咱们宿舍,万一她真疯起来,你怎么办?”
刘旸点点头,王姐看了一眼屋里靠着墙壁的女人,叹息着摇摇头。
第92章 强盗逻辑
朱腾飞梗着脖子,喘着粗气嚷嚷道:“老子是花钱买的,她就是老子的婆娘,谁也管不着!”
季言说:“谁也管不着?你这是犯法!我告诉你朱腾飞,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用!你老实交代,到底是从谁手里买的她?你们村里还有谁家是买来的媳妇?”
朱腾飞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丁东扔下手里的笔,几步走过去,拎着朱腾飞的脖子把他拽起来:“你别跟这装死!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个女人来劲,哥们看你不舒服半天了,识相得赶紧交代,要不你跟哥几个练练!”
朱腾飞脸部抽搐了两下,看得出有点害怕,季言嗤笑一声,还别说,怨不得白泽源喜欢用这招,的确好用,他用手扶着额头,想着其实也不难理解白泽源的手段,如果不是他跟祖天漾一路追随案件,掌握太多情况,任谁看包立柱都像是杀人凶手,他家里有尸块,其余尸块沉溺大海也说的通,整个案子看起来就只差口供,这样的情况零口供结案也不是不可能,其实站在旁人的角度看,包立柱作恶多端,白泽源真对他动私刑也算是大快人心。
就跟现在他看着朱腾飞,的确火大的厉害,如果他没有穿着这身衣服,绝对不会对这种混蛋手软。他又想起祖天漾,祖天漾跟他说过,包立柱的确可恶,但是他不是真正的犯人,不能因为他身上的污点多就继续给他泼脏水,这不仅是对他不公平,也是对被害人不公平,是在包庇真凶。
现在也是,季言想,对于这些村民来说,这边表现的越是暴力,他们越是凝聚,越是要忠于马村长的领导,这些人没有受过教育,对法律不屑一顾,衡量他人好坏的唯一标准就是对自己的利弊,马广德给他们弄来了媳妇,政府要把他们的媳妇弄走,所以这些人看来,政府都是些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这种情况下,他会把马广德供出来吗?
季言清了清嗓子:“朱腾飞,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们村这么多的人,被拐的不见得都是哑巴吧?我大不了一家一家的去查,你以为你们那是土匪窝子是吧?告诉你,只要你说是中国人你就归中国的法律管,你可以不交代,就你买卖妇女非法拘禁虐待他人,我可以让你去蹲监狱,到时候你媳妇送回娘家,你家里还能剩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朱腾飞面脸通红,恶狠狠地瞪着季言:“你才是土匪!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么让你拆散了,我饶不了你!”
季言轻笑:“你饶不了我?你怎么饶不了我?就你这样的,我让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过我,你也就欺负女人来劲,还会干什么?还是说,你背后有什么势力?有人能给你报仇?”
朱腾飞说:“你等着的,有你好看的,我们村里的人不是这么好惹的!我们村里丢个姑娘能闹到中央去,你算个狗屁!”
季言说:“那我还真要拭目以待了,我看看这回能闹到哪儿去?”
季言正说着,李茂来敲门,丁东打开之后,跟着李茂出去了,季言转着笔,想着自从案件发生以来他跟祖天漾所有的发现,开口问朱腾飞:“哎,你们村里的路铺的不错,村长带你们铺的?”
朱腾飞凶神恶煞一般半趴在审讯椅上,不作声。
季言说:“铺路是好事,怎么不借着这个机会吹捧一下你们村长,跟我说说他还做了什么让你们歌功颂德的好事?”
朱腾飞说:“我们村长做的好事多了去了,跟你说个什么?”
季言说:“哦?这倒是,他为了给你们修路,生生炸了个山洞,”季言眯起眼睛看着朱腾飞,朱腾飞的脸色闪过一丝惊慌,当初发现山洞,他跟祖天漾都跟马广德打过招呼,他不知道马广德对这些男人说没说过什么,但是这些作为拐卖妇女的共犯,一定知道山洞是做什么用的:“这个山洞,你们也不陌生吧?我原来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近路,所以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上锁,现在看来,这应该是你们藏匿这些被拐妇女用的吧?人口普查的时候,半个村都说儿子媳妇出去打工了,想必不少人是在洞里藏着吧?”
朱腾飞脸色铁青地看着季言。
季言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你可以慢慢耗,咱们比比看谁先扛不住。”
朱腾飞张了张嘴正要反驳什么,丁东推门进来,对季言招了一下手。
季言放下茶杯走出去,丁东说:“那老太太又哭又闹,还要撞墙,后来干脆装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李茂问是不是先把她放回去。”
季言想了想:“别放回去,她不是装晕么?打个120,直接送到县城医院去,你让小李跟着她,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丁东点点头:“季组长,这么下去不会闹出点什么事儿吧?”
季言说:“我还怕闹不出事儿呢。照办吧。”
第二天果然闹出事了,季言一早就昨天半夜才回到大队的处长拎到办公室,季言从窗户就看到了几个小报记者守在门口,交头接耳。
季言之前破案抓人的时候,和这些人接触过几次,但是他非常不喜欢这些记者,为了博眼球他们轻而易举的就能颠倒是非,处长拿过一张今早的报纸仍在季言身上:“这是什么?”
季言弯腰捡起那张报纸,大致看了一下,竟然是昨天裕发村几个村民来闹事的照片,还配上了文字,大约是顾及连带责任,这篇报道写的不多,但是字里行间全是针对警察滥用权力的质问,甚至还关联了少女失踪案,文字犀利非常,短短一篇报道,概括起来就是不作为三个字。
季言抿着嘴:“处长,这事事发突然,而且……”
处长说:“而且你心里头明白,我肯定不会同意你把人带回来是不?”
季言说:“这是我个人的行为……”
处长抄起杯子就扔过来,处长发脾气时候喜欢扔东西,文件、书本但是从来不扔掉地上会摔坏的东西,这个紫砂杯跟了处长多年,是他心爱的宝贝,这次竟然用来砸人,可见是动了多大的火气,季言伸手一把抄住杯子,滚烫的开水从杯子里泼出来,洒了他一手,季言咬住牙死死的忍住没有把杯子扔出去,他低着头,把杯子放在一旁,垂着手不敢再作声。
处长说:“你个人的行为?季组长!你出了这个门,脸上就写着刑警队三个字,你个人的行为?你领导死了是不是?啊?”
季言说:“您相信我,我心里有数,我不是……”
处长说:“你不是什么!你拿我当你的领导吗?啊?无组织无纪律,让你放假你还偷着给我搞事情是不是?你们二组要干什么?造反是不是?”
季言说:“处长……那女人浑身是伤……我……”
处长说:“浑身是伤,那你把她送回家去啊!你连她家到底在哪都不知道!就把她弄到警队来?简直是胡闹!裕发村整个村子联名说这女人是个疯子,说你强抢民女!上面那个案子刚刚解决,你又给我来这么一出,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季言说:“处长,这起案子有疑问,咱们没有时间了……”
处长说:“有没有疑问法院会判!轮得着你说吗?你等会,什么案子有疑问?你还惦记着那个失踪案呢是不是?你小子打得什么主意?”
季言说:“处长,这不简单是两个女孩失踪的事,我怀疑裕发村集体参与拐卖妇女儿童,但是现在包立柱招供,马上就要去审讯了,我们没有时间翻案了……”
处长瞠目结舌地看着季言:“所以呢?你就把人给我弄到大队里来?那些小报记者是哪儿来的?是不是你找的?你这个兔崽子!”
第93章 停职检查
季言犹豫了一下说:“不是我,也许……是马广德。我把人带到组里。马广德害怕事情会闹大,他参与拐卖少女的事情会暴露,所以一定会想办法让我迫于舆论放人的,当初两个少女失踪不也是这家报社报道过么。领导,我查到马广德跟当地很多企业都有勾结,除了企业还有些……”
处长拍了一下桌子:“这是你查的?”
季言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
处长说:“我说那个鹰眼怎么关键时候那么怂,上面让他回去他就回去,敢情你们两个给我玩里应外合呢是不是?你查的?你有那么大的本事查到马广德头上?”
季言没吱声。
处长说:“我早晚得让你气死,让你凡事想想后果,让你别冲动,你听进去了吗?你为什么会调到这来?你心里没数吗?再折腾下去,你就得脱了这身衣服滚蛋了!”
季言抿着嘴,颇有朱腾飞被他审讯时候的固执,什么也不说,被开水烫的通红的手掌微微握紧,眉宇间是一份执着的坚持。
处长靠在椅子上:“季言,你就没想过,你这么干,你们二组,还有我,整个刑警支队,都会受牵连!”
季言低下头:“处长,这是我个人的行为,我现在在休假中,而且祖天漾那边……他有把握。”
处长说:“成了,你当时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在这待不住,季言,凡事要以大局为重,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好自为之,那个祖天漾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你跟他不一样,不要什么事情都要太随着性子!”
季言说:“处长……我不是随着性子,上面的意思我明白,案子拖了这么久,谁都想把犯人绳之于法,但是一旦结案,这件事就定性了,这两个姑娘是死是活就再没有人过问了,还有裕发村的真相,那些被拐卖的女人和孩子,我们的工作不就是为了救他们么?如果我明知道这案子有问题还昧着良心点头,我就是他们的帮凶了。我跟祖天漾不一样,但是对于这件事,我们俩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们想知道真相。”
处长叹气:“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吧,我护着你一次两次不可能永远给你抗雷,外面现在都是记者,吵着要见你,你去想办法给老子解决了!”
季言说了句“是。”就低着头出去,门推开的时候,处长忍不住说:“实在不成,给小祖打个电话,马广德的水太深,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季言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您。”
季言一出门就被几个记者迎头堵截,长枪短炮一般的照相机对着他开始拍摄,问题无疑都是关于他在休假期间私自带走村妇,并审讯村妇一家的事情。
每个问题都犀利刻薄,几乎像是一柄柄长枪凶猛刺来。
“请问季警官,你们为什么要半夜将一名村妇带出来。”
季言说:“她是被拐卖的。”
“现在是法治社会,这名村妇是向您求救了吗?您怎么确定她是被拐的?”
“听说这女人是疯子,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个女人的确是被拐卖的么?”
“昨天女人的家属来索要人,为何警方会不由分说将人带走,难道不能带这个农妇出来当面对质吗?”
“警方现在有证据控告农妇一家买卖人口吗?如果没有什么时候放人呢?”
“昨天农妇的婆婆在警局被关押两小时后晕倒住院,她在医院称被警方殴打,请问属实吗?”
“之前拖了那么久的少女被拐案件一直无法侦破,全靠上面派遣的两个专家才破案,对此有什么可说的吗?”
季言来不及回答,问题就接踵而至,记者们蜂拥而上的脸,跟记忆中的某个场景重叠,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他不自觉的后退两步,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记者,跟上前问:“您好,请问之前警方一直都没有发现裕发村有被拐卖妇女吗?那么为什么刚刚抓住了被拐少女案的嫌疑人,就出现这么一个世间,这是偶然吗?还是你们警方在转移视线?”
季言本就不善于言辞,被问题堵得不知所措,好在丁东这个话痨关键时刻还能白话两句,他挡在季言面前说:“案子还没有破,我们什么都不方便说,你们堵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记者还要继续追问,季言回过头:“这两起案子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也绝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复杂,早晚会让大家知道真相的。”
丁东目瞪口呆的看着季言,门口的记者几乎沸腾起来,季言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丁东在后面跟着他:‘大哥你疯了?上面来电话交代什么都不要说,你是不是让什么鬼魂附体了?’
季言想了想:“丁东,如果上面命令咱们这放人,你一定提早给我打电话。”
丁东说:“你说什么呢?给你打什么电话。”
季言说:“事情闹成这样,我恐怕要正式被停职了,处长那保不住我了,但是只要我被停职你们就不会受牵连,所以组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告诉我。”
丁东说:“不会这么严重吧?这就是普通的救人啊,就是救个人而已,不至于啊?”
季言冷笑:“狗急跳墙,就快挖到他们的祖坟了,不想办法收拾我才怪。”
丁东焦急地说:“你说什么呢?马广德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明白啊?你别犯傻啊季组长,你要是真给停职了,往后怎么办啊?就算你大公无私,不为自己考虑,你都停职了,这案子谁还会管啊?”
季言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停职也不错,好多事情我才能放手去做。”
丁东站住脚,看着季言大步往前走,冬天的太阳比较柔和,给季言的背影镶上一圈红色的光芒,季言刚刚分到这里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是个不苟言笑冷漠的人,渐渐地又觉得他是个善良负责的好人,
祖天漾总是说季言是个煤气罐,开始觉得他在开玩笑,如今看来,也许鹰眼这双眼真的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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