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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搭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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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漾总是说季言是个煤气罐,开始觉得他在开玩笑,如今看来,也许鹰眼这双眼真的看出了季言的本质,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太注意,在季言冰冷外表内藏着的是一颗真正火热的心。
季言走到办公室,冷静地开始收拾东西,处长的话他已经听明白,想必处长那里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明示,只是差一纸文件,他看看电话,想问问祖天漾那边的情况,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不能事事依赖他,如今这样,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他正想着,小刘敲了敲门,抱着一个大包裹给他:“季组长,您的邮件。”
季言拿过包裹,小刘小声说:“季组长,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
季言纳闷的看着刘旸,刘旸偏了偏身子,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女孩,正是刚刚在门口追问季言案件关联的那个女记者。
季言皱起眉:“她怎么进来的?”
刘旸说:“是我让她进来的,季组长,她是学医的,她是想帮助被害人,我跟她讲了那个哑巴女人的事情,她同情的不得了,季组长,她是我的朋友。”
季言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年纪跟刘旸相仿,一双大眼睛,眼神很是坚定,看得出是个正义感很强的女孩。
季言叹了口气对刘旸说:“这些事以后再说,小刘进来我有任务给你。”
第94章 准备战斗
刘旸只好点点头,对女孩说让她先等等,然后关上门走过来:“季组长。”
季言说:“这次我严重违纪,上面可能会对我停职处理,我跟丁东他们也交代了,这个案子不要轻易放人,马广德用记者对咱们施压,干脆咱们就将计就计,用记者把事情闹大。”
刘旸说:“季组长,咱们闹大了有什么用?你不在,别人谁能给她伸冤啊?万一到时候上面欺负她是个哑巴,把她又送回去,那她还不被那个猪头打死?季组长你不能走啊!人命关天的啊!”
季言说:“闹大了就要破案,咱们这还有个破案专家呢。”
刘旸歪着脑袋:“季组长,你说白专家?”
季言点头:“嗯。”
刘旸说:“但是白专家不是马上要走了吗?”
季言说:“拖住他。”
刘旸说:“拖住?为什么啊,不是都要结案了吗?”
刘旸因为是内勤对案子的了解并不多,时间紧迫,季言也来不及对她多说什么:“总之就这样,你把人看好了,她不是不能说话么,你替她说,有多惨说多惨。”
刘旸说:“我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季言说:“总之先拖住案子,上面越关注这个,白师兄来审的可能就越大。如果迫于压力要放人,一定要跟丁东联系我,我想办法把她接走。”
刘旸说:“季组长,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鹰眼了啊?说话的表情都像祖哥,真的。”
季言咳嗽一声:“成了,去吧。还有,我屋子的钥匙我带走,备用的你收好,要是有别人问,你就说不知道,明白吗?”
刘旸点头:“明白!”
季言说:“去吧。”
交代完刘旸,季言打开祖天漾邮寄来的包裹,里面基本全是北京特产,他掏了半天,从里面掏出一袋报纸包着的东西,里面还有一张字条,季言打开之后,祖天漾的字龙飞凤舞:这个不能吃,坚持一下,我就回来。
季言随手把字条撕了,把吃的装回去,抱着大箱子去了二组的大办公室,二组平时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丁东的大嗓门,今天却是静悄悄的,季言以为没有人,随手推开门,却发现二组的人一个不落的都在屋里,一个个的垂头丧气不说话。
听见门响,哥几个全都看过来,季言扬了扬手里的箱子:“祖天漾邮特产过来了,分了吧。丁东,拿几袋给小刘她们送去。”
丁东站起身,看着季言:“季组长……”
季言扬起眉毛:“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李茂说:“季组长,我听说……”
季言拍拍他的肩膀:“早晚的事儿,架空了我还不老实,肯定要停职处理,处长早上已经让我做心理准备了。”
李茂说:“可是凭什么啊?我们做的是好事!”
王天明说:“季组长,你不干了我们几个还有什么意思,我们都商量好了,这帮孙子们弄舆论闹事,我们也能去上访,我们去市里告!我还不信了!”
季言说:“别胡闹。”
丁东说:“我们不是胡闹,季组长,自从你来了之后,哥几个一直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你对我们怎么样我们心里清楚,再说这件事是咱哥们一起干的,是光明磊落的好事,为了这个把你停职,我们心里不服!”
季言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他轻轻叹了口气:“我心里有数,我要翻身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住幕后黑手,我当初来这里……我当初来这,就是因为在原来单位时候,因为查案冲动,犯了错误,这些年我一直尽量冷静,但是可能……我生来就不是这种人,谢谢你们,能交下你们这帮兄弟,这几年值得了。”
王天明说:“季组长,你别说了,我们正商量着去找处长,只要能证明那女人是被拐卖的你不就没罪了吗?你放心,哥几个想办法一定能让朱腾飞承认。我还不信了我!”
季言说:“都坐下,听我说。”
丁东说:“还说什么啊,就这样定了,哥几个绝不能看着你走!”
李茂说:“季组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动手?”
丁东说:“动手怎么了,就应该打丫的人渣!”
季言稍稍扬高了声音说:“闭嘴!坐下!”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老实坐好。
季言说:“少女失踪案,就这么结束了,甘心么?”
三人不明就里的看着他,丁东忍不住说:“甘心什么啊,从头到尾累的跟孙子似的,到最后功劳是人家的,咱们成一群废物了。”
季言说:“不光是这样,半年了,咱们天天跟进这个案子,每个人的性格,每种可能的推测,都烂熟于心,包立柱的嫌疑有多少,都心知肚明。”
王天明说:“怎么,还牵扯到少女失踪案了?”
季言说:“少女失踪案跟这起妇女被拐案,一点关系都没有么?”
大家都不说话了,看着季言,季言说:“马广德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丢了孩子这么久才报警?”
丁东说:“你说他害了他闺女?不能吧?那是亲闺女啊?”
季言说:“蠢,因为他知道谁对他有仇,所以他把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遍。把这些人都查了一遍,实在找不到才求助于警方,当时我跟祖天漾去查包立柱的时候,包立柱这么简单就能猜到是因为10。6案,不是因为他心虚,而是因为马广德怀疑过包立柱,但是没有找到证据,在全村没有的情况下,他才怀疑孩子是被外地人拐走,才报警去找。”
丁东说:“报复他?”
季言说:“我怀疑马广德是赵桂田和哑女人这些妇女被拐案的主谋,裕发村一个贫困村,最近意外发现汉白玉才暴富起来,之前马广德一直稳稳地当着村长靠着什么?这些村民凭什么信服他?因为他想办法解决了村里光棍娶不到媳妇的事儿,所以村里这群人供他差遣。包立柱曾经应当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祖天漾那边深度调查了马广德,他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外面打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还有王寡妇,王寡妇是他从外地带来的女人,根本就是他的姘头。”
李茂说:“既然是这样,那么王晓梅的身份也不好说,她会不会也是马村长的孩子?”
季言说:“开始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是王寡妇对王晓梅的态度来看,我觉得王晓梅是个被拐卖儿童的可能性更大。”
丁东说:“那现在怎么办?”
季言说:“我们分头行动,你们负责看住了这个哑巴,弄清楚她叫什么了吗?”
丁东说:“弄不清楚啊,她又哑巴,又不会写字。要不带她去瞧瞧医生?”
季言说:“还是别了,朱家那个老太太去了个医院,就招惹了一群记者围攻,这个时候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天明说:“说的这么热闹,头儿你干嘛去啊?你千万别这个时候掉链子,咱哥几个的主心骨啊你是。”
季言说:“你们拖住白泽源,我去想办法证明包立柱屋里发现的尸块另有其人。”
丁东卧槽了一声:“哥你别想不开打算去挖坟吧,你不怕鬼上身啊!”
季言笑了一声:“要上身也不上我的身。好了,准备战斗。”
二组几个小伙子都站直身子:“是!”
第95章 崇拜者的力量
分配完任务,刘东拿着几袋好吃的涎着脸去了刘旸的内勤办公室,季言走到自己屋门口,看见白天的那个女孩正抱着一个袋子站在那里。
她看到季言,眼神微微一亮:“季组长您好。”
季言看着她:“您好。”
女孩说:“我可以跟您谈谈吗?”
季言说:“不可以。”
女孩露出一个小酒窝:“季组长您误会啦,我是市里来的,是刘旸的同学,到这里来找她玩的,听说了您的这个案子,很感兴趣所以……”
季言说:“这是办案,是关系人命的事情,要玩去找小刘。再见。”
说罢就走过去掏钥匙,准备开锁,女孩连忙追过去:“别啊,季组长,我这里,我这里有那个哑女人的病理分析,根据我的判断,她是被植物毒哑的,如果救助及时,是有可能恢复声带使用的。”
季言停顿了一下:“你是干嘛的?”
女孩笑的露出一排小白牙:“我跟刘旸是同学,不过后来她去了警校,我对很多植物都有研究,我看过那个女人的症状,我觉得她有可能是被万年青毒哑的。。”
季言回过头:“你能确定么?”
女孩点点头:“八九不离十,我们之前学过这样的案例,症状看起来差不多。而且我拿了植物图册比对过,这边山里,有这种植物。”
季言打开办公室门:“请进。”
女孩笑嘻嘻地走进去:“哇,原来季组长比起美女更欣赏技术性人才啊!”
她走进来之后,刘旸也跑进来,两个女孩互相挤挤眼,看着还挺高兴。
季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们俩:“你说那个女人是被什么毒哑的?”
女孩说:“我还只是怀疑。”她从兜里掏出一份资料:“这是我这两天请同学帮我传真过来的资料,这种植物叫花叶万年青,它的汁液有毒,根茎也有毒,误食会使舌头剧痛而无法发声,还有可能造成唇舌表皮的烧伤、水肿、大量流涎,影响吞咽和呼吸还会出现恶心、呕吐和腹泻的情况。症状可持续几天或一周以上,但是多次服用就会造成永久性伤害,严重者口舌肿胀可造成窒息。在一些农村或者是不法商贩会用万年青的汁液来毒哑狗,比割声带成本要低。”
季言拿过那张附带照片的资料:“花叶万年青?”
刘旸说:“对,季组长,我之前去家访的时候好像在他家见过这个,种在屋里,当时也没有太注意看。”
季言说:“这个东西会彻底把人毒哑么?”
女孩说:“如果计量大的话,有这种可能。不仅是毒哑,对呼吸系统也会造成伤害,这种植物是中药,但是也有毒性,一般来说一周左右会发出声音,但是如果持续给她服用很可能就够呛了。”
季言点点头:“小刘,你叫李茂马上去他们家找这种植物,然后带到那女的面前让她辨认,如果她能确定自己是被这个毒哑的,立刻公诉朱腾飞。”
刘旸点点头:“是。”
这是个好事,季言对那个女孩点点头:“非常感谢。”
女孩对他笑笑:“能出一份力我很高兴,我叫田媛。”
季言说:“你这么频繁的出入警队,这两天就不要出去了,还有你小刘,出门要小心点。”
刘旸说:“我知道啦,放心吧季组长,我们俩不单独出去。”
季言说:“嗯,我估计上面的通报处理也就是这两天了,我还有事情,这几天不在警队,我已经嘱咐丁东他们,会看好这个女人,你们两个也注意一点她的情绪波动。”
两个女孩点点头。田媛伸手戳了刘旸两下,对她挤挤眼,季言停顿了一下:“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刘旸笑着说:“也不是,我同学也知道鹰眼,她这次其实就是为了见祖哥一面才从家里跑过来的,我们就是想问问,祖哥还会不会回来了……”
原来是祖天漾的小崇拜者,季言轻笑一下:“等着吧。”
季言在附近租着小房子,但是很少回去,只放了自己一些宿舍放不下的不常用物品,如今他是焦点,在警队住反而招人注意,调令这两天就下来了,季言不想再早会上被人指指点点,反正他还在休假期间,干脆就收拾了一下东西,跟处长打了声招呼就搬回去了。
突然闲下来的季组长在家睡了个完整的觉,这一觉只觉得天昏地暗,要不是给冻醒了,没准还能睡一圈,这间房子的窗户挺大,有些透风了。睡醒之后,季组长把祖天漾邮寄给他的报纸包裹的东西拿出来,打开之后是几袋粉末,还有几张半透明的塑料纸,还有几件怪模怪样的衣服。那天他们的电话内容,季言还记得,祖天漾想了个非常不入流的办法。他抓了抓脑袋,觉得祖天漾的这个办法有点缺德,如果往前倒个十几年,他正是爱干这种事的岁数,说不定会蹦着高儿的去做了,但是现在……他揉揉额头,要不是脱了这身警服,他还真没脸去干。
其实,他说祖天漾不入流,自己也强不了多少,私闯民宅两次,这次还偷偷带走被害人,要是案子不破,他恐怕真的翻身不了了,可是现在时间现在紧迫,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先这么做吧。
季言醒了之后,在屋里待得也无趣,干脆穿上外套到县城里转悠,他先到附近的小卖部去打电话。可惜一直没有人接,他不知道祖天漾人在哪儿,也不知道他那边进行的如何,但是他办公室一直无人接听,想必人还在外面,上次通话,祖天漾留给他一个传呼机号码,确保随时能找到他。但是季言一直也没有呼过他,他不想过于依赖祖天漾。
转悠了半天,季言又觉得肚子饿,从附近小摊位上买了几个包子,一边吃一边做打算。那天电话里,他跟祖天漾互相交换了自己的成果,对接下来的工作也作了安排,祖天漾分析的没有错,马村长果然使出杀手锏,他这边能做的都做了,祖天漾那边到底说动没说动白泽源,他要是没拖住,季言咬着包子,这个混蛋……到底还在等什么呢?话也不说清楚,现在又失联,他要是照着祖天漾的话做,又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可是不照着做,就什么都不能做。
第96章 敌对势力的加以利用
白泽源接到祖天漾的电话还是很意外的,他跟祖天漾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其实都是他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祖天漾压根不屑跟他争高低,看见他基本是绕着道儿走,有时候他也说不清楚祖天漾是脾气好还是不爱搭理他,所以基本俩人也擦不出什么火花,现在他还记得当年在某本无聊的杂志采访上,祖天漾皮笑肉不笑的拒绝跟他合影,嘴里说着什么,自己跟白师兄比差远了,其实谁都看得出,这家伙心里压根没把他当回事。
祖天漾抓人,他审人,当初市局还有意给他们俩组件个黄金搭档,谁知道祖天漾表面笑嘻嘻,转脸偷摸出国深造,可把他气得不轻,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跟祖天漾争个高低,但是他被祖天漾用低姿态拒绝过几次,心里实在是搓火。
还有这次,他刚来几天的工夫,祖天漾火烧屁股似的就跑了,听说还是自己申请走的,白泽源自我安慰半天肯定是因为祖天漾惧怕自己的威严才走的,但是他是搞审讯的,自己也清楚这个原因根本站不住脚,难道是因为他嫌自己把案子审出来了?白泽源点了根烟,事情都是那么明摆着,上面又催的火烧火燎,这小子非要找出证据证明人没罪,这不是脑子有病么?
还有跟着他的那个小警察,白泽源看见他跑得比耗子还快,但是跟这小警察还挺黏糊,估计是物以类聚,这个小警察比祖天漾还要傻,白泽源这些年见解救被拐卖妇女的案子也多了,那都是一笔糊涂账,有的家属找到人了,跟警察协商好,拉着人就跑,一直给送上火车算完,就算是那边来闹,也找不到人,跟警察费工夫还不如直接去人家娘家找,还有的更搓火,几个警察拼了老命给弄出来,开车到一半,被拐妇女舍不得娃娃,哭着喊着又不走了,警方里外不是人。越是这种深山老林,越是容易自成体系,警察的威严算不得数,反正你也不敢真枪实弹的干,这荒山野岭的真让人使个坏命都保不住。
这小警察不走寻常路,把人弄到警组里头,弄回来的还是个哑巴,什么都问不出来不说,还直接把人招惹到组里,本来就是裹屎裹尿的事儿,屁股还不擦干净,白泽源现在就祈祷,上面千万不要让他来擦这个屁股。
小警察被停职,祖天漾脚底抹油,事情又闹到了媒体,一看就是个烂摊子。白泽源本想着还好还好,包立柱这个案子这两天就要走程序,他就可以带着嫌疑人走预审法院的程序,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谁知道祖天漾竟然破天荒给他来了个电话。
“白师兄,我听说那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白师兄,这可是个大麻烦啊。”
“还好你就要走了,不然这案子放到你那……当然了,你就要走了嘛,但是这可是个机会。可惜我不在啊……”
白泽源举着电话听了半天:“祖天漾,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祖天漾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这是个立功表现的机会,我现在调回来了,我搭档又给停职了,白师兄,这么好个差事落在你头上了,你回来得好好谢谢我。”
白泽源嘴一向比脑子快:“什么好机会,你知道媒体闹成什么样了么?这偏远小县城,别的不成,闲话倒是传得快,都一竿子传到你那里去了,还能有什么好,再说了,那个小警察救回来的是个哑巴,怎么着还不一定呢,我才不淌这趟浑水呢!”
祖天漾说:“白师兄,你知道为什么你老是比我慢一步么?”
白泽源嘶了一声,祖天漾赶紧接着说:“因为白师兄您缺少机会,比如说我吧,我破的几起案子都是无头案,案子破了呢皆大欢喜,破不了呢也没人知道……”
挂了电话,白泽源坐在桌子旁边想了半天,他要不要去跟上面申请审这个事儿呢,要是说起来这个浑水也不是他搅合的,要是照着祖天漾的意思,要是问出来哑巴的确是被绑架来的,那对他来说是锦上添花的好事。要是万一是个误会呢,这人也是小警察抓的啊,黑锅也不用自己来背。祖天漾的话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白泽源摸摸新生的胡子茬,可是这个祖天漾插上根尾巴就是猴儿,浑身都写着精明,平时这厮对他向来往好听说是敬而远之往难听说就是唯恐不及的,怎么那么好心眼过来给他提醒?
难道这厮是拖延送审包立柱的时间?不应该吧,他人都回北京去了,还能兴风作浪?
白泽源自己琢磨了一下午,包立柱这个案子吧,人不是他抓的,案子不是他破的,最多是审问出来了个口供,功劳还是祖天漾的,但是如果这个哑巴的案子破了,一个县城里的小警察绝不可能遮挡住自己的光芒,到时候……要真是这样,晚两天去法院也在情理之中。
季言在马路上溜达着准备出去吃饭,已经五点多了,外面还很亮,渐渐地天长起来了,周围的树木竟然偷偷地抽条生叶,人们的厚棉衣也悄然消失,他眯起眼睛,原来已经春天了。季言走到报刊亭边上,买了几份报纸,但是都没有相关内容,看来上面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压了下来。季言微微叹息,他也不知道自己倔个什么劲儿,闹得现在这么被动。可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不能也不想回头。
他正犹自想着,后面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田媛笑眯眯的脸:“季组长好!”
刘旸拉着她,两个小女孩手里拿着装苹果的兜子,大约是出来玩的,季言对他们笑笑:“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刘旸说:“没事的,天还亮着呢,季组长,你干嘛去啊?”
季言说:“我出来吃饭。”
他眼看着两个小姑娘眼睛都跟着一亮,抿了抿嘴:“一起去吧。”
季言来了这边之后基本没怎么离开过组里,头几年的时候他沉默寡言的像块石头,他不理别人,别人出去也就不叫着他,现在他在组里已经积攒下人缘,但是除了工作依然不喜欢出去,如今搬出来住,更是整天躲在屋里,要不是饿的快起不来床,估计也不会出来。
第97章 漂亮的反击
刘旸和田媛两个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在前面,季言不经意地又想到马玉芬和王晓梅,时间真快,这俩孩子转眼丢了半年多,案子拖拖拉拉到现在,就算真能找到,估计也跟那个哑巴女人一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他叹了口气,世间的不幸也总有相似之处。
季言知道的饭店不多,这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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