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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侧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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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抱着看热闹心情的众人,在看到那一张张鲜血淋淋的照片,又亲眼见证人格转变,纷纷沉寂下来,再不能用轻松的心情发表评论。
  当然,有一种人的存在,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就算是宇宙爆炸恐怕也阻止不了他们。
  “太假了吧,多重人格随随便便就能转换的?两个人都在那儿演,偏有一大群傻逼信了。装有病的那人倒演得不错,审讯的小警察除了脸长得好看外,整个一面瘫。”
  “果然钱和权相加,产生的化学反应无穷大,连执法部门都要跪舔,但是不是太把人民群众当傻子了?”
  对于这样的评论,下面的回复一般是:
  “傻逼,滚粗。”
  “楼上杆精不解释。”
  “人民群众表示不想被代表,谢谢。”
  整整三个小时审讯,四个分人格都拎出来溜了一圈,说了一遍各自的犯罪史——有些警方有备案,许解很快能找到相关资料在网上同步发布。但有一些警方却没有记录,史柯让人记下立马派人着手调查。
  之前指责警方抓错人,找替罪羊的舆论已经变了风向,说警察叔叔辛苦,说审讯的小哥哥既帅又聪明,简直新晋男神。
  嫌犯被带走后,史柯进来问庄笙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再接着继续。庄笙撑着额头,脸色比进来时苍白许多,他接过史柯递来的矿泉水,仰起脖子喝了几大口,坐着缓了会儿后,摇了下头。
  “不用了,马上开始吧,接下来的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史柯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的样子,又劝了几遍,见他执意如此,只得摇着头出来了。一出门口,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耳边说道:
  “孟二哥,小庄他不肯休息,他要继续。”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隐含叹息。
  “那就听他的吧。”
  ——
  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孟衍,结束通话后,整个人的气势又冷了许多,根本没人敢靠近他三尺之内。
  个子高高的年轻人走过来,看了眼他的脸色,说道:“孟组,这里已经全部清理好了,剩下的人并不知道他逃去哪里。”
  孟衍回头淡淡扫了一眼,十几个人抱头蹲在地上,有几个断胳膊断腿的被人扶住也照样蹲着。重要的文件资料全部找了出来,被放在一个纸箱子里。
  “剩下的事交给国际刑警,你们继续盯着他可能出现的几个点。露过面的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坐飞机出境,只能在各个窝点流窜。这是他在华国的第五个藏身点,应该剩不下几个了,找到它们,清理掉。”
  “是。”
  孟衍说完大踏步离开,边走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安排最快的飞机返回。”
  就在孟衍坐上返回丹藤市的直升机的时候,庄笙再一次出现在直播视频中,只是这一次,他是独自一人。
  他先是放出一幅三维立体图——那是他昨晚连夜制作出来的,6。11事件案发点的全地形图,以及现场所有炸弹和地雷的排布。
  在简单介绍6。11案件经过后,庄笙又放了一段经过剪辑的视频。比起网上放的那一段,这段虽然时间上没有增加很多,但基本上将所有重要点都剪辑了进去,而不是像网上那段样,故意截成那个样子,让人断章取义。
  做完这些后,眉眼间有些疲惫的青年端正坐着,看向镜头,眼神里满是认真与坚定。
  “我做这些,并没有想要所有人都相信于我,而只是不希望有人被片面的信息所误导。当你们知道所有事情经过后,如果依然要怪他,坚持他有罪——那么,我会继续为他辩护,直到你们所有人相信为止。
  “我能理解那些死者家属,因为至亲之人的死亡而愤怒于世间一切。你们的指责,情有可原,却还是——有些不讲道理。当时的情况,嫌犯给出的选择其实只有两个:一个是牺牲小部分人,另一个是牺牲小部分人在内的所有人。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有人说那二种情况只是猜测,实则还有可能存在第三种情况,就是嫌犯虚张声势,不会下手——这样想的人,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真正的极恶之徒。而我见过,我知道像那样的人,心里是没有善恶标准的,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就如孟衍所知道的那样。
  “孟衍是一个好人,至少从他多年来所做的事情评判,他可以称得上好人。他立过那么多功,救过那么多人,现在却因为一段旧事,一个本该有功却认为过的任务,而要遭受种种诛心言论。
  “很多人说孟衍本身就反社会,所以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认为当时的所谓选择只是借口,他其实早就想做些那样疯狂的事情——什么时候私心猜测,也能成为呈堂证供了吗?
  “我只知道,他的功有据可考,他的罪,你们谁能证明?
  “我承认我的言论有立场偏颇,也再次申明,只代表本人立场。你们尽可以对我所说的话进行反驳,我维护孟衍的立场,永远不会改变。”
  “我是庄笙,从小跟孟衍一起住了八年,他是,我最亲的人。”


第55章 同信(二更)
  在庄笙直播过后; 霎时间,庄笙与孟衍两个名字上了热搜,并且有节节上升之势。几乎有一半的人将注意力转移到有关这两个人的八卦上,骂孟衍的人顿时少了很多——虽然不知为孟衍挽救声誉的举动是否成功,但光从这点来看,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不管网上讨论如何激烈,庄笙在发表完那样的惊天之语后便回了孟宅。他本就还没有完全恢复; 这一趟耗费的精力几乎让他快要虚脱。
  回到孟宅时,孟姐大姐已经在家等候。她看到庄笙时什么也没说,只将他搂进怀里抱了抱; 摸了摸他的头,便叮嘱他回房间好好休息。
  庄笙几乎倒头就睡,在他睡得迷迷糊糊时,感到四肢给禁锢住无法动弹; 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最后他被热醒了。
  眼睛还未完全睁开; 一个滚烫的吻落在眼皮上。有人与他四肢相缠,吻从眼睛一路往下,最后埋在他的脖颈,男人低沉的叹息声响起:
  “笙笙; 我该拿你怎么办。”
  感受到此时的孟衍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庄笙有点被吓到,缩着不敢动。
  感受到手下略显僵硬的身体,孟衍知道庄笙醒了; 他也没有放开庄笙,反而搂得更紧了些。抬起头,望进一双水润的眼眸,睫毛颤啊颤的,像被猎人圈住不安的小兽。
  真的是,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男人眸子黑沉无比,微拧眉头,凝视着怀里的人,就像盯住此生唯一心仪的猎物,圈住了就再不放手。
  “笙笙,你这样做,就没想过,有什么后果吗?”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庄笙眨了眨眼睛,眸中浮现瞬间迷茫,然后又变成担忧。他怯怯地伸出手,抚向男人的眉头,小小声道:“衍、衍哥哥,你别生气,我既然敢那样做,就不怕有人来找我麻烦。”他抿了抿唇,声音虽然更轻了,却清晰而坚定,“就算有,我也能应付,我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庄笙了。”
  孟衍心脏瞬间受到猛击,他紧紧盯着怀里这个人,想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却又生怕力道稍大点弄痛他。放在腰侧的手握紧成拳,闭了闭眼睛,将激烈的心绪生生压抑下去,再睁开眼,还是那个沉稳可靠的衍哥哥。
  “笙笙,你为什么这样做?”大手抚上青年微热的脸颊,温情地摩挲不去。
  庄笙脸更红了,却不舍移开,只好垂下眼睛,“我、我不想看到他们骂衍哥哥。”
  “我不在乎。”男人的语气轻柔,眼神却睥睨冷漠,除了仅有的两人,世人于他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可我在乎。”怀里的青年抬起了头,脸红扑扑的看着那么温软,眼神却执拗得很,“你那么好,我不要任何人辱你、轻你、恶你,他们就算不敬你,不感激你,至少也不要口出恶言。”
  男人的眼神亮得可怕,他盯着怀里的人,一刻也不移开,“笙笙,你既然见不得我被人人欺负,但难道不知,看到你被人骂,我也是会心疼的吗?”
  怀里的青年呆了呆,似乎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男人宽厚的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一点点往下,抚至脖颈。修长的脖子显得那么脆弱,青色的血管在掌下跳动,拇指抚过喉结,要害暴露在男人掌下,青年身体微僵,却没有丝毫挣动,满眼信赖地望着男人。
  “笙笙,别这样看我。”男人的大手盖住他的眼睛,声音低哑的不像样子,“我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两人的身体挨得极近,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庄笙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然后脸彻底爆红。
  但他没有动,眨动睫毛,几乎是用气音在说:“那、就不要忍啊。”
  卷翘的睫毛搔动掌心,也搔到心尖,男人屏住呼吸,慢慢移开手掌,眼睛瞬也不瞬地盯住青年的眼睛,“笙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青年连耳朵和脖子都红了,却没有挪开视线,他抿着唇,直视男人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再没有废话半个字,男人捏住青年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隐忍太久,一旦点燃,便成燎原之势。
  男人撬开庄笙的唇齿,强有力的舌头伸进去,温热的口腔柔软得不可思议,也甜蜜得不可思议。让他流连忘返,一点不舍得放开。
  这个吻不知持续多久,一道银丝从两人相粘的唇瓣滑落,庄笙气喘吁吁,快要呼吸不过来,忍不住呻吟出来。搂在腰间的手瞬间又收紧了些,从衣摆探进去抚摸腰间细腻的肌肤。
  庄笙被吻得全身发软,意识模糊,他用手紧攥着孟衍胸口衣服,被动承受着,却没有半丝抗拒,把自己全副交付出去的依赖姿态。
  最后,男人以极大的意志力生生停下。他抬起点头,凝视怀里被吻得嘴唇红肿,眼泛水光的青年,忍不住在那红肿唇瓣又亲了下。
  “笙笙,你知道我想这样做,想了多久吗?”
  脸上红晕刚退下些去的庄笙,一听到这句话,瞬间又是爆红。然而像解开什么封印似的孟衍还不放过他,压下来贴在他耳朵低声道:
  “可是我只能想想,最多在梦里解解馋,算一算,你欠了我多少?嗯?现在你给的这点,可是连利息的零头都没到了。”
  在明白过来他话里含义后,庄笙说话都磕巴了,“你、你,这、这不能怪我呀。”
  “嗯,是不怪笙笙,怪我自己思想龌龊。但是,笙笙——”孟衍轻咬住庄笙耳朵尖,一边舔吻一边轻声说道,“你愿不愿意陪我,把我梦里梦到的,都做一遍?”
  庄笙忍着强烈的羞耻点了下头。本只是调戏他开玩笑的孟衍,见他这副明明羞得全身皮肤都红起来却还是依着他点头的乖软模样,心化作一滩水,恨不能将他的骨血与自己的骨血揉在一起,一时一刻都不要分离才好。
  将人紧紧搂住,下巴枕在庄笙头顶,让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靠在他怀里的人,忽然小声问了句:
  “衍哥哥,你真的想很久了吗?”或许是因为这个问题太过于羞耻,他问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孟衍与他抱一起挨得近,可能都听不到。
  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庄笙问的是之前自己说的那句话。这样害羞的庄笙让孟衍既觉新奇,又爱得不行,他在庄笙脸上吻了一下,道:
  “是,很久很久了。”
  庄笙仰起头,眨巴着眼睛望向孟衍,“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送我走啊?”
  即便现在已经被这个人抱在怀里,想起当初那种被舍弃的心情,依然还是觉得有些委屈难过。
  孟衍叹了口气,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捧着他的脸直视眼睛道:“因为你还小,我不想因自己私心禁锢你一辈子,你还可以,有更多选择。”
  庄笙的眼睛微微湿润,心里终于释然,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笑容,“那现在呢,是因为我长大了吗?”
  孟衍凝视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轻叹着吻了下去,“是的,现在你长大了。”
  因为你长大了,能够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更因为,我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你放手。
  夜间孟衍趁着庄笙睡熟,下楼喝水时,看到坐在客厅沙发的孟家大姐。
  他没有走过去坐下,孟家大姐也没有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经过沙发区时,孟家大姐平静的声音响起。
  “决定了?”
  孟衍的声音同样平静,“决定了。”
  “这是笙笙自己的意愿?”
  “这是我们两人的意愿。”
  客厅里安静片刻,孟家大姐用更加平静的声音说道:
  “我不会允许你辜负他。”
  “真巧,我也不会允许。”
  ——
  在孟家大宅一片祥和宁静时,郊区的夜晚显得并不宁静。
  交错的灯光与嘈杂的声音聚集在夜晚的林子,穿着制服的警员与医护人员来回忙碌,间或还有狗的叫声。
  从林子里抬出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年纪较大的老警察掀开白布看了眼,本就凝重的神色又加重了几分。
  一名年轻警员捏着手机走过来,看了看老警察的神色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安慰我,我干了这行几十年,不会这点事都经不住。”
  年轻警员顿了顿,犹豫地说道:“是隔壁松泉县,他们也收到过信,下午的时候找到两具尸体——就在今天晚上,又、又收到了一封。”
  老警察闻言沉默良久,沉声说道:
  “上报市局吧。”
  史柯觉得最近实在不大太平,于是对他热衷于去庙里拜菩萨的老母亲强制塞他手里的护身符,就没有拒绝。只是挂脖子上实在有些羞耻,他于是塞在了上衣的口袋里。
  昨天经过庄笙那么一段直播,网上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停下去,但风向转变了许多,至少不再是全民审判的架势。也没有那么多人天天守在单位门口,每天有接不完的电话,还不能尽情怼回去。
  叼着豆浆吸管的史柯走进办公区,没有惹人头痛的电话铃声,世界一片安宁,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早啊,史队。”
  “史队,早上好。”
  来往的同事向他打招呼,不管是不是同部门,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点笑容——棘手案件解决后,大家都会有这么一段放松期,心情会变好许多,史柯也不例外。
  虽然是累了点,但同事之间气氛和谐,那还是非常不错的嘛,总比那些为个升职加薪而勾心斗角的要好很多。
  抱着这样好心情踏入办公室的史柯,豆浆还没放下,办公桌上的电话催命般的响起。史柯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盯着电话就像盯着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看最近被这些屁事闹的,都神经过敏了,又不是电话一响就有什么命案凶案发生,或许是白局那个老头催我写报告呢。”咧开嘴笑了笑,小声嘀咕几句,史柯拿起话筒,镇定地“喂”了一声。
  “喂,是市局史队吗?有个案子要跟您汇报一下。”电话那个的声音又急又快,等史柯听完,整个人的表情都是木的。
  说好的能放松一下,根本是骗鬼!
  手不小心一用力,豆浆杯被捏变形,没喝完的豆浆飙出来,顿时洒了大半张桌子。
  一手电话一手豆浆的史柯:“……”
  等庄笙来到局里时,便看到一屋子人坐在各自座位上,眼睛集中盯着某个方向,表情都有些奇异。
  电话里史柯也没说清楚,庄笙还以为是自己直播的事情出了问题,现在看他们这个样子,又似乎不是。
  走进去看到桌上摆着四封普通的信,庄笙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史柯。史柯抬头沧桑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往桌上指了指,语气有些沉重。
  “小庄你来了啊,自己看看吧。”
  庄笙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昨天的行为被举报了?
  等他走近看清那四封信上写着什么时,神情瞬间冷定下来。
  我是杀手。
  四封信全部是一样的内容,都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分别只是笔迹不同而已。
  “前天的时候,三个县的派出所都接到一个白色信封,里面都只有一张写着同样几个字的信笺。当时都以为是什么人恶作剧,没有去管,但没想到隔天就发生了命案。其中松泉县在昨天傍晚,又收到一封信,还是同样的四个字。”
  史柯沉声说道,神情疲惫中带着不解。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案子,工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
  不是发什么预告信,而是直接承认自己的凶手,然后仿佛要证明信上写的一样,跑去杀人。
  两起命案,三名受害者,死法很普通,看起来像是随意而为。
  两个是被刀捅死的,直击要害,没有多余一刀;一个却是被石头砸死的,那块染血的石头就被丢在附近,凶手一点掩饰凶器的想法都没有。
  光从这两种作案手法来看,应该有两名凶手,一个看起来像老手,作案手法比较老练;而另一个则像是初次杀人,因为那名死者脑袋被砸了很多下,半边头都烂了。
  史柯讲述案情时,让许解把传来的现场照片也放了出来。庄笙看完那些照片,然后戴上手套,拿起那几封信仔细观察。
  等到史柯说完,他还没有观察完,史柯静静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问:“怎么样,能看出什么来?送去化验,只有一封信提取出了指纹,但在库里没有找到匹配的。”
  庄笙一张一张仔细看完,检察完信笺又拿起信封看了看——信封都是一样的白色信封,信笺却有些不同,一张像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一张是普通A4纸,还有一张竟然是餐巾纸。
  庄笙没有先回答史柯的问题,而是向他提问道:“你说三封信,两起命案?”
  “是,松泉县和衡县,现在另外一个收到信的岭北县已经加派警力,虽然不一定能阻止,能震慑到凶手让他不敢下手自然最好——至不济,也能增加作案难度,说不定一慌张就能留下什么线索。”
  “哎,不会又是什么多重人格作案吧?不然好好的,怎么同时出现三名罪犯,一同爱好杀人前给警局写信。”许解小声嘀咕了句,他觉得现在的罪犯真是越来越有创意了,他们警方破案如果还照老路子,思维不创新根本就跟不上时代了。别说破案,连罪犯一个小小举动都搞不清楚什么意思。
  庄笙拿起送到松泉县的两封信对照着看了看。
  “三个人,两名凶手。”
  他的话说完,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转了过来。
  “哎,三个人,两个凶手是什么意思?”史柯皱着眉头,“多重人格是不可能,三封信应该分别出自三个人之手。虽然目前只发生两起命案,但也不能据此判断,三人中只有两个是真正的凶手吧?”
  庄笙把手中两封信示意给他看,“这两封信是送给松泉县的,但不是同一个所写。”
  史柯点头,但眉毛依旧没有松开,“是,写信的纸和字迹都不一样,我知道是不同的人写的。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很可能这次是团伙作案,三个人互相认识,给警察写信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杀完换一个地方什么的,说不定是他们的一个乐趣。”
  史柯说完后自己愣了愣,觉得能说出这样话的自己,有哪里怪怪的——难道最近遇到的变态太多,他的思维已经快要被同化了吗?居然可以说出换地杀人是种乐趣的话来。
  “你有一点说对了。”在史柯发愣时,庄笙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信是三个人写的,他们彼此之间就算不认识,也一定有一个共同的联系点。至于我说其中只有两名凶手,这还只是我的一个推测。”
  “推测,依据呢?”史柯也不是不相信庄笙,这不是什么都要讲求证据么?何况目前就算知道其中只有两个“杀手”是真的,好像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依据就是这几封信。”庄笙的声音很平静,他指着桌上那些信说道,“你说三个县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信,两起命案的发生时间也差不多。但直到现在,岭北县还没有收到任何报警,反而松泉县又收到一封信——从用的信纸及字迹来看,与之前送去岭北县的是同一个人。”庄笙说到这里顿了顿,垂下眼眸,低声道:
  “如果我的推测不错,接下来,衡县与松泉县也还会收到同样的信,而真正有可能会再次发生命案的,也会是这两个县。”
  庄笙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是与不是,我们都能很快知道。”


第56章 抓凶
  岭北县的警察紧张了一天; 结果凶手的影子都没见着,倒是抓住好几个小偷。就在大部分人以为那封信只是恶作剧,邻县发生命案只是凑巧时,第二封信又出现了。
  跟第一次一样,信是通过邮局寄来的,所以谁也不知道寄信的是什么人。打开信封,里面还是那个字:
  我是杀手。
  细心点的会发现不同; 写信的纸不是上次那样随便扯了张餐巾纸来替代,而是一张折叠好的A4纸;字迹也有些不同,上次的字歪歪扭扭; 餐巾纸被戳破好几个洞,而写在这张A4纸上的四个字,工整得像用尺子描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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