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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复仇记[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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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博学屋学子的宿屋里突然传出几道尖叫声,严老随声而去。
  柳含文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束好发,然后对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的常宇涵道,“我瞧着你有些着凉,今儿你就在房里歇息,我去跟你向夫子告假。”
  常宇涵想起来,可身上实在是不舒服,虽然擦了药,可这几天心伤加旧伤的根本没全好,听了柳含文的话后,他犹豫了一下下,最后同意了。
  “那边怎么这么吵?”
  在柳含文将糕点和茶给他放在跟前的时候,常宇涵忍不住往外张望。
  “你安心歇着,我去看看,等从学屋回来我告诉你。”柳含文笑道。
  常宇涵连忙点头。
  柳含文将房门关上后,抬脚去了博学屋学子所住的宿屋。
  那里围满了学子。
  “天哪,他们怎么回事?”
  “这也太邪乎了,是不是得罪神灵了?”
  “不知道啊,好恶心啊!”
  柳含文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从侧边来到了最前面,这才看清了院子里的场景。
  只见有四名学子此刻正疯狂地在水缸里舀水出来往自己身上泼,他们皆是身穿白色的里衣,可现在这些衣服上全是鸟屎,不仅如此,他们的头发上也全是鸟屎,看着确实恶心透了。
  加上这水一浇在身上,那味道,那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严老从两个房间出来时一只手提着一床被子,走了两趟后才把被子都扔在院子里,只见那被子上也全是鸟屎。
  见柳含文看得一脸“惊奇”与他说过几句话的一学子指了指两间屋子的里面,“听说不只是这些,还有他们的书籍,桌案以及柜子上都是,真是洗邪了门了。”
  柳含文听到后倒吸一口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这确实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好几十只乌鸦突然从外飞过来,它们出其不意的围着那埋头清理自己的学子飞了几圈,然后众人就看见几十坨新鲜而味道十足的乌鸦粑粑落在了那四个人的身上。
  “啊啊啊啊!!!”
  拉完后的乌鸦们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些人类没少讨厌它们乌鸦,现在总算是能正大光明地在人类的脑袋上拉屎了。
  柳含文与一众惊呆了的学子纷纷捂住了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乌鸦们扬长而去,而四个学子则是躲在角落里又叫又哭。
  严老也被这一幕给吓住了,可现在不是心慌的时候,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柳含文他们,“还不快去用膳、念书!”
  柳含文瑟瑟发抖,“严老,这也太邪门了。”
  他一张口就引发了好几个学子的认同。
  “就是啊,你们也看见了,乌鸦只往他们身上拉屎,肯定是他们做了什么神鸟共愤的事!”
  “对!要不然它们也不会拉屎!”
  “会不会是杀了它们的同类?”
  “我看很有可能是杀了人,我曾经看过一本杂书,里面说的就是乌鸦食腐肉后,会为尸体的主人报仇!”
  这话说得柳含文都差点信了,他看向那位神秘叨叨的学子,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该学子注意到柳含文的目光后,顿时得意了,“而且乌鸦是什么啊,是不吉利的象征啊!我看他们四个就是继续留在书院念书,以后也没什么上进了。”
  “就是,这些乌鸦和那些在它们屋里拉屎的鸟,说不定每天都会来一次呢。”
  柳含文听到这话连忙接了一句,“现在这天不算热都这么难闻,要是那些鸟每天都来,到了大热天,我看就是另外两个分院的学子都能闻到这种味道,到时候要是传出咱们哥儿分院邋遢的话就难办了。”
  哥儿邋遢?
  众学子一怔,随即满脸着急,这可不行!
  汉子可以邋遢,哥儿咋能呢!
  “严老,这事还是交给院长处理吧。”
  “就是啊,不然您以后清晨都会听见他们的叫声了。”
  “对啊,这事儿一定得告诉院长!”
  “别说了,院长已经来了!”
  柳含文等人看过去,来的不只是院长,还有两个副院长以及几个任课的夫子,其中就有穆寒才。
  他对上柳含文的眼睛,柳含文眨了眨眼。
  穆寒才微微勾唇,学着柳含文的动作也给他回了个眨眼,把柳含文都看呆了,等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穆寒才又是一张冷脸站在后面当背景了。
  “这是怎么回事?”
  院长看向严老,严老瞥了他一眼,“不知道。”
  语气又冷又硬。
  柳含文想起书院的传闻,说院长和严老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不过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并没有走到一起。
  院长像是习惯了似的,也没再问他,而是招来一个学子问了几句。
  那学子正是刚才说乌鸦食腐肉然后为尸体报仇的那位。
  他说得绘声绘色,时不时地还加点肢体语言,显得十分生动。
  趁着院长听的时候,柳含文回过身看向瑟瑟发抖的那四人,然后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其中一人正好瞧见这“邪恶”的笑容后,顿时发了疯一般冲过来想要打柳含文。
  偏偏正好中了柳含文的套,他身后的方向正好是院长,于是在那人跑过来的时候,众人只听见柳含文大叫道,“院长小心啊!”


第56章 
  听见提醒声的院长一愣; 他刚转过头,那名满身鸟粪冲过来的学子便被腾空而起的穆寒才一脚踢到墙角处; 只听“咚”的一声,那学子脑袋撞到墙上; 随即双眼一泛白; 整个人便晕过去了。
  院长倒吸一口气,赶忙让人去查看那学子是死是活。
  可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硬是没人敢上去。
  这多脏啊,他们一点也不想去碰。
  院长见没人动,正想亲自去查看时,严老率先他一步上去了。
  院长见此心里一暖; 不仅柔声叫道,“子秋。。。。。。”
  众学子:。。。。。。。
  柳含文与穆寒才对视一眼,严老收回试探鼻息的手,重咳一声道,“还活着。”
  院长被这道声音惊醒,立马整理了一番神色; 冲着众学子大声道,“今日之事; 书院一定会彻查; 到时候给大家一个交代; 现在请各位学子都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说完; 便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意思很明确; 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事儿了。
  柳含文从穆寒才眼前路过的时候; 穆寒才一本正经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待柳含文看过去时,“好好学,本夫子会考查的。”
  柳含文嘴角微抽,“是,穆夫子。”
  穆寒才被这一声叫得浑身酥麻,十分爽快。
  上午柳含文去食屋打了饭菜给常宇涵带回来,常宇涵已经精神许多了,他站在宿屋门口伸长脖子张望,一见到柳含文便大力招手道,“含文含文!我听说博学屋有几个人被鸟粪缠身,他们说得玄乎极了,是真的吗?”
  柳含文笑着让他回屋,然后将饭菜放在他的面前,“你先吃饭,吃饭了我再给你细说。”
  “我现在就想听呀,”常宇涵急切道,那几个人打了他好几次,现在听对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当然想听。
  柳含文无奈坐下,“你确定要在吃饭前听鸟。。。。。。”
  “我先吃饭,”明白过来的常宇涵连忙打住他,然后拿起碗筷快速地进食,吃了一口后,他照例吐了吐舌头,“真难吃,不过是含文给我带回来的,所以我觉得这是世间最好吃的饭菜了!”
  说完便又开始吃了。
  柳含文被这马屁拍得很舒服。
  等对方吃完饭,柳含文便细细地将那边的事说给常宇涵听,听得常宇涵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露出害怕的神情。
  “你说他们是不是撞到什么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柳含文淡然地喝了一口茶,“既然书院说要查,咱们就等着看结果吧。”
  常宇涵点了点头。
  院长找了不少人,鸟粪的事没查出来,那四人在学院欺凌学子的事儿却查出了好几件,院长大怒,让四人卷铺盖离开书院。
  四人原本就吓坏了,可他们就算是吓住也不敢回家,因为这样被退回家会比鸟粪淋身更吓人!
  所以他们商量后准备拖时间。
  柳含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当第二天再次听见他们的尖叫声时,柳含文只觉得浑身舒畅,被惊醒的常宇涵直接起身披着衣服和一群看热闹的学子过去了。
  一刻钟后,常宇涵跑了回来。
  “我的天!他们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老天爷要惩罚他们!”
  说完,常宇涵赶忙去找银子。
  柳含文刚换上劲装,今天上午是穆夫子穆寒才的课。
  “你找银子做什么?”
  常宇涵泪汪汪地道,“我、我请看书院门的大爷给我带些香烛回来,你要不要?”
  见他这副模样,柳含文也猜出是什么原因了,他好笑地问道,“说说吧,都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常宇涵胖乎乎的脸皱成一团,然后伸出同样胖乎乎的手指细数着,“十岁的时候把我姨娘的手镯打坏了,因为怕被罚,所以偷偷藏起来;十一岁的时候拜祭祖先,因为太饿了所以我偷偷吃了一块糕点;十三岁的时候。。。。。。”
  他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儿。
  柳含文打住他,“你手里有人命吗?”
  常宇涵手一顿,脸色发白地垂下头,没说话。
  柳含文一惊,“有?”
  常宇涵哽咽着点头,“我不知道那粥里有毒,但是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因为我那碗粥流掉了。”
  常宇涵最常提起的家人就是他嘴里的“姨娘,”在他嘴里,这个常姨娘对他非常好,可以说常宇涵的衣食起居都是对方在打理。
  “那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下毒的人,”柳含文安抚着,“我劝你也别让大爷买香烛了,小心被严老罚。”
  常宇涵擦了擦眼角,脸上带着不解,“为什么?”
  “你觉得书院会让你们大晚上的躲在角落里烧香烛吗?”
  事实证明真的不可以。
  晚上常宇涵无心念书,一心等着外面去烧香烛的人回来。
  柳含文已经将明日要学的都看了个大概了,见他还想着外面的事,不由得皱起眉头训道,“宇涵,你不可这般被影响。”
  常宇涵连忙收回心,认真念书。
  等他放下书打哈欠的时候,严老的声音也在院子里响起了。
  “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你们家的祠堂吗?”
  “书院不可私自祭东西,你们都忘记了吗?”
  “全都给我过来,把名字写上,明天去找自己的夫子受罚。”
  常宇涵缩进被窝,双眼亮晶晶道,“含文,你又救了我一次。”
  这个“又”字让柳含文脱衣的动作一顿,他浅浅一笑,“我们是朋友。”
  常宇涵闻言兴奋地在床上翻了好几次才睡去。
  书院里柳含文和常宇涵的友情越发深厚,而外面的谢柯来到了包打听。
  “书院?”
  谢柯确实惊讶了,他没想到柳含文还在念书。
  林愿点头,“谢公子可以把想要知道的事记下来,我会交给文哥儿的。”
  谢柯微微垂眸。最后笑道,“那就不必了,我等他在铺子的时候过来吧。”
  说完,便离开了。
  等柳含文休假回来时,谢柯果然来了。
  他依旧摇着一把折扇,脸上的笑容也没变,只不过这一次他身边没有跟着那位小厮了,黑鹊告诉柳含文,那个小厮已经成了谢柯的夫郎了。
  “包打听确实让我意外极了,”谢柯笑看着柳含文,“我还真好奇你们掌柜的到底是谁。”
  柳含文也笑了,“掌柜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谢公子今日来是想查什么?”
  谢柯合上折扇,脸上的笑意收了两分,“我要找一个人,他是我的双生弟弟。”
  自古以来,龙凤胎是最受父母以及长辈喜欢的,其次是小汉子,再次是姑娘,最后才是哥儿,而还有一对很少被人提起,那就是双胞胎。
  双生同颜且同性,在大家族里双生已经成为了禁忌,即使夫人或者夫郎生下双胎,家族对外也只会说一个孩子,他们在孩子刚出生时并不会把其中一个送出去,而是将两人一明一暗地养着。
  直到他们七岁时,才来选择。
  这七年里长辈们会教他们同样的东西,最终看他们谁更聪明便留下谁,至于被抛弃的那个孩子会被送到很远的地方,然后将其交给想要孩子的夫妇收养,这辈子都不能回本家。
  弃子弃子,弃的就是他们的全部。
  谢柯和他的双生弟弟谢衡也是在他们七岁的时候分离的,谢衡天资聪慧,虽说是弟弟,可却比谢柯多几分早熟,他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而小谢柯的身体那时候不怎么好。
  为了能让哥哥有地方休养,谢衡显出愚笨,最后被带离谢家。
  谢柯有了自己的势力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寻找谢衡,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收获,他也找到当年送走谢衡的家丁追问过,可他们也记不得了,因为把人送过去并不是到人家里,而是在一个奴隶交易的地方进行的。
  这一是为了避人耳目,二是奴隶场人多,孩子人小脑子也不如大人好使,收养了孩子的夫妇都会在奴隶场附近住上一两个月,等孩子对奴隶场熟悉后才离开。
  这是为了让孩子有个深刻的记忆,等他长大后记忆会错乱,以为自己就是被养父母从奴隶场买回来的孩子,从减少对本家的记忆。
  谢柯回忆着谢衡的长相,柳含文听着听着就停下来笔,然后看着说话的谢柯,“既然是双生,看你不就行了?”
  闻言,谢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冷笑道,“他们不会给我们这种机会的。”
  送走谢衡的下人说,谢衡的脸已经毁了。
  柳含文一顿。
  谢柯走后,他将那张白纸拿出隔间,林愿凑过来一瞧,“没谈好?”
  柳含文摇头,“是线索太少,根本无从查起。”
  和白哥儿一样,都是多年前的事。
  “接了吗?”穆寒才看向他。
  柳含文放下那张纸,垂眸,“没有。”
  白哥儿都未能找到,他没办法接这个。
  “不过我也会试一试,毕竟谢衡和白哥儿不一样,他虽然被毁了容貌,可非常聪明,说不定还记得自己的本家是哪里。”
  穆寒才坐在他的对面,“你想过没有,谢柯找不到谢衡,不是他的能力不够,很可能是谢衡不愿意被谢柯找到。”
  柳含文抬起眼,对上穆寒才的眼睛,“你认识谢衡。”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第57章 
  穆寒才的视线有些漂移; “那啥,今天的天气不错,咱们去城郊放风筝吧!”
  说完就准备起身去买风筝。
  “去吧; 买两个。”
  柳含文垂下眼; 端起茶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口。
  穆寒才立马坐回来; “我认识。”
  “怎么认识的?”
  “跟着我师父在江湖游走的时候认识的。”
  “你师父不是归隐山崖了吗?”
  柳含文挑眉。
  穆寒才摇头; “在我十二岁之前并没有。”
  柳含文点头; 他放茶杯放下; “谢衡为什么不肯见谢柯。”
  穆寒才轻叹,“有些事情; 见了面可能更不好收场,他现在有自己的妻儿,过得很好; 谢柯就算找回他又如何呢?”
  现在的谢家; 即使谢柯有几分力量却还不能抵抗; 到时候双生子居然重逢,谢家第一个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想着如何赶尽杀绝,那样谢衡一家就不会有平稳的日子了。
  穆寒才的话并没有说错,柳含文看着茶杯里飘荡的茶叶,“那我们就帮谢衡一把; 让谢柯以及谢家都找不到他。”
  穆寒才看着他; “好。”
  老山雀当年去了不少地方; 也知道不少好地方; 柳含文问了后都一一记下来,然后交给穆寒才,有了穆寒才的飞信,谢衡带着家人再次迁移,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而刚得到一点消息还未找过去就断了的谢柯却大怒不已,他深以为是谢家有人阻拦他寻找谢衡。
  吃了午饭后,左右是闲着,于是柳含文他们便去新买的院子看看整修情况。
  柳老三在酒楼没去,柳王氏在铺子里,所以只有他们三人来到院子。
  林愿过去看他的院子了,柳含文和穆寒才则是进了柳家的院子。
  三进两出的宅子,不小。
  看着花园处的花草,柳含文笑看着身旁的汉子,“怎么没有兰花?”
  他可是最爱兰花了。
  穆寒才低笑,“我怎么会不备着兰花呢,跟我来。”
  说着便往后院走,柳含文疑惑地看着他,跟了上去。
  结果对方把他带到一房门面前,那房门外有个小转角,转角处有几个大木架子,架子上放着的全是兰花。
  “都在这里,以后你赏兰花或者打理它们都来这里就行了。”
  穆寒才笑道。
  柳含文过去一瞧,有几株兰花还未凋谢,空中也带着淡雅的兰花香味儿,他看着那道房门有些高兴,“这是我的房间?”
  日日与花草结邻也是一件美事。
  却不想穆寒才大声道,“这是我的房间!”
  柳含文:。。。。。。???
  “以后你看兰花,我就看你。”
  穆寒才微微弯下腰,声音降道。
  柳含文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这人小心思倒是挺多。”
  穆寒才正想抓住他的手,林愿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了,柳含文笑看他一眼,收回手看向厅门,“我们在这!”
  没多久林愿便来了,他的脸上全是笑,“去我那看看吧,我撒在院子里的菜都冒出尖儿了!”
  没错,柳含文喜欢花草,所以院子里全是花草;而林愿却喜欢菜,所以院子里全是菜。。。。。。
  柳含文也有了兴致,跟着去看,全然没顾身后一脸黑的汉子。
  晚上快歇息的时候,柳王氏突然找到柳含文,然后给了对方五十两银子。
  柳含文一脸不解,“娘,您这是做什么?”
  柳王氏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在院子里后才低声道,“我想找人,别人不是给你们这个价吗?我当然得一样了。”
  既然是合伙开的铺子,就不能乱了规矩。
  柳含文想起前些日子总是欲言又止的柳王氏,他笑着接过手,却只拿出十两银子,“剩下的我给你出了,走,咱们去铺子说话。”
  现在前铺就只有穆寒才一个人,柳王氏想了想早晚都是一家人,听了也无所谓。
  果然,穆寒才看见他们过来时便准备回避,已经他看出来柳王氏有话对柳含文说。
  谁知柳王氏却笑道,“也不是外人,坐下吧。”
  “我去泡茶!”一听这话,穆寒才双眼亮晶晶的,高高兴兴去泡茶了。
  柳含文收回视线看向柳王氏,“娘,您这话是真的?”
  柳王氏却低笑,“我这话是不是真的可得看你才对,你怎么想的才是最重要的。”
  柳含文没再说话,不过嘴角的弧度越越来越高,没多久穆寒才便端着三杯茶已经一盘点心过来了。
  柳含文:。。。。。。。当这是说闲话呢?
  “三婶请喝茶,仔细别烫着,”穆寒才殷勤极了,“文哥儿也注意点,还有这点心,是我一个时辰前去买的,说是新品,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柳王氏对穆寒才的体贴满意极了,“看看,还是你们年轻人会体贴人。”
  “娘,小心爹听见了跟你急,”柳含文提醒着。
  “没这么小心眼儿,”话虽然这么说,可柳王氏还是压低了声音,“说说正事吧。”
  穆寒才浑身一颤,正事?难不成是想问他啥时候娶文哥儿?
  正当他激动地想要拍着胸口保证时,就听柳王氏叹了口气。
  ?这画风不对啊!
  穆寒才有些失望,不过却没显露在脸上,只不过还是被他身旁的柳含文察觉到了。
  他看了穆寒才一眼,眼底全是调笑,穆寒才挑了挑眉,早晚会把这哥儿娶回家。
  “咳咳,听说我没?”
  柳王氏说了几句后见没人搭话,这一抬眼正好瞧见他们的小动作,顿时清咳道。
  “咳,您说。”柳含文坐直身体。
  “您说,”穆寒才同样端端正正。
  柳王氏看了他们两眼,心里的惆怅倒是少了几分,“我想找的人是我的妹妹,也就是含文你的小姨母。”
  柳含文瞪大眼,“我还有姨母?我怎么没听您提起过,还有舅舅和舅娘也没有提过。”
  柳王氏扯了扯嘴角。
  “那是因为你姥爷临终时曾再三叮嘱,别再提小妹的名字,你舅舅自然照着做了,家里除了你大表哥小时候见过对方外,你们这辈人都没见过。”
  原来是这样,柳含文拿起一块点心,“小姨母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柳王氏再次叹了口气。
  王老秀才一共有三个孩子,除去王大舅和柳王氏外,还有一个小女儿,名叫王慧娘。
  王慧娘小柳王氏三岁,模样出挑,性子像极了王老秀才一身清高,可面对家人时却小意撒娇什么都会,可人极了。
  那时候王老秀才身体还不错,王家还住在镇上,一日,王老秀才一好友的儿子前来借宿,那人叫许昌。
  “是个读书人,说是进京赶考,路过我们这里,顺带来替他家父看看你姥爷,”柳王氏现在都还记得王慧娘见到那人的模样,含羞带怯,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态,“那几日正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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