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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羊成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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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裱起来？
后来，他到了做怪梦的年龄，都说梦里的人大多数是周围的熟人，可是初次梦的主人公是有着跟他一样身体特征的一个很帅，但是没有五官的男人。好吧，梦见一个男人，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但是梦见他正在跟着这个男人做着一些出格的事情，就有些怪异了，尤其那没男像他小时候一样系着红绳，梦里还有铃声……
这个梦困扰了他很久，以至于期末考试下降了十几名，直到后来他联系到了温文泽。
楚扬靠近程勤，“后来，我知道了舅舅是同性恋，渐渐明白了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有感情的，我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不是特别的，或许对你，也许是那种感情，但是我还是认为我不是，我不觉得因为一幅画就能让我对一个男人发生感情。”
“你受伤的时候，我心里还是触动挺大的，我以前对你不过是萍水相逢多一点的感情，可是那天看你满手的血，我突然就觉得你这人，挺好的，住你家的那几天，你指点我的作品，我还发现了……”楚扬顿了顿，他不知道此时说出他是寻阳的事情，会不会引起别的反弹，毕竟，程勤六年停更，楚扬还是知道一点点nei幕的。
他斟酌了一下，说道：“我就想接近你，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你喝醉的那天晚上，你亲了我，我除了惊讶，心里很开心，恨不能出去跑三圈儿，但是你认错人了，嘴里喊着阿哲，你心里住着一个人，我当时想那人是谁，我嫉妒的都想抽人家的皮去，我挺生你气的，我在你身边也转悠那么久了，对你那么好，你心里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换成我？”
楚扬笑了笑，观察程勤变化莫测的表情，他说：“恶作剧的凶手若干年后重新站在我眼前，我以为自己会生气，愤怒，失望，甚至有种怎么是这个人的感觉，可是，我发现我最后还是……，”
“很开心。”楚扬拨了拨程勤眼前的头发，勾勒他的眉毛，“但是，你好像不怎么想要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暗戳戳求收藏
☆、斗嘴
回家的路上，楚扬想起楚扬偏执深邃的眼神越发心悸，在那种浓浓情愫中简直落荒而逃，他从来没有发现，楚扬是一个情话绵绵，不打草稿能娓娓道来的人。
“勤子。”
“勤子”
“嗯？怎么了，爷爷。”
程孟田看着他，“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喊你好几声了。”
“想工作的事情呢，”程勤停了车等红灯。
“哦，我以为你没醒酒呢，”程孟田点点头，“扬崽在烟大上学呢，你多照顾他一点，楚红这些年一直没有再嫁，一个人挺不容易的。”
“哦，”程勤想了想，“不过，我看他家，还可以啊。”
“楚老头家……怎么说呢，楚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程勤一愣，“哦？”
“只不过年老了，知道低调了。”程孟田咳嗽了一声。
“什么意思啊？”
程孟田想了想，视线落在远方，回忆着当年的事情，“杨家的儿子绑架你的那年，我们其实报警了，但是你也知道，烟城那些年黑白一家，乌烟瘴气，最后你能……活着回来，是楚老头出面。”
程勤差点踩刹车，好半天才消化。
“楚老头就是当年的楚九爷，家喻户晓的人物……”程孟田说完，叹气道：“你爸妈当初真的报警了，也把你顶包的事实跟警察说了，不管用啊。”
程勤说：“爷爷，都过去了，现在挺好的。”
程孟田摇摇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节后，“出尘”的设计稿一修再修，完成后程勤全权交给了程双。
妹妹的事情搞定后，李安森强烈要求年休，手头上的工作不放心给别人，硬生生塞给了程勤，还赶上出版社出了一点问题，一星期连轴转，睡办公室，外卖果腹，工作如山，程勤每天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
周六下午，程勤终于将大神芦荟胶的原稿修改后交到出版社，饭都没吃到家见床就倒，刚要闭眼，就接到了楚扬的微信。
楚扬：程叔叔，你能来一下医院吗？我找舅舅不太方便。
那天后，楚扬给程勤打电话，他没接，然后楚扬不再打了，而是保持着一定的频率给程勤发微信，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吃饭了吗？今天有点冷，多穿衣服，你家绿萝该浇水了，只字不提别的。
这种迂回战术，更像是以退为进，或者是一种试探。
程勤没有回复，忙虽然忙，但是回个微信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在躲！
而此时这条信息上，出现了医院二字，程勤躲不过去了，坐起来睡意全无，立刻回了过去，“楚扬？”
楚扬清清喉咙，“我在医院，你能来一下吗？”
“医院？！”程勤起来穿衣服，“哪个医院？”
“中医院。”
“马上到。”
程勤到医院的时候，楚扬正坐在走廊的长凳上，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小孩儿又给谁开瓢了，直到他看见楚扬裹着绷带的脚。
程勤蹲下检查了一下，“怎么回事？”
楚扬盯着程勤的双眼，问：“你最近去哪了？为什么没有在家？”
“什么意思？”程勤皱眉想了想，“你去找我了？”
楚扬沉默了一会，道：“下楼时崴脚了。”
程勤叹口气，“你这只脚命途多舛，怎么感觉要保不住了呢。”
楚扬低头不语。
程勤将楚扬扶起来，让他挂靠着自己的肩膀，“我送你回学校，你宿舍有人吗？”
“不回宿舍，太麻烦同学了。”楚扬说。
“那送你回公寓？”
“钥匙忘老家了。”
程勤挑眉，总觉得这是一出精妙地天罗地网，“那你准备去哪儿？”
楚扬脸微红，小心翼翼试探道：“要不，去你那儿？”
程勤瞅着楚扬，都要气笑了，“你倒是不怕麻烦我是吧？”
“不好意思，”楚扬低头，“那我问问舅舅吧。”
程勤叹气道：“行了，他在西藏晒高原红呢，走吧。”
楚扬抿了抿嘴，嘴角儿有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出了急诊大楼，距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困急眼的程勤异常嫌弃“铁拐李楚扬”先生，于是身体半蹲，说：“上来，我背你。”
楚扬说：“我很重。”
“你现在很瘸！少废话，上来，”程勤依旧保持着姿势，楚扬乖乖爬上去，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程勤扭头，楚扬呼出的热气能喷到他的脸颊上，“我最近很累，背你没别的意思啊，你千万不要想歪，我想尽快回家睡觉。”
楚扬有些心疼，想伸手摸摸程勤胡子拉碴的下巴，“是啊，看你黑眼圈都有了。”
“忙死了，每天都睡办公室。”程勤颠了颠楚扬，“靠，真沉，我腰都酸了。”
“原来加班啊！”楚扬小声说，语气如释负重。
程勤说：“哎？我加班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不是。”程勤的耳朵轻轻碰到楚扬的嘴巴，他差点儿没忍住含进去，小声解释：“我以为你躲我呢。”
程勤不知如何开口，所幸缄默不语。
上了车，楚扬偷偷看程勤，快到家的时候，他说：“程叔叔，我们……”
“信不信？”程勤撇小孩儿一眼，“再说些有的没的我把你扔这儿！”
楚扬别过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没有。”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程勤决定把话撂明白了，“因为年龄，因为家人，因为你是温文泽的外甥。”
“年龄不是问题，咱们跟舅舅没关系，至于家里……我会处理……”
“行了！”程勤摆手打断楚扬的话，“我说了我的原因，你就甭抬杠了，我也不想听。”
直到回家进门，楚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但是浑身不爽那劲儿，程勤却能感受到。
程勤想，过些日子就好了。
“睡吧，晚上有事叫我，”程勤抱过来被子放到客厅，“本来应该让你睡床我打地铺的，但是我太困了年级也大了，你年轻，还是委屈你吧。”
楚扬也不答话，程勤打个哈欠准备睡觉，正要关门，想想晚上小孩儿喊他听不见，就没合上。
这时，楚扬说：“程勤，你说的那些理由，我不承认。”
程勤扶着门框，回头看楚扬。
小孩儿看着他，眼睛都舍不得眨。
程勤说：“不承认就不承认吧，不会以你的不承认而改变一些事实。”
程勤本来很困，可是这么一折腾，疲劳的躯体造反，闭眼正眼都是外面那只羊，脑子里跟放默片似的，一幕幕不停上演。
程勤在床上“烙饼”，刚翻个儿，就听见外面的声响。
程勤坐起来，喊了一声：“楚扬？”
过了一会，楚扬才回答：“没事。”
没事就是有事了。
程勤抓抓头发有些暴躁，穿上鞋子去了客厅，谁知小孩儿并不在，他又去了浴室，发现小孩儿正坐地上。
“干什么呢？”程勤赶紧把他扶起来，“穿着内裤给我家擦地板来了？”
楚扬看着程勤松垮的衣服，连锁骨都没遮住，不禁心猿意马起来，磕磕巴巴道：“尿，尿尿，滑倒了。”
“上次轧着脚还看你挺利索的，这回怎么这么弱不禁风了？”程勤显然不信， “不是说让你有事叫我了？”
“叫你帮我扶鸟吗”楚扬说：“我还害怕中途鸟变大呢！”
程勤：“……”
他头一回被揶的哑口无言，瞪着眼珠子真是又重新认识了楚扬。
“光着脚，能不滑吗？怎么没摔肛/裂啊你。”程勤最后叹气，“来，背你出去。”
楚扬很听话，趴到了程勤后背上，后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面前。
程勤很快发现不对劲，他浑身僵硬地扭头看楚扬，“你！”
“我对你硬了程叔叔，”楚扬脸红了，无辜又大方地承认，“你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他妈的，”程勤埋汰人从来不磕巴，面对简单粗暴的直白，他反而不知道怎么措辞了，“这也能行！？”
楚扬说：“你不是说我年轻么？！”
作者有话要说： 程勤：年轻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楚扬：年轻腰好啊……哎，你去哪？
程勤：我回老宅几天，我看你需要冷静一下。
楚扬：不要，我再也不嘚瑟了，一定体谅老年人。T T~~
程勤：……
我16章真的啥都没写，然后就被锁了，我有点上愁啊，后面的腻腻歪歪可咋整啊~~
这年头，污婆都被强迫从良了，哎……
话说，这几天好冷啊，我都要冻成狗了，前天穿丝袜，今天就得换羽绒服，说好秋天的童话呢，一星期的阴雨天，每天都洗袜子但是就是不干，好烦啊。
☆、计谋
程勤第二天送楚扬回学校，车上一句话都没说，专心致志开车，不闯黄灯，不压白线，堵车不“路怒”，典型一个良好老司机的形象。
程勤在医疗器械店给他买了一个拐杖。
“拄拐？”
程勤也不看他，“嗯，省的跟一兔子似的瞎蹦跶。”
楚扬略微失望，以后没机会轻易摔跤了。
“到了。”程勤敲着方向盘说。
楚扬抿抿嘴，“程叔叔，你下午来接我吗？”
程勤终于正视楚扬 ，“麻烦我上瘾了是怎么回事？麻烦你同学去。”
“哦。”
楚扬下来车强颜欢笑跟他挥手再见。
程勤看着小孩儿那可怜样儿，鬼使信差添了一句，“我最近真的很忙，没有空。”
这话让小孩儿变了脸色，说心花怒放也不为过，“嗯！”
程勤坐在办公椅里，心里一团麻。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他早就忘记了，要不是爷爷提起，这件事很可能云淡风轻散落在时间的轨迹中。
成长的点滴，心路历程，把守多年的秘密，献宝似的被楚扬一字一字道出，说不触动是假的，程勤像是站在城市的中央，四面方面的势力拉锯着他，他不知道哪边会是天堂，哪边会是地狱，甚至脚下的净土都让他缺乏安全感，焦躁的就像网中的鱼。
程勤强迫自己改原稿，张建国个不长眼的一个劲儿刷存在感，苦恼自己新文没有灵感。程勤终于爆发，一脚将人踹出去了，“老子不是总编吗？为什么还要干编辑的活？”
吼完，立刻让秘书通知李安森，假期结束。
过了一会儿，李安森打来电话，“程总，我还在爱情海，明天回不去。”
“你说什么？”程勤简直要怒了，老子加班加点改原稿，你他妈的跑爱情海？他冷冷道：“明天回来，必须。”
“没有订票啊。”
“游回来！”程勤听到一丝旖旎的声音，眯着眼睛道：“李主编，你在干什么？”
那边的李主编扶住美人的脸，口语道，宝贝儿，先停一下。
程勤哼笑，“李主编，据说一边聊工作一边吹xiao容易阳wei啊。”
李主编：“……”
所以说，李主编无辜躺枪。
程勤的心随着时针起伏不定，去接楚扬，事情就没完了，不去……又不想不去。
挣扎了三秒，拿钥匙开车回家，半途不知不觉却拐到了烟城大学。程勤想，既然来了，看一眼就走好了。
穿过食堂，属于大锅饭的味道飘到了程勤鼻子里，这气味记忆犹新，让他想到一道叫“橘子炒西红柿”的菜，那滋味令人回味无穷，于是加快脚步往学生公寓奔。
“程叔叔！”
程勤回头，正好看见楚扬，他冲程勤挥挥手，单腿蹦过来。
程勤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站在原地等人过来，后来发现这样对待一个瘸子有失风度，便踱步过去。
楚扬眼睛很亮，透着开心，“我以为你不来了。”
程勤说：“吃过了？”
“还没有，辣椒太多了，不能吃。”楚扬摇摇头摊手，话锋转个弯儿，“你带我出去吃吧，室友都是体育生，去集训了，我跳着去校外，估计这条腿也得残。”
楚扬摇摇晃晃的，差点歪倒，程勤连忙扶着他，谁知这家伙不松手了，他有些咬牙切齿，“行。”
楚扬笑的很开心，跟卖笑不花钱似的。
走到校门口，扶基本变成了搂，程勤甚至觉得这家伙有占便宜的嫌疑，毕竟上次脚肿的那么高，战斗力跟开外挂似的第二天还能站着做饭。
吃饱喝足，程勤送楚扬回学校，路上楚扬看程勤，看的他都有些发毛了。
吃饭的时候，说楚扬撩拨吧，人家一副纯情不开窍的样子，说没撩吧，眼神，言语，动作，都很暧昧，所以，这时候的直视，他已经处之泰然，似乎又回到原来那种相处的状态，他说：“再看可就收钱了啊。”
这话说完，楚扬反而落落大方直勾勾盯着了。
程勤一手稳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扭楚扬的脸，“看前面，你再给我脸融个洞出来。”
谁知楚扬握着程勤的手，将手指到嘴里亲吻。
“我艹！”车子走个曲线，差点撞马路牙子上，后面一辆奥拓超车，狠狠按下车铃，顺便丢了一句“有病”。
“你！”程勤抽回手，“别以为你是瘸子就不敢收拾你啊！”
楚扬果然老老实实坐正，撑着下巴看窗外，“怎么办啊，程叔叔，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程勤缄默不语。
楚扬叹气，“求而不得。”
求而不得。
程勤懂，再也没那么懂了。
程勤电话微信提示响了，来信人是温文泽。
他有些惊讶，打开后，里面写道：楚扬的脚扭了，你能帮我照看一下他吗？
程勤狐疑看着楚扬，“你跟你舅舅说什么了？”
“啊？什么？”
程勤指指他的脚，“你跟他说你崴脚了？”
“没有啊，”楚扬一头雾水，随后恍然大悟，“哦，我发了朋友圈，难道他看见了？”
“……朋友圈不就是让别人看的吗？”
楚扬回宿舍后，温文泽给他发了个微信，写到：有什么事情跟你程勤叔叔说，我跟他打好招呼了。
楚扬“葛优瘫”到椅子里，嘴里一阵“嘿嘿嘿”，宿舍其他仁兄不愿意了，“楚扬，我们昨晚通宵LOL，现在困死了，求您别在发出痴汉的笑容了，行么，单身狗也是狗啊。”
回家路上，程勤接了程双的电话，这丫头跟扎猛子的似的，拿了设计稿后不声不响，程勤对自己设计的服装可没那么大的自信，寻思好歹也给来个电话商议一下啊，谁知这回来电通知他衣服已经做好了。
程双说：“哥，周六你来我们基地试试服装吧，我们准备拍一组照片。”
程勤最近累的腿都要抽筋了，淡淡“哦”了一声。
程双说：“哥，你怎么这样啊，太敷衍了，你不是后悔了吧？”
“没有啊，几点？”
“9点吧，”程双嘿嘿笑笑，“我跟你说，朗瑜的ser可帅了，是我同学，非常符合原著哦，希望出尘也能让我们惊艳啊。”
“哦，对了，别跟你们同学说我是作者。”
程双笑笑，“我没说，说了肯定会被打死的，你个坑货！”
程勤：“……”
之后的几天，程勤中午每天都给楚扬叫外卖，晚上带他出去吃，亲舅舅都没这么上心。
周五放学，程勤照例来接楚扬，他看着对方的脚，漫不经心道：“我怎么感觉你脚好不了了呢？”
楚扬眼神闪烁，“快，快好了。”
程勤正开车，没怎么注意楚扬的表情，说道：“哦，时间可够久了。”
楚扬说：“程叔叔，你周六不用来带我吃放了，我室友会帮我的。”
程勤如释负重，“行，周六我正好也有事。”
楚扬皱眉，“你好像松了口气似的？”
“知道就好。”
楚扬：“……”
被闹钟吵醒的时候，程勤非常后悔为什么要答应程双早上9点到，工作连轴转后，他多想睡到自然醒。
收拾利索后，程勤转着钥匙圈下楼，根据程双发来的位置分享到了他们的基地。
基地就是一个简易工作棚，里面装修的花里胡哨，前面全是漫画人物涂鸦，非常符合这些青春洋溢朝气蓬勃的孩子们。
“大家快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还认识不，往届优秀毕业生，我二哥，大家可以叫他程哥，”程双亲切地挽着程勤的胳膊，仰望着她的哥哥，非常自豪，“怎么样，帅不？”
程双“王婆卖瓜”一顿夸，简直没有一丝防备，程勤笑容差点裂了，“大家好。”
“原来学长帅哥是你哥哥啊，哇哇，好嫉妒怎么办，”众人惊呼。
本事宁静的小屋，因为程勤的到来，引起不小的轰动。
“怎么办，逆CP了，我觉得程哥哥应该是朗瑜，多攻啊。”
“是啊，是啊，可是带鱼也适合朗瑜啊。”
“哎呀，说什么都没用，先化妆吧，凭本天才，再攻也能画成受！”
“你们小点声，人家朗瑜还在里面换装呢。”
“就是，就是。”
“来来来，先把他衣服脱掉。”
“脱掉。”
程勤无语了，突然感觉自己像颗大白菜……
这时候，更衣室打开了。
里面信步走出一位风华绝代，绛紫加身，睥睨天下的王者。
那是《神鼎》里面的朗瑜。
他面容冰冷，不怒自威，眼角上挑，眉宇中间纹着花钿，冰冷的如同玉龙雪山亘古不化的冰。
然而……
当对方看见程勤的脸后，终于帅不过三秒，瞠目结舌道：“程叔叔！”
楚扬迈着稳健而又欢快的步伐提着下摆小跑过来，几步后突然定在原地，微微调整后以一种诡异的步伐过来，眼神也跟着变了，就像熊孩子撒谎被家长当场抓包。
程勤眼神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你脚恢复挺快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一个问题，好像留评后会自动跳转下一章~~~
☆、ser
程勤换好服装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瞬间没了声音，不由得抬头看。
只见众人的眼睛都闪着光。
万众瞩目的感觉其实不是很好，尤其是他还不确定自己此时的样子是俊美还是雷人的情况下。
周围萌妹子簇拥过来，叽叽喳喳，像一群小麻雀，掏出手机过来跟程勤拍照，还所求抱抱，程双女汉子形象也吼厚不住了。
“走开啦，抱我哥哥要给红包啊啊啊啊，不要推我——。”
出尘的亮相非常惊艳。
楚扬走了过去，黑着脸，一副护妻狂魔的样子，不动声色替程勤解围。
“啊啊啊啊，带鱼你挤什么啊！”
程勤扶额，有些尴尬。
程双道：“你怎么了哥哥，头疼吗？”
程勤嘴角抽了抽，“没有，就是觉得，是不是太苏了？”
“苏才好……我的天！你竟让知道苏！”一个女孩说着，把冒充面瘫的楚扬拉了过来。
楚扬踩到下摆，险些跌倒，下巴撞到了程勤的肩膀。
程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楚扬。
楚扬略微羞涩的抿抿嘴，“谢谢。”
周围少女双眼冒粉泡。
“卧槽，配一脸，简直配一脸。”
“史上最符合原著的ser。”
“要说颜值高，就是好啊。”
弹幕与花痴齐飞。
“喂喂，你们安静点，”说话的是摄像师，鸭舌帽翻着带的年轻人，叫裴帅。他喊道：“别花痴了，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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