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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沉花伴君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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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此言,国维露出深思的表情。
  简从走后,乾元帝也回宫。
  “经此一事,他不出任太傅,天下无人可以胜任。”国维说到。
  乾元帝笑笑:“那首曲子,笑尽天下一切,朕听完,竟然想哭,哎,皇儿走后,我都没在哭过了。”
  “皇上不要如此,太子知道了,会伤心的。”国维伸出手,握握乾元帝的手,两个孤寂的老头,心里百感千回。
  这边说完,乾元帝回到宫里,脑子里却存留了很多事情。
  “给朕查一查,这个悠扬王是什么人,可曾出现在什么古籍上。就算是江湖人士,海外传纪都不要放过。”乾元帝招来臣属吩咐到。
  除了他,还有蓝夫郎,以及国维。
  沈落回头想想,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怎么了,阿白?”轻尘抱着他,沈落转过身去,把轻尘揽入自己的怀里:“我今天不该为了问简从,而说漏了嘴。”
  轻尘闻着沈落身上的味道:“不要担忧,没有人可以猜到他的身份。而且,你怀疑简从也是不无道理,这个人懂得的太多了,而且还能知道你这首曲子。”
  “名字不同,曲子一样,或许,是我多心了。”沈落说到。
  “这样的曲子,在外面真的就没有吗?”轻尘好奇的问。
  沈落肯定的说:“应该没有,那个人唱这个曲子的时候,好似很感伤,是在大湖之上才有感而发唱的。连他都如此反应,好像不似我们大宋的曲子。”
  “那个人?是什么地方的人呢?”轻尘问。
  “不知道,好像和我姐夫还有几国的皇帝都是一个地方的。”沈落说。
  轻尘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那个时代,有这么多外来的人,那么,我们这里有这样的人,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沈落一愣:“对。”
  “你每天晚上还在做梦看着另一头的人生吗?”轻尘问。
  “嗯!”沈落想了想:“这算是两世为人吗?”
  轻尘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沈落心里一暖,贴上轻尘的嘴唇:“不管怎么样,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轻尘亲亲那贴过来的嘴唇:“不离开你,离开你,我也活不下去。”
  “我也是。”沈落翻身把轻尘压在身下。
  沈落一夜好眠,天下的数个势力都在同一天接到了一个命令,寻找‘悠扬王’,这成了一个奇怪,而无法完成的事情,引发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
  乾元帝晚上失眠了,是关于沈落今天的话语的。
  这孩子的品性不论如何去想,都是云深雾罩的,乾元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自无求品自高’的人可以在官场去呼风唤雨。
  这都是假的,一个图谋权力者,成功的是智勇双全;失败者,就是野心家和草莽。
  乾元帝从不掩饰自己对野心家的欣赏,同时也不遮掩他在沈落身上看到的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已故的太子,引显文,大凤皇室为下一代起‘辈分’字的惯例很奇怪。
  长子承受权力地位,幼子因为小而倍受宠爱,在很多家庭里,中间的那个是不上不下,不受宠的。
  不知道在那个朝代开始,往往从二子的名字里,取一个字做下一辈的‘字’,这种规律,可守可不守。
  他们上一代就守了,先皇的二弟叫引浩松,所以他们是浩字辈。二弟引文浩是文,所以下一代都带了文字。
  乾元帝今天鬼使神差的,为小石头起了一个‘耀文’,和太子连起来是‘显耀’的意思。
  乾元帝想到沈落颇具理想化的想法,冷静而严峻的性格,以及做事一往无前的坚韧。如果引显文在,可能今天的大凤进步得会更快。
  感受那相似的性格,和那微翘的嘴唇的习性,乾元帝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沈落的期许。如果他是自己的侄子,或者是引氏的一员,乾元帝会毫不犹豫的把皇储给他。
  想到沈落的种种行径,惹出的是非,乾元帝忍不住哈哈笑了下。
  他对沈落的转化,当然也得到了同样的回报。
  在沈落的人生里,不论之后如何权势遮天,他对乾元帝始终心怀敬畏。
  在大凤新旧交替之际,沈落说服了天引阁,加封乾元帝,乾元大帝的尊号。
  乾元帝自己或许并不知道这个意义是重要性,大凤皇朝的尾声,末代帝王将王位让出,将帝国带入了联盟时代,开启了汉文化的辉煌时代。
  与西方的自由联盟并驾齐驱,却始终保持‘中央联盟’的神圣地位。
  而在一千多年以后的所有历史教材之中,纵观整个封建时代,能得到‘大帝’尊称的只有两位,一位是大凤皇朝的开拓者天凤大帝,另一位就是乾元大帝。
  对天凤大帝的介绍,是开拓了一个伟大的皇朝,建立了一个强大的汉文化政权。
  而对乾元大帝,是在他的统治时期,最大的开拓了疆土,奠定了统一的皇朝领域和民族,不论历史如何更迭,始终以他的疆域作为‘中央联盟’的最基础划定,更使得一个团结、强大的国家在未来的历史巨变里,几经沉浮而保持复兴。
  而将乾元大帝定格的沈落,在历史上仅有寥寥数笔,留下一片神秘。


第49章 乐子来了
  亲自登门的简从,把沈落的意思说给了百里松然听,百里松然一拍桌子:“谁人敢欺负我的兄弟。”
  秦岭郡的郡守平鲜余一家,正在思虑怎么排除沈落的影响,来借助简从推销秦岭郡的木材资源。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在第一时间就已经传到了乾元帝的耳朵里。
  百里松然出马了,凭借多年积累的纨绔子弟气质,发挥了我老子你惹不起的气场,把平家吓得够呛。
  沈落稳坐钓鱼台,看着简从和百里松然因为这件事情更为的亲密,他自然心里高兴。
  简从一家晚上来沈府致谢,今天乾元帝没在。
  一起坐下吃了饭,沈家的饭桌有种大食堂的意思,总是坐得满满当当,菜肴也是精心搭配,不说多好,至少保证丰富度。而那一个总算温度适中,饭香浓郁的南方饭蒸里,松散而包含木香的米饭,总让人胃口大开。
  “没有沈大人,我和阿笙就没有机会躲过这一次的事情,我也没想到阿笙家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官员。”简从想想后怕说到,他一个七品官,就算是在皇都,也难以抵挡什么。
  “你是我提拔的,自然不会在皇都脚下吃亏。”沈落悠悠的喝口茶:“而且,我帮你和松然走近,也是为了你自己,甚至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
  简从不解。
  “如果我不在朝中为官了,我希望你能仕途宽阔,将来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能随时帮助我。”沈落说。
  “大人的知遇之恩,下官没齿难忘的。”简从说到。
  沈落浅笑:“为官不是为了拉山头,也没有什么拉山头能长长久久的派系。不过,我所知道的官场,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凉薄之地。所以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但是能有数个背靠背的帮手,就是一个力量的度。”
  简从点点头:“大人心思的缜密,已经达到了政治家的高度,将来一定是门生遍布四海。”
  沈落没有回答,他将来的门生他自己也想不到,只有两位,却都权倾四海。
  送走了简从一家,沈落看着轻尘和蓝夫郎在忙碌。
  八月来临,过几天,就是小石头童生试的日子。
  蓝夫郎身份不一般,更多实质的事情是轻尘来做。
  为了讨得彩头,他把沈落的那个木箱都找出来了。
  “这是你先生的,背着他乡试省试,会试都是第一,你也背着。”轻尘说到,蓝夫郎看在眼里,热在心里。
  除了要准备小石头的东西,沈落还在准备礼物给阿松爷,再过十天就是阿松爷的生日。
  看着沈落在准备东西,小石头好奇的挤过去:“先生,你怎么不让那个爷爷来皇都呢?”
  沈落的家事都知道,对于这个阿松爷自然大家也清楚。
  “他是不会来的。”沈落说到。
  “是因为年岁吗?”蓝夫郎好奇。
  沈落笑了下:“阿松爷不姓沈,也不是我的族人。他是高夫家族的人,所以一生都在高夫庙里为先祖守护,而且他是高夫将军的嫡系子孙。”
  “高夫将军,前朝的名将家族。”蓝夫郎说到。
  “对,高夫家族虽然不算什么勋贵,却在南方有一定的影响,在大凤建国之战时,他们忠于前朝,抱着武死战的信念,在南方多地的高夫将领死战不退。是为我朝的敌对,所以高夫庙今天也是在一片破败之中存在。”沈落的解释,让众人有所理解。
  前朝的悍将家族,又岂能得到眷顾。
  小石头童生试的日子,沈落手底下的衙门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
  港口的建设进度很快,但是必须留出足够的位置,将废土和瓦砾都倾倒进去。
  一船船从周边州府运来的各类夏季水果已经可以在南城下船了,沿街的店铺都租了出去,沈落在简从的建议下,卖了一半店铺,留了两间收租子。
  银子还很充足,后面的建设毫无问题。
  夜晚,沈落在批阅宫里转来的奏折,这是乾元帝发现他并没有那么忙碌之后,给他的功课。
  夜色已深,陪沈落坐的是聂行风和铁大哥,他们两个在小酌怡情。
  沈落坐在书桌前,身后的八仙桌上,这二位大有要喝醉的情趣。眼前的窗户外,月光明亮,前面的湖里荷花盛开,在夜色里,荷塘满满的接受着月光的洗礼。
  窗户微风轻抚,聂行风突然放下杯子,飞身出去。
  一个黑影在夜色之下与他交手数次,铁大哥放下杯子,手里飞出两条铁链,铁链如同灵活的毒蛇一样,准确的飞舞。
  黑影点地数次,迅速消失。
  聂行风飞回来。
  “怎么样,是什么人?”沈落问。
  聂行风摇摇头:“对方在我之上,刚刚如果不是铁大哥,我恐怕不敌。”
  “是不是你师父?”沈落忍不住问。
  “不知道。”聂行风想想,心有余悸。
  “放心,我在,没人伤得了你们。”铁大哥自信的说到。
  这个小插曲,让沈落对寻找景宫云的事情更为上心。
  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悄无声息。
  小石头在童生试里高中了皇都的第一,文章甚至得到了国维的赞赏。沈府培养的小神童名气外露,如果不是因为沈落现在是皇都府尹,恐怕请他帮忙教子的勋贵商贾不在少数。
  而他的另一个门生,引俊文也考得很好,童试第二,乾元帝赏给两个孩子,一人一套御用的文房四宝,并允许他们在宫里的藏书里,抄录一些珍藏的典籍。
  祁亲王自然知道这是沈落的功劳,心里高兴之余,对他的谢礼却没有,太过相熟,没有必要虚情假意。
  乾元帝在夜晚原本要来吃饭,却没有来。
  一场弥漫大凤皇朝的盐茶危机陡然出现,连接大凤和土那王朝的贸易,在悄无声息中断了。
  大批的盐商,尤其是对西北之地贸易的,纷纷中断了贸易路线。
  而这一切来得太快,让缘由都无从查询。
  土那王朝派人来交涉,没有盐茶贸易,他们北地和高原的百姓都会得大脖子病,这是关乎战争的信号。
  “数批运送出去的盐茶都被劫掠,没有出关,运送的武装商队都是有去无回,驻军都解决不了问题,这场危机太相似了。”来到沈府的祁亲王引文浩担忧的说到。
  “和什么相似?”沈落诧异。
  “和洛王去庆阳时相似,也是爆发了这个危机,土那就打来了。”引文浩说到。
  沈落遍悦了大致二十年的大事奏折,近期也一直在帮乾元帝批阅奏折,自然知道这场危机爆发的西北首府。
  “西北首府曾经是王爷的封地,王爷可知道一二?”沈落问。
  “什么封地。”引文浩叹口气:“我都没去过几次。”
  “西北总镇事关重要啊。”沈落想到西北总镇卓一凡。
  引文浩走后,蓝夫郎难得的把沈落叫去。
  “你看看!”蓝夫郎递给沈落一封密信,上面没有收信人的名字,没有寄信人的名字,没有第一第二人称,就像是一个表述一样,直言这次盐茶的中断,涉及一个巨大的阴谋。
  “你不问这是哪来的吗?”蓝夫郎问沈落。
  沈落摇摇头:“该说的,蓝大哥你自然会说。”
  “哼哼,我的确看不透你。”蓝夫郎想了想:“你如果是丞相,对西北之地,会有什么样的布置?”
  “一手握拳头,一手伸巴掌。”
  “何解?”蓝夫郎好奇。
  “邻居是搬不走的,我们还是要开商贸。开放边境,开放双方的往来。不过防御是必要的,要在边境设置各大的边城要塞,修建完善的直道,屯重兵于后方大城,布前哨于边防要塞。”沈落说到。
  蓝夫郎点点头:“如果我说,这一次盐茶危机和你有关,你会怎么看待?”
  “我?”沈落诧异:“我何德何能,可以做到影响边塞。”
  “你要上位,将是土那的危机。”蓝夫郎说到。
  沈落摇摇头:“我光芒还没有外放至边缘,不至于如此。”
  蓝夫郎看着窗外的荷花:“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大凤皇朝的内部,有土那支持的派系呢?”
  “三王里?还是四王?”沈落好奇。
  “为什么是四王?”蓝夫郎看看他,眼眸里充满了强大。
  “我不相信洛王死了,他的传承断了。”沈落说出的话很坚定,蓝夫郎眼里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乾元帝不是一个类似姐夫宇文拓的人,每月搞几次‘廷议’,大凤能够上朝的都是属于各部的首脑,和军方的高层。
  而这一次的早朝,却是要求了大部的京官都出席。
  浩大的上朝,沈落第一次感觉了位列仙班的乐趣。
  第三行,第五排,站在那里装装死就行,不用说话,不用带嘴,就带着一个看的心和眼就行。
  “西北的盐茶中断,也不能说清原因,是内患呢,还是故技重施,土那人挑事情,诸位爱卿都说说吧!”乾元帝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不缓不急的等着众人发表意见。
  “目前土那边境有什么动静吗?”百里玉问到。
  一个年轻人走出来,一身的甲胄,长相和浅潇然很像,沈落仔细观察了下侧脸,感觉他可能是浅家的大公子,浅月然。
  “回皇上,诸位大人,目前土那没有大军季节的动静,不过秋高马肥之际快到,正是北人征伐之时,如果有此对立,还是要做防备。”浅月然说到。
  “边贸通了的话,不就能解决问题了,大部分的截杀都是在我过境内,只要剿匪,问题就不大。”越王说到。
  “如果不是匪患呢?”德王这一次底下的盐茶商人都有损失,心里正憋屈呢,对发生的截杀事件的内因,他是一清二楚。
  “西北驻军前后二十万,都解决不了山匪吗?”越王不满的说到,但是一想到西北总镇卓一凡的地位,还是靖国公,话到嘴边说了一半就没说了。
  “劫杀之地多在山谷沟壑,西北到庆阳一段,山高深壑,是黄土沟壑之地,沟壑之多,万余都有。庆阳交界之处又是群山交错,是西北最大的密林,就更难搜寻了。”浅月然说到。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德王反问:“要是连内患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对抗土那人呢?”
  浅月然没有回答。
  沈落看在眼里,觉得这个盐茶危机,尤其是对外的可能势必要形成一场风暴了。
  “以臣之见,为了避免土那人借口出兵,倒不如派大军护送。”童阁老说到。
  “大军,多少为准呢?”云墨想了想。
  童阁老看看浅大将军,没有作答。
  “老是派大军护送商队,这也不是个事啊。”不少众臣都纷纷议论起来。
  乾元帝揉揉耳朵,看看下面的朝臣,突然想发笑,和他一样,在揉耳垂的还有一个活宝,就是沈落。
  “沈落。”乾元帝忍不住喝到。
  “臣在!”沈落一激灵从人堆里挤出来,向乾元帝行礼。
  浅月然好奇的回身看看这个老被自己弟弟称赞的年轻人,次三品皇都府尹,周身的气势不吭不卑,脸上挂着的是一种恬淡的笑意,虽然看起来无妨,但是笑意里却好似有一种讥讽在。
  浅月然对沈落的第一印象不怎么样。
  “热闹好看吗?”乾元帝好笑的问:“说说你的意见。”
  沈落眨眨眼睛,心里想这又不是我的治下,无奈的拱手:“阁老的意见很对,另外剿匪也是应该的。依臣看,先派出钦差大臣,去西北,调查此事。另外,向土那发出通牒,告诉他们这些事情,并将匪患的问题归结于我们官道的不畅,借机修缮皇都至西北的直道。另外呢,以剿匪之名,做军事部署,避免边界的气氛紧张,又能暗中告之土那人我们有所准备,不要自讨无趣。
  另外,竟然是与庆阳交界,他们搜山,我们搜沟壑,以应万全。
  还有,边界茶盐贸易交易地多为临时大集,不说关税不好管理,还麻烦。我看挑一个地方,两国共同监管,要求盐茶商集结在皇都统一出发。
  另外,派御林军一万护送,护送完后,在西北集训骑术一月返回,依次替换,也训练了御林军的战斗力。皇上以为?”沈落一口气说完一大通,满朝文武都看着他,等他抬头,发现那个浅月然盯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乾元帝喝口茶:“非得诈,你才肯出力?回列吧!”
  沈落拱手回礼,走回去,继续位列仙班。
  “好了,意见出来了,谁来执行?”乾元帝商议都没商议看着下面。
  “臣请巡按。”三个人同时跪下。
  沈落一看,乐子来了。


第50章 唇齿交锋
  跪在地上的正是越王,德王,还有一个云墨。
  沈落保持脸上的表情不变,老神在在,生怕一下笑出来,又被乾元帝揪出来顶包。
  乾元帝看着下面的三个人,没有表态,却在观望。
  “皇上,西北之事,事关重大,二位王爷可以稍后再过去,以表明态度,巡按西北,以为震慑。臣不才,愿意提前远赴,查查西北,将敌情及匪情摸清。”云墨说到,言辞之诚恳,还让真不好拒绝。
  “嗯,西北危险,云长空,你的儿子去你怎么看啊?”乾元帝笑着问。
  云长空出列:“他是臣的儿子,也是国家的臣子,臣无话可说。”
  乾元帝看看两王:“这样也稳妥,否则让土那人太过轻视我们,人家马刀都没亮出来,咱们的宝剑就出鞘了,还是两把,似有不妥。你们就安排一下皇都盐茶集结的事情吧!”
  说完之后,乾元帝看看浅月然:“月然在家休整一段时日,等盐茶集结,你带一万御林军去西北。”
  浅月然跪下:“多谢万岁。”
  一下朝,沈落着急忙慌的跑,生怕被抓住,叫去问话。
  他还没坐下,祁亲王引文浩就跳上马车:“走走走,这个天太热了,还是坐马车好,我明儿个也得坐马车,再不坐轿子了。”
  沈落挥挥手:“风侍卫,快走吧,饿了,早上就没吃好。”
  引文浩哈哈笑笑,看着马车离开宫门。
  “怎么不问我今天为什么不抢着去西北。”引文浩问到。
  沈落看看他:“王爷英明了,这是聪明的,都以为西北是一着好棋,可能里面的水深得能淹死人。”
  引文浩一愣:“今天你说的话,不是皇上授意的吗?”
  “我顶包的,糊弄皇上的。”沈落说到,从车里摸出茶壶,倒是两杯茶,递一杯给祁亲王。
  “大人,去哪?”聂行风问到。
  “去南城新开的烟云茶楼,去喝杯茶,吃些点心。”沈落说到:“派人去安排一个雅间。”
  “知道了!”聂行风挥挥手,训练有素的护卫骑马而去。
  “怎么看西北的事情?”引文浩知道沈落的话不假,只是感慨今天乾元帝把他揪出来的目的。
  “这个时候盐茶出事情,而去还和二十年前很相似。就算不是土那人的阴谋,敢布这个局的人,也不是一般人。他想干什么?套谁过去呢?”沈落想了想说到。
  “你说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一千多护军都悄无声息的被杀了。”祁亲王自然有自己的情报,知道一些细节。
  “您,不会怀疑是庆阳军吧?”沈落问。
  “有想过,蓝翎卫从江佑山穿出去,就能到黄土沟壑。”引文浩说:“我想来想去,就只有他们能有如此强劲之势。”
  沈落想到蓝夫郎的话:“也有可能就是土那人。”
  “怎么说?”引文浩问。
  “要我是土那人,先挑起事端,有了由头,进可攻退可守,让我们百口莫辩。然后借助朝廷的亲王去,弄死一两个,就在庆阳边缘,让朝廷和庆阳冲突。就算没有冲突,他们也可以在朝廷一片低沉之势发难,庆阳有所顾忌,不会惘然出兵抵挡,只会保护自己的地盘。那西北就乱了。”沈落说完,看看引文浩:“您说,就算是云墨死在西北,朝廷都会怎么样?”
  “那就得疑神疑鬼,随便一把火都有可能着了。”引文浩警觉的说到。
  沈落想想:“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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