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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成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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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鸣看见是薛熠,往地上吐了一口,指着薛熠就骂起来:“你给老子滚远点儿,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现在没空跟路一鸣玩嘴皮子,站在他对面的何畅接着薛熠后面朝厕所里面吼:
“谁让你们停下了?那个谁不是说带了麻袋吗,给我套着他的头打。”
“何畅,就算看我们俩这么多年的情分,给我一个面子,路一鸣以后我一定替你收拾他。”
“你给路一鸣求情,行。”何畅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唇边,还未点火,一双眼眸隐含肃杀的决断,“那以后我们俩一刀两断。”
薛熠蹙起了双眉,想来这个点根本来不及他这么做的用意,可是见何畅如此决绝,他又没别的法子。
“好,那你让你的人,现在,立刻离开。”
何畅死都不会相信,薛熠居然会为了路一鸣跟他翻脸,他揪着薛熠的衣领把他死死地压在墙上,双目怒视:
“你他妈再说一遍?”
路一鸣勉强地睁开眼,他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他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沙发上,宾馆的沙发。
他看见薛熠坐在对面,刚要开口骂人,却听见薛熠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路一鸣猛然察觉似乎从来不认识这个孙子:
“昨晚要不是我救你,这会儿估计躺在ICU。”
整个脑袋疼得嗡嗡作响,也没来得及打电话跟哥哥说,路一鸣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薛熠半扛着他打开宾馆的门,把他仰躺放在沙发上,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摸了摸额头上凸起的创口贴,手腕上被处理过的伤口,一句谢谢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也不指望你感谢我,只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路一鸣冷着一张俊脸,坐直了身子听薛熠怎么“放屁”,他勾起唇角,估计又要耍什么新手段,昨晚那下,还不是他跟何畅策划的,整个圈子谁不知道他跟何畅关系好,好到上床。
“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是不想让卢敬希和展星迟在一起。”
“你知道,卢敬希和展星迟,同居了吗。”
听见“卢敬希”三个字,薛熠明显看见路一鸣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松动,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递给路一鸣,路一鸣不接,薛熠轻笑收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打火机点火的声响在整个房间里响起:
“从前的事一笔勾销,你我合作,拆散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都在试探,这是场沉默的角力,薛熠在暗中观察路一鸣的神色,路一鸣在揣摩薛熠的心思,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像如今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说话,在卢敬希这件事之前,两人关系就不好,可谓是王不见王。
撇开明浩杨的事不谈,薛熠对路一鸣也不是没有意见,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和他“齐名”的城南炮王时,只是微微一笑,之前和他处的还不错的一个小男孩,自从跟了路一鸣就再也没跟他联系,虽然只有这一个男孩“叛变”,也足以让薛熠对路一鸣引起了重视,就算是他不要的破鞋,也不能被人捡去,圈里那段时间传的风风雨雨,那男孩跟路一鸣在一起后没少在公共场合诋毁他薛熠,说什么光玩不投资,出手没有路少阔绰之类的话。
他现在能拉下脸来跟路一鸣说话,完全是展星迟的“功劳”,他根本没想过要夺回展星迟,反正他们两个人根本也没好过,他以前不过一直心甘情愿地被展星迟利用而已,等醒悟过来,自己早被人利用完了,薛熠咽不下这口气,以至于他能咽下跟路一鸣的“仇”去对付展星迟。
其实展星迟和谁在一起,他都不想过问,除了卢敬希。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感,他怎么能容忍展星迟和被他睡过的人在一起,而且是他苦苦追求的人和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苦恋他的人,他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
“展星迟不是直的吗?”
一直未曾发话的路一鸣抬头望向薛熠,那双空洞甚至悲切的眼深深地望着他,薛熠吐了口烟,右手撑着额头,笑得苦涩:
“他只是不喜欢我,不代表不喜欢男人。”
72
薛熠没有重复在路一鸣面前提卢敬希的名字,他深知当时路一鸣和翟猛闹不愉快、打架都是因为卢敬希,他能为卢敬希豁出去,原本以为只是兄弟义气,但显然其中并不是简单的关系。
“展星迟以前有过女朋友,不过他不喜欢跟男人谈恋爱,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顶多也就跟两三个人有过,但是跟他上过床的那俩男孩,开口就炫耀自己跟展星迟上过床,说除了展星迟没人比得上之类,在国外,开放得很,一西班牙男孩,一意大利的,都长得相当漂亮。”
“也不知道活有多好。”
“没试过,还蛮好奇。”
路一鸣像看神经病的眼神望向薛熠,他还从来没听过薛熠这么说话,他是不是昨晚也被打了?把脑子打坏了?
“路少,你好好考虑一下,随时都能给我回话。”
“昨晚擅自用你的指纹解了锁,加了好友,不好意思。”
“走了。”
路一鸣等到薛熠走后半个小时都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一系列恶意的猜想,会不会一切都是展星迟布的局,只是为了让卢敬希到他的面前,利用卢敬希拉拢华洛?卢敬希就这么任由他摆布吗?卢敬希怎么会一次次地让人利用?薛熠、展星迟,唯独遇到他,头脑比什么时候都清晰。
说不上什么滋味,路一鸣站起身时,腰背还有些许刺痛,他滑开手机,未接来电、未读短信、微信滴滴滴一刻响个不停,他都没去看,直接退了房,叫车回家。
明浩杨刚吃完早饭,他坐在餐桌边,正在看手机,没想到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他看着神色倦怠的路一鸣跌跌撞撞地脱了鞋就冲进浴室,他还没来得及换拖鞋,穿着袜子就踩在地板上。
“一鸣,一鸣。”
他喊路一鸣,没有回应,只有水声哗啦啦地响起。
咬了咬下唇,明浩杨又坐回桌边,他现在对路一鸣的情感相当复杂,如果说以前是惧怕,现在更多是想从路一鸣这里汲取温暖,虽说他靠近路一鸣的目的不纯,但以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他似乎已经渐渐对路一鸣产生了依恋。
路一鸣跟以前包他的人不同,对他很好,除了在性事上霸道蛮横以外,其他时间里对他堪称温柔,也不会动手打他,以前一些男人在兴起时还会甩他耳光,踢他踹他,路一鸣不会,甚至晚上还会抱着他睡觉,吻他。
明浩杨知道自己不该沉溺于这样的温柔,他身上有任务,可是很久都没有人对他如此好,他现在纠结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居然会慢慢爱上路一鸣,这是他根本预想不到的。
难道,爱真是做出来的?他跟那么多人做过,只有路一鸣能让他高潮到失去神智……
手机突然震动,是钮嘉瀚发来的,他刚要点开,身后就袭来一个炙热的怀抱:
“陪我睡一会儿。”
明浩杨吓得连忙把手机锁屏,他的手抚上路一鸣的的胳膊:“好。”
他以为路一鸣这会儿过来就是跟他做,没想到的确是睡一会儿,什么都没做。路一鸣抱他抱的很紧,身上还有股沐浴露的清香,明浩杨怔怔地摸着他还未擦干的发,哄劝道:
“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不然这样睡要着凉。”
明浩杨给路一鸣吹头发,他还没看钮嘉瀚的信息,想必一定是问他现在进展如何,越想越混乱的明浩杨失了分寸,一直给路一鸣的某一处头发吹,烫得路一鸣掐了掐他的腰,明浩杨这才反应过来,没曾想,那双手未曾离开,把他搂得更紧:
“如果以前伤害了你,现在,我向你道歉。”
拿着电吹风的手微微一颤,明浩杨扯起嘴角,摇了摇头,头发吹好,他关了开关,刚把电吹风放在旁边的桌上,就被路一鸣带着倒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明浩杨心脏跳得剧烈,路一鸣的手抚在他的脸上,一遍遍描摹,两人此时都有些情动,无言的默契之下,便吻在了一处。
明浩杨从未有过的热情让路一鸣动容,他双手按着路一鸣的肩,翻在他的身上,唇舌勾缠之间,路一鸣的手游走在他的肩背上,把他往怀里压。
享受着明浩杨的吻,路一鸣只觉自己这副样子跟薛熠根本没有区别,龌龊、下流,他用明浩杨的温暖填补空白,可是现在除了跟明浩杨做能忘记卢敬希的外,做其他事,怎么样都会想起卢敬希。
他实在太自私,把明浩杨当做慰藉品。
吻到下身两处炙热慢慢隆起,路一鸣心口发痛,下身那处也硬得发疼,他一个翻身把明浩杨按在身下,纤细的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微微扬起颈脖凑近他的耳朵舔吻,伸出舌尖细细地品尝,双腿更是盘在他的腰上,动情地叫着他的名字,路一鸣看向那张被情欲操控的脸:
“你当真,不怪我?”
明浩杨什么话都没回,直直吻上路一鸣的唇,与他的唇舌紧紧包裹在一处,几乎是喘着气把几个字说了出来:
“进来,一鸣。”
“你摸摸我,我忍不住了。”
明浩杨躺在路一鸣的身下,炙热的手掌紧紧攒着他跳动的阴茎,拇指死死地堵住顶端渗出精液的铃口,依旧没有戴套,明浩杨好不容易从床头柜掏出两个安全套,被路一鸣扔到老远,他又气又急,每次都这样,要真是得病了怎么办。
他难耐地仰着颈脖呻吟,如同一只濒死的鱼,大张着唇激烈地喘息,身上的汗水不断流下,抖动得愈发诡异,明浩杨只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手死死地扣着陷进路一鸣结实的臂膀上,崩溃的哭腔在路一鸣听来仿佛催情药,下身抽插地更加猛烈。
“不行……啊,啊……太深了,不行,太深啊。”
路一鸣松了手,明浩杨就射了出来,他全身乏力,被路一鸣从床上拉起,倚靠在他的怀中,他紧紧回拥路一鸣的脊背,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路一鸣炙热蛮横的吻落在他的肩上,吮吻一处便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又开始不断用言语“羞辱”他:
“不是你要的么,是谁那么骚勾引我?”
“啊,啊。”
“结果这么快就射了?”
“叫这么骚,是不是我肏你肏得高潮了?”
还没抽插几下,明浩杨的阴茎与路一鸣的腹肌摩擦又起了反应,被渐渐肏出的肠液方便路一鸣猛烈的抽插,已经翘起的阴茎在路一鸣每次深入时簌簌发抖,两人大汗淋漓地赤裸拥抱,明浩杨叫得快要昏死过去,双腿大开任由路一鸣进入的样子分外淫荡,他腰肢迎合路一鸣每一次挺入,听着他在耳边不断“羞辱”自己,身下的阴茎越来越硬。
“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你这个骚货?”
“嗯?被我干得都说不出话了?”
湿热紧窄的小穴死死地绞缠路一鸣的阴茎,路一鸣仰着颈脖加速催动腰身,一下下打桩似的刺入这柔软温暖的地方,他抓着明浩杨的手,在他的穴口处一圈圈地抚摸,皱褶的小口被他撑的平整,拿着明浩杨自己的手抚摸,穴口猛地收紧,夹得路一鸣喟叹一声。
他咬着明浩杨的唇,下身交合犹如野兽:“自己摸摸,这是你的淫荡的小穴,现在还在吸。”
“别,别说了。”
“敢吃不敢认?”
“啊,别进了,太,太深了,要被你捅坏了。”
“捅不坏,你这骚穴,就是欠干。”
“啊,啊。”
路一鸣抓着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双腿大张、翻红穴口被紫黑阴茎进进出出的模样,明浩杨羞耻地快要哭晕过去,抽泣着让路一鸣放过他,路一鸣俯下身子吸吮殷红的乳首,明浩杨立刻叫得升了一个调,,下身却仍旧摆腰配合,路一鸣只想在床上肏死这个妖精。
“叫老公。”
“不,不要。”
“叫不叫?”
“不,啊,啊。”
明浩杨的阴茎再次被路一鸣握在手里,他刚要释放的欲望被死死堵住,路一鸣噬咬着他的乳首,奋力地往外拉,他哭喊着摆动身体:
“不要,不要拽,啊!”
“我叫,我叫!”
“叫。”
“老公,老公求求你,让我射……”
路一鸣按着明浩杨一滴不剩地射在了他的后穴内,明浩杨射了两回,精疲力尽,汗水泪水混在脸上,还没喘气就又被路一鸣夺取了口中的所有空气,他双手再次搭在他的肩上,汩汩的精液从股间流出,炙热硬挺的阴茎抽了出来,双腿交缠在一块,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明浩杨伸出舌追逐路一鸣,他想,今天,估计要在床上度过。
路一鸣的吻着明浩杨侧脸,呓语般地问道: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想做什么。”
明浩杨双手捧着路一鸣的脸,深情地凝望着这张他沉溺的脸、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脸:
“和你上床。”
“做到世界末日。”
73
卢敬希从超市和菜市场买了不少东西,他也不知道展星迟喜欢吃什么,毕竟住在别人家里,总得干点活,展星迟又不许他上班,思及此,卢敬希摇头,不让自己乱想。
他拿出展星迟给他留下的卡,刷了门口的电子桩,大门自动打开,站在两个侧门旁的保镖瞟都没瞟他一眼,果然是纪律严明,卢敬希拎着两大袋东西进入了展家门。
切菜时,卢敬希脑子里又冒出路一鸣说展星迟不是什么好人的话来,背后烧水壶开了,他都无暇分心去关。现在卢敬希脑子里很乱,他对展星迟的感觉——如果说是部下对上司的情感,似乎不那么纯粹。他有时候在展星迟身边做事,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拿眼去偷偷瞧他,连半夜自我纾解欲望时,满脑子都是展星迟的脸——
他是一个如此肮脏不堪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展星迟。
再说,展星迟根本不喜欢男人,对一个异性恋来说,被同性喜欢,应当是一个相当困扰又反感的事,如今展星迟居然毫无忌惮地让他入住家宅,想必是对自己极为信任。
卢敬希连忙转身关掉水壶开关,时间已经不早,按照平时的下班时间,他只有两三个小时准备晚饭。
坐在车后座的展星迟,不自觉地收紧了手,华灯初上的霓虹灯光随着车辆向前行驶,打在他的脸庞上,车内安静,没有一点声响,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21:12”,展星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如果说一开始他对卢敬希只是利用,那么现在,他为什么又会在利用之后,还会掺杂一丝不明不白的情感。
现在他连自己都搞不懂。
打开房门,再也不是冰冷黑暗的居室,电视屏幕亮着,综艺节目,许多人在一处哄闹玩游戏,不断有观众的笑声,桌上放着已经冷掉的三菜一汤,两荤一素,展星迟换掉鞋子,走向沙发旁,只见卢敬希躺在沙发上,居然睡了过去。
展星迟没发现自己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脱掉外套,刚要搭在卢敬希的身上,他就醒了。
四目相对,展星迟看着这双眼,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对面的卢敬希连滚带爬地就从沙发上坐起,不知是不是牵动了肩上的伤,他倒抽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个展……你才回来,菜冷了,我去热。”
“展……总?”
“说了多少遍,不要在家里喊我展总。”
卢敬希刚要站起身,手腕就被一只炙热的手紧紧握住。
他定定地望着展星迟的手,脸瞬间变红,他抽不开,没想到展星迟把他强硬地拉回沙发上,即便松了手,手腕处仍旧留下展星迟的温度。
“换过药了吗?”
“嗯,下午换过了。”
“脱衣服。”
“啊?”
卢敬希坐在沙发上,他目送展星迟离开,只见他拉开橱柜上的一格抽屉,拿出类似小药箱的木盒,端着木盒就走到沙发处,卢敬希僵直着身子,感受身旁沉下去的重量,强装镇定地开口:
“没事的,我等会儿自己可以换。”
“要我帮你脱吗?”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话音落下时,已经来到了卢敬希的面前,就悬在他的第一颗纽扣的正上方,卢敬希吓得赶紧推开展星迟的手,转过脸看展星迟:“我来,我自己来。”
伤口的确恢复得很慢,捂了一下午没换药的伤口隐隐发白,还没上药的伤口在被触碰到时,卢敬希浑身狠狠一颤,展星迟看了卢敬希一眼没说话,手上渐渐放轻了力道。
对于展星迟来说是上药,对卢敬希来说,就是煎熬。
他半脱衬衫,露出左肩上的伤口,几乎是半裸在展星迟面前,他只觉被展星迟看着的地方都在火烧火燎地叫嚣,耳根红得发烫,眼神也避免交汇。
可是展星迟偏偏注意到卢敬希在刻意躲闪视线,一次次地叫他,问他自己上药的力度够不够,然后让他一天三次都要到自己这里换药,卢敬希想拒绝,又说不出口。
“本来想搬回家去,不想打扰展……,你,可是家里最近来了亲戚,又占了我的房间。”
“回去也没地方住,不过我会做家务,会做饭,每个月的钱我也会打在你的账户上,绝不欠债!”
“展……你喜欢吃什么 ,我都可以做!”
卢敬希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迎着沾药膏的棉签狠狠撞了一下,他疼的差点倒下去,展星迟看着他,眼底不易察觉地飘过笑意,把他的衬衫拉回去,两人无意间又对视,卢敬希只能看见展星迟的双唇开开合合说了几个字,他的心都快要飘了起来。
他说,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走。
半夜躺在床上,卢敬希内心小鹿乱撞,睡不着,他又不敢翻身,生怕拉扯到伤口,只能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展星迟的脸就浮现在面前,他说过的话还在耳边萦绕,明明还是跟平常一样的语调,可在他听来却别有几分温柔。
大概是错觉吧,他无法抑制地乱想,他总是一个人脑补过度导致悲剧,经历过薛熠,卢敬希已经不敢随便交付真心,而且把心动放在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身上,无疑是自讨苦吃,他这么自我劝解,心里也稍稍平静了下来,他还是赶紧养好伤,搬出展星迟这里比较好。
隔着一条街的住宅区内,数十人窝在二层楼的小房间里,一刻不停地用望远镜探视,半拉的窗帘隐没光辉,偶尔还有吸溜方便面的声响传来。
忽然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推门而入,身后的还有一个男人,俊挺的五官微微显出不满,扫视了屋内一眼,嗤之以鼻地打量这些恍若“民工”的邋遢男人道:
“这就是你所谓的‘监视’?”
还在埋头沉入方便面的男人们立刻停止了动作,对先入门的男人点头哈腰:
“薛少,你来了。”
“看得怎么样。”
“没,没什么。”
路一鸣见薛熠走近房间的望远镜旁,弯下腰看向对面的三层别墅,侧首朝路一鸣道:
“你也来看看。”
“你这孙子走火入魔了。”
“你就这么盯着能顶个屁用。”
“至少我能时刻掌握动向,如果一旦脱离了计划,我必然要出手干预。”
“你干预?你能干预?冲到展星迟家里?”
路一鸣踢翻脚边的空瓶易拉罐,没想到薛熠疯了,居然为了盯着展星迟,在他的家对面买了一栋三层别墅,什么也不干,雇了十来个专门盯明星的狗仔盯展星迟。
他是脑子里蒙了猪油才会联系薛熠,答应他的提议,他转身就要走,没想到薛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路一鸣,你要是走,一定会后悔。”
翌日,路一鸣与薛熠乔装坐在耀威集团公司大楼对面的咖啡馆,时不时地望着门口,随时注意展星迟的出现。
“你说在这儿盯梢有什么用。”
路一鸣百无聊赖地吸了一口面前的碳酸饮料,盯着冒着气泡的饮料都比坐在这里要强,对面的薛熠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你有个好哥。”
……
现在路一鸣知道了,他是蠢,薛熠是疯,两个人完全是无可救药的病人。
“能闭嘴不。”
“我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出国的时候,他们俩还背着我离婚。”路一鸣看薛熠拿勺子在咖啡里不停搅动,“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还被人耍的团团转,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他妈活该。”
“是,我活该。”
薛熠扬头一笑,路一鸣没脾气地瞪他一眼,谁想到突然一个身穿耀威工作西装的人进了咖啡店,两个人猛地低下头去,生怕被人看见。
尤其是路一鸣,他在耀威露过脸,要是被人发现——
“哟,这不是路少吗,怎么在这里喝可乐。”
操。
路一鸣暗骂一声,刚要抬头打招呼,就被薛熠拉着跑出了门。
“你他妈跑个屁啊。”
“要是被展星迟发现,就盯不下去了。”
两个人跑了三条巷子,弯腰喘着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是喘着说完的,路一鸣伸出拳头砸在薛熠的肩上:
“盯着顶个鸟用,你的计划是什么,说给我听。”
74
卢敬希还是违背展星迟的命令,自己一个人悄悄去公司上班,只不过在中午吃饭前就被展星迟发现了。
本来以为免不了一顿骂,没想到展星迟什么都没说。
卢敬希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办公,不过繁忙的事务让他很快忘掉了担忧的情绪,上次跟进的项目晚上有酒局,而且对方还是亚泰投资公司。
看见亚泰投资公司,卢敬希心里咯噔一下,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他和薛熠早就结束了,两个人就算面对面也没什么好怕的,他对薛熠已经不存在任何幻想,也没有任何爱意,薛熠早就把他一腔热血浇凉了,他现在只想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
有没有伴侣都无所谓,他从来没让人发觉自己的不同之处,以至于父母私自给他安排了相亲。
明天下午三点,他要跟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子谈婚论嫁。他本想推掉,话还没说完,对面就无情地挂掉,说什么也要然他去见人家姑娘一面,妈妈说他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父母照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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