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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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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阳望住他瞬间发红的眼睛。
林知喉间哽咽了一下,才又哑着嗓子说:“为了避开我,他连家也不回,他真的这么讨厌我恨我?”
事到如今,林知已经是悔不当初了,而且他娘又神经兮兮的做了些令人瞠目的事,林知是有口也说不清。赵承阳知道他这段时间多痛苦,也不想再打击他,揽他肩头,劝慰道:“现在不回,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毕竟是他的家,这才不到半年呢,耐心些吧,我也在帮你四下打听查探,会有消息的。”
“才……不到半年?”林知轻声重复。
“才”半年吗?他仿佛已经过了一百年,太煎熬了。
“别消沉,我们一起好好想想,还有哪些地方没找过的,或者说,容易被忽略的。”
“能去的地方我几乎都找过了。”他经常会得到一些线索,可等他满怀激动地跑过去,便会发现只是一场空。
就这样一次次的被打击,一次次的失望难过。
“那不能去的地方有哪里?蓬莱仙岛?皇宫?还是某些神秘的家族?”赵承阳说着又自己否认了:“不过依照他的性子,他应该不会去皇宫那种地方。蓬莱岛?可能性也不大,毕竟那个地方太飘忽了,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的,或者有什么厉害的家族是你手伸不到的地方?还有哪儿呢?要不,我们再一起好好想想?”
林知默默将酒坛里的酒喝完了,听着他的话沉思片刻,突然起身。
赵承阳仰头看他:“你要干吗去?”
林知深吸一口气,道:“回房睡觉,明天一早再去一趟晋城。”
赵承阳也不怕高了,豁然站起身,对他说道:“你这是想去打探皇宫里面的消息?我陪你一起去吧。”
第65章
林知曾经在长柳庄见过江显; 知道他和姜初亭是朋友; 父亲还在朝为官; 是以一开始便来晋城找过了。
可是江显根本就不在府里,听人说这位少爷喜欢在外面游荡,一年半载不回家那都是常有的事; 最后林知失望离去,但仍然还是派人盯着这边。
只是后来传给他的消息是; 江显倒是回晋城了; 却成天吃喝玩乐,招猫逗狗; 朋友一大堆; 却根本没出现过姜初亭的身影,也不曾出远门跟谁会面。
林知一想到姜初亭是为了彻底斩断跟他的任何可能,不仅不回家; 连朋友也避而不见了; 就觉得心如刀绞; 难过得无法呼吸。
这次来晋城; 林知正是经赵承阳提醒,找人去自己曾经完全忽略的皇宫里去打听消息。就算可能性不大; 他也不想放弃。
然而经过半个月的打探,能找的人都找了; 口风都出奇一致; 皇宫里并未出现林知口中描述的人。
就算原本就不抱什么希望; 但林知还是被那种巨大的失望和沮丧湮没了; 每天魂不守舍,赵承阳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一天傍晚,林知在一家酒楼前,堵住了正拎着酒壶摇摇晃晃走出来的江显。
“江兄。”
江显眯起眼睛,不动声色打量他,弯起嘴角一笑,道:“稀客稀客,不知道林少爷找我何事?”
林知并不废话,单刀直入,眼神迫切望住他:“不知道江兄可知道初亭的下落?我想找他。”
“初亭啊……我倒是和他见过面。”看着林知瞬间激动地眼神,江显又不紧不慢道:“但那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他说他想四下散散心,至少两年内不会和我联系了。所以,你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林知不愿意相信,执拗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是他的好朋友,他怎么会不告诉你?”
“朋友也只是朋友,他想去哪儿是他的自由,我不妨碍。况且,林少爷之前不是派人盯过我,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心里没数?”
林知被他当面指出,五指收紧了些,对他道:“抱歉,我只是想快点找到他。”
江显笑了一下,笑容明显不大友好了:“有意思,林少爷不呆在家里宠爱娇妻,还找他干什么呢?也不怕你夫人知道了生气不理你?”
林知连忙否认:“我没有!我根本没有成亲!是我娘她,她……”
江显摆摆手,嘴角弯起的弧度缓缓落下,嗓音微微沉了些:“不用跟我说这些,跟我说没用,我也不会听。总之,你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就算你现在是后悔了,找遍天涯海角将他找出来,他也绝不会回头给你眼神的,初亭就是这样性情果决的人。你自作自受,自己承担,最好别打扰他清净,以后和你最心爱最信任的母亲好好过日子吧。”
被他冷嘲热讽一通,林知脸色愈发苍白,嘴唇微颤道:“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能找到他,好好对他,永远相信他。”
江显点了点头,道:“年纪小就是好啊,还能做梦。”
知道问不出更多了,林知轻轻吸了一口气,抱拳对江显道:“打扰了,告辞。”
他转身离开,江显挑了挑眉,扬声对着他的背影道:“我最讨厌鬼鬼祟祟的人,把你的眼线都撤走,否则,我会亲自动手解决。”
林知再这样,就算他不动手,自然会有人动手的。
有人盯着行踪,江显每次去长宁轩找姜初亭都麻烦了许多,还让其他的朋友帮忙打掩护,他再开溜。不过,这些他都没跟姜初亭讲过。
不管林知是不是真的后悔,他都不希望姜初亭再跟林家有任何牵扯。
感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从初亭怀孕他知道了林家是怎样一个深坑,被连根拔起是迟早的事,初亭还是远离他们为好,这样才不会受到连累。
酒楼里,林知支着脸发呆,赵承阳边往他面前的碗里夹菜,边劝道:“吃点东西吧,你这段时间又瘦了好多。找人就是要有耐心,不要太焦虑了,多吃点才有力气继续找啊。”
林知低下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低声道:“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赵承阳愣了愣,道:“什么不对?”
“似乎有人在用假消息误导我,消磨我的精力。”
这半年来,林知派人寻遍了每个角落,提供线索的很多,都说得有鼻子有眼,但到最后,连姜初亭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见到。
“……会不会,是你娘干的?”毕竟连找人假装他成亲,让李若双假怀孕的事都干出来了,阻拦他查下去不稀奇。
林知垂着眼帘,沉默片刻才摇了摇头:“我说不清楚。”或许是他娘,或许不全是,总之就是感觉有种力量在阻碍他、
还是说……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赵承阳拍拍他的肩头,道:“我家中有些事,明天要赶回去一趟。你自己好好保重,别在找到人之前,把自己身体累垮了。啊,对了,我听说明天晚上晋城有灯会,你别总是一个人闷着了,可以去走走,散散心。”
翌日,赵承阳离开了,林知一个人在长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大半天,心头一片荒芜,突然站定,周围人群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他却像是静止了一般,被隔离在一个虚空之内,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和缓慢地心跳,整个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个不确定的声音:“林,林公子?”
林知原本凝滞的眼珠挪动了一下,转过头去,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容貌清秀的年轻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孩子嘴巴形状看起来有点问题,但眼睛乌溜溜,瞧着很精神。
“……是你啊。”林知嗓音微微沙哑。
林知认出这人,也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少君。因为是和姜初亭在一起时认识的人,在看到他时,林知心情竟然奇迹般的得到了些缓和,问道:“怎么样,找到姐姐了吗?”
少君笑着道:“找到没多久,现在我们住在一起,多谢林公子关心。”
林知点点头:“那就好。”理所应当就以为孩子是他姐姐的了。眼睛瞥到了孩子右手手上罩了一个手套,他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打算问,少君握了握孩子的小手,坦然向他解释:“孩子出生时,手有点问题。怕吓到旁人,所以就这样做。”
林知也不多说什么,取下身上的钱袋,直接给他:“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
少君惊得瞪大眼睛,连忙推拒:“不用了不用了,林公子,你太客气了,真的不用!”
“拿着吧,一点心意。”
少君本来就不擅长应付这些,最后推辞不过,只得红着脸窘迫的收下。钱袋的分量提醒他,这绝对不只是“一点”心意。
少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只诚恳地说了一句:“你跟楚大侠都是好人,帮我太多了。之前我休养身体,他还帮我一起照顾孩子,又给我了盘缠……”
话还没说完,林知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眼神充满了希冀,激动地问:“你见过他了?什么时候,在哪里??”
之前认识时,少君身边根本没什么孩子,既然说姜初亭帮忙照顾孩子,那么一定是他离开林府以后的时间。
怀里的孩子被林知陡增的音量吓到了,哇哇哭起来,少君也有点惊愕,忙拍哄着孩子,一边回答他道:“见,见过了,还在一起呆了好长时间。不过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啊,我们已经分开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
又是见过了,又是不知道。林知原本亮起的黑眸再度暗淡下去,身体好像在哪瞬间失去了力气。
少君能察觉出他们两人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但作为一个外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问:“林公子,你可是在找他?”
林知轻轻点了一下头,少君轻叹道:“那你找错地方了,我记得他那时候说过,实在不方便来晋城,所以才没有送我。”
林知涩然道:“他这样说吗?”心口溢满了痛楚,他真的再次感受到了初亭避开他的决心。
“嗯,虽然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但他当时确实是往晋城相反的方向走的。”
林知僵硬无声地站了好一会儿,眼睛也没再看少君,喃喃留下一句:“多谢,告辞。”然后转身游魂般的离开了。
少君抱着已经哄好的孩子,目送他慢慢远去的背影,心情有点复杂。
长宁轩。
姜初亭坐在房中擦剑。因为身体不方便,他已经许久没练过剑了,但还是时常把剑拿出来擦拭。他用的剑是最普通的剑,剑上缀着一个灰蓝色剑穗。林知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是他送的,林知当时爱不释手,宝贝得不得了。
姜初亭手指轻轻抚摸剑穗,凝视须臾,动作缓慢地将之取下来了。
“又在擦剑,一把破剑有什么好擦的。以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名剑任你挑选。”
姜初亭在裴璟声音响起时,便顺势将剑穗塞进了怀里,剑入剑鞘,搁在了桌案上。
姜初亭看了看外面已经暗淡的天色,微微感到奇怪,问大步走近的人:“你为何在这个时辰过来?”
他要来,一般也是下午。
“晚上带你出去玩。”裴璟将凳子拉近了些,挨着他坐,抱住他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抬眸望住他的目光里有几分甜蜜:“今天有灯会,我已经安排好了地方,不会累着你,也不会挤着你。”
姜初亭发现他今天没有束发冠,而是用的发带。是之前在九重天时,找他要的那根淡青色的发带,穿的是浅色锦衣常服,再加上心情应该不错,眉眼弯弯,脸部轮廓都看起来柔和许多,瞧着更像是一个俊秀中透着乖巧的矜贵少年。
虽然知道这样的裴璟只是假象,但总比阴晴不定的时候好相处。
这种事完全没有必要拒绝惹怒他,是以姜初亭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轻笑道:“好,我随你去凑凑热闹。”
裴璟极度沉迷他清冽如秋水般的温柔笑颜,心口就像是什么东西挠啊挠的,直痒痒。
被他毫不掩饰的炙热眼神直勾勾盯着,姜初亭面不改色,语气如常问道:“魏加呢?你怎么没带他出来?”
魏加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皇宫里的生活,虽然私下里还是喜欢和裴璟吵嘴,但奇迹般的没在宫里闯过祸,目前为止都平平安安,还长高了不少。在宫里,品级比他低的,见了还得叫他一声小魏大人,日子过得非常不错。
“就知道你惦记他,他也出宫,但不和我们一起。“裴璟鼓了鼓脸,不满瞪着他:“你有我陪不够吗?”
对于有些话,姜初亭选择直接跳过不回答,将他抱着自己胳膊的手轻轻扯下,微笑道:“你先稍等,我去把这身衣服换了。”
呆在屋里时,姜初亭穿的衣服都比较宽松随意。要出门的话,须得换一套才行。
“去吧,我等你。”裴璟笑盈盈看他转到里间,过了会儿,墨林走进来,附耳向他禀报了几句话。
裴璟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击打着桌面,眉尖微挑,眸中戾气一闪而过,原本稍稍柔和下来的气质立马又变得森寒锐利起来。
他冷呵一声。
墨林压低声音道:“陛下,那属下待会儿……”
裴璟只嗯了一声,眸光微动,抬手示意他先退出去,姜初亭那边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裴璟换上明亮的笑脸迎上去:“时间正好差不多,我们这就出发吧。”
第66章
夜; 长街之上; 花灯璀璨; 喧嚣热闹,挤挤挨挨的全是人。
姜初亭站在三楼红栏边向下望,这里视野极佳; 能看得多,望的远; 不过现下除了花灯; 看到最多的就是黑压压攒动的人头。
已经入秋,夜风寒凉; 姜初亭身体大不如从前; 站了会儿便感觉到有点冷了,刚抱住胳膊,身上一暖; 一件披风罩在他身上。
姜初亭侧眸; 颔首道:“多谢。”
裴璟负手; 站到他身旁; 恰好这时,街上有个小孩被挤得摔了一跤; 呜哇大哭起来,爹娘抱起来都哄都止不住哭声。
将此情此景收入眼底; 裴璟忍不住一笑; 道:“我还很小的时候也这样出宫凑过热闹; 不过; 我是直接掉进了水里,差点淹死了。”
姜初亭奇道:“你既然还小,出门应该有侍卫紧跟着,怎么会让你掉进水里?”
“是我母后带我出宫的,当时没跟多少人,而我乱跑走散了。”其实这些他都不记得了,是他大些了,母后讲给他听的,裴璟接着道:“好在后面被两个人给救起来了。”
姜初亭道:“万幸。”他有感到不解的地方,小九的母亲当时应该是妃嫔,为何会私自带一个小皇子出宫呢?
裴璟想着这人的性子,开起了玩笑:“你这么爱管闲事,说不定就是你救的呢。”
姜初亭闻言一笑,他这些年确实救过不少落水的小孩,不过哪里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跟我母后出宫?”他方才没问出来的问题,裴璟自发为他解惑了:“她当时因为一些事,心情抑郁不佳,索性带我出宫,离开了晋城,散散心。”
姜初亭:“听起来倒是洒脱不拘。”
裴璟勾起嘴角:“她就是这样,比较特立独行,我父皇都奈何不了。”
姜初亭但笑不语。
裴璟注视着他的侧脸,缓声道:“等以后了,让你见见她。”
姜初亭仍然不说话,目光朝着人群处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裴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的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男人手中提着一个小兔子灯,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大眼睛四下张望,应该才几个月大,他们避在人稍微少点的角落里感受热闹,有说有笑,画面很温馨。
裴璟不由问:“认识吗?”
姜初亭摇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有趣罢了。”看来少君已经成功找到他姐姐了,孩子也很健康,挺好的。
姜初亭转身,一掀衣摆,坐到桌旁,裴璟也跟上去,坐在他对面。
“初亭,你很喜欢孩子?”裴璟的语气听起来很寻常。
他现在除了撒娇的时候叫师父,寻常的时候,都是叫他的名字了。
姜初亭回答道:“并不讨厌。”
按时间推算,下个月他就要生了。裴璟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似是而非地冲他笑了笑道:“我不喜欢孩子。”
姜初亭沉默,突然想起了之前江显问他的那句话。
裴璟凝视他低声接着说:“除非,你给我生一个。”
两人安静对视片刻,姜初亭率先移开视线。避免惹裴璟生气,能接的话他都尽量会接,尽管有时候只有一个“嗯”字。但这种情况,他一般选择闭嘴。
裴璟却并不生气,反而短促的轻笑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身后,墨林带着人将买来的花灯挂满了整间屋子,有兔子灯,荷花灯,鲤鱼灯等等,虽然做工比不得宫里的精巧,但惟妙惟肖,很有意趣。
两人瞬间都被笼罩在了花灯的融融光晕之中。
裴璟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转过头去,看向夜空:“再过一会儿还会放烟花,看了再回家。”
姜初亭:“嗯。”
林知和少君分开之后,就一直游荡,最后把身边的下属都打发走了,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抱着剑,盯着剑穗发怔。
这一坐又是好几个时辰,等反应过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长街上人声鼎沸,许多人手上都拎着一盏花灯,迟缓的脑子隔了片刻才想起来,赵承阳昨日告诉他,今晚有灯会,叫他来玩。
可他情绪在谷底,并没有心情来领会这份热闹,打算这就回自己的住处,明日一早离开晋城。
站起身刚走了几步,余光有一抹淡青色身影一闪而过,林知瞬间神魂激荡,气血狂涌,猛地转过头去,却看到青衣黑发的那人已经混在了人群里,渐渐远去了。
虽然并未看到脸,但那相似的挺秀身形和衣着已经足够令林知发狂,就算只有一丝的可能他也不会放过。
林知拔足狂奔,不管不顾用手扒开阻挡他去路的人,红着眼睛大喊:“初亭,初亭!!!”
街头嘈杂,那人继续前行,似乎并未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林知急匆匆地不小心差点将人撞倒,下意识里扶了一把,再抬头时,那人居然已经不见了。
“初亭,初亭……”林知心焦如焚,一阵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循着刚才的方向一路追过去。
他喘着气,头发凌乱,夜风灌入喉咙,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到了一处路口,正不知该往哪边寻,他潜意识里一转头,只来及看到一片青色衣角消失左边的黑暗巷口。他想也不想,便追上去。
“初亭,初亭!是你吗?求你出来见我,初亭!”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没有成亲,我只爱你,你出来见我!求你了!!”
林知心中无措仓惶,鼻子泛酸,眼睛湿漉漉,满脸都是蜿蜒的泪痕,哀求着:“我真的好想你,你出来见我好不好,我想你啊,初亭……”
林知脑子发涨发晕,不多时便在巷子里绕得不知道方向了,忽听得有衣袂翻动的声音,林知循声转了个弯,却还是没看到人。
面前只有一堵门,瞧着应该哪家酒楼的后门。是进去这里了吗?
林知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不假思索地便翻墙而入,他只想找到那人。
后院很大,光线暗淡,林知握着剑,才走了一半,陡然听得一声厉喝:“什么人!”
林知惊觉自己可能误闯了什么不该闯的地方,转身欲走,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从四周呼啦涌出来的人身手极快,刹那间将他严严实实包围住,纷纷拔出了长剑,杀意四起。
林知镇定下来,转身冲着为首那个人拱手示礼:“抱歉,我是追着人来这里的,并非故意闯入。”
“在你之前,可不曾有什么人来这里,还想狡辩?”那人冷笑,不由分说举手下令:“将他拿下!”
林知已经看到了他身上挂着的腰牌,心一沉,暗道不好。
这是宫里的羽林军,皇帝亲卫。他没找到人不说,还误闯了这里,肯定会被当成刺客。
人都冲过来了,林知不得已被迫出剑应战,这些人多,武功都不差,且杀气重,他应付起来并不占上风,再打下去,他肯定会败下阵来。
林知并不想跟她们起冲突,一边吃力地应付,一边扬声道:“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误闯!请先停下,可查清我的身份,我没有恶意!”
他刚开始说了一句话,夜空里突然炸开了几道绚丽的烟火,耀眼而瑰丽,然后又是接二连三的烟花砰砰的炸响,彻底将他剩下企图的辩解声给湮没。
外面是一场烟火的盛宴,而这里在进行一场冰冷厮杀。
林知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处伤,紫色衣衫被血浸湿染成了深色,却还在勉力支撑,咬牙道:“就算是羽林军,是否也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人?我来之前可不知道有什么贵人在这里!”
在旁观战的那名为首的亲卫眸光一紧,冷笑道:“你说不知就不知?叛党余孽敢来行刺,却没胆量承认,真是笑话。”
他说罢提剑加入,最后林知还是寡不敌众,被制服了,长剑被击落在地,身体被押着制服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来,动弹不得。
“先去前面禀报一下,看要怎么处理。”为首那人口中吩咐着,脚踩上林知长剑的剑穗上。
林知满目通红,浑身都在颤,奋力挣扎怒吼:“把你的脚给我拿开!”
那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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