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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是谁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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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沙郁金差点被杜春雨气得背过了气。
“放心,已经派人去找李神医了,你们的虫灾肯定不在话下。”纪言看这两个人磨磨唧唧的,想快点结束话题好把杜春雨带回府衙。
待在这里,乔羽的目光让纪言心里特别的不安。
“哪个李神医?”纪言的话正中沙郁金胸中下怀。
沙郁金自小就对医术感兴趣,但自家条件不好,也就没认真拜师学过医。
但却经常在医馆外面,偷瞄人家郎中给人瞧病。
瞧着瞧着,竟然也学出了点门道。门门精,路路通,就是沙郁金的医术水准。
也算是学了百家医的沙郁金,其实特别渴望能见到一个真正的名医,然后拜师。
“就是楼兰的李珍啊!”纪言斜睨了沙郁金一眼,不是说楼兰的李珍名震四海吗,怎么提出她的名讳却连学医的人都不知道呢?
“楼兰!”沙郁金重复了一遍,不敢置信的和乔羽对视了一眼。
“楼兰?不是,他怎么会出来呢?”
“哎呀,他那么大的神医,能来江宁吗?”沙郁金激动的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对,李珍她从楼兰出来了,接到信再往这边赶,快的话一个月就能到了。”
“天!”沙郁金激动的手舞足蹈,不能自持。
“摄政王,跟你们有什么仇?”杜春雨抿紧了唇,想一探究竟。
不料,一听到“摄政王”这三个字,沙郁金瞬间就变了副表情,和之前听到李珍要来的消息而激动的手舞足蹈的沙郁金判若两人。
“你问这干什么?”沙郁金冷着脸反驳回去,表示并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
一边暗搓搓的观察着乔羽的反应,看到乔羽一切正常,面色逐渐回暖。
“你干什么这么说!”乔羽责怪到,“既然他们想知道,你就说给他们听听啊!”
沙郁金闻言一把攥住乔羽的手,无比认真又缓慢道,“你真的,想让我,当着你的面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吗?”
“没问题。”乔羽回握回去,轻笑点头。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该面对着的,总归是逃不过去。
沙郁金被小酒窝迷得晕头转向,也跟着直点头。
轻咳一声,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缓缓道来这埋藏不久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申远:被打脸了QAQ
沙郁金:打的就是你
杜春雨:即将被打脸_(:з)∠)_
纪言:谁敢打我老攻(╰_╯)#
第42章 过往
“这话儿,可就长了。先从哪儿说起呢?”
沙郁金呲溜一口茶水,朝着四周环视了一圈。
纪言低头撸着怀中鲲哥的羽毛,杜春雨暗地里拽着纪言的一片衣角,申远在地上躺的安静。
最后,目光落到乔羽身上,看到乔羽本就方正的脸上,表情肃穆。
笑眯了眼睛,接着说了起来,宛如一个给孩子们讲故事的大家长。
“那,就从头开始说起吧。”
乔羽的家,和沙郁金的家,只隔了一道墙。
自从有了记忆以来,两个人就是在一处玩耍。
沙郁金爱医,乔羽喜书。
但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按照两家父母的想法,把两个孩子养大,就可以直接下田种地、养家糊口。
有了理想和目标的小孩子最有斗志,没有资源,他俩就互相帮助。
二十年前的江宁一条街上,经常能看到跛脚的郎中追着两个孩子跑。
小一点的孩子跑不动了,抱着书本停在原地颠颠的喘着气。
壮实一点的孩子跑在前面,发现身边的小伙伴不见了踪影,也停了下来。
站住、回头、瞄准、发射!
动作麻利迅速的朝后面的郎中扔去一根针。
毫无疑问,郎中的胳膊上又多了一个针眼。
趁着郎中呼痛的功夫,沙郁金连忙跑回去,一把拽住乔羽继续跑着。
直至跑到郊外的一颗百年古柳上,才停下了脚步。
沙郁金三下两下爬到了树顶,冲树下的乔羽喊着。
乔羽没了力气,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顺势倒在地上,翻开了怀中的书仔细的看了个够。
那时,外面的阳光正好,独留树下一片阴凉。
斑驳的树影里,两个小孩子逐渐长成了少年。
那年,乔羽不过是十六岁。
勤奋好学的他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在邻里乡间备受推崇。
沙郁金也不似儿时那般调皮,四处讨教医学的沙郁金为了不被人打死,练就了一身的功夫。
虽然长得高高大大,但由于长期和乔羽混在一起,身上也染上了一丝书香气。
两家父母没想到两个孩子能出落的如此优秀,见人就夸,逢人就说。
农户家的孩子,比不得生来就是富贵命的人。
不料却引起了他人的嫉恨。
那天,乔家和沙家被一夜灭门。
两家的父母,兄弟姐妹无一人幸免。
两户人家,十二个人,均一刀毙命。
所有的人,都被割掉一只耳朵。
所幸,那天正巧沙郁金非要拉着乔羽去野炊,才躲过了这一劫。
闻讯归家的两人,如遭雷劈。
一夜之间,两个人都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而官府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无论两人怎么击鼓鸣冤,可姜志远就是百般推诿。
唯一的说法就是,罪人手段高超,无迹可寻,此案存疑。
破无可破。
在江宁走投无路的两人,只得上扶风告御状。
扶风天子年幼,摄政王执掌朝政大权,二人收拾行囊,一路朝扶风北上。
十分顺利,没有任何阻碍的,两人见到了摄政王。
却不知,更大的陷阱正朝着他们张开。
见面不过三句话,意识一阵模糊,两人都失去了知觉。
等沙郁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到了悬崖底端。
向上看去,是平滑垂直的峭壁,不知身在何处的沙郁金,身边没了乔羽,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且不说被困住的沙郁金是如何从崖底逃离的。
等乔羽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身处在一片黑暗中。
四周无一丝光亮,无一丝声响,安静压抑的氛围仿佛一张网,把乔羽牢牢缚于其中,并渐渐缩紧。
数不清的日日夜夜,乔羽承受着的,是百虫钻心的苦楚。
不知道沈慕凡给乔羽吃了什么,乔羽不但要时刻忍受着涅心的痛苦,最让乔羽心慌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变化。
牙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对鲜血的渴望就像上了瘾一样,到了时间,乔羽会控制不住的想要饮血。
疯狂的用头砸墙,想要人,想要血。
每每这时,申远就会及时的出现,为乔羽端上一碗鲜血。
真正痛苦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喝完血后,申远会拿乔羽做各种实验。
黑暗的屋子里,乔羽没有任何的隐私和尊严。
除了实验就是安静的呆在黑暗里。
就这样,乔羽度过了半年之久。
而被困在悬崖里的沙郁金,也终于逃了出来。
摄政王府构造复杂,沙郁金也硬闯不得,只得在王府附近支起棚子,一边为人看病,一边探寻乔羽的下落。
长时间的打探使沙郁金发现,每隔五日,就会从王府出来一辆车,走向正西,且准时在午夜十分。
又到一个轮回,沙郁金跟上准时准点出现的马车。
长时间的跋涉,越向西行,身上越是寒冷。
跟了一日夜,沙郁金藏在暗处,看到他的乔羽,被人粗暴的扔到了地上早已挖好的深坑。
乔羽一直被密封在箱子里,终于见到了阳光,忍受着剧痛,一边拿手挡住刺目的光芒,一边慢慢蠕动着,舒展开身体,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那人接连又搬下了一人,和乔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人被挑断了脚筋,行走不得。
把两人叠在一块儿,那人便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火把。
沙郁金红了眼睛,看准时机,扑倒了那人,手里拿着弯刀,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法将其杀死。
常年的学医,使沙郁金知道如何能让人死的不痛快,整整三千刀,分毫不差,土坑里,哀嚎惨叫声整整响了一天。
收起弯刀,擦净嘴边被迸溅的鲜血,手却还是微微颤抖,第一次,沙郁金这双救世的手,没有救人于危难,而是用来残忍的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
何其残忍,可他们又何其无辜。
脸,扭曲到变形,痛苦的怒吼了一声,收拾好心情,转身面对他的乔羽。
当他抱起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乔羽时,心才彻底落到了实处。
可当沙郁金的手触碰到乔羽的身体时,却引起了乔羽的激烈反抗。
“不要怕,不要怕我!”谁都能怨我,惧我,可你不能!
沙郁金强硬的掰过乔羽的脸,看到他脸上的两道利齿时,也被吓了一跳。
乔羽登时把脸抽走,埋到土里。
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默默无言,空气好像也凝固了一般。
乔羽突然不正常起来,双目变了颜色,发狂的吼叫起来。
万般无奈下,只能把乔羽打晕,背着乔羽回到了江宁。
可乔羽却再也不能开口说一句话。
起初,沙郁金也不知道乔羽这病需要些什么,每次乔羽血瘾一上来,沙郁金就在一旁急的团团转。
什么忙也帮不上。
乔羽只能硬扛。
一次,乔羽血瘾又上来了,沙郁金正巧没在家,乔羽撞开门逃出去,在街道上随便抓住一个人,一口咬了下去。
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整个江宁都染上了这个病。
第43章 杀伐
“呱——”鲲哥一声吼,把发呆的人们都召唤回来了。
其实,是纪言把鲲哥顺毛顺烦了,总顺那一块儿地方,都快顺没毛了!
桌边的蜡烛也已经燃烧的所剩无几。
其余的三人,或悲或喜,或沉迷于往事,或感叹于命运。
纪言的目光顺着蜡烛自然而然的滑到了桌子旁的地面上。
纪言:!!!
鲲哥:“呱——”
纪言急的攥紧了拳头,鲲哥被箍的难受,拍拍翅膀就要飞走。
纪言顾不上鲲哥,指着桌子的方向,急急道,“申远!申远没了!”
杜春雨顺着纪言的手指看过去,随即轻拍鲲哥的脑袋,盯着它的眼睛,问道“能找到吗?”
鲲哥豪气冲天,自信满满的“呱——”了一声,拍拍翅膀,甩甩羽毛,抻长了脖子四周嗅着。
四处转动的脖子突然停了一瞬,继而鲲哥飞快的朝着那个方向飞了过去。
杜春雨拉着纪言的手,跟着鲲哥跑了出去。
沙郁金蹲下身体,和乔羽目光平视,道,“我跟着他们去找申远,帮你报仇,乖乖在这里等我。”
没等乔羽有任何言语,沙郁金又把胳膊塞到了乔羽的口中。
乔羽最讨厌的,就是此时此刻的无力拒绝。
尖牙刺破肌肤,乔羽感受到鲜血流入口中的快感,猛地吸了一大口,舌头用力推着沙郁金的胳膊。
“怎的喝这么少?”沙郁金收回胳膊,疑惑道。
乔羽把沙郁金的衣袖往下拽了拽,垂眸缓缓道,“刚才喝过了呀!”
沙郁金点点头,从床头柜上捧下了一摞未解封的新书,放到乔羽面前。
“我马上就回!”说着,沙郁金急急往外面跑去。
乔羽苦笑一声,只有自己是最没用的。
看了眼面前的书,头一次,乔羽竟然没有了阅读的欲望。
干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眼前一黑,烛火熄灭,再次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
鲲哥在前面开路开的十分顺畅,杜春雨拉着纪言,一路飞奔。
纪言简直都要心脏爆炸,今天可以说是和杜春雨有很多次肢体接触了。
美滋滋的纪言任凭杜春雨拉着向前跑,杜春雨往哪儿跑纪言就乖乖的任凭他领着,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果然,追了不久,他们就能隐约看到前面的影子。
距离逐渐缩短。
申远在前面跌跌撞撞的跑着,眼瞅着后面的一鸟三人就要追上自己了。
但却不见半分慌张,嘴角也向上勾起了一抹细小的弧度。
眼瞅着马上就要抓到申远,一步之遥,申远似乎跑到了终点,止步停下。
抬起双手放到嘴边,似乎是往手里放了什么东西,然后朝着纪言所在的方向挥洒过去。
三人生怕有诈,连忙也停下追赶,快速捂住了口鼻。
趁着这个间隙,申远猛地拿出佩剑,砍断了脚边的绳子。
随即,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铁笼,把三人都笼罩其中。
纪言伸手摸了摸铁笼上的栏杆,约莫有拇指搬粗细。
伸手摩挲着下巴,要用剑砍的话,好像有点困难。
“看吧,一个两个的愣头小子,竟然还不知好歹的敢追咱家!你们心里头还有没有点王法了!啊?”
“啧,这就是你们胆大包天的后果!”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帕子,两根手指捏着帕子,其余三根手指翘得老高,嘚嘚嗦嗦的不停的擦着脸上残存的鞋印。
身为内官,申远最注重的就是卫生,这回弄得一身脏,着实让他十分嫌恶。
越擦越来气的申远,突然朝着在铁笼里的沙郁金猛地吐了一口口水。
吐了一回还嫌不够,又接二连三的开始吐了起来。
杜春雨拉着纪言躲在离沙郁金最远的地方,并且拿身体护住纪言。
吐爽了,申远轻轻拍了拍手,瞬间从不同方向飘出了百余人。
数百人皆一身黑衣,蒙着面,动作整齐划一。
“把笼子打开,把这三个人反绑起来扔到囚车里!”申远颐指气使道。
纪言碰了下杜春雨,轻声道,“一会儿等笼子打开咱俩杀出一条路。”
杜春雨轻轻晃动手中剑,表示已经做好准备。
纪言挪到沙郁金身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沙郁金龇着尖牙,手指轻抚腰间弯刀。
五个黑衣人抬起笼子,纪言仔细观察着铁笼的起势。
等笼子被彻底掀开,纪言攥紧手中剑就冲了出去。
杜春雨紧随其后。
所有的黑衣人看到了三人的反应,却纹丝未动,申远晃动着小绢子,捂齿轻笑出声音。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打开笼子吗?”
纪言和杜春雨手中的剑应声而落,身子软软的,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纪言一个脚软,就跌倒在地上,杜春雨还好点,强撑着站立的姿势。
看到纪言跌倒了,杜春雨一步步缓慢的挪步到纪言身边。
伸出手拉住纪言,不料没把纪言拽上来,反而也跌倒在地上。
杜春雨:……
沙郁金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轮着弯刀就向前杀了过去。
只要是沈慕凡的人,他沙郁金见一个杀一个。
弯刀在手中飞速的转着圈圈,沙郁金的影子随着弯刀的飞速旋转而显得越来越高大。
申远脸上悠然的表情随着沙郁金的迫近而逐渐变成了惊悚。
沙郁金举起手中弯刀,变换步法,在百余名黑衣人之间来回穿梭,快的,已经让人捕捉不到沙郁金的位置。
还未等在场的黑衣人有所动作,快如一阵风的沙郁金已经做完了要做的事情。
往后微微退了一步,之后便能听到迟来了的尖叫声。
只不过是刹那间的功夫,百名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瞬间开了花,衣服层层剥落,仔细观察就能看到掉落到地上的黑衣碎片上还粘附着大片的血肉。
沙郁金擦了擦崩到脸上的血滴,抿紧了唇,一步步走向在旁边吓傻了的申远。
那神情宛如来自地狱里的恶魔,半边脸隐藏在黑暗里,另一边的眼睛却亮的吓人。
把玩着手中的弯刀,刚刚结束了那么多人性命的弯刀上,竟然没有一滴鲜血。
申远闭上了眼睛,耳边,能隐约听到弯刀飞速旋转的声音,腿一软,申远的裤腿一下子湿了个透彻。
沙郁金嗤笑一声,没有再吓唬申远,只是抽出申远的左手,拿弯刀削去了申远的左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申远的脸瞬间煞白。
“我知道,当年的灭门案,就是你带着这些人做的,是不是?”沙郁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申远疼的厉害,没有回答沙郁金的话。浑身颤抖的厉害,腿间的膻腥气越发的重了起来。
“也罢,你把解药拿出来,我饶你不死。”沙郁金退一步,妥协道。
毕竟,申远只是一个下人,一切的授意者,就是那沈慕凡。
申远倒在地上,高高抬起头,慢慢爬向耳朵的所在地。
沙郁金一个箭步跑过去,弯下腰顺势把断耳捡起,在申远眼前晃了晃。
“解药,在摄政王那里。”申远气若游丝道。
“你,领我们到沈慕凡那儿去。”沙郁金抓住申远的领子,一把把人拎了起来。
申远点点头,现如今,只有摄政王能救自己了。
沙郁金回头,冲杜春雨道,“你们能走吗?”
杜春雨担忧的看了纪言一眼,纪言冲杜春雨笑了笑,“没问题,走吧!”
说完,两人互相搀扶着起来了。
沙郁金看向两人的目光有些许羡慕,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垂下了头。
鲲哥自天边飞来,并且把戈月、李涛、杜子腾给引了过来。
看到杜春雨已经从铁笼了出来,鲲哥长长的呼了口气,落在李涛的肩膀上,把脑袋靠在李涛修长的脖颈上。
杜子腾跑向杜春雨,在杜春雨的身前站定,看到自家哥哥一脸虚弱的模样,冷静道,“哥,你还好吧?”
杜春雨微微摇头,不做回答。
戈月看到纪言人还好好的,便放下了心,没有多问。
回忆起之前的情形。
三人在府衙内待的好好地,一只乌鸦突然飞进了屋子里。
戈月看的心惊,连忙挥起衣袖就要将其赶走。
乌鸦进屋,乃是大凶之兆。
一旁的杜子腾拦住了正要出手的戈月,看向乌鸦的神情有些许肃穆。
那乌鸦有三分灵性,拿爪子抓住杜子腾的衣袖就往门的方向飞。
杜子腾二话不说,就跟着乌鸦跑。
戈月哪里能放心这半大的孩子出门,当即叫上李涛跟在杜子腾身后,不想却碰到了纪言他们!
“我中毒了。”纪言冲着戈月喊道。
戈月:!!!
听到这个惊天噩耗,戈月一下子蹦到了纪言的身边,伸手在怀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出了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了一粒药。
塞到纪言手中,老妈子似的的叮嘱道,“快点儿吃,越快越好!”
纪言一把抢过戈月手中的瓶子,从中倒出了两粒,一粒递到杜春雨手中,一粒递到沙郁金手中。
沙郁金摇摇头,又把药还给了纪言,“我不用这个。”
现如今的沙郁金,已经和药人无异。
经年累月的亲身试药,早就使沙郁金百毒不侵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杜春雨:emmm; 行止你少吃点吧
纪言:你嫌弃我胖QAQ
杜春雨:没有没有,就是,晚上太压得慌了
纪言:那怪我喽╮(╯﹏╰)╭
杜春雨:没有!怪我!
第44章 慕凡
“江宁竟然还有这种地方?!”看到眼前富丽堂皇的小型宫殿,沙郁金不敢置信的叫道。
眼前的院落,坐落在街边最不起眼的位置,墙壁大门皆与一般景致无二。
推开大门,才发现里面别有一番天地。
拾级而上,一个硕大的不亚于皇宫级别的宫殿赫然立在小院中央!
而这房梁砖瓦,皆是以玉石为料。
在夜色下,轻泛着微凉的光芒。
宫殿以外,院墙以里,种植着各种珍贵的花草树木。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个人在此看管。
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几人顺利进到了沈慕凡的院落里。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清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应和着眼前的宫殿,只给人一种荒凉惊悚之感。
鲲哥特别配合的“呱——”了一声,纪言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杜子腾快速从腰间抽出软鞭,肥胖的小手灵活的在软鞭上打了个结,以一种防御的姿势四周环绕了一圈。
杜春雨盯着一株开的正艳的花儿入了神,此花甚为眼熟,可,不应该啊。
想要再凑近看的仔细一些,纪言一把拦住了杜春雨刚刚微向前倾的身子。
“你干嘛?”
“此花,甚为眼熟。”杜春雨道。
“不就是罂粟吗?”纪言瞄了一眼那花,此花纪言从小看到大的,也可以说是让纪言最厌恶的花了,没有之一!
“对,是罂粟。可罂粟不早就灭绝了吗?”沙郁金看了眼那花,确定道。
纪言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罂粟,世人皆知有何用处,可世人也皆知的是,所有罂粟,均毁于豫章之战上。
想当初,豫章之战,分崩离析了一统天下的前朝,奠定了至今三国鼎立的局面。
那一战,历时八年。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天下十分百姓,去之有一。
那一场旷古决战的起因,竟然是一小小的罂粟花。
杜子腾斜睨沙郁金一眼,那眼神,十足的鄙视。就算灭种了,可哪能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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