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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是谁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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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出来冲着沈煜喊道,“好了!我的事已经做完了,我不管别的,你应兑现你的承诺了!”
  “那可不行!”沈煜漫不经心的拒绝着,无所谓的吊儿郎当的模样。
  完全没有一点一朝天子的样子。
  “什么事?”杜春雨看向沙郁金。
  “与你无关。”沙郁金不敢跟杜春雨对视。
  这么肮脏的事情,不适合说给这些月朗风清的贵家公子听,尤其,是乔羽所看重的人。
  想到乔羽,沙郁金咬了咬牙,眼中重新聚集起早就丢失的光芒,看向沈煜的眼神充满了倔强。
  “那你还要怎样?”
  “沙公子,你看,你不过是帮了朕这一件事,并且结果并不能使朕满意。你自己拍拍良心,朕要是真把玉蝉给你了,你好意思接吗?”沈煜不紧不慢的说道。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再抱有什么幻想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沈煜句句诛心。
  诛的,就是沙郁金的心。
  沙郁金藏在袖子里的弯刀转的越发的欢快。
  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沙郁金把弯刀的利刃对准了自己的手,他告诉自己,那人是扶风的天子,也是江宁的天子。
  不可下手,一定要忍住。
  沙郁金的眼睛红的吓人,原本应是白色的眼白充满了层层血丝。
  没人看到,沙郁金漆黑的袖口已经染成了暗黑。
  “你不要太过分!”商枫最是见不得他人受欺负。
  虽然他不知道现在满院子的人谁是谁,谁经历过什么。但这个自称是“朕”的人,在他商枫眼中,就是个穷凶极恶的昏君!
  “呦?”沈煜听着好玩儿,忍不住多看了商枫两眼。
  “来,再说两句给朕听听。”沈煜嬉笑着,早就习惯了各种嘲讽的沈煜并不在乎别人对他作何评价。
  “你!”商枫简直气急,怎么还有要找骂的人?
  可一时词穷的商枫说不出来一句骂人的话,“你、你、你、你!”的,你个不停。
  戈月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商枫,捂住了商枫的嘴巴。
  还不够丢人的!
  商枫眨眨眼睛,张嘴咬住戈月的手掌。
  他还没说完呢!
  戈月忍住疼痛,莫名的想起当初在楼兰的牢房里,他咬商枫的那一口。
  所以说,欠下的帐终究是要还的!
  沈煜抱起了膀子,摆出一种要看戏的姿态。
  很明显的,他被这些人激起了兴趣。
  某些劣根的东西,是会流传下来的。
  纪言看到这样的沈煜,莫名的想到了沈慕凡,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叠到了一起,合成一个整体。
  “你……”纪言愣愣的张口,咽了下并不存在的口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煜将目光从商枫身上移开,向纪言看去。
  杜春雨立马走到纪言身边,抓住纪言的手,牵住。
  “快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上天入地,我沙郁金都给你办好!”沙郁金再也忍不住了,无论是尊严、还是是非,通通全部都不要了。
  他只要能救命的玉蝉!
  “可朕突然觉得,朕舍不得这只玉蝉了。”沈煜把手伸进怀里,从中掏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浅绿色玉蝉。
  轻轻晃动着牵引玉蝉的绳子,把玉蝉抬高到与眼睛齐平的位置,就这么盯着玉蝉看了半响。
  “你看,这色泽,绝对是上品!”虽是这般说着,可沈煜却把玉蝉抛向半空中。
  小小的泛着晶莹的玉蝉在半空中转了个个,随即直线下落。
  可沈煜却没有要接的意思。
  沙郁金疯了似的冲向玉蝉的方向,空气中留下一道黑色残影。
  几乎是在玉蝉碰到地面的同时,沙郁金的手垫在了地面。
  接住了!
  沙郁金喜极而泣,双手捧着玉蝉,火速撤离现场。
  沈煜盯着空空的地面,张大了嘴巴,还没反应过来。
  接住了?!
  明明是应该毁灭的东西啊!
  沈煜最喜欢看的,便是一个人绝望的表情,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
  从那种扭曲的痛到极致的表情,与他而言,就是一场最好的演出!
  “哎,不是!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无痛取虫呢!”刚刚回过神儿的李珍冲着沙郁金大声叫喊着。
  早就没影儿的沙郁金忘了之前答应的事儿,心心念念的,都是手中的玉蝉。
  有了玉蝉,他才可以做下一步的事情。
  一切,都还不晚!
  李珍看着沙郁金逃走的方向,微微怔忡,她是真的特别的想知道到底怎么才能把虫子取出来。
  沈煜收起了脸上的失望,看着杜春雨,再次发出了声,“朕最后问你一遍,你们到底走不走?”
  “走什么?”大条的李珍一直没弄清楚症结所在。
  “当然是离开江宁啊!”商枫简直恨铁不成钢,拒绝承认李珍是从楼兰出来的。
  “走啊,都走吧!我一个人就行。包把这里的虫病治好!”李珍拍拍胸脯,保证道。
  “不不不,”沈煜看向一旁的婢女,接着道,“朕是不是还没有说清楚?”
  “不,陛下,是他们愚蠢。”婢女低眉顺眼的答道。
  沈煜听到这话,终于露出了笑颜,显然十分受用这样奉承的话。
  这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愚蠢到听不懂人话的人,而沈煜的另一个宏伟目标,便是将这些人尽数毁灭。
  这天下,就该由像他一般聪慧的人来统领!
  “不可能。”杜春雨咬紧牙关,蹦出这三个字。
  纪言抓紧杜春雨的手,用尽最大的力量。
  他想告诉杜春雨,他并不孤单,他会一直陪着他的。
  “有勇气,那你就等着吧!”沈煜并不在乎,再次用杜家来威胁杜春雨。
  可杜春雨没有半分动容,只是抓紧纪言的手,面色严肃。
  “好啊!”沈煜吐出一口口水,又从怀中掏出一物,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那是一个有寻常龙虱数倍大的虫子,和龙虱有六分相像。
  一样的在身体上突出而巨大的眼睛。
  只不过,母虱的身上还长着一层浅黄色的绒毛。母虱被沈煜从温暖的怀抱里拎出,特别的不舒服。
  外面冷飕飕的!母虱还像模像样的抖了下身体。
  顺着沈煜的胳膊向上爬,缓慢前行。
  爬到沈煜的脖颈处,还亲昵的用大大的眼睛蹭了蹭了沈煜!
  “母虱!”李珍看到沈煜手中的母虱,瞬间不淡定了。
  “怎么在你这?”
  听到李珍的话,所有人都不明白了。
  龙虱,是乔羽自摄政王府里感染上的。
  先有母虱,才会有龙虱。
  不是说,一切都是沈慕凡的计划吗?现如今,为什么龙虱会出现在沈煜手中?
  并且这龙虱和沈煜关系颇为亲密!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得意的扫视了一圈,沈煜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母虱在朕这里。也就是说,朕不同意,你们谁也别想治好江宁的病。”
  “江宁是你的地方!江宁的百姓是你的百姓!”
  商枫怒吼道,这个人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
  “不要着急。”沈煜轻轻笑出声。
  “既然你们这么想治好者病,就不用出来了。”沈煜按住妄图想要接着向上爬的母虱。
  警告道,“凡凡,不要闹!没人能爬到天子头上。”
  纪言抽了抽嘴角,沈煜怎么能给母虱起这个名字。
  沈慕凡再怎么样,那也是他的长辈啊!
  母虱听到沈煜的声音,立即停下了向上攀爬的小爪子,艰难的调动有些肥胖的身躯,往下爬去。
  “哦,对了,”沈煜拿下母虱,放到怀里,“竹苓白璧,在你这儿?”状似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可沈煜的手心却激动的出满了汗。
  母虱感受到湿漉漉的触感,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舔了上去。
  没有想象中鲜血的味道,母虱嫌弃的扭过身子,难耐的来回擦蹭着。
  “你问白璧干什么?”纪言抢先问道。
  “好奇。”沈煜快速答道。
  可这样的掩饰只会让纪言觉得更奇怪。
  “无可奉告。”杜春雨冷着面孔,拒绝回答。
  “好啊!这就是你们杜家!都敢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了?”
  “不敢。”
  “好好好。”沈煜实在没法子,“朕还会在曲径通幽里住十日,在最后一日,朕要在这里见到你。”
  也就是说,十日为期,沈煜给杜春雨十天的考虑期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沈煜:我给你们十天的时间
  杜春雨:干什么?
  沈煜:(╰_╯)#
  纪言:你再怒一个我看看
  沈煜:(╰_╯)#
  纪言:(?`⊿?)?(揪住,打屁屁)
  沈煜:QAQ
  纪言:小样儿,敢欺负我老攻!


第54章 回归
  “不需要。”杜春雨笃定道。
  就算再多十个十日,他也不会放弃这江宁。
  没人知道沈煜会利用他手上的母虱做出什么事来。
  “你先别急着拒绝。”沈煜商量道。接着歪歪脑袋,用眼神仔细的描摹着纪言的眉眼,轻声呢喃着,“像,真像!”
  纪言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因为,所有人见过他和纪憬的人,都说他长得像纪憬。
  “像谁?”方正好像有点儿明白了,可脑子还没完全转过弯来。
  “笨!”戈月腾出一只手,弹了方正一个脑瓜崩,问道,“谁和小主子最像?”
  “三爷!”方正思索了片刻,尖叫出声。
  戈月沉重的点点头。
  “所以,这十日还是要得的!这样,十日后,曲径通幽见。我会保证他的安全。”
  说完,沈煜便不再顾着旁人,矮下身子继续摆弄着奇珍花草。
  轻轻折下封印木的一个分支,递到身旁的婢女手中,冲婢女点点头。
  那婢女接过枝丫,径直走到李珍面前,把封印木递到李珍手中。
  “这!给我的?”
  李珍当即就疯狂了,几乎是用抢的把枝丫放到手中。
  得了封印木的李珍再次两耳不闻窗外事,捧着枝丫连跑带颠的火速回到府衙,她需要新鲜的土壤,把封印木再次种植起来!
  那美婢轻微屈膝,环视众人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杜春雨身上,算是送客。
  纪言惶然的拉扯着杜春雨,向门口走去。
  方正拉扯住纪言的的另一只胳膊,可怜巴巴,“六皇子,你,你得想办法救救三爷啊!”
  戈月连忙把方正拽到身边,没看到小主子现在心情很不好吗?
  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方正垂下了头,纪憬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可那又能怎么样,他没有救三爷的能力。
  往前迈的步子也格外沉重。
  他没看到,前面不远处,纪言的腿在微微发颤。
  “我只管他十日。”沈煜冲着快要消失的人喊着。
  言下之意,便是过了十日,要么他们走,要么纪憬死。
  纪言加快了步伐。
  不久,还在院子里四处张望的沈煜就见不到他们的影子了。
  看到该走的人都已经走了,沈煜随即倒在地上,蜷缩在一堆花草中央,双手环胸,抱紧自己。
  那美婢看的心疼,便揽过沈煜,轻拍沈煜的后背。
  感受到背部温暖的触感,沈煜缓缓抬头。
  看到面前为自己捋背的不是那人,把自己环的更紧了。
  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嚎啕大哭起来。
  而在茅草屋的一间暗格里,纪憬生生被沈煜给嚎醒了!
  揉捏了下发麻的脖颈,纪憬眯起眼睛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整个暗格里,黑漆漆的。
  只有一盏蜡烛,还快要烧到底儿了!
  纪憬试着活动了下手腕,很好,没有发麻的感觉。
  推开暗格的门,视野瞬间开阔起来
  门口站着一个浓眉大眼的黑衣人,看到纪憬出来了,瞪大了眼睛,然后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了。
  很显然,这个黑衣人在不知所措。
  得到这个认知让纪憬颇感意外,放低了声音,“是你劫持我?”
  黑衣人赶忙摇摇头,然后停顿了片刻,接着点点头。
  “你不会说话?”
  “会会会!”黑衣人格外热情。
  “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们主子要抓你。”说道这儿,黑衣人竟然有了一丝委屈,可他不想抓这个人。
  “你们主子?”
  黑衣人瞬间捂住了嘴巴。
  “是谁?”
  “沈煜!”嘴快的黑衣人伸出一只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纪憬:……
  板正了面孔,“你认识我?”
  黑衣人使劲儿点头。
  “你是谁?”纪憬愈发的严肃。
  “你救过我和我妹妹啊!”黑衣人盯着纪憬看了一会儿,眼睛突然流出了泪水。
  “您肯定忘了吧!我跟您讲!”
  黑衣人特别的激动,救命之恩大于天!
  拉着纪憬回到暗格里,确定沈煜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娓娓道来。
  “那年我和我妹都小,爹娘都被扶风的士兵所杀。无依无靠的我们被人捡走后卖到妓院,饿了三天三夜,后来我领着妹妹跳墙逃出,被一群人追赶,要不是遇到了您,那就没有我们今日啊!”
  说着,黑衣人屈膝就要下跪。
  “现如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纪憬早就想不起来了他们是谁了,当年战乱,他救过无数身陷于苦难的百姓。
  没有阻止向自己下跪的年轻人。
  他也无法判断这人是真是假。
  “不是!我过两天就放了您,您先将就几天!我保证不会让您受到伤害!”黑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纪憬嗤笑一声,不作回答。
  对于会演戏的人,纪憬从来不屑一顾。
  外面沈煜的哭声终于减小了,沈煜擦干泪水,站起身来。
  杏黄色的袍子上沾满了泥土。
  说到底,骨子里的他还没有长大。
  那婢女拿起帕子轻擦沈煜身上的泥土,沈煜拍拍脸蛋,推开婢女,走向了茅草屋。
  ……
  一路沉默。
  纪言只知道快速向前走,别的什么也不想想。
  回到屋子,桌子上,消失了好久的鲲哥竟然出现在平日里他们吃饭的桌子上!
  整只乌鸦都摊在桌子上,黝黑的翅膀全部展开,也摊在桌子上。
  天知道鲲哥经历了什么!
  马不停蹄的一直在飞,从江宁飞到扶风,再从扶风飞到江宁,简直拼了乌鸦命在飞翔!
  随后进屋的杜春雨看到了鲲哥,马上关紧了房门,走向鲲哥。
  鲲哥伸出一根带着竹筒的细腿,朝杜春雨的方向抻了抻。
  杜春雨摘下竹筒,抽出里面的信件,细细读了起来。
  “怎么样?”纪言整个人摊在被里,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杜春雨。
  透过纸的背面,纪言可以看到,整张纸都密密麻麻的,肯定写了好多字!
  “爷爷说,他那里一切安好,让我们不要回去。”杜春雨抿紧了唇,将信件上的字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还有,沈煜的目的在于竹苓白壁,但,至于为什么,信中没有说明。”
  “看吧!我就说有问题!原来是这样!”纪言听到竹苓白璧,瞬间从被子上跳起来,“咱们一定要看好白璧!”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沈煜和沈慕凡都要竹苓白璧,但只要他们手中有沈煜在乎的东西,那沈煜便不会轻易对他们下手。
  也就是说,纪憬现下便是安全的!
  纪言瞬间呼出了一口气,刚才一股郁结之气在腹中,憋得他甚为难受。
  现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纪言只觉得浑身轻松!
  “嗯。”杜春雨点点头,放下信纸,从怀中掏出一小包包装好的小点心,递给纪言。
  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应该饿了。
  纪言接过点心,层层拆开,拿出一个啃了起来。
  “嗯?什么时候买的?”明明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甚少有见不到对方的时候。
  “好吃?”杜春雨避而不答,转移话题。
  “好吃!特别像花爷爷做的!”精致的点心入口,纪言只觉得这味道分外熟悉。
  “好吃就好。”杜春雨欣然点头。
  暗搓搓的回忆着花笙以前做过什么纪言爱吃的东西。
  “你做的?”看到杜春雨一脸求表扬的表情,纪言当即震惊了。
  “不对吧?!”纪言又立马否定自己的猜测,“你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杜春雨垂下了头,一声不吭。
  纪言一股脑儿的把整块点心都塞到嘴里,然后捏住杜春雨的下巴,让他和自己直视。
  “好啊,装可怜骗我?”纪言分明看到杜春雨面容上有一丝笑意闪过。
  “不敢。”杜春雨垂着眸子。
  “骗我,那可是要受到惩罚的!”纪言囫囵着咽下口中最后一点点心,欺身而上,咬住杜春雨的耳朵。
  这么长时间的找寻,再加上担心,蓦然的放松,纪言又想趁机撩撩杜春雨。
  杜春雨的耳朵几乎是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他说,“别闹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杜春雨还是任由纪言咬着自己的耳朵。
  耳垂开始红的发烫。
  好久,久到纪言的嘴唇都有些发麻,终于好心的松开了嘴巴。
  在离开耳朵的瞬间,杜春雨立刻一把抱住纪言,对准纪言的唇就狠狠吻了下去。
  纪言笑着搂回去,轻拍着杜春雨的后背。
  想来,没收到这封信之前,杜春雨心中的弦也是紧绷的吧!
  怕杜家爷爷有危险,也怕花笙爷爷被连累其中,还要兼顾着江宁的虫病。
  想到这儿,纪言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只想和杜春雨紧紧抱在一起。
  其他的,什么都不愿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方正:我哪儿笨了?
  戈月:脑袋不好使!
  方正:?
  戈月:楼下来
  纪言:眼睛还不好使!
  方正:??
  戈月:楼下接着来
  杜春雨:还不会看人脸色!
  方正:喵喵喵???


第55章 回生
  沙郁金家的两栋相连的茅草屋里。
  依旧和以前一样,一间屋子里装满了古今各个朝代的书,而另一间屋子里,则是形形色色的草药罐子以及砂锅之类的药用器具。
  不同的是,此时此刻,整间屋子里,没有半分人气。
  沙郁金得了玉蝉后第一时间便把玉蝉塞到乔羽口中,可保乔羽的身体不腐烂。
  那天自沈慕凡的小院出来后,连衣服都浸红了的乔羽显然已经死的透不能再透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沙郁金用各种草药擦洗浸泡,才使乔羽的身体这般新鲜。
  长期翻阅古籍的沙郁金知道,这世间是存在起死回生之术的。
  可要施行此术,首要的要件便是先保证尸体长期不腐。
  草药只能管一时,却不能长久的使身体长存。
  普天之下,只有玉蝉可解。
  得到玉蝉之后的下一步,便是寻求不死之方。
  天地之大,沙郁金根本就不知道何去何从。
  看着在干净的床上躺着的安静乖巧的乔羽,沙郁金轻轻把头放到乔羽的腹部,眼泪无声的自眼眶流下,沾湿了乔羽的衣衫。
  ……
  而在府衙里的方正,一脸呆滞的透过窗户缝看到纪言被杜春雨搂在怀里。
  而纪言,他三爷的亲弟弟,正被人箍在怀里亲的火热!
  方正气的直拍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六皇子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这样的话,三爷做的那么多事,岂不都成了无用功吗?
  现下的方正十分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
  视觉和内心都受到了极大冲击,轻轻踱着步子,渐渐远离这屋子。
  听到外面窥视的声音没有了,纪言一把推开死死抱住自己的杜春雨,擦了擦嘴边的可疑液体,恶狠狠的瞪了杜春雨一眼。
  明明之前都亲完了,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杜春雨竟然又把大嘴巴凑过来!
  这是要造反吗?!
  杜春雨显然还是意犹未尽,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擦了下嘴唇,动作极为撩人魅惑。
  纪言:!
  “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么个动作了?”纪言懵懵然的问道,被杜春雨迷得五迷三道的。
  “什么动作?”
  “你,你又诱惑我!”纪言说不过装傻充楞的杜春雨,只能强词夺理。
  “没有!”杜春雨看了眼还在仰躺着摊在桌子上的鲲哥,否认道。
  果然,随着杜春雨的眼神,纪言的注意力被迅速转移到鲲哥身上。
  第一次在纪言面前露出黑肚皮的鲲哥,丝毫没有意识到就在刚刚,它亲爱的杜春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就把自己出卖了。
  纪言放轻了步子,一步步挨近鲲哥,终于到了可以碰到的距离,纪言迅速出击,一把捧住鲲哥肉呼呼的肚子,轻轻撸  动起来。
  鲲哥迷茫的睁开一双黑豆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等到肚子上的毛被揉搓到乱蓬蓬的时候,鲲哥才后知后觉。
  “呱——”凄惨的叫声直冲天际。
  杜春雨特别的了解鲲哥,在鲲哥嚎起之前,把纪言的耳朵捂的严严实实的。
  纪言回过头看到杜春雨的耳朵还暴露在鲲哥刺耳的尖叫声中,连忙撒开了还在□□鲲哥肚子的手,转过身子也捂住了杜春雨的耳朵。
  杜春雨摇摇头,他早就听习惯了,算不得什么。
  外面,正小心翼翼的给封印木浇水的李珍,被这突如其来的、十分巨大并且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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