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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是谁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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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小心翼翼的给封印木浇水的李珍,被这突如其来的、十分巨大并且聒噪的乌鸦的叫声惊的一哆嗦,手里一桶水瞬间倾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桶中至少有一半的水,全部都撒到了封印木的枝叶上,使得刚刚在土中站稳的小枝丫再次瘫软到泥土里。
李珍小心翼翼的轻轻捏起封印木,从怀中拿出一段浅白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小小枝丫上的水滴。
封印木,性喜干。
若是水多了,便会腐烂而死。
“要是让我抓住那只挨千刀的乌鸦,我一定让它死的很难看!”李珍怒吼着,手上的动作却甚是轻柔。
屋子里的鲲哥似有所感,身子抖了抖,闭上了尖叫个不停的嘴巴。
“天哪!你家乌鸦也太能叫了吧!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鲲哥听到夸赞,立刻站起身子,十分神气的抖了抖身上乱糟糟的羽毛。
漆黑的羽毛瞬间妥帖滑顺。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看着乌鸦的动作,纪言只觉得好笑,小东西简直跟个人精似的,什么都能听懂。
“怎么?”杜春雨疑惑道。
“你家乌鸦下没下过蛋?”看着这么通人性的鲲哥,纪言突然也想养一只玩儿了。
“没有。”它是公的,而且小东西的眼光极为挑剔,家里为它养的几只母鸦它竟一个也看不上。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杜春雨问道。
“没什么,就是看这小东西好玩儿,我也想养一只。哈哈哈。”纪言跃跃欲试的伸出一只手,继续挑战者鲲哥的底线。
鲲哥立即进入防御阶段,抖了抖身上的黑毛,防纪言防的紧。
“行止,”杜春雨突然涩声喊了纪言一句。
“怎么?”听到杜春雨突然这么正式的叫自己,纪言忍不住回过头看向他。
没人管他叫过行止,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没出桓北之前,从来没人知道六皇子还叫行止。
在杜家每个人都会叫他行止,可当杜春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纪言的心里就会一颤。
就好像是两个人专属的昵称。
而此刻,纪言的手距离鲲哥的小脑袋还有不到一拳的距离,鲲哥向后挪动着两跟柴火棒一样的细腿,两眼紧盯着纪言贱兮兮的手。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我的都是你的,就连我,也是你的。
可他的行止好像并没有意识到。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除了行为举止亲密一些,两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泾渭分明。
“对啊,咋了?”纪言不明所以。
“鲲哥也是你的。”杜春雨顿了顿,终究还是说出了声。
“什么?鲲哥什么时候成我……”话说到一半,纪言突然瞪大了眼睛。
“对,行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杜春雨盯着纪言的眼睛,无比认真。
肉麻的话,可从杜春雨嘴里说出来,一点儿都不搞笑,甚至给纪言一种异常严肃的感觉。
好像是某种宣誓,或者是一种承诺。
纪言的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跃起来,杜春雨这是什么意思?
收回还在鲲哥脑袋前的手,纪言飞速跑到杜春雨的怀里,搂紧了对面的人精瘦有力的腰肢。
“你也是我的!”纪言埋首到杜春雨胸前,霸道的宣称着。
“嗯。”笑意回笼,杜春雨闭上了眼睛,搂紧怀中人。
鲲哥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
外面的李珍终于料理好了封印木,美滋滋的。
看着被自己赶到一旁的杜子腾,冲着小男孩招招手。
“你真的想要当我徒弟?”李珍看似随意的问道。
“嗯!”杜子腾用最大的力气点头,杜家的现状,杜子腾一清二楚。
要想替哥哥分担家中压力,必须要有一技之长。
可危险的事情杜春雨从来不让他参与,空有一身功夫却无处施展,这让还不满十岁的小孩子特别心烦。
仔细考虑了许久,只有学医,才能最有效的为家里做事。
“我收徒弟要求可是很高的!”李珍看着眼前的孩子,想到了二十多年前也这般大的菖蒲。
也是锦衣玉食的小公子。
不愿便宜嫁人匆匆了此一生,硬是在医馆门前跪了两天三夜。
终于是把李珍的心给磨软了,收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徒弟。
“我,那我符合吗?”杜子腾扑闪着眼睛,近乎执着的看着李珍。
“咳!再看看,再看看!”
因为李珍看到,门口赫然出现了那个要教自己无痛取虫的尖嘴獠牙的人!
“是来教我怎么取虫吗?”李珍一脸期待的看向沙郁金。
“对不起。”沙郁金诚挚的向李珍道歉。
“什么?”李珍没弄明白沙郁金的意思。
“我骗了你。”沙郁金颓然的坐到地上,紧紧挨着封印木。
李珍连忙捞起刚刚种好的枝丫,放到高一点的地方。
封印木再也经受不住任何摧残了。
“骗我?”楼兰人民风淳朴,从来不会怀疑别人的话有假,也从不会欺骗他人。
沙郁金叹了口气,向来崇敬的医蛊大师,是个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天真!
是怎么混到现在这个世人皆知的程度的?!
“说白了吧,我不会白白告诉你取虫的秘方的!”沙郁金龇龇牙,干脆实话实说。
“哦,”李珍点点头,那很正常,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珍深谙其中的人生哲理。
毕竟,这是他们的商枫殿下教导她们的至理名言。
“你想要什么?”
“我要知道,这世间起死回生的方子到底是什么?”沙郁金凑到李珍面前,咬牙切齿的问道。
再配上尖尖的獠牙还有通红的眼睛,及具有视觉冲击力。
李珍嫌弃的踹了沙郁金一脚,“好好说话!怪吓人的!”
沙郁金一个踉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下。
吐出一口积攒了许久了淤血,沙郁金再次看向李珍,“你知道吗?”
“啥啊?”被沙郁金这么一吓,李珍有点儿忘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噗~!”旁边的杜子腾忍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我说,要想知道取虫的方法,就拿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方子来换!”沙郁金被气得不行,曾经偶像在心中的高大形象早就荡然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珍:谁啊?
沙郁金:你!
李珍:啥啊?
沙郁金:我要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方子!
李珍(若有所思,摸下巴):咋地啦?
沙郁金:噗——(T_T)
第56章 无甚
“没有。”李珍盯着沙郁金看了一阵,否认道。
“不可能!”明明有书记载,这方子是存在过的,并且曾经救了好多人的性命。
“世间万物生老病死乃是常态,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着让人起死回生的方法。”就算是真的存在,那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是这样吗?”沙郁金无力的垂下了脑袋,眸中最后一丝光亮也随着李珍的话而散尽。
真的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颓然的沙郁金整个人都摊到地上;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体。
“不对吧。”在一边的杜子腾背起双手,“我记得好像在藏书阁里看到过。”
常年被爷爷关在家族藏书阁里的杜子腾,各种杂书看了不少,隐约记得好像有一本《医典》,上面便记载了一个起死回生的案例。
李珍连忙瞪了杜子腾一眼,妄图用眼神迫使杜子腾闭上嘴巴。
杜子腾不为权威所动,细细在脑海里搜索着具体方法。
杜家藏书阁堪称三国之最,天文地理历史医术,一应俱全。不仅如此,还收录了早就失传了的古典佳作。
而《医典》便是其中之一。
“好像……要施行起死回之术,需要封印木吧!”看到李珍宝贝着的小枝丫,杜子腾突然福至灵心,开了窍。
没错,就是这样!
看着李珍一脸肉疼的模样,杜子腾越发的确定起来。
不仅需要封印木,还需要几种珍贵药材。
想到这儿,杜子腾突然觉得不应该再继续说了,因为其中的一味药太过残忍。
沙郁金听着杜子腾的话,瞬间向李珍看过去。
平生第一回 说谎话的李珍不敢直视杜春雨的眼睛,躲躲闪闪的目光没有着陆点。
沙郁金眯起了眼睛,看向杜子腾的目光格外热切,一下子搂住杜子腾的胳膊,屈膝跪到了地上。
杜子腾面上一派波澜不惊,可心里直犯嘀咕,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方子告诉这人。
这时,杜春雨携着纪言走了过来,看到沙郁金跪在地上,而且跪的是杜子腾,感觉十分惊奇。
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杜子腾作何反应。
杜子腾简直都要哭出来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就连有人求他都能被杜春雨碰上?
连忙甩开沙郁金的手,蹬蹬蹬两步跑到纪言身后,藏在纪言雪白的衣袍后面,拒绝和沙郁金对视。
纪言:……
纪言并不是很懂为什么杜春雨他弟这么愿意粘着自己,从来都是家中最小的纪言从来没体会过为人兄长的感觉。
可这个小孩是杜春雨的弟弟。
也就是他纪言的弟弟!
想到这里,纪言瞬间挺起了腰板,试图将杜子腾藏得更隐秘一点。
杜子腾感动的吸了吸鼻涕,果然啊,还是嫂子对自己最好了!
沙郁金看到杜春雨和纪言来了,忍不住把头埋了下去。
为了个玉蝉,就不顾这么长时间的交情把他们引入曲径通幽。
现如今,沙郁金只觉得脸上臊得厉害。
“怎么回事?”并没有任何不耐烦或者厌恶的表情出现在杜春雨的脸上。
通过杜春雨柔和的嗓音,沙郁金甚至感受到杜春雨的一丝关心。
心里的温度渐渐上升,沙郁金抬起头和杜春雨直视,“我想知道这世间究竟有没有起死回生的方子?”
听到这话,杜春雨一顿,不知道该做何答复。
那《医典》,他看到过。
因是救命的方子,所以还特意多看了几遍。
可外界是不可能知道这详细内容的。
杜春雨回头看了杜子腾一眼,用眼神质问杜子腾是不是他泄露了这害人性命的救人方子。
杜子腾委屈的攥起纪言的一片衣角,不想说话。
“你真的想要知道?”这方法太过凶险,可杜春雨觉得,总应该让沙郁金知道方法后再做取舍,要不然对于他来说也太过不公平了。
沙郁金郑重的点头,为了乔羽,就算再难他也会奋起一搏。
“好,”杜春雨点点头,拉着纪言回到屋里,而纪言身后还跟这个小拖油瓶。
杜春雨:……
片刻,杜春雨手里攥着一张浅黄色信纸拖家带口的出来,弯腰放到沙郁金手中,道,“不可强求。”
“嗯。”沙郁金抓紧手中的纸张,一眼都没看,火速跑出府衙,回去准备材料。
“你也知道这方子?”李珍看着早就没了踪影的沙郁金,看向杜春雨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抱紧了手中的花盆,看向小枝丫的眼神格外怜惜,这封印木还没捂热乎呢。
就要这么贡献出去了吗?
舍不得!
整个院子都安静的可以,沉默了片刻,两个红衣男子从东南边的墙角飞身下来。
而与此同时,一间房门打开,换了一套紫红色衣服的宁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两个红衣男子齐齐跪下,先在地上磕了三下头。
其中一人说道,“回门主,属下发动五百门人查找罂粟花,在十户人家中发现三百棵罂粟,现已全部销毁。”
“不错。”小小的宁钰一脸严肃,全然没有半分满意的表情。
“赏。”威严无比的话自口中说出。
两名红衣人瞬间热泪盈眶,没等宁钰说些别的什么,便利索的起身、翻墙、离去。
看着两个红衣男子一脸激动的表情,纪言感到很无语,什么奖赏能让他们这么激动?
“那咱们现在出发?”纪言扯了扯杜春雨的衣袖,还是现下要做的事更为重要。
“好。”
“干什么?”杜子腾还死死拽着纪言的衣摆,颇有种纪言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的气势。
“那当然不能告诉你!”纪言打着马虎眼,伸手摸了摸杜子腾的鼻子。
十分乖巧,杜子腾任凭他嫂子玩弄着他的头发,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轻咳一声,杜春雨不动声色的拉扯了下纪言的胳膊,“咱们快点吧。”
“好!”纪言立刻松手,弯下腰和颜悦色道,“乖,我们马上就回来。”
说完,便和杜春雨出了大门。
宁钰退回到屋子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又剩下李珍和杜子腾。
李珍盯着杜子腾,眼神幽怨。
杜子腾嬉笑一声,脆生生的叫道,“师父好!”
李珍单手扶额,颇感头痛,其实她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小孩子颇有天赋。
不到十岁便能背下那么拗口的方子,天生就是个学医的料,若要早早栽培,那她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可为什么她看中的弟子偏偏都是男的啊?!
明明更想收和她趣味相投的女弟子啊。
二话不说,捧着怀中的小枝丫便走出大门。
“师父你干嘛去?”杜子腾在后面穷追猛打。
“还不跟上带路,师父要拿这封印木去救人!”李珍没好气的说道。
“好好好!”听到李珍终于同意收自己为徒,杜子腾连忙跑到李珍面前,十分殷勤的捧过李珍怀中的封印木。
看着前面蹦跳着的杜子腾,李珍终于是笑了出来。
封印木没了还会再有,可人命只有一条。
为人医者,便是要救死扶伤。若是捂着灵药而误人姓名才是大罪。
而另一边,回到李涛屋子里的宁钰瞬间卸下了满面寒霜,有些无措。
这么长时间,就连杜春雨他们都回来了,可李涛还是没有搭理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杀伐果决仅凭一人就平定了丽竞门内乱的小门主,却在此时不知所措起来。
伸手扒拉着斜靠再墙角的李涛,宁钰放低了声音,“哥,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尽量组织着措辞,宁钰小心翼翼的轻声哄着李涛。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份年龄好像对调了一般,就好像宁钰是大哥哥,而李涛是需要被关心的小弟弟。
李涛闭紧了眼睛,用手捂住耳朵,那用意很明显,就是不想听到宁钰的声音。
宁钰长叹了一口气,跳上李涛身边的桌子,强硬的把李涛的身子掰过来,让他与自己面对面。
“不管我是谁,或者我做过什么,你永远是我哥!”盯住李涛的眼睛,宁钰一字一句的郑重说道。
李涛摇摇头,为什么要骗自己?
张了张嘴,可恨这嗓子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力的伸手砸墙,既是恨自己说不出话,又是恨被宁钰欺骗了这么久,却毫无知觉。
明明是一门之主,为什么要留在那个家?
李涛咬咬牙,推开宁钰,拿出纸张在上面写写画画。
宁钰一时不察,一个踉跄,差点被推倒。
李涛已经写好了要说的话。
看着摆放到眼前的纸条,宁钰瞪大了眼睛。
因为李涛说,竟然要和他断绝兄弟关系。
“为什么?”宁钰甚为倔强。
李涛摇摇头,门主那样的人,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心里的自卑再次出来作祟,让他不敢直视宁钰的眼。
“回答我!”宁钰的语气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柔。
李涛呆了片刻,更加印证了心中所想,也没再说一句话,无声的走到另一墙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面壁。
宁钰:……
此时此刻的宁钰,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二话不说,紧跟着李涛走到另一个墙角,跟着李涛一起面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纪言:为什么要躲到我身后?
杜子腾:躲在嫂子身后最安全
纪言:为什么?
杜子腾:能躲过哥哥打QAQ
纪言:(⊙o⊙)…
杜春雨:(╰_╯)#
宁钰:为什么要断绝兄弟关系(╰_╯)#
李涛:不能说_(:з」∠)_
宁钰:(╰_╯)#
李涛:人家想要你成为人家的那个啦(~ ̄▽ ̄)~
宁钰:哪个(╰_╯)#
李涛:老攻QAQ
第57章 藏憬
曲径通幽。
再往深处走,便是一座深山。
换句话说,这曲径通幽便是通往身后森林的唯一途径。
沈煜走在前头,而纪憬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分外安静。
那黑衣人低垂着眼,紧跟在纪憬身后。
“凌风,你先回去吧。”出奇的,沈煜看向那黑衣人的目光十分温和,而这话似乎也只是以商量的口吻,没有半分的命令意味。
凌风一改之前见到纪憬的不知所措的模样,竟然当着沈煜的面笑了起来。
明晃晃的小虎牙闪亮了沈煜的眼。
“不,属下要负责保护陛下的安全。”凌风没有身在他们陛下面前该有的拘束,反而十分随意。
沈煜点点头,没有强行再赶走凌风,继续往深山中走去。
纪憬习惯性的身手摸了摸下巴,盯着身后的叫凌风的黑衣人,若有所思。
走了许久,沈煜开始喘着粗气,明显体力不济,找到一块石头,坐到地上歇息起来。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朕的吗?”歇够了,沈煜说了两个人见面的第一句话。
纪憬摇摇头,就算问了,又有什么用呢?
“哎呀,你怎么和那个纪言那么像啊?”沈煜突然发出一句感慨。
“你见过纪言了?”纪憬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怒火,面上却越发的冷漠起来。
“这可真是,帝王家的兄弟做不得数啊。”看到纪憬没什么表情,沈煜接着感慨道。
“你抓我来干什么?”纪憬不想在外人面前,尤其是扶风人面前,谈论任何有关言言的事情。
“那还不简单啊,朕要平定这天下,包括你们桓北,早晚会落到我手里!”说着,沈煜扬起了脑袋,只要得到血凰军,那平定三国是早晚的事儿!
把手伸到怀里,摩挲着巨大的虫子。
而自己早就掌握了一半的先机。
本就昏昏欲睡的母虱被沈煜摆弄醒,不满的张开嘴巴,一口咬住沈煜的指尖。
随着鲜血流入口中,母虱激动的挥舞着其他的小脚。
而与此同时,江宁城中本应昏昏欲睡的得病之人,眼睛突然发起红光……
纪憬嗤笑一声,不做回答。
沈煜看到纪憬毫不在乎的表情,也没在意,起身拍拍身上的黑土,继续带着路。
凌风跟在最后,看着走在最前头的沈煜,咬了咬唇,想着对策。
……
“你还能不能找到那个沈煜的曲径通幽了?”纪言拉扯着杜春雨宽大的衣袖,停在一个十字路口。
杜春雨坦然选择了其中的一条路,并且很有自信的朝着那个方向迈过去。
纪言被拖着向前走了两步,“停停停!”
脚后跟使力,硬生生的把正在向前走的杜春雨给拽回来。
“又,错了?”杜春雨不怎么确定的问道。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纪言朝着杜春雨弯下了腰,并且冲杜春雨拱了拱手,表达自己对杜春雨的佩服。
“咱们不是刚走过这条路吗?”纪言又发问,他想要教杜春雨识路。
杜春雨选择保持沉默,停在原地任凭纪言领着。
纪言叹口气,有些发愁,难道以后就要走到哪儿领到哪吗?
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两个人老了以后,他牵着杜春雨漫步在街头的画面。
痴痴地笑出了声,其实那样也挺好的。
随即又充满了动力,领着杜春雨朝着与之前他选的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杜春雨:……
不多时,两个人便到达了曲径通幽。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只不过门口还站着一个方正。
“什么时候来的?”纪言拍了一下方正的肩膀。
方正轻咳一声,“不久。”
看到纪言出来了,他便也着跟着纪言。
已经让纪憬丢了,不能再让纪言也丢了。
纪言一手拉过方正,一手拉过杜春雨,走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小声说着什么。
方正盯着纪言和杜春雨十指扣紧的手,神情颇为微妙。
直到纪言说完了,方正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看着方正一脸茫然的表情,纪言恨不得把方正塞回府衙。
“你走吧!”看方正这状态,实在不适合和他们一起进去办事。
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方正严肃摇头,仿佛纪憬上身,板着一张脸,说什么也不走。
没有办法,纪言只得再说一遍。
“好!”这回方正点点头,既然要行动,那必然少不了他。
三个人商量好对策,在弯曲的葡萄叶的掩饰下,成功进入到院子里。
满院的花草,很容易藏人,但同时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纪言紧紧拉着手中的小绿绳,而另一端,杜春雨将绳子系到手腕上,十分结实。
方正忍不住单手捂脸,为什么要让他来承受这一切啊?
此时的方正,真的觉得自己特别的孤单以及寂寞。
可一想到里面有三爷,方正又重新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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